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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夫娇妻-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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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越点头:“爹,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守口如瓶,只不过村子里的人,若谁来问你,还得麻烦你们二老帮忙抵挡着。”

“这个你放心吧,我们心里自有分寸,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会和你们说的一致的。”苏根承诺。

王氏见他们爷俩还有话要说的样子,就拉着卢婉芝进了里屋,说是看一下都给他们老两口买什么了。

见小儿子夫妇给自己买了几件衣服不说,还有一些布,王氏忍不住抱怨:“买个一两件就够了,没得花这么多银子,我们老两口在家里也穿不了这么多,还让你们破费,虽然说你们在镇上挣了些银子,可这不以后还要养孩子吗,以后你们可得省着点花!”

卢婉芝笑着说没有几个钱,自己两口子在外面没办法在跟前尽孝,买些东西也是应当的,她在镇上待久了,话也说的漂亮些。

提到了孩子,王氏忍不住问她:“婉芝,说起来你们成亲好几个月了,有消息没有?”

卢婉芝身心都是一颤,但是脸上还是没有做出多大的反应,维持着刚才的微笑:“娘,这个不急,苏越最近一段时间忙着铺子的事情。”

她话里的意思很明显,婆婆大人,不是我不想生,是你儿子不卖力,心里却默默的向苏越道歉:“苏越,对不起,面对你娘的殷切眼神,只有拉你出来挡一挡了。”

王氏听了觉得她讲的也是有道理,忍不住酸酸的说:“没关系,不急,你俩还年轻,我生阿越的时候都快三十岁了。”

卢婉芝干笑了几声,正着急正屋里的苏越怎么还没有结束和公公的对话呢,苏越挑门帘就进来了,她才如释重负的急忙说天色不早了,爹娘早些休息,拉着苏越的衣袖就告辞了。

回到屋子,苏越一脸纳闷的问她刚才和娘说什么了,怎么脸色怪怪的。

叹了口气,卢婉芝有点内疚的把刚才的事儿告诉了苏越,然后忐忑的说:“阿越,我刚才不知道怎么回娘的话,所以才把你拉出来,对不住哦。”

所完一脸歉疚的低着头,都不好意思看苏越一眼了。

苏越故作生气的扭头坐在了床上,沉着一张脸也不搭理卢婉芝了。

凭自己对苏越的了解,他不可能因为这个事儿给自己生气啊,卢婉芝悄悄的抬起头,瞄了一眼苏越,在没有确认然后亦步亦趋的来到了苏越的跟前,伸出手可怜巴巴的扯了下他的袖子:“苏越,阿越……”声音极其温婉缠绵。

苏越极力控制住心神才没有破功,面上冷冷的看着卢婉芝在自己面前示弱撒娇,心里却已经化成大灰狼了,想尽快把眼前的小白兔拆骨入腹。

可惜这个小白兔还不疑有他,见苏越还是不搭理自己,心里有点泛着嘀咕,难不成他真的生气了?

于是,一向处于被动地位的卢婉芝有些腼腆的轻轻的抬起了自己的右手,去轻抚那张俊颜。

苏越的心在卢婉芝的手挨着自己的一刹那跟着一跳,他再也憋不住笑场了,一把把卢婉芝拉到自己怀里,有些气闷的去挠她的咯吱窝,他知道她那个地方最怕痒。

卢婉芝先是被他突兀的拉拽吓得轻声叫了一声,然后就发现一双大手已经钻进了自己的衣服里,咯吱窝下面传来阵阵的□,她止不住的笑了出来,嘴里还不停的让苏越停止这一举动,她实在太怕痒了。

两人嘻嘻哈哈的在房里玩了半天,苏越本来想着反正都在床上了,就趁机办了卢婉芝吧,不过忽然间想起自己好像昨天刚刚欺负过她,考虑到她的小身板,今天只能自己忍了再忍吧。

他们一共在家待了两天半,这期间都是卢婉芝在家洗衣服做饭给他们送饭,苏越和他父母三个人就跟长在地里似的,早上吃晚饭出门到晚上回到家有时候都披星戴月了。

不过好在在第三天的下午把秧苗都插上了,王氏就赶他们赶紧去镇上,苏越这个掌柜的这几天不在镇上,不一定会乱成什么样子了。

苏越笑着给她解释了半天铺子里的人都是各司其职,按部就班的干活,自己不在个一两天也没什么。不过王氏还是一脸不置信的催他们快些回去。

两人回到镇上的家里正好吃晚饭,因为不知道他们两个要回来,饭也只做她一个人的,见两个主子回来了急忙殷勤的去厨房忙活去了,苏越看天色还没有暗下来就先去了趟铺子里,和伙计们了解一下这几天的情况,知道没什么特别打紧的事后,还是待到打烊才转身回家。

接下来的两个月,苏越经常会把铺子里的账本带回家给卢婉芝看,有些是他自己真的不懂,有的是和她商量来着,考虑到自己出去后铺子里要全部依靠卢婉芝了,所以无论自己做什么决定,有什么顾虑都会和她商量,他发现有些时候卢婉芝比自己还有这方面的天赋。

比如说到清明节的时候,她会提醒自己在门前施粥,今年田里的稻米长势喜人卢婉芝想着尽快把铺子里的存货清了,新米总是比陈米好些,而且新米的价格也不会贵到哪里去。

施粥这一举措确实为店里招揽不少人气,生意也跟着比之前更加红火,加上卢婉芝一再的叮嘱他,让他告诉店里的伙计们,温和待客,诚信待人,遇见有困难的老人就帮忙送货到家。

就在两人都感叹着铺子里的买卖越来越好的时候,征兵的官文发到了村子里。

作者有话要说:临行意难舍~~~

☆、独家发表

县衙里的文书是直接发到村子里的里正那里的,这次征兵的范围比较广;凡是家里有两个以上青壮年的都必须要出一个人;而这个家都是以分家之前来算的。如果不出人也可以,吗就出二十两银子用作军饷。

而苏家的老大苏楚不到三十岁,苏越不到二十岁;无论如何是一定要出一个的。

这天一早苏根就托人带信儿给镇上的两个儿子;让他们当天下午回村子里一趟。

卢婉芝本来也要跟着回去的;毕竟距上次回去看公婆已经半个多月了,苏越怕大嫂再说什么不好听的话;污了自己媳妇的耳朵,就没让她回去;再加上怕现在铺子里的账房先生或者是伙计有什么急事儿;就让卢婉芝留守了。

最近这段时间,在苏越的软磨硬泡加温柔陷阱下,卢婉芝慢慢的接手铺子里的事情,卢勇偶尔也来指点一二,不过他看苏越做掌柜的这几个月之间,店里的收成明显比以前好了一成左右,也就放了心。

其实卢婉芝心里很清楚,苏越是担忧他走了之后就卢婉芝对铺子里的事情上不了手,虽然说如今铺子里的伙计们都是老实本分的,但是将来谁也说不准,万一有一个被外人骗了过去做什么有损铺子里的事儿,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个是苏越的一贯准则。

于是苏越还是套了辆马车,去叫大哥和自己一起做车回去,顺便在镇上给苏大河买些零嘴,卢婉芝对这个唯一的侄子很是疼宠,丝毫没有因为赵氏的原因有些别扭。

苏越对于这一点也很是欣慰,他最近一直在打算着卢婉芝一个人在这镇上,在村子里怎么过活,倒不用担心她缺金少银之类的事情,倒是有一些人的关系还是要处好。

所以他这次回去报了个心思,就是一定不能和大嫂起争执,还要和大嫂缓和一下气氛,为卢婉芝铺路。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

如今这个时节,苏根偶尔会去瓦工班上工,大部分时间都是下地除草捉虫了,今年雨水充沛,地里的稻子长势喜人,让苏家老两口对这个年景充满希望,想着卖了钱小儿子不要,倒是可以贴补些给闺女苏兰了。

苏兰自过年的时候回过娘家之后,一直到端午节的时候才又回来一次。话里行间都透露出现在生活的贫困,还有对婆婆的不满。

她婆家的事情,苏家人作为娘家人不好插手,老两口只想着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贴补一下唯一的女儿,毕竟她出嫁的时候也没有陪送什么嫁妆。

“今儿个叫你们回来,为了什么事儿可能你们在镇上也听说了,如今国家有难,官府征兵的文书到了村子里,凡是家里有两个以上壮年的人家必须至少出一个人,我们家也是要出一个壮丁的,你们兄弟商量一下,你们俩看?”苏根开门见山的问坐在一侧的两个儿子。

苏楚年近三十,如今在镇上刚刚当了账房先生,家里也是风调雨顺的,他不想去从军,那可是十有八九有去无回的事情。

可是弟弟刚刚成亲,新婚燕尔的如果去了战场,如果回不来岂不是哭了年纪轻轻的弟妹,更何况弟弟如今一男半女都还没有。

只想了一下,苏楚抬头看着苏根问:“爹,我听说可以不去,只需交几十两银子即可,我们家如今也不是出不起银子,我看不如我们就花些钱,破财免灾。”

苏根点了下头:“老大说的对,我也是这个意思,我不似村子里的其他人,儿子有四五个,我只有你们两个儿子,谁出去都舍不得,我和你娘商量了一下,县衙里的差役说如果不去,要交五十两银子,我们老两口拼拼凑凑也能出六银子两,剩下的四十四两,你们哥俩均摊,你们看如何?”

苏楚一听要出那么多银子,脸色顿时暗下来了,对于家里的银钱,他是半点发言权都没有,即使他说了算,要让他们一下子拿出来二十几两银子,也是不可能的。

苏越却是一本正经的坐在旁边听父兄说话,对于父亲的提议,他没有赞成也没有反对。

不准备现在就把自己打算去从军的想法说出来,主要是考虑到大哥和大嫂两个人,特别是大嫂。如果自己出去了,她是不可能善待卢婉芝的,虽然说二人接触的机会不多,但是万一赵氏要是在村子里说几句卢婉芝的闲话,或者去镇上的铺子里闹上一闹,也惹得一身骚不是。

他还想看看,大哥家能不能拿出或者说有么有二十几两银子,毕竟大哥近十年都在镇上干活,家里的土地每年收成也都不错,应该是存些银子的,如果不备大嫂贴补娘家的话,可是大哥对于这件事儿是丝毫不知情的,他常年在外,回来的时候不多,即使回来,大多数也是低头忙地里的农活。

他还想通过这件事情,让大嫂偷着拿银子贴补娘家的事情败露,也给大哥敲下警钟,让大嫂老实一些。

“爹,一下子要拿出这么多银子,我要回家商量一下,不过这个军我们是不能去从的,就像你刚才说的,我们就兄弟二人,无论出去谁都不好,更何况二弟刚刚成亲,连个孩子都还没有。”苏楚低着头沉默半天,才缓缓的开口,说出来的话及其坚定。

苏越被大哥的话暖了心,他极力忍住脱口而出的冲动,只点了下头:“爹,大哥,我也要回去和婉芝商量一下,毕竟二十几两银子不是什么小数目。”

苏根瞥了他一眼,臭小子说假话都不打草稿,他人还没有老到不知道自己的儿子的铺子的情况,那个米铺子,虽然不能呈上日进斗金,但是每日卖出去几两银子的大米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在村子里的苏根都知道这回事儿,更别说每日在镇上干活的苏楚了,他心里更是清楚弟弟那个铺子的情况。

二百两银子估计要努力一阵子,二十两?对于他们只是九牛一毛吧,不过苏楚也知道自己的这个弟弟对弟妹是有多宠,所以他说回去商量他也觉得十分正常。

不过苏越的这个商量和苏楚的商量是不一样的,苏越的商量是真的商量,是夫妻二人手挽手面对面心平气和的商议,而苏楚的商量则是请示了,是要绞尽脑汁想着怎么说服赵氏愿意出这二十几两银子,说实话他这些年来上交给媳妇的银子绝对比这个多的多,而且家里的花费并不是很大,除了儿子苏大河读私塾的银钱,其他基本没什么花费。

看了眼大儿子,又看了眼小儿子,苏根心里叹了口气,大儿子明显的一副心事重重惴惴不安的样子,而小儿子则是气定神闲云淡风轻的,他只摆了下手让他们离去了。

很快的,他们当天晚上天黑之前就都回来了,苏楚是拉着一张脸来到老院的,如果眼睛尖些,看的仔细些还能发现他脖颈后一处五指抓痕。

苏越看了摇了下头,庆幸的是父母心里满是征兵的事儿,再加上天黑,没有发现大儿子的异状。

苏越催头丧气的坐在那里一声不吭,苏根问话后才缓缓的回答:“爹,我去从军吧。”

虽然心里已经有了准备大儿子估计是拿不出那么多银子的,但是想着他们夫妻两个总是会想点办法,谁知道他们想到的办法就是这个。

屋子里瞬时陷入沉静,苏根有些气结的瞪着苏楚,他刚才已经说了不想让自己的儿子去战场,他还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

苏越一看父亲生气、大哥蔫了,急忙站起来说:“爹,你也别生气,大哥,要去也是我去,我比你年轻,官府更喜欢我这个年岁的青壮年,而且你还有大河要养活,咱们苏家还指望着大河给咱们苏家光宗耀祖。”

于是他们哥俩就在那争执谁去的问题,苏根气呼呼的盯着他们,他也知道国大于家,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可是他还是有些过不了自己心里那道坎。

苏越先是拉着大哥出去嘀咕了一阵子,然后就让他回去了,然后他一个人进了屋子,把自己要去从军的打算告诉了苏根,不等他开口反对,就把自己这么长久的打算都和盘而出,包括自己在卢家的自卑,对朋友的思念等。

苏根先是声色俱厉的骂了一阵子,见无论自己怎么样,是苦口婆心的劝还是板起脸骂,苏越就是坚持自己要去从军。

最后他也无法,对着苏越叹了口气:“罢了,你从小到大都是有主意的,为了一个目的可以筹划好几年,这事儿我不管了,你们哥俩看着办吧,我老了!”苏根说完扭身进了卧房,不理小儿子了。

苏越连夜赶回了镇上,他虽然说不让卢婉芝等自己,但是他知道自己不在身边,她睡不着的。

卢婉芝果然在等他,她半个字都没有问回村子的事情,依然很是贤惠的为他洗漱宽衣。

想到自己享受不了多久这样温馨的时光了,或许离开后就再也回不来了,再也见不得这个让自己心房揪着的玉人了。

苏越忽然间把卢婉芝推倒在床上。不等她反应过来就去扒她的          

作者有话要说:(⊙o⊙)…,这么晚了还在更文的我,请大家留个评吧~

☆、独家发表

刚刚坐在床沿的卢婉芝被苏越的这一推,吓得“啊”了一声。

她趟在苏越的身下疑惑的盯着他问:“苏越;你这是怎么了?今儿个回村子里可是出了什么事儿?”

苏越双眼闪着烁烁的光:“没啥大事儿;不然我也赶不回了。”边说薄唇边往卢婉芝的秀颈边凑。

卢婉芝才不吃他这一套,苏越平日里对自己是极尽温柔,特别是在房|事上面;自己只要稍微的皱下眉头;他就立刻停住前进的脚步;即使是憋的满头大汗,而刚才他竟然有些粗鲁的把自己推到了。这是前所未有的;所以一定是发生什么事儿了。

所以她虽然力量比苏越小了很多,还是极力把他推开;秀眉一皱;杏眼微瞪:“苏越,你先告诉我发生什么事儿了?”

苏越低头瞄了一眼已经顶成小屋脊的两腿之处,无力的叹了口气,看来今天一定要先把回村子里的事儿先给她说清楚了,不然自己不会得逞的。

不想离开她温热的娇躯,又怕自己压着她,苏越一个翻身,把自己和卢婉芝掉了个个,自己躺在下面,卢婉芝则双臂抵着他单薄的胸膛趴在他身上。

苏越就缓缓的把今儿个回村子里父亲说的话还有他们弟兄两个的商议都一股脑的告诉了卢婉芝。

虽然是早有准备,实际发生了却又是另外一回事儿了,一想到面前这个笑着看着自己的男人过几日就要离开了,而且去了回不回的来都不一定,她心里忽然一阵子惶恐。

卢婉芝抖着一双颤抖的手紧紧的抱住了苏越的身体:“苏越,爹都说我们可以出钱了,几十两银子我们还出的起,要不我们就出些银子吧,咱不去从军了好吗?”

她还在做最后的挣扎,自己多说一次就多一次希望,不一定哪次苏越就被说动了,不去从军了。

她以为的着急紧张了,忽然就忘了苏越和她一样也是一个倔强的主,认准的事儿不到南墙心不死。九头牛也拉不回来的。

苏越回抱着卢婉芝有些瘦弱的身子,呵呵的笑了下:“婉芝,你别担心,之前咱们不是商量的挺好的吗,这事儿早就有打算了,我一定会活着回来的,你放心就是了,好男儿本来就志在四方。没准儿我在前线立了功,还能给你挣个官太太当当。”他说这话多少有些安慰人的意思,最后几句就是调侃居多了。

“我不要什么官太太,只要你平平安安的,咱们的日子过的和和美美的就行了。”卢婉芝窝在他的肩头轻声的低叙。

“我知道!我会完好无损的回来的,你莫在担心了!”苏越边安慰她边双手去撑起她的肩膀,一双俊目盯着卢婉芝的眼睛,里面透露出的全是坚定。

卢婉芝本来有些忧郁的眼神被他盯得自惭形愧,之前两个人都商量好了,自己到时候了还在这里儿女情长,倒是显得不够善解人意了。

双手捧着面前的这张年轻不经风霜的脸,卢婉芝在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让他出去闯闯也是好的,起码这是他自己心之所向,这是一个男孩子到一个男人的必经过程。

有人通过娶妻成人,有人通过打架成人,有人通过出去闯荡成人,而苏越既然坚持自己要走的路,自己做为妻子的如果再说什么反对的话,倒是显得不够贤惠了。

只是这眉眼,她还远远眉眼看够,没有摸够,没有亲够;这身体她也没有靠够,她一定会夜夜怀念这温暖的臂弯,这嬉笑的容颜,这缱绻的双唇。

苏越一直微笑着看着眼前的妻子,他嘴上信誓旦旦的保证再保证一定能够平安的回来,但是他自己心里也清楚,能不能回来真的不一定,那里可是真枪真刀的来,而刀枪无眼,若直接被砍死倒也还好,最多让她伤心几年,若真的被砍了条腿或者断了胳膊,他怎么还有脸回来?

摆了下脑袋,他决定不去想那么遥远的问题,何况眼前的境况已经不容他去想了,卢婉芝已经低头俯身的去轻啄他的唇角了。

苏越先是极力忍住,他想看下她在自己的调教下能够主动到什么程度。

可是卢婉芝只在他唇上流连,连撬开嘴巴探进去舌头的动作都没有,惹的他心里痒痒,最后还是按耐不住直接张口擒住还在描绘自己唇形的丁香小舌,邀请她与自己共舞。

苏越完全没有刚回来把卢婉芝推倒在床上的气势,这一会儿温柔细腻至极,两人都沉浸在这分别前淡淡的伤感中,动作也极具缓慢体贴,在摊在卢婉芝身上之前,苏越的一双眼睛都是在紧紧的盯着她秀美的面容,仿若要把她刻画在脑海中,无论将来遇见什么,即使到了下辈子,他希望自己还有这个幸运,能够再次和她牵手,走这一辈子再下辈子。

而卢婉芝则在整个绮丽的过程中都是紧紧的闭着眼睛,她不敢去看苏越,怕自己掉下眼泪,只一双手不停地在他身上摸索着,这是她第一次毫无顾忌毫无害羞的去接触苏越的身体。

这副身躯,以后梦魇里也会梦绕魂牵,即使在没有他的岁月里,自己还可以悲伤的沉醉,假装他一直都在。

这次苏越尽情的宣泄在卢婉芝的身体里之后,迟迟的不愿意撤离,享受着仿若最后的缠绵。他想浓情蜜意都不足以形容他们夫妻间的感情,她于他仿若血,而他于她仿若血,骨血相容般的亲密,心里一再的默默的保证,我一定会回来的。

不为自己,而是为了心念念的女子,没有他,她将如何存活于这个世上。

第二天一早苏越就又往村子里赶了,当着大哥和苏根的面再次把自己决心去从军的事儿说了清楚。

只他说完话后给苏根使了个眼色,眉梢挑了一下,苏根轻轻的咳嗽了下:“阿楚,你们家拿不出那么多银子,阿越家的银子也不是他自己的,要是拿出来以后让他那个朋友抱怨也是不好,所以你弟弟才没办法选择了去从军,也只有这一条路可走了,不过你可知道他这一点头,可是为你家省了不是一点半点的银子,你回去可要和你媳妇说清楚,虽然说亲兄弟,但是这份恩情你们也要记住。”

苏楚急忙点头:“爹,你放心,二弟此举是为了我们一大家子,特别是我们家,我心里清楚。”

和苏根说完后他又一脸严肃的对着苏越说:“阿越,你放心,你走之后家里的爹娘我会替你尽孝,你大嫂绝对不会再找弟妹的半点麻烦。”他拍着胸脯保证。

苏越等的就是他这句话,他也声情并茂的给苏根说:“大哥,爹娘年纪越来越大了,地里的活计你如果方便就伸下手帮忙一下,他们最欢喜的事儿就是看到大河,你和大嫂来不来老院就算了,可是你得让大河有事儿没事儿多往这里跑几趟。”

对于卢婉芝,苏越倒不是很担心,毕竟还有岳父一家子,他那个丈母娘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若是大嫂欺负上门了,他甚至会觉得张氏会提着一把扫帚赶人的,她毕竟是自己大嫂赵氏的长辈。

他眼前最担心的还是年迈的父母,若自己这一去不回,大哥被大嫂管的严,到时候即使有那个孝顺的心思也被大嫂一个凌厉的眼神给灭了。

而苏根老两口在见到侄子苏大河的时候,老脸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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