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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色猫狂死曲-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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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他看到晴美,就态度很粗鲁地问:

“你有什么事吗?”

“我想见朝仓先生。”

“什么?你不可以随便进来呀。”那个人苦着一张脸说:“先生是不原意签名的,除非是他很高兴时。”

“也许现在是他最高兴的时候。”晴美反驳道。

“再怎么说都是不准别人进来的……”

“怎么回事?”

洪亮的声音来自穿着披风的朝仓。晴美觉得他比在舞厅上还要高大魁梧。那个苦瓜脸的男人像在解释似地说:“他们是先生的音乐迷。”

“我想请先生在唱片上签名。”晴美微笑道。

“好啊!”朝仓先生露出极富魅力的微笑,对着苦瓜脸男人说:“须田君,把乐队的人带到巴士上去吧。”

“是……”须田露出疑惑的神色,看了朝仓和晴美后才走进去。

“你带来签名的东西吗?”朝仓问。

“是。”晴美从手提包拿出签字笔和唱片交给朝仓,说:“请在这上面签名。”

朝仓以熟练的书法在唱片封套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谢谢。”

“那里……我在哪里见过你吗?”

晴美感到惊讶。在她追上哥哥。交给他手帕时,朝仓是看到她的。可是,仅仅一眼,而且她穿的衣服和那天又不一样,朝仓不可能认出来的。晴美心里很快把事情想了一遍。

“因为我常去听您的音乐会……”晴美打算含糊应付过。

“是吗?我对美女的记忆是很好的。”

“谢谢,不敢当。”

“你是一个人吗?”

“是。”

“怎么样?现在一起去吃简单的宵夜,好吗?”

“可以吗?”

“当然可以,你到这栋房子后面等我,我去开车。”朝仓说完后,大步向里面走去。

晴美也清楚朝仓和许多女人密切来往的流言,事实上晴美就是冲着这一点来的,——这件事如果只交给哥哥和福尔摩斯去办的话,那多没意思。

晴美的侦探梦似乎愈来愈严重了。

走到外面时,石津在那儿等着。

“结果怎么样?”

“嘿,很顺利。石津先生,对不起,你自己回去好不好?”

“有什么事吗?”

“我想起一件急事。”

在晚上十点钟,刚听完音乐会,会有什么急事?但忠厚的石津对晴美深信不疑。

“是吗?那就等你办完事吧!”

“不,我不知道需要多少时间……”

“可是,我得负责把你送回家,否则会被片山先生痛打一顿。”

晴美费尽口舌终于使石津一个人先走了,然后她急忙到这栋房子的后面。

管弦乐团的交通巴士已经开走了,晴美正在左顾右盼时,有一部进口轿车开进来。

“让你久等了吧?”朝仓把头伸出车窗。

“哪里,您太客气。”

“快上车吧!”

汽车门打开,晴美坐进车内朝仓的旁边。

“好漂亮的汽车。”

“我只有这个嗜好。”

汽车轻而稳地滑动。

石津慢慢走向车站的方向,边打呵欠边自言自语。“再这样下去,她会愈来愈讨厌我……”

有一部非赏高级的外国轿车从石津旁边经过。

“看起来比我那一部车好多了。”

石津有一辆国产跑车,对汽车的种种他也有兴趣。当那辆贵族轿车转弯时,他看到坐在前座的女性的脸,石津不禁瞪圆眼睛。

“晴美小姐!”

石津拦住一部经过的计程车追赶着。这大概是干刑警的本能吧!

“跟踪那辆外国轿车。”石津拿出瞥察证件给司机看。

“没问题。那辆车上有杀人凶手吗?”

“是,啊?什么?……差不多吧!”

现在连是谁的汽车都还不知道。可是石津告诉自己,他负有义务保护晴美小姐的。

在豪华美屋林立的高级住宅区里,从外观看来就像普通住宅的一个餐厅里,晴美和朝仓吃着简单的宵夜。

“这里的餐点味道怎么样?”餐后喝咖啡时,朝仓问道。

“非常好吃。”

“那就好。”朝仓似乎很欣慰,缓缓又说:“我不知道刑警先生喜欢吃些什么东西?”

晴美讶异得瞪着双眼。“原来你已经知道了!”

“刚才不是说过,我对美丽的女性,记忆力特别好。”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说谎的……”

“没关系,”朝仓摇头说道:“我不会因此就不高兴的。对美女应该给予更多的包容。”

“不敢当。”

“你找我究竟有什么事?真的只是来听音乐会吗?”

晴美却犹豫起来。是否要直接提出乐谱那件事?晴美也知道:突然提出那件事,凭朝仓的阅历当然不会惊慌失他一定会说“哦,原来是为这件事”,然后轻描淡写地就应付过去。所以,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先不着痕迹地接近他。

“我是因为……”

当晴美正在支吾以对时,听到可能是餐厅经理在说。

“请等一下,这位客倌。”

晴美转头看到一个女人不听制止地冲进店里。

大约四十五岁左右,一看就是个性情激烈的女人,正横眉竖眼地向大厅张望。当她看到朝仓时,便怒气冲冲地走过来。

“先生,你在这种地方……”

“哦,是辻太太。”朝仓似乎十分冷静,“很巧又和你见面了。”

“一点也不巧。我是特地来找你的。”

“是吗?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心里明白。己经是第三天了,我要你履行诺言。”

第三天?晴美突然想起,她曾经在某地方听到姓“辻”的。参加音乐比赛入围的七人之中,有一个姓辻的女孩。而今天正好是他们在开场里的第三天。

“辻太太。你好像误解了,我并没有答应过任何事情。”

“这……”那个女人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死白。“你应该知道的,我对你……”

“等一下!”朝仓以十分凌厉的口吻拦住她。对方原要继续讲,结果畏于朝仓的表情只好闭上嘴巴。朝仓这才慢条斯理地说。“你我都是成年人,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在当时就结束了。我可不是为了某种代价才接纳你的。”

他们的问题似乎很微妙。这时候晴美应该知趣告退才对。可是若以调查实情的立场来判断,晴美自认应该继续留在这里。

“先生……我把一切的希望都放在那孩子身上。以先生的力量一定能设法……”

“请冷静吧。”朝仓站起来挽住那个女人的手臂。“你这样会扰乱这家餐厅。”

朝仓随即转身对晴美说:“我马上回来。”

晴美很想跟上去,但又不能这样做。大约等了十五分钟。朝仓才回来。

“对不起。”

“没关系。刚才那位女子是先生的情人吗?”晴美以开玩笑的口吻说。

“有很多情形都是对方自己一厢情愿。”朝仓轻描谈写地笑着说。“该走了吧……”

“是,该回去了。”

“好吧,我派车送你回家。”

“不用了。”晴美觉得很失望,她本以为朝仓会邀她去住的地方。

“不送你回去怎么行呢!”

“是用你的车吗?”

“不,我今天喝了酒。最好不要开车。我已经另外叫车来了,你就坐那辆车回去吧!我要等酒醒了再回去。”

“那么。我就遵命了。”晴美心里想。他大概还要和刚才那个女人碰面。

“明天我在家,你看怎么样?要不要来玩?”

“我可以去吗?”

“当然可以。”朝仓拿出一张名片。道。“这是我的住址。在这附近,你到这里来就很好找了。”

“是,我一定去拜访你。”

“虽然房子现在正在整修中,乱七八糟的。但是招待你的房间还是有的。”

“那么。明天……”

“我等你。”朝仓微笑着。

晴美走到外面等着朝仓叫来的计程车时,突然有一只手拍拍肩膀。

“哇!”晴美吓了一大跳。一原来是石津。“吓我一跳……你在这里做什么?”

“实说吧。我是跟踪来的。”石津抓着头说。

既然是计程车。就不在乎多载一个人。晴美和石津一起坐上计程车。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我原先以为你们要去旅馆……”

“你真是,应该相信我才对。”晴美笑了。

“那个男人是不是好色鬼?”

“大概……差不多吧!”

“刚才不是有个女人凶巴巴地走进去吗?”石津问。

“是啊,你看到了?”

“那个叫朝仓的人跟她一起出来,女人的车就停在路上。”

“后来呢?”

“那个女人上车离开之前。他们很热烈地亲嘴。”

石津这个老骨董居然还用这么落伍的形容词。

“我看得全身都出汗呢!”

“真是辛苦你了。”晴美乐不可支地说。

看来朝仓现在是要和那个姓辻的女人见面,如果她就是参加决赛的址小姐的母亲——听两人之间的对话,情形似乎是如此——和她发生关系对朝仓而言是很不利的。

即使这是大人间的事。但是看在别人眼里,必然会有疑心。

虽然到了第三天还平静无事——只有樱井充子发生意外——但晴美知道迟早是要出事的。

“对不起,晴美小姐。”

“什么事?”

“我饿了,能不能在附近有餐厅的地方让我下车去吃饭。”石津饿得表情十分严肃。



书房己经完全成为片山义太郎休息的场所。

单独一个人在这里生活,脱离一切事件和纠纷,身为一个刑警。这样的生活实在是不该有。

现在己经是第三天夜晚,到目前为止还看不出有什么事件发生。辻纪子和古田武史仍然像仇人一般互不搭理,在客厅休息时也都坐在离对方最远的位置,幸好他们还没有互相开火宣战。

总之。这些人心里所想的。已经没有空隙去容纳别人的闲事,除了吃饭时间及饭后短暂的休息之外。每个人都关在自己房里专心练琴——片山义太郎虽然没有去看过他们的房间,但他确信绝没有人会在房里看漫画书。

每个房间都安装隔音墙,就像电影院或音乐厅的门一样厚,里面的声音绝不会传到外面来。

这里的构造充分发挥了一个功能——无法偷听别人练琴的情形。

老实说。像片山义太郎这种与音乐绝缘的人来看,不免会怀疑音乐比赛何须如此慎重?音乐应该是一种令人轻松享受的东西,不过,也许这是局外人一种肤浅的看法吧。

他们从小就每天要花很多时间练习,所以在他们看来,音乐比赛就像决定终身大事一般,是多么慎重的一件事。

如果剩下的日子都能像过去的三天那样平安无事,那是最好不过了。

现在是晚餐后休息的时间。片山义太郎也吃过了晚餐,在书房里舒舒服服地坐着,不知不觉闭上了眼睛……

这时候门突然被推开。

“刑警先生,”带着微笑走进来的是长谷和美。“打扰你了吗?”

片山义太郎还能摆出老大哥的姿态,是因为对方是像小学“班长”长大以后。还略带幼稚感的长谷和美。才能做到。换言之。因为没有奇妙的异性感。片山义太郎才能泰然自若。

“大家呢?”

“在客厅里弹钢琴。大家难得在一起热闹地谈话。”

“你也应该和他们在一起啊!”

“我喜欢独座。”

“哦……”

难道是在暗示我离开书房吗?在这方面,除非是打开天窗说亮话,否则碰到这种情形,片山义太郎就不知该怎么办?为什么女孩子都喜欢这样拐弯抹角地说话呢?就是因为这样,才会一再被她们甩掉。

正当片山义太郎沉浸于埋怨女性的思绪中时。突然摸到一种软绵绵的东西。类似福尔摩斯脚底的肉垫,柔软而温暖。什么时候进来?应该喵一声再进来才对。

片山义太郎猛然抬起头来。却看到长谷和美的脸。在同一个房间里当然会看到。只是现在距离缩得非常短。大约只有三公分。片山义太郎的眼珠子靠在一块儿去了。

和美突然伸出手来拥抱他,片山义太郎终于知道是什么情况。急忙扭身想逃走。

“请不要这样,你想干什么?”他一直往后退。终于屁股离开沙发后跌坐在地上。

“刑警先生……”

和美的身体依在片山义太郎身上。——很重!她并不是高头大马,但很丰腴,颇有重量。由于是突然压下来的。使得片山喘不过气来。

“嘿!快起来!救命呀!”

身为刑警喊出这样的言词。绝不可以让别人听到。

“刑警先生……求求你让我打一通电话。”

“你说什么?”

“把你的房间钥匙借给我。一个小时就够了。”

“电……电……电……”听起来好像片山是在唱歌,实际上他是想说:“按照规定是不可以的。”

“我知道不可以。所以才特别求你。我快急疯了。让我打电话嘛!”

片山义太郎想。你的确己经疯了。

“刑警先生,你答应让我打个电话。我下一次可以到你房间去。”

“这……是什么话……”

由于片山义太郎不断地眨眼,使得他的表情看起来很幼稚。

“求求你,片山先生。”

长谷和美说着就仲出手来放在片山义太郎的脖子上,软硬兼施起来。

“不。不要这样……”

“求求你,我不想勒死你,可是我的手指力量是很大。”

这一点片山义太郎倒是很清楚。长谷和美的手指又长又粗。大家似乎都一样,都是小提琴家的手。

“快点松手!”

“你是要死,还是要让我用电话?”

从原则上来说:结论是很明显的。即使是古拉赫姆·贝尔。也不会认为电话机比生命更重要吧!

“你是不是认为我不会杀死你?”和美骑在片山义太郎身上。“我就说你要强奸我。我在拼命抵抗时勒死你,大家一定会相信的。”

和美的手指在使劲,片山义太郎拼命地想拉开,可是一点用处也没有。可恨!福尔摩斯跑到哪里去了呢?

虽然不是随着威廉退尔曲出现的伦·连嘉——但房门地确是被推开了。

“哟——”进来的是辻纪子。“对不起,打扰了你们正快乐的时候。”

长谷和美立刻放开手站起来。片山义太郎却好像迷失在大雪山上的遇难者。突然来到新宿行人徒步区一般。只是发呆。

“真没礼貌。突然打开门。”和美愤怒地说。

“这里是大家的公用书房,做那种事最好到自己的房间去。”辻纪子不甘示弱。

“我们只是在这里谈话。”和美一面说,一面用脚踢片山义太郎的肚子。片山义太郎跳了起来。

“你们谈话的姿势末免太奇怪了。”

“要你管!”

两个人一来一往,眼光相遇时的火花可以点燃炸药。

“你真够假正经!”辻纪子说。

“哼,你和男人玩的消息不是也从来没有间断过。”

“没错,可是我不会像你那样装得圣女似的。”

这两个人随后的互揭疮疤己经不是片山义太郎所能了解的了。吵架声愈来愈高亢,连在客厅里的人都被吸引来看热闹了。

“和美小姐你冷静一点吧。”劝架的人是玛莉,“我们到那边去吧!”

“放开我!”

玛莉的劝告对她造成反效果。和美甩开玛莉的手。向着辻纪子扑过去。

两个人倒在地上纠缠在一起。

“快来阻止她们!”玛莉大声喊叫。

片山义太郎刚从被勒住脖子的冲击中勉强清醒过来,当他看到两个女生打架却不想去阻止,因为他不知道若去劝止会替自己招来什么样的命运。

其他人也都不加以阻止,反而露出有趣的神情观看,这时候片山义太郎发觉只有植田真知子不在场。唯有玛莉一个人表情十分紧张。

“你这个疯子!”

“我要杀死你!”

和美与辻纪子的格斗仍在继续,两个人忽而上忽而下。真是不可开交。

“快去阻止她们!”玛莉跑到片山义太郎旁边,“万一手受伤了……”

片山义太郎也紧张起来,这时候果真看到和美想咬辻纪子的手。

原来如此。——本来他就觉得这场架打得真是唐突,和美斗得有点儿歇斯底里,原来和美是存心要打架的,她想藉机伤害辻纪子的手。

片山义太郎多少还有些职业意识——这样形容他实在是令人伤心——既然片山是来保护他们的。就有责任阻止她们打架。

但是一想到或许又会被勒住脖子,片山的脚又缩进来。最后他鼓起勇气大喊,

“两个人都住手!”

然后他抓住刚好在上面的辻纪子的肩膀。用力一拉,“嘶”的一声,纪子的上衣应声而裂,露出身体。片山义太郎苍白着脸惊呆了。

“你想干什么?”

纪子的手臂立刻摔过来,拳头不偏不倚地命中片山义太郎的下颚,片山经不住一击,向后仰倒,头碰到书架。片山义太郎仿佛看到一群漂亮的星星在黑暗中闪烁。他想。所谓眼冒金星大概就是这种情形吧!

“不要紧吧?……”

张开眼睛看到福尔摩斯的脸。

“醒过来就好了!”

山义太郎觉得奇怪,福尔摩斯什么时候会讲人类的话呢?然后他看到了樱井玛莉的脸。

“哦……原来不是福尔摩斯。”

“什么?”

“不……没什么……”片山义太郎想姑起来,但头痛欲裂。他发出呻吟声。

“多躺一会儿吧!”

“不,不要紧,这里是……”

原来还在书房。看来是还没到天国。

房里只有樱井玛莉一个人,不,还有一只福尔摩斯。

“大家都回房休息去了。”玛莉说。

“打架的事怎么样了?”

“托你的福。没事了。”

片山义太郎想了一下。他碰到头而昏过去,这以后当然不可能是也来劝架的。玛莉笑着说:

“你不是昏过去了吗?所以辻纪子也吓坏了,以为你死了,脸都吓白了。”

“所以就停止打架……”片山义太郎苦笑道。“我算是有一点功劳……”

“可是她们两个为什么大打出手呢?”

“因为那位小姐想勒死我!”

玛莉瞪着大眼睛。片山义太郎用温和的语词说明事情的始末。

“原来如此……原先我就认为她一定不像外表那么纯稚,不过,如果不是好强的人,也不会到这里来了。”

“如果力气不足以勒死一个人,就不能得第一名吗?”

“你准备逮捕长谷小姐吗?”

“不……说不定我反而以暴行罪被捕呢!”

“大家都很急躁,三天来没有离开这里一步,对年轻女孩来说是一件痛苦的事。”

片山义太郎想。真是这样吗?长谷和美会不会只是在演戏?如果她刚才咬了辻纪子的手,辻纪子当然就不能参加比赛了……

“喂,福尔摩斯,你末免太冷淡了吧?”

片山义太郎向福尔摩斯抗议。

“哟,真好玩。”玛莉笑着说:“你把她看成跟人一样了!”

“你不知道,她神气起来比人还厉害呢!”

片山义太郎说着。便站起来走了几步,却还摇摇摆摆的。急忙抓住书架。

“小心点!”

玛莉也站起来。这时候福尔摩斯突然尖叫一声。声音里传达了全身的极度紧张。

“喂,怎么啦?”

片山义太郎知道福尔摩斯这样尖叫,必然不是寻常事。

就在此时突然天摇地动起来。

“是地震!”

“趴下!到桌子底下……”片山义太郎说到这里才想起书房里没有桌子。地震大有愈摇愈烈的态度。他正处于极不利的位置。

抓住书架似乎是唯一可行的办法,可是书本却从上面不断推跌下来。

“好痛!”

一本砖块似的百科字典正好打到头上的肿痛处,片山义太郎又倒在地上了。

如果现在书架也倒下来。一切就完了。——片山义太郎听天由命地闭上眼睛。

震动终于慢慢消失。

“啊,我以为是死定了。”趴在地上的玛莉一面喘气一面站起来。

“大概是过去了……真是好大的地震。”

片山义太郎摸着头推开书,站起来,不料又有余震。掉下一本书又击中片山义太郎的头。

“痛啊!”片山义太郎又倒了。玛莉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可不是什么好笑的事。”片山义太郎抱着头又站起来。

“对不起,可是实在是太好笑了。”玛莉说着又笑不可遏。片山义太郎无可奈何,只好跟着笑。

“总算平安无事。这个地震的强度大概是四或五级吧!”

“他们一定也很紧张。”

“对了,赶快去看一看有没有人受伤。”

片山义太郎站起来。向着门走过去。福尔摩斯突然跳过来,像要抓住他拦住他一样。大叫一声。

“你走开……有什么事吗?”

福尔摩斯走到书架下面,抬起头来看着上面,又大叫一声。

“嗯,书架太可恶了,你就抓抓它吧!”片山义太郎看看书本几乎掉光了的书架说,“是有些奇怪。”

“怎么啦?”玛莉露出疑惑的神情。

“你看……最上面的架子……”

“最上面?”

“看,只有那五、六本书没有掉下来。”

“哦,也许是那几本书特别重吧!”

“可是,至少也会向旁边倒,不应该那么稳固地立在那……”

片山义太郎把沙发推到书架下面,整个人站到沙发上。可是他的脚陷到沙发的海绵里,仍然够不到,只好踩在书架上慢慢往上爬。

他伸手去拿那五本书。“哎呀!”五本书的表皮全都掉下来。“原来是假的,不是书。”

“那么,究竟是……”

片山义太郎的脚由书架上小心翼翼地移下来时,手里拿着一架录音机。他把录音机放在沙发上。

“原来是录音机,做什么用呢?”

“这不是普通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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