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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嫡女,翻手为云-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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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兰在地上蜷缩成了一团,沈婷婷找不到簪子大发雷霆的时候,她随口便冤枉了这个傻子六小姐,想想就算搜不出来,这傻子也没法反驳,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整个沈府上下谁都心里有数,这个傻子是最好的替罪羊了。
可是这一次,他却没想到这个傻子已经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自己随口的一句差点就要了自己的小命,现在她只想保住性命,其他的根本没有力气去想了。
沈云儿抿起唇,看着地上缩成一团的秋兰,冷冷一笑,又转头面对孙安仪:“三娘,看样子这件事算是真相大白了,要怎么办就凭三娘明断了。”她微抬下颌,眼神在屋里打了个圈:“既然没事了,那我就不陪三娘二娘了。”
没等孙安仪说话,她已经转身往外走,走了几步,又转过头来,看看瘫坐在地上象一团烂泥一样的秋兰,又抬眼对孙安仪笑道:“其实即使是拿了,也不一定就放在身上了,说不定藏在屋里了,又或者随手扔在水塘里了呢。捉贼么,最要紧的是抓个现行,若是时间长了,便不能按谁偷谁拿来断,只看哪一个的手段硬了。三娘,是不是这个理呢?”说罢,她嚣张的大笑了两声,往门口走,青雀也扬眉吐气的昂着头跟了出去。
到了门口沈云儿又想起什么似的,自言自语的说:“是挺可惜的,那簪子既然是贵妃娘娘赐下的,一定很珍贵,坊间难寻第二个一样的了吧。真可惜!”
“你,你~”沈婷婷指着她的背影,转回头看着自己三夫人,“娘,她,她落井下石,这个……”她不敢再说野种两个字,只怕沈云儿没走远,听见了又回来给她两耳光。
“你懂什么!”孙安仪喝斥了她一句,沉着脸问,“你的簪子真的丢了吗?”
九、丢失簪子(七)
“真的啊,娘,你难道相信那个狼崽子也不相信女儿?过两天宫里赐宴,娘说要带我去,我才想拿出来先试试,可是竟然就丢了。叀頙殩晓到时候贵妃娘娘问起来,我可怎么和她说啊。”沈婷婷愈想愈伤心,那一天的宫宴宁王爷世子和晋王爷世子都要到场,自己若是不装扮的出挑一些,又如何是一大群美人里脱颖而出,吸引他们的注意呢。
孙安仪阴森森的目光扫过下头的一众人,刚才沈云儿的话提醒了她,的确这个簪子是宫里赐下的珍品,样式不会重样,偷去的人绝不敢拿出来用,最大的可能还是典当或是私卖掉,那就是说偷簪子的人,一定是为了钱。
“给我搜查婷婷园中所有人的房间,若是两日之内找不出来,全部重打三十杖,打死勿论,没死的统统逐出府去!”
孙安仪望着跪了一地,吓得发抖的家丁丫环,暗自后悔,五年前沈云儿咬伤二夫人的时候,就应该坚持把这个看不顺眼的煞星赶出府去,只是沈仁辅其他事都由着自己,只是这一件却从来不松口。孙安仪越想越恨,现在只怕难上加难了。
瘫软在椅子上的二夫人吕彩香两眼呆滞,嘴里还喃喃的道:“小狼崽子,小狼崽子。”
孙安仪知道当年九岁的沈云儿差点咬断她脖子那件事给她的刺激太大,才让她今天会有这样的反应,不禁有些厌嫌的看了她一眼,哪里有堂堂的夫人样子。
“小姐,今天真痛快。你把他们全震住了。”青雀欢喜雀跃,只差没大声唱歌了。
沈云儿不答她的话,两个人正经过沈婷婷住的院子,沈云儿对着院外的那株芙蓉树抬了抬下颌:“小麻雀,你去那树后站着,看能不能看到我。”
青雀犹犹豫豫的走到了芙蓉树后,站了一会儿,跳出来在树后大声喊:“看不到啊~前面还隔着芭蕉叶呢。”
沈云儿毫不意外,勾唇一笑。
青雀突然想明白了,冲到了沈云儿面前:“啊~小姐我知道了,秋兰说在树后看到小姐,是在说谎,那小姐怎么不当场戳穿她?”
“呵,她已经吓成那样了,都自己承认了,和戳穿她有什么两样?”沈云儿背着手继续往前走。
“也是,她活该。”青雀想想秋兰趴在地下,额头叩得出血的样子就觉得大为解气,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让她再敢冤枉小姐。我看簪子八成就是她拿的,说不定根本就没丢!”
“丢肯定是丢了,也不是秋兰拿的,不然她不会傻到说那么容易被戳穿的谎,要想知道是谁拿的,我看你这两天晚上多到水塘这里转转,就会知道了。”沈云儿拿手挡着额头看了看天,刺眼的阳光让她眯上了眼。
“真的吗?”青雀看上去十分兴奋,跃跃欲试。
“你小心点,别让人看到你灭了你的口就好了。”沈云儿取笑了一句,脚下转了个方向,向后院厨房走去。
“小姐这是要去哪儿?不是要去看大夫人吗?”
“看不出来吗?当然是要出去。”
沈云儿从她头上取了支钗,青雀瞠目结舌的看她对着后院大门上的铜锁锁眼轻轻捅了几下,锁扣啪的跳开来,沈云儿把发钗扔回给她,打开门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十、街头卖艺(一)
出来没多久,青雀的脸色就越来越难看,心也越来越痛。叀頙殩晓因为她好不容易存下的私房钱,在不到半个时辰之内,几乎被沈云儿用了个精光。
沈云儿先是买了两套男装,一套藏青色一套浅白,藏青色的她自己穿了,浅白的那一套命令青雀换上,主仆两换好衣服,又在成衣铺把衣服寄存好,才出了成衣铺的门。
出门后她就告诫青雀不准再叫她小姐,否则就赶她回府。青雀又委屈又心痛,撅着嘴垂着丧气的跟着她在街上乱逛。
走不多远路过一家卖马具的店铺时,沈云儿又看上了铺子里的乌梢镶银长鞭,她花了二两银子买了鞭子,边把鞭子往靴子里插,还边发牢骚:“真是的,铁器铺居然没有合用的东西。”
青雀很感激铁器铺的那个一脸络腮胡子的黑脸铁匠,幸亏他的铺子里没有一件小姐看得上眼的东西。
可是这大概只是暂时的,因为小姐和那个铁匠说的十分投机,还约好过两天再来找他,过两天?到了那天就算小姐不赶着自己走,自己也一定要找个理由,绝不和小姐一同出来了。
“别皱着眉,好象我欠你钱一样。”
青雀快哭出来了,明明你就是欠我钱啊。
“好啦好啦,本小姐,啊不,本公子马上把钱还给你。”沈云儿一脸不耐烦。
青雀含着泪看了她一眼,说得这么轻松,你以为钱是从地上捡的啊?
原本在府内自家这一主一仆就是被人欺侮踩压的,每个月的月钱少得可怜,现在倒好,出来还没一个时辰,自己少得可怜的那点体己钱,被自己这位主子全花光了。
“不相信?”沈云儿笑了笑,从靴子里拿马鞭,手一挥,“啪啪”两响,“本公子正是要从地上捡钱。”
青雀吓了一跳,难道小姐恼羞成怒竟然动手要打自己,不会吧,大不了自己不要钱了啊。可是,小姐怎么知道我心里在想钱不是从地上捡的?青雀感觉自从今天下午小姐从荷花池里被捞出来以后,不仅变得凶蛮吓人,而且几乎快变神了,连自己心里想什么都摸得一清二楚啊。
沈云儿就着手随手抹了一把脸,脸立刻变得灰扑扑的,面目便显得脏乱不清,然后她开始扯着嗓子,大声吆喝起来:“走过路过,不要错过,马鞭神技,绝世无双。”
青雀猛然听到她这几句吆喝,差点要撅倒,死命拉住沈云儿的衣袖:“小姐,你这是做什么啊?”堂堂的太仆府小姐居然在大街上拉把式卖艺,这要让人知道岂不是天大的笑话,老爷的脸丢光了,自己的小命儿也难保了。
“还你钱啊,还有,刚才我跟你说什么了?再叫一声小姐我立刻卸了你的下巴”沈云儿狠狠的吓唬了她一句,转头继续吆喝,“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十一、街头卖艺(二)
青雀被她凶戾的眼光一瞪,缩在一边不敢再多说一句。叀頙殩晓
“你好好站远些。”沈云儿皱眉赶她到一边,“一会耍起鞭子来伤到你。”
这种在街头耍把式卖艺的活,她不是没干过,以前年纪小的时候,跟着姐姐在外面流浪,到了一处小镇,两姐妹就会摆开场子,耍上几手,撑点维持生计的钱,这样的生活一直到碰到高天予的那一天为止。
沈云儿咬了咬牙,在心里暗道:“姐姐,你等着我,我一定会想法回去,一定要帮你摆脱那个魔鬼!”
青雀默默的站远了些,现在的六小姐已经不同以往了,她连五小姐都敢打,二夫人都敢顶撞,而且连自己想什么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所以,想来想去,还是老实听话比较妥当。
沈云儿的声音引起了旁边茶楼上雅座里的人的注意。半挣起的淡青色万字格窗扇被完全打开,靠窗坐着的钱玺探出头,正好在沈云儿所站位置的上方。
眼看着已经有一些人聚在了沈云儿的周围,钱玺连忙对里面两个人兴奋的说:“嗨,有戏看。”
窗户完全打开透进的阳光令坐在面对窗,坐位靠里面的男人眯了一下眼,微微皱眉。
坐在钱玺对面的高策也顺便看了一下楼下的热闹场面,场中的沈云儿已经开始耍起了鞭子,只看见长鞭呼呼生啸,在身体周围渐渐形成一团深色的幕罩,密不透风,直到完全看不到她的身体。
“不错。”高策点了点头,他这趟是偷偷从熙和殿溜出来的,原本他被父亲指派协助礼部侍朗钟清监督行宫老旧宫殿的修缮,结果他还未去一个月便溜回来找一帮狐朋友狗友玩乐消遣。
茶楼下一片叫好之声,高策来了兴致也大喊一声:“好”。
“展鹏你还是收敛一些吧,未经传召就私自回京,你也不怕被人看见告到你父亲大人面前去。”靠里坐着的男人在暗影中的眉头越锁越紧,见高策毫不在意的出声,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谁知道我是私自回来的?谁又看见我了?你?”高策笑呵呵的转过头又问钱玺,“还是你?”
“我啥也没看见。”钱玺望着楼下,看得很来劲,随口答了一句。
“好!”高策又喊了一声。
楼下的沈云儿收了鞭子,抬起头来,阳光打着她的脸上,两颊蕴红,双目晶亮,她对着高策掀了掀眉,拱手抱拳行了一礼。
“再来一个~”高策一肘搭在窗框上,一边拍巴掌一边喊,毫不遮掩形迹的表现令之前好意劲解他的朱泫脸色越来越难看。
钱玺呵呵呵的也跟着哄:“来一个。”
楼下围观的人立刻沸腾一片:“再来一个。”
沈云儿看了看楼上的两个男人,一个面如满月,剑眉入鬓,目似朗星,虽然在起哄,面上的表情和手里的悠然动作却彰显着气定神闲的不凡气度。另一个,面色白净,五官秀美,唇红齿白,一眼便知道是富贵人家子弟,尤其是他的一双眼,波光流敛,虽然隔得远,却似乎仍能感觉到一抹胜过女子的妖娆之气。
十二、街头卖艺(三)
沈云儿客气的对二人微微一笑,一甩手中的鞭子又耍开来。叀頙殩晓
等围绕在她身前的那层深色气罩又将她团团围住的时候,钱玺端起手中的一碗茶直泼了下去。
“帮他一把。”钱玺执着空茶杯,在纤细修长的手指指端轻晃,很有兴致的看着楼下。
下面的人群先是一片惊呼,接着又爆发出的更大声的喝彩。原来钱玺那一杯茶下去以后,全部被那层气反弹到周围,而且沈云儿抓住时机,茶水散尽,立刻收了鞭势,众人一看,她身上没有沾上一滴水,顿时喝彩声声如雷动,纷纷把彩头投入场中。
沈云儿抬头看了一眼钱玺,张了张嘴,用嘴型说了句:“多谢。”
钱玺笑着对他点了点头。一脸兴趣的看着人群渐渐散去,沈云儿慢慢收捡着一地的赏钱。
青雀原本想帮忙去拾钱,被沈云儿一个狠瞪,赶紧又唯唯缩缩的退到了一边,可怜兮兮的看着。青雀虽然穿着男装,却实在还是个女孩子做派,稍一留意就可能很容易被人看穿了身份。
沈云儿抬起头来看了楼上的窗口一眼,原本大开的窗扇已经半放了下来。看不出来刚才那两个人是否还在看着这边,大概两个人已经离开了。
那些人应该也是有些身份地位的人,很难说与沈府有没有来往,能不让他们看出自己的身份自然是最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其实,看出来也没什么大不了,她挑眉冲着那窗口哼了一声,又低下头慢条斯理的捡着地上的钱。
还剩几个铜板没捡完的时候,突然眼前一暗,一个庞大的人影挡在了面前。
沈云儿皱起了眉,极为恼火的抬起头来。
挡在面前的人年纪应该不大,个子挺高,胖胖的身子大大的头,是个大胖子。
其实这人的五官应该不难看,只是因为胖,原本一双漂亮的丹凤眼就少了几分神采,一身长衫,头上戴了个逍遥巾,胳膊肘里夹着几个卷轴,一个袖子卷起,一个袖子耷拉着,似乎还有些破损,整个人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胖子脸上带着憨笑,看着她:“你真厉害。”
“一边去,你踩着我的钱了。”沈云儿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指指他脚下。
那胖子赶紧往边上站了站,保持着一脸憨憨的笑容。
“该干嘛干嘛去。”沈云儿厌嫌的看了他一眼。
那胖子好象因为沈云儿这句话,突然想起他要做什么似的,赶紧冲进了对面的楼面,沈云儿看了一眼楼面的招牌,聚宝斋。
进去的快,出来的也快,沈云儿刚要捡散落的最后几个钱币,一个庞大的身体直飞出来,压在了钱币上,还好她手抽得快,不然手指都会被压断。
沈云儿真的火了,怒视着躺在地上真喘气的胖男人。旁边冲过来一个小厮,心痛的对倒地的男人喊:“公子。”
十三、冲撞郡主(一)
沈云儿还没张嘴骂人,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远处传来,马蹄声虽急,却沉稳有度,节律清晰,沈云儿听在耳里,抬头去看马的来处,心里暗想:“好马。叀頙殩晓”
她一直特别喜欢马,因此对识马也颇有些心得。
伴着女子的大声娇笑,马儿在闹市之中横冲直撞,拥挤的街面上一片混乱,人群四下分散逃窜,沈云儿抬头的时候,几匹马已经如离弦之箭冲了过来。
头前的那匹白马冲过来的方向正对着沈云儿,这样的话,势必会先踩伤倒地的胖子。
青雀尖叫了一声的同时,那名小厮也扑到了还躺在地上的胖子身上,想用身体挡住马蹄。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白马突然长嘶了一声,高高扬起了马蹄,连连倒退,马上的人尖叫了一声身形坐不稳,差点摔了下来,跟上来的玄青马上的骑手技艺相当出色,一手扶住了她,一手急勒马缰稳住了身形。
楼上原本准备离开的三个人听到如此大的动静又转了回来,钱玺再次推开了窗,神情兴奋不已:“又怎么啦?今天怎么这么热闹?”
他推开窗的时候正看到白马高扬马蹄的惊险一刻,不由得呼了一口气:“险。”
朱泫轻皱起眉疑惑的道:“马怎么惊成那样?”不由得注意去看马前的人,这时候,原本倒地的胖子已拉着小厮连滚带爬手足并用的躲进了旁边围观的人群,场中只剩下沈云儿和两人两马对恃。
从他们三个的位置看不到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唯有玄青色马上的男人才看明白了一切。
在白马冲到面前的瞬间,沈云儿的一双眸碧绿幽深,闪动着骇人的光,狠戾凶恶,那一刹那她整个人看去如同一匹嗜血的狼,是她的目光惊退了奔马。此刻,男人座下的玄青也被她盯得后退了几步,四蹄刨打着地面,不安的恢恢低叫。
周围的人低声说,是外邦来的王子和安宁郡主曹安琼。
沈云儿眼神渐渐平静下来,抬高了视线,打量马上的人。
玄青色马上坐着的男人长相俊美,皮肤白皙,高鼻深目,五官轮廓分明,褐色长发如溪泉般披散在双肩,一眼看去便知道是外族人。
旁边白马上的女人瓜子脸柳叶眉,穿着华丽,长相也十分俏丽,只是此刻脸色却极为难看。
沈云儿还在打量二人,那女子策马上来,到了沈云儿面前,二话不说一鞭子抽了下来:“该死的东西。”周围的人有人发出低低的惊叫,青雀又失魂的尖叫了一声“公子”冲了过来。
啪的一声,两条鞭子纠结在一起,绷得笔直,拉扯中发出吱吱的纤维崩断的声音。沈云儿一手拦住了青雀,一手扯着鞭子冷冷的看着马上的女子:“那你是什么东西?”她说话间再一使力,安宁郡主在马上无处着力,被这一拉拖下了马背,尖叫一声跌坐在了地上。
人群又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惊呼,不过听上去大多幸灾乐祸的成份居多。
安宁郡主娇美妩媚的脸此刻白得狰狞,她坐在地上,样子虽然狼狈却没有咬牙没有松手,还狠扯了两把手中的鞭子,沈云儿挑了挑眉:“呵,还有些硬气。”
十四、冲撞郡主(二)
安宁公主转头略带哭音着喊了一声:“康戎!”
另一条鞭子应声呼啸着劈到了沈云儿面前,沈云儿毫不犹豫的松了拿着鞭子的手,安宁公主一个不提防仰面倒了下去,又一声痛叫,摔得七晕八素。叀頙殩晓
沈云儿闪身躲开了攻击,那鞭子如同有眼晴一样反卷了回来,沈云儿眸光一暗,身子倒仰成一道弯弧堪堪躲过了这一击。
“漂亮!”钱玺在楼上大赞了一声。
周围的人群也发出了起起伏伏的惊叹:“真厉害。”
安宁郡主涨红了脸咬牙对身边的鄯善康戎说道:“康戎,给我好好教训她。”
沈云儿冷笑了一声,心里迅速对眼前的形势做出了判断。
现在三个人站势成犄角的形状,自己鞭子不在手上,形势处在下风,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先擒住那个郡主。自己胜在身形灵巧,只要对方出手,招式用老之时,便直奔曹安琼,好好的收拾她。
只是瞬间沈云儿就打定了主意,她静立不动,只等对手先出招。
“郡主,这次就算了吧,娘娘还等着呢,还是让我先送你进宫办正事吧。”鄯善康戎跳下马,扶起了安宁郡主,出言安慰。他虽然来自西塞国,说起中土话来倒是十分流利,声音清朗悦耳。
“不行,我非得要教训教训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子!”曹安琼分外恼怒,“你究竟帮不帮我?”
钱玺在楼上转头对站在靠里的朱泫笑:“阿泫,我听说曹国丈有意把这位郡主许配给你,看这架势,你真要成亲还是先跟我和高策学上几招的好,别的不说,保命要紧啊。”
高策在边上勾起了唇角。
朱泫是个要面子的人,受不得钱玺打趣,黑了脸冷哼了一声:“我小小一个中记室录事哪里高攀得起郡主千岁,钱三少喜欢自己留着吧。”
“其实鄯善康戎和她倒蛮合适,你看来是没戏了。”钱玺脸皮厚,被朱泫敲打了也不生气,转头又去望楼下,“呦,这下可真没戏看了,赵煊来了,得了,哥几个还是陪我吃花酒去吧。”
这边郡主还在对鄯善康戎撒娇耍蛮,沈云儿蓄势待发只等对手出招,气氛原本紧张得一触即发的时刻,有人插了进来,如同卡带一般,整个场景的火爆气氛立刻被这插一脚进来的人带来的冷气冻结了起来。
一看这人,沈云儿只有一个想法,这是个黑人,还是一个阴森森的黑人。
一身缁衣,戴同色幞头,腰里跨了把横刀,刀鞘也是乌黑的,脸虽然白净,可现在也是黑沉沉的满面晦色,整个人一眼看去给人感觉如同地府来的黑无常一般。
“几位当街斗殴,有违北魏国法,请几位随我回京兆尹一趟吧?”“黑无常”说话间眼神似乎在几个人脸上转了一圈,可是仔细看去他又好象一直低垂着眼没有看任何一下人,他黑着一张脸,说话的声调平平没有起伏,宛如木棍一下一下敲击在另一块木头上,单调划一,和地府那个僵硬的勾魂使者没有两样。
十五、冲撞郡主(三)
“赵煊,你睁眼看看本郡主是谁,我看你今天有几个胆子敢抓我去京兆尹?别以为你是御捕我就怕了你!”曹安琼怒火中伤,上前一步,手差点指到“黑无常”的脸上。叀頙殩晓
赵煊果然抬眼看了看曹安琼,沈云儿发现赵煊的一双眸子幽深暗黑,仿佛冰山之泉由底而生的淡然冷漠令凡是乍看他第一眼,必被这双修眉下深邃的双眼震摄,以致忽略了他原本容貌也并不难看。
他只是看了曹安琼一眼,又垂下了眸,慢条斯理的道:“原来是安宁郡主,本朝元初三年就有法令不得于皇城三大集市区驰马,违者拘十五日,罚金百两,知法犯法者罪加一等。郡主和这位西宁王子已经犯了本朝条例,属知法犯法,按律应拘三十日,罚金四百两。”
曹安琼被他气得鞭子高高挥了起来,却迟迟没有落下去。
一个是因为她自知打不过赵煊,另一个的确不敢真正与他动手。不敢与他动手的原因并不很多,但是每一条都让她心生忌讳。
赵煊虽然只是京兆府的捕快,却因曾救过皇驾,品阶已是越制升至二品,他得皇恩隆宠甚至于内廷也可以带刀,另一边他还是如今朝中手握大权,势可遮天的晋王高正的义子。
最主要让人忌惮的还是这个赵煊做起事来秉公执法,六亲不认,就连晋王家的大公子高澜他的义兄也曾因触犯了城务法令被他拘回了衙门,自那以后,京城的权贵们认知高度达成了一致,大家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见到这个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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