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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中注定做皇妃-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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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吃痛地半蹲身体,声音嘶哑,“那天在酒楼,你为什么什么都没做?”这个问题把她问倒了,为什么那天任由赵曙吻着她,甚至在半强迫下答应“二嫁”与他,为什么?范悠然一时想不出答应,因为当梦中情人吻着她的时候,除了厌恶,没有任何其他感觉,可是那个她口口声声嚷着讨厌,不喜欢的男人吻着她的时候,却会不自觉地脸红心跳,甚至会回应他,却不是抗拒他。
“你还不明白?”皱着眉的男人似乎有些气恼,怨恨她的冥顽不灵,“既然你依然觉得爱的是我,那吻我!”他地眼神中带着挑衅,还有看好戏的神情范悠然怔怔地盯着他的脸,没有回答,迟疑地向前迈进一步,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慢慢靠近男人地。她想证明一些东西,又或者说,她想说服自己。
赵曙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的女人,他唯一用真心单纯喜欢着的女人居然主动去吻其他的男人,随着两人的脸越靠越近,他的怒气越积越甚。帝王教育第一课,喜怒不能行于色,不能让人知道自己的弱点,不能被女人羁绊,这是他八岁就明白地道理地。但现在的他虽然身处熙熙攘攘地街道,虽然眼前的女人只是他金屋藏娇的一个妾室,但看着眼前的一切,他居然难以遏制自己的怒气。
没人知道事情是怎么发生。陌生男人正在等着范悠然自己醒悟;而身处迷雾中的女人正努力说服自己,她没有爱上公子哥;展少雄正在懊恼自己居然跟丢了人,让自己的主子看到不该看到的画面;二苏与牡丹正在好奇,为什么公子哥突然停止了焦急寻找的动作。就在众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之时,赵曙一拳打上了陌生男人的脸颊。
包括展少雄在内,所有人都第一次看到他揍人,鲜血从男人的嘴角渗出,眼泪从范悠然的眼眶落下。“你怎么样?”她扶起摔倒在地上的人。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也不知道用什么心情面对赵曙,所以只能避开他的目光。“对不起!”她轻声对地上的人说,不知道是为自己道歉,还是为公子哥的行为的道歉。就在半分钟前,任凭她怎么努力地说服自己,任凭她怎么催眠自己,就是无法去吻那个自以为爱了十几年的男人。她强迫自己闭上眼睛,但是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告示她,那个人不是公子哥,所以不能靠近他。她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她来宋朝才四个月,与他相处的日子屈指可数。
赵曙静静站着,看着蹲在地上抹眼泪的女人,他的手很痛,但他的心更痛。一分钟前,他一直在说服自己要忍,但终究他还是没有忍住。他看得很清楚,是他的女人“红杏出墙”,但不知道为何,他的拳头还是伸向了那个男人。
“你真的这么在意他吗?他就是你要的唯一?”他想让自己听起来若无其事,但声音却异常紧绷,“如果她点头,你要怎么办?”他在心中默默问着自己,突然间开始害怕听到答案。
“不要你管!”范悠然的眼泪掉得更凶了,就在刚刚,她突然醒悟了,原来公子哥才是她要的唯一,但她更清楚的是,她绝不会是那个男人的唯一。
“回答我,他就是你拒绝我的原因吗?”赵曙一把扯起她的手臂,强迫她看着自己。
“公子哥,你知不知道,从小我的信条就是,我喜欢的绝对不会和别人分享!如果那个东西不属于我,即使再喜欢,我也会放弃。”赵曙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只是她脸上那种深深的悲伤刺痛了他,他从没见过这样的范悠然。
“我问最后一次,你的唯一是他吗?”他的心已经开始软化,他可以面对她的大喊大叫,她的无理取消,却无法面对他的悲伤,他又一次知道了什么是放弃,就像小时候离开家,放弃父母天伦一样。
“这个答案重要吗?”两颗眼泪顺着她的眼角滑落,在迷离的泪光中,她看着自己不该爱上的男人,心如刀割一般痛,因为她要把这爱情永远留在心底。
看着她的悲伤与绝望,赵曙慢慢放开了手掌,轻轻推开她,“我明白了。明天我会让少雄拿修书给你。”慢慢转身,心中有说不出的酸涩,小时候,他也是怀着这种心情离开家,开始在皇宫中寄人篱下的生活。
“公子哥,不要为难我舅父。”这不是她本来想说的话,她本来想叫他不要难过,但理智告诉她,不能给他留希望,也不给自己留希望。
“怎么会这样?”陌生男人看着分道扬镳的两人,他就是假扮成风的大天使,本希望撮合他们两人,好解决朱珠珠失职带来的连锁反应,“看起来我是越帮越忙了,不过幸好丘比特拔下了那射错的爱之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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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牛郎上任之休书换战书
赵曙负气而去,一日无语。转 载自 我 看書 齋次日,范悠然正在“无忧仙境”思索牛郎折磨计划是否应该继续执行的时候,居然有宫中太监快递来了名为“休书”的文件。“嘿嘿,古代的离婚证书,还不用女方签名。”她拎着信的一个角,在手中晃荡着,没有打开的**,也没有撕毁的兴趣,一时不知道怎么办。
牡丹摇摇头,叹口气,在她眼中,自从昨日与赵曙决裂,这个好友一直在强撑,看得她又好气,又好笑,“你这女人,在这里做小老婆是合法的,何必那么执着,既然这么爱他……”
“你哪个眼睛看到我爱他了?”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站起身,把休书压在枕头下面,想想又不对,拿出来塞在花瓶中,再想想,还是觉得不妥,走到书架旁,胡乱塞进去,又拿出其他的书本,使劲往上压,一本又一本……
“你这是干什么?”牡丹搞糊涂了。
“把它藏起来,过几天就忘记这件事情了,然后我还是我,快乐的,没心没肺的**,玩转北宋,和才子谈谈情,和文人写写诗。”看到垒得高过她头的书册,还是觉得不妥,“看来下次应该让朱猪猪搞个保险箱过来,然后设个刁钻的密码,过些日子自己把密码忘记了,也就算了。”
牡丹彻底无语,脑袋上的黑线不止三条,“要不我用打火机帮你把它烧了?”
“不行。不行!十年后回去地时候,这可是宋朝王爷的真迹,很值钱的。我当然要留作纪念,然后向子子孙孙炫耀一下。”她在笑,可笑声不再清脆,笑容也不再耀眼,反而带着淡淡地哀伤。
“**,你这是何苦呢?就像你说的,这是离婚证书,都离婚了。留着这个证书干什么?又或者,根本是你舍不得,你心中放不下,为什么要这么勉强自己,让你们都难过,去找他,想想,被金屋藏娇也要有那个能耐……”
“我绝不做第三者!绝不!”范悠然说得咬牙切齿,“要么完全属于我,要么我宁可不要!”她从书堆中取出那封休书。我*看书斋从上往下观察着整间屋子,“牡丹,你装修的时候有没有铺地龙骨?”
“你不会是想藏在地板下吧!”她额头的黑线又多了一条,“要不这样,你给我,我帮你……”
“不行,不行,这是公子哥给我的。”未等牡丹说完,她断然拒绝,像宝贝似的把信封搂在怀中。“瞧公子哥决然的样子,也许这十年我都见不到他了,留个他写的离婚协议也好。”恍惚间,她把真实地想法说了出来。又觉得不妥,慌忙掩饰,“我的意思是,我还要带它回去赚钱,所以不能给你。牡丹再次摇摇头,叹口气,“随你,怎么女人一谈起恋爱就变得婆婆妈妈。口是心非……”
“谁谈恋爱了。我才不和古人谈恋爱。”最终还是决定把休书藏在花瓶中,不过多了两道后续。第一道,把花瓶藏在木盒中,第二道,再把木盒藏在床底下,“我这么做只是怕潘安他们把这个花瓶拿去插花,你也知道的,这宣纸名贵是名贵,还是挺怕水的,我只是以防万
“你到底想怎么样,自己想清楚,不用向我做无谓的解释,只是……”牡丹笑得很调皮,甚至带着狡猾。
“只是什么?”可能刚经历感情的变故,范悠然不再似以前的刁蛮,娇憨,生气勃勃,反而显得有气无力,整个人仿佛被一层淡淡的雾气包裹着,反应也迟钝了很多。@@
“只是你藏得这么好,万一遇到小偷,他还以为是什么宝贝,肯定帮你连箱子搬走。”
“也是哦!那怎么办?我还是叫朱猪猪来,帮我去现代买一个保险箱得了。”
“嗨!”牡丹作势叹了一口气,“不知道你回去后能不能申请吉尼斯记录,哪有人把休书放保险箱的。”
“什么是保险箱?”帅哥潘安从窗口探了一个脑袋进来。
牡丹等着范悠然解释“保险箱”,猜想着她是说成“神奇的箱子”,还是“吃饱了还是觉得很香”,可回答她地却是一室的宁静,只见范小姐似乎真的在考虑休书会不会有被偷走的可能性。
“掌柜的也不知道吗?”帅哥自顾自自言自语了一句,看看愣愣的老板,他们全店的人都搞不清楚他们的老板到底是谁,是男是女,什么身份,每个都很好奇,可是每个人又都不敢问,只能各自揣测着,他拿起手中的信看了看,很明显,送来的人又是一个太监,“老板…………娘…………”他把最后一个字地发音拖得长长的,又弱弱的,不知道自己叫得对还是错,会不会被修理。
“你叫鬼啊!”范悠然被他吓了一大跳,她还是没想到怎么处理那休书。
“有个公公送来这个东西,说是给秀秀姑娘的。那个秀秀姑娘到底是谁?”人都是有好奇心地,虽说好奇心会害死一只猫,但猫在死之前都不知道自己原来是被好奇心害死的。
“员工守则第一条,多做事,少说话!”范悠然白了他一样,牡丹接过他手中的信封,皱了一下眉,信封上的字迹娟秀,很明显出自女人之手。根据好友对她转述当日见到高滔滔的场面,她一直觉得,其实那个女人很假,能十年保持独宠地位的高妃一点都不简单。也许那天她根本就知道自己见到的是谁,装傻就是为了偏偏傻瓜的,而那个傻瓜,很明显,就是在她面前死也不肯承认爱上某个男人地女人。
“还是我来看吧!”女人地嫉妒心是很恐怖的,牡丹在担
“为什么,明明是我地!”范悠然一把夺过她手中的信封,见是陌生的笔迹,毫不犹豫地拆开了。因为是繁体字,她看得很慢,慢得让人一清二楚地看清了她脸上的表情变化,从伤心,哀伤,到生气,决然。
“怎么了?”牡丹拿过信纸。看着看着眉头皱得更紧了。很显然,信的确是高滔滔的写的,全文言辞婉转温柔,就像字体给人的感觉,一个完美的大家闺秀,可是文中的内容却字字句句像钢针一样刺向情敌。什么感激妹妹体谅一个母亲的心情,什么他们当初也是新婚燕尔,如胶似漆的,反正意思就是,她有儿子,已经是稳坐老大的位置了,至于范悠然现在的得宠只是因为男人贪新奇,这暂时的恩宠也不见得会长久。
“这公子哥真是太过分了,居然娶完一个又一个!”牡丹差点因为范悠然这句的义愤填膺摔倒在地。
“你没看出来高滔滔在向你示威吗?”她弱弱地提醒范小姐。
“有吗?”范悠然一脸疑惑,“牡丹,你想太多了,她干什么要向我示威?我和公子哥现在又没什么关系,而且我又不会做小妾,威胁不了她什么啊!不过公子哥真是太过分了,简直和种马一模一样,见到女人就想娶。上次在酒楼我还奇怪为什么她才见我,就逼我结婚,原来这只是他的惯性,哼哼,本来还想算了,和他井水不犯河水,不过现在,嘿嘿……”
“**,你想干什么?”牡丹有点担心,又有点暗喜,担心的是,这个脑袋与别人运转方向不同的好友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暗喜的是,她和赵曙的纠葛还没结束,只要没结束,一切都是有可能的。
“他不是喜欢当种马,喜欢收集女人吗?那我就满足他的愿望,让他当个够!”
“你不是想……”
“对,我就是想让他当男妓!”范悠然说得激愤异常,一想赵曙和不同女人亲热的画面,她就有抓狂的冲动,很想狠狠地揍他,“来人那!潘安,快给我笔墨纸砚,我要给公子哥写战书!”
“战书?”牡丹惊呼,“你不会想使用暴力吧?”很难想象两人打起来的画面,不会最后打到床上去吧?
“放心,我当然不会自己动手,我还怕被他弄脏呢!”范悠然的眼睛骨溜溜的转着,整个人总算有了一点生气,“我要让他被全北宋的女人**!”她发下了豪言壮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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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皇后给的下马威
应该说范悠然是属于不折不扣的行动派,当她发下豪言壮语后的一盏茶时间内,除了写了一封战书给公子哥,又写了一封文情并茂的“奏章”给皇帝,暂且称之为“奏章”吧,因为那是给皇帝看的。转载 自 我 看 書 齋只是摆在她面前的还有一个技术问题,怎么放上皇帝的龙案。整天叫嚷着不能干预凡间之事的朱猪猪是断然不会帮忙的,以民间“请愿书”的形式一级一级往上递,一来时间上太慢,二来,要挟皇帝这种事情毕竟不要被别人知道比较好。剩下两个方法,一是利用范书衡的名义传上去,可惜她勉强也算孝顺之人,生怕吓坏了老爹。最后一个方法就是亲自送入宫。
思索再三,最终还是决定以范妃的身份入一次宫。毕竟大婚之后一直“病着”,还未正式拜见过皇后娘娘,礼数上多有不妥,而且出宫多时,是时候回去一次,让然然的身份晒晒太阳,不然恐怕是要发霉了。
只是她怎么都没想到,觐见皇后居然是这样的情况,她已经在地上跪了快五分钟,可迟迟未听到“平身”两字,也不见她说任何话,室内的气氛凝重得让人窒息。想抬头看看怎么回事,想想还是放弃了,毕竟女人对女人撒娇,估计是没有什么效果的,而且牡丹的分析告诉她,皇后肯定已经把她当敌人了。门外一阵喧哗,随之又是一阵脚步声。原来是秦王正妃高滔滔来请安了。范悠然认得那如水一般地声音,也认得那熟悉的香味,更认得自己心中的罪恶感。
“滔儿不必多礼。来这边坐,亏得你每日都来陪伴我这个老太婆,不像其他人……”皇后口中地“其他人”显然就是跪在地上的范悠然,白痴都听得出来。她想为自己的辩解,吐出“皇后赎罪”四个字之后,想想还是算了。毕竟皇上恩准回家省亲是违反祖例的,说出这个理由感觉是在用皇上来压皇后,至于生病一说。虽然没有什么病假单,但皇后应该知道,而且心知肚明是假的,毕竟严格算起来她才是后宫的主人。
“姨母,儿臣听说妹妹一直病着,您快让她起来吧!”高滔滔温柔的声音让范悠然更加内疚,结发妻子在婆婆面前为狐狸精求情,她不知道这算什么剧情。转载 自 我 看 書 齋
“滔儿,你做为正妃,这范妃可曾有向你请安?”皇后的声音冷冷地。室内陷入短暂的沉默。
“姨母。皇上有令,两位妹妹做为平妻,不必向滔儿行叩拜之理的。”虽然看不到高滔滔的表情,但单单从声音就能听出其中的万分委屈之情。
“禀娘娘,入宫本不是然然的意愿……”
“放肆!你这是在抱怨曙儿对你的冷落吗?”范悠然本来只是想表达自己绝不会与高滔滔争宠,却不想被皇后厉声呵斥,“莫非你的病情……”
“娘娘息怒……”范悠然说得胆战心惊,“不会又要挨板子吧?”突然想到《还珠格格》中的皇后,恶婆娘的形象开始在她地脑海中完善,不过她略带不安的声音被另一个声音掩盖了。
“姨母息怒!妹妹怎么会那么想。毕竟在宫外受宠的可是妹妹的表姐。”高滔滔的声音中恰如其分的表达了轻微的酸意,却又不会太重,“妹妹的病情儿臣也问过太医,太医说是妹妹不习惯宫内的饮食。再加上婚礼的劳顿才会卧床不起。”
范悠然终于忍不住,悄悄抬头看了一眼上位地两人,她非常的不解,什么样的女人居然会为丈夫的小老婆说话。只是那0。1秒地眼神,她无意间捕捉到了高滔滔那与温顺的声音不符的轻蔑,“难道我看错了?”她有些不敢置信,毕竟对她的第一印象太好了。至于皇后,按时间推算应该年逾四十了。却依然像一个二十多岁的少妇。与“老大婆”三个字还有很大的距离。她的脸上明显地写着厌恶与不满,令范悠然马上低下了头。
随着由远及近的“万岁爷驾到”。又是一阵嘈杂地脚步声,很显然,全北宋权力最大地人到了。范悠然不敢起身,依然跪着,虽然膝盖很痛,虽然在心中咒骂了千百回,但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在家中,在宫外,她可以无法无天,在一看就知道不是暴君的宋仁宗面前她可以随意一点,但在明显想把自己除之而后快地曹皇后面前,她乖巧地决定夹着尾巴做人。满屋的人都跪下了,除了那个男人,还有两个女人。范悠然很奇怪,在一般的电视剧中,即使皇后不行跪拜之礼,儿媳应该还是要的吧?可是曹皇后与高滔滔只行了屈膝之理。
“皇上今日怎会在这个时辰来臣妾这里?”
“然然也在这里,快起来吧!”皇上没有回答皇后的问题,亲自扶起了跪了许久的范悠然。可能是不习惯长时间的膝盖着地,还未站稳,忽然觉得脚下一软,险些摔倒,幸亏皇帝马上稳住了她的身体,“然然小
“范妃还真是娇弱!亦或是想表达对本宫的不满?”
“然然不敢!”范悠然慌忙想再次跪下,可惜她的手腕被皇帝抓住了。不解地看看皇上,又看看皇后。她不明白皇后为什么要说那句话,虽然表面上话是对她说的,但实际上,针对的应该是皇上吧!她猜测着。电视剧中,皇后对皇帝不都是温情脉脉,急着争宠,或者急着表现贤良淑德,母仪天下的吗?再不然就是“扮猪吃老虎”,为什么这个曹皇后会用这种态度对皇帝?原因应该只有两个,一个就是她太笨,把醋都吃在脸上了,另一个就是她对皇帝有恃无恐。答案很显然是后者,毕竟一个太笨的皇后是不可能在后宫脱颖而出,掌管宫廷这么久的。
“皇后多心了。然然从小体弱,这次大病初愈,身体当然虚弱……”
“皇上,您知道的还真是清楚啊!”声音虽然悦耳,语气却充满挑衅,范悠然眨眨眼睛,看看依然美貌的皇后,不禁心生佩服,“难道这个宋仁宗也是妻管严?怎么百度上一句没提?这个高滔滔倒是北宋很出名的皇后,不过现在看她如此娇弱,真不知道赵曙死后她垂帘听政是什么摸样。”想到赵曙这个名字。有紧接着想起来公子哥,她的心不禁又难过起来,“百度上明明说你很爱自己的皇后,那几个王子都是和这个未来皇后生的,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她黯然地低下头。
待众人落座,高滔滔非常“贤良淑德”地开口,“姨母,皇上对臣媳等都是十分关心的。妹妹又是范中书的爱女,更是欧阳大人的力推的人……”
“女人无才便是德,范妃你可要记住才是。”
“是,儿臣紧尊母后教诲……”“这母后两字不敢当……”
“皇后可是为了然然不曾敬茶之事不满?朕正是为了此事而来。”
“臣妾岂敢!”皇后的声音冷冷的,显然确实是十分不满,只是这不满单纯是就事论事,还是借题发挥就不得而知了。
“诶,皇后,这事与然然无关。当然朕得知她旧疾复发,心生不忍,不及等她向皇后请安,就下旨命她回家省亲了。
“既然是皇上的旨意,臣妾就更不敢有什么异议了。”
从这几句不紧不慢的对话中,范悠然忽然记起,电视中新媳妇确实要向公婆敬茶的,而做为皇家的媳妇,每日向长辈请安似乎也应该是例行公事,她明白,表面上确实是自己不对,于是慌忙起身,又一次跪在了皇后面前,“娘娘恕罪,是然然礼数不周,请娘娘降罪。”
事情发展到这里,早有聪明伶俐的太监端上了茶杯,范悠然端起杯子,想了想,走到皇帝面前,恭敬地跪下,“父皇请喝茶!”皇上笑呵呵地接过了她手中的杯子,范悠然研究着他的笑容,思索着“如果不是因为欧阳修的关系,如果不是为了制衡皇后,打破未来可能出现的后宫干政,他会对我这么慈善吗?”
紧接着走到皇后面前,再一次恭敬地跪下,“母后请喝茶。”茶杯在半空中僵持了至少十秒钟,还是被端起了。曹皇后作势喝了一口,没有说话,现场一下子陷入了沉寂。因为没有接到“平身”的命令,她就这样端着茶杯跪着。
“滔儿十年前就进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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