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弑茧-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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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得一声巨响,回声阵阵——那是钢材互相猛烈撞击的声音。所有人都将目光锁定至了那声音传来的方向。“找到了!”距离最近的警员高声呼喊了起来。

所有人都冲了过去,眼前看见的,则是一手提着枪,一手提着一根钢筋,四肢松散得坐在这半开放式的厂房中央的金和。

金韵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不想承认眼前所看到的人是自己所熟悉的家人,更不想看见他手里竟然握着一个正常的普通的人根本不应该拥有的东西。“叔叔!”最后,她还是嘶声喊了出来,“你快把枪放下!否则……”

第十章、“害”人的双瞳(5)

金和的右手流着血。他放下了那根钢筋条,抬起头,看着金韵,笑了一下。金韵的话虽然就在口边,但却突然觉得自己不再能够发出任何声响。她看着金和,她明白,那是一种怎样的神情。愧疚,没有什么更典型的词语能够形容了。

袁晓翼一直都在金韵身边,她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并目睹着泪水从金韵的眼中再一次滚落。她也明白,金韵的心里已经不再有仇恨,现在有的,仅仅是想让一切平息的心愿。或许,按照金韵的个性,她甚至都已经宽恕了眼前或许就是谋害了自己一家人的凶手,自己的亲叔叔。只是,一个人有再大的气量,对方若无法知悉,也是枉费。

“对不起啊,金韵……我应该好好找个机会给你道歉的……只是我一直都没想到用什么方式是最好的……”金和的嗓音非常嘶哑。他换了个坐姿,让自己尽量保持得精神一些。他环视了周围所有在场的人,而后微微地点了点头。“好……真好,人应该都到齐了吧!我想我也应该说些什么,否则就真的什么都没交代了。”

“金和!”吴荐大声喊道,“你现在不用说什么,跟我们回去,爱说多久说多久就是!你放心,我们不会为难你的!”

这时,金和脸上温和的神情迅速消失。他冷冷地看着吴荐,回道:“我知道你们不会把我怎么样,因为你们还需要从我这里知道更多的东西。这点你们放心,爱录音的爱录像的你们随意,能说的,我现在就在这里都说了。其他的不必废话!如果现在不让我说,以后也别想有机会听到了!”

这是在做誓死之言——密禾虹紧紧握住了自己的拳头。他看了看金和手里的枪,再看了看金和的姿势,只要金和愿意,他随时都可以对着自己的脑袋开枪,而且任何人都无法阻止。

他转过头,轻声对胡海歌道:“兄弟,有家伙事儿吗,拿稳了,等会儿借我一用。”

“你要枪做什么?”胡海歌问,“没执照我可不敢给你用啊,否则我也得连带责任呀!”

“放心,有执照,没揣兜里而已。”剩下的半句密禾虹没有说出口——只不过这执照是国外的——虽说这对胡海歌来说这是太不厚道了的回答了,但眼前的形式让密禾虹顾不得太多规矩。

金和抬起头,微微翘起下巴,深吸了一口气。而后,他正视眼前的所有人,字字清晰地说了起来。

“是我联系的罗桂芬,怂恿她和楚国荣杀了解小峰那个浑球……”

在食品厂门外的警车里,罗桂芬听着从现场传来的声音,不由得浑身颤抖了一阵。

“所以……你们也别再怀疑解莉了,她什么都不知道……至于,至于为什么我要杀解小峰,是因为,他威胁我,问我要吸毒的钱,而且……还说要到学校去绑架我儿子!”

金和紧紧攥着拳头,咬着牙,又叹了口气。

“我一开始为了让他放松些警惕,就给了他一万,那时候一万可抵得上现在的十万啊!”金和将两只食指交叉起来互相敲打着比划着,似乎是让整个人都沉浸在了当时的状态中,而许多人则紧盯着他挂在手指上的枪。

“给了他钱,他就老实了一阵子。但我知道,这也只是一小会儿,以后他还会再来,甚至会真的做出什么事儿来……呵呵,要不怎么说世上无巧合呢,我那时候知道罗桂芬和我哥的关系,也是特别惊讶。但我看他们当事人都那么瞒着了,我也就不方便多问什么。但这回不同,要杀解小峰,而且不被人怀疑最好的方式,就是让警察怀疑别人!我知道交换杀人是很让警察头疼的方法,所以想到了解莉和金朔住的离金睦最近,而罗桂芬又住的离解小峰很近!这不就结了!我就想啊,只要我让罗桂芬替我杀了解小峰,拿钱当饵,然后我再帮她消了心头之恨,即使之后被查出点什么,最容易被怀疑的也肯定不是住在国内的我!更何况,我和金睦又没什么让人知道的矛盾……两头的麻烦都解决了,岂不是很完美?”

金和的眼中闪烁着异样的神采,在场的人都知道,应该反驳他什么,但是,却又都不做声。因为有一点很肯定的是,他已经丧心病狂了,忘记了作为一个人所应该拥有的正常心理了。

在门外听着金和的声音,罗桂芬再次抽泣了起来。周冉拍了拍她的后背,想安慰些什么。突然,听见门口站岗的警员说道:“你不能进去!”

抬头一看,站在眼前的不是金铭良吗?此时罗桂芬也抬起头看见了金铭良,并将头伸出车外。

“铭良?你怎么到这儿来了?”罗桂芬心里更大的疑问是,为什么他会知道这里!

“我要见我爸。”金铭良面无表情地说着。警员很是为难,这时周冉走出车外,说道:“要不我陪你进去吧!让你进去或许会对抓捕工作有些帮助呢。”周冉微微点头,警员见状,既然有同事陪着,便同意放行。

而周冉打算进入食品厂的目的当然不止这些。即使金铭良不出现在眼前,她也迟早要进厂。因为,她还有一项任务没有完成。只是,她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事。

金铭良快步向前走着,他似乎很清楚现在所有人都集中在什么位置。这让周冉有些惊讶。只是,她认为眼前这个孩子只是想见身上有罪的父亲一面,很正常。而她自己的脑袋里则一心想着前一天电话里所听到的那些话。那个会到这里来的女人究竟是谁?见已经走近了金和与众人所在的位置,她停下了脚步,任由金铭良向前走去。

“我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你们说我是为了什么?我只是想保护我的儿子……除了让这个人消失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金和愤怒着,愤怒地敲打着身旁的箱子,似乎已经感觉不到手上的疼痛。

“要保护我就得借别人的手吗?你自己的呢!”金铭良在众人身后嘶喊起来。除了密禾虹,其他人都回过头,看着向金和所在的方向走去的金铭良,不由自主地让出了一条路。“你说你这么做是为了保护我,保护我需要付出那么多条人命的代价吗?保护我一定就要假借别人的手去做吗?保护我就只有除掉你认为是障碍的人就叫保护了吗?你自己究竟做过些什么,你又为我做过些什么?如果说你是为了保护我而促使的杀人,那不就等于是你在为我杀人,不就等于是我也杀了人吗?这不就等于我和你一样也是杀人凶手吗!”

金铭良怒吼着。金和则完全愣在了那儿。他没想到,儿子竟然会出现在这里。他更没想到过,儿子竟然已经知道了一切。

他开始崩溃了。

一瞬间,他不知道自己所做的究竟为何……

杀人不是夺回自己的尊严吗?自己并非杀戮者,自己也没有亲自动手杀过人,为什么会突然出现那么重的负罪感?不,不仅如此,更多的,是自己的无力和无知。自己竟然真的把杀了解小峰当作是保护儿子的方式……可是,儿子的确安全了啊!

他刚想到这儿,猛地抬起头,双目触到了金铭良的眼睛,在顿息的瞬间,金铭良提前开了口。

“你别以为你谋害了谁我就暂时安全了。人活着就没有一刻是安全的。如果你真的是要保护我,就应该亲自为我做些什么。而你做过什么?你无非就是在那里每日每夜地臆想!保护我就要杀人?那第一个该杀的就是你!”话音落下,所有人都惊愕了。他们不知道这句话对金和的触动将会是怎样的。

“你伤害过我什么?你肯定在这么想对吗?我告诉你,从我对你拥有记忆开始,你就在不断地伤害我!你永远都只是一味地想着自己,你永远都拿自己的想法强加在我身上,你永远都没有真的把妈妈当成是一家人从来对她不信任!你还说你要保护我?笑话!知道有人要拿我当威胁了,你要铲除他就找理由说是保护我?少在这儿糊弄人了!你根本就是在想这么铲除这个正在威胁你自己的人!我能有什么?我又没钱!他威胁的是你不是我!即使我真的被解小峰挟持了又怎么样?我真的死了又怎么样?无非影响到的是你的利益你的面子不是吗!你不要当受害者,你要当强势者,不是吗?所以你讨厌有人威胁你,讨厌有人凌驾在你之上!”

金铭良喘着粗气。金和则目光呆滞。

“铭良……”突然,密禾虹开口了,“你错了。”他走上前,站在金铭良身边,同时看着金和,说道:“没有哪个做父亲的不想保护自己的孩子。就像你妈妈一样,你爸爸肯定是真心想保护你。但是,做父亲的总是很笨,不知道怎么来表达自己的想法和情感。所以,他们总是会做出一些让子女误会甚至是生气的举动……如果,你能够再多去了解一下你的爸爸,你就会发现真相……而现在,你的理智也被吞噬了。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如果你能保持冷静的状态,或者说,把自己当成是一个旁人来看待自己身上正在发生的这些事,或许你就能够明白了……当然,我们谁都没有认可你爸爸的这种做法。但是,我也无法认可你对他的误解。即使他犯了再大的罪,被你误解对他来说,痛苦或胜过于判他死刑。”

第十章、“害”人的双瞳(6)

金铭良沉默了一会儿。金和也没有做声。

金铭良抬起头,看着密禾虹回道:“碰到任何人,知道自己的父亲做了那些事,都不可能还非常冷静吧……也只有旁观者清。嗐……我生气,不是说,我真的认为他说要保护我是假的……那是气话。我明白,我都明白,但是我还是生气。因为,”他再次正视金和,含着泪,斩钉截铁地说道,“用犯罪,而且是借他人之手,导致了那么多悲剧发生的‘保护’,这怎么可能是一个正常人想要的!”

金和的脑袋炸开了。他完全茫然了。他似乎开始不再明白自己究竟在做些什么。崩溃已不再是边缘,而是已经处于中心。

“该是你赎罪的时候了!”金铭良突然大声一吼。

这句话触碰到了金和最敏感的神经。

密禾虹看着眼前金和的神情,心中一紧,急忙倒退到胡海歌身旁。

金和为之一笑。他的眼神突然变得非常柔和。他看了看金铭良,又看了看金韵,说了一句:“是啊,是时候了结一切了。你们可要好好活着啊!”

话音落下的同时,金和举起了手里的枪,食指已然使上了劲,当子弹即将从弹膛内发出的前一瞬间,“砰”地一声,所有人定眼看去,金和的枪竟然被打飞到了厂房的另一个角落!

回过神来才发现,密禾虹端着枪,正指着金和的位置。

吴荐及时反应过来,一挥手,所有待命的警员都一窝蜂冲了上去。

密禾虹放下手里的枪,松了口气。

当他把枪递还给胡海歌的时候,再一次“砰”的声音响起——所有人猛然回头,金和,竟然在距离警员跟前半米的位置顺势倒了下来!

子弹从金和的左侧集中了他的太阳穴,人体则顺着这股冲击侧倒在地,从那边口焦灼的孔中开始冒出血泉……

“别动!”吴荐立刻大喊一声,所有警员都停住了脚步。众人屏住了呼吸,紧紧盯着已经躺在地上的金和,吴荐独自跑上前去,仔细端详金和的状态。子弹贯穿了金和的头颅,他的嘴张着却已经不再能发出任何声音。看着他的眼角挂着些许泪水,吴荐则皱起了眉头。他顺着弹道的方向望去,透过玻璃窗,距离这间厂房三百米处,是一片杂草丛。

此时胡海歌已经带着多名警员前去搜索。

金铭良愣在了原地。

这一刻他才明白,他并不想让父亲死。

这一刻他才明白,他不仅不想让父亲死在别人的手里,更不想让他自行了结。那只是自己的气愤让自己冲昏了头脑才出现的想法。可是,结果偏偏向着自己最不愿意看到的状况发展,或者准确地说,这状况,谁也不会想到。

金韵很吃惊。吃惊的并不仅仅是刚才发生的一切,而是吃惊自己竟然能够保持着理智。她赶紧跑到金铭良面前,把他紧紧抱在自己怀里,不让他再看着自己的父亲倒在血泊中的情景。

金铭良没有反抗,只是默默地站着,什么反应也没有做。

胡海歌迅速跑了回来,喊道:“狙击手跑了,枪和架子在草丛里。”

“追了吗?”缪卿问道。

“那当然!只是比较难追罢了。大家都分头去找了……”偶然的一回头,胡海歌惊讶地喊起来,“周冉?你怎么在这儿?你怎么啦?”他正说着,只见周冉从一边扶着墙走来,似乎是受到了创伤一般。

她看了看胡海歌,看了看抱着金铭良的金韵,看了看袁晓翼,最后将目光停留在了密禾虹的身上。

“噗通”一声,周冉应声倒地。

周冉会在这里出现,缪卿与胡海歌并不惊讶。她明显是被人袭击了,而那袭击她的人或许就是在杂草丛中杀了金和的人。

只是他们没有想到,那日在监听周冉之时,对方要求她碰面的人,就是会对金和下手的人。对方想要阻止别人杀金和,这又是为什么呢?缪卿不明白这其中的缘由。只是,对于自己的失策,突然觉得很是窝囊。

推研会的成员们都围了上去。袁晓翼扶起周冉,龙泽仕则对其进行了简单的检查,回道说:“她的头部遭到过撞击,估计是轻微脑震荡……大碍没什么,就是要马上送医院。”“等一下!”是霏喊道,“看,她手里有东西!”

密禾虹将周冉手中的信封抽了出来。信封上写着的字,让他与缪卿不由得一震。两人紧锁着眉头,相对一视后,点了点头,将信封塞进了衣服内袋。

“赶快送医院吧!还有金韵和金铭良,让他们到一旁休息一下吧,其他的事就交给我们!”缪卿道。

密禾虹则说道:“是霏,泽仕,你们留一下,还有些事没结。”

见其余人都离开了,警察也忙于封锁现场,几人则站到一处角落,开启了先前被周冉攥在手里的信封。

信封上的抬头写着:松鹤亲启。

宋禾是密禾虹在方任之的训练场中所使用的假名,也曾将这个假名取谐音松鹤作为代号使用过。而现今,为密禾虹密禾虹提供情报,或者是通过他来联系方任之的人,都是以松鹤之名来联络他。

既然知道这个代号,则说明应该是与方任之有关的人。

密禾虹打开信封,将信摊开,让所有人都能够看得见。

而当大家在心中默念完第一句后,就已然心悸。

“虽未曾谋面,但早已耳闻松鹤事迹。今到此不为其他,就为求金和一死。本人正是金和的妻子,金铭良的母亲……”'。。'

当信刚读完时,突然听得身后金韵高喊:“铭良!你去哪里!”

“我和缪卿去追,你们善后!”说罢,密禾虹与缪卿疾奔追向金铭良。

刚跑出厂房大门,就见金铭良拦下了一辆出租车,两人也随后叫车紧跟。

车子紧紧跟随之时,密禾虹拨通了方任之的电话:“喂,你不用回答,听我说就行,有关金家一系列的案子已经全部清楚了……”

待两车停下,密禾虹追出车的同时,那会所门口的门卫将他们拦下,电话里的方任之恰好听得一清二楚。

“禾虹,把电话给门卫!”密禾虹没有头绪,只得照做。谁知将电话递给门卫后,门卫很自觉地让开了路。

“你们现在进去了吗?”

“进去了……你刚才跟他说些什么了?”

“这个你先别问。进去之后,你们就得随机应变了,我现在也来不及跟你说什么。我只能告诉你,你现在所在的这个地方曾经是我主持事宜。但现在是另一个人,他也是主宰派的主要代表人之一。他的名字是方啓之……”

听着电话里的声音,密禾虹来不及惊讶。因为他已经看见了眼前的这个人,也看见了站在那人跟前的金铭良。

按说,看到那张与方任之如此相似的脸,却又装扮地和方任之在训练基地时的样子类似,密禾虹应该会笑出来。但是在这一刻,密禾虹却怎么也产生不了那种心情。

因为眼前的人带给他的并不是方任之的那种和善与无邪。

眼前的人看着自己,他拥有着与方任之恰恰相反魅惑感,那似善非善而又致命的魅惑……



「“选择”造就了一切的“轨迹”,而后的“分支”将我们导向“剧情”的某一方。事实是“剧情”不存在所谓的对错或好坏,有的只是“社会”赋予的特殊意义。」



「如果真如老人们所说的,一切皆是命运,那命运这个东西,就是一场选择题游戏。」





莫扰心头一枝空,

瞬刹天际无色。

勿攥手中一掌沙,

须臾无存点点。

怯步塔寺门前驰,

恐回首。

眼眺眉间依旧褶,

肃锁喉。

何人何事何方何态何果,

人非事贱方浑态堕果残。



第十一章、“捅”心的余味(1)

“我早已知悉松鹤参与金和之案,也深知松鹤必能力擒之。但金和若被擒,无论入狱或死刑,都难逃一劫。此劫非亡却胜于亡。在此简单说明缘由。

我与金和为结发夫妻,生一子铭良,松鹤应早已相识。而我与金和相识并结婚,并非偶然。当年我就读于MIT,生物学研究小组导师介绍我认识了金和,并告诉我他是在美治疗的病人。当我们互相熟悉了之后我方才得知,他是NIL需要的研究标本。而他的病症就恰好是导致这一情况的缘由。接近金和并熟悉他的一切成为了我的任务。虽然当时没有任何人要求我要与金和走得多近,但我们还是成为了夫妻。生下铭良后,我才进一步得知了组织对金和的需求。他们需要的不是金和这个人,而是金和的大脑,是金和的中间神经元。我不想自己成为伤害金和的工具,所以我只能选择离开。但是这其中的理由我不能告诉任何人,这是使我非常痛苦的事。而当我得知金和已然被组织内部的某些人利用后,我知道,他们继续研究金和的大脑,所以才会出此下策。碰巧在墨尔本发生的劫案竟然与金睦家扯上了关系,使得他们顺理成章地借金和的手除去证人,并且还能够将金和纳入囊中。倘若金和入狱或死刑,他无论是死是活,身体则必然会落入那些人的手中!他们要研究金和的具体目的我不得而知。但是从职业角度观察,我对这项研究有着非常不好的预感。我不希望金和成为他们的实验品,更不希望他是被人利用而死。算是为了他个人的尊严,我也要制止。他的抑郁症状很严重,同时附加幼年时期造成的心理创伤,使得对方很容易操纵住他的动向。他们不会让他自行了断,即使我不出手。但是他们绝对不会让金和破坏了自己的大脑,但是我可以!

说到此处,想必松鹤已能大致了解缘由。我只求不要让铭良知道此事,或者说,等合适的时候再让他知道。他还是个孩子,还没有承受这一切的必要。他是个脆弱的孩子,和他父亲一样。但是他也很坚强,没有他我也没有勇气坚持到现在。

至于金和的‘死因’,希望松鹤能够为其准备。松鹤若将有需要,我也会义不容辞进行援助。此案一旦有了完整了结,我亦会再次出现。届时必将缘由详细道来。

望松鹤海涵。”

她站在学校的大门口,双手搭在儿子的肩膀上说着:“记住哦铭良,只有家里人才知道你的小名叫什么,对不对?所以,如果你一出校门有人叫你小名,你千万别回头也别搭理,知道吗?一定要等妈妈来了才能离开哦!”还在上小学的金铭良点了点头。目送孩子走近学校大楼后,她才安心地离开。

走在回家的路上,她回忆起了前一日金和打来的电话。

他很焦虑,但是压制着自己的情绪,告诉自己有人要威胁到全家的安全。

“总之,铭良我就只能交给你了,那边的事我会想办法应付……一定要告诉铭良让他千万别搭理陌生的人啊!”

“放心吧……有我在你还怕什么。我这些日子会亲自接送他上学的,这你总能放心了吧!不过,不是我想得开,对方威胁你,也有可能是虚张声势成心要你就范呢?一般来说不会做什么太出格的事吧!”

“怎么不会!”金和的声音突然显得异常激动起来,“一个瘾君子能做出些什么事来,谁都想不到!即使这个人以前再怎么是个好人,一旦沾上了毒品,那还能有人心吗!总之……总之我会想办法搞定的,其他的你就别多管了,孩子就交给你了啊!”

“嗯……我知道了。你也注意点,也别太过激啊!平和点解决了或许就没事了……”

她明白,自己再怎么说,前夫也不会听。

但是她很清楚,他是个好人,是个实在人。

他做事很认真,在工作技术上也算得上是个聪明人。心地也很善良,但是性格内向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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