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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异世:朕不为妃-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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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彦松开兰心的胳膊,几步就要进入幻雪的寝殿,想了一想,又折回来。

君影的死是他的疏忽,他太高看了那些御医,他竟然忘了,就连昊臻的毒御医也束手无策,更何况……

他没往那个方面想,并不表明他就没错,这个时候,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幻雪。

“柳呢?”他昨日匆忙的看过柳,内力耗尽,几乎已经快要累死,从岩谷关到烨城,仅仅用了一天的时间。

兰心闻言扑通一声跪下,“回皇上,奴婢该死,柳侍卫在娘娘的偏殿……”后宫妃子的寝宫哪能让外人进入?更何况是住下。

“不关你们的事。”说完,昊彦转身走向偏殿。

柳依旧昏迷,哪怕是灌下两碗参汤,仍然只是吊着一口气,时有时无。

昊彦站定在柳的床头,一双手紧攥着拳头咯咯作响,君影是幻雪的朋友,他敢说君影在幻雪心中的分量并不轻于他,只是意义不同。

可是现在,毫无疑问,君影是因为他而死,而这下毒手的人,很有可能……

他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要为他送命,君影死了,决下落不明,柳奄奄一息,幻雪身边的人一个一个减少,他知道幻雪在意他们,他也在意,这些都是和他共生死的朋友。

给柳输了写内力,险险保住他的性命,转身出了房门。

“福泉,宣旨,召庆王和安陵王入宫。”昊彦冰冷威严的开口,已经下了决心。

“皇上……”福泉一下着急了,这个时候宣二人进宫,绝非好事,这……

“去吧,该来的总是要来,朕不能再姑息他们了。”凝重的声音响彻沁雪宫的庭院。

这时,兰心慌慌张张的跑过来,行了一礼,“启禀皇上,贵妃娘娘醒了。”

幻雪醒过来,一脸的木然,直愣愣的坐着,任由兰心在一旁伺候她洗漱。

就像一副没有了灵魂的躯壳,空洞的眼睛没有光彩。

就连面对一脸担忧心痛的昊彦,幻雪的眼睛依然古井无波。

“幻雪,君影的事是我的错,我可以任你处置,但是,求求你,不要折磨自己。”昊彦心疼的将幻雪冰冷的身体拥入怀中。

昊彦知道,幻雪在内疚,她在君影最需要她的关头选择了留在他身边,就这一点,她就认为是她害死了君影。

可是,如果不是燕国的大军逼境,君影也不用替他带兵去边关。

如果不是这场阴谋,谁都不会死。

如果他不争这个皇位,愿意与幻雪一起逍遥世上,那么这一切的苦难,都不会降临在他们身上。

……

是他的错,他没有能力保护他们……

幻雪轻轻挣开昊彦的怀抱,缓缓地径直向外走。

“幻雪,你去哪?”昊彦着急一把拉住她,她这个状态,要去哪里?

幻雪终于有了一点反应,深吸了一口气,声音沙哑低沉的说道:“不用担心,我出去走走。”说完,甩开昊彦的手,继续向前走。

她不怪昊彦,但是,她也没法面对他,虽然知道这一切都不是他所为,也不是他所愿意,但谅解是一回事,接受又是一回事。

她只是需要时间,她需要时间……

“别跟着我。”幽幽的开口,让欲追上来的昊彦瞬间止步。

再无瓜葛

慢步走着,她看不清周围这是到了哪里,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去哪。

心中有一块大石梗在胸膛,压得她似乎不能呼吸。

天是不是暖,她感觉不到。

周围有没有人,她也不知道。

她知道自己面前有一条漫漫长路,通往哪里,她不清楚,她只想一直走下去,什么也不想,不愿正面那个让她心痛的事实。

直到前方没有了路,她才木然的停下脚步,抬起头,苦笑一声,居然是当日她救君影不小心拐进的死胡同。

上一次是玉姜救了他们,可是现在,君影又进了死胡同,谁去救他?谁还能救他?

翻身入墙,她突然觉得,这面墙隔绝了宫内压抑的气息,让她可以不去想那些阴谋,以及为那阴谋所付出的代价。

这里还有一个等着她的人,她的朋友,而今晚,她要了解了这桩缘分。

与她相识,便会成为命运的玩偶,只要她选择,命运就盖棺定论,那么,她就让自己没得选择,不害别人,也不让自己再伤心。

推开玉姜房门的窗子,看到里面坐着的人,一愣,转而又看清楚。

换了男装的玉姜一身雪白衣袍,头发不再是繁琐的发髻,随意披散着,丝丝墨黑铺洒在肩头,不管是女装还是男装,依旧的倾国倾城,只是女装妖艳绝美,男装惊为天人。

一开口,一个磁性略带浑厚的声音响起,透着高贵,从容。

“你来了……”说了三个字卡主,从容顷刻荡然无存,“出什么事了?”

他见过冰冷的幻雪,更喜欢她的灵动,甚至喜欢看她被自己气得几乎要抓狂的表情,可是现在,幻雪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是的,连冰冷都没有,整个人就像一副行尸走肉,连气息都如同空气一般没有存在感。

幻雪缓缓走近桌边坐下,桌上摆满了酒菜,想来他已经等她多时了。

空气沉默着,半晌,幻雪才仿佛从梦中醒来一般,幽幽开口。

“君影死了。”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告诉他,为什么在他面前不再逃避。

“什么?”玉姜一惊,那个与他有着一面之缘,还让自己发了火儿的君影,居然死了……

他不问是出了什么事,人死不能复生,发生过去的事情也无法再挽回,如果再问,无疑是徒增幻雪的悲伤。

“幻雪……”他甚至不知该如何开口,平日里的嬉闹调笑他一丝也施展不出来。

“不用安慰我,我没事,说吧,你要我为你做什么?”幻雪的脸上浮现一丝冰冷,直入主题。

“我要走了。”

“很好,这里不适合你,说吧,要我做什么?还了这份人情,你我再无瓜葛。”缓缓闭上眼睛,冷漠的开口,真的很好,走了,离她远远地,就再也不会因为她而受到伤害。

她承认,作为一个杀手,她可以说天不怕地不怕,但是,她现在愿意承认,她怕了,她害怕周围的朋友一个一个离她而去,她怕了,这样的结果,命运,你满意吗?

玉姜被她的冷漠激怒了,“你真的以为我就是来找你讨回人情的?在你眼中我居然什么都不是?我一直以为我们是……”朋友两个字未说出口,罢了,他入过青楼,他高攀不上。

“我们什么都不是。”撇清一切关系,既然要走,就走的无牵无挂吧,她也就省了心了。

玉姜不傻,在短短的愤怒后突然后知后觉,他不能恼她,她现在整个人都在悲伤中,说出来的话,有几句能当真呢?

举起手中的酒杯,“那好,还我人情,陪我喝酒,一醉方休,干!”说完,一扬脖,先干为敬。

幻雪也不含糊,一抬手,一杯酒也见底。

不想清醒

桌上菜肴未动,玉姜每喝完一杯,也为幻雪满上,两人就这么坐着,相对无语,只见杯杯见底。

幻雪是千杯不醉,玉姜也是难得的海量,一直到月上枝头,夜半三更,屋里已经摆了七八个酒坛子。

玉姜的脸有些微微的红晕,凝玉一般的皮肤在烛光下分外唯美,一双凤目惊奇的望着依旧一脸冷硬的幻雪,没看出来,幻雪的酒量居然在他之上?

幻雪并不是对酒精毫无反应,再加上两日未曾进食,此时心跳也渐渐加速,但仍旧毫不含糊的喝光杯中的酒。

时刻要求自己保持清醒头脑的幻雪此时不想清醒,她知道,自己的伤心需要时间来平复,既然是这样,她希望这段时间里,她能逃避着过。

她的心,不想再经受这种凌迟一般的苦楚。

玉姜一杯一杯的给幻雪倒着酒,这里虽然是青楼,但是他既然敢换男装,这里就没有危险,他知道幻雪此时最需要的就是发泄,也就由了她。

到最后,居然玉姜也不喝了,只管给幻雪倒酒,而幻雪似乎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在独酌,一杯杯连着不断,喝得更加忘乎所以。

“幻雪,我愿意放弃我现在所做的一切,跟我走,可好?我来保护你。”玉姜借着微醺,郑重的说道。

幻雪的头脑已经有些晕眩,听到他说的话,嘲讽的一笑,“保护我?但是谁能保护得了你?别再说这些有的没的,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玉姜无视幻雪的语无伦次,“可是他现在……”他将君影当做了幻雪喜欢的人,可是人已经死了,他愿意代替他继续爱她。

幻雪虽然有些头晕,但是意识还是清醒的,知道他误会了,摆了摆手,“他不是,他是我的兄弟,我的朋友,不管是谁,无可替代……”

就算是爱情,也无法替代的战友,惺惺相惜的朋友。

眼眶有些酸胀,她不会哭的,不是吗?

可是,这酸胀已经让她看不清眼前的人,只要一提起君影,她的心就会抽痛,一行温热夺眶而出,她终归是个女人。

玉姜看到流下眼泪的幻雪,顿时心疼不已,他是不了解幻雪,他是没资格成为她的朋友,更没有资格喜欢她,但是,这不影响他心疼她。

站起身,轻轻将幻雪微颤的身子揽入怀中。

她是痛苦的,他愿意为了他,放弃自己要做的事,带她走,远离是非恩怨,可是她,不是他的,她终究与自己要划清界限。

幻雪仍旧坐着,任由自己的头靠在玉姜的腰上,鼻尖传来的气息没有丝毫脂粉气,淡淡的味道,干净却陌生,但是她,太需要一个可以让她宣泄的地方。

伸手抱住玉姜的腰,紧紧地,犹如一个落水之人抱着救命的浮木,她听不清玉姜温言细语的说什么,但是那语气却让她卸下最后一丝心防,她太累了。

“是……我害死他的,是我害死他的……”压抑着轻声将心底的情绪缓缓释放着,这些话,她不愿跟昊彦说,她终于发现,君影对她是那么重要,他可以听她说一些不能向昊彦开口的话,他愿意听她的担忧,他愿意为了自己的安危舍身不顾,但是她呢?

终究是辜负了他。

“哭吧,这里没有人会听见,放心的哭吧,哭过之后,你还是你,我……仍旧是我。”他没法带走幻雪了,幻雪不属于他,他终究是必须去做他该做的事,就让他最后为她守护一次,让他为她做一次临时的朋友。

幻雪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有生以来所有的委屈,怨念,悲伤全数宣泄而出,她从未哭过,不是她不想,是因为一直以来,她没有得到一个让她觉得安全的地方,可以卸下所有的防备,放心的哭。

久而久之,哭的需求就渐渐被冰冷掩埋,因为她知道,作为一个杀手,哭也是奢侈品。

她毕竟不是什么性情中人,在短暂的发泄过后,渐渐恢复平静,一炷香的时间过后,除了眼眶稍显微红,整个人已经重新恢复冰冷。

但是,同样是冰冷,却比刚来之时好上太多太多。

“幻雪,我想向你借一件武器。”这其实才是玉姜今日找幻雪前来的理由,上一次他曾探过幻雪的身,发现她身上稀奇古怪的东西还真不少,他这个身份,轻易是不能出门的,只能向她借。

幻雪想也没想,直接取下绑缚在腿边的匕首,啪的一声放在桌上,“送你。”说完,转身就走。

是送,不是借,送给他一了百了,希望老死不相往来。

君影,玉姜也救你一命,就用这匕首,也还了他吧。

铲除妖妃!

庆王与安陵王奉诏入宫,不过却是隔夜。

宫中的气氛不自觉的紧张,就连天,也阴沉着,乌云密织,低压几乎置顶,让人不由烦闷。

免了早朝,昊彦一早便等着消息,后日就是登基大典,他就不信,那两人还能沉得住气。

果不其然,正午时分,福泉来报,庆王及安陵王带了大队人马,似乎姗姗来迟,现在以至宫门外,喊着要清君侧。

清君侧?昊彦脸上泛起一丝嘲讽的冷笑,逼宫也不找个好理由,谁不知道朝堂上下都是他们两个的走狗,清君侧,清谁?

一挥手,“打开宫门,让他们进来。”

“皇上……”福泉顿时一惊,如此明显的逼宫,皇上居然让他们打开宫门?

“不用多说,让他们进来,不然,话说不开,朕就算登基他们也不安心。”

同时,消息也传递至沁雪殿,幻雪天蒙蒙亮才从宫外回来,一听消息,顿时眼中一亮,几日来无波的眸子突然燃起熊熊烈焰,报仇的时刻终于来了。

宫女太监们人人自危,甚至有的偷了殿里的东西就要逃出去,悉数被御林军当场砍杀在地。

风轻扬,带着丝丝血腥的味道,迅速弥漫肃穆宫殿的每一个角落,杀气隐现,一触即发。

“庆王,安陵王,你们如此兴师动众,是否该给朕一个交代?!”威仪之声响彻宣政殿前的广场,空荡的回音加之昊彦以内力传声,几乎响彻整个皇宫。

“那是自然。”庆王高高扬起头,一脸的不可一世,“本王和安陵王也是父皇亲子,自然要为东华国百年基业费尽苦心,如今,皇上身边有建宁作祟,就算皇上自己不忍心,我等不忍心,但是,为了东华国的将来考虑,我等痛下决心,要清君侧以固江山社稷,以慰万民之心。”

一席慷慨激昂的话语将此行的目的说的是冠冕堂皇,一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表情倒是入骨三分。

“哦?”昊彦状似惊异的一声,嘴角勾起一丝不屑,“朕试问当政一月来事无偏颇,你二人清的是谁?”

“皇上乃是难得一见的英君明主,”先扣上一顶高帽子。

“可惜……”故意卖了个关子,转身看向身后的众人,其中不乏两王的侍卫,还有众多亲贵大臣。

“皇上仁德宽厚,本乃是东华国的福气,却被后宫有心之人利用,妖妃幻雪,独霸后宫,妖言媚主,残害忠良,我等愿为皇上分忧,铲除妖妃,还东华国一片青空万里,保我国万事隆昌。”一语落下,众人皆应。

“铲除妖妃!”

“铲除妖妃!”

“……”

众人将皇上前日抄家所作所为全算在了幻雪的头上,谁不知道皇上本是仁厚之人,这等事,也只有那个女人能想得出来。

庆王和安陵王更是把握了昊彦的心理,昊彦宠爱幻雪不是一般,这样一来,要么效仿唐明皇处死贵妃,只要除掉了幻雪,对付他可就容易多了。

要么,昊彦就得承认所作所为,昏庸被美色迷昏了头,退位让贤。

昊彦一双手紧紧的攥着,虽然他已经知道庆王等人肯定会编造一些无稽之谈,让此次逼宫显得光明正大。

可是,不管有多少心理准备,他都不能容忍有人诋毁幻雪。

“说得好!”远处见着幻雪款款走来,一袭紫红贴身便装,妖艳得惑人心神,勾勒着曼妙的身姿。

一双眼睛灵光乍显,真就像个妖孽一般。

成王败寇

成王败寇,幻雪的心中本就没有什么君子观念,更何况眼前是庆王,这个自她来到这个时代,唯一一个想千刀万剐的男人。

幻雪对于庆王那些混账话自然是不放在心上,要说称赞,庆王的口才是不错,仅是而已。

站定于昊彦的身旁,俯视着前方,风姿堪比一国君王。

威仪一出,顿时显得下方众人就如一群滑稽的小丑。

嘴角挑起一丝冷酷的笑,不愿与他在那些冠冕堂皇上下功夫,凛冽开口,“想除我,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

风声呜咽,卷起地上片片浮尘,尽显肃杀一片。

对峙于一片风尘中,已不是寂静可以形容。

宫门处传来砍杀声,不一会儿,铁甲的脚步涌进宣政殿一重门。

南北大营近一万人在正宫门外并没有受到多少阻挠,一路上消灭了几小部分御林军,几乎毫发未伤,便站在了庆王身后。

而昊彦身旁,只有玄带着不到一千御林军,形势倾向,一目了然。

“庆王,安陵王,你们这是要造反。”昊彦的声音没有丝毫惊慌,只是略带沉痛,帝王威仪使得短短一句,掷地有声,惊得众人齐齐心中漏了一拍。

庆王身后有了依仗,也不再拐弯抹角,一扬头,“不,我们这叫为民除害,只有败了,才能叫造反,而你……”一手指着昊彦,“只能成为载入史册的短命皇上,连登基大典都没等到的短命皇上,哈哈哈哈……”

庆王猖狂的笑声响彻宣政殿外,狰狞之态尽露,已经丝毫不需要再遮掩的野心,让这天空的乌云,更加阴沉。

幻雪和昊彦对了个眼色,昊彦负手而立,运足了内力,朗声开口:“朕亲自宣旨,今日之事,还有转圜余地,弃暗投明,朕既往不咎,官保原职,绝无偏颇,如执迷不悟,庆王与安陵王,谋逆叛国,罪不容赦,其党羽无论官职大小,罪行轻重,一律诛九族!!”

一个个字犹如钟鸣,敲打在众人的内心防线,还未开战,如果明哲保身,弃暗投明,皇上不追究,但如果此时站错了队伍,一个弄不好,诛九族,天啊,众大臣们只见都有姻亲关系,这九族诛下来,朝堂上能剩几人还真不好说。

包括那将士们也心里开始敲鼓,谁家没有妻儿老小?

平日里都是打仗练兵,就算是上头有什么事,诛九族也轮不到他们,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他们只是个小兵小将,就算事成,他们也没什么好处,但一旦败了,全家都没命。

南北大营中有半数都是曾经跟着昊彦出生入死的,今日前来,只是军令不得不从,可是现在……

人群中纷纷有人开始动摇,又四面张望着,谁也不愿意先表明立场。

“别听他的,没了皇位,他拿什么诛你们九族?你们如今已经站在这里,皇上早已经被妖妃迷惑的不明是非,他绝无可能放过你们!”一声大喝,顿时让周围的窃窃私语停下。

谋逆的大罪,就算是不诛九族,哪个皇上还能留着用?

不等他们回过味来,庆王手一挥,“给本王冲上去,近在咫尺,他插翅难飞,荣华富贵就在眼前,等什么!!”

说完,向人群中退去,王府的护卫犹如潮水一般,涌向台阶上的皇上。

也不能小看了安陵王,早在接受南北大营的时候,他就知道,昊彦的人混杂其中,这么多年过去,他早已经这些人分散开来,并嘱咐人加以看管,一旦有异动,定斩不饶。

顿时,南北大营内有小规模的骚乱,放下武器的人第一时间被周围的兵将砍碎,血肉模糊,骨肉不分。

血腥惊骇了摇摆不定的人,也刺激了野心勃勃之徒,顿时,一片喊杀声,夹杂在王府护卫中间,齐齐蜂拥上去。

杀戮盛宴

玄指挥的御林军齐齐排在前方,组成一道人墙,攻与守界限分明。

宣政殿的屋顶以及墙头,密密麻麻的弓箭手站立,万箭齐发,直向人群。

虽然从人数上看似劣势,但只要将人集中在一起,弓箭手的威力便能以一挡十。

惨叫声,兵甲交汇的声音响彻天空,地面的青砖短短时间便染成了暗红色,让没有太大施展空间的广场上几乎难以落脚。

一重门外又进入一批士兵,那是安陵王的护卫,似乎是有备而来,拉射长弓,无数御林军翻下墙头。

一片混战……

幻雪提着柳的剑,挡在昊彦身前,犹如砍瓜切菜一般,削砍着越过人墙的士兵,丝毫不留情,发泄着她几日来所有的愤怒与怨恨。

畅快淋漓,身影翻飞,剑刃所到之处必有血柱喷射,一时间,红雨笼罩着身周,犹如浴血重生的凤凰。

安陵王的弓箭手见着界限如此分明,齐齐调转弓箭,向着昊彦的方向拉紧了弦。

“玄,星,保护昊彦。”幻雪一见此,飞身越过人墙,向着大片的弓箭手奔过去。

万箭齐发,玄和星挡在昊彦面前,剑气临身,舞得滴水不漏。

利剑削过脖子,弓箭手们犹如被收割的庄稼,以片的趋势开始倒下,弓箭手最大的弱点就是近身攻击,一见此,也不敢再搭弓,纷纷抽出腰间的剑,袭向幻雪。

“幻雪,回来!”昊彦大喝一声,放倒几个人,眼睛紧紧盯着远方一抹紫红。

几万人马,幻雪就是武功再高强,也抵挡不过,她今日怎么会这么冲动?

一群人攻上来会不会受伤?肯定会,幻雪不是刀枪不入的神仙。

再加上士兵们穿的都是铁甲,更加抵消了她的一些攻击。

不能攻守自如,必须挑中弱点下手,一时间,身上伤痕累累,可是,紫红色的衣服恰恰与血色相同,看不出来。

就因为这样,昊彦才更加心惊,幻雪身上究竟有多少伤他一点都看不出来,他看着幻雪已经杀红的眼睛,感受着如此远的距离仍然清晰凝重的杀气。

这样的杀气他从未见过,就连君影为他疗伤时她独自守在外面那次,杀气也没有这么重。

上一次只感觉到她的愤怒,而这一次,杀气重浓烈的悲哀与怨怒,让昊彦的一颗心紧紧揪着。

一重门外又冲进来一批人马,端木昊天留给昊彦的人马已经赶到。

两面夹击,将庆王等人包围的严严实实。

一场屠杀,才刚刚开始。

端木昊天的精兵都是从战场上历练来的,各各强劲有力,攻击昊彦的士兵半数回头,抵御着背后的利刃。

事态拉平,堪堪拉平。

阴沉的天终于坚持不住,噼啪落下雨点,来势汹汹,落在人脸上略微刺痛。

幻雪也不是去送死的,一见端木昊天的人马赶到,转身,杀出一条血路,几个飞身,落在昊彦身后。

一身的血腥味,口中喘着粗气,眼中的血红未减,只是累到了极致。

昊彦没有功夫抱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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