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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嫡女,翻手为云-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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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月离欢?”钱玺这才知道这个当时随沈芸芸到一品堂去风华绝代的少年原来就是世间传闻的白衣离欢,他想起月离欢和沈芸芸亲密的样子,有些不甘地看了沈芸芸一眼,“能和扶摇城联姻是件天大的好事,月氏自然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我听说扶摇城外有一个叫鸠谷的地方,毒医活死人就住在那里?”沈芸芸仿佛没太注意他的话,突然问道。

这一段时间以来,她除了自己的事又多了一件事,那就是想办法替月离欢解毒。一来是她不想自己真的成了月离欢的药罐子,二来,她在心里心疼月离欢。

那天在雨里,月离欢抱着她说不要离开的他的时候,她心里很疼,感觉得到月离欢一定经历过很不寻常的过去,给他留下了很深很深的阴影,所以才会让他现在的性情这样冷漠近乎脆弱。

她和月离欢一样有辛苦心酸的过去,幸运的是,她的身边有姐姐陪伴,而月离欢,却永远那么孤单。

那一天,他站在雨里,仓皇狼狈的样子,象一个被人丢弃的小孩子,让人不由自主的心疼。

她本能地想要尽力让他过得开心一些,快活一些。

一百零三、偶遇

“不用担心,月氏在四城都很有势力,月离欢能在月氏坐上少主这个位置,也不是寻常人物,想要暗算他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睍莼璩晓”

似乎知道她在担心,纪未然出言安慰。沈芸芸闻言抬眸正对上他的视线,他只是微微一笑,又道:“活死人钟灵的确在鸠谷,不过听说钟灵从来都是见死不救,性格极为怪异,很麻烦。”

他仍如以前一样,她有疑问,他就会认真答复,不会追问她想做什么,只是将自己所知道的讯息尽数提供给她。

沈芸芸点了点头,对他了解得如此多并不惊讶,他原本就是一个心思缜密的人,以他的能力,两年的时间足够他了解这个时代里的绝大部分事情。

“看目前的情况,各国各城都来了不少人,情况会比较复杂。这一行,我只带了几个人,大家行事要各自小心。”仿佛猜到她有可能会单独行动一样,纪未然提醒了一句,又转头对钱玺道,“三儿,我看你还是要尽快赶回去,高策那边情形看样子也并不乐观。轹”

钱玺“嗯”了一声,眼神从沈芸芸脸上溜过,又落在纪未然身上:“阿煊,哦,不,小纪,你们还会再回魏都吗?”

自知道了纪未然和沈芸芸的离奇来历,他便猜测,这一次他们离开魏都便不会再回去了,心里十分遗憾不舍。

“难说。”纪未然对他笑笑繇。

钱玺眼晴一亮,仿佛看到了一线希望:“真的?”

“要看事情办得顺不顺利,我也不能确定是不是需要回魏都,总之,是走是留,到时候,我会给你准信的。”纪未然边说边饮了一口茶。

“哦。”听他回答得并不确定,钱玺稍稍有些失望,呆坐了一会儿,随即又笑起来,“说这些做什么,时间还长着呢。再说,这么好的机会,来扶摇走走逛逛,顺便参加选亲会,应该好好的玩玩才对。”

“你也要去选亲?”沈芸芸来了兴趣,没想到钱玺竟也要去参加这个选亲会。

“嗯,太后前阵子把贴子送到了我家,”钱玺看她兴趣十足的样子,明显她对自己半点其他的心思也没有,的确令人有些丧气,他怏怏地答,“若不是这趟来了,我都忘记这事儿了。”

“正好,我们陪你去看看热闹。”纪未然突然出了声,“也许有意想不到的收获也未可知呢?”

“好啊,也许还可以打探到严大人的消息。”沈芸芸也十分赞同。

“好吧。”比起纪未然和沈芸芸来,钱玺这个主角反而兴趣缺缺,一脸无精打采的样子。

几个人用过饭,准备回客栈休息的时候,钱玺自告奋勇地要带两个人出去逛逛。

扶摇盛产奇玉,街面上售玉的店铺比比皆是,几个人看了一路,钱玺突然想起一件事,转头问身边的沈芸芸:“云儿,上次我送你的钗……”

“啊?出来得匆忙,忘带了。”沈云儿一脸抱歉。

钱玺苦笑着扯扯嘴角,忘记了?是根本都没有打开盒子看一眼吧?

他心情不爽地转开了视线,正看见两个女子站在一个玉器铺子前买玉,其中一个浅红长衫女子个子稍高,正在问那摊主价钱,那摊主张嘴要一百两。

钱玺也不知哪根筋犯了,大步走了过去,从那女子手里把玉拿过来,冷笑着对那摊主道:“就这样子的玉也值一百两,你不如去抢钱好了。明明是均山的玉还挂着阳帝山的名,你这不是明着骗人么?”

他冒然的来这一出,周围的人都一愣一愣的,沈芸芸和纪未然对看了一眼,纪未然的笑容里有一抹揶揄之色。

那两个买玉的女子中稍矮着绿衫的那个细声细气,小心翼翼地问:“你是谁啊?”

那摊主原本被钱玺这一唬还有些心虚,此时听这女子一问,立刻知道他们不是同路的,顿时气焰就起来了,上前来就给了钱玺一拳:“吗的,嗑瓜子嗑出个臭虫来,你小子算哪根葱?”

钱玺一时不妨被一拳打在了脸上,身子一歪撞在了那红衣女子的身上,那女子轻轻叫了一声,钱玺只觉得自己触手之处温热绵软的,他也是脂粉堆里混过的人,立刻知道自己碰到了什么地方,心里一懵,连忙撤手,一边撤手还一边道歉,这一下,更是身形不稳跌坐在了地上。

那摊主原本就是这一条街上的混混,平时欺街霸市横行惯了的,摆个摊不过是见这几日热闹,想坑几个外来的生人的钱花花,却不想碰上个脑子拧了筋的楞头青跳出来搅了自己的事,气不打一处来,吆喝了一声,从人群中又冒出几个痞里痞气的男人,把钱玺和两个女子围在了中间。

“吗的,给我打。”那男人喝了一声,几个混混冲上来对着钱玺拳打脚踢。

人群立刻四下分散开来,没有人敢上前去拉架劝解,只敢远远观望。顿时一条街上空了一半。

那两个女子中矮个绿衫的女子,抱着那红衫女子的胳膊吓得不敢说话,混身发抖。

沈芸芸和纪未然没有走也没有上前帮忙,叉着手在边上看热闹。

钱玺刚才不过是一时不慎中了招,若是论真动起手来,这几个混混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所以根本无需他们插手。

不过几个回合,场内胜负已分,几个混混中逃走了三四个,还有两个躺地上哼哼着起不了身。

钱玺尤自不解气,上前去对着两个人各踹了两脚,摸着自己已经有些瘀清的脸,恨恨地骂道:“也不睁眼看看你钱爷我是什么人,竟敢打爷的脸!”

他虽然怒,下手还是有分寸的,这里毕竟是扶摇城,不是魏都,行事不能太过张扬。

那红衣女子走过来对他盈盈施了一礼:“多谢公子。”

钱玺这才看清面前女子的样子,雪肤红唇,俊俏秀丽,眉如春山,眼波宛转清灵,长得极美,他不禁脸一红,下意识的拿手遮住了自己脸上那块瘀清,不好意思的道:“哪里,是我给你们惹麻烦了。”

那红衣女子柔柔的一笑道:“我们主仆二人也是第一次来看这赏菊会,人生地不熟,若不是遇上公子,就已上了别人的当了,所以还是要多谢公子。”

钱玺呵呵的一笑:“哪里,不必客气。”

他想了想,从衣上解上一块紫玉来递给那个女子:“钱玺这一闹扰了姑娘你的雅兴,这块玉就当我赔给你的吧。”

那红衣女子微微怔了一下,又是一笑,伸手接过了紫玉。那绿衫女子见她毫不推辞的就接了东西,在边上轻轻呀了一声,红衣女子转头瞥了她一眼,她立刻低下头,不再作声。

“不知道钱公子要在这里呆多久呢?”

“要逗留几日。”

那红衣女子听了低眉垂首行了一礼道:“若是这样,公子能否告知下榻之处,明日小女子也好登门拜谢。”

“啊?”钱玺有些措手不及,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其实自己今天这架打得也有些糊涂,说到底也是自己一时冲动惹出来的,却没想到这女子似乎认定了自己帮了大忙一样,居然说要登门拜访……

这女人样子端庄温柔,这一举却又着实十分大胆,钱玺一时实在是没反应过来。

沈芸芸上前一步笑道:“我们是钱公子的朋友,都暂住在鸿来客栈,到时候恭迎姑娘大驾光临。”

那红衣女子抬起头,如水的眼波在沈芸芸和纪未然的脸上转了一转,嫣然一笑,她对着三人又拜了一拜道:“如此,我明日一早再去拜访,就此告辞。”

钱玺还来不及说话,那女子已经转身而去。他呆看了一会儿那女子亭亭的背影,转过头埋怨沈芸芸:“芸儿,你怎么随便就把住的地方告诉别人?”

“你东西都送出去了,还不兴人家回来拜访一下么?”沈芸芸取笑了他一句。

纪未然在边上也笑道:“我看这位姑娘虽然柔顺,性情倒挺爽快的,和三儿你也算对得上脾气。”

“你们在说什么?”钱玺发了急,瞪着纪未然,“我可什么也没想!”

他的确是怜香惜玉惯了,见那女子原想买玉,被自己搅了便很自然而然的想要补偿一下。值钱的东西他随手都能拿出一件两件的,但是那块玉却的确是家传的价值连城的稀世珍品,他只想着,既然她要买玉,那自己便还一块给她,也就没考虑那么多,现在想来,这代价似乎真是大了些,竟然一顺手把家传之物都送了出去。

不过钱三少毕竟是大手大脚惯了的人,也只是那么一想,便放下了。

沈芸芸笑得眉眼俱弯:“我们可也没说什么啊?”

一百零四、二选一:你,还是你男人?

沈芸芸到了鸠谷前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睍莼璩晓

晚霞把面前的庭院染上了一层艳红,竹篱竹屋,门面青竹千株,微风轻过,唯闻竹叶沙沙,安闲而超然。

严洛的事有纪未然的人在帮忙查找下落,所以月离欢的事被她放在了第一位。

“请问有人吗?”她站在门前大声问。

门内无人回应轹。

喊了几声,屋内仍是悄然无息。沈芸芸想了想,推开竹篱进了门。

眼前的竹影似乎晃动了一下。沈芸芸停下了脚步,仔细看了看,挑了挑眉,六合阵法。这一片竹子竟然是按六合阵放设置的,暗合“乾、坤、生、死、水、火”六门,但是看上去设置的人并没有太深研究,变化不会太大。

沈芸芸悠然地抬脚先踩上了“死”门。一大捧竹子立刻从四面八方夹击而来,她轻轻闪动,身形极快地站到了水位,那竹子瞬间立刻倒伏了回去麸。

沈芸芸嘴角勾起,轻松地在阵中穿了几个来回,这才由坤门出了阵,眼前就是竹屋的小门。

还未等她敲门,门蓦然开了,一个女人叉手往门边一靠,睨视着她:“你是什么人?”

这女人一身火红衣衫极为惹眼,黛眉英挺,杏眼有神,尖尖的小脸上,丰满性感的唇分外诱人,沈芸芸想,这放在现代也是超级美女一名啊。

她还未开口,女人眼神一变,站直了身子,凑得她近了些,嘴里喃喃地道:“真象。”

“请问您是钟灵钟神医?”沈芸芸笑吟吟地问。

“我是钟灵,但是我不是什么神医,姑娘你找错人了。”钟灵神态回复了原样,又懒洋洋地靠回到门框上。

“我就找你。”沈芸芸仍是满脸笑容。

“你能过我的六合阵,也有几分本事。”

“那是你的六合阵变化太少了,我想能过的人肯定不只我一个。”

“真的?”钟灵咬了咬性感的红唇,神情略有些松动。

沈芸芸一看自己的方法奏效,又笑着说:“六合阵若是利用得当,配合天时地利,可以不只三十六种变化,你这阵不会超过十个,不过是六合阵中下之又下的手法罢了。”

“下之又下?”钟灵杏眼圆睁,拔高了声音。

沈芸芸毫不示弱地和她对视,笑眯眯地点头:“正是。”

“我问你,你是什么人?”钟灵看着她,问道。

“我叫沈芸芸,是从北魏而来,专程来找钟姑娘的。”

“嗯,你不是姓云么?”钟灵眼中闪动着疑惑之色。

“云?不,我姓沈叫沈芸芸。”有些不明白她为什么这样问,但沈芸芸仍是很耐心地回答。

“那你也不是怜星宫的人?”

“不是。”怜星宫?似乎欢欢和怜星宫有些关系?

“好吧,你进来。”

钟灵一闪身红影轻动,先进了屋子,沈芸芸没想到她这么痛快,愣了一愣,随即跟了进去。

屋里陈设简单,隔着竹屏,里面一间香烟袅袅,看上去象是个小小的香堂。

“坐吧。”钟灵先坐了一边,指着桌对面的另一边示意沈芸芸坐下,仍是一脸懒洋洋的神情,“你找我什么事?”

沈芸芸也不客气,把月离欢的情况对她细说了一遍,其实她也不太了解月离欢什么情况,只能依据自己身上那一股寒冰之气的状态来说,又把那条蛇的样子详细描述了一遍。

因为之前钟灵刻意问到她怜星宫的事,令她心生防备,所以她并没有把月离欢的名字说出来,只说是被蛇咬了中了毒。

钟灵听着听着脸上露出了有些诡异的笑容,还没等沈芸芸说完,一把抓过沈芸芸的手,沈芸芸一惊之下想要抽回去,钟灵却先一步又放了手,冷笑道:“你吸了那条蛇的血吧?”

沈芸芸没想到她只是搭了一下,便知道自己吸了蛇血,看起来她的医术的确不可小觑,当下也不隐瞒,点了点头。

“好吧,你把六合阵的三十六种变化画下来给我,我可以帮你。不过,我只能救一个人,”钟灵脸上带着那抹诡异的笑容,盯着她,性感的唇勾起一个极诱人的角度,“你,还是你男人,你选一个吧。”

沈芸芸没想到她说话如此直接大胆,一时没有心理准备,竟微红了脸:“你说什么?”

钟灵看看她的表情笑得更是娇媚:“不是你男人?不是你男人,你就这么上心?真是少见。”

她说罢又冷哼了一声,身子往后靠在椅背上,笑容带了些凉意:“若不是你的男人,我劝你还是救你自己的好,那蛇毒在身上现在虽无事,久了也会荼毒你的身体,有害无益。”

沈芸芸定下神来,淡然道:“这个不用你管,救他。”说罢向钟灵伸出手去,“拿纸笔来,我知道活死人言而有信,我就先画十种变化给你,等你给了我解药,我再画余下的。”

钟灵挑了挑眉,果真去拿了纸笔来,沈芸芸接过来,看了看手边的砚台,说了一句:“没墨。”

钟灵一愣,咬了咬牙,恨恨的拿起墨锭开始给她研墨:“好你个小丫头,倒有几分折损人的心气儿。”

沈芸芸嗤的一笑,边看她研墨边道:“小丫头?你看起来也不比我大多少。”

“你有多大?不过十六岁吧,姑奶奶我可已经快三十出头了,叫你一声小丫头难道还折损你了?”钟灵咬着牙狠狠的研墨。

“轻点,慢点,你这样研出来的墨还怎么用?”

钟灵愤愤地瞪了她一眼:“你管我。”一边放轻了手上的力道。

沈芸芸笑盈盈的,心下也惊异,钟灵样子看起来完全象个不出二十岁的小姑娘,居然已经快三十了,又打量了她好几眼,由衷地道:“你的皮肤这么好,又这么美,一点也不象快三十岁的女人。”

钟灵停了手,拿杏眼睨她,心里对她的话极为受用:“哼,想不到,你这张嘴倒是挺甜。”

沈芸芸画的时候,钟灵一直在边上看她画,不住的发出低低的惊叹声。

等沈芸芸画好,钟灵拿着一页一页地看,啧啧称奇。

“解药呢?”沈芸芸伸手向她要解药。

钟灵把几张图放进一个小匣子里锁好,转头对她微微一笑:“我什么时候说我有解药了?”

沈芸芸只是一怔,“活死人”钟灵虽然常常见死不救,便是却从不食言,这是人所共知的,可是今天她似乎摆明了要耍赖。

“我可不是耍赖,”钟灵妖娆的一笑,走到竹屋的一侧,推开了一扇竹门,“你若是选你自己,赤炼的毒我倒是有解药的。可是你选了你男人,那我就只能由你听天由命了。他中的毒连赤炼的血都不能全解,那么很有可能是比赤炼毒性更大,这世上赤炼的毒已是极致,比赤炼更毒的毒可真是极品了。”

她指了指打开的门,笑眯眯地对沈芸芸道:“我这谷中全是天下至毒的毒草,也许其中有一味可以解你男人身上的毒,你可以一个一个的试,若是有一种能把你毒倒,我倒可以对症下药,想法做出解药来,这解药兴许就能解他的毒。你可愿意试一试?”

沈芸芸看着那扇门,隐隐可以看见门后盛开着大片五颜六色极为艳丽的花,她稍稍犹豫了一下,脑海里不由地想起石屋里月离欢惨白虚弱的脸和雨中那仓皇无助的表情,心里想:“按她的说话,自己也算是百毒不侵了,即使是真的中毒,应该也不会立刻就有生命之忧,她既然承诺可以找出解药,那么只要自己不死,那解药也可以解自己的毒。这样既帮了欢欢,也帮了自己,岂不是两全其美?”

明明这想法里有很大自欺欺人的成份在里面,她却想得极为顺理成章:“若是欢欢的毒解了,他也不用吸我的血,也不用到了时间就东躲西藏了。有个人对他这么好,他会开心吧?额,他笑起来真的挺好看的。”

她近乎鬼迷心窍地想着,越想越觉得这结果值得去以身犯险,顿时下了决心,向门口走去。

她经过钟灵身边的时候,钟灵饶有兴趣地看着她,妩媚的笑容里多了些东西,等沈芸芸一脚跨进门,钟灵突然道:“放心,我不会让你死。”

这一句话,她说的口气极为郑重,沈芸芸回头对她一笑:“那就多谢了。”

一百零五、降伏她的办法

“你还真有意思,和她真的很象。睍莼璩晓”钟灵定定地看着她,半晌轻笑了一声,“你知道为什么人人都说我见死不救吗?”

沈芸芸停下了脚步,为什么?

她进来之前就有听说,进“活死人”钟灵的门很难,看见钟灵门前的竹林的布置,但猜到可以利用阵法来和钟灵谈条件,因为那种阵法布置得的确很一般,设阵的人很明显对阵法虽然极有兴趣,却水平泛泛。

没想到自己一招中的,钟灵爽快地接受了条件,爽快得令人意外。

因为钟灵的爽快,她几乎忘了“活死人”见死不救这个说法了轹、

“因为凡是进得我的门,要我救人的,都要先进这毒谷,这毒谷里百毒齐聚,除了毒草还有毒虫毒物,试想,又有几个人为了救人随便舍了自己的命呢?即使进去了,还不过第一重几乎都逃了出来。说来说去,到现在为止,我还只遇到过一个人,为了救人进了我的毒谷,而且还到了第三层。不知道沈姑娘能走到第几层呢?”

沈芸芸这才明白原来钟灵的“活死人”见死不救这一说法是这样来的,她心念转动,刚才和钟灵一番交谈,感觉到钟灵性情并不是特别怪异冷漠的人,可是为什么行事却如此怪诞呢?

不由脱口问道:“钟姑娘是不是有什么不愉快的经历?所以才……麴”

钟灵脸一沉,冷冷地道:“丫头,要进去就进去,少说废话。”

沈芸芸见她神情不快,笑了笑,也不多话,迈进了门。

“这谷中有瘴气,一般人呆一个时辰便已经承受不住了,你吸了赤炼的血,可算百毒难侵,但也只有一天时间,你若是真想救人,沿着脚下这条路,直接去到前面那座芒肓山脚,那便是毒谷第三重,有百种天下最毒的毒草,也许有你要想的东西。”

就听见身后吱呀一声,是钟灵说完以后掩上了门。

眼前是一片青青草地,原本已是秋季,五颜六色的花却开得很好。再往后灌木丛生,夹杂着高高低低的乔木,层层叠叠,绿意幽深,景色怡人,低头看看脚下,有一条迤逦宛延的白石小径直通向这绿色无边的深处。

这景象半点没有钟灵嘴里所说的骇人感觉,倒象是人间仙境,美不胜收。

沈芸芸记得钟灵的话,也不敢怠慢,小心地沿白石小径往密林的深处走。

沿石径走到钟灵所说的芒肓山山脚之下时用了近一个时辰。眼前的芒肓山山势险峻,壁如刀削,朝向南面的壁上几乎没有植被,偶然有一两两株杂树突兀盘绕,褐枝虬然,显得分外孤高奇伟,如同山中的隐士遗世独立于悬崖陡壁之间。

山腰间盘亘着层层云雾,如雾如纱,在阳光映射下折射出七彩的光芒。

山下有一潭池水,碧波澄澈,如一面玉镜,倒映着蓝天白云,绿树青山。

想不到,这人人谈之色变的毒谷中竟有如此奇幻美景。

被这绝美的景色震撼,半天沈芸芸才想起自己的来意,这才开始在山下寻找可以毒倒自己的毒草。

她虽然也识得一些草药,可是这山下的药草却几乎都是见所未见,她根本说不出名字来,毫无头绪地辨认了半天,她终于选择了最直接的方法,开始试用每一种草药。

她在里面忙碍的时候,毒谷外面又来了两位不速之客,其中一个是纪未然,一个却是神医何半夏。

离竹屋越近,何半夏的脸色便越难看,到后来几乎要转身逃走。纪未然一把拉住了他:“你干嘛?”

何半夏吞吞吐吐了半天,嚅嚅地说话,纪未然不仔细听都听不清楚他在说些什么。

“我,我还是有些怕见她,小纪……还是你自己去吧。”

纪未然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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