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弑茧-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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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石页文
【由文,】
当年完成的后记
后记、此小说中出现的一切人与事的逻辑关系都与现实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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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奠丧生于悉尼华人灭门案的五位受害者。愿逝者安息,生者坚强。
09年11月的时候我才知道有这件案子。因为去年的灭门案是在太多,也由不得我不关注了。今年7月的时候,我订阅的新闻里说的内容,是案件一周年依然无任何突破……只能从新闻报道里获取只言片语的信息,所以,在小说里,能够做的推断,也仅仅是停留在“举证仇杀”一说。当然,案件真实的背景,还有待澳洲警方的侦查结果。望此案能够早日水落石出。
而后,祭奠的,是在今年,2010年的元宵节发生在上海的这桩惨案。受害者,是我认识的孩子。我们家是受害者父母的老客户了。听到这个噩耗,我发现自己的手指僵硬了许久。当时我正好在考虑,下一部小说的内容定在怎样的案子上好,当然,也是要现实中发生过的,才更有挖掘的意义。听到表哥带来的这个消息,我妈妈也很震惊,直接冲到我面前,再叙述了一次。最后一次见到那小女孩儿的时候,我记得很清楚,她的妈妈在帮我们装普洱茶,我和我妈妈则在逗她玩儿,问她爱吃什么,然后给了她块巧克力。小女孩儿很可爱,脸蛋儿胖乎乎的,身体也很健康。只是谁也没想到,意外竟然会以这种形式发生。
读完全篇《弑茧》,想必你肯定会觉得有些不爽——因为小说的结尾竟然拖到了下一部的内容,就像电视剧一样有未完待续。其实,看中间我设定的故事结构就可以猜到,这是个会持续下去的长久的故事。我打算将这些人物的故事持续下去的原因很简单,就是从我们身边真实的案件中,提取从中作为一个尚且还算是正常的,普通的人,应该去警醒的问题。
这部小说里,有太多的人物和事件,都是有生活原型的。我只是把他们都组合到了一起,所以才会变得如此纠结。
只是,不要期望我的小说会爆出怎样的惊天动地的大事。第一,真的有大事,轮不到我知道;其次,真的被我碰到了大事,我也只会说出,这个社会与现在的人能够“承载”的真相。
每次看着新闻,特别是这几年,身边有许多人意外死亡,当然,这里面也有许多我认识的人,或者间接认识的人——这都会让我不由得去探索这背后的种种缘由。然而结果无一不例外地——如果你真的深入了,就会发现,不为我们所知的真相,实在太多。
或许,在这里我会说,那些无法承载的真相,是暂且不能说的。但是,我们依旧在诉说着。只是,让这些事件换了个样子罢了。
总是有人说,艺术源于生活且高于生活。我却说,艺术源于生活却永远无法超越生活。因为生活中的精彩是艺术无法完全诠释的,生活中的残酷也是艺术无法承载的。
小说这东西,看起来,现在没有电视剧电影那么红火了,不像从前了。但是,文字这东西,能够传达的许多东西,是演员与镜头所无法传达的。作为一个写过剧本,导过戏也演过戏的人,我才发现,用文字挖掘生活中的真实,才是我真正想做的。因为,只有文字,才能够表达我一切所想要说的。
我是个被文字救赎的人。如果没有曾经的那些阅读,我将会走上偏离正常人生的轨道。所以,我感谢文字,感谢小说,更感谢那些用心写作的人,无论他们与他们的作品是否为人所知。
正因如此,我选择文字的另一个目的就在于此。现在,太多的人都寻找不到自己的路了,迷惘着,无奈着,甚至绝望着。每次听到这些抱怨,我都会觉得很心酸。
当然,仅仅这些字的内容,并不能改变现实些什么。但是,积累起来的文字会让人清醒。纯粹的哲学理论我看着也觉得枯燥。所以我做了一颗糖衣药丸——让人在阅读故事的时候也能够看到这些思想——当然,这些东西都是我平时自我矛盾着总结出的结论,其正确性究竟到达了怎样的程度就有待大家的商榷吧!
这看似是一部推理悬疑小说,但是我没有按照推理小说所谓的规则书写。因为我觉得,文字最主要的,是表达作者的心境与思想。故事,是承载心境与思想的媒介。可以说,这是类型小说与纯文学的混杂品。但是,类型也好,纯文学也罢,这都不是我所注重的,因为这些分类只是为了大家有目的性地阅读时便于寻找吧!
文学不需要分家,分的只有作者所欲表达的层面。
就像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或许一开始只是利益的关系,但是维持人与人之间的关系长久的必然不会是单纯的利益。我们是可以为我们的各种关系做分类,无论是亲情友情或是爱情,但是,我们永远无法把我们的存在分类——我们同时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人。
依旧是那个问题,希望阅读完这部小说的你每天都能够思考我提出的那个问题。
你,“成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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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01月05日—2010年12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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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是当时写完后的总结,因为完成这一部的阶段本人的精神状态一度很差,所以第二个同背景系列的故事暂且未满十万字中,休息过后一直忙于工作,现在稍微有些闲空,看看在起点是否能遇到可以读懂我的文章的朋友。如果能遇到这将是莫大的荣幸,我会为知音们继续谱写下去。而在我取材的当年遇到了许多匪夷所思的事情也是我当时停止继续写的原因,就是凡是我做了定论打算写的素材在准备好的时候,相关事件便会不断发生,其中包括了日本311核泄漏事件,这点让我非常郁闷……但想既然已经事过多年应该不会再有什么影响了。希望大家能够喜欢我的作品,再次感谢您看完了这篇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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弑茧 简介
五具尸体。三个成人,两个孩子。
两人被捣毁了面容,三人血色斑驳。
这一个家中,共住着六个人。
只有一个女孩儿为漏杀之人,因为她恰好远行。
对于会使人丧生的案件,我们将它们称作谋杀案,或自杀案。
谋杀之中,是仇杀?是情杀?是财杀?别无其他。
而在此事件之中,谁都无法确定,这究竟是哪一重杀。
线索为零。这看似不可能的事就这么硬生生地发生在了现实之中。
再精明的犯罪者也必然会留下蛛丝马迹,可为何这次会毫无可用之迹……
远在大洋彼岸的中国,与这惨烈事件毫无相干的旁观者之中,两个少年此时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他们默默记下了有关的一切线索,即使那暂且看似对破解谜题没有什么作用。
但是命运的齿轮依旧随着时间的推移,并将无关者变为相关。
少年长大后,并组建了推理小说研究会。
幸存的女孩儿遇到了这一行成员。
面对原应该被藏匿于后备箱之内的尸体却从车门里走出的惊人之景,不曾退缩过的推研会与不拘一格的几名警探相继挖掘出了那整个家族中错综复杂的爱恨情仇,并联手破解了大半的谜题,终于找到了那被法律能够认定为是主犯的人物。
可就当所有人确定了这一切连锁的案件背后的凶手是谁之时,那人手中对准了自己脑袋的枪被击飞,警员们一拥而上欲将其逮捕——却又在下一个瞬间,被从远处杂草丛中飞来的子弹贯穿了头颅……
偶然?巧合?非也。一切皆成必然。一切皆为安排。
当那必然背后的安排揭开,方才是一系列骇人听闻的恶性事件中真正包含的动机——“蚀雨计划”正在逐步成熟,犯罪狂潮即将被掀起!
不远处,传来了孩子撕心裂肺的惨叫,伴着母亲顺势而出的哭喊,又一人被当场枪决……
这个世界即将走向的是主宰至上之势,还是平衡和谐之势,用一份价值观,那方向之舵就已经掌握在了你我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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吠街 简介
数起校园幼儿伤害事件在一年之中陆续发生着,即使媒体已接到禁止播报此类新闻的要求后,事件也依然在延续。
医生;教师;工人;律师;学子;父母……
他们的职业与身份是某种识别符号。
他们虽然是过肩不望的陌生人却犯下了同样的罪行。
是什么让人认为自己是“弱势群体”?
可知,人最害怕失去的东西,是关爱——关注与相爱。
因为“有才能的人”与“成功的人”变为人生的标志之时才能被周边所关爱。
于是,“努力的人”被人逐渐遗忘在了那个潮湿阴暗的角落里。
哪怕,他们是在努力地求援。
被吞噬了理智的人,就等于是人本能中的“恶”失去了栅栏一样。
当他们失去相爱之人,寻找不到相爱之人,被夺走了相爱之人,就只能寻求剩下的另一半……
宣泄之余,想要证明的是自己曾在这世上刻下了某种痕迹——
或者,你可以说这是一种报复。
作为“弱势”的报复,他们选择了初始的“弱势”——更因为,明明作为“弱势”却拥有了自己所没有的幸福,这种无法被平衡的心态,让欲报复的“弱势”们绞心而痛着。
有人将他们聚集在了一起,让他们实现心中的“报复”——
【肃清者】是他们为自己起的称呼。
肃清之物为何?
肃清之物为童。
“如果人类进化之时没有残酷只有爱,或许今天的悲剧便不会发生。既然要制止那残酷的延续,就从人类的幼子开始吧!在他们还不具备伤害其他生命的能力之前……”
【肃清者】的组织者,对其他成员这样解释着。
是谁在背后标榜着虚假的正义并聚集了那群失爱之人举起了复仇之刃?
是谁在背后标榜着虚假的正义并吞咽着那群被害孩童留下的伤痛泪痕?
因为你们拥有了“我”所没有的“家”,是你们夺走了“我”的“家”。
所以,“我”也将你们的“爱”,你们的“家”尽数夺走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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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什么?毋庸置疑,“我”已经不再记得。
所以请不要让“我”再次记起。特别是当“我”无法保护『我』的时候。
因为“我”和『我』会害怕再次失去“爱”的痛——
这将比“现在”更使『我』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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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时隔四年,把这篇文公之于众。能不能看懂是讲缘分的了,此文能够渡人,自己是这么想的。
如果看完了这部作品有所感悟,可以到《不王之王》书评区看下群号来找我聊聊天,作为后续的《吠街》,如果继续下去,我恐怕情绪又要受到重创了,是不是有必要付出这个代价,就看有缘人有多少了。
以此,纪念一个新的开始。
序章 nil
灰色与红色。眼前的一切都只有这两种颜色。身体似乎不断地晃动着,或者应该说,是被推搡着。一旁的闪光灯不停地扰乱着心情,无数扭曲的声音在耳边问询着——为什么你没死?为什么你没死?为什么你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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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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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踏进的家门,看见的却是五具凌乱交错颠倒悬挂的尸体!尸体的脸,早已被捣毁得模糊不清——红色,伴着滴答的声音,可以看得见,那红泛起了涟漪,与灰色的肉体一起,被映衬着……
背后的喀嚓声不断,映出的光闪烁不断。天旋地转,不知脚步该奔向何方才能够远离这一切。尸体在眼前晃动着,似乎不满为何至今都得不到解脱一般的追问着唯一活着的自己……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追逐着自己,为什么在那腐烂的尸体前自己竟然没有作呕?啊……因为那些尸体不是别人……可为什么,自己不在那堆尸体里呢?如果在的话,就不会有人问那个烦心的问题了吧……这时,一只手搭在了肩膀上。回头看去,那张略带憔悴的脸与一身警察制服显得很是协调。“别绝望,活下去!”耳旁素绕着那六个字,剩下的,变成一片烟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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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睁开眼,看见的是天花板上吊着的顶灯。金韵微微喘着气,额头微微冒着汗,显然还沉浸在刚才的梦境之中。她坐起身,看着透过窗帘射进来的阳光,却倍感无力。拿起手边的水杯,里面映射出了条条景象——“嗙”——水撒了一地,杯子倒在了一旁。她在水中看见的已不再是自己的面容,而是五具尸体……由于警方怀疑七月所发生的此次灭门惨案是出于报复,她作为唯一的幸存者被隔离保护已经有两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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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两个月里,除了从国内家乡赶来墨尔本的爷爷与叔叔之外,她只见过警察与当地电视台的记者。在没有被隔离保护的日子里,每天被人投射着同情与恐惧目光的感受,或是被各处记者问东问西的烦躁,让她没有一天夜里能够安然入眠。当然,真正使她无法入睡的原因,是那五具尸体。五具中的两具,是她的父亲和母亲。他们的脸都被搅烂了,以至于她连照片也不敢再看一眼。还有两具是她的弟弟,一具是她的阿姨——虽然他们没有被捣毁面容,却也已成惨迹斑斑,无法久视……
墨尔本华人灭门惨案,震惊了中澳两陆,震动了金罗两家撼动了金罗两家。
噩梦,也算是有梦了。金韵长叹一口气,想总算是能够入睡了。万幸吧,一切虽然已经糟糕到极致的境界,自己却竟然还能够保持清醒。或许自己并不清醒吧,只是装作很正常的样子……回想起那梦的结尾处,她不禁苦笑起来。警官Alfred·Cheng是唯一一个参与此案的华裔,他总是说着一口带着浓郁广东口音的普通话安慰着金韵。有总比没有好,如同梦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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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洋彼岸的中国,两个少年正促膝而坐。“啊……真惨……”缪卿一手托着腮,一手握着鼠标,浏览着网络上的新闻。身边另一个少年并没有凑上前去查看,只是默默地眺望着窗外的景色。
“禾虹,你说,那个在墨尔本一家五口人被杀的案子,都已经几个月了,派了一群精英警察都没有找到什么有利线索破案,这正常吗?”
那名为禾虹的少年这才回过头,看了看正注视着自己的缪卿,回道说:“仇杀,财杀,情杀,自杀,哪个?只要确定是哪一类的,自然能定夺不是……如果连这都确定不了……”
“怎样?”缪卿歪着头,等待着对方的回答。“密禾虹,缪卿!准备吃晚饭啦,别再盯着电脑看了哦!”
厨房里传来了一位母亲的声音。另一位母亲则探出头,似乎还不认为那两个孩子会及时坐上餐桌,也接着喊道:“菜凉了就不好吃啦!”“来啦!”放下电脑,撑起身子,缪卿应和着跑向餐厅。密禾虹站起身,并没有马上离去。他看了看那电脑屏幕上的文字,微微皱了下眉头。“高二的功课应该很紧张吧,怎么看你们俩一点儿备考的气氛都没有呢!”密禾虹的母亲边摆放着碗筷边叨叨着。见儿子坐下身,又低声问道:“这么笃定?”密禾虹淡然一笑,“我们俩什么时候让你们担心过了呀?”缪卿连连点头,同时夹起一筷肉圆就塞进了嘴里。
可刚吞下第一口,缪卿突然想到了先前的问题,便再一次开口问道:“禾虹啊,你说那灭门的案子会是哪个动机呢?”给自己的碗里盛满一碗清汤后,密禾虹漫不经心地回道说:“至今都解决不了……这事儿恐怕不是那么单纯的一层动机了吧。”
不是那么单纯的一层——缪卿听后停顿了一下后,随即继续动起了筷子。自此之后,虽然当年的这起墨尔本华人灭门惨案一直毫无进展,两人也从未正面讨论过有关的可能性。
但是,在他们的心里,对于某种真相的轮廓确是逐渐清晰了起来。一群精英警探都无法破解的动机——若那动机并非一种,现在的局面自然也可理解。
或许,除了自杀这一项以外,这起案件把其他的动机都尽数囊括了吧!
时间向前推移着,人亦随之成长着,黑暗越发黑暗并躲在角落里继续滋生着。真相摇摆于情感与真理之间,却让探索之人琢磨不透。但对于真相的追求,会让人产生冲动,会让人逐渐清醒,会让人陷入两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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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死亡再一次即将降临于那已被悲剧伤了元气的大家族之中时,自然谁都无法察觉到那端倪。他们各自都只舔舐着自己的伤口,谁能有心留意到其他。欲望连锁着,悲伤连锁着,仇恨连锁着,谜也连锁着……
一切准备就绪了,就等待组成事件的元素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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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地点,人物。到齐了!那就开始吧……
作为再一次惩罚贪欲的行刑,一把尖刀刺入胸膛,瞬间再被拔出——刀的锋利与手的迅速,使得那伤口还来不及喷发出血液就已被堵住。从白色到灰色,最后变为黑色——眼前的色彩是这样变换着的……啊……原来,死亡就是那么容易的事。狭小的空间里,有一具尸体蜷缩着。暂时没有人知道,那里面有人,那里面有谁。
天空飘起了雪花,纯白的,纯美的。无声的。蜷缩着的尸体已然欣赏不到这美景了。无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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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沌的漩涡顺势旋转着,将每个人牵连在一起。这其中,包括你,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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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序”意的相识(1)
二十余年前,世界各地知名的大学或医院都相继发生了失踪案。失踪者有的是生物学家,或是脑神经科专家,或是心理学家,或是考古学家……他们的失踪只为一个目的——研究人类所拥有的各种神经元。要问他们“失踪”后被召集到了一起,并共同研究神经元的目的为何,这答案却是难以启齿。但正因为这项研究的开展,许多普通人的生活被影响了。一时间,不知为何,各处新闻媒体的头条之内,必有恶性事件的报道。总觉得为何突然之间,悲剧猛增?是因为过去的通信不发达,媒体无兴趣,还是这个社会真的病了呢?真相还不得而知。只是事件,已然在自己的身边发生……
或许是时隔了五年的关系,金韵已经对过去产生了一种麻木感。走在两侧满是积雪的小道上,天空掠过一丝清风,凉凉的,但却是没有实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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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冬天会让人觉得很不舒服,四肢的活动像是被刻意地束缚了一般,但我还是略微地更喜欢冬天。因为那个夏,五年前的那个夏,是一场无法抹去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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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的校园是异常宁静的。好在还有没几日,当所有的考试结束,“迎接新的一年”将会代替此时一切的浮躁与不安。金韵带着手套,但依旧把双手对着嘴哈了一口气。
走在一边的袁晓翼伸了个懒腰,回头看了看金韵说道,“赶快进教室的话会更暖和一些吧,哪怕不开空调!”金韵和袁晓翼的相识,是在入学后的两个月。
那天,因为想趁人少的时候距离讲师近些认真听课,所以金韵一进教室就挑了第二排较中间的位置。
袁晓翼似乎很习惯似的,直接坐到了金韵的身旁。她放下手里的书,将一切都摆放整齐,环顾了四周后,将目光停留在了金韵的身上——“你好啊,今天怎么想到坐前排了呀!”像一个老熟人似的跟金韵打着招呼。
“今天人很少啊……”金韵的回答很模糊。
对方却很明白似的点了点头:“哦,前排是听着比较清楚。但就因为今天人少,恐怕课不会讲太久……看这阵势,大半就是讲个三十多分钟就改成自习了。”
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授课老师正一脸困相地翻阅着手上的教材。对身旁的这个女孩儿,金韵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她似乎总能掌握别人的节奏,并从一些很小的细节发现玄机。
虽然就在这短短一分钟的对话里,金韵无法完全了解这个人,但就这一分钟,足以改变金韵,或者说,是改变了金韵整个家族的命运——五年前的灭门案,即将发生的失踪案,串联起了整个家族的恩怨情仇。当确定了导致这一切连锁的凶犯之时,那欲拘捕自杀的凶犯手中对准了自己脑袋的枪却被击飞——而又在下一个瞬间被另一处飞来的子弹贯穿头颅……对于即将面对这一切的每个人而言,这情景尚且还是未知之数。
“为什么这么说?”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平时很少对他人提问的金韵竟然把这不解说出了口。对方看着金韵露出微笑,眼中虽带着柔和,却又夹杂着一丝刚毅,好像这小小的推断如同一次战场上的较量——“今天人少是因为有至少四个班的人去参加静坐示威了,都知道这节课不是半路考(不是考试期却半路杀出来的莫名其妙的测试),所以想通过这次难得被申请通过的游行好好发泄一下也不为过,只是大学和中学不同的是,考前老师没那么好心会把范围划得小小的来给我们去死记硬背,平时上课也不会说得特别详细只是走一下形式读一下教参……所以咯,正好人少,老师也可以偷懒了。”金韵点点头,觉得这的确很有可能——就看老师那一脸嗜睡的样子,就知道他没那么多功夫陪十几个学生折腾。
“你叫什么名字?哪个专业的?”她问道。“金韵,金融系的。”“哇,都姓金!”听到这句回应,金韵的身体本能地抽搐了一下。原本只是想开个玩笑的女孩似乎感觉到了金韵的异样,但是她没多问什么,而是继续着自己的话题:“我叫袁晓翼,中文系的。对了,你有去参加校社团啊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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