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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神海啸 全集-第3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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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于城外的墓园出发。
每位长老的棺材都由一辆灵车运输。加上他们的家属几百号人,车辆数量就达到了上百。毫无疑问,这样的场面实在太大,而在正执行戒严令的时候这样做,也很有点犯忌。可是五十多位长老的家人确实就有这么多,即使想把阵仗弄得小一点,也没办法做得到。即使觉得自己理直气壮,所作所为皆光明正大无可指责,但亲眼目睹这个大场面以后,钱义的心情也逐渐变得惴惴不安起来了。
可以预测未来的能力,未必只有“天眼”具备。很多时候,即使只是普通人,往往也会有——“心血来潮”或“灵光一现”,然后忽然就对即将出现的危险有所感应——这种例子。正如在地震即将发生之前,震区的老鼠或癞蛤蟆等小动物都会纷纷进行集体迁移一样,这就是生物对于危险的本能直觉,。钱义好歹也是位拥有十重天力量的武神级强者,本能感应当然更至少十倍于常人。所以车队一路前行,他就一路提心吊胆,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坚持要给章哉他们入殓安葬,最终是不是正确的?究竟会不会惹祸上身?
嘴巴里说出来的话,好事不灵,坏事却百发百中,这就叫做乌鸦嘴,或曰“祥瑞”,需要赶紧大喊三声“祥瑞御免,家宅平安”之类的说话才能消灾免难。钱义显然不知道这个诀窍,所以越担心什么,就当真来什么。就在车队即将出城的时候,突然间,前方道路上传出了“叭~~”一下响亮汽笛。
声音震动十方,远近皆闻。霎时间,钱义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随即本能地把自我意识从先前的胡思乱想当中抽离,重新回到现实。还没等他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位于车队最前面开路的那辆巴士,在尖利刺耳的“嘎吱~~”摩擦声里紧急刹停。一辆接一辆,后面的车辆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情况,但为了避免发生撞车事故,依旧只能紧跟着也踩下刹车。上百辆汽车排成一字长蛇阵横卧于公路之上,由高空处往地面俯视,非但绝对蔚为壮观,气势也颇足惊人。
假如当真有祸事要来,那么作为身在局中者,肯定是逃不了更挡不住。事已至此,后悔也没有用了。学鸵鸟一样把脑袋埋进沙子里,却又于事何补?钱义用力咬咬牙,把心一横,挺身站起。整理整理身上衣服,然后向巴士车厢内其他人微笑着点点头以示安慰,这才命令司机开门,昂首挺胸,大踏步走下车厢。
绕过开路的那辆巴士,钱义走到车队最前方。举目眺望。尽管事前早有心理准备,可是眼前所看见的情况,依旧当场将他吓了一大跳。只见在车队前方约莫八、九十米左右的地方,此时此刻,赫然有黑压压的大队人马彻底占据了这段公路。粗略估计,即使不上万,至少也有七、八千了。这大队人马当中每一名成员都根据月球传统,身穿着用丝绸制作的黑色丧服,额上则绑了条白色头带。人人挺直腰杆屹立不动。纵然人多势众,可是却连半点喧闹声都没有。唯一所拥有者,就只是沉闷压抑得直教人想发疯的一片死寂!
彼此间隔连一百米都不到,。这个距离上,钱义完全可以将对方队伍里站在最前排那批人的面孔,全部看得清清楚楚。只是一瞥眼之间,他已经发现了至少五、六十张仓促之际说不出名字,但依旧无比眼熟的面孔。没有任何例外,这些人统统都属于章哉以及其他被清洗掉的银月长老们之门下弟子。不但有徒弟,而且还有徒弟的徒弟。先前在灵堂上不见他们影踪。章哉还以为他们都害怕惹事,不会前来参加葬礼了。为此还曾经感慨人心不古,叹息孝道不存。可他万万想不到,自己只猜中了个开头,却完全猜不中结局。
这么多人同时聚集在这里,难道就仅仅为了尽最后一次孝道,送他们的师父最后一程?但假若如此,他们又为什么不直接去墓园集合,反而堵在公路上,阻止送葬车队前进了?事出反常,必为妖!钱义苦笑了一下,感到事情已经开始要脱出自己的掌握范围,朝着无法控制的方向狂奔暴走了。然而天可怜见,钱义真的不想节外生枝,横生出什么意外。他只想体体面面地送章哉及其他师兄弟入土为安,全了这段同门恩义,也就于愿足矣。但现在看起来……要达成这个简单的心愿,似乎不太容易呢。
不管怎么说,老这么傻站着和对方大眼瞪小眼,也不是个事啊。何况不到最后关头,钱义也不愿就此放弃希望。任由事态暴走下去。他喉头软骨上下滑动,艰难地做了个吞咽动作。随即振作精神大步上前,边走边大声道:“我是长老议会的钱义,找个人出来和我说话。你们是什么人?堵着路想干什么了?”
原本沉默的人群,立刻应声起了反应。被彻底堵塞得水泄不通的公道,赫然因为人群向左右分开而出现一条笔直小路。随即便有道身影从中走出。他身材算不上怎么魁梧高大,面上架着副金丝眼镜,显得斯斯文文,满身都是书卷气息。观其举手投足便可知,他甚至连最低级的一重天水平,都不具备。顶多顶多,也就是名“武士”罢了。在强者世界,绝对属于垫底货色。可就是这样一位武士,四周那些战将、司令级强者们看见他身影之后,眼眸内却都流露出奉其马首是瞻的神色。
能够有如此能耐,当然不是寻常之辈。钱义虽然此刻脑袋里一片混乱,记不起对面那无数张熟悉面孔的名字了,但惟有现在走出来准备和自己对话的这个人,钱义绝对不会记错,。他叫做邗缸,作为章哉的徒弟之一,非常得其欢心宠爱。不过这人武学天分太差,练来练去也只在境界徘徊,总也突破不上。即使如此,他却别具手腕,手头上似乎总有花不尽的金钱。好几次钱义因为急需用钱却又手头困难,于是向章哉求助,章哉都是直接写张批条,让钱义去找邗缸解决的。在钱义印象里,邗缸性格圆滑八面玲珑,不是那种热血上头就什么都不管不顾蛮横硬干的人,所以和他说道理,应该说得通。
钱义安心地吐出口长气,加快脚步向前,大声道:“邗缸,是你?你是来送章师兄最后一程的吧?很好,不枉了师兄平日对你的痛爱。可这些人又怎么回事?来参加葬礼的话,你们该去墓园等候才对吧?现在这么多人挤在一起堵住了路,真真成何体统?快叫他们把路让出来。否则的话,入葬吉时就要耽搁了。”
“吉时?钱师叔,您可真会说笑话。现在人都死了,把尸体埋进土里,还有什么吉利不吉利的?”邗缸伸手托了托自己的金丝眼镜,冷冰冰道:“所以我们这些人今天聚集在这里,为的不是要看怎么埋死人,而是要为我们这五十多位不幸惨死,无辜受戮的师尊们讨回一个公道!”
邗缸说话的语气斩钉截铁,字字句句,都蕴藏了决不动摇的坚定决心。话尤未落,他身后那几千人突然同时握紧拳头朝天挥舞,异口同声呼喊道:“还我公道!还我公道!还我公道!”声音响彻天地,方圆百里内远近皆闻。头顶处的人造大气层受这股冲霄咆哮声所影响,当即剧烈震动,风云变色。因为严重环境污染而永远笼罩在月球人头顶的厚厚灰云,就此被吹得无影无踪,流露出一片罕见的朗朗晴空。
钱义面色剧变,心神受这股意料之外的强悍威势所慑,不由自主倒退三步,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重新站定。他苦笑道:“公道?世界上哪里会有什么公道?即使有,也未必就是符合你们心意的公道。即使符合你们心意,可是要想得到这种公道,又需要再流多少鲜血,付出多么沉重的代价?唉~~邗缸师侄,你是个聪明人,应该明白这种道理才对啊。既然如此,又何必再来做这种蠢事呢?”
邗缸满面悲愤之色,慷慨激昂道:“谁说聪明人就不能做蠢事了?师父养我育我,教我一身本事,。若没有师父,就没有今天的邗缸。今天师父他老人家无辜惨死,我这个做徒弟的假如不替他老人家讨回公道,那还有什么面目说自己是他老人家的徒弟,还有什么面目说自己是弟子了?”说话才毕,他霍然转身,向身后那几千名银月弟子大声问道:“众位师兄弟,你们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仿佛事先训练过了的一样。那几千名银月弟子再度举拳向天,振臂大喝道:“无罪杀功臣,天理不容!无罪杀功臣,天理不容!为师尽孝,天经地义!为师尽孝,天经地义!”
钱义整张面孔都青了。他急声大叫道:“住口,住口!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你们知道些什么?邗缸,你师父和这几十名师叔伯究竟怎么死的,你知不知道?别以为人多势众就了不起,说人多,你多得过城里的军jǐng吗?更何况,在‘那人’面前,哪怕你们人数再多十倍,照样不够人家一刀杀的。邗缸,师叔之所以说这些话,完全都是为你们好啊。听师叔的话,趁着这祸还未闯得太大,赶紧解散了都回去吧。”
“死?哈哈,钱师叔,你错了。我们什么都怕,偏偏就是不怕死!”邗缸仰天放声大笑,模样大显狂态。忽然间,他猛地摘下自己那副金丝眼镜,甩手掷落地上然后一脚踩下。只听见“啪嚓~”轻声响过,金丝眼镜被他彻底踩烂。邗缸的狂笑声从中断绝,厉声质问道:“钱师叔,既然你说起什么‘那个人’,那么正好,现在,我们这里几千师兄弟们都要向你问一句,我们师尊平白无端就被杀害了,这究竟是谁干的?那个该死的凶手,他凭什么杀害我们师尊?凶手是不是就是你说的‘那个人’?他的身份是什么?”
“别问了,你们别问了。”受现场压抑气氛所感染,钱义也不知不觉间变得焦虑暴躁起来。他用力一跺脚,拼命左右摇头道:“知道这么多,对你们又有什么好处了?相信我,相信师叔我,什么都不知道,对你们还比较好。否则的话……否则的话……”
“钱师叔,别再用这个‘死’字来恐怕我们了。难道你还没发现,这是肯定没有用的吗?”邗缸丝毫不客气地打断了钱义的说话,大声道:“同样是长老议会的成员,同样是银月弟子,师父他老人家往日也对你不薄吧?难道钱师叔你就一点怨恨都没有,一点也不想自己的师兄弟报仇?好,就当师叔你有不得已的苦衷,没问题,我们可以谅解,。现在是我们自己的师尊被害,我们靠自己的力量去报仇,用不着劳烦师叔你了。怎么样,现在只不过要你讲出凶手的名字而已,难道就真有这么为难吗?”
邗缸的质问字字诛心,句句如刀。钱义听在耳里,禁不住痛苦万分。弟子要为师父报仇,委实天经地义,任何人也没有理由阻止。但理智却告诉钱义,假如自己把蓝海的名字告诉了邗缸他们知道,那么不是帮他们,反而是害死他们。
当天在“月帝塔”会议大厅里面,钱义是亲眼目睹的。蓝海仅仅轻描淡写地挥出一刀,已经把包括可长老在内的合共十九名武神级强者,全部碎尸万段。现在这里几千名银月弟子,看上去倒是声势浩大,但实际上,其中能够具备十重天水准者可谓百中无一。人数即使再多几倍,大不了蓝海多挥几刀,照样马上就杀得干干净净。既然如此,那么放任他们去报仇,岂非就是推他们去送死?
左右为难,钱义内心无比痛苦。他挣扎着艰难地道:“邗缸师侄,你听师叔劝一句。现在先回去吧。唉~~师叔是个怎么样的人,你难道还不知道吗?章师兄向来对我照顾有加,他不幸遇害,我比谁都难过啊。但是‘那个人’……唉~~他实在太可怕了。银河师侄不在,月球上根本没有人可以敌得过他。留得青山在,岂怕没柴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们都回去吧。算师叔求你们了。回去好好过日子,等到‘月武神’回来,相信他一定可以还你们一个公道,为章师兄和其他长老们报仇的!”
“好好过日子?哈哈,哈哈,哈哈哈~~”邗缸满腔悲愤难抑的模样大笑三声,恶狠狠道:“师叔,现在全月球竟然还有人可以好好过日子的么?你讲什么都可以,就是别讲这种无聊笑话行不行?禁飞令、戒严令、还有身份甄别令。连续这么三条命令下来,月球上简直被搞得鸡犬不宁。原先大家即使再苦,终究还有口饭可以吃。现在?我们简直连垃圾都没得吃了。这种情况下,还有谁能好好过日子?”
第二百八十七章:行动,占领月帝街(上)
邗缸在北巴吐城最大的酒店兼赌场,“月帝阁”里面担任赌场主管一职,。  禁飞令、戒严令、还有身份甄别令三条命令执行下去之后,受害最严重的就是北巴吐城。这座以赌博业支撑起来的城市,如今再不见赌客踪影,更甭提什么一掷千金了。事实上,北巴吐城的现在,冷落萧条得简直和荒野没有任何差别。
邗缸他们这些人,全靠赌博吃饭。禁令一下来,他们立刻陷入生计断绝的困境之中。饭碗被砸破,果然属于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比起什么为师报仇之类理由实际多了。只不过,杀师之仇,因为人死不能复生而绝对无可转圜,但饭碗被砸的问题却不同,可谓大有商量余地了,。
自以为看透了问题关键,钱义失望之余,却也当场为之精神大振。无论如何,只要能说服这些银月弟子们不要去送死,为多保留几分元气,那就再好不过了。当下钱义深深吸口气,用力一拍自己肩膀,大声道:“这三条禁令确实不合理,让师侄你们受苦了。这样吧,你们都回去,不要闹事。等葬礼完毕之后,我立刻回去‘月帝塔’见奥云师侄,无论如何也一定要他撤消禁令,让大家能够好好过日子。”
“奥云?钱师叔,你说现在坐在‘月帝塔’里面发号施令的人,是奥云师弟?”邗缸眼眸内精光闪烁,高声大笑道:“哈哈,哈哈~~简直笑死人了。奥云这小孩子是个什么样人物,能够有多少本事,别人或许不清楚,难道我邗缸还不清楚吗?那个纨绔子弟年纪小小,不专心练武却学人泡妞,简直没出息到极点。他会有能耐发号施令,会有能耐杀害我师父他老人家和这里五十几名师叔伯?哈哈,众师兄弟们,你们也都听见了吧?那么,你们都告诉我,相信不相信这种荒谬事情了?”
盘踞公路之上,密密麻麻将公路堵塞得水泄不通的着几千名银月弟子们,几乎人人都认识奥云。大半年前,奥云在北巴吐城因为某名脱衣舞女而闹得灰头土脸,最后只能灰溜溜逃回南巴吐城的事,更加一度闹得沸沸扬扬,被那些外门弟子引为笑话奇谈,津津乐道了好久。而给奥云难看的故事另一位主角,正是邗缸。此时此刻,再听见钱义把责任推到奥云身上,当然无人肯信。当下几千银月弟子再度异口同声振臂高呼,叫道:“不相信,不相信!拒绝遮遮掩掩,立刻公开真相,我们有知道真相的权力!”
钱义好心得不到好报。却还能再说什么?只有无奈苦笑了。但正在这时候,邗缸突然“啊~”地一声大叫,挥臂虚拦,示意那些银月弟子们少安毋躁。数千人立刻同时住口,公路上随之恢复为一片鸦雀无声。邗缸反手屈起手指,在自己太阳穴处不住轻弹,苦苦思索了好半晌,这才突然一拍自己额头,恍然大悟地叫道:“我知道了!我想起来了!是蓝海!来自地球的蓝海武神。”
地球和月球距离本来就近,相互交往也最多,。那天终极无量派重立宗门,三眼武神当众宣布蓝海为客卿长老,地位与掌门并列,这是说得清清楚楚的。再经由卫星进行实况转播之后,亲眼目睹这一幕的人,至少也达到了好几亿之多。所以蓝海的威名,如今无论在大地抑或月球,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那些银月弟子们听邗缸叫出了蓝海的名字,纵使原本个个气势汹汹,可是霎时间也禁不住当场为之一惊。钱义双眼瞳孔收缩,急匆匆大声道:“邗师侄,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胡话吗?还不赶快住口!”
“胡话?哈,如果这是胡话,那么钱师叔你又何必这么紧张了?”邗缸嘿声冷笑,道:“师父他老人家遇害的那天,我因为有公务要办理,所以回来南巴吐城觐见师父他老人家。离开时正好和奥云那小子撞个正着。当时他身边另外还有两个人,一个是地球新终极无量派的长老蓝海,另一个应该就是蓝海的徒弟了。他们当天和师父他老人家见面,师父他老人家当天便不幸遇害。凶手不是蓝海,还能是谁?”
指责实在太过严厉,而和蓝海为敌的后果,也实在太过严重。以至于霎时之间,在场那几千名银月弟子人人噤若寒蝉,竟再没半个敢开口说话的。原先那股要报仇雪恨的汹汹气势,当场就被打压下去不少。但对于眼前状况,邗缸其实早已经预计到了,故此丝毫不为动摇。
邗缸冷笑两声,转身回首,面向一众银月弟子,用沉痛的语气缓缓道:“众位师兄弟,你们应该都不会这么快就忘记‘银月五圣’吧?多年以来。五位师伯为了可以让我们月球人过上比现在更好的生活,任劳任怨,呕心沥血,鞠躬尽瘁。立下的汗马功劳,简直多得数也数不清。而我们月球人从中所得到过的好处,更加难以估量了。凡我门下弟子,只要还稍有半点良心,岂能不对之感恩?但是!”
音调突然提高了八度,邗缸眉宇间满是一副义愤填臆的表情,厉声道:“但是五位师伯他们最后的下场,又是什么?大师伯和三师伯,被狂风那欺师灭祖的叛徒恶贼所加害,甚至死无全尸。蓝海那个恶贼,偏偏就和叛徒狂风结拜为义兄弟,根本视我们为无物。这还不止,大半年前,蓝海带人大闹北巴吐城,亲自下手杀害了二师伯、四师伯、还有五师伯,。然后又花言巧语,哄骗银河师兄组织雇佣军替他的姘头卖命。先后两次合共十万战士,全是我们月球人的精锐啊!至今依旧滞留平原星,也不知道究竟已经战死了多少,更不知道还有多少可以活着。蓝海他当我们月球人是什么?是炮灰!一文不值的炮灰!
蓝海!这头以我们月球人鲜血为食的恶魔!他害了我们那么多人竟然还觉得不够,现在又来了。我师父他老人家,还有各位师兄弟你们的师尊合共五十多条性命,蓝海这恶魔说杀就杀,简直视咱们为无物。禁飞令、戒严令、身份甄别令三大禁令一出,咱们月球究竟被他搞成了什么样子,大家都有眼目睹亲身经历,我也用不着再废话了。那么,现在我就要问一句,蓝海究竟要对咱们月球干什么?”
邗缸闭上嘴巴,目光在众人面上一一扫过,他可以看得出来。自己那充满煽动性的质问,已经成功地在众人内心点起了仇恨的火苗。因为必须面对超级强者的那份强烈恐惧,正迅速被抵消。很多人都逐渐变地双眼发红,呼吸急促,以及用力紧握双拳,不住地微微颤抖。接下来,邗缸所需要做的,就是继续在努力一把,让这股仇恨的火焰可以烧得更快,更猛!
暗地里冷笑两声,邗缸深深吸了口气,慷慨激昂地挥舞着双臂,大声道:“赶尽杀绝!毫无疑问,蓝海这是要对我们月球所有人统统赶尽杀绝,是要将咱们彻底连根铲除啊!否则的话,他一个地球人,干吗对咱们月球总是死咬着不放?而更加可悲的,就是从现在情况看来,蓝海这个丧尽天良的计划即使还没有完全成功,也已经很接近了。咱们月球资源本来就不足,三大禁令一下,这几天月球上究竟都发生了些什么,众位师兄弟们可能不太清楚。荀丝露,妳出来给大家说一说吧。”
人群涌动着,再次分开了一条小路。有位身材苗条的女子,迈着幅度不大,但却无比坚定的步伐从人群里走出。单单她的名字,就已经引发了一阵小小sāo动。当看见其庐山真面目以后,sāo动无形中变得更大了。荀丝露,当代五大入室弟子之中排行第四的冰天之未婚妻。
当代的五大真传弟子,“银月五圣”向来不喜欢大弟子狂风,。上行下效,故此连带着其他外门弟子,也都狂风保持着敬而远之的态度。甚至有部分外门弟子因为在当年的召徒大会上,成为了当时只有十岁的狂风之垫脚石,而对这位大师兄满怀憎恨怨愤。
与狂风的情况恰恰相反。五大真传弟子里排行第三的银河,从小万千宠爱集于一身。所以想巴结他的人也多如过江之鲫,根本数不过来。可是银河功课繁重,除去练武以外,还要学习将来作为“月武神”而必须利用得到的所有知识,故此并无太多空闲时间和外门弟子接触。奥云更加不必说了。他年纪最轻,根本rǔ臭未干,哪怕有人想巴结他,成年人和个小孩子之间,又能有什么共同话题了?
五大真传弟子里面,排行第二的电虎和排行第四的冰天,情况便完全不同了。他们也颇得“银月五圣”看重,又不必接受作为候备“月武神”的各种相关训练和教育,有太多时间出外游玩,和其他外门的师兄弟们相互打成一片。虽说知心朋友没有,但得到过他们好处的朋党数目,倒也着实不少。
冰天对荀丝露一见钟情,并且处处多加照顾。所作所为皆未特意保密。知道他们是未婚夫妻关系的人有很多,亲眼见过荀丝露的也不少。尽管人走茶凉,在冰天死后,这些外门弟子并没给过荀丝露什么关照,可是也正因为如此,此刻再见荀丝露现身,绝大部分人都只会立刻泛起对这弱女子的同情之念。荀丝露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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