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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以色侍人-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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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下大雨了……”韩淑微探手去触了触,却被大滴的雨点打疼了手心,急急缩回来,顺道拉了柳初妍进屋,“表姐,别淋着雨了。这秋雨凉得很,若着了凉,又该生病了。”
薛怀瑾眼看着大雨滂沱,而且这雨也不知要下到何时,上前一步:“初妍姐姐,不如今日就留在我这儿吧。反正我这院中也有客房,给你们俩住,绰绰有余。”
“那怎么成,表姑婆还在府中等着我们回去呢。”柳初妍蹙着眉拒绝,觉着自己语气不好,缓了脸色,“怀瑾,我知你是好意,可我们实在是不能留宿。”
“我知晓你心中挂念你的表姑婆,可你看这天气,雨下得恁般大。若路上出点事儿,我可担待不起,韩老夫人也不会同意的。你就留在我这儿,等会儿我派几个人去武康伯府说一声,别担心。”
“怀瑾……”柳初妍还想推辞,可薛怀瑾不由分说已派了小厮去武康伯府。
薛怀瑾见韩淑微神情尴尬,似是也未想到今日竟是回不去了。而柳初妍看着檐下的水帘,听着瓦上嗡嗡嗡震耳的雨声,更是为难万分。她悄悄地给薛怀瑜使了个眼色,两姐妹便一人一个,拉了她们在榻上坐下。
柳初妍人是坐下了,眼神从窗外收回来,盯了盯手上的荷花玉兰,抿着唇不言语。
“初妍姐姐,你这是荷花玉兰的叶子吧。虽然被风吹落了,却是齐齐整整的无半点缺口。我听说玉兰叶子能做书签呢,只是我不知该怎么做。方才怀瑜还说你极其喜欢那荷花玉兰,定是会做的。”
柳初妍看了看比手掌还大的玉兰叶子,淡淡一笑:“我上回做书签,还是在杭州的时候。这许多年未做,也不知会不会了。”
“姐姐天资聪颖,记性又好,定是会的。便是不会,我就让我二哥来。他可拿手了,但是他做的都自己收藏,半张都不给我们的。初妍姐姐,你就给我做一个吧”薛怀瑾学了顽童的样子,摇着她的胳膊,“初妍姐姐,我求你了。”
“初妍姐姐,我也要。”薛怀瑜贴了过来,取过她手上的玉兰叶子,赞不绝口,“这叶子跟碧玉似的,难怪你喜欢,二哥更是宝贝。”
柳初妍心想这叶子好,确实做得书签,回到武康伯府可没这般方便了,颔首应下:“怀瑾,给我备些沸水和软毛刷子,吸水的软纸及浅绿色的纱布,还有剪子。”
“好。”薛怀瑾做事向来干脆,当即吩咐人备齐了。
柳初妍虽然生疏了,但有些事会就是会的,开始时手忙脚乱,后来就顺手了。约莫半个时辰,树叶书签就做好了。绿色的叶子徒留下叶脉,吸干水分后压在几近透明的绿色纱布中,剪出叶子的模样来再缝合,活脱脱就是原来那张。且经过几道工序处理后,这树叶书签便可长久使用,无需采取其他法子也不会腐烂。
薛怀瑾也是第一次仔仔细细地观察这美丽的书签,喜不自禁:“初妍姐姐,你真好。我如今学会了,以后偷偷地去二哥院子里摘,自己做。”
薛怀瑜得了书签更是欢喜不已,可方才柳初妍只捡了两片完好的叶子,给了她们,她自己就没有了。她出去看了看,院子里的叶子都沾了泥水且破碎了,心里一思量,回头冲着柳初妍道:“初妍姐姐,我去二哥院子里摘几张好的,你多做几张,还可以带回去。”
“不必了。”柳初妍生怕薛怀瑜被薛傲发现了,觉得是她唆使,又惹得他不悦,赶忙上前叫住她。
然而薛怀瑜这性子,哪里是她拉得住的,叫了一个婢子撑了伞,一个小厮护送,就往慎行阁去。
但愿薛傲不在或者睡着了,别捉住了薛怀瑜,柳初妍忐忐忑忑地等待着。
可是,天公不作美,总爱捉弄人。她才坐下没多久,薛傲就拎着薛怀瑜回来了,薛怀瑜手里攥着一根树枝,上头挂的几片叶子还滴着水。但她的书签却落到了薛傲手里,此刻正嚷嚷着让薛傲还她。
薛傲懒怠搭理她,将人交给薛怀瑾就跨到了柳初妍面前,面色沉黑:“这书签是你做的?”
难不成他觉得她做了个书签都玷污了他的荷花玉兰?柳初妍暗自腹诽,面上却强作镇静,屈膝福身:“方才这叶子是顺着风飘过来的,怀瑾和怀瑜让我给她们做个书签,我就……”
“你只需回答我,这是不是你做的?”薛傲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她的话,声音却微微颤抖着,似乎满含期望。
柳初妍也不管他为何非要问个水落石出,还不准她辩解,埋头应道:“是。”
薛傲似是不信,拿了书签反复看,又拿过薛怀瑾手上的比对,这是她做出来的,她竟也会做这书签。可她……不可能吧……老天在开他的玩笑么?
柳初妍壮了胆,略略抬头,就瞧见他盯着书签若有所思,神情震惊又觉得难以置信。她思忖片刻,回身对薛怀瑾道:“怀瑾妹妹,雨已经歇了,只淅淅沥沥地下着。我便回府,不打扰了。”
“怎么是打扰,你别被我二哥吓着。他这个人就是这样……”薛怀瑜不愿放她离去,压低声音数落着薛傲。
韩淑微也怕薛傲,嗫嚅道:“表姐,我们回府吧。出门前,我娘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让人一定早些回去的。”
“嗯。”柳初妍赞同点头,“怀瑜,我们今日早些回去,下回再来拜访。”
“下回是什么时候,明天吗?”薛怀瑜的嘴撅得都能挂茶壶了,还是留不住她们,只好与她们约定下次拜访的时间。
薛傲沉吟片刻,忽而将书签塞到柳初妍怀里:“外边下着雨,道路湿滑,恐不安全,我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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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留宿
“啊;”柳初妍惊愕失色;目瞪口呆;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
薛怀瑾与薛怀瑜俱是大吃一惊;薛傲今日是喝了柳初妍的茶;人也变得风流起来了吗;若不是他仍旧板着一张脸,她们几乎以为他要开窍了。
薛傲瞧见两个妹妹的样子,做了个“大惊小怪”的口型;走到前边去领路。
薛氏姐妹今日可是算计好了一定要留住她们的;也准备了明日走时让她们带些礼物回武康伯府。可她们这就走了,薛府的东西却未备下,手忙脚乱地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柳初妍则将书签交到了薛怀瑾手上;这本就是给她们的,哪能拿走,前脚跟上了薛傲。
“二哥,外边的雨似有下大的迹象,还是留了两位姐姐住在府上吧。”薛怀瑾将书签给婢子拿着,暗自骂薛傲凑什么热闹,却叫住了他,小心翼翼地征求着他的意见。
“是呀,二哥。”薛怀瑜凑上去,附和道,“方才那两张书签,初妍姐姐是做了送给我们的,我们都很喜欢。可是我们拿走了书签,她自己却没有,这算什么事儿啊。不若多留一会儿,再做几张吧。”薛怀瑜瞟了瞟她偷回来的玉兰枝。
“她没有,我送她。”薛傲眯眼,哼哼着拒绝。
薛怀瑜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宁可藏着掖着的书签,竟然主动送给柳初妍?明明前一刻还跟仇人似的,且早上喝了一口茶都要跑回去换衣服的人,会愿意把自己最宝贝的东西送她?
柳初妍亦受宠若惊,默默地觉得其中有阴谋,可她确实想回府了,便没吭声。
正在兄妹三人僵持不下时,薛太太回来了,进门便高声笑着握了柳初妍的手,带至案边坐下:“初妍呐,你难得来,就多玩几日吧。你表姑婆那里,我会去说的。”
柳初妍依稀感觉到她手心冰凉,身上也是湿漉漉的,显见是急匆匆赶过来的。她也知道她为何如此匆忙,无非就是为了留着她。薛太太可没薛氏姐妹好打发,这般,她更得快些离开:“姨妈,我……”
“娘,我已派人去说过了。可是初妍姐姐非要走,二哥也是,硬要送她回。”薛怀瑜打断了柳初妍的话,朝着薛傲做了个鬼脸,跟薛太太大声地埋怨着。
薛太太似笑非笑,将薛怀瑜赶到一旁去,看了眼薛怀瑾。
薛怀瑾便上前,替她揉了揉肩膀:“娘,初妍姐姐也会做树叶书签呢。下午时,她就给我们做了两个,可漂亮了。”
“是吗?拿来瞧瞧。”有婢子闻声呈了书签上来,薛太太细细地瞧了,树叶脉络在两层纱布紧紧地挤压下并不朦胧,却清晰非常,置于鼻端,微微还有清新的香气传来,赞不绝口,“这书签真是令人爱不释手,初妍果然心灵手巧,也做几个给姨妈,可好?”
薛太太说着话,却开始走神了。
她今日可得拖住她,必先做出亲近的样子来,再慢慢地往大爷的事儿上诱导,最好两个人能看对眼。薛谈对待柳初妍的态度比较模糊,似乎是欣赏,可明显过了欣赏的度。这么久以来,能让信国公回府还夸赞不离口的人也就她一个了。只要信国公未明确表示不成,她就得极力撮合。虽说柳初妍是不可能拒绝得了信国公府的,但她作为称职的继母,总要给薛谈找个情投意合,自己又能处得好的人。
待柳初妍与薛谈有了特殊的情意,就趁着她及笄后去韩府提。想必,他们的关系更上一层时,韩老夫人便不能拒绝了。信国公府的位分高,柳初妍美丽无双,普通女子不能比肩,这样的搭配绝对是稀世良缘。
毕竟她自己的儿子也到了婚配的年纪了,但是前头大哥未娶妻,她也不敢就先给自己儿子娶上了,否则会落人口实。继母真是难当啊。
柳初妍见她问了一声之后就沉默不言,神情不虞,也怕惹她生气,只得应下:“姨妈,那你稍坐,我再给你制几枚。”
薛傲看母亲又将人给留住了,张嘴欲言,可最终一个字也没说,烦闷地甩甩袖子便大步离去。
在柳初妍制书签的间隙里,薛太太暗暗问了薛怀瑾今日大爷是否有异状。
薛怀瑾正想汇报,母亲问了,便缓缓道来,其间薛怀瑜不时插嘴。
不过,薛太太还是制止了薛怀瑜,生怕她声音太响,被柳初妍听了去。
无人捣乱,薛怀瑾便三句两句都讲清楚了。薛太太一听说薛谈竟派人给柳初妍送菜,一颗心就定了下来。这妥妥的是对柳初妍有意了,无需怀疑担心了。
事实上,薛谈的性子与薛怀瑾的有些像,真正的情感只藏于心中,绝不外漏。对于不喜欢的人,是绝不会多看一眼的,可对于喜欢的人,也不会多看,但总有蛛丝马迹可寻。譬如私下里的称赞,暗暗送菜。他自那日回国公府之后,不只一次在妹妹面前夸人损己,今日又特地去了竹林看人家,还以道歉之名送了菜过来。
可惜赵攀宇上门吵闹时被薛傲给解决了,不然让薛谈出来,那便是“英雄救美”,不信柳初妍不动心。
薛太太仔细地思量了,她还得跟薛傲说一声,下回在柳初妍面前,多帮助大哥表现表现。只要信国公松口,柳初妍有意,她立马就去韩府提亲。
信国公和一个孤女在一起,鹣鲽情深,温柔缱绻。对双方都好,她也有了慈悲后母的好名声。然后再给自己儿子寻个合适的贵女娶回来做媳妇,于他仕途有益,更利于信国公府。
再过一年,大女儿也可以议亲了。二女儿过上四年,也能嫁人了。
到时国公府就冷清了,但是或许过两年,她就能抱上孙子了。
含饴弄孙的日子,多么美好啊。她可盼望了好多年了。
柳初妍在制作书签时,常侧头看薛太太一眼。和那日在将军府一般,两眼发亮,目中尽是算计。不过到后来,她竟喜得抚掌而笑,薛怀瑾和薛怀瑜叫她也不能从美梦中醒来。
韩淑微就坐在柳初妍身旁看着她,见此情景,诧异地睁大了眼睛:“表姐……”
“嘘——”柳初妍示意她不要说话。
薛太太忽而听见一声“嘘”却回过神来了,恰好书签制成了一枚,走上前取来看了又看:“初妍才学高,绣工好,还会做些小玩意添情趣,谁娶了你,绝对是天大的福气。”
“是啊,也不知谁有幸能娶得初妍姐姐为妻呢。”薛怀瑾嘻嘻笑着打趣她。
“若不是我生就女儿身,我真愿娶了初妍姐姐。不过我前头两个大哥都未娶亲,初妍姐姐你看,他们怎么样?”薛怀瑜口无遮拦,薛太太好气又好笑地拍了她一下,却并未出声教训。
如此,柳初妍可算是进退维谷,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哈哈,初妍姐姐害羞了。”薛怀瑜坏笑道。
“初妍呐,你也知,我为两位爷的终身大事是愁断了肠。我初见你啊,就觉着要是有你这么一位媳妇,便是三生修来的福缘了。”薛太太不遗余力地夸着,意欲撬开她的嘴。
柳初妍心知她躲不过的,微微一福身:“姨妈,您谬赞了,初妍绝无你想的那般好。倒是府上二位爷,相貌堂堂,玉树临风,品行高洁,为人正派,俱是人中翘楚。他们各有各的好,难分秋色,姨妈是真正有福之人。”
“初妍真是会说话。”柳初妍的话滴水不漏,既不得罪薛傲也不抬举薛谈,薛太太自知再套不出话来,淡然而笑,“怀瑾怀瑜,你们姐妹俩可得跟着初妍姐姐好好学。”
“是。”
“对了,你们早上不是还绣了花吗?拿来给娘亲瞧瞧。”
“嗯。”姐妹俩软软地应了,吩咐婢女将成品取来,绣架上的半成品则放着了。
薛太太凝视着绢布上的花纹,眉开眼笑:“这块是初妍绣的吧。”
“是,娘亲真厉害。”薛怀瑜惊叹。
“这是你的吧?”薛太太又拿起一块,语气却是恨铁不成钢,“让你好好学,到如今还是这副样子,将来可怎么拿得出手。”
“姨妈,怀瑜妹妹年纪还小,可以慢慢学。而且今日的绣品,她也是花了大力气的。”柳初妍替薛怀瑜辩解了两句,得了一个感激的眼神。
“娘,也就初妍姐姐人好,替她说话。她呀,今日就只顾着喝茶偷树叶了,根本没绣几针。让她练个字,还心不甘情不愿的,那字东倒西歪的,没一点正形。幸好是初妍姐姐看到了,否则落入他人眼中,真要笑掉大牙。”
几个人说说笑笑,就到了晚间。薛太太绝口不提送柳初妍回府的事儿,反而在饭后,就着人准备客房。最终,柳初妍还是没能回去,只得在薛府留宿一夜。
第二日一早,薛府确实是不好再留人,况且薛谈身子不适,薛太太再想撮合,也得掂量着些。否则在柳初妍心中留了不好的印象,甚至可能将人给吓跑了。
柳初妍坐上马车,启程回府,才算是放了心。不过,马车才过了一条街,就在寂静的巷尾被人给拦住了。
“是谁在外头拦车?”柳初妍今日起得极早,还略带着些起床气。
“表小姐,是个,是个姑娘。她说她叫如诗。”青禾下去问了,回禀道。
“如诗?如诗是何人?”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三更!圆满~
话说三更神马的,真是要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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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告密
“如诗;如诗是何人,”柳初妍诧异道;侧头看了看韩淑微;她则摇摇头,示意根本没听说过。
青禾还当是姑娘的熟人;听此便知是不认得的;这大清早八成是来捣乱的;上前赶人。
“表小姐;妾是来告诉你一件事的,夏露姿怀的根本不是武康伯的孩子;”如诗还当柳初妍是知道她的;还端着架子报上名字来;却未想到她压根没听说。这会儿青禾要赶她走;才急急嚷嚷道。
柳初妍听到夏露姿的名字,身子一震,掀了车帘:“你是表伯带回来的另一个?”
“是,妾名字叫如诗。”如诗微微一福身,努力地扯了个微笑。
别说韩老夫人现在不可能,将来也不可能让夏露姿进府,可若让武康伯知道她怀的根本不是他的孩子,那么就不会再犯糊涂。如此,才能彻彻底底地解决了夏露姿的事儿,不再烦扰韩老夫人。
柳初妍缓缓一笑:“那如诗姑娘上车来说吧。”
“是,多谢表小姐。”如诗面上挂了得意的样子,爬将上去。
柳初妍见她衣着朴素,身上衣裳不过是次等缎面,除了腕上一只成色极差的手镯,并无其他装饰,头饰也极其简单,只以一支玉簪固定发髻,显然比不上夏露姿珠光宝气的。如此看来,她确实被夏露姿压得够惨,半点不得宠。不过好在她还有一副好相貌,只薄施脂粉,却美艳明丽。难怪能成青楼花魁,想来是个才貌并扬的。只是手段不如夏露姿,又没夏露姿的本事,能早早怀上孩子,才失了宠爱。
然而,像武康伯那样的,确实只有夏露姿才对他胃口。美丽惊艳,气势凌人,能压制得住武康伯那个软弱的性子。有些男人就是这样,喜好不听话的女人。
韩淑微瞅了她一眼,却是极其嫌恶,贴到柳初妍身旁,让青芽坐在中间将如诗给隔了开:“如诗姑娘,你说夏露姿怀的不是我大伯的孩子,可有证据?”
“这位是四姑娘吧?”如诗并不立马回话,而是恭恭敬敬给韩淑微行了个礼,才说道,“证据,自然是有的。而且是夏露姿绝不能否认的人证。”
“是吗?”韩淑微颇为怀疑。
柳初妍则未说话,一直观察着她的神色,看起来是志在必得。这二人估计为了争宠,私底下也掐得厉害,只是没想到夏露姿有把柄落到她手里了,就来一招釜底抽薪。但她们之间的争斗不关她的事儿,她只管解决了夏露姿。
如诗揣摩着柳初妍的表情,扭捏地挪了挪腰身:“表小姐,四姑娘,妾想亲自跟老夫人说。”
柳初妍心想韩老夫人见识广,而且思虑周全。若是如诗敢在其中作梗,韩老夫人也能及时看出来,定能将事情妥善解决了,非她能比。
“好,我带你回去,只是绝不能让韩大老爷和韩大太太知道了。亦不可声张,让外人听到只言片语。明白没有?”
“妾明白,妾也知这种事儿是见不得光的,表小姐放心。”
“那就好。”
韩淑微担心地扯了扯柳初妍的袖子,可柳初妍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便不再说话。
柳初妍便带了如诗回去见老夫人,韩老夫人先是不肯见,听说事关夏露姿,就改了主意。而如诗才说了几句,韩老夫人就将所有人都赶了出去,独留她和柳初妍在旁。
“你说你有人证,是何人?”韩老夫人眯着眼,沉着脸问道。
“是那夏露姿的骈头。她是个寡妇,夫家亦无其他族人。她膝下无子,无人管束,又没盼头就结交了地方上那些下流玩意,有屠夫,有卖脂粉的,还有个叫吴大壮的鳏夫,反正谁能给她钱给她衣服穿,她就跟谁。”如诗捂着嘴咯咯直笑,阴阳怪气的,“她肚子里这块肉啊,就是那个鳏夫的。可她哪能因为个孩子就跟了个吴大壮,那吴大壮既没本事又没家底,初时骗些种田种地卖粮的钱就罢了,真跟了他还不得连肚兜都穿不上。所以她就看上了初到山西剿匪的武康伯,使劲浑身解数缠了上去。她段数高啊,妾自然比不过,才三日武康伯就被她迷了魂。”
这女人讲话果然又粗鄙又露骨,武康伯当初是怎么看上她的?柳初妍尴尬地捂了捂口鼻,看向韩老夫人,她只微微皱了眉,并无其他表示。
如诗见此,也不收敛,挤眉弄眼的:“可那骈头是知道她怀孕的,见她攀上高枝,哪里肯放过她。夏露姿为了稳住他,就悄悄偷了许多宝物和钱财给他。待后来进了京,她以为能摆脱吴大壮了,却不料他又跟了来,只不过他走一段玩一段,前几日才到的金陵。吴大壮寻访了好久才找着我们的别院,昨日晚间就找上了夏露姿。夏露姿见是他,火冒三丈,可又怕他将秘密捅出来,只得客客气气地让他进了房。妾恰好经过,就全听了来。”
韩老夫人仍旧不言不语,不反对不同意不打断,如诗便停顿了一下,继续道:“此事关系重大,但是武康伯还在府上,妾怕被居心叵测之人听了去,不敢通过门房禀报老爷。妾也知道老夫人不会轻易见我,妾绝进不得这门就无处可诉。妾听说表小姐在国公府,又得老夫人疼爱,就在外头等,拦了马车,欲通过表小姐,告知韩老夫人,省得大家被那夏露姿给骗了。”
“这些话都是你在讲,我如何信你?若是你与夏露姿联合来骗我,将事情闹大了,丢的还不是我武康伯府的脸。”
如诗就知会如此,嘻嘻一笑:“老夫人,妾敢来,肯定是做了万全准备的。夏露姿怕那吴大壮不能保守秘密,更怕他是个填不上的无底洞,就使了法子加害于他。幸而他警醒,没能让夏露姿得逞。凑巧,我们先前是见过面的,他就让妾前来跟老夫人说,他可以作证揭穿她。”
“条件?”韩老夫人闭了眼,声音冰冷。
“他什么都不要,也不贪心,一万两白银就够了。”
“你!”这还不贪心,普通贫农一辈子都用不了一百两,他一开口就是一万两,根本就是狮子大开口。可柳初妍才说了一个字,就被如诗顶了回来。
“表小姐,武康伯的脸面比起这区区一万两,算得了什么?况且伯公府是大富大贵的人家,这一万两不过一句话的事儿罢了。”
柳初妍跟这种脸皮厚的人辩不过,回头看韩老夫人。
韩老夫人却无异议,继续问道:“你呢?”
如诗见韩老夫人不反对,突然老老实实跪了下去:“老夫人,妾当初是被人贩子卖至红尘之地的,家中已无亲人,是真正孤身一人。妾虽出身卑微,但跟武康伯之时,还是清白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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