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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主是妻控-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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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三娘的想法和若雪一样。
回到庄里,看着迎春苑里病歪歪的庄秦二女,她决定了,等她们两个身体稍好些,便立刻把她们送回庄家,倘若再发生像昨夜那样的事,她就是有十条命都不够吓。
昨夜,若非卫风及时赶到,将落水的庄静雅救起,今日只怕静雅就和马婆子作伴了——成了一具泡了水的死尸。
“卫姨……”庄静雅脸色苍白地躺在床榻上,身上盖着绚丽的锦被,含泪望着风三娘,神情既娇弱又可怜。
她劫后余生,也着实叫人怜惜。
她瞒着风三娘去湖泊,原本指望表妹通知了卫离,卫离会来找她。不料,卫离还未来,她便被推下了水,且被人死死按在水里,咕噜咕噜地喝了一肚子水。就在她魂飞天外,以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却又被人救起。
尽管小命是保住了,她还是被骇了个半死。
卫三娘伸手探了探庄静雅的额头,发现没有发烧,不禁松了一口气,关切地道:“没事了,喝了药,好好睡一觉。”
秦蓉蓉坐在一旁,把崴了的左脚搁在湘妃榻上,满脸羞愧对着风三娘道:“卫姨,都是我和表姐的不是,连累卫姨跟着担惊受怕。”
风三娘摇了摇头,已经不想再说什么了,她现在只想快点将这两人送走。见秦蓉蓉坐的甚是不舒服,便劝道:“你回你屋里去躺着吧,静雅有卫姨看着,等会我再调几个丫鬟婆子过来侍候。”
秦蓉蓉摇了摇头,眼眶红红的看着表姐,哽咽道:“都怪我不争气,没能早点找到表姐,不然表姐也不用吃这么大的苦头了。”
当时,卫离让她回去等消息,怎么也不肯和她一起去找表姐,她假装应了,却一直偷偷缀在他的身后,可卫离的速度岂是她一介弱女子赶的上的,结果不但没跟上,反而把脚崴了。
若雪在一旁劝道:“秦姐姐,你要是早点到,肯定会像翠儿一样遇到恶鬼,那样不光救不了庄姐姐,反而会搭上你的性命。”
秦蓉蓉脸色一变,纤手将帕子捏的紧紧的,望着若雪强笑道:“……怎么会,相师曾说我福泽深厚,命中吉星普照,旺夫益子,遇事总能逢凶化吉,转祸呈祥!”
见若雪似懂非懂地点头,她满脸羞赧地道:“你小孩子家家也不懂,只有卫姨才听得懂。”
风三娘就多看了秦蓉蓉几眼,摸着若雪的头道:“你秦姐姐是个有福之人,女孩子有这样的命格,既旺夫又旺子孙。”
若雪莞尔一笑,对风三娘道:“娘,想必庄姐姐和秦姐姐一样,都是有福之人,就不知她们哪个的福份大一些?哪个更旺夫一些?”
庄静雅和秦蓉蓉的脸色顿时就微妙起来。
风三娘本想伸指戳女儿的额头,却见她额头的伤还未好,只好罢手,嗔怪道:“这话也是你一个小姑娘家说的?就不怕人听了笑话!赶紧走罢,省得在这里丢你娘的人!”
若雪收了笑脸,认真地望着风三娘,无比严肃地道:“娘,你骂人。”
“哪有?”风三娘不信。
若雪一本正经地道:“你骂我娘了。”
“……”风三娘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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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 014 夜澈
卫家庄坐北朝南,大门朝南,尽头是卫家祠堂。远远望去,青瓦白墙,雕梁画栋,挑角飞檐,在蓝天白云的映衬下,古色古香,别有意境。
庄里有个占地面积非常广的练武场,场内两旁的兵器架上摆着一溜兵器,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十八般兵器样样俱全。卫家兄弟一年到头,除了发生重大的事情耽搁外,寒暑不断,风雨不辍,每日都会在此练武。
若雪不知向卫离提过多少次,想要到练武场锻炼身体,卫离都是一口拒绝。
卫三娘更是不赞成——她要教若雪女红针黹,还请西席来教她琴棋书画,诗词歌赋,药用医理,务必将她打造成一个自己心目中完美的大家闺秀。
然,打抱佛寺回来后,卫离突然想通了,不但让若雪每日到练武场报道,还亲自教她。
风三娘依旧不赞同,但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儿子的决定,她只有维护和遵从的份。
若雪欣喜若狂,自从穿到这具身体里,她每时每刻都想有副好身手——姐是残疾人,但姐身残志不残!练他十年八年,看谁敢欺负姐?揍不死他丫的!
实际上,她早就在偷偷练了。
桃花坞是她的院子,里面的丫鬟婆子也知道小姐爱鼓捣些玩意儿,却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她不把自己弄伤,一般不会向夫人禀报。
卫离也不指望她练成绝世高手,只求她在某些危急时刻,能有自保的能力。再说了,她十一岁,打基础也晚了,除了武侠小说中的内功灌顶,一生都难成高手。
若雪也不是那种好高鹜远的人,付诸实实在在的行动比什么都重要。想那郭大侠,憨厚的连江南七怪都快绝望了,后来不也成了武功盖世的大侠,还娶了个超聪明的漂亮老婆。
一个用心教;一个肯吃苦学。这兄妹俩倒比别人多了一份认真和执着。
宽阔的练武场上,白衣女孩像模像样的扎完马步,又神采奕奕地打了一套拳,觉得还不累,居然在腿上绑了沙包,兴致勃勃地去跑步。
“若雪,歇息片刻再练。”卫离练完枪法,随手一掷,长枪稳稳地落入兵器架。
若雪只好停下来。
这时候,便可以看出常常锻炼的好处。初练的人,只会觉得全身股肉酸痛,手抬不起来不说,腿更像灌了铅,沉重的拖都拖不动。可若雪常在桃花坞里绑沙包跑步、扎马、跳绳……
所以她适应的很快,基本没那种爬都爬不起来的状况。
况且,她有卫离这样师傅,简直事半功倍——卫离教她,从不按部就班,很灵活。不用多长日子,她就感觉自己气息变得绵长,且精力比以前充沛。
红泥小火炉上煮着茶,茶香氤氲,沁人心脾,卫离将一盏热茶递给她,“来,喝杯热茶。”
刚运动过,女孩凝脂白玉般的脸上红扑扑的,像涂了最上等的胭脂,一双水汪汪的眼睛越发乌黑明亮,仿佛水洗过。卫离不禁多看了两眼,勾人的桃花眼立刻晕染上层层浓墨,眼瞳幽深不见底。
趁着若雪垂头抿茶的功夫,他伸手抚上了她的嫩滑的脸颊,似爱不释手,竟得寸进尺地轻轻摩挲起来。
他的手型很完美,骨肉亭匀,手指白皙修长,透着一股子斯文温润,但指腹却有薄茧。若雪把头向后一仰,让他的手落了个空,不满地嘟囔:“大哥,男女授受不亲。”
卫离若无其事收回手,望着她微微一笑,“那是指外人。”
他目光灼灼,清亮逼人,让人强烈地心悸,若雪心中突突乱跳,感觉无所遁行,慌忙撇开视线,不自觉的将手中的茶水一饮而尽。突然,眼前一黑,一双大手蒙住了她的双眼。身后,有个粗粗哑哑地声音道:“小美人,猜猜我是谁?”
若雪心中一惊,下意识的去拉开那双手,可忽然之间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淡香,她抿唇一笑,欣喜地叫道:“夜澈师兄!”
“乖孩子,还以为若雪将师兄忘了。”身后的人松开了手,恢复成温润如玉的声音,带着不可忽视的优雅。
……
晚膳异常的丰富,除了给舅家送礼的卫焰缺席外,一家人全到堂。
风三娘很高兴,指挥着丫鬟们将流水一样的菜布好。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来了许多贵客。
其实只多了一个人,就是若雪口中的夜澈师兄。但夜澈对于卫家来说,是个特别的存在,他师从卫父,比卫离长一岁。
为什么说他特别呢,这就叫说到他的身世。
夜澈为镇南候的嫡次子,家世煊赫。
当年,老镇南候还活着,与卫老将军是好友,二孙子夜澈出生的时候,见老友还没能抱孙子,便慷慨地对老友道:你把我这二孙子抱回去养吧,民间不是有个说法,叫“引窝壳”吗,意思就是说,我这二孙子可以帮你们家引来一窝娃娃。等卫星有了孩子,你再把二孙子还我。
卫老将军一想,是这理儿,就把夜澈和他乳娘一起带回卫家庄了。
没想到还真灵验,风三娘养了夜澈不足两月,便被诊出有身孕了。都有孩子了,可以还人家的孙子了吧,但夜澈小时候长的非常可爱,卫家上上下下都喜欢他,养了几个月,有了深厚的感情,便不想把他还回去了……
老镇南候不知道啊,一直等到卫老将军喜得金孙,请满月酒才知道。
人家上门索要孙子,卫家不得不还,泪水涟涟地。老镇南候见他们着实舍不得,便干脆让夜澈拜卫星为师。
就这样,夜澈多半是呆在卫家庄,极少的日子是在镇南候府渡过。对风三娘来说,夜澈就相当于是大儿子,对卫离两兄弟来说,他就是名副其实的兄长。
夜澈对若雪也很好,像个兄长一样的照顾她,并不因为她右手有六指就嫌弃她。若雪落水前,他正好回京了,这才刚回庄。
用膳前,夜澈端详了若雪几眼,浅笑道:“当真女大十八变,才几个月没见,若雪越长越标致了。”
夜澈仪容俊美,风姿特秀,小时候是萌娃,长大是帅哥。朗眉星眸,眼神深幽,挺鼻薄唇,紫色袍袖当风,矜贵雍容,清雅无双。
若雪嘴甜:“师兄龙章凤姿,好比瑶林琼树,赛过潘安,气死宋玉。”
卫离垂目品茶,修长的睫毛垂下,沉沉的眸中流转着幽幽的光芒。
“对了。”风三娘突然想起一事:“庄府下了贴子,庄老太爷大寿,备份什么礼才好?”
庄家?若雪怔了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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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米有人看……
正文 、 015 怒了
“芳怡,等会让你娘和那些贵妇人绊着卫姨说话,趁着卫姨分心,你把那小贱人哄骗出来。”
“蓉蓉,你记得把丫鬟婆子和闲杂人等引开,其它的不用你管。”
三位花枝招展的少女从小径走过,仿佛在亲密的谈笑,庄静雅发狠地道:“这次一定要把那小贱人弄死,千万不能失手,我让她再缠着卫大哥!”
陈芳怡和秦蓉蓉点了头,三人又商议了几句,然后分开行事。
小径两侧生着一丛丛窝竹,凌若雪蹲在窝竹后面,很严肃地思考,庄静雅口中的卫姨,只能是她娘,那“小贱人”貌似是指自己,综合起来——她们要弄死自己!
前前后后想了一番,她总算明白了,哦,那次用簪子刺庄静雅,没有刺错啊!难怪她总觉得庄静雅不对劲,原来不是自己想多了,庄静雅是真的不对劲……也不能漏了秦蓉蓉,自己落水,她功不可没,现在还加上个陈芳怡。
丫的,这些人都盼着她死呢!
她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罪大恶极的事?
是烧了他们全家,还是灭了他们的九族?
若雪怒了!
她不过是想拥有亲情,过些平静快乐的生活,这些人怎么就见不得她好!什么缠着卫大哥,她们哪只眼睛看到她缠着大哥?他们是兄妹,就算她缠着大哥,有错吗?关她们屁事!
“哎哟,我说三小姐,你蹲在这里干什么啊?也不带个手炉,仔细冻着了。”
凌若雪若无其事的站起身,抖了抖身上的锦缎披风,对发现自己的婆子微微一笑,“我看看这里有没有竹笋。”
“竹笋?”婆子怔了一怔,恍然大悟:“三小姐,竹笋开春后才有,走吧,老奴带你去找卫夫人。”
今天是庄家老太爷的七十大寿。俗话说,人生七十古来稀,庄家乃百年望族,底蕴深厚,族中子弟多争气,不少都在朝中为官,且位居不低,恰逢老太爷做大寿,自然是大排筵席,庆贺一番。
风三娘带着若雪给庄老太爷祝过寿,送上了寿礼,便被众多的贵夫人围住叙话,本想把若雪带在身边,却又怕她闷着,想着庄家是常来的,便让丫鬟陪着她逛逛。
庄府今日宾客满门,热闹无比,逛着逛着,丫鬟就不见了,若雪也不急,四处看风景,不想却听到有人要杀她。
她和婆子走到半道,碰到了正四处寻她的陈芳怡。
陈芳怡只觉得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眼珠一转,吩咐那婆子道:“庄夫人正找你呢,去得慢了,只怕要挨板子。”
婆子一听,唬了一跳,忙向两位小姐告了个罪,匆忙去了。
“若雪,卫姨这会子不得空,让我来陪你。”陈芳怡笑得像个可亲的大姐姐,还把自己手中的白铜掐银丝手炉递给她:“捂捂手。”
若雪笑着接过手炉,随着陈芳怡向前走。自打上次陈夫人要为大哥做媒后,她就很少见到陈芳怡了。至于庄秦二女,从抱佛寺回来,不待她们身体痊愈,庄府就派人把她们接回去了。那个被二哥抓住的哑巴,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服毒自杀了,也不知道幕后黑手是谁。
杀死马婆子的凶手一直没找到,马婆子的家里得了银子,也未报官。这件事表面上似乎就这么不了了之了,但若雪却知道,大哥还在追查,并未罢手。
陈芳怡的脚步加快,带着若雪往西院而去,见若雪走的慢吞吞的,她一把拉起若雪的腕:“怎么走的这么慢,属乌龟的呀!快点!”
若雪眯了眯眼睛,一言不发的跟上她的步伐。
“陈姐姐,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若雪环顾着连婆子丫鬟都没有一个的西院,几间破旧的房屋,地上落满枯叶和树枝,阴森森,寒气沁人。
“若雪。”庄静雅站在角落,满脸兴奋地朝若雪招手:“快过来这里,有个很有趣的东西呢。”
陈芳怡微不可见的松了一口气,推了推若雪:“去找你庄姐姐吧,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了。”说罢,转身就走。
若雪踏着落叶,缓缓走到庄静雅身边,发现她的脚边有一口枯井。庄静雅指着枯井,笑道:“你快来看看,这井里有宝贝,保管是你喜欢的。”
若雪淡淡一笑,挺配合地伸头去看。
突然,庄静雅猛地伸手去推她,若雪像长了后眼睛似的,及时矮下身子,庄静雅未料到她竟能避开,手里落了空,惯性往前栽去。若雪伸腿一绊,低笑道:“既然井里有宝贝,就烦庄姐姐替我下去看看。”
“啊!”庄静雅尖叫一声,身子往井里掉下去了。
井是枯井,早干涸了,庄静雅掉到井里,还在尖叫,那声音在井底回响,沉沉闷闷的,若雪皱着脸蛋,挖了挖耳朵,陡然也尖叫起来:“来人啦,庄姐姐掉井里了——”
在院门口放风的陈芳怡听到声音,吓了一跳,急匆匆的跑过来,看到本该掉到井里的若雪站在井边,庄静雅却不知去向,不禁惊讶地问道:“怎么回事?”
若雪抹着眼泪,一脸的惊惶失措,指着枯井道:“庄姐姐掉下去了,在喊救命咧!”
陈芳怡大吃一惊,不假思索地弯身向井口探去,若雪极不厚道的在她背后一推,并伸腿一绊。别看她年纪比陈芳怡小,但她会使巧劲,加上受卫离这名师指点,推陈芳怡下井,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陈芳怡猝不及防,扑腾着双臂掉下井了,同样一路尖叫。可能是下去的时候砸到庄静雅了,庄静雅闷闷的喊声嘎然而止。
若雪拍了拍手,往西院门口而去,她知道秦蓉蓉在更前面,以便拦往西院来仆人。果不其然,走了一段路,正四处张望的秦蓉蓉便看到她了,错愕地道:“……若雪,怎么会是你?你……你庄姐姐们呢?”
若雪笑眯眯地道:“庄姐姐和陈姐姐在西院,让我来叫你过去。”
秦蓉蓉狐疑地端详着她的笑脸,怀疑地道:“真的?”
“你不信就算了,我还要去找我娘呢。”若雪小心翼翼地抚了抚裙摆,然后煞有介事的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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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 016 挺好
如法炮制,把秦蓉蓉也弄到井里和庄陈二女做伴后,若雪捋了捋自己的额发,对井底回响的声音充耳不闻,刚要离开,突然闻到一股刺鼻的异味,循着气味找去,居然发现一小桶桐油……
妈妈咪!若雪的脸都黑了,看来她们不仅打算将她推入井里,还打算浇上桐油烧死她,来个毁尸灭迹!是可忍,孰不可忍!回过身,就想将桐油倒入井里,想了想,还是算了,她这么善良的好孩子,咋能干这种惨无人道的事呢!
趁着这会子没人,她快速出了西院,拐到另一条道上,正要喊住一位丫鬟,冷不防有块小石子砸中她的肩膀。
“谁?”她倏地掉过头。
“哈哈,六指妖精,是我。”不远处的一块奇石上,站着一位双手叉腰,洋洋得意的少年。这少年大约有十二三岁的年纪,面容颇为清秀,身穿着绯色的锦袍,领口和袖口都滚着银白色的貂绒,腰间挂着玉佩和香囊,满身的富贵气息。
若雪冷冷地哼了一声,睬也不睬那锦袍少年,转过头,加快脚步朝前行。
“哎,六指妖……凌若雪,你看到我跑什么呀?”那少年追了上来,估摸知道她不喜欢他取的外号,改口叫她的名字。
若雪冷着脸,步履不停,那家伙一路跟。她陡然停步步伐,小手一扬,一颗小石子就弹在那家伙的脑门上。
少年哎哟一声捂住额头,皱着清秀的脸嚷道:“不就叫你六指妖精吗,用得着不理人,又打人的?”
“六指怎么了?”凌若雪气势汹汹地逼近他:“六指碍着你了?”
少年没料到她那么凶,愕然望着近在咫尺的漂亮小脸,还有她冒火的明亮黑眸,不知怎么的,觉得莫名的心虚,不由自主地往后退,红着脸,支支吾吾地道:“没碍着我……其实六指挺好的……遇到五加六的时候,不必搬脚趾头凑数……”
刚才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转眼就成怂包子样,凌若雪咬着唇,死死绷着小脸,结果还是破功,“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背着手挪谕道:“庄天宝,你还可以再宝气一点,这话但凡是传到你爹的耳朵里,你一个月都不用下床了。”
庄天宝松了一口气,镇定下来。
他是现任庄家家主的独子,庄夫人生了五个女儿才得一个儿子,难免有些溺爱,把他养的好似个长不大的孩子。偏偏庄老爷望子成龙,对他要求甚高,经常恨铁不成钢的揍他。
若雪随风三娘来过庄家几次,这小屁孩不知打哪听说她有六指,不但经常缠着她要看她的六指,还暗中给她取了个绰号“六指妖精”。若雪几次想揍他,都没找着机会。这会见他还不离开,不由瞪着他道:“还不走?想看六指吗?当心我揍你!”
她个头没庄天宝高,又是个娇滴滴的女孩子,却摆出一副咄咄逼人的架式,庄天宝甚是不服气:“我听姐姐们说了,你的六指早没了,只留下一个丑陋的疤痕,我要看也看不着。再说了,你也打不过我。”
若雪默默地垂下眸子,默默地想,当真是众口铄金,三人成虎,自己右手的那点伤痕,居然被传的像阿西莫多(钟楼怪人)。
庄天宝见她黯然地低着头,一副很伤心的模样,心里不知怎么的有点涩涩的疼。挠了挠头,神神秘秘地凑近她,若雪抬起头,警惕地往后退。庄天宝就说:“你别退啊,我看到你把我堂姐她们推下井了……”
若雪立刻把双手交叉一扭,指关节咔咔嚓嚓作响,杀气腾腾地打量他。
庄天宝一瞧势头不对,急忙摆着手道:“我不是来揭穿你的……”
若雪若无其事的放下手,缓缓地抚着袖子:“那你来干什么?若是来威胁我,劝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你只管去揭发我,看看有谁信!”
庄天宝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我都说不是了,我……全看见啦,是我堂姐她们想把你推到井里,她们还备下了桐油,就是想把你烧死在井里,来个人不知……鬼不觉。”
先前,他正无聊,发现陈芳怡带着六指妖精往西院而去,心里就觉得很奇怪,因为西院是庄府最偏僻的角落,荒芜多年,庄府里上到主子,下到扫地的婆子都不愿去那里。于是,他就偷偷在她们后面。
然而,还没到西院,他就被表姐秦蓉蓉拦下了。这愈发引起他的好奇心,想这府里还有什么地方是他不知道的,这条路不行,他改道总成了吧……结果,就看到了令他终身难忘的一幕!
若雪目光犀利地看着他,冷冷地道:“现在是我把她们推到井里了,不过我没她们那么狠毒,没打算烧死她们!你想怎么样就直说,不必给我绕弯子!”
以前明明是个如同水晶般晶莹剔透的小姑娘,笑起来纯真无邪,可爱的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如今怎么变得这么凶?庄天宝很不能适应,愣了片刻才道:“我没想怎么样,那井又没水,也不深……她们最多会受点伤……”
顿了顿,继续道:“她们是罪有应得……”
见若雪仍冷着脸盯着他,他抓了抓耳朵,直截了当地道:“可是,你把她们都推下去了,待会她们被人救出来,找你算帐怎么办?”
庄静雅是他堂姐,秦蓉蓉是他表姐,他居然还有空为自己担心?若雪觉得他的话令人匪夷所思,心怀鬼胎也说不定。
因此,她横了他两眼,冷漠地道:“我要去找我娘了。”言罢,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哎!”庄天宝。
……
“若雪,你去哪里了?”风三娘正要差丫鬟寻若雪,一见她回来了,忙拉着她道:“去哪儿淘气去了,手炉也不笼一个。”
若雪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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