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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主是妻控-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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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离软磨硬泡了半天,好话说了千千万万,若雪始终不松口,并且非常坚决的表示,再啰嗦下去,睡书房的日子无限延长。
真是担心什么来什么,经过上次若雪口头说过要他去睡书房,卫离便担心有一日会“美梦成真”,没想到“盼着盼着,还真盼来了”……
卫离去睡书房了,走的时候满脸委屈,眼神幽怨的像一个标准的弃妇,往常风姿卓然的挺拔身影显得那么沉重与孤寂。
终于可以一个人睡个好觉了!将丫鬟都谴了出去,若雪咬着唇,憋着心底的笑意,掀了绣花薄毯在床上四仰八叉的躺平,望着账顶红色的纱帐,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惬意的张开双臂,缓缓阖上秋水一样的眸子。
别以为她看不出卫离那点心思,他不就是想把夜澈和曲妍儿凑成一对吗,以前他又不是没这么干过。但是,即便要将他们凑成一对,也要讲方法和策略啊,像曲妍儿那般,只会将夜澈越推越远。
琢磨完曲妍儿,她又在心里琢磨行刺夜澈的人是谁?为什么行刺他?还有,他为什么突然昏了过去,是什么原因让他昏过去的?
想着想着,睡意来袭,然而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伴着值夜的大丫头沁芳颤颤巍巍的声音:“少庄主……”
切,就知道他要做怪。若雪在床上眼睛都懒得睁,卫离若老老实实的睡书房,那才是天要下红雨了。
不知道卫离说了什么,没听见沁芳的声音了,但敲门声继续,若雪捂住耳朵也不管用,忍无可忍地道:“你再敲,你再敲,再敲以后都不用回来睡了!”
敲门声嘎然而止,门外,卫离的声音闷闷地:“若雪,大哥的枕头还在你这里,新的玉枕大哥用不惯……”
信他才有鬼,但凡他用上“大哥”二字,便表示他在用哀兵政策,想让她心软。若雪非常非常的鄙视他:“骗鬼啊,从我认识你至今,几时见你挑过枕头?哪里就变的这么金贵了?少找藉口。”
“真的不是藉口,大哥什么时候骗过你?倘若我真要回来睡,你也拦不住是不是,大哥只是不习惯那个枕头而已。”卫离言辞恳切:“没我原来那个用的合适。”
若雪考虑了几秒:“那给了旧枕头你会乖乖的离开?”
“……当然……否则你又要延长日子怎么办?”
好吧,若雪下了床,吸上绣鞋,抱起他的枕头走到门边,开门之前冷冷地威胁:“要是你敢进来,小心我以后都不原谅你。”
门外的人闷闷不乐,十分不情愿的“嗯”了一声。
卫离果真言而有信,拿了自己睡惯的枕头便离开了,走的时候微垂着头,颀长的身躯仿佛被抽了骨头似的,墨发和衣袂在他身后轻扬,显得那般萧索和无力。
若雪吐了一口气,再次跳上床,拍了拍脑袋边空了枕头的地方,重新闭上眼睛,全身心的酝酿被打断的睡意。
“咚咚咚!”迷迷糊糊,半梦半醒之间,又传来清晰的敲门声,被惊醒的若雪下意识的唤道:“谁啊?”
“小娘子,不要怕,我是你相公。”
我去!若雪不淡定了,走了个大哥,来了个相公!
且他这几天又迷上唤他“小娘子”了,当然,这流氓调调,他也只敢在私底下这么叫。
“你又来干什么?枕头不是给你了吗?”
门外的卫离默了默,幽幽地道:“相公的拖鞋还在你这里,你忘了让丫鬟送懒人拖过去了……”
好,算老子怕了你,老子把什么东西都给你送过去,看你还能耍什么花样!
为了防着卫离找由头去而复返,若雪跳下床,索性将他的拖鞋,用惯的茶杯茶具,连他坐惯了的一张黄花梨的圈椅,她都给他一件一件的扔到门外了。
这下世界清静了,她拍了拍巴掌,再次跳上床去会周公了。
如果这样就放弃了,那个人也不叫卫离了。若雪以为卫离已黔驴技穷,无技可施了,她放心大胆的进入了梦乡。
但是,同样在她好梦正酣的时候,熟悉的敲门声又再次响起:“小娘子,小娘子,我是你夫君。”
靠!我还是大灰狼呢!
若雪这下怒了!卫离你个心黑鬼,你还让不让姑奶奶睡觉了?几次三番,几次三番,没完没了,没成亲前没见你这么娇贵啊!
她揉着昏昏欲睡的脑袋,气不打一处来,想要爬下床揍他一顿,却又不想起来,很慵懒的样子,想到他也没什么东西在这屋子里了,她闭着眼睛,没好气地问:“这次又是什么理由啊?”
若他又找那些乱七八糟的理由,她一定要他好看!
未料卫离这次十足的幽怨,语带控诉:“书房的床单和褥子有毒!你是想毒死我还是想谋杀亲夫?”
叭嗒!
若雪的头撞在雕花的床头板上,痛的她摸着头,不停的呲牙裂嘴,尼妹的有毒啊,姐给你跪了好不好!
“少骗我,怎么可能会有毒?我的毒药都收的好好的。”而且她没事要毒他干什么?
“那要是没毒,我浑身上下为什么都痛?你一定是看上外面什么美男子了,嫌弃我了,所以想毒死我给别人腾地儿。不信你出来看看,我痛的都快站不稳了!”
“……”若雪以头抢地,老天爷啊,来道雷劈死外面那个胡搅蛮缠的妖孽吧!再让他这么搅和下去,她一夜都甭睡了!
她气呼呼的拉开门,对外面那个快被毒死的人哼道:“我跟你换!我去睡书房,要是那床单和褥子没毒,你就等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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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 283 可只有你是我最喜欢的(二)
听到若雪要去睡书房,卫离纤长乌黑的睫毛轻轻颤了颤,弧形优美的嘴角悄然翘起,但他望着若雪的眼神却异常无辜,还特别小心翼翼地问若雪:“小娘子真要去睡书房?”
“当然,不然怎么戳穿你蹩脚的谎言,让你原形毕露!”若雪气势汹汹的瞪着他。
俊美的男子仿若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眼帘,乌黑纤长的睫毛轻轻颤啊颤,小声地说:“原来小娘子想看人家的原形啊……”
他那样子有几分扭捏,如玉的俊面染着一抹胭红,羞涩中带着腼腆,若雪瞪着他的目光变得狐疑,正不懂他在羞涩个什么劲,却见他很害羞地说:“小娘子,你真坏!要看人家的原形也不早说。”
“……”倒,若雪恨不得自戳双目,觉得他要是再翘个风情万种的兰花指,往自己面前那么装腔作势的一戳,然后跺着脚,扭着小腰,尖着嗓子来一句“死相,你就知道欺负人家,人家不跟你玩了”,那形像就更完美了……
若雪自认被他打败了,扶着门框有气无力地道:“大神,求你别在恶心我了,我承认你有某方面的潜质,我甘拜下风,自愧不如。”
卫离充满哀怨地看了她一眼,低下头,一脸悲愤地说:“是小娘子你说要看人家的原形的,人家都打算给你看了,你却又嫌人家恶心,你到底要怎么嘛,你说你说,你说嘛!”
“……”若雪泪奔,他这是哪根神经有问题啊,怎么开口闭口人家人家起来?还特别喜欢撒娇卖痴。
卫离咬了咬唇,仿佛下定决心般,突然伸手去解自己的衣襟:“算了,小娘子既然要看,那我便给你看吧,谁叫你是人家喜欢的小娘子呢。”
他满脸的悲愤和委屈,俨然一副被逼无奈,要做出极大牺牲的模样。
“你,你又想干啥?”
见他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若雪吓的一跳三尺远,痛心疾首地指着他:“看看,看看,不到一刻便露出尾巴来了,找那么多理由,不过是为了耍流氓。赶紧把衣服穿好,这成什么样子?”
卫离更委屈了:“是你想看人家原形毕露的,不脱光衣服你怎么看?”
“……”若雪愤而挠墙,尼玛,男人果然都是大色狼,名副其实的衣冠禽曾,她家这个纯属斯文败类。
斯文败类还很不满,一个劲的为自己叫屈:“你又不是没看过人家的原形?你不但天天看,你还天天爱不释手的摸,今儿却翻脸不认人,又指责人家耍流氓,人家哪里耍流氓了,明明是你在耍流氓。”
“……”流氓若雪欲哭无泪,她表示很无力,两人不是一个级别,斯文败类太厚颜无耻了!
好不容易拖着受伤的小心肝在书房睡下,若雪真心觉得自己太伟大了,怎么就能忍住没胖揍那家伙一顿呢。
实在是累坏了,被那不要脸的家伙来来回回折腾了大半夜,若雪困的不行,觉得自己的上眼皮和下眼皮都要打架了,薄毯往胸腹处一盖,倒头便睡。
不一会,书房的门被人敲响,发出有规律的“笃笃笃!”
若雪正睡的昏天黑地,被敲门声吵醒,还以为自己在主卧里,下意识的嘟囔了两句,大意是让紫露去开门,然后翻了个身照睡不误。
“若雪,开开门。”
门外的人极富有耐心,不慌不忙的敲着门,像在喊芝麻开门,极好听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清润动人:“若雪,大哥担心你用不惯新枕头,给你送枕头来了,你开开门好吗?”
这么吵,死人也要被吵活!若雪茫茫然醒来,眼睛困的都睁不开,这才发现自己睡在书房,丫鬟们早被卫离支开了,哪有半个人影。
她一时气的恨不得心肌梗塞,再这么下去,天都要亮了,还睡个屁啊:“我不挑枕头,走开,别来吵我!也别来烦我!”
门外总算安静了,若雪舒了一口气,但这口气还未舒完,卫离却期斯艾艾地道:“可是若雪……大哥的旧枕头忘在书房了,你把它给我好吗?不然……大哥会整夜睡不着的……”
“……”若雪揪着长发仰天长啸,他大爷的,还能再坑姐一点吗?她怎么就忘了他是个比豌豆公主都还娇贵和金贵的人呢!居然忘了让他把旧枕头带走……
豌豆公主皮肤娇嫩,嫩到连“压在二十床垫子,和二十床鸭绒被下面的一粒豌豆”都能感觉得出来。
与豌豆公主一比,卫离也不遑多让,他挑剔枕头的龟毛行为,比豌豆公主有过之而无不及,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养成了这毛病。
若雪恨恨的捶了捶床,打算不理他,就不还他枕头,看他能怎么样!反正是他睡不着,又非她睡不着,她现在已经是沾着枕头即睡的状态了。
“若雪,你把大哥的旧枕头还给大哥好吗?”她不理,卫离却是打定主意——不给枕头我绝对不走!
他在门外不依不饶的为他的枕头而战:“若雪,把大哥的旧枕头还给大哥好吗?”
“若雪,若雪,若雪……”无限循环中,比唐僧念经可怕多了:“好若雪,大哥的枕头,枕头,好若雪……”
哦卖糕的!一百个周公也抵挡不住这种魔音穿耳啊!若雪真心给跪了,从耳朵到身心都被摧残的不行,泪流满面地爬起来去开门。
门一开,她捂着额头,睡眼惺松地指着门外那个神经病,摆着一副高高在上,颐指气使的态势:“你,去!把你的旧枕头也好,新枕头也好;旧床单也好,新床单也好,不管是神马东西,只要是你喜欢的!用惯了的!统统给我带走!”
卫离唇角一勾,脸上绽开一抹喜悦至极的笑容,目不转晴的望着若雪,一对漆黑如玉的桃花眼真真能滴出水来,柔声问道:“真的吗?只要是我喜欢的,我都可以带走吗?”
若雪冷哼一声,抬高下巴,非常傲娇地冲他假假一笑,“除我以外。”
卫离眼中的神采一黯,默默地垂下眼眸:“可只有你是我最喜爱的。”
管他喜爱不喜爱,若雪毫不客气的让他带着他那个宝贝枕头,还有那些拉拉杂杂,先前从他们的卧室搬出来的东西,原封不动的让他搬回去了。
搞定!
若雪感觉大功告成,拖着摇摇欲坠的身躯扑倒在床上,甩掉鞋子,一分钟都不用便进入了黑甜的梦乡。
但不用一刻钟,卫离再次敲响书房的门:“若雪,若雪,大哥给你送床单和毯子来了,还有褥子,我忘了这书房的床单和褥子是有毒的,要是毒到你怎么办?那大哥岂不心疼死。”
“……”尼玛,毒你妹呀!若雪好想死!双手拼命的捶床——她是疯了才想到让他到书房来睡!
※※※※※※
建威将军府。
静谧的夜空,繁星点点,风儿轻轻吹,带来花儿的芬芳。由于夜澈暂时还住在将军府,卫焰为了他的安危,在府中加强了戒备,一到入夜,除了侍卫外,便禁止有人随意走动。
睡梦中的楚宛琴感觉到一阵彻骨的凉意,她猛地打了个寒颤,蓦然睁开双眸。黑暗中,似有冰雪降临,冷气森森中,带着一股淡淡的香气,不是花香却胜似花香。
她的双眼还未适应黑暗,耳中便听到一道极淡地嗓音,仿若夜风缓缓拂过树梢:“楚姬,醒了。”是肯定句。
“魔龘王?”
楚宛琴急忙拥被而起,有些紧张的抚了抚自己的脸,又用手指顺了顺自己凌乱的青丝。
她力持镇定,压低声音道:“魔龘王,你不该星夜来此,若有什么事,我自会到老地方去找你。如今将军府戒备森严,一旦有个风吹草动,那些侍卫可不是吃素的。”
魔龘王发出轻嗤声,似不屑,连话都懒得说。
楚宛琴脸色一紧,不敢出声了。
实际上,楚宛琴到将军府之后,小胡管家为她安排了两个小丫鬟,供她使唤。然楚宛琴为人温柔谦和,事事亲历亲为,并不怎么差谴小丫头,夜里更不用小丫鬟值夜,只让她们睡在外边的厢房。
是以楚宛琴并不怎么担心被人发现,何况魔龘王的本领非同小可,寻常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但小心驶得万年船,谨慎一点总归是好的。
慢慢的,慢慢的,屋中渐渐有了一层薄薄的光亮,是那种淡淡的银色光亮,既不刺眼,也不强,从雕梁画栋的屋顶泄下来,比月光还清冷,还要朦胧。
有一人盘腿坐在绘有彩绘的房橼上,是个年轻的银发男子,他着一身银白色的广袖宽袍,领口和袖中处饰以繁复而精美的金色花纹,银色的五龙冠束发,银色的博带和靴子。
他的气质清洌而矜雅,浑身上下有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不凡,仿若尊贵无匹的神祗,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臣服在他的脚下,顶礼膜拜。
只是,他像一片虚无飘渺的幻影,总是让人无法看清。
楚宛琴身不由己的仰望着男子,透过朦胧的光亮,极力想看清男子的五官。但下一秒,她的双睛却刺痛无比。
她捂着眼睛啊了一声,痛苦的低下头。
“楚姬,你要看本王到何时?”
耳中传来冻彻心扉的声音,楚宛琴身子一僵,乖顺地岔开话题:“不知魔龘王这么晚找梦姬何事?”
“休要明知故问,本王对你的办事能力非常失望。”魔龘王神情傲然,与她说话的口吻是那么的纡尊降贵:“你根本没有资格与本王合作。”
正文 、 284 颠倒黑白的狼外婆(一更)
“楚姬,你要看本王到何时?”
耳中传来冻彻心扉的声音,威仪有加,凛然不可侵犯,楚宛琴身子一僵,乖顺地岔开话题:“不知魔龘王这么晚找楚姬何事?”
“休要明知故问,本王对你的办事能力非常失望。”魔龘王神情傲然,与她说话的口吻是那么的纡尊降贵:“你根本没有资格与本王合作。”
“……不是的,魔龘王。”
楚宛琴脸色略略发白,咬了咬唇,极力为自己辩解:“楚姬只是在等待机会而已,如果贸贸然的行动,我担心会打草惊蛇。经过上次的事情,他们已变的草木皆兵,如今无论东方若雪到哪儿,卫离都会暗中按排大量的侍卫保护她的安全,且他自己……”
她低下头,一双美丽的杏眼闪闪烁烁,眸光晦涩不明:“他自己也是,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他一般都不离她左右。他那人,不但警惕性高,城府颇深,兼之武功高强,楚姬纵使想见缝插针……也找不到机会。”
“没用的人,永远都只会找藉口为自己开脱。”
“楚姬没有。”楚宛琴的声音稍稍扬了扬,突然抬起头,不过她不敢再看魔龘王,只将视线放到安全的范围内:“楚姬只想一击即中,不想过早的暴露自己。”
她的话锋一转:“不过楚姬已尽量在找机会了,蜇伏也只是暂时的,只要一有机会,楚姬便会尽全力而为之。”
“机会随时都在,只是看你善不善于把握。”
魔龘王的声音冰冰凉凉,却给人一种气定神闲,胸有成竹的自信:“须知,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是完美无缺,十全十美的,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弱点,卫离不是神,他也会有弱点,你只是尚未找到他的弱点罢了。”
楚宛琴不自觉的攥紧拳头,脸上泛起一股不服输的倔强……或者说偏执!
卫离的弱点那么明显!他甚至从不掩饰他的弱点,大大方方的将他的缺点和弱点展示给人们看。她又不是没长眼睛,怎么会没有发现他的弱点呢!
然而,纵然这世上所有的人都知道卫离的弱点是什么,可那又能怎么样呢?!他怕你吗?!
他嚣张的很!
别看他外表温润优雅,清贵矜俊,实则有一副张扬狂狷的性子,他压根视你于无物!你在他眼里,与路边的杂草等同,他不会施舍你一眼。
当他用一种格外睥睨的眼神,冷冷地觑你那么一眼,于他来说,那是对你的恩赐,你应该对他感恩戴德,感激莫名……因为,因为,他是多么多么的不想看见你呀!
而且他是那么的自信,你说的话,无论是好的歹的,有用的和没用的,亦或是挑拨离间、添油加醋搬弄事非,他半个字都不信!
每每对上他,楚宛琴就会觉得无技可施,一股浓浓的无力感会从心底涌出,让她挫败不已。
魔龘王看了楚宛琴一眼,可能惊讶她没有反驳,不过那似乎不重要,他继续道:“至于那个女子……”
他顿了顿,很不想念出她的名字,沉吟片刻,才缓缓道:“她的身边亦非固若金汤,只是她性格多变,你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因为你料不到她下一步的反应,所以你来祈国这么久,一直束手无策,一直在原地踏步。”
尽管非常不想承认这个事实,楚婉琴却找不到为自己辩解的话语。
她想了想,重新鼓起勇气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我已经慢慢的在接近她了,与她关系很好的曲妍儿目前已在向我靠近,只需一点时日,我多下点功夫,不愁她不对我言听计从。到时我可以通过曲妍儿……”
“那个一直缠着夜澈的女子吗?”魔龘王打断她的话。
“是的,她和夜澈是青梅竹马,喜欢夜澈好多年了。只是夜澈心有所属,对她不假以辞色,也不肯接受她的感情,弄得她很伤心。”
突然有一物落到楚宛琴的床铺上,没有发出声响。
楚宛琴忍不住抬头看了魔龘王一眼:“这是……”
“给那个曲妍儿,你告诉她,这会让她轻而易举的得到夜澈。”
楚宛琴并不怀疑魔龘王的话,伸出手,将那物拾在手中,魔龘王的物品,无论大小都和他的人一样,没有什么温度,除了冷就是冷。
她摩挲着掌中之物,略有些不解:“魔龘王为何要帮曲妍儿?那银羽箭不是……”
“本王改变主意了,你只需按本王说的去办,其它的不必多问。”
楚宛琴悚然噤声,尽管她的真实身份也不低,与魔龘王是合作关系,而非他的属下与子民,然而魔龘王的个性喜怒无常,变换多端,与他打交道,稍有不慎便会丢命。
因此她在他面前永远是一种臣服的姿态,如履薄冰,不敢触怒他半分。如果不是自己有求于他,她其实不想沾惹上这号神秘莫测,难以掌控的人物。
但这个人,能力不容小觑,只要他愿意,就没有他办不到的事,端看他愿不愿意,也是目前最能帮助到她的人。
“如果连这点小事你也办不好,不必本王多……”
魔龘王的声音一响起,楚宛琴不敢再走神:“魔龘王放心,楚姬一定会把这件事办得妥妥当当的,必不让魔龘王失望。”
※※※※※※
“若雪,起床罗。”
“娘子,起床啦!”
“小娘子,再不起来,你婆婆会大发雷霆,撵你回娘家的。”
活生生的魔音穿耳啊,魔音穿耳啊!
若雪困的要死,眼睛都没法睁开,一把将毯子盖到头上,怒道:“回娘家就回娘家,横竖姐的娘家和婆家是一家。”说罢,继续呼呼大睡。
那人却不肯善罢干休,展臂将她搂进怀里,心情颇好的亲了亲她睡的酡红的脸,又把玩着她软嫩的耳垂:“宝贝,起床了,天都亮了。”
称呼愈来愈肉麻,还抱着她摇了摇,性感的声音里蕴藏着一丝戏谑:“小亲亲,起床了,再不起来,太阳晒屁股了。”
若雪不堪其扰,胡乱踢动修长的美腿以示抗议,声音都快变成咆哮了:“死卫离,给我圆润的离开!昨夜被你吵了一宿,我都没怎么睡,放开我!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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