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弑茧-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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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败的个人……”龙泽仕回应着,“还真是不错的比喻。一旦犯下的案子被破获,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的确是个‘失败的个人’啊!”
阿尔站起身,说道:“这些线索的确不适合公之于众,我赞成你们两人的决定。看来,我也需要编个故事,回墨尔本的时候顺便通报一下可以通报的信息,两头撒网,对付起来应该能容易一些。毕竟在那里,金家的灭门案是我们大家的心结。不管过程是什么,只要有个不错的结果给大家,也算是有了个交代!”
“对了……晓翼知道这些吗?”是霏突然开口问道。密禾虹摇摇头,“现在还不是让她知道的时候。在过些日子吧!总有一天会让她知道真相的。只是我认为,现在的她还未必能够接受并理性地处理这些事实。”
龙泽仕点头,“是啊,毕竟是关于自己父亲的真实死因,任何人都难免会冲动,更何况……现在晓翼看到了金韵,或许会勾起从前的回忆吧!的确还是等一切平息了一段时间后再说更好!”
在这个城市的另一角,金铭良正欲踏进一所会馆的大门,却被门卫阻拦住了。
“这不是小孩子能进的地方,赶快回去吧!”
金铭良没有退缩,他大声喊起来:“我找方先生,有很重要的事!是他告诉我,有事到这里找他的!”
门卫举起手想继续阻拦孩子的去路,手臂却突然被人拽住了。
“让他进去吧,他是方先生的客人。”
来者穿着一袭燕尾服,他放下了抓住门卫的手,微笑着示意欢迎金铭良的到来。他将金铭良引进大厅,穿过一条长廊后,停住了脚步。
“在这里等一会儿,我去通报一声。”
金铭良点头。
侍者走到了长廊的尽头,那里是会馆的后花园,是景色最美最幽静的地方,也是所有来这到里的客人最喜欢留座闲谈的地方。
这时的圆桌旁只坐着两个人,两个人都姓方,两个人的相貌也相当。
“方先生,有‘良友’在外候见。”
坐在右侧的男人站起身,对眼前的另一位方先生说道:“不好意思了,我有客人,有机会的话下次再聊!”他微笑着示意送客,侍者也随即做出反应。
而左侧的男人并未马上动身,而是带着同样的微笑回道:“能称之为‘良友’的客人,说实话我还真想见识一下是何方神圣呢!”
“到这里的每位客人都有权利保留自己的身份隐私,这条规则是谁都不容打破的,相信哥哥你也必然知道这条规矩吧!”
方任之站起身,转向出口处,背对着两人边走边说:“是啊!当然知道,这狗屁的规则还是老子定下的呢。再会了!”
目送方任之远去,侍者便将金铭良带了过来。那称呼方任之为哥哥的男人一见金铭良就露出了非常温和的笑容。
“今天特意来找我,有什么要紧事吗?”
示意侍者离开后,金铭良走到对方面前,开口说道:“方先生,还记得上次我跟你聊起的那些事吗?”
对方微笑着点点头。
“我是说过,我不希望他进监狱不希望他被判死刑。但是……我并没有说过,要找别人代替他受过!”
那姓方者露出一脸疑惑,回问道:“你既然不希望他入狱也不希望他被判死刑,那这事情则必然需要替罪羔羊不是?难道你还有别的意思?”
金铭良非常严肃地盯着眼前这个男人,说道:“我不要他入狱,不要他被判,但我还是要他消失。在承担一切责任的状况下消失,不依靠任何人的手,而是用他自己的手让他自己消失!”
男人收起了笑容,微微仰起头,视线依旧留在金铭良身上。他俯视着眼前这个孩子,沉默了一会儿,回道:“当然可以。毕竟现在在你眼前应对那一切的人,也并非泛泛之辈。他们会为替罪者澄清一切的,这你尽管放心。至于你想要让其消失的意愿……这还的确需要我这里帮一点儿小忙。”说着,男人再次露出了那温和的笑容,像对着自己的孩子一般地对金铭良说着,“放心,你的心愿也就是我的心愿。一切都会如你所想要的进行!只是在一切落幕之前,你要切记,不可让任何人察觉到你在其中起到的任何作用……虽然,即使他们察觉到什么对你也没什么不利,但是对于最终的结果而言……或许,就要打些折扣了。想必你也不希望看到自己的愿望变得残缺吧!”
“那是当然!”金铭良的语气稍稍缓和了一些。两人都没有做声了许久,金铭良叹了口气,似乎想让自己紧绷的情绪放松一下。
“铭良,”男人轻轻拍了拍孩子的肩膀,然后抚摸着孩子的额头,“不开心的事就都忘记吧!你能做的该做的都已经做了,至于老天会怎么安排那些人的结局,你就不要太在意了。因为现在,你的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无须再去在意旁人的意见,走自己的路就可以了!要相信自己的抉择是正确的,这样才能闯出自己想要的一片天地!”
金铭良点点头,微微露出一丝笑意,似乎是接受了对方那如同是在打气般的安慰。
“啓之,有点事想找你商量一下。”长廊上来了一位老者。男人见状,对金铭良道:“我有些事要忙,要不你到餐厅等我一下?”
“不了,我想说的都说了,也该回去了。”
“也好。有什么事还是来找我,千万别客气,如果可以的话,我更希望你把我当做是一家人。”道别后,侍者引金铭良离去。
老者踱步到方啓之面前,说道:“和一个孩子叨叨了这么久,又在打什么算盘呀?”方啓之淡然一笑,仰望着那被云层遮盖了大半的天空,回道:“我只是嫌算盘太无聊,所以随意打两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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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人,至今才觉得,我们总是高看着自己是“人类”,而藐视着一切其它的存在。无论那些是实体还是虚体,无论那些其实早已存在并且永恒存在的事实就在眼前,却也依旧以为那一切都不存在。源于自负的罪,实在太多。而作为宇宙中如此渺小的存在,高估自己的代价究竟为何?仔细端详,那能够被古人称为“因果”的规则真正的恐怖之处,正是被我们无视了的永恒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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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实半是梦欺人,
游园物渺难辨真。
惧乃去者何从逝,
畏乃来者从何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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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人”义的残骸(1)
坐在窗口俯瞰着地面上的景色,密禾虹一心只想着那些发生在眼前的事件及与那些事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人。毕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自己也是间接相关者,无论是从解读者的角度,或是从与那两个执行犯罪者的“同门”关系。
“不过,话说回来,你是从哪里得到的那么多线索?难道你也有自己的情报网吗?”阿尔放下手里的杂志,回头问起来。
密禾虹将视线从窗户上移至前座靠背上的电视屏幕,停顿了一秒后再转头面向阿尔,微笑着回道:“是啊,我的确有自己的情报网。”
“哦?还真的有!能跟我说说吗?只是大概也行!”
“大概……也就是走过的每个地方,都埋下一颗种子,最后就成了一片森林……之类的感觉吧!”
听着密禾虹的回答,阿尔也笑了起来。
在方任之提供的环境下,在那两年的高压训练中,两人不仅掌握了体术及基础武器的使用训练,野外生存、飞机驾驶、兵法军略及情报网培育等等方面的技术与知识都同时交织在了特训课程中。但两年毕竟只是学到了一层皮毛,充其量也就是初窥门径,所以在方任之的建议下,两人在日常生活中也暗自不断巩固着在那三个月中所学到的一切,在那基础上继续发展着。按照“同门”者们的话来说,两人几乎在这短时间内学了所有训练场内拥有的项目,能够称得上是全能班学员了。只是二人并非没有自知之明的人。他们很清楚,只是些皮毛,即使涵盖面再广使用时也则必然会力不从心,更何况自己面对的环境与局面又是如此复杂甚至险恶。
在生活中经历种种事件,继续顺着“常量”与“答案”寻找“变量”与“公式”的冒险则成了留给二人的家庭作业。只是,这部分的学习所面临的“毕业典礼”,或许也就等同于他们生存于此世间的尊严或生命中的任何一方走到尽头之时。只是,这“典礼”并不会给他们带来任何“毕业”的感受,所以只能不断地学习,不断地磨练,不断地积累,直到最后一刻咽气之时。
“为了这些起与自己毫无关系的案子,花费了那么多事件和精力,是什么让你们如此坚持呢?就因为……和‘那个’有关?”为了防止隔墙有耳,阿尔不敢很直接得说出NIL一词。
密禾虹回道:“可以这么说,也可以说并无关系。无论那些是否真的存在,眼前的事情已经是事实了。解决这些问题,对于我们来说不仅是在帮助身边的人,对于自身来说更多的应该是会从中获取经验和提高认知。多经受一些波折未必就等于痛苦,往往这才是让自己尽早看清一切的方法。我可不想等自己已经没有任何精力与体力的时候再开始注意到这些问题,毕竟到那个时候还不明白自己是为了什么而活,活着也就像是在等死了吧!”
“活着的意义啊……还真是个永恒的课题呢。”
将椅背的角度放下些许,密禾虹戴上了耳麦,闭上了眼睛。
眼前浮现出的情景,竟然多是愤怒、沮丧或是哭泣。
为什么看不见笑脸呢——他在脑海中寻找着,寻找着笑脸的痕迹。
找到了!那笑脸又是谁的呢——等一下,这个人的脸,为什么会如此模糊?
能够看清的,只有那张毫无棱角的脸庞,还有飘逸的长发。
她的嘴的确是笑着的,可是嘴角旁却留有两行水渍,并且顺着脸颊滑落,直至消失……
他知道,那个人不是母亲。
只是此刻困意席卷全身,人影不再能够看清……
“……禾虹,到了,可以醒啦!”十四小时二十五分钟在睡意中过去得非常快。阿尔推了推密禾虹的手臂。睁开眼睛,见前后座的人已经起身开始拿行李了。
阿尔也站起身,打开行李架。
已经不记得自己刚才做了什么梦,只是觉得浑身乏力。或许是前几日一直都没有好好睡过的缘故吧。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帮着阿尔拿起了行李,顺着人流下了客机。
坐在出租车里,看着窗外的天空——这是自己难得能体会到的开阔感。
“以前来过吗?”
“澳洲还是第一次来。”'。。'
“你也应该跑过不少地方吧!”
“是啊,但还是亚洲晃得多。”
……
“待会儿先去警局吧,我想还是先将情况整个汇报一下,然后再去金朔家更好。”
“嗯,我也这么认为。毕竟我们这次去没有通知任何人,就是为了不让他们在我们到达前就逃脱。如果有警方提前部署的话会更保险一些吧!”
下车后,两人直接把行李放在了警局大门口的接待处。密禾虹站在玻璃门外,看着门里的阿尔对上级汇报情况。他时不时地观察着整个警局中的动态,脑海中也时不时地冒出一些大胆的想法——当然,这些想法,对于常人来说的确大胆,可对于面对那些“大胆”的事件早已习以为常的人来说,再大胆的想法也都是在合乎情理的范围内推测。
就在这流动的人群中,无论是警察,或是犯罪者,亦或是旁观者、举证者,都有可能是NIL中的一份子。而今,又多了某一种可能性,那就是NIL主宰派中的一份子,也极有可能出现在自己所存在的场所内。眼前的人,或许就有谁早已知道了全局的答案,只是扮作旁人观看着一切的发展,口中依旧说着与心不一的话作为扮演普通人的台词。
只是,自己再如何试想,如何推测,在缺乏确凿依据,或者是能够顺理成章的推断的情况下,这些也只是自己的臆想,哪怕这份臆想是准确的,也终究是臆想。就如同这些已经发生了的事件,明明都已经发生了,而人们却总是还在事件的周围徘徊着,看不见里面的真实模样。
人类的渺小,竟然渺小到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都未必知晓。如此卑微且无知的生物又为何会拥有骄狂的心境呢?是什么赐予了人类傲慢,使得几乎所有人都总是在做抽自己嘴巴的事?现在或许还很难下一个定论。只是,察觉到这点异样,或许就已经是够脱颖而出的“人”了吧!活着的意义,或许也被包含在这个问题之内,也或许只是意义中的一个组成点。究竟哪头是大哪头是小,事实上,甚至连这些,我们也并不清楚。
几辆警车驶离了警局的停车位,阿尔带着密禾虹又拦了一辆出租车,直接向金朔与解莉的住所驶去。
停下车,阿尔非常自然地顺着前院的小路走着,似乎已经很习惯这里的地形了。过去几年里已经不知有多少次到访过这里了吧——密禾虹想着。
按下门铃后,许久都没有人回应。他又绕到隔壁人家,询问起了状况。
“哦……金?他们夫妻俩今天一大早就提着行李箱开车出门了!”邻居这么回答着。
密禾虹在一旁听见后,马上拿出手机。
“喂,缪卿,让金韵接电话……金韵,你昨天确认过他们俩今天的确不会出门是吗?其实我们刚到,邻居说他们一大早就已经离开了……或许吧,总之有什么消息,记得马上告诉我……好,就这样!”
这时,阿尔也打起了电话。
“我通知他们布下关卡了,他们应该会马上开始布置警戒。现在已经快十点了……不知道他们往哪个方向跑,哎!”阿尔看了看手表,似乎有些焦急。
密禾虹开口说道:“他们应该有带着手机吧!试试卫星定位呢?”
“我马上联系人试一下,如果能行就再好不过了!”
另一方,推研会一众人都聚集在了罗桂芬的家中。
“话说,大家都聚在这里,即使对方想有什么动静也难办吧!”胡海歌似乎有些不太理解这群学生的行为。
缪卿回道:“如果说对方真的对这里的事情了如指掌,那么罗阿姨已经把口供都录完的事也必然清楚。再一次作案对他们来说没有任何好处。”
“那吴队说的……就是没那种可能性?那为什么还要派我们在这里看守呢?”
“咳……”周冉出声儿了,“海歌,别把事情想得那么简单了。派我们在这里,真正的目的不仅不是所谓的保护证人,而是方便我们三方能够及时获取重要信息,这样对于逮捕工作来说更好!毕竟他们也参与了调查的事是我们不方便透露的,对上级也只能说加派人手对证人进行保护不是?”
“那也没必要两个人留着呀……”
“怎么没必要,万一有什么事,其中一个离开了另一个也能继续留守呀!”
龙泽仕忽然举起双手,大声道:“好啦二位!别争啦……再争也没什么意义。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找出内奸!”
“内奸?”是霏道,“怎么还出来个内奸呀?”
缪卿站起身,看着满脸疑惑的一众人,解释起来:“试想,为什么金朔夫妇二人会在今天早上离开?为什么是今天早上,而不是昨天,或者是前天?”
第九章、“人”义的残骸(2)
所有人的安静了下来,思索着缪卿提出的疑问。他接着说道:“我之前一直都很奇怪,为什么对方会安插几个作伪证的人来引导我们对楚国荣的寻找路线。实不相瞒,其实当初的三段录音,就是楚孟柯传到我们这儿的。”
楚孟柯点头。“不错,泽仕一开始就识破是我去录的音了。只是,这与我也有关系吗?”
缪卿道:“有关系。因为对方很了解你们一家人的个性,所以很容易就能判断出你们各自的行动轨迹。你试着回忆一下,当初是在怎样的情况下抱着怎样的心态去寻找目击者的呢?”
“当时……”楚孟柯低头回忆着,“因为我妈和你们聊过之后,我就一直密切关注着各种信息。我看到你发到网上的各种线索后,就想还是自己亲自去找目击者更好。毕竟失踪的是我爸爸,描述特征也好和别人沟通也罢都不会有太大的问题,而且我也相信自己不会遗漏什么关键的细节……”
“正因如此,”缪卿拿起两名嫌疑人的资料,指了指上面的照片说,“他们就是判断出了你的心思,所以我们可以认为,照片就是他们刻意放出的。而一个环卫工人能够如此清晰地记得一个路人,这也实在不寻常。但是就当时为了寻找楚国荣的状态而言,即使对方是在撒谎,任何人也都会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去相信一下,对吗?”
众人点起头。他继续说道:“还记得照片上拍到的那个‘楚国荣’是个什么表情吗?当时我们认为这很可能是因为他正在进行一项见不得光的买卖,怕人跟踪,所以才会有这种神情和动作出现。现在想来,包括录音里那个环卫工人对他的描述,这么明显的举动,不就是演给人看的!”
“他们特意利用我……利用控制放出照片的时间来引导我们找到我爸爸的尸体?真的是这样?这……这也……”
“这也太恐怖了吧……”左余安接着楚孟柯的话说了下去。几乎所有人都有了这种感受。
是霏坐直了身子,“这也难怪。在做心理分析画像的时候,就已经得出结论——他们是做了非常缜密的计划后才实施犯罪的。哪怕是已经算计到每个能够算计的人了,也并不为奇……只是,能够做到这点的人……又有几个呢?”
又是一片寂静。
“那……关于泽仕提到的,内奸问题呢?”甄夫毅很难得得开口了,当然,他的疑问通常都会成为关键问题。
袁晓翼说道:“我记得,就在昨天晚上,金韵应该是接了个电话吧!”
金韵点头,“是啊,姑姑担心这里的情况,所以特意来问一下。”
“那……你姑姑知道阿尔要回去了吗?”缪卿问。
“嗯,我只是告诉她说阿尔要回墨尔本,其他的也没说什么。我也没有提到叔叔他们有嫌疑的事……”
周冉环顾了四周,说道:“对了,这些计划局里参加这些案子的人应该都知道了吧!”
胡海歌回道说:“是啊,那肯定知道,否则怎么布个天罗地网抓嫌疑犯呢……你不会是怀疑内部人员吧?”
“这种可能性……我想也不能排除啊……”周冉托着下巴,虽说有些不太情愿这么想,但是总觉得自己的想法的确有必要“证实”一下。突然,胡海歌对周冉摊了摊右手,说道:“对了,昨天你去买完水后就没碰见过你,找下来的零钱给我,等会儿我出去买点儿熟菜!”“哦,对哦,我都给忘了,这不是你那时正好被吴队叫回去了吗……给!”
“那干脆问一下是否有被害人家属询问过什么问题吧!”龙泽仕道,“毕竟他们夫妻俩是今天早上才走的。一般来说,在得到消息的下一刻马上动身离开才是最正常的,所以他们得知消息应该也是今天早晨。今天早晨谁跟他们通过电话或者是电脑聊天记录,查到了,或许就能知道是谁把消息透露给他们的了!”
左余安在胸前重重一击掌,回道:“对啊!这样一来,他们大概走了多长时间,可能跑到哪个地方也能马上排查出来了!”
缪卿拨通了密禾虹的电话,“能让警局调查一下金朔家的电话和电脑聊天记录吗,就今天早上的!”
“已经查了,结果也马上就能出来了。”密禾虹在电话那头回道。
“还真是兵贵神速啊……”胡海歌在一旁叹道。
“你那里现在怎么样了?”缪卿问道。
“高速路口排查点说有拦截到金朔的车,车上是一男一女应该就是他们。等一下……”密禾虹用肩膀夹着手机,关上车门,继续说道,“我现在正在往车那里走……”“你们的身份证呢?”阿尔对站在车旁的一男一女问道。密禾虹跑上前,“他们不是吗?”
阿尔摇摇头。
“怎么样?”缪卿听着电话里的声音,急切地询问着。
“车和车牌都对,但车里的人……不是金朔和解莉!”
挂上电话,所有人都呆坐着。
“接着……就等记录调查的结果了……”金韵喃喃地说着。
回想起前些日将金朔与解莉作为嫌疑人的种种推断萦绕在耳旁,金韵的心里又泛出了那种说不清的滋味儿。
虽说已经下定决心,无论结果是什么,都必须接受。但是,怀疑与不愿还是撕扯着自己的理智。相信眼前的一切,怀疑眼前的一切,还是依旧把现状当作是推理阶段?种种答案都是指向第三项。但却又是由于选择了第三项,才使得自己更加觉得不安——如果说,叔叔和婶婶真的不是凶手,那为什么矛头会指向他们?既然大家都对此有所怀疑,又为什么一定要找他们一问究竟?既然他们两人很可能并非凶手,那为什么还要逃走?这一连串的疑问,让金韵觉得自己此刻有些把持不住自己精神状况了。
她微微侧考在沙发上,显得非常无力。袁晓翼见状,倒了杯热茶,放在茶几上,并轻轻拍着金韵的后背,“怎么了,不舒服的话就睡一会儿吧……”
金韵摇摇头,“我要等消息……”
所有人都看在眼里。只是说什么都是无用的,因为也只有眼前正在进行中的一切才是最有说服力的。
第九章、“人”义的残骸(3)
就在此时,电话铃声又响了。而来电者,是吴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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