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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威武之医女逍遥-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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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灏,你最好祈祷有一天,你不要落到我手里。”沐薏情失声吼道。

“是吗?那我还真期待有那么一天,看你准备怎么侍候我。”

他无度的索取着,几波强烈欢愉过后,他依然压在她的身上不愿意离去,与她紧紧的贴在一起。沐薏情除了被抽干力气的感觉之外,全身如遭鞭挞,而鞭挞她的人,情况似乎也没好到哪去。

落日余晖从窗台照射过来,落到两人身上,这一幕有一种无法说出的美感。慕容灏抬起头,迎视着璀璨的晚霞,这一缕光芒,如同曾经浮现在他心底的柔软。

素手一挥,窗子顿时合上,隔绝了那道光线。慕容灏直起身子将身上的衣服脱到一旁,拿起起帕子擦拭着身子。

“还回来做什么?”

沐薏情无力翻身,全身上下像是被人鞭打过,但是她还是吃力的坐起身子,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狼狈。

“解药。”她们之间,还有一个他虚构出来的“孩子”,解药她不是配不出来,而是现在她跟本就没有那么多时间与精力去寻找配药的方子。而她更不喜欢拖泥带水,她与慕容灏之间,两清了。

慕容灏走到一旁打出一个瓷瓶扔到沐薏情的身上。

“沐薏情,你服下这颗药,我们之间再无瓜葛。”慕容灏冷声音说道,他一丝不挂手中握着的帕子皱成一团。

沐薏情打开瓷瓶毅然倒入口中,冰冷的感觉从舌根直入小腹,她的心也跟着凉了一截,让她清晰的感觉到心脏的跳动,甚至还有点隐隐作痛的感觉。

“多谢大司马成全。”沐薏情吃力的下床,穿衣梳妆。

慕容灏随手拿起一件单衣披在身上,那道身影立在窗前,再没有朝沐薏情望上一眼。

收拾了一下自己简单的行装,抬步朝屋外走去,不经意的擦过那副摇椅,她的人已经消失在院中,那摇椅还在惯性摇晃着……

屋内一片沉寂,慕容灏看着那晃动的摇,恍惚觉得,那上面坐着一个女子,静若处子,不可方物……再一眨眼,只有那把椅子轻轻的摇晃着。他这是怎么了!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变成这般模样!她才来到这间屋子不到的十二时晨,他却觉得,四周全是她的味道!

“沐薏情,你早晚有一天会后悔的!”控制不住的低吼一声,慕容灏颓丧的坐在床边。他接受不了,平生第一次对一个女人有了异样的感觉,竟然被她一点都不留恋的给踹了!

圣云第一战将,人生从来都没有败笔……不,这不是他的败笔,不是!

没有人比大司马更清楚,这一脚踹的真TM的够狠,真TM的够疼!

沐薏情走到慕容府,最后一米阳光没入地平线以下,西方的天空一片墨蓝,一缕残阳如血。

突然感觉小腹一阵冷痛,不禁皱了一下眉头,朝自己的脉搏按去,喜脉已经散去。可是她因药物而控制的一直没有再来的大姨妈却在此时来临,估计也是受了那粒药的影响,似乎比平常的量还要多一些。

低头朝身下望去,脚下的地面落下一片血迹,竟然有落胎的假象。微微吹来的风卷起了她的凌乱。

嘴角带着一丝笑意,“慕容灏亏了你如此巧妙的计划,只是结局却是这般,你万万没有想到吧。”抬起虚的脚步朝前方走去。

慕容府的主院内,一道身影坐在主位上,他的下方跪着慕容府的管家。

“她就这么走了?”久久之后,慕容仪悠悠问道。

“老太爷,走到府门口,那女子就落红了,奴才估计是……”管家没有接下去,少主子回府那阵疯狂,整个慕容府无人不知,而且,那女子怀着少主的骨血,估计是被少主那一翻疯狂的折腾动了胎气,滑胎了。

慕容仪挥挥手,管家立即退了出去。朝窗外望去,天色已暗。不禁回想起和那个女子短暂的会面,这样的女子与灏彻底断绝关系也好!外人看来那女子可怜,真正可怜的是他的孙儿才对。叹了一口气,拿起一旁的拐杖朝内院走去。

慕容府别院

天色昏暗,屋内没有掌灯,漆黑一片,肖宇小心翼翼摸索着将屋内窗台上摆的花撤了下去,谁知还没有走到门口,就被一道声音叫住。

“谁让你动的?”

“不是,主子,属下……”肖宇不知道怎么措词,生怕说错惹主子怒气,抱着那盆花站在那处。

“你是怕,我睹物思人?”慕容灏冷声音询问。

“不,属下绝对没有这个意思!”肖宇立即摇头,感觉那道凌厉的目光下穿透黑暗落在他的身上,立即将花盆放到原位。

“你觉得她对我会有那么大的影响?”慕容灏的身影隐于黑暗之中,没有人看得到他表情,只是那声音越来越阴寒。

“没有!”肖宇再次摇头。

“一个女人,招之则来,挥之则去。”慕容灏缓步从阴暗中踱步而出,整个人与以往没有任何不同,就是沉静的有点可怕。

“是!”肖宇坚定的点了点头。

慕容灏脸色微僵,恐怕,招是招不来了。

“把洛川王这些年来的犯的罪行的资料全都拿来。”

“是。”肖宇立即退了出去,和正抬步而来的慕容灏撞了个正面,顿时胆都快吓破了。

慕容仪挥挥手示意肖宇下去,环视了一下四周的黑暗,不禁拧紧了眉宇,走到一旁将灯点燃。

“祖父,洛川王十日之内即可进京,太后贸然出手不惜一切代价,却不曾想被沐薏情拦路,局势对我们十分有利,孙儿想趁此机会将太后党羽一网打尽。”

“不可操之过及。”慕容灏坐到一旁。

“明日,你母亲约了庆王妃到府中做客,青阑那丫头也会一起来,你留在府中。”

慕容灏揉了揉眉心,不禁露出几分烦意,“祖父,在最近的一段时间内不要和我提女人行吗?”

慕容仪神情微恙,只当那女子是一个考验,却不曾想这个考验如此严峻。

“灏儿,一个男人的一生会经历很多女子,她们就如同开在各种季节的繁花,各有千秋。但是能做你的正妻之位与你白头偕老的人,却只有一个。而且,这个女人不一定是你喜欢的,但却是你必须选择的。”

慕容灏淡笑一下,神色略显疲惫,“祖父,我答应你,如果有一天,我真的想明白了你的这些话,我会按照你说的去做。”

慕容仪还想说什么,却还是止住了,还好只是个试探,要真约了庆王妃,好好的一桩喜事也能弄成仇事不可。也罢,皇上龙体欠安,洛川王的事情还没有定局,也就当给灏儿一点时间,但是过了这段时间就必须给他一个答案。

“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

慕容仪走后,肖宇将慕容灏所要的东西全都呈了上来,慕容灏坐在案前翻看着。

肖宇站在一旁,思绪纠结,天色不早了,主子也未叫传膳,他究竟传还是不传?

慕容灏侧目,心中一阵烦闷,“去看看那个女人回宫了没有,如果出了一点意外我难逃干系!”

“是!”肖宇顿时退了下去,可转念一想,老太爷不是早就拨人去暗中保护了吗?这事,主子是知道的呀。

沐薏情吃力的朝前方走着,现在终于体会到了,两条腿与四条腿的区别,一抬头,只见前方有两道身影立在不远处,一道淡紫色的身影飞速朝她而来,扶着她有脚底发虚的身子。

“四小姐!你,你这是怎么了?”诸葛云儿看着沐薏身后留下的带血脚印,顿时有些慌乱。

“我没事。”沐薏情想安慰她,却不能说出真相,回头一看这场景也的确够惊悚的。

李雪茞快步前将沐薏情拦腰抱起,“慕容灏这个畜生!”虽然,他不知道沐薏情入宫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看着沐薏情这番模样从慕容府里出来,还是忍不住怒火中烧。

“我没事,你放我下来。”沐薏情实在是被慕容灏之前的折腾的毫无力气。

李雪茞看着沐薏情的神色,忍不住安慰道,“情儿,你和慕容灏之间是不可能的,所以这个骨血没了也好,以后我会好好的照顾你,守在你的身边。”

这些话听来真是很暖心。可是沐薏情丝毫没感觉到,而且特别无奈,你让一个来大姨妈弄了自己一身不说,又弄一个男人一身的人情何以堪?

身后紧跟着的诸葛云儿听到这句话,脚步一顿身影落下了几步,低眉垂眸带着几分凄然。

沐薏情无奈的深吸了一口气,反而有点庆幸在此处碰到他,“李雪茞,我收回之前说过的话。”

李雪茞停下脚步,不解的看着沐薏情,“哪句?”

“我们之间从此再无任何关系。”

“真的?”李雪茞顿时眉开眼笑。

“前提是,你TM先放我下来!”沐薏情不悦的朝他吼了一声。他就没注意到身后的那道身影已经落下老远了吗!

李雪茞听话的将沐薏情放了下来,两人的身上都好不到哪去,简直是血染的风彩。

“云儿。”沐薏情朝身后的诸葛云儿唤了一声。

诸葛云儿抬头,才这注意到自己的失态,敛去脸上的神色,朝沐薏情应了一声迅速朝前方走去。

“我现在是圣云皇上亲封的太医院御医,与大司马再无任何瓜葛。长话短说,皇上突发凶疾我现在还要回宫去,你们二人先在圣京找个地方安顿下来。”沐薏情看着两人交待道。

李雪茞嘴巴微张了一下,吃惊不已,怎么她倾刻间就成了皇帝的御医了?

“情儿,你的身份……”

“金国皇室遗骨,亡国公主是吗?”沐薏情反问。

李雪茞点了点头。

“正是因为这样的身分,皇上才是我的保命符。”沐薏情轻声解释,目前她太需要外援,不管李雪茞是以什么样的目的接近她,可以肯定李雪茞的身份也是金国人。

“四小姐,你要这样子回宫?”诸葛云儿指了指沐薏情的下身。而且此时沐薏情的脸色极虚。

“以后,不要叫我四小姐了,就如他一样叫我情儿即可。”沐薏情拉了拉裙摆,她就是要这样回去,任谁看了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日后她就再与大司马牵连不到一起了。

“不行,我送你到宫门口。”李雪茞不由分说又要去抱沐薏情。

“不用了,再有一段路就到宫门了。”沐薏情摇了摇手。

李雪茞无奈交待了一下他们的住处后与诸葛云儿隐入夜色之中。

夜色拉开帷幕,无垠的苍穹上星辰熠熠,一道冰蓝色的身影站在夜空中越发显得冰清玉洁,散发着不可亵渎的神圣。手中的扇子轻轻的挥着,朝圣朝宫的宫门处走了几步。

只见一排宫女太监挑灯而过,依然没有看到他要寻的那抹身影。

“薛统领。”

御林军统领立即朝景恒烨走去,“左相大人有何吩咐?”

“烦请薛统领去一趟慕容府,瞧一瞧沐御衣为何还未归来,皇上醒来后要她请脉。”左相轻声吩咐。

“是!”薛统领立即退了出去。

沐薏情抬眸,宫门已经在她可见的范围。远处几个身着铠甲的侍卫快步而来,为首的赫然是御林军统领。

“沐御医。”御林军统领朝沐薏情抱拳,可是当看到沐薏情此时的惨况时,不禁的脸色大变。

“这,这……”一时之间,也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心中却惊呼着,难道大司马的骨血就这么没了?

“回宫吧。”沐薏情淡声说道,抬步朝前方走去。大姨妈还有汹涌之势个中滋味只有她自己才能体会。

景恒烨守在殿外看到沐薏情的模样,神色微变,快步朝她走来。

沐薏情看着眼前的男子,他缓缓抬起胳膊放在她的身侧,全由她来决定要不要扶着他的手。她没有拒绝,这一天下来,心里真的有几分倦意,抬起手按在他冰蓝色的衣袖上,上等的锦缎触及时带着丝滑的凉意,让她的思绪都清明了几分。

“吩咐人准备的热水。”景恒烨朝一旁的宫人吩咐道,直接将沐薏情带到偏殿的一间屋子。

扶着沐薏情坐好,退了一步朝她说道,“皇上现在需要你时时候着,就暂时安顿在这,你去不久皇上就起烧了,按照你的法子两个时辰左右烧退下了。”

“谢谢。”沐薏情浅笑道谢。

“今日,我来值夜守着皇上,你早些休息。”

沐薏情点点头,几个宫女太监抬着木桶而来。

“还有什么需要,直接吩咐她们即可,我就在主殿,也可以找我。”影恒烨交待一声,微微颔首退了出去。

沐薏情挥了挥手,宫女太监全都退下,绕到屏风之后,一旁的小桌案上放着一套宫装。圣云的后宫也有女医,专门医治公主后妃之类的宫人。正常的服制与宫女没有差别,只是多了一条绶带以显示身份。

简单的清洁了一下身上的污秽,拿起一旁的衣服套上。不禁又皱紧眉宇,奶奶的也太小瞧人了,勉强才能将这两个包子挤进去,真有点担心长时间这么紧勒下去,她这傲人的36D会不会缩水啊。这个问题,让她甚是伤怀。

还好宫装还要保守一些,外面的罩衣虽然轻薄了一点也算够大,而且对襟的扣子可以扣到脖子处将锁骨完全遮住。内紧外松,妖娆的身段一览无余,一身清爽心情也随之好了起来,看着铜镜中倒影出来的面容,嫣然一笑。

站在窗前,只见几个人影缓步从正殿走了出来,为首的赫然是太后身边那个给宠姬暗示的宫女。景恒烨紧随其后,两人简单的答了几句,那宫女快步离去。

等那些人走后,沐薏情抬步走了过去。

景恒烨坐在椅子上,手中捧着一本书,就算是四周一个人都没有,他也没有半点随意之色,依然坐的挺直,风度翩翩。侧目朝来人望去,一阵轻风拂过,那个刚好踏入门槛的人儿,发丝轻舞衣袂飘飘,似云中月,似水中影……

只是那略微显得苍白的脸色让他不禁蹙眉,“你怎么不好好休息?”

沐薏情走到一旁坐下,“刚刚所来之人,可是太后派来的?”

景恒烨点点头,“是,太后记挂皇上所以命人来瞧瞧。”

“可有见着皇上?”沐薏情带着几分急切,快步朝内室而去。

“没有,皇上已经睡下,自然不能让她们打扰。”景恒烨跟了上来,清亮的眸子打量着沐薏情,似乎有满腹疑问。

沐薏情看着景恒烨的神色不禁有些狐疑,不要告诉她左相大人不知道皇上的真实情况!

“皇上身中剧毒,并不像外界所知的那样突发凶疾。”沐薏情试探着说道。

“身中剧毒?”景恒烨略微惊诧,随即淡定下来,“既然你知道皇上的情况,又何必卷入其中?”

沐薏情淡淡一笑没有回答,缓步退出内室。

“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可以直接说出来,不用与我那么客气。”景恒烨聊起衣袍坐在沐薏情身侧。

“左相前去洛川,可是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沐薏情放下手中药材,抬起头来盯着景恒烨。

景恒烨淡笑摇了摇头,“这么隐秘的事情,慕容一族花了近五年的时间,费尽心机才将此事挖出来,我入朝才三年多,你觉得我能知道吗?”

沐薏情没有回应他的反问,只是觉得景恒烨所说的也不无道理。但是,景恒烨乃景公候府嫡系次子,三年前只身一人来到圣京一举高中,皇上钦点入朝,才三年时间竟然的位居左相,岂是泛泛之辈?

“冒昧的问一下,你去洛川所谓何事?”

“寻觅一生一世共度余生之人。”景恒烨想都不想脱口而出。

沐薏情盯着那双眸子,他与她对视,丝毫不闪避她的探寻。他太淡定,淡定的让人看不出一丝破绽。不再言语,接着看着的眼前的药材。一旁放着一张空白的纸张,停顿一下便将药名记在上面。

景恒烨没想到,她就这样结束了这个话题,他还有满腹的话想等着她问呢。

“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问吧,但我不一定回答你。”沐薏情瞧都没瞧她一眼,伸手拿起圣云的医典翻了起来。

“你与大司马之间……”景恒烨还在斟酌着怎么形容这两人的关系。

沐薏情抬头,“我们之间从此互不相欠,再无瓜葛。”

殿内一阵沉默,不时传来沐薏情翻着医典的沙沙声,跳跃的烛光的闪烁了一下,景恒烨取下灯罩拨弄了一下烛蕊,朝沐薏情的面前递近了几分。

沐薏情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注意他这细小的举动。

景恒烨起身朝殿外走去,过了一会又回到殿中,沐薏情面前的那张白纸上已写了一窜药名。

一个宫女提着食盒缓步走了进来,景恒烨立即朝那宫女挥了挥手,宫女将食盒放下退了下去。站起身来将食盒提到沐薏情面前,打开一一将食物摆了出来。

沐薏情抬头,这才想起她一天都没有进一点食物。

“先把这个喝了。”景恒烨将一碗药放到沐薏情面前。

沐薏情端起来闻了一下,有理气止血的药物,她的这一次身子不太正常,也需要一些药辅助调理一下,本来想着把方子定了就去熬些药来,却不曾想这个男人竟然先一步为她安排好了。

温柔,体贴,儒雅,沉稳,君子风度,……他有缺点吗?有缺点吗?

沐薏情还在发呆,景恒烨将碗筷布好,坐了下来。

“这些比较清淡,不知合不合你的口味。”景恒烨轻挽起华袖,带着一丝淡笑的询问道。

只见面前的男子,不染铅尘,冰清玉洁,恐这世上再找不到第二个人能有此等气度,圣云有两位风云人物,相比之下,想嫁左相的人比想嫁大司马的人还要多。

“我是小清新,这些刚刚好。”沐薏情回了一句,现在就算给她两个干馒头她也能咽得下去,端起一旁的药碗将温热的药汁灌入口中。

一杯清水顿时递到她的面前,沐薏情接过,水中带着微微的甘甜,刚好掩去口中的苦味。左相大人真是无微不致的关怀啊。

“骚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你对我有什么目的?”沐薏情头也没抬,一边夹起菜肴往嘴里塞着。

景恒烨抬起手,掩了掩嘴角的笑意,另一只手打开折扇轻轻的摇着。端坐在那,看着这个毫无吃相的女人。

“男未婚,女未嫁,你说,我对你有什么目的?”

“噗!”沐薏情口中的汤喷了出来,景恒烨眼疾手快挥扇挡住可是还是没有幸免。额前的发丝上挂着些汤汁,还有滴落的驱势。

“对不起。”沐薏情连忙拿起帕子扔了过去。

景恒烨盯着她,目光柔和,“别只顾着喝汤,吃些的饭菜。”

沐薏情点点头,自动忽略掉那道能掐出水来的视线,心中暗忖:这些男人们一个个如狼似虎,却不知老娘也个有兽性的。有种全都放马过来,老娘一个一个好好的招待你们!

“我能看看这个方子吗?”景恒烨指了指一旁沐薏情还未定下来的方子问道。

“看吧。”沐薏情丝毫不在意。

景恒烨拿起来,越往下看脸色越凝重,“你确定这些药可用?”下面那几味药毒性猛烈,这方子放在谁面前都会说是毒药而不会说是解药。

“这些药的份量还有待的商榷。”沐薏情拭了拭嘴角,走到一旁拿起那本医典,翻开一页指了指一株药草,“目前还缺这一味。”

景恒烨将方子放下,柔和的目光顺着沐薏情所指的那处望去,“你所要的都是毒性极强的药物,宫中本就少备,或者根本不备。”

沐薏情点了点头,所以,她现在才有点犯愁,“玉赤兰,这种药草生长条件极为苛刻,一年四季温度相差无几,阳光充沛却又要有相对的湿度,茎若碧玉四叶相托,花为赤色五瓣成朵。毒性猛烈,离土之后会马上分泌一种乳白色的液体,沾了这种毒液必死无疑。但它的赤色花却是极好的药材,能解百毒。”

景恒烨看了一眼的那株药材,“圣云却有一个地方,气候如你所说。”

沐薏情带着一分喜色,“何处?”

“圣云的东南方向,龙眠山。”

“路程有多远?”

“百里左右,一日便可折返。”

一个值事小太监快步而来朝两人,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左相大人,贤妃娘娘来探视皇上。”

“贤妃?”这又是哪位?沐薏情有点对不上号。

“就是今日与太后一起的那位。”景恒烨轻声回应。

沐薏情眸中带着一丝冷笑,怎么看都像是一个祸水,竟然赐个“贤”字的封号,真是闪瞎眼,这么晚了还来探视的不是皇上应该是打探军情的吧,就是不知道是太后的意思还是这个贤妃娘娘自己的本意。

“皇上已经安歇了,这么晚上让她回吧。你顺便告诉贤妃娘娘,如果皇上想见她自然会传召她的。”沐薏情朝身旁的小太监吩咐道。

那个小太监立即朝沐薏情点了点头,退了出去。

才转眼间的功夫,一道华丽的身影闯入沐薏情的眼帘,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她。

“沐御医,见到娘娘为何不行礼?”开言的是贤妃身旁的小宫女。

沐薏情的目光落在那人小宫女的身上,那宫女的气势顿时弱了下来。

“贤妃娘娘,皇上可有留您侍疾?”沐薏情站起身来,淡声询问。

“没有。”贤妃冷傲的回了一声。

“皇上可曾的宣召贤妃娘娘?”沐薏情再问。

“没有!”贤妃这才将目光落到沐薏情的身上,“本宫记挂皇上,特来瞧瞧皇上身子可曾好些,你却拦着本宫,本宫还没有问你以下犯上之罪,你还如此嚣杂。”

“既然皇上没有宣召,娘娘不请自来就是抗旨不尊。”沐薏情淡声说道,比起贤妃的气急与咄咄逼人,她的态度的确淡漠的让人想暴走。

贤妃脸色一僵,怒指着沐薏情,“反了,你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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