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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以色侍人-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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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葡萄垫肚子?松苓与青禾面面相觑,柳初妍也纳闷,却已经被薛傲拉着手腕出去,转过三道回廊,再过两个院子,就是后门。

柳初妍一只手攥着串葡萄,一只手握在他手心里,真真觉得自己跟个孩子似的。而且他说后门,还真就是后门,她跟着他从别人家的小门进去了。但是,为何他有别人家的钥匙?

“子盛哥哥,你带我来别人府上做什么?”》

“什么别人府上?这是咱们的府第。”

“咱们?”

“是,我把这儿买下来了。”

“你前天就叫秦严他们出来跑了两天,就为这个?”

“是,这户人家早年就搬到金陵去了,因为不舍得卖就一直闲置着。但是看我面子,卖给我了。”

“为何要看你面子?”

“因为原先的主人是我舅舅。”

“你舅舅?”原来他说的是金仲恒,金翎的父亲,可买卖合同从这儿送到金陵,都得半个多月,“才两日,你如何买得下来,你是要强抢人家祖宅吧?”

薛傲不置可否,只是领着她穿过水榭,就进了一个大院子,显而易见是原来主人的居处,还叫人打扫过了:“楚楚,你看看这儿,可还喜欢?”

“等等,子盛哥哥,我想,你大概是为了讨好我,你为人也向来霸道,但你不能强抢人家祖宅。”



“什么叫强抢,是我舅舅送我的。只是我不要他送,给了他钱买下的。不过我们推着推着,最后那钱落入我外祖父手中了。即便如此,也算是我买的。”

“这是何时的事情?”反正不可能是这两日。

柳初妍打破砂锅问到底,薛傲有些扛不住,答道:“两个月前。”

“你两个月前就打算在杭州扎根了,却一直装作为难的样子,我还一直心里发虚,唯恐惹你不快。原来你早就打算好了,你,你真是好样的……薛傲……”柳初妍发现她再次被骗,一颗心顿时如被打碎的琉璃盏,眼中噙泪。

薛傲哪里想到她会这样敏感,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不过确实是他错了,急忙安抚她:“楚楚,我不是故意的,我先前也只是给自己留条退路而已,如若事情顺利我是不会走着一步的。我真正做决定还是因为你的恳求,我也想让你高高兴兴,安安心心地过日子,所以我答应了你,将来随你到杭州。可我不能住在你府上,不然可就是倒插门的了。所以我叫秦严他们特地过来打扫了,就准备今日告诉你,好叫你高兴。可没想到,我话没说清,累你伤心了。”



“你根本就是故意看我愧疚,好让我巴着你对你好。薛傲,你个混球!”

“好,好,我是个混球,我错了,还不成?”

“不成,你个混球,尽会算计我,欺负我,我不理你了。”柳初妍是说到做到,转身便要走。

“楚楚。”薛傲见此,心里顿时便慌了,快跑几步到她跟前拦住,“楚楚,我真是前几日才做的决定,是因为你才留在杭州的。你看,这就是我们以后住的地方,你看看可还喜欢?你若不喜欢,我们就换个地方,就是住你府上,也行……”

这薛傲,也就只有看她生气时,才会低下他高傲的头颅,他敢气她,她也不叫他好过,柳初妍恨恨道,顺着他的台阶走下来:“那好,我不喜欢,你住我府上,做倒插门的女婿。”

可这儿哪儿是下台阶,根本就是顺着杆儿往上爬,还爬到天上去了,薛傲神情一滞,见她俏脸一沉,连忙抓住她的手:“好好,我做倒插门女婿,只是别让外边知道了。”

“不让外边的人知道,如何叫做倒插门女婿?”

“可是让人知道了,我多没面子,还有,信国公府的二爷倒插门,叫信国公府的脸面往哪儿搁呢?”

“是你自己说的。”柳初妍一跺脚,她今日还就尽情地欺负他了,哼。

这话头绕起来没玩没了了,薛傲挠挠头,按住柳初妍肩头:“楚楚,你随我看看这居处可好,我还没看过呢。”

“你又想到什么鬼主意了吧,我是那么好诓骗的?”

“你当然不好骗,既然不好骗,随我看看这儿又不少块肉。走,进去看看。”薛傲这是要赶鸭子上架,推着她便往屋内去。

柳初妍拧不过他,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推门进去,但是就一眼,就一眼而已,她便惊呆了。

作者有话要说:看了内容提要的亲们,不敢相信那句话是妍妍说的,是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典型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nozuonodie呀~

第99章

“表小姐。”

柳初妍兀自得乐;忽闻有人推门进来了,听这声儿,是老夫人身边的青绵。

青绵唤着她;掀帘进来,见柳初妍正诧异转身;微微福身做了个礼:“表小姐,赵家太太过来了,还携了赵家五姑娘。因着四姑娘伤着了;不能陪伴赵姑娘,大太太便让你去作陪。”

赵家太太姜氏;是赵攀宇的母亲;便是她送了柳初妍至九千岁床上。柳初妍听说她来了,心中的愤懑之气喷薄而出;虽然极力克制,还是不小心将绣架给带翻了。

一旁的婢子听得身后咚一声响,吓得连气也不敢出。这表小姐可从未发过脾气,今日这是怎的了?

青绵也被震住了,张口结舌:“表小姐,你怎的了?”

柳初妍侧头,吸了一口气,待心绪平复了才道:“我知道了,待我换件衣裳便过去。”

“好,奴婢到门口等。”

柳初妍管自进了里间,也不要人服侍,挑了件翠色的绣裙出来,配以浅碧襦衫,低调谨慎。她可是知道赵家那位姑娘的,最爱穿粉色的襦裙,且觉得这世上除了她,再无人能穿出粉色的鲜嫩和俏丽来。若有谁穿了,难看便就罢了,顶多损两句,若是比她好看,那眼刀子扔的叫一个锋利。

上一世,柳初妍第一次见她时,才九岁,便穿了一件粉色的娃娃装。柳初妍原本就长得好看,配上粉色更是像桃花一般娇俏。反观赵五姑娘,也是一套款式相近的襦裙,穿在身上却似村姑一般。赵五姑娘气得直跺脚,还将柳初妍的衣裳给扒了,那时候的柳初妍脾气也大,回手一抓,就将她额上抓了道血痕,至今只能以刘海遮盖。自此,两个人的梁子便算是结下了。

赵五姑娘名为佳莉,还真当自己是佳丽了。从小到大,性子也无甚变化,是个欺软怕硬的主,不敢捉弄韩淑微,只会明晃晃地嘲弄柳初妍,暗地里给她使绊子。不过,这种人好对付得很,柳初妍半点不担心。

倒是那位赵大太太,虚长韩大太太几岁,却素来与韩大太太面和心不合,偏偏在人前还装得跟闺中老友似的。她当时是去了鸡鸣寺的,就为告诉韩大太太武康伯在外养女人了。韩大太太道行浅,经不得人嘲笑,赵大太太说了几句,她就气得晕死过去了。

只是今日,赵大太太提前来了,且不是鸡鸣寺,而是来武康伯府。加上是这关键日子,定然还是来说韩若愚的事儿的。这些个太太,平日里无事就爱气着人玩儿,若看人真气着了就越发高兴,事后呢,还得作出“哎呀,我也是好心告诉你”的样儿来。柳初妍想想便觉滑稽。

这赵大太太,曾经害她陷于万劫不复之地,柳初妍是不可能释怀的。但如今,她不能表现出来。毕竟,此时的赵大太太只是瞧不起她,却未当着大庭广众欺辱她。至于赵佳莉,则另说。

“表小姐。”松苓听闻赵家太太携女前来,便知晚膳不必备,匆匆换了件干净衣裳便过来了,“晚上在大太太处用膳吧。”

柳初妍颔首:“待会儿去了大太太那儿,你便低头屏气,什么话也别说,别人说什么话也当没听到,记好了。”

“是,奴婢明白。”松苓知晓大太太已摆了一整日的臭脸,回到府上也不见好,还没找着人出气呢。这会儿子赵大太太来了,定没什么好事。若她引了大太太注意,十有*会被当成出气筒,她才不做那冤枉鬼呢。

柳初妍便出门,穿垂花门,过抄手游廊,行至大太太处。殊不料,赵大太太已领了赵佳莉去探老夫人了,大太太和韩祯夫妇全都去了。

青绵也不知他们动作竟如此之快,只得重又领了她们去清心居。

柳初妍绕了弯路,到清心居时,好戏早开锣了,她到门前就听到赵大太太一声高一声低开始说武康伯的荒唐事。

“老夫人,今日,我本也不该来嚼舌根的。可是武康伯与我家老爷是同门师兄弟,虽然一个长一个幼,但那感情好得跟一个人似的。他做出这种事情来,我家老爷也看不下去,又不能特地跑去骂他。而老夫人去了鸡鸣寺几日,定未听说这事。我便做这恶人,将话告诉了你,也提醒洪妹妹,等他回来了,可要好好劝劝,以后万万不可再犯了。毕竟他是出去剿匪,不是享福的。”

韩老夫人在路上便吃了些药丸,回到府上后,又喝了药,让云苓给她按了一炷香时间,头疼病缓解不少。眼前这赵大太太一直在提醒她,她将要说的事多么多么不堪,她便觉太阳穴又钝钝地疼起来。

但是,看她这架势,不让她说都不成,韩老夫人便点点头,示意她快说。

韩大太太就知道她来没好事,奈何拉不下脸来赶人啊,眼见着柳初妍掀帘进来了,急忙将她叫过去,表情热情得过分:“哎呀,初妍,你可来了。来来来,快领五姑娘出去玩会儿。祯哥儿与媳妇一道出去,别杵在这儿了。”

柳初妍闻言,颔首便欲领赵佳莉出去,突然韩祯说道:“母亲,赵大太太有话要说,事关父亲,我这个长子怎么能不在场。至于表妹,她也不是外人,如何听不得,何必巴巴地赶人。”

“我哪里是赶人,我只是怕你们这些小年轻闷在屋子里觉着无趣罢了。”韩大太太确实是怕武康伯的荒唐事被太多人听了去,自己丢了面子,巴不得将他们全撵了出去。偏生被韩祯看出来了,毫不留情地戳破了她,还当着老夫人和赵大太太的面呢,尴尬得面红耳赤。

韩祯嗤一声,不以为然,却被荣氏狠狠地瞪了一眼,登时闭嘴不言。荣氏这些是很懂的,毕竟关乎武康伯府的名声问题。她虽然看不起这武康伯府,可她已嫁进来了,便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她得顾好自己的面子。

赵佳莉正等着看韩府的笑话呢,哪里肯离去,瞟了面无表情的柳初妍一眼,动也未动分毫。

柳初妍看她不动,她便走到韩老夫人身侧,给她捧了杯热茶,静静地做聆听状。

韩大太太牙齿都快咬碎了,可最终也只恨恨憋出一句话:“姜姐姐,这些个小辈关心老爷,我也不好拂了他们的好意,你,你便说罢。”

赵大太太就知会是这样,谁让他们嫡子继母不对付呢,假惺惺地笑了笑,转向韩老夫人:“老夫人,我说了,你可别气着,身子才是最要紧的。”

韩老夫人越发不耐,抬了抬手:“素笙,就干干脆脆说吧,我这身子骨还熬得起。况且我吃过的盐比你吃的饭还多,什么事没见识过,说说说。”

赵大太太瞧她眉目紧皱,自己也拧了上挑的眉:“老夫人,武康伯可是外出剿匪三个月了,但是也没传回什么消息来,只说双方对峙,各有伤亡,不过比之前好些,再不能威胁金陵便是了,这还算个好消息。然而,我家老爷有人在山西那边,传回来消息说,武康伯在外纳了三个小妾了,哦不,还只是三个没名分的女人。”她说着用余光扫了一眼韩大太太,果然那擦了白粉的脸更白了,跟过了病气似的。

柳初妍早知道这事,没甚感觉,只注意着韩老夫人,可千万别把她气倒了。但是,正如老夫人自己所言,她见惯风雨,听多了故事。这话从赵大太太嘴里说出来,也不过是个糟心的故事罢了,只是故事的主角变成了自己的儿子。

赵大太太见韩老夫人不为所动,继续道:“老夫人,洪妹妹,你们不知那三个女人是何人,才是这般表情。我当时听说时,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这三个人啊,一个是寡妇,一个是花魁,还有个农家女,据说是一个赛一个地漂亮,将武康伯伺候得是快活似神仙,连剿匪的事儿都差点耽搁了。”

柳初妍明显感觉到韩老夫人动怒了,气息粗热起来,但她是什么人,只一瞬便将怒气压了下去。忽然右侧刺啦一声响,柳初妍下意识看去,竟是韩大太太气得将帕子给绞裂了。而站在她身后的韩祯跟荣明秀俱已惊呆了,心中是五味杂陈。若是他人,他们早哈哈哈地笑出来了,可那干了荒唐事的是武康伯啊,是他们的爹啊,是这个高门府第的主人啊。

“老夫人,你千万别动怒啊,还有洪妹妹。这事儿,其实也不怪他。他毕竟是个男人,在外难免的,只要回来好好的就行了。但是,你们得防好了那几个女人,据我所知,其中一个女人已经有了一个月身孕了,只是不知是那花魁还是那寡妇……”

赵大太太矫揉造作的话语还未完,忽然咚一声,韩大太太直挺挺地朝后摔了下去,头撞到绣墩上。丫头们赶紧上前看,只见她面如死灰,人已经晕过去了。

柳初妍暗暗叹了口气,仍是站定不动,这些事她是不必插手的,就看荣明秀的吧。

第100章 困惑

“楚楚;不要什么?”薛傲邪邪笑道。

“你,你不要进去。”柳初妍要羞死了;她居然说出这种话来。

“进去哪里?”薛傲得逞;手指更加肆/无/忌/惮地在里头转悠,软软的滑滑的;他可从未感受过。而他的楚楚俏脸涨/红,欲/拒/还/迎;惹得他下方某处顶了出来。这样儿;只有他在梦中会见楚楚时才有过。以前;每回他醒来;看到那里的帐/篷都疑惑非常。现下总算知道了,他就是想她了;他只有面对她时;才会这样,那个地方告诉他,他想要进/入她的身/体,去嬉戏,去玩弄。

他还继续追问,柳初妍却是真的臊着了,脑袋埋在他怀中,怎么也不肯出来。

薛傲也不纠/缠,手指却沾上了一股湿/热的液体,不同于池水的温/热感,是黏黏的温温的,他将手指抽出来一看,这个,就是他们所说的那个?他的楚楚的动/情了。

他猛地从她身体里离开,柳初妍身子一震,就睁了眼,悄悄侧头去看,却发现他正盯着手指看。她方才就感觉到那里抑/制不住地流出了一股不知什么玩意,似乎是沾到他手指上了,薛傲正在看的就是吗?

啊,好羞/人。

薛傲察觉到了她的臊意,轻轻一笑,手指捏住她一团柔/软,左右划了两下:“楚楚,你看,这是你的?”

“啊,薛傲,你别说了。你看完就放我走,什么都别说。”

“楚楚,你不想看看它是从什么地方出来的吗?”薛傲一本正经的,柳初妍更觉没脸见人,他怎么说得出这种话来,他不要脸她还要呢。

“我不看,我不看。”

柳初妍声声拒绝着,发觉他单手扯掉了她的亵/裤,下意识低头,就看到某个她自己都不敢细看的地方暴/露在了水中,那柔软的毛/发在水中荡漾着荡漾着。

“楚楚,很好玩呢。”薛傲伸手扯住一根细细的丝,捋了捋。

她真的没脸见人了。柳初妍又羞又气,捂了脸。

“楚楚……”薛傲掰开她的手。

柳初妍却不肯放开,只从指缝里瞄他一眼:“薛傲,你看完了没有,看完,看完,我要回去了。”



薛傲确实是将她全身上下看了干净,但仍觉不够,继续掰她手指:“楚楚,你还没看我呢。”

“我不看,我不看。”看他?看他那里吗?要长针眼的吧,柳初妍更不愿意放手。

“楚楚你不看看,新婚夜可怎么办呢?”

“不是有你吗?”

薛傲愣了一瞬,笑:“是,是有我。那你不看的话,摸一摸?”

“我不……”柳初妍还要拒绝,薛傲却已拉了她的手腕按在了顶起的那个地方。

尽管隔着不料,还在水中,柳初妍却感觉到了那滚/烫硬/挺。她刚刚看到那个册子上,好像就是男人的这个地方,顶住女子那里,然后一进一出,难不成以后这根棍子一样的东西要往她身体里捣吗?

那该多痛啊。

是了,她听说,新婚夜是很痛的,若是男子没有经验,女子会更难受。

没错,薛傲他自己也说,他是没经验的。那她岂不是要痛死?

不成,她不要成亲了,不然新婚夜被痛死,那绝对会成为金陵城,甚至全大顺的笑话。

“薛傲,好痛,我不要嫁给你了。”柳初妍这般想着,脱口而出。

“什么?”薛傲不知她是怎么回事,突然间就说不嫁给他了,难不成是看了他的身材,觉着不满意?不应该啊,他自觉自身线条优美,肌/肉强健,肤/色健康诱/人,就是自己看了也想咬一口,掐一把,楚楚怎能不动心?



“我听说成亲好痛的,我看你,你那个,好大,你还什么都不懂,我会痛死的。我不要成亲了……”柳初妍亦不知她是怎样说出如此羞/耻的话来,再次捂脸。

楚楚这是嫌他大?薛傲额上冷汗涔涔,不知该如何是好,他总不能削了自己吧,那岂不是成太监了?

柳初妍发觉他不说话了,偷偷地瞅他一眼,却见他表情凝滞,眼神痛苦,心里默默地升腾起一股歉意,掐了掐他的腰:“薛傲,我……”

“楚楚……”薛傲突然捏住了她的手腕,“楚楚,你是怕新婚夜痛吗?不会的,等我有了经验,绝不会叫你痛的。”

“你如何有经验?”他敢去找别的女人?柳初妍眯眼。

薛傲却又笑了:“我就是没有经验,所以要在你身上探索一番,新婚夜好尽情享受一番,你若痛了,我也心疼不是?”

这话头又绕回来了,柳初妍默默无言。

“楚楚,你不是嫌它大嘛,我跟你说,你也不小的。”

这话说得,柳初妍面色已经红成了猪肝色,又看他手指探到了那个地方,滑了两下就换成了两根手指。

一根手指很容易进出,两根却一下子就将那里给充满了。柳初妍难受地闷哼一声:“不舒服,你快,你快……”



“好,我快一点……”薛傲得令,快速进出起来。

柳初妍是叫他快出去,他却领会错了,哭笑不得。然而,没多会儿,她就从这样简单的进出中察觉到了异/样的快/感,她好像还有点喜欢上这种感觉了,刺/激而舒服,浑身的肌/肉都紧张地绷着,毛孔却畅快敞开,冒着一丝丝的酥/麻之感。

“嗯,嗯,呃,啊……”

“楚楚,喜欢吗?”薛傲见她面色潮/红,口中有一声没一声的吟/哦着,逸/出一个个欢/欣的字眼。

“喜欢。”柳初妍撑着他的手臂,略略直起身子,就看到她被他单手托着浮在水面上,他的手指在那里迅速进出着,带出许多液/体,瞬间就与池水融为一体。而那池水,因为他的动作和她上下起伏的幅度,泛起一池涟漪。

涟漪映衬着室内粉红的轻纱,在烛光掩映下,到处都充满了情/欲的味道。

这种感觉,柳初妍从未有过,却一次就爱上了这种感觉,似乎是上瘾了。

因为她不满足于这样简单的进出,她好想他好好地疼爱她,她好想看看他布料下的那个地方,好想感受一下,如果他进入了她,会是怎样的销/魂滋味。

啊,不好,她竟有了这种想法,她真成了淫/娃/荡/妇了。



薛傲眼见她动/情,白皙的肌/肤泛出了诱/人的粉红色,柔/软的两团在他面前紧张地轻颤着,腹/部若鼓面一般绷地平如织布,而那柔/软的地方在他手指肆/虐之下,已是湿得一塌糊涂,就连她小巧的脚/趾都害/羞地蜷/缩着。

趁她飞上顶峰,一泄如注时,薛傲将手指换成了三根。他能感觉到她肌/肉紧/张地收/缩起来,还有那紧/致感,他真想将自己送上去,送进去,把自己送给她,送给他爱的女人。他的楚楚,实在是太可爱,太诱/人。

“薛傲,薛傲,我受不了了……”柳初妍浑身无力,他却紧追不舍,只能软软地求饶着。

“叫子盛……”

“子盛哥哥……”



“叫子盛……”

“子盛……”

此时的她,对他还不是言听计从,薛傲念头一转:“叫相公。”

柳初妍听此,略有回神,他却突然一下子深入,惊得身子一震:“嘤嗯,相公。”

薛傲第一次听到人这样称呼他,还是他的楚楚,登时整个人都酥/了,那感觉真叫销/魂若春日暖阳照人身:“真好听。再叫一声。”

“不要。”柳初妍将脸埋在他肩窝处。

“楚楚,你不叫吗?”薛傲猛地将手指抽出。

他都出去了,还想再威胁她?柳初妍缓缓而笑,脑袋离开他的肩窝,却见他一下子扯掉了遮、羞布,将那直、挺、挺的地方对准了她。他,他,要进来?

薛傲那里早已涨得他难受到极/致,可是怕她不答应,所以一直忍着。但就在刚才,他脑子里冒出一个念头,就是婚前来一次就怎样,左右他们很快就回京了,回去就成婚。不过他也怕这行为太不负责,所以给自己找了个借口,如果她不肯叫,他就办了她。如果她愿意叫他一声相公,那就,再说。嗯,这个借口很是不错呢。

柳初妍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枚红色的物事,顶端还冒着乳、白、色,吓得嘴唇颤抖,发不出一点儿声音。

“楚楚,叫相公。”薛傲下令。



不叫?那他进去了哦。

薛傲迫不及待地托住她的身子,一个挺身,头就进去了一点,因为方才经过疏导,那里湿、润又滑、溜,他很容易地往里面探索进去。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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