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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不语诡秘档案-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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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又想了想,我补充道:“还有周垒,也是那栋楼的住户,他每天都在做噩梦。而且脖子上,也出现了那种手掌状的痕迹,这也算是巧合吗?”

表哥瞪了我一眼,像在努力地整理思路。不久,他猛地一拍膝盖,大声道:“糟糕!会不会是传染病。看来,应该立刻通知卫生局,将整栋楼全部封锁起来。”

我灵光一闪。对!也有可能是某种未知的传染病毒。

那种病毒如果能侵袭入脑部,让人产生幻觉,倒是可以解释那栋楼里的住户,为什么会毫无预兆地杀人、自杀或者做噩梦。也能解释为什么他们身上,都会有一些怪异莫名的痕迹。

如果真的是病毒的话,就麻烦了!

它的传播途径是什么?进去过那栋楼的人,会不会都变成了病毒携带者?我进去过,我会不会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染上了那种病毒?

突然觉得一阵恶寒,大脑也开始胡思乱想起来。不能否认,我确实在害怕了。

表哥夜峰的手机响了起来,他刚一接听,顿时惊讶得冷汗都流了下来。

“小张,停车,我们立刻回柳条镇。”他无力地伸出手拍了拍驾驶座。

“怎么了?”我抬头问。

表哥沮丧地苦笑,“张小乔刚刚被发现,死在了精神病院里!”

“你说什么!”我震惊得几乎坐了起来,“报纸里不是说,她有暴力倾向吗?

“有暴力倾向的精神病患者,一般会被关在墙壁四周都贴着软泡棉的房间里,四肢也会用特殊的衣服限制行动。她不可能有自杀的能力,究竟那个女人,是怎么死的?”

“是窒息。”表哥的笑容更苦涩了。

窒息?怎么窒息?难道,她自己憋气把自己给憋死?

就算她愿意,生理上也不可能允许。

如果肺部缺氧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就会强制自己呼吸,这属于非条件反射。那这个疯掉的张小乔,究竟是怎么窒息而导致死亡的?

突然觉得,一切都在往极坏的方向发展。事情,真的是越来越古怪了!

……

11 第七章 召灵游戏(上)
 好不容易说完,我咽下了一口唾液,沉声道:“迷信和传说,都是人类文化遗留下来的产物,所谓存在就有它一定的合理性。

不过,这些迷信你们都信吗?“

夜晚来得很突然。

会用到“突然”这个词,是因为真的很突然。太阳突然地落下,夜幕突然地降临,然后,九点到了。

我的大脑依然晕乎乎的,今天看到和知道的东西,实在太多了,思维混乱成了一团,无法有效地将头尾衔接起来。

再次回到阴楼的时候,我看到了楼下正焦急等待着的周超凡。

“夜不语,你总算来了。”他紧张兮兮地从衣兜里掏出一条手巾,擦着额头的汗水。

我轻轻“嗯”了一声,依然低着头,算是打了招呼。

他见我不愿说话,也闷不哼声地走到我身旁。

“人都找齐了吗?”我还是没办法理出头绪,于是干脆放弃了。线索,还是太少!

“齐了。”

“那他们都到了吗?”

“到了。”似乎觉得回答得太简单,周超凡补充道:“他们都去了乱葬岗里等着了。”

“都是些什么人?”

“除了你,我和堂哥外,其余的三个,都是我国中同学。”迟疑了好一会儿,他突然犹豫地问:“夜不语,上次你和韵含提起过降头术和蛊什么的。降头术你解释得很清楚了,那么,蛊究竟是什么东西?”

“看不出来,你对这些满好奇的。”我看了他一眼。

周超凡立刻惶恐地笑起来,笑容怎么看怎么觉得尴尬。

我又看了他一眼,这才解释道:“蛊,相传是一种人工培养而成的毒虫。放蛊是中国古代遗传下来的神秘巫术。

“过去,在中国的南方乡村中,曾经闹得非常厉害,谈蛊色变,谁也不敢当它是假的。文人学士交相传述,笔之翰籍,也俨然以为煞有其事。一部分的医药家,也信以为真,于是,就想出许多蛊的名堂。

“据说,蛊一共有十一种个种类。分别是蛇蛊、金蚕蛊、蔑片蛊、石头蛊、泥鳅蛊、中害神、疳蛊、肿蛊、癫蛊、阴蛇蛊、生蛇蛊。过去,有些人专以制蛊来谋财害命……”

周超凡专心地听着,过了许久,才佩服得五体投地,说道:“早就听说小夜你学问渊博了,没想到,你就连这么冷僻的东西都知道。

“我在图书馆里查了好久,都查不出你这么详细的解释。那,降头术呢?应该也有解法吧!”

郁闷,怎么和我相处过的人,慢慢地老是会叫我小夜?难道,我真的很小吗?还是我的样子看起来很小?

我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脸,不爽地解说起来:“当然有。降头术在南洋闹得很厉害,有很多人害怕,就常常请教降头师的破除和防御的方法,慢慢地这些方法,成为了家传口授最普遍的常识,流传了下来。

“普通降头术的解法一共有二十招。这些方法我也不怎么清楚,不过,据说每个人各时期,都有不同的运势,明显的表现,是体质上的生理周期。

“当然,我们在低潮的时候,比较容易受到降头术的迫害,另外,在遇到有研究的施法者,或者天生体质比较特殊的对手时,相应地你自己的知识和体质,就变得很重要……”

解说完时,乱葬岗也到了。

夜晚的风很大,就像有一只无形的手,在使劲地拉扯着我的衣服。突然觉得很冷,猛地打了个抖,用力裹紧外衣,却没有丝毫效果。

这地方果然有些名堂,怪不得当地人会害怕了。随意向四周看了看,只见乱葬岗里黑压压的,幽绿色的磷火在夜色里,淡淡地发散着寒冷的颜色。

不远处,隐约还可以看得到一丝橘色的手电筒光芒,似乎周围有几个人影。

想到了什么,我突然问:“你和赵韵含是什么关系?”

“我和嫂子没有任何关系!”周超凡明显地误会了,急忙摆手。

“不会吧,你们叫得那么亲密,会没有任何关系?我又不是傻子!”我又气又笑,懒得再解释。恐怕这个误会,已经全校都传遍了,唉,某些事情真的会越解释越麻烦,还是保持沉默聪明一点。

“真的没任何关系。”周超凡急得差点哭了出来,就像我对他做了什么恐怖的事情一般,“是她强迫我那么叫的,而且……而且也是她主动找上我,强迫我告诉她堂哥身上发生的事情,就只是这样而已!”

“不应该这么简单吧。”我叉着手停住了脚步,“怎么没见她逼过我?”

“老天,你夜不语是什么人,谁敢强迫你啊!”周超凡大叫冤枉,“赵韵含曾经告诉我,如果有人能帮助表哥的话,就一定是小夜你。

“她还告诉我,必须想办法引起你的好奇心,不然的话,表哥绝对活不过下个礼拜。”

我皱起了眉头。那个赵韵含究竟想要干什么?她一连串古怪的举动,到底有什么目的?头痛。

一直以来,遇到过许许多多诡异离奇的事情,也遇到过许多怪异莫名的人,但唯有这个女人我无法猜测,甚至没办法揣测她下一步会做什么。

说实话,自己对她的好奇,甚至超过了这个事件的本身。

“小夜,九点半了。”见我发呆,周超凡小声地提醒道。

我点了点头,“我们过去吧。”

有手电筒光亮的地方,站着四个人。除了我认识的周垒以外,其他的二女一男都和我同龄。男的桀骜不驯,一副不怎么把人看在眼里的感觉。

女孩则一个温柔地垂手站着,面目清纯,好奇地打量着我。另一个长发将两颊遮住了,看不清真实的样子,不过从身材上判断,应该是个美女。

那女孩看起来,似乎有什么心事,不断用鞋子踩着身前的土块。

“这位叫徐汇,国中时我们学校里有名的公子帅哥。”周超凡指着男孩介绍后,转向了温柔的女孩,“这个是许睫,大美女,对什么都好奇。

“她一听到我说,有好玩的东西,就死活拉着我要加入。”

许睫温柔秀丽的脸微微抽搐了一下,然后露出开心的笑容。

这一串复杂的表情落进我的眼里,脑中立刻像搅动着的五味瓶,什么感觉都涌了上来。奇怪,事情似乎并不像周超凡说的那么简单!

他最后指着长发美女道:“这位是张颖雪,我国中时的校花。”

我不等他介绍自己,抢先开口道:“我叫夜不语,是周超凡现在的同班同学。各位帅哥美女,大家到这里来的目的,应该都知道了吧?”

徐汇哼了一声,“不就是玩一个游戏吗?”

“不错,确实只是一个游戏,不过,这个游戏不太一般。”我神秘地压低声音。

不管了,虽然看起来,这三个人来得并不是心甘情愿,不过,倒也不是我能担心的,只要人数够就好。周超凡,这个家伙看来真的不简单。

“管他什么游戏,快点开始,完了我还要回家做功课。”张颖雪抬起头不耐烦地说,长长的头发顺着滑向两旁,总算让我看清了她的脸。那张脸很美,但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没有理会他们各异的心态,慢悠悠地长长吸了口气,我才缓缓道:“在玩这个游戏之前,我先要问一个问题。大家是不是都多多少少知道一些迷信故事?”

这个问题一说出口,旁边的五个人表情更复杂了。

徐汇十分不友善地瞪了我一眼,欲言又止,好久才说道:“我只听说,如果注视着裂开的镜子,就会被吸到镜子里去。如果在合并的镜子里,看到的第十三张脸的眼睛是闭着的话,那这个人,不久就会魂归西天。”

有人先开口,后边的人就自然多了。

许睫也开口道:“据说,要是在房间的四面墙壁,都贴满海报的话,就比较容易被鬼压床,因为幽灵无法从房间出去的缘故。

“还有,睡前看着房间的四个角落之后再睡,就会被鬼压床,无法动弹。”

周垒挠了挠头,“我听说,看到灵车或丧礼,要把自己的大姆指藏起来,否则父母会死得很悲惨,也有人说,如果不暂时停止呼吸也不好。

“以前小时候,我倒是曾经在骑脚踏车的时候看到灵车,结果为了把姆指藏起来,而把双手放开,最后连人带车都摔倒了!丢脸的要死!”

周超凡想了想,“我听姥姥说过,如果在九点时一直盯着天花板看,窗户会传来‘咚!咚!’的声音,这时,如果不问‘请问是哪位?’的话,过几天就会死得很惨。”

轮到张颖雪了,她犹豫了一下,才讲道:“如果看到短尾的猫就会失恋;星期六下午如果看见黑色的猫,就会有不好的事发生;看到黑色的猫,如果不倒退三步的话,就会发生不幸的事。不过,都是胡扯。”

我点了点头,满意地继续话题,“其实,这些类似的迷信传说还有很多。例如:星期五晚上修剪指甲,就会失恋。半夜两点不可以照镜子,否则,会看到自己以外的人。如果准考证的号码可以被七或三整除,那就一定可以考上!

“据说,要是一对情侣分别站在树的左右两边,探出脸来照相的话,将来一定会分手;即使结了婚也会离婚!浴室天花板的四个角落有很多幽灵,它们会趁人在洗头的时候杀人。

“如果耳朵深处觉得搔痒,隔天就有好事。早上要是左边耳朵痒,当天就有好事。这个迷信倒是满好的,毕竟不管怎样,都是好事嘛。”

顿了顿,我继续道:“还有一些,例如,在很多人在说话却忽然静下来的时候,听说是天上有天使经过,可是,也有人说是恶魔经过。

“据说,长头发的人比较容易看到幽灵。晚上背靠着墙壁念书的话,会有一个老婆婆从墙壁中跑出来,拍念书的人背膀二次。这次绝不能回头,不然头会被她砍掉。

“如果二十岁之前都没看到幽灵,那就一辈子都不会看到。同样的,如果二十岁之前都没有被鬼压过,就一辈子不会有了。如果指甲上出现白色斑点,就会有人赠送你想要的礼物。”

好不容易说完,我咽下了一口唾液,沉声道:“迷信和传说,都是人类文化遗留下来的产物,所谓存在就有它一定的合理性。不过,这些迷信你们都信吗?”

这个问题,又引起五个人之间的一阵沉默。

看着他们脸色不爽的样子,我倒是完全确定了,这些家伙,每个人都有自己来的原因,绝对不是单纯地觉得好玩。

恐怕有些人,甚至不愿意来,只是出于某种理由或原因,他们没办法拒绝。

“不信,哪会有人信那种蠢事。”又是徐汇首先打破这片如死的沉默。

“我也不信。”张颖雪这次倒是回答得很干脆。

许睫略微想了想,“我倒是有点相信,就像星座算命一样,恐怕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许多人铁齿的结果,还是弄到自己吃亏。”

周垒同感地点点头,“这些怪力乱神的事情,以前我不信,但现在倒是不得不信了!”

“那你呢?”望着低下头沉默的周超凡,我问。

“我信。”他回答得简洁明了,语气里少有地没有带任何的紧张。

“很好。”我再次满意地点头,“那么,我最后问一个问题。有一家五口人,分别是小明、弟弟、爸爸、妈妈、爷爷,总之,我们暂且称为小明一家。

“他们出门去旅游,可是路途上,却有一条必须过的河,河上有一座独木桥。而且天公不作美,来到河边时,已经到了晚上,过桥的时候黑漆漆的很危险,所以必须有灯才行。”现在我们知道,小明过桥要一秒,小明的弟弟要三秒,小明的爸爸要六秒,小明的妈妈要八秒,小明的爷爷要十二秒。每次此桥最多可过两人,而过桥的速度,依过桥最慢者而定,可是灯在点燃后,三十秒就会熄灭,到那个时候,谁也没办法过去,伟大的旅游计画,也没办法进行下去。那么,请问小明一家,如何在三十秒内过桥?“

顿时,所有人都被我这个问题问得呆住了。

没人明白我想干嘛,只是眼神呆滞地望着我发神,明显地还没有从灵异问题上,跳跃到数学运算里

……

12 第八章 召灵游戏(中)
 “这东西是用来现影的。”我解释道:“毕竟我们召唤的那东西,没人能够看到,拿一块磁铁放在黑暗的地方,如果发现磁铁周围会有微光发出,就证明那东西来了。”

据说,在十八世纪的东加王国,当地所有处女的初夜,只能由国王来享受。

一七七七年时,已经八十岁的老国王,平均每天要与八到十位处女发生性关系。据统计,这位国王一生中,共与三点七万个处女发生了性行为。

听到这个故事的时候,我感觉很佩服。毕竟,要和三点七万处女发生关系,不但要至高无上的权利,还需要莫大的毅力和耐心。

只是,这个世界上有耐心的人,越来越少了,譬如说,现在我眼前的那几个。

“你小子到底想干什么?”徐汇实在忍不住了,黑着脸大声吼道:“要玩我们,也要有个程度,老子不玩了!”说着一甩手,就往出口走。

周超凡在他身后喊了一声:“小汇。”

只见徐汇全身猛地一抖,突然垂头丧气地转过身,用恼怒的眼神从我的身上滑过,然后死死地盯住了周超凡。

“小夜,忘了告诉你一件事。小汇不但是我的国中同学,还是某个人的弟弟。”周超凡望向我,用紧张兮兮的语气,说着并不应该紧张的话。

“哦,那个人我认识?”我漫不经心地问。

“应该算认识吧。”他想了想,“今天我们一起见过。”

我的脸色微微闪过一丝惊讶,试探着问:“徐舜鸿?”

“就是他。”他点头,“关于他哥哥的死因,小汇很紧张,他根本不相信警方说的自杀这个理由。

“对吧,小汇。这不是你来的原因吗?”

徐汇哼了一声,看着我,“不错。听周超凡说,你知道这件事的许多内幕?”

“内幕我倒确实知道一些,不过,要知道的话,就依照我的游戏规则玩下去。”我微笑着,语气里丝毫不带有一丝威胁,不过听的人会怎么想,就不是我需要考虑的了。

“你要怎么玩?”徐汇使劲地咽下一口怒气,咬牙切齿地问。

“很简单,先回答我的问题。小明一家究竟该怎么做,才能在三十秒内过桥?”

他瞪着我,许久,最后才失魂落魄般地低下头,心里开始默算起来。

所有人一时间都陷入了沉默。

好几分钟过去,许睫才首先说道:“我答不出来,不管怎么算,我都要花三十五秒。”

接着,张颖雪也放弃了,“我算来算去,老是不能少于三十三秒。”

“你们比我好,我要过的话,至少要用三十八秒。”周垒脸红着摇头。

“哥,你是语文老师,数学不好,也没什么了不起,用不着在意。”周超凡连忙安慰道。

“你算得出来吗?”周垒也觉得颇有道理,立刻神气了起来。果然是个单细胞。

这次,轮到周超凡脸红了,“我比你更不如,我要四十多秒。”

“哼,一群笨蛋。”徐汇抬起头,直视我的眼睛,“我算出来了。”

“哦,有趣。说来听听。”我不动声色地说。

“这个傻瓜问题,实在很简单。”他不屑地冲我摇晃自己的食指,用像在向低能儿施舍解释的姿态道:“第一步,小明与弟弟过桥,小明回来,耗时四秒;第二步,小明与爸爸过河,弟弟回来,耗时九秒;第三步,妈妈与爷爷过河,小明回来,耗时十三秒;最后,小明与弟弟过河,耗时四秒,总共耗时三十秒,哼,很简单吧!”

“小汇,你好厉害!”许睫夸张地拍着手欢呼道。

“很不错!”我也赞赏地点了点头,“这类智力题目,其实,是考察一个人在限制条件下解决问题的能力。

“具体以这道题目来说,很多人往往认为,应该由小明持灯来来去去,这样最节省时间,但最后却怎么也凑不出解决方案。但是,换个思路,我们根据具体情况,来决定谁持灯来去,只要稍稍做些变动就行了。知道我为什么要问你们这个问题吗?”

众人相互看了一眼,都疑惑地摇头。

“这是为了对你们的思维方式,和思维方式的转变能力,做一个判断和评估。”

怕他们还不能理解,我继续解释道:“根据一些研究显示,思维方式和思维方式转变的能力,往往也与一个人在各种事情中的应变与创新状态,息息相关。

“所以回答这个题目时,必须冲破思维定式,试着从不同的角度考虑问题,不断进行逆向思维,换位思考,并且把题目与自己熟悉的场景联系起来,这也是我们接下来玩的游戏中必须的。

“还有最重要的一个目的,游戏者的先后顺序,我已经从你们的答案里排出来了!”

身旁的五个人,又是一阵吃惊。

“那我的能力怎么样?”许睫靠近我悄悄问。

“秘密。”我微笑着。

“小气,那你能不能告诉我,我们之中谁最笨?”她还是没有死心,嘟着嘴又问。

“秘密。”我依然在脸上挂着笑容。看不出来这位看起来文静温柔的女孩子,居然这么好奇,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

没有理会她幽怨得可以杀人的表情,我咳嗽了一声,“现在,游戏开始。不过,首先呢……”

还没等我展开长篇大论,就有人不耐烦地打断了我,“怎么还来啊,你究竟要啰嗦到什么时候?”是张颖雪,她冷冰冰的脸上涌起了强烈的怒意。

我也懒得再装出一副人畜无害的好好先生模样,回瞪着她,一字一句地将词咬得很清楚,“我接着要说的话,才是重点。我也讨厌啰嗦的人,不过,我宁愿啰嗦一点,也不希望出现危险。”

“危险?”张颖雪气得颤抖起来,“大不了就是个死,有什么了不起的。何况,只是个游戏,能有什么大危险。”

“不要当所有人都和你一样,命不值钱。”

我最看不惯仗着自己是女生就卖乖的所谓美女,讽刺道:“知道什么叫风险投资吗?在经济学上来讲,这个专有名词的意义,是风险最少的投资。

“我为人处世的基本原则,也是如此。冒最小的风险,尽量将所有事情考虑周全,把危险最大化地扼杀在摇篮里!”

她一时语塞,身体气得就像秋天的落叶一般,抖得更剧烈了。

我转向了其余的人,视线微微从每个人身上滑过,这才说:“玩过这个游戏后,我希望你们记住,未来的一个礼拜内,有六样事情是不能做的,或者需要尽量避免的。”

“有那么严重吗?究竟是什么样的游戏?”周垒不放心地问。看来,他对灵异的事情,已经开始心有余悸了。

“只是个普通的游戏罢了,非常普通。”我淡然说着:“只要过了一个星期,就没问题了。不过信不信,当然要看个人的信仰了。

“譬如说我自己,直到现在,还是有点半信半疑的。”

“那究竟是哪六个需要注意的事项?”周超凡明显地也被我吊起了好奇心。

“你们听仔细一点,我不会说第二遍。”我回答道:“一,不能在床头挂风铃,风铃容易招来那东西,而睡觉的时候,是最容易被入侵的。二,不能夜游,晚上出门游荡玩耍,不能超过十点半。

“三,不能在夜游时喊名字,要喊,尽量都以代号相称,以免被那东西记住你的名字。四,不要轻易回头。晚上走在荒郊野外,或人烟稀少的地方时,觉得‘好像’有人叫你,千万不要轻易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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