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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以色侍人-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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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你儿子了?”
“你是什么东西,武康伯的名字是你叫得的?”韩大太太当场又给了她两个巴掌,这回是左脸。
夏露姿想还手,可是自己双手都被婆子给控住了,结结实实地挨了打,白皙的面庞登时浮现出两个红红的手掌印。
“肚子里多了块来路不明的肉,就粘上我家老爷了,不教训教训你,当我武康伯府是好欺负的!”韩大太太越骂越顺口,表情狰狞,“死狐狸精!”
柳初妍见此,极其无语。然而,夏露姿简直是不知死活,欺到老夫人头上,还敢骂武康伯,挨打也是自找的。她第一次觉得韩大太太那嘴脸不是一般的解气,令人按住要站起的武康伯:“表伯,您继续跪着,我进去看看表姑婆。至于那位露姿姑娘,还是打哪儿来的就往哪儿去。云苓,好好地请她走!”
“是!”云苓应得干干脆脆,已然利落地“送”了她走。
“表姐,你今日长进了啊。”一直在旁看戏的韩淑微见她进屋,小碎步追上。
“这种女人就该教训,至于表伯,我不过是把表姑婆的意思传达给他罢了。”柳初妍虽是将夏露姿给赶走了,可这事儿还未彻底解决,秀眉紧拧,心乱如麻。
韩淑静也跟在后头,扯了扯柳初妍的袖子:“妍妍,你今日可是僭越了。”
“表姐,我只顾好表姑婆,他人我才不管。至于表伯,他若明礼,便知是自己错了。他若不懂,我做什么都是僭越。且看他罢,我问心无愧。”
“好一个问心无愧。”韩老夫人已然醒了,听了她的话,招呼她至床前。
服侍在侧的韩二太太扶了老夫人起来,在她背后塞了两个枕头:“娘,你小心些。”
“小心有何用,还不是要被气死。”韩老夫人没好气道。
“娘,你就不要多说话,徒惹祖母烦心了。”韩淑静压低声音,劝了韩二太太站得远些。
韩老夫人倒也没揪着不放,只打量了柳初妍几眼,总觉着她有些不一样了:“你去将军府,还好吧?”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残夜桑的手榴弹,么么哒╭(╯3╰)╮
残夜桑扔了一个手榴弹投掷时间:2014…01…12 10:31:20
☆、薛府
柳初妍看了看韩二太太几个,抿着唇想了想,早晚她们都要知道的,倒没必要遮瞒。她取出刘老将军的信来,递到了韩老夫人面前。
韩老夫人看着眼前的“绿娥亲启”字样,已是惊诧不已,能用闺名称呼她的,全金陵也数不出几个来了。不过柳初妍是从将军府回来,这信定然是刘老将军写来的。然而韩老夫人与刘老将军的交情也淡得很,这突然的亲近是有求于她?
柳初妍见她拧眉良久也未看信,紧张地扯了扯绢帕:“表姑婆……”
韩老夫人却一抬手阻止了她,缓缓拆开了信,看了一会儿,眉间的川字便舒展开来:“这是好事啊,妍妍怎么不早说?”
“表姑婆无有其他看法吗?”
“刘将军认你做义女,这是大大的好事,我能有什么看法?”韩老夫人好笑地戳了一下她的额头,却又如释重负,“妍妍是个好姑娘,今后还有刘老将军疼你,表姑婆也放心了。”
“嗯。”最疼她的还是眼前的这位老人,可惜她生活在这样一个家族,糟心事无数,柳初妍不免心疼,泪眼迷蒙。
“傻姑娘,刘将军认你做义女可是喜事啊,怎么倒哭成了个泪人。”韩老夫人替她拭去泪水,无奈地笑。
“表姑婆待我好,可表姑婆这般,我……”柳初妍努力地止住了泪水,“表姑婆,你要答应我,你也要好好的。”事实上,柳初妍更怕一旦离开武康伯府,见不到老夫人,会有更多的事情打搅她。以往,两房间有争吵,柳初妍都会尽力挡住,挡不住了才闹到老夫人跟前来。至于大房的那些糊涂账,算都算不清,柳初妍就给他们搅糊了,彻底不必算。若是她走了,那些事儿必会一点点摆到老夫人面前来。就似今日,她前脚才走,烦心事就进来了。
韩老夫人自然知道她在担心什么,长长地叹了口气:“你放心,表姑婆不会有事。”
柳初妍未答话。
而立在身后的几人此时才算是反应过来,先是韩淑微跨前一步握住了她的手臂:“表姐,刘将军要认你做义女?”
柳初妍抹干净面上的泪水,点点头。
这时,韩大太太进来了,正听见韩淑微的话,愣在了那儿。她说呢,怎的今日突然底气十足地敢给韩若愚脸色看了,原来是傍上了将军府。可是她也跟着打骂了那狐狸精,不会被报复吧?韩若愚本就不喜欢她了,以后定会更加讨厌她,她可算是被柳初妍给害死了!
韩淑微未注意身后有人靠近,冲着柳初妍嘻嘻笑了起来:“表姐,这确是件好事啊,别哭了,嗯?”
韩二太太和韩淑静倒是面色平静,没甚表情。
韩老夫人见着韩大太太走上前,神情古怪,摆摆手:“老大媳妇,你回你自个儿院子去,别跟我倒苦水了,我听着心烦。”
“娘……”韩大太太尴尬地拖长了尾音。
“至于那不孝子,就让他跪着,他何时醒悟了再让他起来。还有那个女人,我方才听着是妍妍将她赶走了,可她定没那么容易死心,你看着办吧。”
“娘,你这是将处置权交给我了?”韩大太太喜出望外。
“她可不是武康伯府的人,你好好地处理了,别闹出大事来,可明白?”韩老夫人闭了眼,冷着声音吩咐道。
“是。”韩大太太摩拳擦掌,将人给处理了,韩若愚也拿她没办法。左右她也不讨他欢心,就出了这口恶气,将来随他怎么着。
韩老夫人听着她的脚步声出了清心居,才重又睁开眼:“刘老将军可说了何时对外公布?”
“没呢。”柳初妍摇摇头。
“嗯,那就再等消息吧。若要认亲,还得经过多道步骤,慢慢来吧。”
“是。”
柳初妍瞧着她脸色灰败,嘴唇干燥,倦容满面,令云苓兑了碗蜂蜜水来给她喝下,便伺候她睡下,大伙儿一同离开了清心居。
“表姐,你看大伯如此,祖母真会让他跪一夜吗?”韩淑微出了院门,朝身后望了望。韩若愚的背已累得伛偻起来,在昏暗的灯光更显沧桑。他如今也不过四十二岁而已,却看起来这样老了。但是他都四十二岁了,还这般不懂事。不过这些话,韩淑微是不会说的,毕竟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她也懂得,顶多就心中想想。
柳初妍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那背影确实有些让人心疼,可也是咎由自取。他今夜如何,就看老夫人的心软还是硬了,与她无干。一行人离开了,青绵就关了院门,阻隔了视线。
柳初妍不再看,与韩二太太她们别过,回到花笑阁去。
花笑阁中只点了两处火烛,松苓正整理着礼物。
“松苓,待明日,将这玉观音和弥勒佛给老夫人送去,这一样送到大太太那边,这个给大奶奶。那个给二太太,还有这两个分别送给三姑娘和四姑娘。”
“是。”
柳初妍交待完毕,就洗漱上床安歇了,今日可真是累坏了。
翌日一早,柳初妍待阳光洒金窗户了才醒来,连忙正装去看老夫人。昨夜都未听到动静,韩若愚定然还跪着。这疼在儿身痛在娘心,韩老夫人肯定没睡好。
然而,她进了清心居,只瞧见几个小丫头在洒扫,屋内隐隐约约传出云苓和青绵的声音。
“大老爷呢?”柳初妍叫了个婢子过来,轻声问道。
“大老爷昨夜子时跪晕过去了,云苓姐姐让人送回去了。”婢子的眼睛扫了扫东边,悄悄说道。
柳初妍颔首,韩若愚的身子并不十分强壮,这跪晕了也是应该的,但愿能记住这教训罢:“老夫人是昨夜知道的,还是今早上?”
“是今早上。不过老夫人没说什么话,就含混地嗯了一声。”
“老夫人用过早膳了吗?”
“正在用呢。”
“好。”柳初妍提裙进去了,声音软糯甜美,“表姑婆。”
“妍妍来了呀,赶紧来用早膳。”韩老夫人看起来气色极好,完全没被昨日的事儿影响道,乐呵呵的。看到她身后的玉观音和弥勒佛,更是笑眯了眼:“这就是刘老将军送给你的?”
“不,这是给表姑婆的。”
松苓得了柳初妍的吩咐,特地将玉观音和弥勒佛摆在了案上,供老夫人仔细观赏。
韩老夫人却只起身拜了拜,就让人收到宝格去,拉了柳初妍的手:“妍妍,待明后日,你我去一趟将军府,将事儿定下来,嗯?”
“好,都听表姑婆的。”柳初妍极其温顺,和老夫人开始用早膳。既然老夫人不说,柳初妍也就不提昨夜的事儿了。
韩老夫人瞧着她乖巧懂事的模样,笑得眉目慈祥。顿时一股暖意涌上心头,柳初妍也慢慢地笑成了一朵花。
早膳过后,门房处就有人来禀,说信国公府来人了,请表小姐和四姑娘过府去玩。
既是之前说好的,这般过去也就好了,但是韩老夫人还是让柳初妍两个带了些礼物送去给薛太太和两位姑娘。
信国公府与武康伯府隔了两条街而已,但是周遭环境以及内里格局却是天差万别。
门前挂有上书“信国公府”四字的门第牌匾,且是御赐金字,显示着主人高贵的身份地位以及皇上的宠信。
进门后,便见廊柱上和檐脊下挂着照明的大红灯笼,多行几步便是一架十二扇的檀木屏风。绕过屏风,信国公府的面貌才露出冰山一角。假山重重,泉流清静,栽花植树,盆景纷繁,色彩美丽。屋顶重檐翘角,走廊雕漆精美,气派豪华。
薛太太并不在府中,只薛怀瑾和薛怀瑜两位姑娘领了妈妈和婢子在外头迎她们:“初妍姐姐,淑微姐姐,你们可来了。”
才见面,薛怀瑜就热络地牵了她们二人的手,带她们去了姐妹二人的院落,溢香园。溢香园是个独立的庭院,前边有厅堂,后边有寝室,左右对称,姐妹俩各占一边,至于花厅和书房、绣房则是共用的。
看了信国公府,韩淑微才知她过的是多么小气的日子,真真是不能比啊。
相比韩淑微的艳羡目光,柳初妍则平静得多,只多看了屋檐下的八角宫灯几眼。这信国公府有不少宫中来的好物,就连横梁都是用的整条的楠木。果然是皇上跟前的大红人,连带着妹妹的生活起居处也奢华起来。
“初妍姐姐,我看今日太阳好,不若我们去后头的竹林里绣花吧。我听说姐姐很会绣竹子,正巧,这是我最头疼的,你就帮帮我?”
“好。”
薛怀瑜得了她的应承,就指使着婢子们往竹林里搬绣架等一应物件。
“二姑娘,竹林与二爷处近,恐怕不大稳妥吧?”有谨慎的嬷嬷上前来劝道。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这里下雪了!冷得我手都僵了!打不了字了!幸好还是更新了……
南方的冬天简直不是人过的……又湿又冷………_…
☆、羞羞
“怎么不稳妥了?”薛怀瑜早想去竹林里喝茶晒太阳,绝不能让嬷嬷给搅黄了,一横眼,“二哥今日出去了,晚间才会回来,怕什么?”
嬷嬷被她冷着脸骂了,想想也是,便不再言语,只让丫头们将东西搬得远些。毕竟有别家的姑娘在呢,万一冲撞了,丢的可是信国公府的脸。
时值初秋,天气清寒,园内一片片的落叶铺满了地,竹子也微黄,不过远远看去仍旧是茂盛的模样。秋日的阳光从竹叶间的缝隙里透射下来,飞光流彩,在人面上,在绢布上,在锦缎上,在纤手上点出一个个美丽的光晕。
“初妍姐姐,你这绣工果然好,我们姐妹俩根本不能比。”薛怀瑜绣得累了,就巴巴地跑到柳初妍跟前赏看,称赞不绝。
“初妍姐姐,淑微姐姐,用些茶点吧。”薛怀瑾方才离开了会儿,原来是吩咐婢子准备点心了。
“初妍姐姐,这可是姐姐亲手泡的三花养颜茶。”薛怀瑜显然是极其爱喝薛怀瑾的茶,径自上前给自己倒了一碗。
薛怀瑾笑笑,对于孩子气的妹妹分外无奈,不过她也才十一岁而已,便不过多苛责了,缓缓倒了两碗茶递到柳初妍和韩淑微跟前:“姐姐喝茶,你且品一品,若觉得好喝,我再给你们泡。”
“好。”韩淑微被这日头晒得有些热,忙不迭喝了一大口,“这三花养颜茶果然好喝,我也要学。”
“好,等过两日我教你。”薛怀瑾和韩淑微也不过相差几个月而已,虽然是韩淑微大,可薛怀瑾却更像姐姐,端庄温婉,娴淑知礼。但是薛怀瑾这个人有个坏脾气,就是她不喜欢的人,是瞧也不瞧一眼的。因此在外人看来,这就是个眼睛长在头顶上的娇娇小姐。不过她是信国公府的姑娘,谁敢说她一句不是?大多数人也就在心里想想罢了,才不敢编排,所以倒也没惹出什么祸事来。
柳初妍抿了两口,细细一品:“里边不只三花吧,还有决明子、葛根和红景天,怀瑾妹妹,我说得可对?”
“是了,初妍姐姐真是厉害。”薛怀瑾赞道。
“真的吗?”薛怀瑜一惊,凑上前去看,但茶已沥过了,她根本看不出,只作恍然大悟状,“难怪我喝着跟贵妃娘娘那儿的不一样,原来还加了别的。”
“决明子明目,葛根养颜,红景天补气养血,皆是好物。怀瑾妹妹这茶绝了!”柳初妍一边称赞,一边又喝了小半碗。
“真是厉害。”韩淑微是不懂这些的,附和着。
“看来初妍姐姐也颇有研究呢,我觉着我还得跟你多讨教讨教。”薛怀瑾谦虚道,言语间极其抬举柳初妍,又给她倒满了。
柳初妍泰然一笑:“因着我们府上老夫人经常头疼眼花,大夫来看也不能除尽病根,只说得长期调理,我就给她做养生茶,做药膳,因此也懂得一些。”
“原来是这样。”薛怀瑜嘻嘻笑着,却悄悄地扯了扯韩淑微,“你要去净房吗?”
“唔,我不去呢。”韩淑微面上一红。
“可你适才跟我一样,都喝了一整碗呢。”薛怀瑜压低声音,面上略尴尬。
“怀瑜妹妹,我跟你去。”柳初妍坐了这么久,正想起身走走,牵过她的手腕说道。
“那好,我们走。”薛怀瑜有人作陪,乐呵呵地领了她走。
“那我也去。”韩淑微不想被柳初妍抛下,紧紧地粘了上去。
薛怀瑾看着她们结伴离去,照旧喝茶绣花,偶尔用些点心。
“初妍姐姐,你看,那是我二哥的园子。”经过薛傲的慎行阁时,薛怀瑜指了指,柳初妍顺着她指着的方向看去,墙头探出了几支荷花玉兰的枝叶,墨绿色,仿似带着春意。
“他呀,可宝贝他园中的荷花玉兰了,可我和姐姐偏最喜欢捉弄他,常去偷花瓣来玩。每每都要被赶出来。”薛怀瑜羞窘地摸摸鼻子,又吐了吐舌头,瞅着那结了果子的荷花玉兰,“但是即使被赶出来,我们还要再去,其实我们俩最爱看的是他发怒的样儿。但是他疼我们,又不愿意凶我们,只能压抑着,那样儿才好笑。”
“你们姐妹俩原来恁般坏。”韩淑微笑着打趣她。
“才不坏呢,他本来呀是不爱这花的。可有一次跟了我爹去外头,回来就种了三棵,宝贝得跟什么似的。我问他缘由,他只笑,却怎么也不肯说。你不知道,想看我二哥笑,简直比过蜀道还难。”薛怀瑜恨恨地埋怨着,撅着个嘴,“其实呀,我觉着我二哥笑起来比我大哥还好看,就是不爱笑,天天板着个脸,老气横秋的,都没姑娘喜欢他。”
柳初妍噗嗤一笑:“你二哥确是这种人。”
“咦,初妍姐姐你跟我二哥很熟?”薛怀瑜满面惊讶,睁圆了杏眼。
柳初妍差点说漏嘴,急忙摆摆手:“不熟,不熟,只是识得,见过两面,看得出来罢了。”所幸,结结巴巴的最后还是圆回来了,她松了口气。
韩淑微自然知道她为何如此,笑得意味深长,可忆起薛傲那板起的黑脸,又心惊胆战的。但她突然间又似是想起了什么,扯了扯柳初妍的袖子:“表姐,你不是也最喜欢荷花玉兰么?可惜咱府里没有,你许久未见过了。”
“那我带姐姐去瞧瞧?”薛怀瑜闻言,停下脚步,“那荷花玉兰就在园子里头,正好今日我二哥不在家中。我就是悄悄地给初妍姐姐折一枝带走,他都拿我没办法。”
“怀瑜,别淘气了。反正现在也不开花,我折回去也无用,就别看了。你不是要去净房吗,还憋得住?”柳初妍提醒了她跑出来的目的。
薛怀瑜此刻才想起来她为何出来,捂了捂肚子:“初妍姐姐,你别跟我说便就罢了。你一说,我肚子就涨起来了。不成,憋不住了。”她说完就小碎步跑过一条长廊,找着净房钻了进去。
柳初妍和韩淑微皆忍俊不禁,隐约听到外边有男子的声音,唯恐薛谈或薛傲回来了,都各自加快了动作。
三人完事后,就说说笑笑回竹林里去。经过慎行阁,柳初妍多看了一眼那荷花玉兰,薛怀瑜便要拉着她进去。幸好,柳初妍还是阻住了她。若是进了薛傲的园子,回头让他知道了,定还要骂她不知检点,那印象就更加坏了。
“怀瑾,你这茶是越发好了,我闻着就喜欢。只是每回泡茶都不知给哥哥送一壶去,记性真是不好。”是薛傲的声音,他竟出现在竹林中,还跟妹妹讨茶喝?柳初妍与韩淑微面面相觑,顿住脚步,躲在林子后头,不敢再往前。
“二弟,今日怀瑾是来招待韩府的两位姑娘的,哪有闲心记你那点破事,你就回屋哭去吧。”这是薛谈?不曾想信国公在私底下是这样“风趣”的人物。柳初妍扯了扯嘴角,韩淑微则一听声音就红了脸,脚步控制不住地往那边迈去。
“淑微……”柳初妍知晓她心中定还迷恋信国公,心急火燎地想拉住她,可是薛怀瑜却推了她一把。
“初妍姐姐,无妨的,两位哥哥喝过茶就走。倒是你们,难得来做客,还是得与他们见上一见,否则下回见到了都不知该怎么招呼。”薛怀瑜这话颇无理,可柳初妍未防备,就踉跄着跨到了他们面前。
“诶,二哥,那茶……”与此同时,薛怀瑾一声惊呼,急欲阻止喝茶的薛傲,却见韩淑微和柳初妍出现在眼前,惊得不能言语。
“大哥,二哥,你们回来了啊,宫中好玩吗?这回皇上又让你们看了什么好物?”薛怀瑜则大步奔到了薛谈跟前,说话跟炒豆子似的,又爆又快。
“怀瑜,当着客人的面呢,性子还这么皮。”薛谈笑着,朝柳初妍和韩淑微轻轻颔首。
韩淑微面色赧红,张了嘴嗯一声,手足无措。
柳初妍则面向薛谈屈膝,恭恭敬敬作礼:“见过信国公。”
薛傲听得她的声儿,挑了眉。
“见过左都御史。”柳初妍再福身,硬着头皮也跟他见了礼。
薛傲却哼一声,端起手上的茶又喝了一口。
“二哥,这……”薛怀瑾欲言又止,真真是急死人了,轻轻跺了跺脚。
柳初妍抬头看向薛怀瑾,诧异万分,侧头又看了看薛傲,便知她为何着急了,瞬间俏脸绯红,不能自抑。
“姐姐怎的了?”薛怀瑜仍是不知,凑到薛傲跟前上下打量了一番。
“我喝完这碗茶就走,你急什么?”薛傲没好气道,他还不想看见这韩府的两位姑娘。若不是薛怀瑾的茶好喝,他才不在这竹林里吹风。
“二哥……”薛怀瑜突然发现了惊天大秘密一般,指着他的手,“二哥,你那碗茶是初妍姐姐喝过的!”上面还有柳初妍的唾液吧,不过应当没有唇脂。
作者有话要说: 专注坑男主二十年,请给我点32个赞!
☆、解围
薛傲的动作顿时僵住,面红耳赤,意欲放下茶碗可又不甘心就这么出糗,拿着也丢脸,窘得不知该怎么办才好——这是他第一回失去了应对的能力。
薛怀瑾也不说话了,气氛十分尴尬。
薛怀瑜看着他红着脸眯着眼,急欲找人出气,缩了缩脖子,往他身侧退了一步,却不小心撞着了他的胳膊。薛傲手中时紧时松的,茶碗没端好,就滑落了开去。
可是薛傲身边的小厮只“啊呀”一声,眼疾手快弯下腰接住了茶碗,重又给他奉了回去:“二爷。”
薛傲既弃了那碗,哪里还能再去端,狠狠地瞪了小厮一眼。
小厮讪讪一笑,捧着碗摆在了桌案上,俯首立于一旁,再不吭声。
薛谈只浅浅一笑:“二弟,你要不要回去漱个口?”
薛傲侧头就甩了个白眼给他:“大哥,你手上的碗别是韩家四姑娘的吧?”
这两兄弟是互相坑对方呢?柳初妍悄悄地瞟了一眼薛谈,他手上果然也端着一个碗,碗沿上一圈的杏花,一点粉一点黄。因着薛怀瑾捧茶给柳初妍时,几人都是看着的,知道上头缀的是红梅,一眼就能认出来,就连薛怀瑜也记得。可韩淑微那碗,大家都没仔细瞧,也不知是什么花色。可别真是……
若是真的,柳初妍和韩淑微岂不是在信国公府闹了大笑话。
韩淑微听薛傲一言,心也吊在了嗓子眼上,默默地摸了摸唇瓣,那她和信国公,表姐和左都御史,岂不是都……
薛怀瑾却噗嗤一声笑:“二哥,你别自己粗心,就拉大哥下水。他可没你心急,只顾着端桌上的茶。他那碗呀,是我倒给他的。”
薛傲被薛怀瑾毫不留情地戳破兼打击了,脸上挂不住,哼哼着扭头,就瞧见柳初妍略略抬头对上了他的眼,分外娇羞。明明是讨厌的样子,为何他在她眼底看到了潋滟的水光?这双眼睛,以往都未仔细瞧,可貌似在哪里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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