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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以色侍人-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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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初妍只知今日的薛傲与往常大不一样,恁般傲慢的人竟会露出懊恼、讨好的眼神,真真是难得。恰似薛怀瑜说的,难于上蜀道。
可是薛傲用饭磨磨蹭蹭的,吃得极慢,柳初妍觉着这日子比在韩大太太身边还难熬,忐忑问道:“薛二爷,是何人要害你?”
薛傲本不想回答,只是若不说的话,柳初妍也不会跟他说其他的话,拧着浓眉:“如今朝中已然开始站队了,你可听说了?”
当今万岁的情形,柳初妍是明白的。但众臣就此开始站队算是犯上之罪,不过亦可理解,毕竟今上对社稷对江山无一点兴趣,难当大任,而且她听说万岁最近身子也渐渐差了,时常头疼晕倒,便是奉贤夫人常给他按头也不能缓解。左右他不退也得死了,众大臣不若趁着此时选个好的。
“当今万岁无子嗣,如今能继承大统的唯有万岁的两个弟弟,是信王和惠王?”
“没错。”
“那支持信王的人多,还是惠王?”
“惠王。”
“惠王才八岁而已,为何?”柳初妍不解,却忽而想起那日在鸡鸣寺赵攀宇和孙府丞所说的话,微微颔首。
薛傲见她兀自点头,已是明了:“柳姑娘很聪明。我前日里还见过万岁,身子骨似是一夜之间就变得不堪一击。应当是有人在其中做了手脚,只可惜此事我无能为力。”
“是赵攀宇做的吗?”柳初妍第一个想到的便是他,毕竟他的贪污案已无需置疑。再大的权势也扛不过板上钉钉的罪名,他早该下狱了,却因为有人作梗,至今还在外逍遥。不过按照上一世的情形来看,彻底扳倒他的日子已不远了。
正在柳初妍笃定地认为是赵攀宇时,薛傲却摇了摇头:“他没这么大本事,而且这几日为了他那点破事,到处找人呢。听说他亲自去找九千岁了,可九千岁是什么人,便是权势再大也还是要讨好万岁的。万岁那么宝贝他的屏风,便是九千岁顺走了也是不可原谅的。九千岁个人精,哪里会那么容易被赵攀宇收买。他想要什么,还不如在万岁面前摇摇尾巴来得快。”
柳初妍想了一阵,理清头绪才发现思维被带远了:“你说了一箩筐的话,我还是不知谁要加害于你。”
“我是信王的师傅,你是知道的吧?”薛傲扬了扬眉,张嘴示意柳初妍夹菜。
柳初妍这才发现她只顾着说话,单单夹了口白饭,却未夹菜给他,他就干嚼了许久,忍俊不禁,给他夹菜。
“我知道你是信王的师傅。”柳初妍轻声硬着,忽而捂了捂嘴,“你这意思是说,惠王那边的人要加害于你?”
“未必是,只是背后之人没想立即杀了我,却还是想收买我的,实在令人费解。”
“如何收买你?”
“让我陷害信王犯错,远远地送走,再不能威胁皇位。”
“他不让你杀了信王,却让你将信王送走?难不成八岁的惠王还知手足情深?”一个是贵嫔生的,一个是洗脚婢生的,二人从身份上来说,高低贵贱立分。因此平日里,惠王便是看不上他的皇兄的,即使路上碰见了也会讥讽两句。偏偏信王也是个爆脾气,人也顽皮,常常与惠王打起来。惠王年纪小,哪里是身强力壮的信王的对手,总是挨揍的那个。如今,惠王额头上还有两道疤呢,皆是信王的杰作。
薛傲嗤一声:“惠王那个草包,就是亲娘都能骂婊/子的人,能懂什么手足情深。就是因为惠王不是这样的人,他身边的人更不能心善到放信王一马,我才奇怪。”
“那他为何不直接绑了信王?”
“不知,一切都还是个谜团。”
“既然不是惠王的人,更不是赵攀宇,那还能有谁?”
“我想到一人,但是如今还不能说。”
“嗯。”柳初妍轻声应下,将已然见底的碗摆到一旁,捧了水给他喝下,“薛二爷,我待会儿下去寻瓶红花油来给你,先清淤消肿。今晚,就委屈您住在这逼仄的阁楼里了。”
“此地好得很。”薛傲吃饱喝足,想着柳初妍就睡在楼下,心里跟吃了蜜似的,哪里还会委屈。
柳初妍下了阁楼,松苓就守在门内,青禾则遣去隔间睡了。她便把碗筷递给松苓,让她取了红花油来送上去。
薛傲又听得楼梯口上裙裾擦地的窸窸窣窣声儿,还以为是柳初妍,激动地扭头去看,却只是个婢女,失望不已。不过,她确实得避着他一些。否则这婢女的嘴巴也不知严不严,万一说漏嘴,可就害了她了。
“你叫松苓,是吧?”薛傲接过红花油,问道。
左都御史竟记得她的名字,松苓受宠若惊,屈膝行礼:“是,二爷有什么吩咐?”
薛傲沉吟半晌,低头又抬头:“你跟了柳姑娘多久了?”
松苓不知他问这个做什么,只是今日这神情如春风和煦,实在是难得,便柔声道:“快八年了,从表小姐七岁至武康伯府,奴婢便一直跟着她。”
“如此说来,你们主仆间的感情很深厚。”
“不敢说深厚,但松苓对表小姐绝对忠心不二。”
“很好。”薛傲轻轻拍了拍掌,“今日的状况你也看见了,不少言行实在是逾矩,且可能坏了柳姑娘名声。但是只要你不说,便没人知道,你懂得我的意思吧?”
“松苓自然是懂得的。”松苓说着,顿了一下,“松苓知道我家表小姐心善,才会不顾自己名声救了薛二爷回来,哪里还会出去嚼舌根,请薛二爷放心。”
“那就好,好好伺候你家表小姐。伺候得好了,爷有重赏。”
“松苓实在是不敢当。薛二爷是正派人物,表小姐亦行得端走得正,松苓定会尽心尽力伺候她。”
柳初妍教出来的丫头果然懂事,薛傲满意地抬了抬手:“嗯,你下去吧。”
松苓便告退了,心里却诧异,表小姐不是说薛二爷疼得手都抬不起来了,那方才他还动来动去的?只是那腿脚看着,确实不大方便。不过他自己身子状况不佳,还关心表小姐的名节,想来很是在意吧。可是信国公对表小姐她也……
“松苓,薛二爷如何了?”有人在阁楼里待着,柳初妍不敢脱了外衣,便和衣躺在床上,见她下来了,轻轻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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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二爷他拿了红花油之后问了奴婢几句。”松苓如实答道,“他令奴婢守口如瓶,绝不能损了表小姐的名声。”
算他有良心。柳初妍心中道,微微笑着点头:“你去睡罢。”
“是。”
松苓吹熄了灯,只在外头留了一盏火烛,照着柳初妍床前。自从她重生后,她就有了这个习惯,暗夜里没有亮光便睡不着,心里总是不安。床前有光,她还能时常拿出挂在脖子上观音吊坠看看,安抚内心。
这个玉观音,还是郡铖哥哥送的呢。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中午,惊闻噩耗,清歌一片大大车祸罹难。想起来,我也看过她几本书,很是喜欢。喜欢她的文字,喜欢她的故事,喜欢她的思想。可是世事无常,她的《艳后》真正成了绝唱!她更文勤劳,质量更高,这么好的作者,竟然早早离我们而去。
偏偏有老鼠屎坏了一锅粥,在大家都在为失去这么好的一个作者伤心的时候。红/袖/添/香网站的作者三月暮雪居然给她倒污水,倒完污水还删了微博装白莲花,继续污蔑清歌大大抄袭,是可忍孰不可忍!
伤心之余,差点字都码不出来了,还好早上的时候码了一大半,晚上好不容易凑足,发了出来。
我想你们大多数人应该都看过她的文,共同缅怀,祝她一路好走,家人一世安康吧。
第36章 忆起
这个吊坠;还是郡铖哥哥送的呢。
当日一别,至今已九年。
郡铖哥哥;不知他是否还跟他娘亲怄气,是否常与他爹爹抬杠。
不过他是个好哥哥;在面对匪徒时;他一直护着她。自己挨打挨踢,却没让她受半点伤,还带了她逃了出来。
只可惜那时的他身子不好,才逃几步就病倒了;她只能拖着他躲到山洞里;等待救援。
不知他现在在何处,过得如何。
他定不会知晓她现在的状况;然而比起上一世来说,她还是满足的。即使艰难也还是有希望的,表姑婆还在,赵攀宇即将下狱。只是将军府近日发生了些事情,将她的事情搁置一旁了。不过待事情解决了,便一切顺利了。将军府屹立不倒几百年,如今也不会被暴风雨打趴下。
她手心里的玉观音在火烛的橙光中隐隐发光,眉目慈祥,似乎感念到了上善若水,润物无声的慈悲力量。
夜里,柳初妍一直担心薛傲会闹出什么动静来,可是薛傲安安静静的,连声咳都没有。
翌日,柳初妍留了松苓在屋里,自己则找韩淑静姐妹玩耍去了。
“妍妍,听说你昨夜回去,还找厨房要吃的,是席上没吃饱么?”韩淑静手上把玩着适才婢女给她采回来的茅草,嘻嘻笑道。
“是席间的饭菜太好吃了,送到府上的菜品和这儿新鲜出炉的可差得远去了,我就贪吃了一些。”
“也是,我听说你就喜欢喝这儿小米粥,早上还喝了两大碗呢,平日里你可是半碗的胃。如此看来,这别庄的米还真不是一般的香。”韩淑静打趣道。
柳初妍看她句句不离吃的,好似是看出了什么猫腻,可看她面色又无异状,紧张地烧红了脸。
“姐姐,你别取笑表姐了,今日早上我也喝了两小碗呢,这别庄的饭菜确实比府里可口多了。”韩淑微见此,笑着挽了韩淑静的手臂,三人便坐在院子里品尝刚制的芦荟羹,“姐姐,我看你今日心情好得很,是娘跟你说了什么喜事吧?”
柳初妍喝了一口芦荟羹,忽听韩淑微如此说,讶异地抬了头,果然韩淑静面庞飞霞,娇羞不已,眉眼俱笑,是藏不住的笑意:“表姐,是何好事,可不能瞒着我们。”
“哪里有,你别听微微胡说八道。”韩淑静断然否认,却心虚地直眨眼,脸颊绯红。
“姐姐,你别看我们年纪小就欺负我们,早上,我可是听见了的。”韩淑微不服,撅着嘴抗议。
“你听错了。”
“怎么可能,今日一大早娘就来寻你了,我恰巧过来找你,就听见了。娘高兴得咯咯直笑,我就在门外听着呢。”韩淑微神情狡黠,转过头冲柳初妍挤了挤眼。
柳初妍便起哄道:“表姐,你可不许诳我们,淑微都听见了。”
“快如实招来,否则大刑伺候!”韩淑微更是不依不饶。
韩淑静无奈,只得屏退侍候在侧的婢女:“你们还记得上回去将军府赴宴吗?”
“记得啊。”
“席间,我去姑姑桌上敬了杯茶,周家太太不是问了我几句话吗?”
“是啊。”韩淑微仍旧等着她的下文,柳初妍却是已反应过来了。
“周家太太的长媳去岁得病过世了,周家大爷一直未续娶,此次见了你,该不会动了心思了吧?”
“正是此意。我娘倒满意得很,毕竟我已嫁过一回,虽是归宗了,可名声总是不好听。周家太太跟我娘提了提,两人一拍即合。可我爹不同意,总觉着我嫁了个御前侍卫,埋汰了自己。”
“二表伯眼界也高了些,周家大爷是御前侍卫,前途一片光明呢。而且他如今才二十七,将来若得赏识,便是禁卫军统领也做得。”
“可我爹说的是,他都二十七了,还是个御前侍卫,根本没啥能耐。如今他上头只有祖母跟母亲,膝下一个女儿,弟弟也无功名,旁的亲戚也都是无权无势的,他半点不看好。”韩淑静苦恼地按了按太阳穴。
“表姐,你自己怎么看?”
“姐姐其实早前就见过他了罢?我记得那次姐夫,哦,不,林家那个在世时,还参加过林家老夫人的生辰宴。我那次远远地也瞧了几眼,长得一表人才,为人敦厚有礼,只是口才不好。”
“你什么都知道。”韩淑静听妹妹叨叨念着,戳了戳韩淑微额头,笑。
“淑微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挺好的一个人。我听说他极其疼他那媳妇,便是三年了才生一个女儿也未纳妾,连原来的通房都没抬成姨娘,可见情深。可惜红颜薄命,周大奶奶竟去了。”柳初妍叹道。
“是啊,都一年过去了。”韩淑静也感叹着世事无常。
“表姑婆知道此事了吗?”
韩淑静听柳初妍如此问,高兴起来:“知道了,我娘昨夜去说的。”
“那表姑婆怎么说?”
“她昨夜听说时只拧眉深思,今日一早却是想通了,特地叫我娘过去又问了几句话,她便说她同意了。”
“难怪姐姐如此高兴,真真是喜事。”韩淑微对那位周大爷有着莫名的好感,想着姐姐可能与他结亲就兴奋不已。
韩淑静微微笑了下,却是想到了什么,秀眉攒蹙。
“表姐,你又怎的了?”
“你们也说他对故去的妻子情深意重,还替她守了一年呢,他心里会不会只有她?眼下也只是周太太在说,他并未表态,恐怕他即使娶了我,他也不过是为了应付他母亲。”韩淑静越想越不对,原来那点小女儿心思瞬间烟消云散。
“姐姐,不会的,他毕竟是个男人,不可能为他的妻子守一辈子。况且他只有一个女儿,若不续娶,可就绝后了,他必须得再娶一个。而且男人都是一样的,再情深意笃,人一旦去了,时间久些,也就忘了。但你若嫁过去了,可是活生生的人。再说姐姐姿容娇艳,比原来那个漂亮百倍,他定会为你所吸引,然后就死心塌地地对你了。”韩淑微讲话没遮拦,虽是安慰,韩淑静却愈发不喜。
“表姐,此事不宜操之过急,还是回头再让人访一访他的性情。若他旧情难忘,不能待新人好,便就罢了,正好二表伯不喜欢他,推了就是。若他守了这么久,已渐渐淡忘,有心再娶,那就是最好的事儿了。”柳初妍的手覆在她手背上,悉心劝慰。
“是了,八字还没有一撇呢,是我太心急,简直丢人。”韩淑静羞愧地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脸颊。
“表姐无需自省,你如今有心思想这些才算是好事呢。不过良人也得慢慢寻才好,你毕竟是武康伯府的姑娘,即便是再嫁,也比普通的姑娘家强。”
韩淑静点点头,欣慰一笑。
三人便用了些甜品,不多时就到了午膳时刻。午膳过后,柳初妍照旧得替薛傲要些饭菜回去。可是她要得太多次了,不免惹人怀疑,只得指使着松苓去要。只是以松苓的名义,饭菜便不那么好了。
但她心里想着,他在此蹭吃蹭喝,还想挑食么,想得美。
就这样端给他。柳初妍瞅了瞅松苓,示意她径直送上去。松苓看着碗里,却心虚不已,这饭菜还不及之前呢,连肉末都没了,表小姐却心安理得的。
薛傲见着没半点油星儿的菜,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可是低头瞧瞧自己,这状况,还是罢了。谁让他,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呢。好在,佳人就在下边,他随时可以看见她。他一边艰难地吃着饭,一边还是思忖着该如何挽救不堪的形象。眼下,他们关系恶劣,他也不敢说出小时候的际遇来,省得破坏了曾经的美好回忆。他还是等拿下她,再给她个惊喜罢。否则时机不成熟,惊喜就成惊吓了,那可真是得不偿失。
柳初妍就怕薛傲挑食,却万万没想到没多久松苓就拿着个空碗下来了,一粒不剩全扫光了,目瞪口呆:“薛二爷吃完了?”
“是,薛二爷还说谢谢表小姐的款待。”松苓清晰地瞧见柳初妍尴尬地眨了眨眼,似是心虚更似忐忑,她藏了嘴角的笑意,端着碗出去交给青禾。
柳初妍则脸部僵硬,笑都笑不出来了,“款待”?这是反讽她,记住她了罢?早知道,她就去弄些好的给他了,万一他真要报复可如何是好!
薛傲趴在榻上,从阁楼的木板间找了条缝隙看下去,眼见着她又羞又气又恼,绞着手帕跺着脚。这模样,真真是可爱,他好想揪一下她粉嫩的脸蛋。
还有,这一身翠绿色绣裙穿在她身上,极是好看,她面色绯红,唇若涂脂,双眸翦水,真若一朵粉色的莲花绽放在碧玉般的荷叶上。
以前他怎的不觉着她好看呐?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罢?
毕竟是他惦记了好多年的姑娘呢。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三月暮雪还冤枉清歌一片大大抄袭,其实只是清歌在初写文的时候不懂,借鉴了她的部分人设,基本不可能构成抄袭。
但是天理昭昭,今天三月暮雪就被各位网友发现她的《魅惑江山》一文抄袭著名编剧李梅(微博名李眉故事)的《红颜沧桑》,都没几句话是自己写的,真是贼喊捉贼。
现在三月暮雪心虚了,改了微博名叫“从此变路人xxx”,开始删曾经的微博,连道歉污蔑的微博全都删了。
但是人在做天在看,她做过的事情即使删光了微博也不可能抹煞,所有的真相总有一天会水落石出,我心甚慰。希望清歌一片大大走好,再不被这凡尘俗事所打扰,家人康健。
第37章 蠢事
柳初妍坐在绣墩上;总觉着有人在偷窥,下意识抬头向上看了看。接着就听见楼上咚一声,似乎是有人撞着了什么。该不会他真在偷偷地看她罢?简直卑鄙无耻。
她正气愤,忽听楼上嘟哝一声:“红花油倒了。”
欲盖弥彰。
不成;她不能让他住楼上,否则便是没人知道,她也不安心。她腾得起身,却见青绵进来了。
“表小姐,屋里憋闷吧?”
柳初妍不知此话从何而来,只懵懵地点了下头。
“就知会如此;老夫人说了;她今日高兴;想出去走走,让几位姑娘与她一道去打板栗呢。”
“打板栗?”柳初妍诧异道。
“是的,就在山后的板栗林子里,不多远,走上一刻钟就到了。此时人也都被遣远了,老夫人便说让几位姑娘也瞧瞧板栗原先的样子,兴致高昂,已换了衣裳准备出门了。”
青绵既如此说了,柳初妍只好应道:“好,我换件衣裳就过去。”暂且放过薛傲,回头再处理他的事儿。
可是柳初妍关上门就烦恼地按了头,人薛傲在上边,她在下面也不好换衣裳啊。罢了,躲床上换吧,有帐幔遮着,他总看不见了。
待柳初妍辛苦地换好了衣裳,松苓和青禾也正装过来了。
“松苓,你留在这儿看门。”柳初妍趁青禾不注意抬眼瞅了瞅上边,松苓便懂了,躬身应下。
“青禾,你去找两个布袋子来,回头给松苓带些回来瞧瞧。”
“是。”
青禾一走,柳初妍又附到松苓耳边说了几句。松苓满面惊讶,想着她的交待,分外为难,但最终还是应下了。
柳初妍便只带了青禾出门,去往后山。她走后,松苓便端了杯茶,上了阁楼。
薛傲是练武之人,耳力非常人能比,早听见柳初妍说的话,见着松苓忐忐忑忑地上来了,眯了眯眼睛。
松苓乍一看,这眼神,危险且严厉,小心肝扑通扑通直跳。表小姐让她旁敲侧击几句,问薛傲什么时候能走,可如此这般,怎么问得出口啊。她便是还没开口,就要被薛傲给吓死了。
薛傲很满意她的反应,接过她递上的茶,喝了一大口,沉着脸:“你有话说?”
“没,没有。”松苓结结巴巴否认,心虚脸红,埋了头。
“嗯。”薛傲沉吟片刻,未作二话。
松苓心里一抖,还是跑路罢,这人果然是阴晴不定的,她消受不起:“薛二爷既无事,那奴婢先……”
“我有事。”薛傲端正身子,扔出三个字来,松苓霎时定住。
“薛,薛二爷有何事?”松苓不晓得薛傲为何突然变成这样,明明昨晚还是春风的脸,现在就变成的寒冬,讲话也不利索了。
“柳姑娘出去了是吧?”
“是。”
“多久才回?”
“老夫人兴致上来了,要去打板栗,最少得一个时辰。”
“那便好,我有件事让你去办,不会让人发现吧?”
“薛二爷的意思是,也不能让表小姐知道?”
“没错,你很聪明,一点就透。”薛傲的脸色总算好了些。
“他们都去了后山,不超过半个时辰,应当不会被发现。”
“嗯,也不用半个时辰,你只需替我交一样东西到三里外的周家庄就好。”
“周家庄?”
“嗯,周家庄有个总管事,叫周老三。你替我把这个交给他,他便懂得怎么做。”
松苓接过薛傲递过来的小布包,紧张地寒毛直竖。
“你不必怕,将东西交给他就回来,不会发生其他不好的事。”
“是。”松苓得了吩咐,便抬脚往楼下去,行至楼梯口,薛傲却又发话了。
“你家表小姐不是想让我早走嘛,这件事办好了,我就能早些离开。”
松苓当即吓住,原来他听到了,难怪……不过他说事情办成了就能早走,她还是尽早办妥吧,蹬蹬蹬便跑下楼去了。
薛傲发觉她跟怕鬼似的怕他,默默地摸了摸下巴:他这般恐怖?嗯,或许吧。不过别人是不需要好脸色的,他对柳初妍好就够了。
柳初妍随着老夫人走在路上,只觉耳朵发烫,没来由地烫,谁在念她呢。也不知松苓问出来没有,她自己是开不了口,光看他那副样子就不敢说。那松苓敢说吗?她不能,松苓定然是更不成的。她默默地叹口气。
“妍妍不大高兴?”韩老夫人见她面无表情,兴趣缺缺的模样,关心问道。
柳初妍是不大高兴,可她哪敢认,连忙堆了笑脸:“哪里有,我只是方才走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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