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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以色侍人-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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妍说起旧事,嘴上笑着,心底却悲鸣。
“往事一切尽成过眼云烟,妍妍也不必纠结介怀了。只如今,江山社稷需要你舅舅。你干娘虽去相请,但祖母只怕你干娘分量不够,面子不够,人情不够,请不出来啊。”
“祖母的意思,是叫初妍去请吗?”
“你当是不二人选。”刘将军语气笃定。
“可那时候我还不知事,眼下连舅舅的长相都不记得。后来他便也没再见过我,恐怕相见都不能相识。”
“这倒不怕,毕竟是舅舅,待得提起你母亲,就能认得了。而且,你还有这镯子。他不识得人,总识得他给你的玉镯吧。”
“哦。”柳初妍迟疑一瞬,为难不已,“可是,我听说,我这舅舅还有个古怪脾性,但凡是沾惹朝堂之事的,概不愿管的。您瞧,当初我爹娘过世,就只是那般,他都不愿出面,还是发书给我表姑婆,叫她全权负责了的。我娘虽不是他亲妹,但到底是他唯一的妹妹了。这般都不愿意沾,我如何请得动他?因此后来,我即使有什么难处苦处,都想不到他。方才,若非祖母提醒,初妍都差点忘了我还有个舅舅了。”
“这也确是件难事,但眼下,情况已大不同了。”刘老将军悉心劝着她。
“怎样不同?”
“你可知你舅舅为何从金陵迁出,隐居玉屏?”
“只听说是我舅公不屑与某些人同流合污,招惹了朝中小人,被人害死,连名声也被玷污了。我舅舅受不得侮辱,偏又改变不了如斯局面,心灰意冷之下就离开了金陵。具体事迹,我爹我娘都不愿与我细说,于是,我也不清楚内里纠葛。”
“说得不错,情况大致就是这样。当初,你舅舅是因为对朝堂心生怨恨,上位者又无能,才失望离去。而如今,朝堂不稳,你也瞧出来了。我们需要一个明君,也需要辅佐明君之良材。你曾祖曾是开国三元老之一,你舅舅作为唯一的传人,若回来算是师出有名,顺应民心。眼下境况表面虽平静,但底下早已潜流暗涌,只待一日掀起惊涛骇浪,翻天覆地,变了这青天。你舅舅若能归来,将大有作为,还可为你舅公平反伸冤。”
“平反伸冤倒说不上,毕竟舅公的事,明眼人都知道是受人陷害。不过舅舅有大才,能回来辅佐明君,英雄有用武之地,定是愿意的。只是祖母一直说明君,何为明君?”柳初妍本想说“谁是明君”,可此话未免太过大逆不道,便换了个隐晦的说法。
“妍妍,明君与否,各有见地,我等不可妄言。但愿天佑大顺。”刘老将军说着,指头蘸了茶水,在桌上一笔一画写了个半个字。
柳初妍点头,面上努力地维持着平静,心底却翻起了大浪。他们果然还是选了他。如此,薛傲可怎么办?
“妍妍,你那未来的外祖父也是大才,当初看破红尘,如今还俗,均是天地造化,命运安排。他说,是你的命数叫他看清了自己,也看清了未来之事。祖母虽不知晓你们之间有怎样的秘密,但祖母知道,你定是愿意相信他,相信他的眼睛的。”
“是,我相信。可舅舅之事,也是金老太爷测算的吗?”
“他只说将才在江浙,在安徽,在四川,在云贵。”
“江浙包括江苏和浙江,云贵包括云南和贵州,这两处不好找吧?”
“浙江天堂秦为良,四川天府赵括有,云贵高原池中瑞,安徽黄山成明德,此乃天下公认的四大将才之子。”
“原来如此。”柳初妍曾听说过此种说法,但从未将其与天下社稷联想起来。她毕竟还是深闺中的姑娘,不懂时事,暗自感叹。
刘老将叫梅枝出去换热茶,继续说道:“秦为良是同你一道入京的,眼下在九千岁处。赵括有曾是忠王幕僚,日前被召回京。池中瑞原是祖母麾下,因离得远,还在路上。眼下最难办的,还是你舅舅。”
“舅舅的事,初妍只能说,尽力。”
“这就很好了。”
“但方才祖母说的三个人,除了池中瑞,其余二人?”
“秦为良虽是九千岁门生,但为人忠良,不是同流合污之人。而且他已答应子盛,为明君效力。”
“他既是九千岁门生,肯投诚定有条件吧?”
“是,不过这些都不是你我考虑之事。”
“那赵括有呢?”
“他当初是被忠王赶出去的,早不为忠王所用。此人倒是有些投机取巧,而且精明强干,没好处的事儿不爱做,有点麻烦。但只要给的条件足够,还是很得力的。”
“池中瑞是祖母麾下,名声广布云贵,传至中原,初妍也有听说,就无疑问了。”
“嗯,你既已解了惑,就不会闹笑话了。”
“初妍又不外出与他人言说,怎会闹笑话?”
“哈哈,守口如瓶是好事。”刘将军与她相谈一晚,连日积攒的抑郁之气顿去,哈哈一笑,摸了摸她鬓发,“但是你舅舅学识高深,你去相请,学识拼不过,嘴巴辩不过他就罢了,若还答不出世上一二,岂不被笑话?”
“祖母原是为这个。”柳初妍撇嘴,她还真是高看了自己。
“妍妍呢,祖母叫颂贤收你为义女,不单是怜惜你,也有私心,你是知道的。”
柳初妍稍稍低头,未答话。
“今日祖母已和你说了这般多,不介意再多说些。祖母的私心有二,一为弥补你家,好叫这心里好受些。”刘老将军捂了捂胸口,“其二,也是看你资质聪颖,为人本分善良,行为端庄大气,品格高尚优良,与关雎这鲁莽的丫头能够互补,许能为将军府做些事,才收你进将军府的。”
“祖母之心可理解,不过初妍当不得如此夸奖。”
“妍妍当得,怎么当不得?关雎若有你一半,别说一半,要有三分之一,祖母都得笑掉大牙。”
“祖母。”柳初妍臊着了,娇娇叫道。
“好了好了,天已晚,去歇息吧。待明日,祖母与金老太爷再商量商量,着手准备送你去黄山。”
“好。”这般,柳初妍便告退回房。待回得房中,才想起,她忘了问关雎的事,很是懊悔。哎,罢了罢了,明日再问吧。蓦地又想起薛傲,她的脸开始烧红。眼下,她可是待嫁之身了。
不过过几日,要去安徽。送她的人会是薛傲吗?
作者有话要说:啊~安家归来啦~恢复更新啦~之前真是被熬夜改文给伤着了……之后会尽量保持日更的么么哒~求花花啦~~~~~~~~~~~~╭(╯3╰)╮
☆、第105章 夜谈
柳初妍想到金老太爷,饭后还在将军府坐了一阵;不过她不在场;又不知内情;便以为他是在等刘颂贤。如此看来;他并非等谁,而是借此机会与刘老将军商谈。他们会谈什么呢?
金老太爷;也曾上过战场;戍边御敌;是个血性人物。尽管曾看破红尘,出家为僧,但作为大顺子民,注定逃不开该有的义务。何况;他最疼爱的外孙早就身陷狂澜,儿女子孙将来都是逃不过的。
如此,他们谈的无非就是朝堂之事。因为金老太爷一身本事,知天命,晓国运,是个特殊的存在。说是闲谈,但更多的定然是指引、筹谋、落子、收网。
可惜,具体是怎样的,她便不知了,也猜不到。
她毕竟是个姑娘家,涉世不深,想不清这世间许多事,更看不透朝堂的诡谲。罢了,她就尽自己一份绵薄之力吧。
“姑娘,怎么还不睡呢?”梅枝见她屋内灯亮着,推门而入,“都戌时末了。”
柳初妍未答,见她手上捧着一个布包,叫人接了过来:“梅枝姐姐,这是?”
梅枝将她屋内的人都打发出去方说道:“这是一套夜行衣和斗篷,便于姑娘出门行事。”
柳初妍打开后一看,蹙眉皱鼻。这就送过来了,夜行衣和斗篷的制作少说也要七八天才能做成,那还是最简单的样式。难道祖母早就决定了?
梅枝似乎看出了柳初妍的困惑:“姑娘,这夜行衣是老将军年轻时穿过的,不过也就穿过一回,内里还缝了一层金丝软甲。将军见姑娘的衣裳太打眼,方才特地翻出来,叫奴婢送过来的。姑娘的身形虽不如将军年轻时壮健,但身高差不多,这夜行衣还可收腰收袖子,当不会有差。还有斗篷,本是做了给关雎小姐的,这是她喜欢的样式,料子也极是难得。可关雎小姐年纪还小,一时用不着,就打算先给了姑娘。”
“如此。”
“姑娘,黄山一行险恶,这夜行衣不过是令姑娘方便隐蔽,但是避人耳目也得防着居心叵测之人。因此,姑娘路上定要小心。”
“我知道了。”
“姑娘,适才谨欢姑娘叫人带话来,说让姑娘得空时去信国公府坐坐。”
“可如今,恐怕不大方便吧?”她和薛傲订了亲,是要避讳的,至少在人前是要的。还有薛太太,应当还不想见着她。
梅枝也想到了,点头:“是,确实不大方便。不过谨欢姑娘这么说,奴婢便顺着她的意思给传个话。去不去,还是姑娘自己做决定。”
“嗯。”柳初妍颔首,“那,谨欢姐姐最近过得如何?”
“她挺好的,面色比往常更加白皙红润了,还稍稍有了福圆之相。”
“难道是有了?”柳初妍猜测道。
“奴婢不知,但由此可见,谨欢姑娘在国公府过得很好,信国公定是疼她的。”
“如此。”林谨欢过得好,她就放心了。看来,薛太太并未为难过她。也是,她是薛太太亲自挑的儿媳妇,肯定是顺她的心意的。不似她这般,虽有薛傲力挺,却不得未来婆婆欢心。
“姑娘,这是有烦心事?”
“没有。”柳初妍忙摇头,“信国公和薛太太还好吧?”
“信国公自去年落了一次水,身子大不如前,但有谨欢姑娘照顾,又去温泉庄养了一个月,好多了。至于薛太太,她一直就是那脾性。”
“哦。”
“姑娘无事的话,那梅枝这就告退了。”
“好。”柳初妍目送她出去,回身将夜行衣和斗篷藏起来,才叫人进来伺候洗漱。可是松苓与青禾不在身边,终究不顺心,便只草草擦了两把就睡下了。信国公和林谨欢都好,只是薛太太的事情打听不出来。哎,有点烦心呐。虽然薛傲说等成亲后就分家,将来也不在一个屋檐下,不打紧的。然而,薛太太终究还是他母亲,她未来的婆婆。即使不必天天侍奉,但起码的孝顺礼数还是要尽的。她不喜欢她,那便是最大的不孝了。薛傲总是叫她置身事外,不要为之烦扰。可她一介俗人,自打出生起就束缚在礼教的框框里,也不是薛傲那懂礼却不遵礼的家伙,免不了要多想的。
这世间,真正豁达的,都不是凡人。
“姑娘?”
“梅枝?”梅枝又在外敲门,怎的折回来了?柳初妍纳闷不已,吩咐小丫头开门。
因着屋内点的灯未熄,她就披了件衣裳,往外去。而梅枝已进来了,身后跟着个姑娘,披着件藏青色斗篷,看不到脸,身形却相当熟悉。
“梅枝,淑微来了?”
“是,是韩四姑娘。”梅枝语气有些无奈,更多的却是担忧。
“淑微?”柳初妍大惊,这大半夜的,是怎么了?
韩淑微听到她一声唤,掀了斗篷,未出声,却已是泪流满面。
“淑微,发生何事了?”柳初妍忙将人带进去,摒退下人。
“姑娘,老将军还在屋里等奴婢回话呢,奴婢告退。”梅枝识相,关紧了门窗,便迅速离去。
柳初妍点头,扶着韩淑微坐到床上,摸着她双手冰凉,递了自己的汤婆子给她。
韩淑微却不要,只是一头扎在她怀里,哭个不停。
“淑微,哎……”柳初妍见劝不住她,只得抚着她的背,叫她哭个够再问话。
难怪都说是水做的女人,韩淑微的泪水都哭了一缸了还不能停歇。夜已深,再哭下去,天亮了也问不出话来,柳初妍一把扶起她,按住她肩头:“微微,究竟发生何事了?”
事实上,韩淑微早哭累了,但哭多了,根本停不下来,还一个劲地打嗝,猛地被她撑起上半身,更是抽搭得厉害。
柳初妍便起身,给她倒了杯冷茶:“先喝了,冷静一下。”
韩淑微一杯冷茶下肚,一个激灵,停止了打嗝,眼泪也瞬间止住了,声音却嘶哑,手指绞着她的衣袖:“表姐,你一定要帮我。”
“你不说清楚,表姐如何帮你?”
“表姐……”韩淑微面上顿时飞了一抹怪异的绯红色,覆盖在被风吹红的脸蛋上,惹人怀疑。
“怎的?”柳初妍瞪她,这丫头,就是被宠坏了,到如今还跟个孩子似的,“你这是怪表姐没送你及笄礼物吗?”因着韩淑微正月里及笄时,柳初妍不在金陵,没能送上礼物,她自己心里也一直惦记着,所以她故意开了个玩笑,缓了缓气氛。
“表姐,我知晓你那时在倭寇船上,哪会怪你。”柳初妍的话头起得莫名其妙,但语气比先前轻快许多,韩淑微积蓄的悲愤心情被破坏,登时忍不住便笑了。
“那你告诉我,你为何哭泣?”
“表姐,我爹爹要把我许出去了。”
“许出去?”柳初妍惊讶不已,转念一想,点头,“许出去也是应该的。你已及笄,该择个好人家嫁了。”她嘴上如斯说着,却满腹狐疑。韩若谷看似淡泊名利,实际上对弄权之事极为热衷。按照韩若谷的计划和行动,不是打算把淑微嫁到皇家吗?说得清楚些,就是嫁给信王。之前,他逼着韩淑微学习宫廷礼仪,不就是为的这个。眼下,韩淑微说的许出去,那肯定不是信王了。
“表姐,你说话怎的也这样?姐姐也这么说我,呜呜……”韩淑微说着,又哭起来。
“二表伯可说要把你许给哪户人家?”
“他觉着金家大公子好,正叫我娘和金太太谈呢。”
“金翎,金大公子?”柳初妍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金翎对她有好感,她是知道的。之前,薛傲为此还吃了不少醋。所幸,金翎知礼,未纠缠过她。可尽管如此,柳初妍仍旧觉得金翎不适合韩淑微,也不适合韩家。但眼下,韩若谷却要选择金翎,真是怪事一件。
“淑微,你可知,表伯为何有此念头?”
“就是上回,你在船上,金大公子听说了,很是担心。在我及笄礼的宴席上,悄悄地问了我一句。我爹爹还当他是情不自禁,与我示好,就动了心思。”
“这……”竟然还是个乌龙,柳初妍简直无言以对,“那你不和二表伯说清楚吗?”
“我说了,但我爹爹说,你是要嫁给薛二爷的。金大公子定要放弃,他瞧着他一表人才,家境殷实,武功学识都属上乘,就一头热,扎了进去。”
“表姑婆可知道了?”
“她知道,但她向着我爹呢,我的话,半句也不肯听。”
“那你自己是怎么想的?”
“我不要嫁给他。”
“为何?”
韩淑微张嘴欲言,却只是张了张嘴,什么话到了喉咙口就咽了下去,双颊比方才更红。
“微微?”
“表姐,祖母最愿意听你的话,你帮我去劝劝她,可好?”
“可是微微,你不与我说实话,我无法帮你。”
“可我说不出口。”韩淑微急得直跺脚,但她一个姑娘家,怎能说那种话。
柳初妍沉默,她不说清楚,她不知内情,就是劝也无从劝起啊。
韩淑微见她板着一张脸,略有怒意,埋头,声如蚊蚋:“表姐,我,表姐,我,我,我……”
“说话拖泥带水的,表姐最不喜欢了。你再不说,我可就睡了,不理你了,管你要嫁不嫁。”
“表姐,我有心上人了。”韩淑微被她激将法一使,脱口而出。待话出口,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捂着脸就扑到了床上,头埋在被子里,怎么也拉不出来。
“有心上人了?”柳初妍又惊又喜,“你先前不是喜欢信国公吗?怎的,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
“嗯。”韩淑微声音闷闷的,心情却异常愉悦,承认了。
“是谁?是哪家青年才俊,竟得我们微微的青眼了?”柳初妍来了兴致,笑着挠她胳肢窝。
“……”韩淑微紧紧地夹着胳膊,一直笑,却不答话,越发羞臊,头埋得更深。
“若是合适,我去与二表伯说。只要不太跌份,二表伯会答应的,他那么疼你呢。快和我说,是哪家的公子?”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嘤,人家这么勤劳,居然没人给撒花,只有个小非非理我,还质疑我/(ㄒoㄒ)/~~你看,我这不是日更了!╭(╯^╰)╮
☆、第106章 明白
韩淑微竟然又有心上人了,难得她见过信国公之后;还能看上其他的人。柳初妍是又惊又喜;她不回话;便忍不住扳她肩膀:“你到底看上哪家的公子了?”
“表姐,此事;你千万不可对外说。”韩淑微从被子里探出脑袋来,看她一眼,就羞羞埋了头;面色如霞;神情忐忑。
“我知道;我是那么不知轻重的人吗?”
“唔,我;表姐,我……”韩淑微犹犹豫豫的,结巴着最终恼了自己,一脑袋又砸在床上,“表姐,我说不出口啦。”
毕竟是个姑娘家,脸皮薄,还是真动了春心,柳初妍拿她没辙,转而说道:“那我问问你,他是什么样的人?”
“他嘛,霸道,蛮横,无理……”韩淑微说着,缓缓抬了头,一双眼睛晶晶亮,“粗鲁,马虎……”
“你喜欢这样的?”便不是信国公那等高洁美妙人物,也不该如此低劣吧,柳初妍简直不敢相信,不确定地问道。
“当然不是了。他呀,其实是个挺好的人。”
“怎样?”
“虽然霸道,但都是为我好;虽然蛮横,但其实是担心我;虽然无理,但是他身份使然;虽然粗鲁马虎,但也有细心温柔的时候。而且他只有对我才那样温柔体贴……”
“你和他,似乎很熟?”
“表姐与他也不陌生啊。”韩淑微脱口而出。
“什么?”与她也不陌生?那是哪家的公子?在这金陵城内,柳初妍认识的世家公子,两只手就能数过来,而且韩家兄弟就占了四个,还有薛傲、金翎和周傅允。其他的便是见过,记得脸也对不上名儿。
韩淑微见她异常震惊,神情便小心翼翼起来,缩了缩脖子:“表姐?”
“你说的该不会是薛傲吧?”柳初妍忽而脑袋抽了一下,问道。霸道蛮横粗鲁无理,不就是薛傲么?
“表姐,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低劣的事儿?”
“可我认得的粗鲁家伙拢共也就这一个。”
“是吗?”韩淑微对了对手指,低头,“你忘了还有一个,你真的见过的。”
不对,不单薛傲霸道蛮横,还有他那徒弟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可是,难道,会是信王吗?
“淑微,不是吧?”柳初妍扯着嘴角,眼睛微眯。
韩淑微却点了头。
“竟是信王?你何时与他勾搭上的?”
“表姐,你怎的用勾搭这样难听的词儿。我们才不似你们……”韩淑微说着说着噤了声。
“你说什么?”
“你,你能与薛二爷那般,为何我们,我们不可以……”韩淑微硬着头皮,极不服气地嘀咕着。
原来还是她将她带坏了么?柳初妍不禁无语。
“你怎么喜欢上他的?明明最初时那样讨厌他。”柳初妍仍是不敢相信。不过她和薛傲也是从讨厌到喜欢,再定情,至如今订亲的。但他们之间有过一段生死之谊,还是悄悄地私定过终身的,毕竟不一样。
“我也说不清。其实表姐你知道吧,我爹爹找嬷嬷教导我,起的就是这门心思。我那时很不喜欢他,甚至讨厌他,恨他,就因为他,爹爹要我起早摸黑地练。但突然有一天,我爹爹不要我练了,我才发现,我其实已经接收了他。而且在你不在金陵的这一个多月里,他又救了我一回。”
“这是英雄救美,你要以身相许?”
“不算是吧,但好像也是差不多个意思。”韩淑微捧着脸。
“逻辑不通。”
“我也不知该怎样说,怎样解释。我只知道,我现在喜欢他了。他这个人吧,表面看起来很不靠谱,可事实上,都是因为他是信王。如果他不是信王,将会是一个很好很好的年青人。”
“好了,我知道你这个又叫情爱冲昏了头脑,不逼你解释了。但是二表伯为何就换了心思?”
“不知。”
这丫头真是,什么都不知道,脑袋里就只有情情爱爱的,柳初妍扶额:“那信王呢?”
“他?他说……”韩淑微拧着衣角,“他说,他也喜欢我的。”
“真的?”
“真的,而且一天夜里,他特地跑过来和我说,他想我呢。”韩淑微并不防备她,面对她,也没什么秘密,神情不无得意与欢欣。
“他去你房里了?”柳初妍的关注点却偏了。
“啊,这个……不是啦。其实是那天他救了我,然后我的帕子落在他那儿了。然后,然后,他给我送帕子回来的。然后,就,反正,然后又把我的帕子抢走了……”似乎暴露了什么不得了的信息了,韩淑微脑子一乱,解释不清,结果越说越乱,倒的话也越来越多。
“然后,然后……你呀,真是学了这么久的礼数规矩全都还给嬷嬷了。若不是当着我的面,早叫二表伯打死你了。”
“表姐,我知道你最好了。所以,晚上我才来找你呀。”
姐妹间说着不可与外人道的秘密,韩淑微是心宽了,柳初妍却渐渐皱了眉。韩若谷先是选择了信王,现在却选择金翎,真叫人看不透。但是和韩淑微说这些,她是不懂的,她只知道爹爹逼她嫁人。她暗暗叹了口气,胡乱安抚她几句,一同躺下睡了,打算等明日与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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