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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以色侍人-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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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听着,也还算个好主意。毕竟墨儿与关雎,哎。若是墨儿答应,我无异议。”
“我猜着也是如此,那便无碍了。”
“可是墨儿现在在何处,我却不知。”
“他……”薛傲迟疑着,未语。
他这副模样,当下,柳初妍便着急起来,心急火燎地扯住了他前襟,俏脸煞白:“墨儿怎么了?”
“他无事。”
“你骗人。”
“楚楚,我何时骗过你?”
“你骗我的事儿多了。是不是墨儿出什么事了?”
“没有,你多心了。墨儿好好的,此刻,应该已经在去往金陵的路上了。”
“真的?”
“真的。”
“那等我回到金陵就能见到他了?”
“是。”等回到金陵,她确实就能见到他了。但她,会疯吧。是他没照顾好他,没保护好他们,被忠王钻了空子。
柳初妍清晰地看到他眼底的心虚和忐忑,却不再纠缠,反正等她回到金陵就能知道了,到时再教训他。
她不再追问,薛傲便略略放心,雪人身子已成,开始寻找鼻子与眼睛。
“用这个。”柳初妍捡起两颗黑色圆石,递给他。
“眼睛一大一小,像那只猪。不要,换一个。”
“什么?”柳初妍一头雾水,没听懂。
“你不觉着朱群奕的名字,倒过来就是一群猪吗?当真是好名字呢。”
“噗——”柳初妍这才懂了,喷笑,“确是好名字,子盛的学问也越发高深了。”
“过奖过奖。”薛傲安好眼睛,找不着胡萝卜,便去地里拔了一根白萝卜给雪人插着,覆盖上绿色的萝卜叶,倒挺像一回事。
“楚楚,怎样?”
“远观还可,近看便似残疾。”
“好罢,此地物少,只能这样了。”
“嗯。”
“喜欢吗?”
“你做的。”
“说喜欢。”
这人,硬要叫人表达得这样坦诚,柳初妍无奈笑:“喜欢。”
“楚楚,我也喜欢你。”薛傲蹭到她身旁,将自己的手心搓热了,便紧紧地握住她的手,“小心别冻坏了,这山上,比腊月的金陵更冷。”
“嗯。”柳初妍双手温暖,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轻轻地靠在他怀中,头靠在他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缓缓道,“那接下去怎么办?”
“过几日就请舅舅回金陵,反正忠王一时半会儿也不敢暴动,就放着,我们先处理魏无量。魏无量也是舅舅的仇人,他不会袖手旁观的。等他插手,便会发现,已不能脱身了。到时,有你舅舅,又有秦为良、赵括有和池中瑞,扳倒忠王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
“原来你打的是这个算盘。”
“你舅舅是个老顽固,只能‘曲线救国’。”
“不许你这样说他。”
“好好好,楚楚这样护短,我就不说。”
“哼,没大没小,目无尊长。”
“我向来是个这样的人,你不知?”
“真是先生没教好,回头,叫你也抄上一百遍弟子规,好长长记性。”
“好啊,楚楚才与舅妈相处一日就想着怎么欺负我了。如此看来,此番上山,我果真是得不偿失呢。”
“现下才知道后悔,晚了。”
“楚楚,你便可着劲欺负我吧。等我们成亲……”
“等我们成亲怎样?”柳初妍柳眉倒竖,瞪眼。
“等我们成亲,我不欺负死你。”
“你敢?”
“我怎么不敢,我要日日欺负你,叫你腿软得下不了床。”薛傲眯着眼,威胁她。
“你个流/氓,色/胚!”柳初妍立时离了他怀抱,拉开一丈远距离,横他一眼,“下/流/胚,哼。”
“明明是你心思不纯,想岔了。怎的,我就成了流/氓了?”
“有胆做没胆认。”
“楚楚,我还没做呢。不过你放心,我到时候会做得很好的。”
“色鬼,不搭理你了。”柳初妍说着,便转身要走,“等我们成亲,非叫你抄上一百遍弟子规不可,哼。”
“表姐,弟子规真是好物,就该叫他抄上一千遍。”不知何时,成雪珂竟出现在一棵大树后头。话语中,对薛傲无不埋怨。她被他害得抄了一百遍呢,定要叫他抄上一千遍。
“雪珂,你怎的在此?”柳初妍大惊。她一摸她小手,僵得厉害,显然已经听他们说了很久的话。那方才,她与薛傲,那一番露骨的话,岂不是一字不落全进了她耳朵?
作者有话要说:真抽,下半夜才好……作者这么辛苦,你们都不撒朵花,不跟你们好了╭(╯^╰)╮
☆、第114章 临行
成雪珂见柳初妍双颊嫣红如血;几乎要烧起来,神情中三分懊恼;七分羞意;方意识到自己行为不妥;却不肯认错,昂着头扯她斗篷:“爹爹叫我过来叫你的;我们走。”
“去做什么?”
“吃点心。”
“吃点心?”
“骗你的。”成雪珂忽而哈哈大笑;眉眼间俱是得逞的喜悦。
柳初妍真是拿她半点办法也无,回头瞅瞅薛傲;他仍立在原地,未跟上,略略低着头;似乎在思索什么。他未察觉到她的注视;兀自神游,神情冷然,僵硬的袍角在寒风中扬起了凛冽的弧度。仿佛就在那一瞬间,她看到了他身上无比巨大的能量,他是大顺的肱骨之臣,中流砥柱,年轻官员中,没有比他更能耐的了。然而,大多数人,都只看到他的身世,看到站在他身边的薛谈,立在他身后百年不倒的信国公府。他的能力,不为大多数人所认可,包括舅舅。
“楚楚,怎么了?”薛傲忽然抬起头,望进她眼底,神色温和如暖阳。
他桀骜不驯,狂傲不羁。他本就是这样冷淡的一个人,却因为她,变得温柔,变得温情,如春风和煦。
“楚楚?”薛傲见她不答,脚下一蹬,霎时便到她面前,握住了她的手,“楚楚,怎么了?”
还有成雪珂在这儿,她不能多嘴,柳初妍忙摇头。
薛傲亦看出了她的顾忌,便不再追问,只是与她携手并进。
待行至书房,薛傲自觉离去,成雪珂领着柳初妍进门:“爹爹,我将表姐请来了。”
“嗯,好孩子,去找你娘吧。”成明德站在书桌后,疾书狂草,未抬头。
“我也要听。”成雪珂不答应。
成明德无奈,这才放下手中的狼毫笔,抬头:“好罢,你要听便听。”
成雪珂便乐了,乖乖地坐到窗边去,一边挑檀香灰玩,一边竖起耳朵。
柳初妍看一眼雪珂,又看成明德:“舅舅,您叫我来,何事?”
“墨儿的事,子盛与你说了吧?”
“是。”
“舅舅答应下山,你已知道了,为的是你和你弟弟。”
“楚楚明白。”
“楚楚,你父亲识人不清,遭小人暗害,想必你也清楚。”
“是。”
成明德说着,长长地叹了口气:“你是个聪明的姑娘,舅舅无需多说,你亦明白舅舅的意思。”
“舅舅要带走墨儿,楚楚无疑义。只是墨儿已经十二岁了,而且不是普通小孩儿,舅舅还得问过他的意思。”
“他会听你的。”成明德语气笃定。
柳翰墨确实会听她的,因为她是他唯一的姐姐,他不会叫她失望。但她,也不想逼他。他在外漂泊那么多年,尝尽辛酸苦楚,她不愿他再受苦,不愿违背他的意愿。所以,她将所有的选择权都交给他。
“舅舅,我们姐弟好不容易才相聚。我只想好好地照看他,护他爱他。他想怎么做,我不会干涉。”
“你这孩子……”成明德微有愠怒,“你这丫头,怎么这么倔呢,跟你娘一样一样的。”
柳初妍不语。
“罢了,到时候我自己问他。想必等他知道柳家与将军府的恩怨,便不会再与刘家那个小泼猴纠缠不清了。”
“舅舅,关雎虽顽皮,但不是泼猴。而且,我不希望墨儿知道这件事。”
“你怕他伤心?怕他接受不了?”
“不只是这样。祖父祖母早已过世,爹娘亦离去,他再不能感受到他们的疼爱,我每每忆及此,便感到一阵阵心酸,巴不得把所有都给他。眼下他好不容易有个年纪相仿的孩子陪伴,又有将军府庇护。刘将军、李大人都疼他,刘老将军待他更是如亲生孙子一般。这是你我不能给他的。我不想破坏。”
成明德霎时沉默,思索良久,方回神,颔首:“好罢,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待舅舅见着他,再议。只是我听说,他先前在杭州被忠王的人掳走,为保护那个小泼猴,断了条腿。现在不知怎样了。”
“舅舅你说什么?”柳初妍惊得浑身颤抖,手里忽而使出大力,将绢帕刺啦一声给撕破了,“你说什么?”
“子盛未与你说吗?”
“他只告诉我,墨儿在回金陵的路上了。”
“想来,是不愿你担心,才瞒着你。”成明德这才意识到他说漏了嘴,很是懊悔,然而已经来不及了,眨眼间,柳初妍已跑出了书房,“擦擦擦”跑在雪地上,溅起了一片黑乎乎的雪水。
“雪珂,快去,拦着你表姐。”
成雪珂得令,忙追上。
“那小子,今日可真死定了。”成明德一面摇头,一面踱步往外去。
薛傲正与成修齐在屋前切磋剑术,恰酣畅淋漓,不可收势之时,柳初妍突然跑了出来,不管不顾地直奔他剑尖,吓得他匆匆收回,一个回旋,却是力道控制不住,将自己给摔在了雪地上。
柳初妍见他倒在雪地上,银白的袍子染了脏污,面上大汗淋淋,脸色却煞白,显然是被她吓的,缓缓地吸了口气,努力地使自己平静下来。
薛傲见她不言不语,只是瞪着他,诧异不已,搭着成修齐递过来的手一步跃起,两步踏到她面前,扳住她肩膀:“楚楚,你作何这样着急?我差点儿伤着你了。”
“楚楚?怎么不说话?是吓着了?”薛傲当即心急如焚,“修齐,你不是懂医吗?给她瞧瞧。”
“不用了。”柳初妍这才出声,停顿片刻,声音僵冷,“我问你,我弟弟在哪儿?”
“在回金陵的路上。”
“他为什么这么迟才回金陵?”
“因为,因为……”薛傲并不想骗她,但若他说了实话,柳初妍必定要找他拼命,毕竟是他惹出的祸端,他没保护好他和关雎。
“因为什么?”柳初妍心明如镜,知道成明德说的便是真事,可她,不愿意去相信。薛傲明明说了只是藏起来,怎么就叫忠王给掳走了?还断了条腿。断了腿,还能接起来吗?若接不起来,他岂不是落下了残疾,此生都不能圆满?她不敢想。她好不容易将他找回来,还没过几天好日子,他便又受苦受难了。
“子盛,与她说吧。”成修齐忽见成明德缓步踱过来,明白柳初妍为何这副模样,拍了拍薛傲的肩膀,长叹一声。
看来大家都知道了,就她被蒙在鼓里。柳初妍看一眼成修齐,愈发愤懑:“薛傲!”
她又这样叫他了,薛傲立时身子一个激灵:“楚楚……”
“不成,我要下山,我要回金陵。”柳初妍明白,她不敢想的都是真的,都是真的。她再问,也改变不了事实。她一想到柳翰墨还在去金陵的路上,却断了条腿,无人照料,无人护理,一颗心就揪成了结。
她心急火燎地要下山,可这还下着雪呢,如何行走?薛傲慌忙抱住她,紧紧地扣住她的后脑勺:“楚楚,天下了雪,山路不易行。别没见着墨儿,将自己给伤着了。楚楚,等雪停了,我就带你回金陵。”
“我不要,不要!我要马上见着他。”柳初妍已是泪流满面,天寒地冻的,泪流到嘴角,一片冰凉,心亦冰冷,“薛傲,你个混球!他是我弟弟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他?”
“是,是我的错。我高估了自己,叫忠王钻了空子。”
“你认错又有什么用!他断了条腿,腿断了!你知道对于一个十二岁的孩子来说,腿断了代表什么吗?”
“我知道,我都知道。”柳初妍挣扎着,像一只狂躁的河虾,薛傲无法,手忙脚乱地禁锢住她手脚,好叫她冷静些,别伤人伤己。
“你都知道什么?他的腿断了,这辈子都不能好好走路,不能骑马,不能跑步,甚至连出远门都困难?他还是个孩子啊,如此不堪,你叫他怎么活下去?”柳初妍哭得撕心裂肺,满脑子都是柳翰墨血流如注的断腿画面,还有将来辛酸苦楚的生活。
“楚楚,楚楚,你冷静些。你放心,待明日,我们就下山,我马上带你去见墨儿,可好?”
“好了,就断了条腿而已,大喊大叫像什么样?”成明德看不下去,发了话。
柳初妍在长辈面前还是有顾忌的,被他一顿训,立即收了脾气,只剩抽抽搭搭的哭泣声,嘴里却又嘀咕着:“什么叫做只是断了条腿而已,什么叫做……”
“就是因为这样,我才要带他走。”成明德横着脸,“你还不答应呢,小心再留在金陵,连命都没了。”
原是为这个,柳初妍终于明白,含泪点头:“舅舅,我答应了,答应了。我会劝他,随你走。只是,此刻,我想下山,我要见墨儿。”
“哎,好罢,你这丫头,当真拿你没办法。”
“可是爹爹,这雪看起来,至少得下两三天呢。而且这山上的雪极难融化,如何下山?”成雪珂皱着小小的眉头,仰视父亲,同时伸了手捏住柳初妍手背,轻轻地安慰着她。表哥有个这样的姐姐,当真是幸福呢。不似她哥哥,整日就知道叫她淘气包,欺负她。她比之前更喜欢这个表姐了。咦,先前,她好像不喜欢她呢。成雪珂想了一阵,蓦地发现自己走神了,才发现成明德已背着手离去。
“爹爹,要连夜铲雪吗?我可不要。”成雪珂高声问道。
成修齐噗一声笑了,摸摸她发顶:“雪珂,不懂就不要丢人现眼了。”
“难不成有机关?”成雪珂第一次忘记了反驳他的揶揄。
“父亲在这山上住了二十年,怎么会没有万全之策?”
“有机关?”
“是,有一条捷径,直通山下,而且没有雪。”
“那现在能走吗?”柳初妍心急问道。
“楚楚,你不是要请我爹下山吗?这样着急,我爹是走不了的。”
柳初妍咬着唇,点头:“那明日何时走?”
“爹娘得收拾出行用品,我和雪珂也得准备,最早明日午时。”
“楚楚,耐心些。”薛傲劝道。
柳初妍瞥他一眼,眸中满是埋怨,哼一声拉走了雪珂:“雪珂,我们去收拾东西,准备明日下山了。”
“好。”成雪珂蹦跳着跟了她走,一边回头朝薛傲做鬼脸。
薛傲不以为意,心中却焦灼不已。柳翰墨出了这种事情,楚楚必然怨他。他必须得好好弥补。
“修齐,你可知这天下名医,谁擅长接骨?”
“子盛,你这可就问错人了。我在山上,消息闭塞,如何知道。”
“哎,罢了,罢了,等下山再问吧。”
“子盛,不必忧心。名医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有一人会接骨。”
“谁?”
“我爹。”
薛傲一愣,登时喜出望外:“舅舅便是因为这个,才着急下山吧?”
“否则,他才不会这样轻易被劝动。”
“好,好,我马上去告诉楚楚。我要叫她放心。”
成修齐目送他离去,暗暗感叹,果然有了心上人就是不同。可惜,他连姑娘的手都没牵过,别说手了,连姑娘都没见过几个。哎,人比人呐。
☆、第115章 回京
因为柳翰墨之事;柳初妍坐也不肯坐;站也站不住;便是吃饭睡觉都不安稳,所以成家一家人被她催着提早了半天下山。待得几人通过捷径到山脚下,薛傲方想起一件事来:“舅舅;您可见着刘将军与李大人了?”
“唔。”成明德沉吟一声。
“舅舅?”唔是什么意思?
成明德明显感觉到薛傲眼神中的不满,朝成修齐一甩手:“修齐;去开机关,将他们放出来。”
“是。”成修齐便转身;飞身迅速上了半山腰,一刻钟之后才回来;“爹,好了。”
柳初妍惊得目瞪口呆:“舅舅把他们关起来了?”
“太麻烦了,劝他们回去也不听。”成明德丢下这么句话,兀自上了马,拎起成雪珂置于身前,大喝一声便跑走了。
“楚楚,咱们走吧。”成修齐示意薛傲带她上马。
“可是干娘怀有身孕,你们这样关着她,必定好多天了,此刻定然饿坏了。”柳初妍定在原地,不肯动。
“刘将军有了身孕?”任氏正准备上马,听此,大惊失色,“修齐,快,快去将人扶下来。”
成修齐忙应下,再次上山。
“楚楚,你不是赶着回去见墨儿吗?我们这便走吧。刘将军有李大人和修齐照顾,不会有事的。”薛傲想着,刘颂贤都能在战场上怀孩子,非常人能比。眼下不过是下山而已,小菜一碟,他不担心。反倒是金陵,他离京多日,不知又发生什么大事了,很是着急。
“这……”
“楚楚,你先走,快追上你舅舅。我和你表哥与刘将军一道走,顺便照看她。”任氏劝道,一边将一个包裹装到薛傲马上,“这里边是雪珂的衣物,叫她穿得厚实些,别冻坏了。”
见刘颂贤有人照顾,柳初妍方放了心,点头:“好。”
薛傲不等她多话,捞起她上马便得得得跑走了。
几人顺着来路回去,但由于多了成明德与成雪珂,小孩子又分外麻烦些,便比来时多花了两天。待他们到达金陵城外,已是二月初七。
“舅舅,前方有人在等了。你看是谁?”薛傲打跑在前头,瞧见城门口大队人马,翘首以待,朝身后喊道。
成明德闻言,引颈而望:“这是,韩家表姑?”
“是。”
“多年不见,竟这样老了。”成明德感慨道,加快了速度。
柳初妍本是悄悄地去请人的,却不料回京时闹出这样大的动静,也不知祖母与表姑婆到底是怎么想的。
“表姑婆。”薛傲与成明德同时停下,柳初妍却比他们速度更快,下马就快步跑上前,“表姑婆,您怎么来了?”
“等了两天了,终于来了。”韩老夫人一脸欣慰。
“是九千岁发现了?”柳初妍附耳过去,悄声问道。只有这个可能,表姑婆是来保驾护航的。
韩老夫人点头,见成明德一步步稳重上前,眼角的皱纹堆成了堆,笑意满面:“明德。”
“表姑。”成明德一声表姑满含感情,已是扑通一声跪下。
“好了,好孩子,起来吧。”韩老夫人示意韩若谷上前扶他。
“我爹都四十五了,怎么还是孩子呢?”成雪珂在旁歪着脑袋,小小的眉头皱成了青虫样。
韩老夫人立时便笑了,招手示意她过去,摸了摸她发顶:“这便是雪珂丫头了。”
“我叫雪珂,不是丫头。”成雪珂仰着头,抗议道。
“雪珂,不能没大没小的,要懂得规矩。”
“规矩是什么?好玩吗?”
“你这丫头。”成明德拿她没辙,掐了掐她后颈,“叫表姑婆。”
“咦,这就是表姐口中的表姑婆吗?”
“是。”
“常与您写信的那个表姑婆?”
“是,别问这么多,快叫人。”成明德很是无奈,催促道。
“表姑婆原来长这样啊。”成雪珂笑嘻嘻地,伸出手,踮起脚摸了摸韩老夫人脸颊,“我一直以为是只鹧鸪呢。”
到底是养在山上,没见过外人,所以许多事不懂得,韩老夫人忍俊不禁,哈哈大笑,紧紧搂住她:“哈哈,雪珂果然是活宝,老身许久未这样高兴过了。”
成明德见她笑,便不再强求成雪珂,随之而笑,与韩若愚、韩若谷抱拳问好:“二位表弟。”
“表哥,路途遥远,累您劳累了。只是怎么不见表嫂?”韩若谷诧异问道,“还有表侄子呢?”
“他们为照顾刘将军,还在后头呢,大概半日后才能到。”
“原来如此,那表哥,咱们这就进城吧。”
成明德想起他们兄弟二人已分家,韩老夫人却是住在小韩府的,韩若愚却热情如火,看样子是要邀请他去大韩府,很是为难。
“爹爹,我要与表姑婆坐马车上,不跟你骑马了。我还没坐过这么好的马车呢。”那厢,成雪珂已在云苓的搀扶下,上了韩老夫人的马车,满心兴奋,又好奇又好玩。
成明德见此,顿时松了口气。雪珂跟了韩老夫人去小韩府,他总不能抛下女儿,便欣慰一笑,挥手:“好好,有表姑婆不要亲爹了,去吧,好好照顾表姑婆,别惹祸。爹爹就跟在你后头,都看着呢。”
“嘁。”成雪珂做个鬼脸,躲了起来,一边招呼柳初妍,“表姐,快上来,快,快,这垫子可软了。”
柳初妍便转身给薛傲扔了个眼神,搀着韩老夫人,一道上了马车。
韩若愚看着,暗暗叹口气,到马车边上,躬身抱歉,对韩老夫人说:“娘,表嫂和表侄子还在路上呢,儿子在此等他们。”
韩老夫人闻言,掀开帘子,颔首:“好,那你等到了,就带他们到灵慧府上。你也过来,这几日就住你弟弟那儿。”
自韩府分家后,韩祎便去外游学了,韩祯在军中,韩若愚就是孤家寡人一个,分外寂寞。好不容易盼来了表哥一家人,结果还被韩若谷带走了,心中不免失落。听韩老夫人如此说,立时便高兴了,连声应下:“好好,好。”
如此,一行人便浩浩荡荡往小韩府去,城门守卫也不能为难他们。
柳初妍将韩若愚的表情神态均看在眼中,心生恻隐,坐在韩老夫人身旁,轻声道:“表姑婆,要不要给表伯再寻一个?”
“你有何想法?”
“表伯一个人,子女均不在身边,身边又无孙子绕膝,难免孤独。这孤苦伶仃的,初妍看着都可怜。可他经过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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