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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女匪-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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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一看巩雪儿终于醒来,激动的是热泪盈眶,忙不迭的大晚上的替她忙里忙外的,借着陈东的上午未喝完的米锅,又给她熬了一遍粥。其实巩雪儿之所以昏迷了这么长的时间,柳公子那迷药起了很大的作用,这药本是助情所用,前奏越是卖力,后劲的迷糊就愈大,柳公子虽然未得逞,可是巩雪儿后来跟他反抗可是拼尽了全劲,这才体力不支渐渐昏迷了过去,只是没想到这一昏迷就是一天一夜。
巩雪儿身体有些瘀伤,也算不上什么大碍,可是她的舌头可是结结实实被她咬受了伤,幸好那个时候她虚弱无力,所咬之处又未靠近舌根,要是她当时真的一时咬断了舌头,性命没准可以保住,不过她也就再也别想开口说话了。
巩雪儿一醒来,就率先问及陈东的情况,在她昏迷的最后一刻,她很清醒的知道是陈东闯进来救了她,环顾四周却是见不到昔日那个拌嘴的伴儿,巩雪儿也不免替他着急起来。小青看着黑灯瞎火的,说出真相也只会平添她的担心,也就没把这件事儿告知于她,等到第二天太阳高升的时候,巩雪儿察觉事情不对了,小青这才把陈东的遭遇说给她听。
巩雪儿听到陈东的遭遇,讶然的张大了嘴巴,她万万没想到陈东会有如此本事,竟然把柳公子给打死了。愕然稍纵即逝,旋即她心下又替陈东担心了起来。
小青看巩雪儿着急的样子,赶忙道:“小姐这事儿你大可不用担心,三当家已经前去二龙山差使人了。相信靠着三当家的聪明,一定能把陈东救出来!”
巩雪儿心里稍安稳些,她现在很担心陈东,可是那抹情愫却被她看成报答陈东救命的恩情。她想了想,旋即摇摇头,对着小青道;“不行,这事儿不能只靠着子俊哥。我看还是这样吧,小青你现在马上快马加鞭赶回崤山,把这件事儿原原本本的告诉我爹,让他带些人过来帮忙。我现在就前去衙门去看看陈东的情况······”
小青眉头一拧,道:“小姐,可是你的身子尚未康复,我···”
巩雪儿挥挥手打断了她的话,她仰头看看太阳,叹息道:“事不宜迟,小青,你还是抓紧按照我说的去做。陈东那个家伙可是我们的救命恩人,他要是在出了什么事儿,恐怕我这辈子都不会心安下来。他这个小气鬼,我可不想欠他太多······”
小青嘟着嘴,岔岔的白了她一眼,心里暗道:难道真的是还他的恩情这么简单么?
第一百九十三章 相见
小青虽然担心巩雪儿的身体,可是对陈东她也是心怀担心的,一件小事儿可以成人,亦可以损人。陈东不顾危险奋身救人,这么重磅的行为可是算不得小事的,他的形象一下子就在小这姊妹俩的心里竖立起来。昔日那个好吃懒做,油嘴滑舌,欠揍样的骚包印象也就此烟消云散去了。
小青知道巩雪儿认定的事儿多半是悔不得的,就点点头,叮嘱巩雪儿自己一个人在这儿小心些,复又返回房间里,带些行路的盘缠,就匆匆出了院子。
目送着小青离开,巩雪儿眉头微锁,原地沉思了一会儿,然后急急返回屋子里,从木柜里找些王瑶儿的衣衫穿在了身上。她自打来三阳镇,所带的衣物无一件是正儿八经的女孩子衣服,她所穿着的服饰要么是男装,要么就是男女皆可穿的中性服饰。像那种大红,花色,织锦这种性别分明的衣服她是不曾带来的!
巩雪儿换了服饰,头上又插上了久违的凤钗银饰,对着铜镜一瞧,镜中的人明眉皓齿,柳眉弯弯,鼻若悬胆,樱桃小嘴,活脱脱的一个娇美人。只是镜子中的人,眉目间带着些淡淡的忧伤,就好像心底有着千万斤的包袱!
巩雪儿穿戴配饰完毕,无暇欣赏镜子中那张精美绝伦的脸庞,从换下的衣服里掏出几十两碎银,也就急急忙忙的出去了!
探监这种事儿,女人总是比男人更容易让人放下戒心!
巩雪儿出了宅院,就急匆匆的往衙门赶去。路经街边小摊,小商小贩的呼卖声传来,巩雪儿眼角匆匆一瞥街边货摊上摆放的各种各样的吃食,一想陈东在监狱里无福享受,就拿出些银子买了些酒肉,装在篮子里跨在胳膊上,带去给他解解馋。
绕过街道,走了不知多久,巩雪儿就来到了关押犯人的监狱房。
为了审问提取犯人方便,监狱房紧挨着衙门。此处虽然叫做监狱房,却不是单单指一个房间,而是众多监狱聚集在此,样貌倒有些像后世的工厂,关押着三阳镇所有的犯人。里面又细细划分中性监狱,重型监狱,内部的分房里还有差役看押犯人,门外也有差役看守!
看守的差役懒散的坐在随时搭建的小棚子里,棚子下有一副座椅,他正坐在那儿打着瞌睡。或是巩雪儿走路的动静惊醒了他,他睁开迷糊的睡眼,懒懒的伸了个懒腰,就看一个模样俊俏的美人挎着篮子从他面前走过。
此处防备极其的松懈,因为里面还有官差看守的缘故,所以他这个看大门的可有可无,主要也就是做做样子。差役目送着巩雪儿走进监狱房,妒忌心生的叹了口气:“看那女子的装扮样貌像是来探监的,谁家男人这么不知足,有这么一个漂亮的老婆在家却还想着犯事儿?”
进了监狱房的大门,一排阴暗冰冷的牢房就印入眼帘,巩雪儿不知陈东究竟关在何处,一时也竟犯了难,恰时这院子里有一些闲杂的衙役,巩雪儿一打听也就知道了陈东的关押之处!
巩雪儿径自走到陈东的关押之所,这是一个栋单独的室屋就像是单独隔开一般,门外有两个差役在看守,巩雪儿刚靠近前去,就被那两个看守的衙役给拦了下来,一个衙役身着黄色的粗布衫,年岁也大概不到二十模样。或许是惊现于巩雪儿出众的外貌,他的视线颇为留恋的在巩雪儿身上停留了一会儿,旋即佯装其他的老油条应有的模样,露出极不耐烦的神情,摆手道:“对不起姑娘,这里面关押的可是重型罪犯,是不容许探监的!”
巩雪儿看他相貌年轻,说话好似也做不得主,也不搭理他,扭头望向紧挨在他身边的那个身穿捕快服的中年男子,脸上露出一副悲痛欲绝的神情,幽幽叹道:“这位大哥你行行好吧,我家弟弟本性善良,杀人的事儿他肯定是做不来的,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因果。”她轻轻低下头,声音隐隐有些颤抖:“现在我也不求他能平安出狱了,我只求现在能够亲眼见他一面,送些好吃好喝的给他,也好送他好走!”
巩雪儿说的情真意切,惹人同情。别看这个巩大小姐平时不懂世事的,这忽悠人来也是丝毫不含糊。
邢安押送陈东时本来就收了龙子俊的银钱,并承诺在狱中善待陈东,不对他动以私刑,可是那曾料想到刘小姐这么野蛮粗暴,竟自行闯进牢房里鞭打犯人。收了银钱却并未办事儿,邢安心底也就有些过意不去,况且他这个人又是个软性格,略一琢磨就暗对了身边的小王一眼,小声道:“我看里面那人也挺可怜的,要不就让她去看看吧。”
既然邢捕头都发话了,小王也就不好反驳他。邢安咳嗽一声,淡淡道:“探监可以,把东西送进去,说几句话你就赶紧出来。这个犯人刘小姐关注的很,要被她撞上了就连我也吃不了兜着走。明白了么?”
巩雪儿感激的点点头,径自从邢安的身边走了进去,一踏进来,一股潮气夹杂着一种淡淡的难闻气味扑鼻而来,巩雪儿微微皱了皱眉,继续朝着那内室行去,等她来到了内室,抬眼一看,就见一个满头乱发,浑身脏兮兮的人正伏在监狱里面的干草上,他的身上被汗液浸湿的潮湿湿的,淡淡的血迹一行一行清晰可见。旁边,一只狡黠的小仓鼠警惕的抬眼左顾右望,看到巩雪儿,唧唧几声,忽的钻进了草堆里。可是趴在草地上那人依旧浑然不觉,就好像是死了一般。
巩雪儿吓得玉手抚着嘴角,极不相信的摇了摇头,可是眼前的状况又不得不使她相信。一股浓浓的酸意蓦地自心底腾起。她认得陈东,哪怕是他被折麽的不成了样子,她也能认清他。她轻轻地唤他,一出声,她竟愕然发现她的声音竟然是颤抖的。
“陈······东,陈···东!”
闻到声响,伏在地上那人稍稍在干草地上动了动,旋即微微侧过脸来,抬着一张布着几条通红的疤痕的脸望向来者,稍稍一愣,目光中带着一丝茫然,低声道:“你是······”
他说完这句话后,他就突然认出了她。摆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只是他的脸上几条伤痕让他不敢有太大的幅度跨越,他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惊艳,故作轻松的道:“哦,原来你是巩······兄弟啊!”
第一百九十四章 拯救陈东
巩雪儿紧紧的注视着他,尽管他的神态举止装作的故作轻松,但巩雪儿仍旧透过他伪装的神情下窥探的他此刻身体上正忍受的痛楚。
“巩公子,没想到你打扮成这样,倒还是颇有几分姿色的么。嗯嗯,不错不错。”陈东脸上强挤出一丝笑容,胳膊蜷缩,咬着牙从地上爬坐起来,他这一动,全身的伤口就像是被撕裂开似的,但是他仍旧一声不吭,那张故作轻松的脸庞丝毫没有任何的痛苦波动。
巩雪儿看到他这个样子,忽然很想哭,由心的想哭!
但她忍住了,她不想在这个冤家面前落泪,免得又落下被他嘲讽的话柄!
陈东看她站在那儿看着自己,也不做声,一时气氛有些沉默。就没好气的开口道:“喂,巩小姐,你来这该不会是专门看我的笑话的吧,你这眼巴巴的看了我半晌,连句话也不说,你这个样子,我是很容易胡思乱想的。”
这个样子的陈东好熟悉,巩雪儿忽然想起了昔日和他争吵打闹的画面。这个陈东果真脾性不改,还是那么样的欠揍。
巩雪儿忽然觉得一阵感动,她扬了扬俏脸,把跨在胳膊上的篮子轻轻一晃,也学着往常的口气,就像是平常她们对话的那样:“我是来给你带东西来了,这几顿的牢饭味道怎么样?你可吃的惯?”
她的声音甜美动人,婉转如黄莺。现在的她已经没有必要刻意压低声音。
陈东白了她一眼,旋即喜悦的搓了搓手,冲着她一伸手:“你还不赶快把饭菜拿来,这牢饭能和外面的伙食相比么。”
巩雪儿挑了挑眉,上前走去把篮子透过硕大的铁柱递给了他,陈东接过篮子,掀开外层的盖头,眼前一亮。然后不由分说的抓起一只蒸熟的烧鸡吃了起来,他脸上有伤,咀嚼的幅度不可过大,否则又会牵动伤疤带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巩雪儿靠近他,黑眸不着痕迹的扫视这陈东身上的那一道道通红的鞭痕。那抽打之人心底究竟得有多大的愤怒才会把他打成这般模样。一道道通红的印记,上及脖颈脸庞,下到小腿脚踝,甚至连他的背部的衣服都被抽破了线。
巩雪儿看的是触目惊心,声音竟有些颤抖:“他们怎么把你打得这么狠?”
“嗨,还不是那个变态的刘小姐。你想想啊···嗯···那个人可是她最喜欢的柳公子,我把他杀了···嗯呃,她能放过我么?”陈东边吃着烧鸡,随意的答道。
巩雪儿的眼眸中随即闪出一道凶光:“刘小姐?刘知县之女?是她打的你?”
陈东道:“你想想我这都是快死的人了,外面的那些差役巡捕哪一个会自讨没事的去折磨一个死人?这种杀了我都不泄愤的事儿除了她还能有谁?”
陈东说完话,兀自的看了一眼巩雪儿,见她面露凶光,玉手紧紧的攥起。疑惑的上下打量着她问道:“怎么,你要干什么?你不会要替我报仇吧?”
巩雪儿不可置否的道:“柳公子是你杀的,而他害我在先,谋我的命在后。他就是我的仇人,既然我的仇是你给我报了,那你的仇我又凭什么不能给你报?”
陈东以为她是一时头热,挣扎着想要站起身子来劝她,奋力了一会儿,实在是站立不起,就干巴巴的急切望着她,刘小姐那可是知县之女,又岂能是她一个半吊子轻易近身的?她这样贸然动手,只会把她自己陷身进去。
陈东心底猛地着急了起来,赶紧劝道:“哎呀,这是两码事儿,这···反正你不能去找她,我的仇不用你给我报!我的事儿也不用你管。”
巩雪儿争锋相对道:“你的事儿不允许我管,那你为何又偏偏来管我的事儿?”
陈东舌头尖一打结,被堵得说不出话来了,叹息道;“我救了你,你反倒还有理了?你这人好不讲理!”
巩雪儿微笑道:“你也是。”
“你?”
巩雪儿看出了他的担心,悠悠道:“你放心吧,我可不会一时脑热谋害她的性命。我只不过是去教训她,你是知道的,我这个人气量不是很大,谁人敢招惹我,我定然让她加倍偿还!”
陈东叹了口气,心不在焉的道:“没错,你的这脾气我早就领教过了。”他扭过头来望着她,弱弱的问道:“好像那刘小姐没有招惹你吧?”
巩雪儿俏鼻一皱,那张绝美的脸上兀的浮现出一抹调皮的神采,陈东一时看她失了神,她弓着身子把脸正对着陈东,一字一句的道:“没错,她是没有招惹我。可是,你救了我啊,你就是我的恩人。谁敢对我的恩人不利,那就是对我不利。哦,忘记告诉你了,子俊哥已经想办法救你出去,办法一定会有的,所以你在这里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等着我们救你出去的那一天。”
陈东怔怔道:“子俊哥真的能救我出去?”
陈东只是个凡人,他又岂能没有求生的渴望。只是他的罪过太大,就连他自己也不相信他能够活着离开。况且在他的眼里龙子俊一行只是个小资商人,他又能多大的能耐就自己出去?但是听到巩雪儿这没由来的一句,他又心生了求生的欲望。
巩雪儿点点头:“你就等着瞧好吧!”
······
暮色笼罩下的青阳村静谧安逸,繁星点缀的夜空中,一轮圆月刚从东面崭露头角。几声犬吠从远处稀稀拉拉的传来。天色已黑,村民们也都关门熄灯,安静的进入梦想,可是王家门外,一个纤细的身影却立在黑暗的馄饨中,借着淡淡的月光可以看得见她左顾右盼,似是等待着什么人。
不一会儿,马蹄声渐起,少女心头一颤,急急闻声望去,高头大马上,一个模样俊美的少年手持缰绳,坐立其上,看见女子,少年稍稍一顿,旋即立马翻身下马,急急地走道她的面前!
少女:“你怎么才来,我在这儿都已经等候你多时了?”
少年黯然道:“你都···已经知道了?”
少女点点头,扭在一起的柳眉体现着她心头的阴郁:“是我大伯和二伯在镇上恰好见到了这一幕。我说陈东是和我一起在你府上做事儿,怎么可能会出事?你不知道我劝说他们认错了人费了多么大的口舌,搞得他们现在也有些迷糊。好在这事儿没有惹大,要是让陈大娘知道,又得平添多少担心。要是让村里的人知道了,指不定想陈东有多混了!”
少年叹了口气,慨叹道:“这次陈东做得没有错,他所做的一切完全是情有可原。而且那个柳公子也的确该死。陈东只不过是迫不得已罢了······”
少女摆摆手:“这事儿的来头去尾等你以后再告诉我吧,我现在要去三阳镇。不管怎么说,陈东是我带到镇上的,他要出了什么事儿,我怎么跟陈大娘交代,我一定要想尽办法去救他!”
少年不可置否的点点头,道:“那好吧,明儿清晨,我在村口等你。瑶儿,其实这事儿你也不必太过担心。我们二龙山各个也不是吃素的料,把我们逼急了,我们可是什么事儿都做得来!陈东这条命,无论如何我也得把他从别人的手里夺回来!”
暮色,崤山!
山寨的大堂是崤山“高层”参事商议的场所,这是一处已木头为主搭建的房屋,房屋借着山顶的石室,所以大堂内的四周墙壁都是崤山的山体,墙壁上挖了许多大大小小的洞,放上烛台,能把整个大堂映的透亮。大唐的中央摆放的是一条长长的木桌,这个桌子长有七丈,宽三丈有余,满座可坐下几十人,寻常用来商议世事所用,亦或者兄弟们齐聚一堂喝酒吃肉也可再此。
现在这张硕大的木桌上,坐着七八位崤山的“高层”,一个肌肉硕大,面色黝黑,留着胡茬的汉子坐北朝南,独坐一面。随着旁边小青的讲述,这个汉子的眉头皱的愈发的紧密。
小青刚刚讲到巩雪儿是如何中了柳公子的圈套,座下的一个汉子就拍案而起,他面色枣红,身披毛皮坎肩,眉宇间和巩强有一丝相像。愤怒的喝道:“那个柳公子究竟是何许人也?他奶奶的,敢动我家大小姐,信不信我独自下山去扭断他的脖子。”
坐下其他人也都应和道,面色皆露出一副凶狠的表情!
发言者虽然叫巩雪儿为小姐,实际唤她侄女更为妥当,因为这个人是巩强的亲弟弟,巩雪儿的叔叔——巩祥!
巩祥无妻无儿,最亲的人也就是他的哥哥巩强了。所以打小巩祥就尤为宠爱巩雪儿,甚至连巩强都堪比不过!想当时巩雪儿那个教书先生张先生,就是这个莽汉下山擒来由给巩雪儿教书的,只因为巩雪儿当时随口一句太闷了!
小青暗暗扶额,这个巩祥也是在是太过冲动了。话还未听到一半就盲目作态,小青看他这副模样,就赶忙道:“不过你们不用担心了,因为小姐已经被人救出来了······”
巩祥舒了口气,喃喃坐下复又急忙站起,捏着拳头道:“那也不能便宜了那个什么柳公子,老子还是要下山去要他的命!”
“他已经死了!”
“啊?”
巩强看小青的话一直被他这个莽撞的弟弟打断,也不禁耐着性子说道他:“你啊,能不能听小青把话说完喽,别整个儿毛毛躁躁的。雪儿那个丫头的脾气就是你给惯出来了,她能这样瞎胡闹你这个做叔叔的也有很大的责任。”
巩祥脸色一红,讪讪地闭声不语。大哥的话,他还是一向很听的!
小青把巩雪儿如何被陈东救出,陈东又如何被官府缉拿。还有那个刘小姐心肠如何狠毒,陈东落在她的手里如何的危险皆一一表述给巩强听了。最后补充道:“小姐的意思就是让老爷你这次下山去帮她救陈东。”
巩强深深地吸了口气,官府岂是好惹的,可是那名小子毕竟是雪儿的救命恩人。恩人有难,自己莫不出手,传出去也难免会让人寒心。巩强想了想,捶放在桌案上的拳头攥的紧紧地,忽的他大手一张,蓦地站立而起,随声唤道:“祥子,麻子,你们两个赶紧去通知些兄弟们,明儿一早随我赶往三阳镇······”
第一百九十五章 春风
次日清晨,日头初升!
秋收已过;三阳镇各家各户也不甚先前的农忙了,闲在家中实在无事,那些年纪稍大一点的老人们就会出来在村子里走走,在这个娱乐设施匮乏的时代里,哪有什么供大家聊天解闷的设施,所以几个年纪稍长的老人们就会聚在一起,围坐在村东头榕树底下的石凳上,东拉一句,西扯一点。什么村里二柱家的老母猪又带窝了,宝山家的玉米运到镇上卖了好价钱了,所聊之事诸如此类,倒也还聊得不亦乐乎,藉此解闷。
这些老人们正乐呵呵的聊着天,忽闻马蹄声如紧锣密鼓的雨点突然响起,众人闻声而望,就见官道之上一行十来余的人马大队,扬鞭抽马,扬起一阵尘土,气势汹汹的沿着官道向西而去,不到一会儿,一行大队就消失的无影踪了。
方伯伯自恃年长,对此也就见怪不怪了,他摆摆手,冲着那群发愣的老人们微微一笑,解释道:“快到冬季了,人家山匪也得屯粮过冬。方才行过去的那路人马,我看定然是山匪无疑了。”
这群老人久居青阳村,这个情行他们碰上的也不下多次,方伯伯这么一说大家也就恍然了。于是,一行老人又继续之前的热火深聊中,继续着他们的话题。聊了不到一会儿,又是一阵鼓点般的马蹄声,这群老人心头正想着刚刚过去的那群山匪难不成这么快就回来了?好奇的把目光投过去,就是又见一行野蛮大汉高居马上,鲜衣怒马,由东朝西快速行去,与刚才那班人马如出一辙的消失在了众人们的视线之中。
这行老人面面相觑,茫然顾盼,他们在这青阳村生活了大半辈子,纵马奔驰劫人钱财的绺子他们也是见过的,可是像这种间隙如此密集的两队人马,一前一后时差如此微小的情况倒是挺罕见的。青阳村位临三山,这三山的绺子今日两伙都有活动,难不成是出了什么事儿,他们所去的目标是同一个地方?
老人们顿时七嘴八舌的发表自己的见解,谈话的话题不着痕迹的就转移到了这群山匪身上。······
···
巩雪儿摇身一变,化为一个手持摇扇,步态翩翩的俊美少年。这位少年,唇红齿白,面色白嫩,英姿勃发,惹人心魄。真亦假时假亦真,假亦真时真亦假,巩雪儿这样男女换来换去,性别时男时女,男装扮相顺手拈来,她要是不说,谁人又能知道拥有这副英俊面貌的“公子”竟会是个女子!
现在的她又成了以往的那个巩血,不过以前她扮成这副样子,主要是为了接近龙子俊。现在她扮成这个样子,主要是为了勾引人!
她的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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