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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以色侍人-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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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相公,不要……”他,他,他居然要现在就要了她?柳初妍更为惊怕。薛傲这个人,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忍不住叫道。

不好,楚楚叫他了呢。薛傲低头看看已经进去的小头,难不成他要半途而返?这个,他好不容易才进去的呢,而且现在的楚楚被吓迷糊了,最易欺负。

而且,他再进去,楚楚就能彻底成为他的女人了,因为他已经能感受到那一点阻碍。方才他的手指就是行进到那个地方就折返,因为他知道,万一他冲破那点阻碍,他的楚楚就从女孩成为女人了。

但这样名不正言不顺的,好吗?不过他薛傲是什么人,他什么时候在乎过?

可他不在乎,楚楚却是在乎的。

而且,他若不纾、解,只怕对他今后的生活不好。

这可如何是好?

真是两难境地啊。

第101章 不解

“薛傲;不要……”柳初妍自知她在玩火,她此刻闹成这样都是自找的;却也真的吓坏了。

薛傲听她又叫他全名;愣了一瞬,见她泪盈于睫;若梨花带雨,心中一软;就退了出来:“楚楚,别哭;别哭。”



“你别再进来……”

“好;我不进来了;别哭。”薛傲替她拭去眼泪;“是我弄痛你了?”

柳初妍缓缓摇头:“不是,但是,薛傲,我怕……”

“我知道了。”薛傲为难地瞅瞅自己,只能继续憋着了,尽快把事情完成,回金陵去吧。有些计划,不等刘颂贤了,必须加快进度。

柳初妍正抽泣,生怕他一个念头转过又要闹他,却已经被他抱出浴池,取了干布巾来给她擦身子,而后就从柜子里拿了套浅碧绣裙和袄子给她。她看他绷着脸,就连手臂肌肉都*的,动作僵硬地套衣裳,知晓他也不好受,一步步挪过去扯了扯他的袖子:“子盛哥哥,你,你别恼我。”

薛傲一侧头,淡然而笑,摸了摸她耳后:“我怎么会恼你。是我太混账,今日喝了点酒,色胆包天的,想提前要了你,却没想过,你终究是个清白的姑娘。我不会埋汰你的,等我们回金陵,我就着手准备成亲之事。到时,我们就不必顾忌了。”

又说到成亲了。明明方才还抗拒非常,柳初妍经他这一说,又开始期待起来,羞赧不已。

薛傲替她紧了紧衣领,就将她打横抱起来:“我们回去吧。”

柳初妍抿唇点头,环住了他脖颈,盯着他俊毅的侧脸,若有所思。

说是要守夜的,柳初妍却不小心睡了过去,坐在椅凳上脑袋耷拉着,最后还是薛傲看不下去,不由分说把她送回了房间。

因着喝了几杯酒,柳初妍第二日一直睡到晌午,才被松苓给推醒了:“小姐,小姐,不能再睡了,继续睡下去,便是不醉酒,也要睡醉了。快醒醒……”

柳初妍眼睛睁开一道缝,眼前便是松苓忐忑的脸:“松苓,发生何事了?”

松苓犹豫片刻,方说道:“小姐,关雎小姐和少爷被倭寇给捉走了。薛二爷本不肯让我告诉你,但是奴婢想着,你迟早都得知道的,到时候你恐怕得怪奴婢知情不报,所以干脆就说了。”



柳初妍听此,一扶额,此事,薛傲早与她说了既定计划,没什么好担心的。但是松苓不知情,她也不能将内情说出来,万一走漏风声可就麻烦大了。

松苓见她神情呆滞,两眼空洞,许久,眼中才冒出两行清泪,慌慌张张地哭了:“怎么就被倭寇捉走了呢?昨夜不还好好的吗?”

“昨日夜里,少爷和关雎小姐都喝了酒,下人们高兴,多少也都喝了点。而且大家仗着府上有薛二爷在,都没防备,哪料到就被倭寇给捉了呢。”

“薛二爷人呢?”

“他今早上接了一封京中急报,叫他把倭寇之事交待知府大人,即日回京呢,可是关雎小姐不见了,刘将军那里不好交代,他就写了份陈情表,叫人快马加鞭送回京了。”

“寒冬腊月的,急报送到这里,日夜兼程至少得十天,陈情表再送回去,也是正月十五后了。”柳初妍口中默念着,突然悟了过来,薛傲不是个不负责任、粗心大意的人,他对信王,感情颇深,又得信王生母嘱托,绝不会任由信王一人在京,孤立无援,他更不像他所说的那般云淡风轻。

他昨夜作弄她那般久,恐怕也是故意的,把她累坏了,也就顾不上这许多乱七八糟的事了。而他滞留杭州,绝不是为了拖时间,而是为了赢得足够的时间。

“知府大人处可有消息?”》

“知府大人?”松苓一愣,不明所以。

“薛傲在杭州城内的消息为他所知,秦知府定会有所表示,他可说什么了?”

“薛二爷确是去找他了,不过是为了关雎小姐的事情,准备叫知府出面,一同寻找。至于知府大人说了什么,我们如何得知?”

柳初妍的父亲与现任知府渊源颇深,她若前去,打探些消息,未必不可,但她怕给薛傲惹麻烦,还是罢了,就在家等消息吧。

“现下,薛二爷在何处?”

“大概在知府大人府上吧。”

柳初妍颔首,缓缓起身,洗漱。墨儿和关雎的安危,她不担心,怕只怕,薛傲背着她做了什么事情,偏偏他心里话一句都不与她说。

“秦严秦肃二人呢?”

“他们外出追踪关雎小姐和少爷的踪迹了。”

“嗯。”柳初妍攥着帕子,立在窗前,听着外面锣鼓喧天,正在庆祝正月初一,大好日子。远远的,不知什么地方摆了戏台子,传来了婉转悠扬的曲辞,却听得她心烦意乱,异常焦躁。《

近处,似乎还有谁操着一口听不懂的话,叽里呱啦地,惊得人们四处逃散,还有人在砸桌子凳子。

“青禾,去给我端一碗芦荟羹来,要凉的。”

“小姐,这天儿……”青禾迟疑着。

“外边的锣鼓听得我心烦,想喝点凉的汤水好静心,快去。”柳初妍催促着,坐到桌前,低头瞅了瞅薛傲送给她的玉佩。

“小姐,小姐,不好,倭寇来了,快跑!”

青禾前脚刚出去,下一刻就慌慌张张地奔了进来,嚷道。

“倭寇?”薛傲不是说流寇都被杀光了吗?难道薛傲就连此事都在骗她?

“小姐,快躲起来。”松苓看到一群衣着怪异的人冲了过来,推搡着柳初妍。

柳初妍也不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是想逃已经来不及了。

“你就是薛傲那个相好的?”头领的汉话极不标准,柳初妍却是听懂了。这几个确实是东瀛人,而且是冲着薛傲和她来的。她当即将松苓和青禾挡到身后去,轻轻道:“你们两个不要管我,看好时机逃走,赶紧到知府处报信。”



青禾早被吓得呆滞了,瘫在地上一句话也说不出,倒是松苓还有些胆子,嗯一声,就软软地倒在了地上,装作晕倒的样子。

来人见此,叽里咕噜骂了两句,就挑了柳初妍的下巴,巴嘎巴嘎地哼哼着。

柳初妍早已吓得浑身颤抖,但怕被人看轻了去,硬是撑着,不肯倒下。

头领见此,大手一挥,迅速就有人上来在她后脑勺上重重一击,她就眼前一黑,似乎失去了意识。但是,就在半晕半醒间,有人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柳姑娘,此皆为二爷计划中之事,不必惊怕。只此时,多有得罪,还望海涵。”

是薛傲的安排?不是说,只假装掳走刘关雎和柳翰墨吗?为何连她一起绑了?薛傲到底在做什么?

然而,不多久,柳初妍就感觉到她被扔在一个封闭的地方,还左右摇晃,胃中也颠来倒去的,几欲呕吐。她上了船?

这是出海了,还是坐船前往金陵?她没听到海浪声,那细浪翻卷,倒与运河更像。

薛傲在以倭寇劫持的名义,送她回金陵?

他到底在计划着什么?

至饭点时,就有人送来了青菜和白米饭,给她解开了套头的袋子。她想问上两句,可那人说的却是倭人语言,她沟通不能。而且外边看守她的两个,也是倭人,常有闲聊,语气中却颇为茫然。而且,那两人,见她美色绝伦,甚至起了心思,却被什么人给教训了一顿,才消停了。

也就是说,这船上,有倭寇,也有薛傲的人。

这便更令人疑惑了。为何,将这样一船人送到金陵去?》

也不知道,松苓可将消息送到知府那儿了没。但是薛傲既有人在船上,定是知道的。

可秦知府若收到她被劫的消息,会如何做?以他与父亲的交情,绝不会置之不理。

难道他会为了她,沿着运河,追上来?或者,请沿途官府搭救?

她又想起,薛傲说的话,秦知府能文善武,是个能人。他这是利用她,在给秦知府铺路,也在给自己找后路?

柳初妍理不清思绪,却突然间发现,她一点都不了解薛傲。他只把她当成要保护的妹妹,而不是共风雨的妻子。不过,她本也不是他的妻子,确实只是个妹妹罢了。

她心中莫名地泄气起来,倭人去京城要做什么,她不知道。薛傲还故意绑了她,要做什么,她更不知道。

不过,就在柳初妍吃了吐,吐了吃,筋疲力尽,掰着指头数到第十天时,甲板上传来了打杀声,甚至还有鲜血顺着甲板的缝隙流到了她所处的舱底。

薛傲追上来了?

蓦地,眼前的舱门开了,一片白光洒入,耀得柳初妍睁不开眼睛,看不清来人。



“薛傲?”柳初妍挡了挡眼睛,试探叫道。

“薛傲?薛傲个卑鄙小人!迷惑于我。他有心与我决战,我就让他女人死在前头。”那人一把攥住她的头发,就一路把她拖上了甲板。

待柳初妍看清时,才发现,竟是倭人头领,而不是什么薛傲。听他的话,是倭人与薛傲的人打起来了?

“薛傲,你女人在此!还不快来受死!”

这倭人头领汉话学得倒不错,柳初妍心中惊怕,却不免想揶揄他的口音两句,好排遣内心愤懑。

“薛傲,你个卑鄙小人,欺骗于我,我让你女人给我的人陪葬!”

倭人头领火冒三丈,大吼着,拔出短刀,搁在柳初妍白皙的脖颈下。此时,柳初妍才真正害怕起来。她身上穿的还是薛傲送她的浅碧色绣裙,难道就要染上一身鲜红了吗?

若薛傲知晓她心中所想,定要说她没出息。柳初妍暗自嘲笑,环顾左右,却没发现薛傲。那这倭人,是对着河水吼叫吗?倒是有一艘船,在后边紧追不舍,然而,船头没有人,她还听到船尾扑通扑通地传来跳水声。

是弃船而逃?

柳初妍正纳闷,就有人从后边跑上来,慌里慌张地禀报,下一刻,倭人头领就放开了她,直奔船尾。

“柳姑娘,柳姑娘。”

有人在叫她。柳初妍闻声转头,就见船头的两个守卫被割了脑袋,一阵血腥之气传来,惹人反胃。《

“柳姑娘,二爷准备要撞船了,快随我走。”秦肃见她脚下趔趄着,神情却呆滞,面色惨绿,嘴唇发白,显见受晕船之苦颇深,急忙从船舷处爬上来,说一声得罪就扛起她递给小船上的人,迅速划着船往岸边去。

及至柳初妍上了岸,马上就有人迎了上来:“初妍侄女,叫你受惊了。”

“秦伯父。”自从父亲去世后,柳初妍与秦知府不常见面,却还认得他,挨了半个月的惊吓,蓦地看到如父亲一般的人物,哇一声就哭了。

“初妍侄女。”秦知府似乎有些尴尬,却也没法,当女儿似的安抚了她两句,就看到河上两船相撞,倭人落了水,立马叫河中的人用渔网罩了头。还有些没落水的倭人,被前方驶来的船,支起火炮,尽数灭了,真正的一网打尽。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是原来是儿时番外(一),因为章节到100了,所以就把原来的章节往后挪到125章了。要看正文的,只要继续看101章就行,原来订阅过的不需要重复订阅。明天的儿时番外(二)、(三)也会这么往后挪,么么哒。

第102章 金陵

柳初妍也听见了轰一声响;响彻九天,下意识回头去看;才发现;她方才还待着的船已经被撞得支离破碎,就是那倭人头领,也落了水,被人活捉了。



“秦伯父;这是何处?”如果她没猜错;这里离金陵顶多就二十里路,薛傲在天子脚下闹这么一处;其心可昭。

果然,秦知府一声喟叹,神色却光明清朗:“初妍侄女,此处离金陵不远了。”

他为何喟叹?他是看到了未来的路,未来的荣华富贵罢。柳初妍顺着他的眼神看去,那里太阳从厚重的云层中缓缓而出,顿时金光万丈,前方的天空一片明朗,便是河道与行船,都染上了一层金色。

倭人已被尽数剿灭,便是那头领,气急败坏地一直骂人,结果被个血气方刚的小子给一刀斩杀了。那个人,她认得……好像是忠王的人。

秦知府见此,并无多大反应,只是对近旁的人吩咐了一句。没多会儿,柳初妍就看到那小子被绑走了。

不过,这都与她无关。她只想知道,此刻薛傲在何处。他把她抛下,还任由她在倭人船上待了十数天,究竟作何感想,还有之后的计划是什么。

然而,直到她浑浑噩噩地被送回金陵韩府,也没见到薛傲的踪影。倒是秦肃跑过来给她递了个消息,说是最近不管发生何事,都不要管不要问,就当是被倭寇吓傻了。

当时,柳初妍真想一个爆栗砸死秦肃,还就当是吓傻了,她是真快被吓死了,只是一直强撑着罢了。偏偏秦肃怕她怪罪于他,用的还是恳求的语气,她有火发不出,只好将他赶了出去。

“表姐。”正当柳初妍有气无处撒的时候,韩淑微过来了。

“淑微。”柳初妍愤愤坐下,自顾自倒了杯茶。》

“表姐,你休息够了吧,话说你回金陵都三天了,怎么都不找我玩?”韩淑微坐在她对面,烦恼地托着腮。

“淑微,二表伯没让你跟着教导嬷嬷学习了?”柳初妍瞧了瞧门外,试探着问道。

“年后就没叫我练了。”

“二表伯处没有异状?”

“我爹他……”韩淑微说了几个字,蓦地把后边的话咽了下去,转口道,“没有。他能有什么异样。”

柳初妍意欲追问,终究还是没开口,只淡淡叹了口气。

“表姐,你为何径直回了韩府,不去将军府看看吗?”

柳初妍闻言,身子猛得一震,显是惊到了。她回金陵时,脑袋还晕乎乎的,秦知府径直将她送回了韩府,她也没觉着什么。现下想来,是不大对劲。虽说韩府也算她的家,但按理说,她现在是将军府的义女,该先送到将军府去的。可是……《

难道是薛傲的意思?他知道她对将军府心怀芥蒂,所以干脆送她到韩府,眼不见为净。可是她不回将军府,就打听不到关雎和墨儿的消息了。他们两个,不知在何处。还有松苓与青禾,当时看着她被劫走的,听说是坐了船往金陵来了,可这段时间运河上也不太平,不知何时才能平安到达。

“表姐,你怎的了?”韩淑微见她发呆,捏了捏她手臂。

“外间这两日有什么消息没?”

“尚无,只是晋王被下狱了。”韩淑微也暗叹一声。

柳初妍随之长叹,忠王与倭寇勾结,将薛傲调离京城,意欲联合将军府逼宫,可没想到被左都御史给发现了。还有秘闻传来,说刘将军于忠王本是一条心的,不知发生了何事,此次故意答应与他联合,却在暗地里给他使绊子。待左都御史从浙江回来,呈上忠王与倭寇勾结的证据,刘将军就把忠王府给包围了。而且薛傲未得皇命,私自回京,本也是杀头的罪,偏他还把这事推到她头上了。所谓冲冠一怒为红颜,柳初妍都被倭寇抓走了,倭寇又往金陵行来,自然就一路追到了金陵。便是秦知府,也因为倭寇是从浙江逃窜的,加之柳初妍是故人之女,不能置之不理,就一同做了不理智之事。



忠王韬光养晦十几年,好不容易杀了惠王,困住信王,正欲对皇上下手,却不料薛傲回来了,闹出的事情还不小。他有信国公保他,而秦知府又和九千岁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他根本没法动他们两个。但是他筹谋这么久,哪里是那么容易被扳倒的,转身就把事情栽赃给了晋王。而倭人已被剿灭得一干二净,那些证据,该藏的藏,该毁的毁,忠王在薛傲进京前就准备好了。晋王是个草包,人笨嘴巴更笨,三下两下就跳进了忠王的陷阱,就是大罗神仙都救不了他。

今日一早,晋王就被下狱了。

薛傲的脾气,柳初妍是知道的,但此时恐怕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晋王含冤入狱,忠王却依旧在外逍遥,只是更加谨慎了。

看样子,薛傲他们暂时是动不了忠王了。只希望,如此不忠不义,不仁不孝之人,尽快伏法。

韩若谷作为投机者,他是最能分辨时机好坏的,难怪处一点动静也无,恐怕还在等。只是不知道他,是在等忠王,还是等信王。

倒是柳初妍,现在快成祸水的代名词了,竟然引得薛傲不顾皇命,一路杀回了金陵,幸而最后的结果还是好的。否则,柳初妍只要一出这个门,就会被唾沫淹死。

那薛傲,还敢叫她装傻,下回她就装傻给他看,哼。

韩淑微觑着她神色,忽而微微一笑:“表姐,我听说,薛二爷已经在准备聘礼了。”

“什么?”柳初妍一惊。

“表姐,我倒是觉着,薛二爷当真是为了你才做这些事的。”韩淑微小心翼翼说着,被她瞪了一眼,反倒大了胆子,略略扬了声音,“你瞧,他把金陵搅得鸡飞狗跳的,忠王的计划瞬间被打断,起码半年内都不能……”



“微微!”这些话即便是真的,也不能抬到明面上来说,何况只是臆测,柳初妍对于仍旧不知天高地厚的韩淑微,分外无奈,声音却已带了火气。》

“本来就是啊。”韩淑微却不服气,敛眸,轻轻说道,“而且不是我说的,是我爹……”

“二表伯?”

韩淑微听此,却瞬间噤声。



“微微,回你房间去,别在这儿打搅妍妍。”

“表姐。”柳初妍闻声转头,原来是韩淑静来了。

韩淑微咬了咬唇,却不肯走:“姐姐,表姐,我知道错了,别赶我走。屋里怪闷的,而且还有……”

“还有什么?”

韩淑微真想扇自己一巴掌,怎的又差点说漏嘴了,红着脸,匆匆忙忙起身:“我,我回房了。”

柳初妍正欲拉住她细问,就见她小碎步跑走了,生怕她吃了她似的。但是就在那一瞬间,她似乎看到她害羞了。虽然韩淑微就是个娇娇女,平日里也很娇气,可方才那小女儿模样,显然与以前不大一样。难不成,这丫头有心上人了?还,在她房里?不要问她为何会这般想,要知道薛傲就爱爬她的……

不对……

有人爬到韩淑微房里去了?《

这可不得了了。若那人品德败坏,那岂不是要闹出祸事来。毕竟不是谁都能与薛傲相提并论的,她与他可算是青梅竹马,儿时的情谊发展而来。而且,只要她坚持,薛傲也不能违背她的意愿。

可是,韩淑微这丫头,看着胆大妄为,碰上这种事情恐怕只有缩头的份了。

“妍妍,你在想什么?”》

“你可发现淑微有什么不对劲?”

“有吗?”韩淑微不禁纳罕,却又缓缓道,“听你这么说,我是觉得她有些不对。不过,自打婚期定下来,我就忙成了陀螺,未注意上她。你看出什么来了?”



柳初妍愣怔一瞬,却摇摇头:“尚无。话说你的婚期定在下个月十五?”

“嗯。”

“二表伯怎的又看开了?”

“我爹他,现在我也看不清了。不过祖母和我娘都怕上面那位,指不定哪天就……”韩淑静指了指天,柳初妍点头示意明白,她才继续说道,“就怕拖太久,万一……那可麻烦大了。”

“嗯。”柳初妍也听说,当今万岁,完全是靠无数上好药石,才吊着一口气,而且身子一日差过一日,不知哪天就……难怪,近日京中定亲成亲的人越来越多,事实上大家都在怕。就连薛傲都着手准备求亲之事了。

然而,她深居闺房,身边的两个小丫头又不如松苓和青禾得力,外间的事情都得自己找人打探才知道一些,甚是艰难。

还有,她现下最想的,就是见薛傲一面,可没了松苓,她连个传话的人都找不着。薛傲那厮更是过分,就将她扔下了,至今未来寻她。早知如此,方才,她就不该那般快把秦肃赶出去的,至少得叫他传个话。但是,她好意思叫秦肃传话么? 《

“妍妍,你怎的净发呆,我与你说了十句话,也不见你回两句?”忽然,韩淑静捏了捏她脸颊。

柳初妍这才回过神来,尴尬地笑了笑:“表姐,你嫁衣绣好了?”

“嫁衣早在年前就已开始准备,绣好了。不然像谨欢妹妹那样,还得找你帮忙呢。”

“对了,谨欢姐姐如何了?”

“不知,自打她成亲后,她就深居国公府,没跨出半步。听说是信国公身子不好,她必得日日近身照顾,便是回门归宁日,都是单独回去用了餐饭就回府了。”

“信国公的毛病,可是因为上次落水落下的?”

“应当是吧,不过我听说有谨欢妹妹照顾,最近已好多了。你若担心,便去信国公府瞧上一瞧。”

“只怕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从小门悄悄地过去,再悄悄回来,外边的人都不会知道。”韩淑静蓦地想起薛傲,了然于心,笑得意味深长,“不方便就再拖一拖吧,左右也不需要太久,你们就成了同住一府的妯娌了。”

这回,柳初妍倒是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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