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弑茧-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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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般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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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们真的踏进了那次事件的漩涡,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上帝——主啊,请保佑他们,哪怕他们最后一无所获,也莫将你和你的对手所创造的残酷事实一览无遗地展现在那些善良人的面前……我的愿望,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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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自己的“尊严”与“过去”做着衡量与比较/
并在得出结论后实行了一个能导致其中一者消失的动词。
这时,作为“我”,抹杀其中那一方的“我”/
做出了那个被这个世界的语言称之是“杀人”的行为。
“我”作为“杀人”的“人”/哪怕不是用这双手亲自“杀人”/
我也会背负起这被称作是“杀人”的意义与罪孽。
这不是别人强迫的,“我”愿意背负/
只是,要背负起这一切/还需要有一个能够“推我一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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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石”质的牵绊(1)
12月25日圣诞节,依旧如往年般热闹的商场里出现了往年从不在此刻出现的某个身影。袁晓翼拉着金韵,如鱼梭水般地穿行在人群中。“看啊!那件衣服多好看!走,过去试一下!”袁晓翼很兴奋,把金韵一把推进更衣室,同时还在门口喊:“不许害羞哦!穿好了马上出来给我看!”红色与黑色相交织的颜色,如蛇皮般的质感与花纹,这种材质这种色调是金韵从来都没尝试过的。或许是觉得门口的晓翼总是嚷嚷着会更让自己尴尬吧!所以她也不管太多,直接把外套换下。
推开更衣室的那扇小门,映入袁晓翼的眼帘的是正面的魅惑与背面的帅气——镜子里所映出的是此时金韵的背影与路过门前的人们。“呀,那件衣服很好看呀!”“是哦,很洋气!”“我也想去试试看呢……”路过更衣室的人竟都开始关注了起来。
看着脸红成苹果似的金韵,袁晓翼“噗嗤”地笑了出来。“都跟你说了别害羞嘛!”她走到金韵跟前,轻声道,“真的很适合哦!怎么样,试着换换心情如何?”“嗯……”金韵红着脸。她也注意到了周遭的反应,想既然都觉得好看那也不错吧,只是日后穿出门别太惹人注目就好……待服务员将衣服包裹好,金韵拿起袋子塞进自己自带的超大购物袋中。袁晓翼一把勾住金韵没拿袋子的左手臂,一脸满足的笑容堆积至两人即将分手各自回家时才散去。
“今天……真的很开心。”两人站在车站,沉默了许久后,金韵打破了寂静。袁晓翼侧过脸看着身旁的女孩儿——这几个月来,金韵真的变了不少,她开始逐渐会主动与人交谈了,开始会放开声地笑了,也愿意接受“改变”这一大多数人都无法做到的自我跨越了……莫非是我的心意真的传达到她的心理了吗——袁晓翼心想着。
“这份开心只是刚刚开始而已哦!”她再次堆积起了那甜滋滋的笑容,“别忘了,还有元旦,还有春节……一年里有太多的节日可以过了,当然,不仅是那些节日里可以那么开心。”她转身正对着金韵,继续说道:“我希望你每天都可以开心,不管遇到什么事,再大的事也都是小事!金韵——能从那种打击中站起来还能坚强地走下去的人,一定是被老天选中的人,而不是被遗忘的人……”
金韵再次笑了。她将购物袋放在腿边,伸出双臂抱住了晓翼的脖子——“谢谢……”公车停在了身旁。目送着金韵乘坐的公车缓缓离去,耳边的那两个字却依旧在回荡……
把心打开,这似乎是一件极为困难的事。可时隔多年之后的今日,金韵竟然感觉到了,原来原本对于自己而言如此困难的事,也是能够办得到的。
只是,单靠自己的力量,是做不到的罢了。
只是,谁都不知道未来会给这些年轻人带来多少“惊”与“喜”或“愕”,再者或是更磅礴的可以称为“震撼”的感受。毕竟,“人生”这本剧本不仅仅是“主角”自己所谱写的,更多的时候“主角”只是作为一个“人生”的玩家,在这场大游戏中做着选择,然后再顺着选择进入“编剧”所创作的下一个情节分支。而在“生活”中,肉体是一个人最私人的所有物,灵魂却是与其他生物一同共有的——因为,灵魂与灵魂总是互相影响着,无论对方的那个灵魂是同类还是异类……
在以下这一切的大幕再次拉开之时,是元旦假期中的第四天。金韵今年的节日假期的确很快乐。因为有一群新伙伴的陪伴与支持,她开始逐渐学会什么时候该想起那些事,什么时候则该忘记。虽然她并没有正式加入推研会,而那里的每一个人都已经把金韵看作是最亲密的伙伴——这与是否要存在于同一名义上的组织或团体毫无关系。
正享受着同伴们带来的欢乐时,金韵的手机响了。因为正在KTV包间里,她跑出门,接通了电话。“喂……是罗阿姨呀!新年快乐!嗯……我很好,在和朋友一起玩儿呢……嗯,家里的话姑姑应该在吧!不过我出门前还没有谁来电话说要串门来呢……好,谢谢,再见!”刚挂了电话,是霏从身旁冒了出来。她问道:“怎么,家里有人跑丢了?嘻嘻!”“哎,可能是跑丢了吧!是我姨父,可能到哪个朋友家去串门了没和我阿姨说,她在担心着呢!”“嗯,也是,大过年的,来回串门的人和事一多,脑袋跟着乱也是很有可能的!一起进去吧!”
一个中年男人又能跑到哪里去呢,更何况是在过年——金韵没有多想什么,只是告诉自己,明天有空再打电话问候一下阿姨家吧!
……
…………
………………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这一天已经是上班日,而金韵的那位姨父却依然没有消息。在年初五的下午,金韵的那位罗阿姨就已经打电话报了警。然而每天的失踪人数如此之多,作为家人能提供的寻找线索又如此之少,这也不由得让全家人在这不合时宜的状况下蒙上了一层又一层的心理阴影。
这天放学后,金韵来到了推研会的大门口。她提起手,开始敲门,听得门内传来了脚步声方才停止。来开门的是是霏。“金韵,今天怎么想到上这儿来了呀!快进来坐!”她非常习惯地走到沙发边,刚想坐下,却又打消了念头。她回头望着正一脸疑惑地微笑着迎接自己的是霏——想必这个时候自己的表情很僵硬吧,就像当初晓翼说的那样……“怎么了?一见你就像是心事重重的……”突然,回忆中的某一幕从是霏的眼前闪过,她也皱起了眉头,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上次你不是说,有家里人不见了吗?后来回家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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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石”质的牵绊(2)
金韵闭上眼睛,摇了摇头。是霏则倒吸了一口冷气。彼此都冷静了一下,是霏拍了拍金韵的肩膀,让她坐下后,自己也坐在了她身旁,轻声地细问起来:“跟我说说,这几天都发生了些什么?”她很清楚,金韵是遇上了通过“正规途径”也无法解决的难题了,所以才来到了这里。即使这里的人也无法给她一个明确的答案,但最起码会给予她一些继续走下去的勇气吧……
金韵的姨父名叫楚国荣,阿姨罗桂芬是金韵的母亲的堂妹。他们夫妻俩有个儿子名叫楚孟柯,比金韵大上两岁。依罗桂芬所述,年初四的这天上午清晨六点多,楚国荣的手机便响了起来。由于儿子是在别的房间睡觉,所以只有罗桂芬听到了电话内容的大概。
“谁啊……哦……现在?也行……嗯,我先和他们联系核实一下,如果的确如你所说,我就会按时到桥头的领事馆那边儿等着。……好,来之前我会给你这个号码发消息……不用?那也成,就这样吧!”
根据罗桂芬的叙述,缪卿飞动着笔尖,在纸上又写了许多东西。
这时是晚上八点半,应金韵的邀请,密禾虹、袁晓翼与缪卿将罗桂芬约至一家咖啡馆,在那儿进行了详细的询问。“挂了电话之后,楚先生做了些什么呢?”密禾虹问道。“他马上穿上衣服,然后打开了电脑,具体在干什么我也不清楚,只是听见电脑上有聊天软件的提示音。”罗桂芬继续回道,“又过了几分钟后,关了电脑就出门去了,而且连早饭都没吃!”
缪卿继续在纸上写着,听得罗桂芬话音一落便开口问道:“那在此之前,他有没有跟你提起过要与别人进行某些交易,而且还是比较急的情况呢?”“交易?”罗桂芬有些惊讶,她看了看金韵,又回头看着缪卿回答:“应该没有吧!这大过年的,哪怕是有生意来往的老客户也都休息了呀!”“那除了交易,是否有借款给别人或者问别人借款的事呢?借物品也行。”缪卿继续问道。罗桂芬摇摇头,“没有,我没有听说过任何有关借钱借物的事。”“哦……其实根据罗阿姨所说,楚国荣先生在电话里的内容里有几个很明显的特点。”
缪卿将自己所想到的逐一分析了出来。
可以推断出的是:第一,打电话给楚国荣的人是他并不熟悉甚至不认识的人;第二,通常此类邀约都是与物品或金钱之间的来往有关;第三,造成电话两头的人碰面的因素中还有第三方存在,假设他们是在进行某项交易,那这第三方才是真正与楚国荣进行某项交易活动的;第四,按照罗桂芬刚才述,在打完电话后楚国荣还上网,很有可能是与他人聊天,那也就应允了电话里的那句“我先和他们联系核实一下”的行为,也就是说两者之间将要进行的某个活动在尚未得到第三方的确认前楚国荣是不相信电话里的那一方是受到第三方所托,或者是某件物品某件事物的状态是否属实等等;第五,也就是电话里透露的几个可以推断出楚国荣有可能与对方接头的地点的信息。可还未等缪卿尽数分析完,罗桂芬就插道:“真的吗?可以找到他吗?”缪卿将自己原本固定在草稿纸上的视线转移到罗桂芬身上,非常严肃地回答道:“理论上是可以,只是我们需要做大量的前期工作进行排查和位置筛选,所以还是需要一些时间的……现在只能祈祷楚先生平安无事,毕竟不管是什么样的失踪案件,只要当事人失踪超过72小时就非常危险了……”罗桂芬低下头,似乎刚略有哽咽,但却又强忍了下去。她叹了口气,微微泛红的眼睛眨了两下,说道:“也只能这样了,除了等,我还能做什么呢……哎……”金韵轻轻抚摸着阿姨的背部,安慰道:“别太担心了,姨父不会有事的。”虽然说这句话的时候,金韵觉得自己很伪心,因为在这个世上什么可怕的事情都可能在不经意之间发生,但除了这些毫无依据的空话外,自己又能做什么呢?或许就像阿姨所说的只能等待吧!可是,金韵不想干等,她觉得干等着就像是在等待着一切即将步入毁灭,即使只有百分之一的希望也会因自己的毫无动作而丧失似的……
密禾虹始终一言不发地看着听着,袁晓翼也一直看着罗桂芬,她似乎非常担心罗桂芬现在的状态,只是一切尚无定论,所以自己也不方便多说什么。然而通过缪卿的询问,几人已经有了大致的线索与方向。“今天先到此为止,早些回家吧!明天什么时候都有空?一起开个会。”密禾虹道。众人简略商议后,决定在次日下午四点于推研会的活动室集合。
时间转眼即逝,三点四十五分的时候袁晓翼已经等在了金韵的教室门口。“怎么样,上课有没有思绪不定呀?”“没有呀,为什么这么问?”“怕你满脑子都是你家姨父的事影响学习咯!”“不会啦,有你们帮忙一起想我自然不会太紧张,而且我一个人脑子就算是每时每刻都在想或许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吧!”袁晓翼拍了拍金韵的肩膀,然后拉起她的手臂开始加速脚步的运动:“那接下来就是集体思考时间!向活动室冲刺啊!”金韵笑了一笑。她很难想象自己在这种状况下能够笑。因为若是从前的自己这时绝对正沉浸在无限的恐惧遐想之中……不知怎么得,她似乎非常安心地将一切的谜题托付给了推研会的这群朋友。理由的话,也不是没有。从相识直至今日,金韵也对这些人做了不少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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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沐浴过黑暗中的光芒,才会知道如何避开那黑暗的侵蚀,并同时寻找着下一个出口(谜底)……为什么他们是推研会的成员,而不是其他人?人与人之间的相遇真的都是偶然吗?在我看来,推研会里的每个人都与那黑暗有着牵绊。也是那带着黑暗的牵绊连接起了在场的每一个人,并让他们出现在了我的世界——因为,我们的相识也有着共同的牵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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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石”质的牵绊(3)
除了昨天与罗桂芬会面的人以外,其他人竟然也都到场了。金韵环视着周围,凝重的气氛云集于此,但却无丝毫压抑。“接下来我会将现在所有得到的资料与线索的整合分发到各位手中,待大家仔细阅读完毕后,我们就开始今天的讨论会。”
缪卿开始分发手中的A4纸。金韵拿到资料后,也迅速地阅读起来。除了昨天晚上缪卿提出的几条特征外,资料中还总结分析出了楚国荣最可能出现在的一个特定区域,那纸上还印着卫星照片和备注标记。“我现在尚且还无法判断楚国荣是由于什么原因而出门与并不熟悉的人会面,但他们究竟是在哪里接头的,我已经有头绪了,结论都在这上面,关于这点我有九成的把握。”缪卿道。左余安看着手上的资料,说道:“就凭罗桂芬的几句话竟然总结出了那么多线索?不愧是缪卿,速度也贼快呀!顺便问一句,你昨天晚上睡了几小时?”“十一点四十五分至七点十分。”缪卿毫无表情地回答。
左余安打了个冷战,小声地跟身边的龙泽仕嘀咕了一句:“看来这回又进入纯理性状态了……”而后,所有人都静静地阅读起手上的资料,所有的玩笑与调侃瞬间消失了。因为在场所有的人都知道,缪卿一旦对某重大事件有了“必须解决”的念头后,就会抛开一切感性的思考方式甚至是主观性的判断,纯粹客观地理性地去分析每一条线索甚至是每一个人。当然,除了缪卿以外,密禾虹也是如此。
参杂着主观情感的判断往往都容易让自己步入误区,这一点是所有人都认同的。只是,这两人擅长的领域各不相同,在寻找眼前这一团“乱麻”的“线头”时,缪卿常常是通过整合资料进行统计分析从而得出重要的线索或结论;密禾虹则擅长于语言(证词)分析及心理分析,或者说是更擅长于从语言交流中对方的细微表情以及微妙的肢体动作捕捉到对方的心理细节从而寻求揭开真相之门的钥匙,多数以作案动机作为入手点。由于两人所处的家庭背景以及过去的经历所埋下的条件,他们还拥有着独立的情报网。
除了他们俩之外,是霏是这个团队组织中第三位的关键人物。她的特长领域是统计和物证,而她最崇拜的现实人物中就有那位因屡破奇案而被新闻媒体冠上“当代福尔摩斯”、“物证鉴识大师”、“科学神探”的李昌钰。“让物证开口说话”是她对待每个事件的目标所在,虽然有些刻意要求自身,但其结果也是相当可观的。虽然对于事件的逻辑推断而言这不是是霏的强项,但是对于信息的整合及对比所能找出的线索则比思维上的推断更加坚定,所以每当这个小团体在进行着集体分析的时候,是霏才是大家首先获取情报关键的原点。而左余安看似是个玩世不恭的家伙,实际则是一个拥有绝佳观察能力与记忆能力的天才。由于他们都只是一般的学生(民众),所以无法得到警察手中的详细资料也无法第一时间勘察现场。而
当遇到真正的案件时,能够从经过身边的每一个动物或静物、某个遗留现场实景或者他人手中摇晃摆动着的物品或照片中迅速寻找出最细微疑点的人则非他莫属。当然,他能够拥有如此迅捷的观察能力,也是拜曾经接受过三十六个月的轻量级拳击训练所赐的“动态视力”所得,加上照相式记忆所累积的线索,往往会成为最关键的突破口。甄夫毅是个很内向的人。或许是性格的原因,从前不爱与人有过多接触的他总是会对周围的一切疑神疑鬼。
由于多疑的个性而导致身边麻烦不断,在遇到密禾虹并听取了他的建议后,则开始试着将“多疑”的思考模式进行“改建”,从而得到了新的思考模式——“疑众得一法”——这也是密禾虹给他起的名字,意思是怀疑一切的人与事,然后通过客观论证后逐个将怀疑无法完全成立的因素彻底排除,经过此番怀疑过滤后从而得到真正值得怀疑的对象。
有时使用“疑众得一”的甄夫毅也会被其他人说成是“蒸馏水过滤器”。“杀人很容易,只要不被怀疑就行。”而在甄夫毅的“疑众得一”下,一切的不可能也被列入了怀疑范围,自然那真正应该被怀疑的对象也难逃此劫。
一向说着大实话进行娱乐调侃的龙泽仕在解决问题的能力上与领头的两人相当,虽貌不惊人,高鼻梁上总是顶着一副墨绿色的粗框眼镜,穿着休闲T恤和牛仔裤,遂旁人绝对不会把他与“法医”一词联系到一起。而他却是学校里法医学系中唯一一个能够连续获得论文奖的学生,并且还参与了《法医学》新教材的辅助编辑工作。
虽然在自己的现实生活周围发生的杀人案件受害者家属同意进行司法解剖的非常少,所以实际操练的机会也非常稀有。龙泽仕不会因为这些客观限制而懈怠,他会通过各种电视新闻、报纸、杂志和网络等等消息来源获得所有能够获得的线索与资料——当然,法医的鉴定报告是无法从这些途径中获得的,他只能依据少量的图片以及他人对事件的描述细节进行推断与试验。
由于他的这种习惯已经延伸到了生活中的每一秒,旁人也自然将他归类到了“怪人”的行列内。也同样是因为这种习惯,在此前的一年发生过的某起被警方断定为“意外”的事件,被他所寻找出的证据完全推翻,并通过网络的力量施压,要求对案件重新侦查审理,而在最终牵扯出了“市长秘书”这条大鱼……自此之后,ID为“水人士”的龙泽仕成为了网络上的红人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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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石”质的牵绊(4)
总是陪在金韵身边的袁晓翼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才能,然而她是一位刑警的女儿。
由于自小父亲就忙于各种不同的案件,很少回家,她对“父亲”这一形象的记忆与感受也甚是模糊。
而发生在他们家的一起惨剧改变了她曾憎恨的那份父亲从事的职业……虽然没有其他人那样的天赋与才干,她也从未停止过为解开谜团而前进的脚步。她总是会用真心去感受身边的每一个人,无论是同伴还是敌对。欲求于人必先施于人——她总是在最危机的时刻感受到他人内心的恐惧与压抑,并主动为其排解,哪怕一开始就会受到对方出于自我保护的拒绝与反抗,她也从未退缩过。
由于个性叛逆,遇到这种情形她会更进一步地去了解对方关心对方,并用自己的语言与行为对其进行感化(非刻意地),而结果往往是在不经意之间得到人们内心中最深藏的那一处不可轻易言说的秘密。因为发现了她的这种特质,密禾虹也将她发展成为推研会的伙伴。“解开心锁的钥匙”则成了袁晓翼在这支队伍中的符号。
或许他们每个人单独活动时,都未必是推动某件事的主要动力源之一,可一旦人由个体集合成团体之时,团体之力所推动的混沌之潮所体现的能动力则必然超过任何一个个体,无论这个个体是强是弱,或许只是一次对话,一次争执,就可以找到揭开谜团的契机。-
「只有一个人,或者两个人一起所创造的神话,在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吗?
在这一个人,或是两个人的身边,必然会有一群支持着他们的人存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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缪卿对着众人分析通过罗桂芬回忆所述,楚国荣曾在电话中说过一句“我就会按时到桥头的领事馆那边儿等着”,依照这句话的推断,缪卿在市地图上标出了所有的领事馆位置,由于领事馆都通常都是聚集在某一特定范围内,所以排查起来很方便。现在看来最有可能的位置,则是英国领事馆和俄罗斯联邦总领事馆。其他虽然也有靠近桥梁或者河流的位置,比如尼泊尔总领事馆就是这个状况,但按照楚国荣的语言分析,他所述的地点绝对是距离桥梁非常近的位置,所以唯一符合条件的只有外白渡桥两端的这两个领事馆了。
当叙述结束之后,缪卿回头看了看密禾虹,密禾虹则点头示意赞成。这时,甄夫毅摸了摸下巴,歪着头说:“的确,如果罗桂芬叙述的与原话非常准确的话,那就非常有可能是这个区域了。但倘若她只是记得几个关键词,然后凭借自己的逻辑重新组合了这句话,那结果就差大了……”
“正因为担心这个问题,”密禾虹插道,“所以才想请大家试着从现有的线索中提取出新的线索依据进行推断,毕竟多一分线索就多一种可能性,也能离真相更近一步。”
“除了缪卿在这儿写着的问题以外,找新的线索也不是不行,就是必须去调查楚国荣的通讯记录和网络聊天记录。”是霏接道。众人点头,袁晓翼看着金韵,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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