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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异世:朕不为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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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庆王并没有理会端木昊臻,而是继续挑着邪恶的眼睛,紧盯着幻雪说道:“几日不见,本王的六弟居然也对你维护有加,怎么?那个庶民满足不了你吗?何须找一个乳臭未干的孩童?来找本王不是更好?”
敢情这安庆王今天是来找茬的,言辞之间无不恶毒之极,实在让人难以咽下这口恶气。
“你……”幻雪眼中顿时布满狂怒之色,恨不得当即割下安庆王的舌头,随即紧盯着安庆王的眼睛,暗暗催动了意念。
惹我?找死!
端木昊臻也看不过去了,忙挡在幻雪的身前,拉住安庆王的衣袖,说道:“四哥,君子有成人之美,幻雪已是三哥的未婚妻,四哥如今气不过,我们离去便是,就不打扰四哥了。”
说罢,便拉了幻雪要出门。
安庆王一把推开端木昊臻,一米八多的高大身材居高临下的看着幻雪,猛的用手勾起她的下巴,一字一句的说:“放心,本王对别人用过的女人根本不感兴趣,你也不用再找什么挡箭牌,本王不会再针对你,如今本王想要一个人死就像捻死只蚂蚁那么容易,”
说着,低下头,在幻雪的耳侧如鬼魅一般低沉言语道,“就连他,也是一样。”
一句话如惊雷一般提醒了幻雪,她的催眠术已经被安庆王手下的人识破,如果在大庭广众之下让安庆王出了丑,他必定会把这笔账记在端木昊彦的头上,想到这,幻雪不得不收起意念,端木昊彦和她此时无法与安庆王的势力相抗衡,自己如果意气用事反会害了他。
贪官家的银子不拿白不拿
经安庆王这么一闹,两人也是兴致缺缺,离开酒楼,又匆匆购买了些东西,便回到了宅院,一路上各自想着心事,谁也没有说话。
推开宅院了老木头门,幻雪顿时感觉浑身轻松,深吸了一口气,这就是家的感觉吗?
端木昊彦已经回来了,听到院中响动,忙出了书房,看到幻雪无事,松了一口气,又仔细的打量着。
旁边昊臻扑哧一下笑了,说道:“三哥何以如此紧张,才分开区区半日而已,就如此难耐,真是羡煞旁人啊。”
端木昊彦虽已经习惯昊臻的顽皮,也是微微的红了脸。
幻雪只是离开半日,他已经有些坐立不安了,虽然幻雪从不多话,仿佛日日陪伴已经成为了习惯,直到看见幻雪又回到自己的面前,心中的烦躁才一扫而空,竟然还有些年轻时才会体味到的雀跃。
昊臻看着三哥进来气色越来越好,真是打心底的高兴,看来幻雪真是三哥救星。
可是一想到幻雪说她没有喜欢上三哥,他的心情又微微有些低落,要不是三哥沦落到如此境地,怕是喜欢上也就不是难事了吧,世间女子都难免俗,也不怪她,至少她现在还能陪伴在三哥身边就已经很了不起了。
“三哥,近些日子可能我无法频繁出宫了,母妃最近不知发了什么梦,说不祥,让我安分点。”
“哦?历贵妃近来身体可好?”
“宫中御医能人如云,母妃怎可能身体不好?可能是最近父王极少去母妃宫中,怕是寂寞了,想要儿子陪伴吧。”
“也是,你离出宫立府的年龄也不远了,有空多陪陪你母妃吧。”虽然兄弟二人仅限于彼此的私交,但是端木昊彦宽厚的性格使然,毕竟孝义还是最重要的。
昊臻懂事的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有三……幻雪陪伴你,我也放心了,方才在集市上买了两匹马,如今秋高气爽,正是外出骑游的好时节,莫错过啊。”说完,机灵的眨了眨眼睛。
“可是……”端木昊彦担心的看了看幻雪。
“三哥大可放心,今日我们在集市上遇见了四哥,他说过不会再为难幻雪,四哥虽然为人尖锐刻薄,但是还是言而有信的。”
“什么?你们在集市……?”
“说来话长了,你们慢慢聊吧,天色已晚,我得回宫去了,不过我还是会偷空儿来的。”实在不愿提起遇见四哥的烦心事,端木昊臻决定走为上策。
送走了昊臻,端木昊彦忙问幻雪,“你们在集市碰见安庆王?这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偶遇而已,也没发生什么,说了几句话罢了。”
真的是偶遇吗?幻雪才不相信这世上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但她不想凭白为端木昊彦增添压力,其中细节便隐去了,只是说了大概经过。
秋日渐凉,已经有了些许寒意,仰望着阴郁的天空,阴风习习,恐怕离冬天不远了吧。
一晃又是几日过去,快到月圆夜了。
上一个月圆夜,自己正发高烧烧得神志不清,根本无法与慕容子峥身上的“追踪蛊”沟通,看看身上的红点依然鲜红欲滴,略有些安心,活着就好。
掂了掂手中的银两,这些银子是她昨晚去一个贪官家中拿的,绝对的赃款,那贪官也不敢声张,更何况就这点银子,对于那贪官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
索性便计划画些装备图纸,找铁匠打了,多武装自己,今后的路还很艰辛的。
看着眼前的铁匠掌柜嘴巴大张,半天合不拢,她就知道,遇见懂行的人了。
“姑娘,您这图纸是从何而来?”虽然都是些零件,无法看出是何种器物,不过从图纸的精细程度,加上他多年来的见识,不难看出这必定是件巧夺天工的物件。
“这些图纸我只要打造各一件,并且做完之后图纸我要收回,你必须保证从你这里出手仅此一件,你开个价,银子不会亏了你的。”
掌柜也是个在行当里做久了的人,自然是知道行当里的规矩,忙说道:“好说好说,姑娘大可放心,本店是百年老号,绝无欺诈行为。”
“多久可以取货?”
“五日后便可。”
“银两双倍,三日后就要。”反正是贪官的银子,花着也不心疼,反正没了还可以去贪官家拿。
路见不平
刚走出铁匠铺,身边掠过一个人影,略带熟悉感觉的气息让她不由一怔,下意识的回头,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一个一袭白衣的身影,让她不禁悄悄的跟了上去。
没错,熟悉的气息,就好像久违的感觉。
白衣人步履轻盈,不一会儿就到了城外,城外官道上尚有许多过往的人,正好掩护了她不被发现,说实话,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躲藏,为什么要跟踪他。
走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官道上往来的人渐渐稀少,她的跟踪随时都会暴露,正在这时,白衣人似乎发现了什么,转身离开官道,向不远处的树林走去。
幻雪进退两难,不管是继续跟踪还是掉头回去,势必都将暴露自己跟踪的行为,偏偏凑巧,一个小孩子跑来,摔倒在她面前,解脱了她的尴尬,她忙上前扶起小孩,一边慢慢拍着孩子身上的土,一边用余光看着白衣人进入树林不见了踪影。
莫非是已经发现了自己的跟踪,想引她去林中?
绕了个小圈从另一边进入树林,飞身上树,这是片不太大的树林,加上已入深秋,树叶所剩无几,并不能很好的掩藏自己,幻雪暗自懊恼,这是她有生以来最烂的一次跟踪。
正琢磨着,不远处传来叮叮当当的打斗声音,听这声音应该人不少,战斗相当激烈。
跳上另一棵树,轻轻的拨开枯叶,映入眼帘的情况让她不由得撇了撇嘴。
虽然她没有太多君子信念,战斗中只分胜负,没有一对一的所谓公平还是不公平,但是眼前的情况也太不人道了,十比一,不过看来白衣人功夫不错,地上已经躺了两个。
虽然白衣人武艺精湛解决了两个对手,但是剩下的八个人也绝非寻常武夫,招招都是凛冽的杀手,白衣人逐渐体力不支,内息紊乱,身上的伤痕也逐渐多起来。
幻雪看清了白衣人的脸,好一张冷峻的脸,刚毅的线条,高挺的鼻子,狭长的眼睛闪着冰凌一般的光芒,紧抿的薄唇,整个人笼罩着冰冷的气息,可是一双眼睛却破坏了整体的冰冷,丹凤眼微微上挑,浓密的睫毛,黑亮的眼珠隐约有丝丝雾气,妖媚之极,就像冰山上的火种,闪着魅惑的火苗,相搭配起来却出奇的完美,不过……
不认识。
在得到这样一个结论后,幻雪转身便想离开,跟踪白衣人的初衷是因为他身上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让她一度希望着什么,现在既然证实了根本就不认识,她向来不爱管闲事,而且很明显,这是江湖恩怨,谁知道谁是谁非。
“嗤”的一声,幻雪不用回头便知道,这是利器刺入身体的声音。
这个声音曾经伴随着她的童年时代、少年时代,她不会听错的,看来白衣人凶多吉少了。
就当她回头想继续看热闹的同时,又一柄剑深深刺入白衣人侧身肋中,而先前的一剑则是深入肩头,白衣渐渐被鲜血染红,但是凭着一股倔强硬是用手中的剑支撑着身体没有倒下,却已无还手之力。
“杀了我,我不会跟你们回去。”就如眼中的冰冷,白衣人的声音仿佛来自幽冥,冰冷决然没有一丝温度。
一群人纷纷住手,望着一个像是头目的人,等待他的命令。
幻雪悄悄用帕子蒙了脸,虽然现在没人认识她,但防止日后有人认出来给昊彦惹了麻烦。轻轻的从小腿一侧抽出四把飞刀。
还是犹豫了一下,技不如人就该认命,救他干嘛。
就在头目举起了手要落下的一刹那,突然脖子处血如喷泉,仿佛见到了鬼一般,瞪大了双眼,哼也没哼一声,便倒地死了。
一群人打一个,算不得他技不如人。
同时,剩下的四人则是无法置信的看着身旁人如同破木桩,丝毫没有挣扎,任由身体倒下,眼睛睁着,却没有了光彩。
四人顿时慌了手脚,忙举起手中的兵器,战战兢兢的环顾着四周。一瞬间就解决了他们四个人,恐怕是高手到来了。
幻雪跳下树,她也不明白今天自己为什么如此反常,莫名奇妙的跟踪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人,又莫名其妙的管起了闲事,一时间竟然气恼起自己来,而这剩下的四人,便理所应当的成为了她的出气筒。
没有拣地上沾满血渍的刀剑,轻盈移步,伸出一双嫩白的小手,轻轻一扭,这可不像上次只是为了吓退人,这次她是决不可能留活口的。
一个恍神的瞬间,又有两人倒下,他们的功夫并不弱,跻身于二流高手的上游行列,但是在幻雪的手中就如毫无抵抗能力的婴儿般,可想而知,剩余的二人也在这目瞪口呆中丢了性命。
解决完了麻烦,幻雪拍了拍手,那些脖子上汗渍渍的,着实恶心,早知道刚才从铁匠那里先买几把飞刀了。
白衣人看着眼前娇小的女子,实在无法相信她居然在短短的时间内杀了所有的人,眼中没有一丝戾气,平和的就如不小心踩死了几只蚂蚁,只有当看向她自己的手掌时,居然露出了嫌脏的表情,这个姑娘到底是何方神圣?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捡回个重伤的大活人
幻雪从容的回收了飞刀,又撕了一块死人身上的衣服将飞刀上的血渍擦净,这才想起来,是不是还有一个活人呢啊?
转身看看还站在不远处的白衣人,他不会死了,已经僵在那里了吧,不然怎么一动都不动呢?
看着白衣人波澜不惊依旧冰冷的眼眸,真是越看越不顺眼,这种波澜不惊很像中了湮情蛊的人才有的眼神,不带一丝感情,透露着对生命的枯燥与麻木。
摘下蒙面的帕子,轻启红唇,吐出几个字来。
“你的武功很烂。”
如愿以偿的在冰冷的眸子中看到一丝火苗,幻雪顿时觉得心情大好,之前的懊恼也一扫而空,不禁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彰显着得意与狂妄。
就在她的笑声中,白衣人终于坚持不住,砰然倒地。
直到傍晚时分,太阳下了山,天已快全黑了,幻雪才将“血人”遮遮掩掩的带回家,她可没本事青天白日背着一个满身是血的人招摇过市,好在白衣人有深厚的内功底子护住了心脉,在封住了几个大穴的情况下一时半会儿死不了,才能熬到天黑。
顾不上端木昊彦诧异的表情,将白衣人扔在元伯隔壁房间的一张小床上,她才长吁了一口气,虽然自己有些功夫,但是这种体力活也够她受的了。
“他是……?”
“碰巧在外面捡到的。”
“捡到的?”端木昊彦不相信,她才出去一天就能捡个大活人回来,还是受了重伤的。
幻雪一五一十的将今日发生的事情告诉了端木昊彦,只是隐去了她对这个白衣人那份莫名其妙的感觉。
正说着,她找来了前些日子受伤用剩下的外伤药,开始动手剪开白衣人的上衣。
端木昊彦看着这一切,有心阻止,想提醒她男女授受不亲,但又不知怎么开口,看看幻雪一点也不显尴尬的动作与神情,自己如果如此扭捏反而尴尬。
虽然这么安慰自己,但是看到幻雪在清理伤口的时候,几乎整个人都要爬在那个陌生人的胸口上,他还是感觉非常不快,干脆眼不见为净,一转身离开了这个让他不太舒服的小房间。
幻雪对端木昊彦的不快情绪浑然不觉,自顾自的为白衣人包扎着伤口,还好人已经昏迷了,不需要轻手轻脚,耳根也落得清静。
身侧肋下的伤势是最严重的,险些伤到肺部,看来那些人招招杀手,却并不想要了他的命,恐怕只是为了让他屈服。
她的直觉告诉她,他并非大奸大恶之人,仅从他的语气与神情,高傲且冷冽。
至于他究竟是什么人,等他醒过来再问吧,如果不愿意说就算了,既然不认识,她可没那么多闲心去好奇,至于为什么要救他,仅仅是因为那一刹那的熟悉感觉让她至今非常费解。
“昊彦……。”处理完白衣人身上的伤,幻雪来到书房,见到端木昊彦独自坐在椅子上若有所思。
端木昊彦从沉思中回过神,心想自己何时变得如此心胸狭窄,仅仅是一个陌生人而已,居然引的自己沉思了那么久,或许是最近发生了太多变故,让自己突然变得患得患失了吗?
深吸了一口气,裂出一个自我感觉良好的笑容,问道:“他的伤势如何?”
“还好,都是些外伤,没有伤及内脏,不会有性命危险。”不过,幻雪来找他并不是来讨论一个陌生人的。
“昊彦,现在的形式让我们不能再坐以待毙了,能不能告诉我,你在朝中除了太傅以外,可还有别人能助你一臂之力?”以三人之力是不可能把握住时局的,这就是政治,丝丝相牵,环环相扣,仅凭一人,哪怕是神仙也不能左右。
在她有所行动之前,她必须要了解究竟有多少人可以为自己所用,就像赌博的人,先要清楚自己手上有多少筹码,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端木昊彦若有所思了一番,才缓缓的如实相告:“除了太傅鼎力相助外,现御林军大半以及城外南大营,均是我的旧部,但如今能不能为我所用还难说,朝堂上的人皆是墙头草,能坚持站稳某一方势力的人并不多,我一个被贬的皇子,自然是算不得一方势力的。”
看着幻雪自己琢磨着自己的话,又接着说道:“前日我曾去过太傅府,太傅的意思是,如今形式已经不容我们暗自培植势力,唯一能有突破的方法便在当今皇上那里,也就是说成与败,除了自己的努力外,全凭皇上一句话,但是面见皇上谈何容易,就算是见到了,也难……。”
让昊彦喂药
说着这些,突然有些丧气,虽说打定了主意要扭转乾坤,但是当时也是一时气盛,现如今分析起来,希望渺茫,可以说几乎没有胜算,除非出现奇迹。
他不是不信任幻雪,只是一个女子,仅是会些身手,又何以得势呢?
但是幻雪并不这么想,眼前的情况似乎对端木昊彦无利,但是只要有一丝希望,她便不会放弃。端木昊彦的话提醒了她,皇帝么?
是啊,在这个君主为天的国家,皇帝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仅是他观念的转变,仅是他一句话,便能彻底改变端木昊彦的命运。
纵观诸多皇子的才能,端木昊彦无疑是最出众的,如果能有机会见到皇帝,能够摸清皇帝心中所想。
她能肯定,皇帝心中未来继承人的人选肯定不是当今太子了,那么候选人就是大皇子端木昊天、四皇子端木昊霖和六皇子端木昊臻了,大皇子端木昊天并非皇上亲生,又远在边疆,多年不闻朝中事,可以排除。
六皇子端木昊臻与端木昊彦关系融洽,且从平常的言行中似乎无意于皇位,但是其身后的以左相为首的势力却不容忽视,恐怕到时就算端木昊臻不想做皇帝,也由不得他了。
至于四皇子端木昊霖,除了在被抓的那次感觉此人阴邪狠毒之外,倒也看出他城府极深,似乎为夺位下了不少功夫,有空该去探探才好。
想到这,幻雪拍了拍端木昊彦的肩膀,说道:“打起精神来,这可一点都不像你了,你……。”
突然传来的敲门声让幻雪突然噤了声,回头看了看门,又看了看端木昊彦。
“什么事?”端木昊彦发话问道。
门外传来元伯的声音,“殿下,那位公子的药已经熬好了,可是那位公子直到现在也未曾醒来,您看……。?”
低头看了看幻雪,见她在拉着自己的袖子,又向门外说道:“先放在房间吧,我们这就过去。”唉,好不容易眼不见为净,现在又要回去。
看着床上被五花大绑的人,幻雪自己都禁不住笑出声来,还好前些日子受的伤并没有造成太多外伤,不然她也会被包裹得想个木乃伊一般了。
看着幻雪摸上白衣人的额头,端木昊彦的眉头皱了皱,寻思着是不是该找个借口离开这里,看着幻雪对一个陌生人关怀备至,着实让人心里不舒坦。
“发烧了,看来这药得赶紧灌下去,不然伤口会感染。”一边说着,一边问端木昊彦道:“昊彦,拿双筷子把嘴撬开灌进去可行么?”
“按理说……。”突然想起来前些日子幻雪说什么也灌不进去药的时候,“试试吧。”
果不其然,两人废了九牛二虎之力,药汤洒了一地,也是一滴也没灌进去,两人挫败的坐在椅子上,元伯又端了一碗药进来。
看着端木昊彦脸上一副早以料到的神情,幻雪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昊彦,我当时是不是也是这样?”
“是。”端木昊彦不假思索的回答。
“那你肯定有办法了?”
“嗯?”端木昊彦似乎明白了她的后话,正琢磨着怎么应付。
“那你来。”说着,一碗药递到了他的面前。
妖孽的眼睛
“不行。”想起那日的情形,端木昊彦涨红了一张脸,很坚定的回答。
开玩笑,幻雪至今也不知道当初他是如何喂药,更何况要他对一个男人……
“为什么?”
“不行就是不行。”端木昊彦不住的摇着头。
幻雪好奇的看着一向稳重的端木昊彦如今这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甚是奇怪。
不过眼看着白衣人烧红了脸颊,冒着冷汗,已经有些抽搐,人救回来了,还为他杀了好几个人,总不能让他为了喝不下一碗药就送了命吧。
“好,那你用的是什么方法,告诉我,我来。”
“那更不行。”端木昊彦乎的一下站起来,似乎是有些急了,却又不知该如何解释,支吾了一下,问道:“你还能想到别的方法吗?”
别的方法?
幻雪望了望白衣人,寻常人也有因为肌肉紧张无法撬开口的情况,通常暂时卸下下颚就行,但是他似乎是下意识的咬紧了牙关,如果强行摘卸很有可能损伤软骨组织,不知道一张俊脸从此变了形,他能否接受?
等等,下意识要紧牙关?重新满腹狐疑的又看了白衣人一眼,身手利落,招式凛冽,孤傲冰冷的气息,潜意识的自我保护,还有那一丝似曾相识的感觉,一个大胆的猜测呼之欲出,莫非……?
又看了看端木昊彦,究竟是什么样的方法让他如此反常?
想不了这么多了,现在唯一的方法就是想方设法让白衣人醒来自行喝药了。
从头上取下一只银质发簪,在火上烤了烤,照着白衣人的人中穴刺了下去,虽然在他重伤的情况下,强行刺穴令其苏醒是一件非常伤元气的事,但是也是迫不得已,总比喝不下药丢了小命强。
“唔……”
白衣人皱紧了额头,实在无法压抑住的呻吟出声。
人体在遭受重创之后,治疗固然重要,但是昏睡也是人体自我修复的重要手段之一,在重伤和高烧的情况下迫使其醒来,人体会感受到更大的痛楚,甚至会再次痛得昏死过去,希望自己的所作不会给他留下什么后遗症才好。
白衣人缓缓睁开迷蒙的双眼,呆愣了几秒,眸子渐渐晶亮清澈,随即警惕的看着眼前的幻雪,当眼神飘向端木昊彦时,突然怔了一下,又再瞬间恢复正常,脸上布满疑惑的表情。
虽然只有一瞬,但是幻雪成功的捕捉到了白衣人的反常,不动声色的端起碗,“把药喝了。”
白衣人没有接过碗,仍旧疑惑的看着她,一动不动,似是要看穿她的用意。
“放心,既然救了你就不会害你,现在更不会问你任何问题,喝了药,你可以继续睡。”幻雪的声音清淡简洁,不带一丝累赘,也听不出任何情绪。
白衣人想了想,果断的接过碗,一口气喝完了药,又继续一动不动的看着幻雪。
白衣人的眼睛很漂亮,略带丹凤的双眸眼角微微上挑恰到好处,丝丝扣人心弦的妩媚与挑逗,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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