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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异世:朕不为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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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又不像,从他们衣襟处沾上的露水来看,他们显然已经是等她多时了。

直至退回小巷深处,四个大汉见周围没人,互相使了个眼色,一个手提长刀的男人便恶狠狠地朝幻雪扑过来,幻雪暗自好笑,这样的身手也跟我独斗?

就这样的扑法,捉只小鸡也难为死他了,未免也太小瞧我了,想着,脚下如生风,轻移身形,提着长刀的男人只觉得眼前人影一闪,快得以为是自己眼花了,还没等眨眨眼睛,幻雪的手已经袭上了他的脖子,芊芊玉指却有万钧之力,轻轻一扭,只单手便将长刀男人轻而易举的提起扔向了另外三个人,力道之大足以使三个大男人后退了好几步才勉强站稳。

幻雪此番并没有下杀手,她不是杀人狂,对这样来路不明的人还不至于赶尽杀绝,小露身手只是为了吓退他们。

果不其然,对面三个人惊骇的互相望了望,没有想到眼前看似娇弱的女子竟然是深藏不漏的高手,别说他们四人,哪怕像他们这样来四十个,也不见得能抓她回去。

互相用眼神交流着,停了半晌,便转身驾着昏迷的同伴迅速飞身离去。

幻雪望着刚交手一个回合就落跑的敌人,有些好笑,有些莫名其妙,忽有预感恐怕这事并不简单,但她又想不出曾几何时与这些人结怨,莫非是每晚的黑衣人?

沉吟之中,身后传来一个洪亮的声音:“姑娘,好身手啊。”

猛的回头,就在不远处的屋顶站着一个约莫四十岁左右中年人,身穿月白长袍外罩开襟青纱,身形屹立如青松般,颇有些仙风道骨的气势。

虽已入不惑之年但是精神依然矍铄,声音洪亮沉稳,掷地有声,想必其内功修为及其深厚。

中年人身上逐渐散发的压力气息证实了幻雪的猜想,看来此人不止内功深厚那么简单,恐怕还是少见的高手。

三年的杀手生涯,她见过的高手无数,但像他这样只是身上散发的气息就让她感觉到压力的人少之又少。

再加上眼前她还有内伤的情况,如果对方全力攻击,她连脱身恐怕都有些困难。

猛地集中精神紧盯着他的眼睛,先发制人,打不过你,我还会跑,我可不是正人君子。

却没想到中年人只是神情恍惚了一瞬,便朗声说道:“姑娘不止武功高强,还身怀绝技,难得难得啊。”

看到自己的催眠术这么容易就被破了,着实让她吃惊不小,要知道,她的催眠术操纵普通人就像操纵玩偶一般容易,就算是高手,有两秒的晃神就够她用了,而眼下,却只是让他眼神恍惚了一下。

“你是什么人?想做什么?”幻雪不再暗地较劲儿,直接开口。

“哈哈,姑娘好爽快的性格,不瞒姑娘,在下要带姑娘去见个人。”中年人对幻雪满口的夸奖,神情随和的如拉家常一般。

“见什么人?”

“姑娘去了就知道了。”

“我要是不去呢?”

“由不得姑娘,那就恕在下无理吧。”

居然被抓了

说完,一闪身便来到了幻雪的面前,举手攻向她的后颈,速度之快让她只能勉强的低了身子躲过这一击,却来不及反击,只能向前迈出一步,没想到中年人一击不成并未收势,而是顺水推舟继续向她攻来,动作流畅连贯,不给人任何喘息的机会。

中年人的攻击似乎有粘性一般紧贴她身边,几次掌风仅从她面部掠过,让她疲于应付根本没有机会还手,几个回合下来,幻雪明显已落下风。

干脆利落的后空翻躲过中年人的攻击,电光火石之间,幻雪的飞刀脱手,直奔中年人心脏位置,被逼无奈下了杀手,她也不想,但是杀手原则的一条,落入敌人手里就别指望能活命,如今你死我活之间,她只能如此。

没料想中年人飘影一侧,飞刀仅是划伤了他的胳膊。

幻雪警惕的看着眼前的人,暗叫麻烦,一来就碰上这样的人,她的运气是不是太好了?莫非这个世界比她强的人大把抓吗?

如果他在这么偏僻的地方等,想必是不想让人注意到他,那么如果能到达人多的地方,是不是就能先躲过这一劫,躲了这劫再从长计议吧。

打定了主意,她快速向中年人的方向跑去,临近几步猛的腾空,一个漂亮的空翻,轻盈落地,然后朝巷子口奔去。

中年人未想到幻雪居然直接冲向他,但怎能放任幻雪离去?

急忙上前牵制,换乱之中,幻雪似乎看出了一丝破绽,未及多想,勾脚凌空翻身,便向中年人发出奋力的一击,可是没想到还未碰到中年人的身体,耳边又传来洪亮的声音:“姑娘,跟在下走吧。”

幻雪闻到一股强烈的香味,香味由鼻腔直冲向大脑。

赶忙闭气,但是已经来不及了,眼前的景物开始模糊扭曲,她努力的维持着自己的意识,却无奈咬破了舌头也只是清醒了一瞬间又迅速陷入昏沉,好霸道的迷香,就连对多种迷香已经近乎免疫的她也感觉身体渐渐发软。

“姑娘真是奇人,中了我的‘迷仙’还能坚持没有马上倒下的人……”

没听完中年人的话,她眼前一黑,陷入了昏迷中。

处处受制

不知道过了多久,幻雪悠悠转醒,感觉头痛欲裂,鼻腔深处火烧火燎。

此时的她已经被五花大绑在一把椅子上,从手到脚用的都是只比她手腕稍细的绳子,手腕和脚腕处又加了浸湿的牛皮绳,这是做什么?至于么,当她是斗牛不成?

头上还套着一个厚厚的布袋子,黑漆漆的,看不见一丝光亮。

幻雪仍旧一动不动,连呼吸都保持在昏睡时的状态,她需要一些时间来摸清她所处的状况,静心凝神,周围人的气息渐渐传入脑中。

一个约20坪大小的房间,房间里有四个男人的呼吸,两人在她身后,从气息上感觉应该只是一般的打手类人物,在她对面不远站着今天交手过的中年人,只有一个人坐着,想必就是他们的主子了吧。

细细感受着周围的环境,侧耳便能听到些许虫鸣声,寂静的屋内唯有细微的油灯燃烧的噼啪声,看来天已经黑了,幻雪暗自惊叹,这种迷香竟然能让人昏睡这么久?

就在幻雪暗自打探的时候,中年人来到她的身侧,不知将什么东西放在了幻雪的鼻子下面,一股刺鼻无比的怪异味道熏得她眼泪顿时掉落,更别说屏住呼吸了,忙偏过头去,但仍有部分药物被吸入,是解药吗?

又感觉不单纯是解药,头倒是不痛了,但是感觉逐渐开始晕眩,身体越发绵软。

裂瞳?!她知道这种药,专门针对会用眼睛进行催眠的人,吸入这种药,眼睛虽说能看清事物但是却如散了瞳一般始终无法对准焦距,并且浑身无力,只能束手就擒,在现代裂瞳作为高科技药物,也极为少有,怎么在这里这么快就碰上了?

看来在这个世界也不能太大意了,居然在来到烨城的第二天就碰上了能轻松让她束手就擒的人物,命运还是喜欢对她特殊些吗?她自嘲的挑了挑嘴角。

不一会儿,头上的布袋被解开,昏黄的烛光有些刺眼,眯着眼睛等待适应却发现正如她所料,此时她身体的力量仿佛也在被蚕食,一点点的消失。

她不明白的是,眼前这些人为什么会这样处心积虑的对待她?

先是出洞了高手抓住她,如今居然封住了她的催眠术又让她动弹不得,他们究竟想干什么?

面前坐着一个年轻男人,金丝黑底长袍,头戴白玉冠,镶嵌着宝石的腰带上挂着一块翠绿无比的玉佩,从幻雪对古董的了解,仅是这块玉佩便可得知眼前人非富即贵此人定是位高权重之人,二十多岁,年纪轻轻却一脸的阴狠,他抓她来这又是什么用意?

任由她打量了半晌,坐着的人终于慢条斯理的开口了,“你和端木昊彦什么关系?”

一幅高高在上的模样,邪魅阴晦的语调,慵懒的语速,言语中还夹杂着一个字也不愿多说的不耐烦,阴阳怪气拿腔拿调。

不过幻雪倒是被他话的内容问愣了,没听过这个名字。

很确定,两个世界她都不曾听说这样的名字,他们不会是处心积虑费尽心思最终抓错人了吧?她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不过想想倒也合情合理,这个时代没有照片,抓错了也实属正常。

“你们抓错人了,我从来不认识叫端木昊彦的人。”

狰狞的王爷

对面的人似乎早已预料到她会矢口否认,冷笑了一下,讥讽道:“用得着我提醒你吗?都住进他家中了,还能说不认识吗?”

虽然幻雪极其不喜欢他的声音,但是听出了他的意思,原来对面人口中的端木昊彦就是三皇子。

好,就算她认识,但仅是一面之缘,这样兴师动众的抓她未免也太不合情理了。

“我只是在三皇子家借住。”她清晰的感觉到身体的力量还在不断流失,手指都麻木动弹不得,暗叫糟糕。

“哼,”对面的人脸色突然更加阴郁,几近狰狞,咬牙切齿的咆哮道:“三皇子?他还配叫皇子?他现在只是个庶民而已!还敢自称三皇子?借住?你当我是三岁的孩童吗?整个东华国的人路过他的破宅子都要绕道走,你偏偏去他那里借住?”

幻雪这时才恍然注意到,眼前人的长相和三皇子确实有几分相似,同样俊朗的脸,同样英气的眉目,不过眼前这张明显是养尊处优的版本,还多了些深深的暴戾之色。

当下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唉,无非就是皇室斗争,不管是在古代还是现代,永远都上演着血腥与激烈,骨肉相残,兄弟杀伐,明争暗斗的戏码。

如今的她因无意的借住而被被卷入了这样的战争,不过,当务之急还是赶紧脱身的好,她可不愿意卷入这样的纷争。

在她看来,皇室的战争永远没有对与错,只是对权力的贪婪以及野心驱使了人间一场又一场的悲剧,只是人性泯灭的悲哀与肮脏。

“他是皇子还是庶民与我无关,你既然有的是手段大可去调查,我只是单纯的借住,并且你们之间的斗争内幕我一概不知,不想知道,更不想参与其中。”她直接了当的挑明了自己的立场。

对面的人显然没有将她的话听进耳中,或许这样的硬骨头他见得多了,但是听着她的话头儿,饶有兴趣的看了看她,突然问道:“你似乎不知道我是谁?”

幻雪翻了翻白眼,无奈的说:“不知道,不过,我也没兴趣知道。”

“哦?”对面的人对幻雪无所谓的态度反而觉得有趣,得意洋洋的说道:“告诉你,我才是货真价实的皇子,哦,不,安庆王,东华国现今唯一的王爷。”

对于安庆王的自报家门,幻雪表现的兴趣缺缺,并不惊讶,也不接话,也是表明,没什么可说的了。

安庆王见自己的身份并没能震慑住眼前的小丫头,顿觉面上无光,又恢复了阴郁。

“端木昊彦与你在计划着什么?不要以为你说不知道就可以了事,安庆王府多得是让你开口的办法,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幻雪冷笑,这王爷实在够可笑,当即利落的回答:“凭空编出个计划给你,你可中意?”

安庆王被她的话刺激的有些恼怒了,蹭的站起身来,用手拍了拍衣襟,“看来,是该给你点时间考虑考虑。”

一指幻雪身后的两个护院,“把她带到密室,给她点教训,两天以后再说。”

身后人忙应声,一齐拖着无力的幻雪往门外走。

身后传来安庆王的声音“记着,别打脸,如果实在不愿开口,本王也不勉强,本王不介意废了她的手脚把她送到军营去犒劳将士们。”最后一句话仿佛是对幻雪说的,可是此时她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浑身绵软,仿佛连骨头都感觉不到在自己的体内。

密室刑囚

所谓的密室在大户人家并不少见,有的用于储藏珍贵物品,有的用于逃难,有的则用于私人刑房,比如现在这间。

幻雪被带进一间黑漆漆的小房间,一开门,扑鼻而来的是重重的霉味,其中还混杂着血腥味及汗味,让人闻了直作呕,里面只有一盏小油灯,勉强能照亮一张污浊不堪的桌子,以及墙上部分奇形怪状让人看了不寒而栗的刑具。

无法动弹的幻雪任由他们吊绑在锁链上,无奈毫无逃出生天之力,恐怕自己今日真要交代在这了。

她知道那个皇子是不会相信她的,不管她怎么说都无济于事,她不想随意编造一个计划,因为哪怕是她供出十个计划,安庆王一样不会放过她。

反而三皇子铁定会遭殃,看那个三皇子的落魄模样,估计也没能力自保吧,她讨厌无谓的拉人下水。

接二连三的困境,大厦爆炸时的那种无力感又向她袭来,纵然她在21世纪叱诧风云,执行任务无所不能,从无失手,但当命运一边狞笑着波动手中的线,她仍然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

再加上刚刚才有一丝起色的内伤,屋漏偏逢连夜雨,她无招架之力,是啊,命运确实改变了,但是同样,还不是她所能主宰。

啪,沾了水的鞭子狠狠的抽在幻雪的背上,火辣辣的疼痛一直延伸至五脏六腑,如一条烧红的铁丝被植入身体,灼烧着她体内的每一个角落。

她紧紧咬住嘴唇才不至于喊叫出声,这样的鞭子她曾经见识过,在现代组织内,第一次逃跑或任务失败的杀手会接受这样的惩罚,这是组织内最轻的惩罚,不会出现任何外伤,顶多会有些淤青。

这样伤好后不会留下疤痕,甚至连衣服都不会撕破,但是被惩罚后的人多数只剩下半条命,因为所有的力道会透过皮肤破坏内脏,据说那是一种深入骨髓、刻骨铭心的痛。

当年是祯师父独自揽下逃跑的罪责,极力要求带她受刑,她才幸免鞭笞之刑,没想到换了一个时空还是在劫难逃。

身后的鞭子挥舞的一下比一下狠毒,幻雪紧闭着双眼,使尽了仅存的所有力气咬破了嘴唇也不愿发出一丁点声音。

后背上的痛感已经连成了一大片,整个身体仿佛被千军万马奔腾踏过,娇小的身体任由锁链吊着在鞭打下犹如树梢随风飘摇的枯叶,手腕被粗糙的铁链磨破了血肉,深可见骨。

她的神志渐渐模糊,身体也慢慢麻木,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

两个大男人终于打累了,骂骂咧咧的扔下鞭子,锁了门走了。

幻雪终于忍不住,吐出一口鲜血,昏了过去。

深陷困境

这两天是幻雪有生以来最痛苦的日子,回想起小的时候,一群孤苦伶仃,来自全世界各地的孩子在小岛上接受常人无法想象的残酷训练。

想起“裁决之夜”又纷纷使出自己的绝技,赤手空拳杀死身边曾经朝夕相处的伙伴。

那夜鲜血浸泡了整个小岛,染红了一公里的海水,那夜月光皎洁,漫天星辰,却如置身于修罗地狱。

但是那一切比不上现在的痛苦,因为那一切终究会过去,会有结束的一天,获胜者就有活下去的机会,机会把握在自己手中。

而现在,却如深陷泥潭,无力自拔。

她清楚,在这个世界她是绝对孤独的,没人会救她,她如今更没有自己逃脱的能力,难道只有等死吗?

她虽对生命并不留恋,但如此窝囊的死去,让她怎么咽得下最后一口气。

又一轮的鞭打结束,幻雪身上的汗水已经不知多少次将衣服打湿了又干,胸前已经被口中一次次吐出的鲜血染红,其实已经不太痛了,后背仿佛早就不是自己的了。

体内火烧火燎的疼痛预警着她,这样的身体已经到达极限了,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

安庆王安逸的躺在红木榻上,悠悠然品着香茗一边暗自琢磨,不知道那个小丫头想通了没有。

已经过去两天了,他在她昏过去的时候去看过一眼,身上的衣服被汗水打湿皱巴巴的贴在身上,被铁链绑住的手腕早就被磨破了,有几处竟然深可见骨,惨白的小脸紧闭着双眼。

听护院回禀,小丫头出奇的倔强,受这么重的刑居然一声不吭,嘴唇不知被咬烂了多少次,更是从未要求见他。

这两天滴水未进,不知道还能不能说出话来,还活着没有?打死了怪可惜的。

据说这个小丫头不但会武功,还会点邪门歪道,有意思,是不是该想个法子,别让他们弄死了,这样的人如果能收为己用再好不过了。

安庆王一边打着如意算盘,一边考虑用什么样的方法才能收服这样的人变为可用之才。

正在这时,管家一溜小跑进来,弯腰在他耳边低声禀报道:“王爷,太傅带着那个人来到府上了,据说是厨娘丢了,现在前厅等王爷呢?”

“他们来做什么?厨娘?什么厨娘?”那个人当然指的就是被贬为庶民的三皇子。

虽说是庶民,但因曾是太傅的得意门生,太傅对那个人还是另眼相看,明里暗里的照应,这也是安庆王不愿意跟那个人正面冲突的原因,皇上那里,太傅的意见还是举足轻重的。

安庆王无奈的起身,“走吧,去看看。”向前走了几步,突然想到了什么,回头问:“那天抓的小丫头怎么样了?”

“回王爷,还关在密室里,一直昏迷不醒,但还有气儿。”

庶民来要人了

慢步来到前厅,远远看见太傅和端木昊彦,安庆王就气不打一处来。

贬为庶民还敢到他的府上撒野,瞧他一副寒酸样,与自己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呸,自己干嘛跟那个贱民一般比较,可恨的是居然还拿太傅当挡箭牌来找他麻烦。

安庆王一脚迈入门槛,太傅便上前拱手行礼,“见过王爷。”

他忙用手虚托了一下,故作谦逊之姿说道:“太傅不必多礼,学生不敢当,不敢当。”

完后便看着太傅身后的端木昊彦,负手挺了挺胸,一动不动,似乎在等待。

端木昊彦尴尬了半晌,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艰难的上前两步,撩起衣襟缓缓的跪在地上,僵硬的扣下了头,“草民叩见王爷。”

太傅看着地上如此屈辱的端木昊彦,一阵阵的心酸,但没有办法啊,无官无位的庶民见到王爷要行跪拜之礼是本朝纲法,如今也只能暗自叹息。

安庆王鄙夷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端木昊彦,踱着步径直走向主位坐下,端起小桌上的茶,慢慢的吹着浮沫,轻啜一口,还貌似品了品,半晌才说道:“起来吧,今日找本王何事啊?”

端木昊彦起身站在太傅的身后,庶民在王爷府如果不是王爷赐座就只能站着。

太傅看着这一切虽有不忍,但是安庆王所作无可挑剔,与法与德均无相悖,不过还是让太傅的心情增添了几分阴沉,只想快快了结了事情带着端木昊彦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王爷贵人事忙,今天来也不打算绕弯子,直说吧,臣学生家的厨娘前两日出门买菜走丢了,据说是王爷的人带进府了,如今厨娘的家人担心,问臣的学生要人,如果王爷没有什么要事,请容臣将人带回去。”

“厨娘?”安庆王一脸的惊讶。

“本王这里没有什么厨娘,太傅是不是搞错了?可莫听他人无缘无故栽赃本王啊。如果是人都跟太傅说家里走丢了人要来本王府要人,本王清誉何在?那太傅和本王可从此再无宁日啊。”安庆王一边轻轻的吹着杯里的茶叶,一边意有所指的说着。

“这个……王爷可能并不知道此人是厨娘吧,此人是个不满双十的姑娘,可能是不懂事冲撞了王爷的下人,让下人带进了府,如果王爷不知此事,可否找几个下人前来问问?”太傅一口咬定是安庆王的人将厨娘带进了府,不给他任何反口的余地。

看着太傅显阴沉的脸色,安庆王终于知道了,所谓的厨娘就是两天前抓进府的小丫头。

看来这个小丫头来头不小,端木昊彦竟然搬动了太傅前来要人,怕是已经得了确切的消息,细细琢磨权衡着。

相比太傅等人,那丫头可是有几下身手?这样的人让他们带了回去恐怕后患无穷啊。

虽然一个小丫头而已,量她也掀不起什么风浪,不过,他这个人一向不喜欢流下潜在的绊脚石。

可是,如今太傅已经知道人在我府,如果无端扣下那丫头,又凭白的得罪了太傅,不妥,不妥。

思索了再思索。

也罢,剩半条命的人,给你们带走你们也未必救得活,不如顺水推舟,省得让太傅对自己印象不好。

王爷要收房

随即唤了管家问道:“府中近两日可有带进府的女子?听太傅说是冲撞了府里的人被带进来了,可有此事?”

管家是个精明圆滑的人,方才也在门外听到了谈话,当下便回禀道:“禀王爷,是有此事,前两日奴才出门采购,不想一个小丫头偷奴才的钱袋被奴才当场抓住,本想直接交送衙门处理,谁想那个小丫头还有几下身手,竟然打伤了一个护院,奴才看伤着了府里的人,便让人带回府了。”

“哦?那现在人在何处啊?”

“禀王爷,奴才将那丫头交给护院处理了,奴才这就去找。”说完,看见王爷微微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去。

端木昊彦听到安庆王承认幻雪确在府上便放心下来,但是一听到被交给护院处理,一颗心又提了起来。

安庆王看着端木昊彦一松一紧的表情,心里颇感痛快,笑着对太傅说:“看来是误会啊,小事一桩而已,就点银子嘛,如果知道是太傅学生府上的人,也就不会大动干戈了,还劳太傅大驾,真是不长眼的奴才。”

如此指桑骂槐让太傅和端木昊彦脸上均是挂不住,明知事实并非如此,安庆王与管家一唱一和明显是演戏,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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