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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女匪-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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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管家呵呵一笑,拱手道:“遥想当年王老爷子你纵横马场,领着马队爬山涉水。那时候但闻人说,只要是王老爷子你所率领的马队,行路期间是一路平平安安的,山匪劣盗只要听闻你王老爷子的名号,是万万不敢下山来抢你的马帮的。”金管家这一番话,说的王老爷子面含浅笑,以手掳须。王老爷子只是个平常人,面度夸奖是他也会极为享受,不过王山毕竟是有他的过人之处,他很快的就从享受着回过神来,他的英勇事迹又与他们家的老爷有何关系?
很快王老爷子就找到了答案,只听金管家道:“我家老爷特别崇拜王老爷你的威名,所以就想与你老王家结一场姻缘。而正巧,贵公子正好膝下有女,这场婚是看来还真是天作之合。”
这一切竟然是真的!
王立国恍然大悟!
原来这金掌柜以自己的女儿作为抵押竟还有这样一种目的啊。可他疑惑的是,金万福既然有心与老王家结交,为什么不正大光明的前来提亲,反而是先让他签了那个什么所谓的“协议”?
不过这个时候,王立国也没有心情去顾忌其他了,因为摊上这么一个财大气粗的女婿,于他这个老丈人来说他早就满心欢喜的要死了。不仅那两千两的银子不用归还了,往后还可以空手去金氏赌坊做赌,这种好事,无异于天上掉馅饼。
周氏一直在一边没有插嘴,听到来着说要与老王家联姻,她也激动地站起身来,赶忙去给人家看茶,还不放心的问金管家:“你的意思是,你家公子要与咱们家蓉儿结亲?”
金管家根本就不知道王立国有两个女儿,听到“蓉儿”也才明白原来王立国的女儿名叫“蓉儿”,赶忙点头应承下:“每错,没错,就是蓉儿!”
冲着身旁的小厮招招手,小厮把自从进屋里就捧在手上的红木箱子打开,王立国侧头一看,顿时眉开眼笑了起来。那红木箱子所装的,竟然是一些珠宝首饰!金管家微笑道:“这是我家老爷的一点敬意,希望王老爷子你笑纳。等过些日子,我家老爷会亲自过来拜访您,详细的事儿,你们择日再聊!”
说完了事儿,金管家就愈躬身退出了屋子,周氏赶忙对王立国道:“快快,快去送送。。。”
周氏就算不这么说,王立国也会这么做。他乐呵呵的“哦”了一声,跟在金管家旁边两人肩并肩的出了屋子。
刚从上房出来,王立国就不敢相信的问道:“金管家,这一切都是真的?你不会是骗我的吧?”
金管家古怪的笑了笑:“老爷连礼都给你送来了,又怎么会骗你?”
“可是,可是金氏赌坊我去了这么多次,金老哥的一些事儿我也听说过。我从来都没听说过他还有个儿子啊?哎哎,你快跟我说说,您家公子长得怎么样?该不会有什么毛病吧?”
王立国一向说话口无遮拦,话一出口,看到金管家面上古怪的神色,他也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金管家也没回他的问题,径直出了王家大院,赵立国自讨没趣,也一声不吭的跟在他身边。
上房窗前,王瑶儿拧着眉头,纤细的身子半靠在墙上,神色凝重的喃喃:“金氏赌坊?王蓉儿?做亲?”
第二百二十五章 隐瞒
王蓉儿年方十五,按照沈唐的民风看来,这个年纪的女子已是谈婚论嫁的年纪。所以有人上门提亲王山一点都感觉不到唐突。不过让他心生疑虑的是,婚姻对于双方的当事人来说可是至关重要的大事儿,可是他到现在连那快成孙女婿人的面儿都未曾见过,这一点是很让王老爷子生疑。
老王家毕竟也算是有点家底的人家,他可不是看重别人家的家财所以才攀上这门亲事的。所以王老爷子的理念就是结婚是让双方都满意,可是王蓉儿到现在连对方的面还未曾见过,万一对方身上有什么残疾,又或者是脑子有什么毛病,这不等于是害了自己的孙女了么。
所以当王立国一回到屋子里的时候,王老爷子就把他留在了上房里,神色郑重的问他道:“老大,你这事儿可得给我原原本本的讲说清楚了。与咱们家做亲的人你可见过面了?他们家又是做什么生意的?”
王立国看着母亲周氏满心欢喜的把拿着金管家送来的珠宝,两个眼睛差点就望直了去。据他估计,金万福所开的赌坊一年到头赚钱就像水一样,能跟上这么大的富豪结成亲家那可是他的福气。他这个时候一门心思光想着两家能尽快结成亲家,所以金万福是开赌坊的事是万万不能提的。就冲着王老爷子撒了个慌道:“阿爹啊,那个孩子我是见过的,生的俊秀长得还是一表人才。蓉儿见了想必也会喜欢的。。。。。”
王立国撒谎已经成了精,一些极不靠谱的瞎话也是信手拈来。在他花言巧语的解说下,金万福摇身一变成了三阳镇最牛的珠宝商家,所以出手阔绰会以珠宝作为见面礼。
至于王立国又怎么会见到那个孩子的,他不是救济个做珠宝生意的朋友么,而他们之间的相识正是用这个朋友在中间牵线搭桥的。
王老爷子还是半信半疑。周氏反倒是信以为真了。
王立国虚构了了一个本来就不存在的朋友,又由这个朋友引出了这么一个天大的谎话,可谓算上是破绽百出,他自己也感觉这样的一慌圆一慌也不能长久。不过王立国也不担心,因为等到两家真的连成了姻缘,那个时候。就算是王老爷子有所怪罪那也没有法子了。
周氏满心欢喜的道:“蓉儿那个孩子生的不如秀儿漂亮,也不如柔儿温柔。我还本想挑个本分老实的人家嫁了得了,可是没想到还会有这么好的人家送上门来。好啊。。。好啊。。。”
王老爷子随手点燃了烟杆,抽了一口吞云吐雾的道:“这事儿咱还不能盲目的下决定,最起码得等蓉儿和咱们见到那个孩子这场婚事才能定下来。老大啊,你先回去把这事儿跟蓉儿说一声。等有时间咱们一块去拜访拜访人家,好歹说蓉儿的终生大事,咱们做长辈的也得考虑她的看法。这事儿啊能成也就成了,要是不合适,他们家就算是再有钱咱们也不答应。”
周氏白了王老爷子一眼。哼哼道:“你这个不开化的老东西,这样好的人家那上那找去?人家上门来求亲你反倒还摆起了阔架子了!”
王老爷权当为听见周氏的话,自顾自的吸了口烟杆,盯着王立国道:“老大,我的话你可听明白了?”
王立国看到阿爹犀利的眼神,赶忙点头应声道:“知道了。”
“知道了就去通知蓉儿吧!”
“哎!”王立国应了一声,刚想转身回屋去跟孙氏好好地宣布这个好消息,座儿上的王老爷子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事来,连忙朗声唤道:“回来!”
王立国脚步一顿,疑惑的转过身来。王老爷子拧着眉头,一字一句的问道:“你方才说那户人家名字叫什么?”
王立国道:“金万福!”
“金万福?”王老爷子仔细的回顾这这三个字,好似嘴里吃到了什么未曾吃过的东西在细细的品嚼味道。
王立国的心登时就跳了起来,莫不成阿爹知道金氏赌坊?
“爹,你想什么呢?”王立国站立门前,扭着身子不安的问道。
“哦,没什么。你先去吧。”王老爷子淡淡的冲着王立国挥了挥手,王立国闻言安心的走出门外。等到王立国离去后,王老爷子才深深地吐了一缕青烟,不安的皱着眉头道:“奇怪。这个名字怎么这么耳熟?”
金氏赌坊二楼的一间雅间。(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金万福捧着一杯香茶,惬意的躺在一张座椅上,细细的闻着茶叶泡开所散发的香气,陶醉的眯上了眼睛。
这间雅间里还摆放着一张赌博专用的赌桌,此处明显是间赌博的包间。不过金万福劳累时,也时常会在这里休息。
金管家悄然的推开了房门,一看金万福惬意的倚在椅子上眯着眼,也就不忍打扰,刚想关门退去,金万福却道:“来了就进来,我问你那边的事儿办的怎么样了?”
他说话的时候,眼睛依旧是眯着。手上捧着的冒着热气的茶水杯暗示着管家他只是在安神,却并没有睡去。
金管家关上门小步来到金万福的身边,朝他微微躬身,道:“当家的你交代的我都照着做完了。”
金万福淡淡道:“你可曾见到王山了?”
管家恭敬的道:“见到了!”
眯着的眼睛渐渐睁开,金万福的目光逐渐闪现一抹凶狠的神色,不过他好似也注意到自己一听到王山的名字就控住不住的情绪,赶紧喝了一口茶水不动声色的把这异样遮掩下去,旋即问道:“王山的身体可还好?”
管家老老实实的道:“王山的身子骨还是硬朗,整个人也略显的有精神。不过他毕竟是上了岁数,脸上生满了皱纹,头发也斑白了大半。”
金万福忽然笑道:“哈哈哈,人不服老不行。昔日的马帮把子也会有老去的一天。现在的他想必在我的眼里,早已不如往常那样巨人一般的存在,现在的他就像只蝼蚁,我可以轻而易举的折腾死他!”
金万福笑的愈发的肆无忌惮,端拿在手里的茶水杯也有水从里面溅出。管家见此也很识事务站在一旁不吭声,等到情绪渐渐稳定下来,管家才小心的问道:“当家的,既然你可以轻而易举的取他性命,那你取他性命就是了,又为何绕这么大的弯,做什么联姻的假象,你这一切不都是自讨苦吃么?”
金万福意味深长的看了管家一眼,道:“你知道人在什么情况下会最痛苦么?”
管家试探道:“是在临死的时候?”
金万福摇头道:“你说的不对,当一个人在面临着妻离子散,骨肉分离的时候,死,反而成了一种解脱!其实,人生最痛苦的事儿是亲眼看着自己的亲人一个一个的离开自己,而自己却又无能无力!想当日,当我听到我的孩子再一次劫货时被王山生生杀死后,那时我可真是连死的心都有了。那个时候的我真想不过一切的下山去追王山拼命,不过王山带领的马帮兵强马壮,我反倒是束手无策。
他的眼神又渐渐地凶狠了起来:“是王山让我唯一的孩儿离开了我自己,是他让我体会到了人间这种极大地痛楚,我现在就要把这种痛苦加倍的归还到他身上。我要让他体会到这种亲人一个一个的落在我的算计,而他却又无能为力的感觉。
为了施行我的计划,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心计,我先是诱导王立国沾染赌瘾,后来又设计他把他的女儿出卖给我。我假装去向他门家提亲,就是想让他们把这事儿惹得全村皆知,我先把他捧得天上,然后再狠狠地将他们摔下来。我要用老王家女儿的鲜血来祭祀我儿的在天之灵。只有这样方才能解我心头只恨!”
管家在一旁听得是心惊胆战的。
暗算一个人是很容易,可是要想把一个人害的生不如死可是还需要下一番功夫的。在他的眼里,很明显,金万福是做到了。
他已经明白了金万福接下来会做什么了。
因为,没有一个人会承受得住在大喜之日突然改成吊唁丧事所带来的巨大反差。
王家的晚餐照例是一大家子人齐聚一桌,不过和往常不一样的是,今日的餐桌上,竟然洋溢着一种欢乐喜庆的氛围。
“哎哎,大家先停一下啊,咱们家有件喜事我要在此好好地宣布一下!”
饭菜刚吃到一般,王立国果然就耐不住性子了,站起身来挥舞着手冲着一大家子人说到。
王瑶儿不动声色的看了王蓉儿一眼,竟发现王蓉儿在看到阿爹的举动时,那张肥嘟嘟的脸蛋竟飘过一抹绯红。害臊的她闪躲着目光,娇哒哒的依偎在秀儿身上。而王秀儿也很有玩心的挑逗她,两个姊妹暗中笑着,挺是欢喜的。
王瑶儿不由得暗笑,十五岁的年龄,已然到了怀春的年纪,看来王立国是把一切事儿都跟她们说了。
这件事儿王老爷子和周氏都亦曾知道了,王立国口中说的宣布,自然也就是要对他的两个弟家宣布。
王立业一边咕嘟嘟的喝着面汤,一面不耐烦的道:“大哥,你有事儿就快点说行不行,这一大家子人还等着吃饭呢。”
王立业的老婆张氏如若不闻,趁着大家注意王立国的时间赶紧一个劲儿的往自己和三郎,六郎的碗里夹菜。
就听王立国欢喜的道:“我们家蓉儿要出阁了。。。。。。”
第二百二十六章 溜须拍马
“啥?蓉儿要出门子了?”正忙着夹菜的张氏筷子倏然一顿,紧接着猛地抬起了头。而桌子上的其他“吃客”,这时也有些发怔。王立业咕嘟一声咽下口里的稀饭,茫然的望了望一边的周氏和王老爷子,忙不迭的问道:“蓉儿看上的可是村里的哪户人家?”
三郎,六郎以及柔儿都纷纷把目光投放在王蓉儿身上,就见她靠着秀儿的肩膀上,半掩着面,迷离的神情好像是害羞了一般,相比于以前倒是多了几分女人的味道。
三郎不由得倒吞了口唾沫,在被这事儿唐突的有些难以接受同时,他的心底也是倏的松了口气,王蓉儿一走,往后在王家就少了欺负自己的一个人。
“村里的哪户人家?”被王立业的话有些刺激到了,王立国炫耀似的重复了一句,道:“与咱们做亲可是镇山的大户人家,人家那可是做大买卖的!”
王立国极爱炫耀,王老爷子曾说这门亲事还尚未定下来,可是心急的王立国为了在弟弟,弟媳面前炫耀一把,就在这里把这事儿给捣鼓了出来。果然在听到王立国说的“镇上大户人家”,王立业和张氏的脸上就换了一张讨好的笑脸,张氏更是客套的笑望着孙氏,套近乎的问道:“大嫂你可是真有福气啊,大女儿寻到了个好人家,二女儿更是与晋城的柳家定下了亲事,你这命啊,还真是好呢!”
王立家和赵氏在一旁也笑呵呵的说好,听着一桌人都恭维起自己来,孙氏和王立国那点小小的虚荣心也满足了起来。
王老爷子在一边沉默不语,周氏反倒是乐呵呵的,能攀上镇上的大户,与王家也是一件光荣的事。
晚餐过后,一大家子人如同往常一样各自回屋。王立业刚回到屋子里。就见老婆张氏的脸瞬间就拉哒了下来,就听她埋怨道:“爹娘真是偏心,什么好事都紧着蓉儿和秀儿来。咱们家三郎和六郎不也是他的孙子么,阿娘把家里的钱都花在了蓉儿和秀儿姊妹俩的身上,那往后咱们三郎和六郎还咋娶媳妇?”她继续埋怨道:“怎么家里什么样的好事都紧着大哥家的先来?我不管反正等三郎和六郎到了年纪,我就去让咱爹去给说个好一点人家的姑娘,娘要是随便说个山村小野丫头来。我可不答应。”
三郎年纪尚幼。可是对于男女联姻之事他还是若有了解,听着孙氏当着他的面就讨论他将来的婚事,也害臊的红了脸,低着声音嗫嗫道:“阿娘。你说什么野丫头?”
孙氏把着三郎的肩头,神色郑重的看着他,朗声道:“三郎啊,你瞧你大伯家的大姊和二姊多有出息,年纪轻轻的就攀上了枝头。特别是你大姊,长得还挺一般,可是你爷和你奶还给她找了一个这么好的婆家,你看看你爷爷奶奶对她多好。等你长大后,你也要缠着你爷和你奶。让他们也花些力气给你们寻个好人家的女儿。咱不求她长相如何。但是最起码家里得有点背景。你要是找个粗鲁的村里丫头,来到我们家白吃白喝,你说我们要她作甚?你说对不对?”
三郎茫然的点点头,孙氏刷的一下把脸转向了正站在一边怔怔的听她劝说三郎的六郎,提声道:“六郎。你也一样,知道了么!”
六郎年方七岁,在王家第二幼小的他也只比小七大两岁而已。这么小的孩子尚未脱去稚气,呆呆的站在那里一副手懵懵懂懂的样子,又哪里懂的这些东西?不过看着阿娘孙氏射来的犀利眼神,先前又有哥哥所做的示范,六郎就学着三郎方才的动作,有模有样的点了点小脑袋。
张氏呵呵一笑:“这样才对么!”
王立业拉了拉张氏的胳膊,道:“孩子这么小,你跟他们说这些他们懂个屁啊。刚才我跟我大哥说了几句话,人家可说的清清楚楚这件事儿可跟咱爹妈一点关系都没有哈。蓉儿这门亲事可是人家自己找上门来的!”
张氏撇了撇嘴,恨王立国不开窍的瞪他一眼:“你说的这些谁信啊?就王蓉儿那模样,人家会瞧上她?这事儿指定是咱爹又从中做了什么梗,瞒着你们偷偷的牵了这根红线。人家要真是冲着咱爹的名声来,那为什么不迎娶柔儿或是瑶儿?为什么会单单去娶那个长相一般的蓉儿?”
被张氏说的有些松动,王立国沉吟半晌,忽然又有了理由:“瞧你说的,柔儿和瑶儿的年纪不都还小吗?”
“还小?柔儿和瑶儿岁数相当,她们也只比蓉儿小两岁而已?仅仅两岁,就算小又能小到哪里去?这事儿咱爹肯定在其中做了梗。”张氏把憋在心里想说的话一股脑的都说了出来,复又自言自语的喃喃几句:“你们看见大嫂今日在我跟前趾高气扬的样子,你说咱爹也真是的,怎么什么好事都让他一家给占了?”
王立业总算是明白了张氏为什么会有火气了,女人的嫉妒心果真如别人口中说的那样可怕。呵呵的笑了两声,王立业自顾自的坐在榻上,脸上划过一抹异样的神采:“咱们家和大哥家的关系好,大哥家发达了,你说他还能撂下我吗!更何况他还有把柄落在我的手上!”
“把柄?”张氏的眼眸忽然亮了起来,急急朝他望去,迟疑的问道:“什么把柄?”
“切!你们娘们家家的知道这么多事干啥玩意,反正往后大哥是不会亏待的了我的,以后家里要是有什么事儿,或者是需要借钱什么的,就尽管冲着大哥去就对了。”王立业大喇喇的仰躺在床上,双手枕在后脑勺上,一副不正经的样子!
。。。。。。
女孩真是很奇怪的生物,至少在陈东的眼里,现在的他已经愈来愈难理解巩雪儿了。
仔细算来陈东其实曾有两次救助巩雪儿于危难之间的经历。第一次是涉及到柳公子的命案,第二次就是前些日子调训那匹枣红色野马,要是没有陈东,巩雪儿这么娇滴滴的一个大姑娘从马上失足落下,轻则皮肤擦伤。重则伤到筋骨。陈东既然对她有如此恩惠,照理说巩雪儿应该对他千恩万谢才是,可是哪曾想到,如今的巩雪儿想比以前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待他也一天不如一天。
原先的她虽然没心没肺的一个劲儿的催促他赶紧离开崤山,可是好歹她还是时常来看望自己,两人还能像朋友一样的调侃两句。可是自从陈东上次主动上前接住了从马匹上跌落下来的巩雪儿。在这之后。她就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不仅再也不来找他,就算是两人迎面对头相遇,巩雪儿也蓦然的低下头来。脚步匆匆的从他身边飞快的走过去,害的陈东打招呼的话都到了嘴边最后又只好生生憋咽下去。
其实陈东一开始的时候只认为她是害羞于当时自己瞧见了她的丑态,因此也全未在意,可是时间久了,巩雪儿依旧是对他一副不冷不热的态度,要知道这偌大的崤山,陈东作为一个“外来户”根本不认识什么人,本应该尽地主之谊的巩雪儿又撂了挑子,如此一来陈东的心底也就不由得发毛了。原先多趣又充满惊喜的崤山也顿然变得索然无趣了起来。
陈东不由得沉思起来:为什么巩雪儿会对自己不理不睬的呢?
思来想去了良久陈东不得不得到了一个让他极为伤心的念头。巩雪儿讨厌自己。
陈东虽然性格吊儿郎当,整个人也呈现出一幅大大咧咧的不着调的样子,但他的内心还是十分的脆弱的。那些不着调的调侃,甚至与人争执到底的小气其实只是他渴望得到别人注意的方法,只不过是这惹人注意的途径比较独特而已。
伤心过后。陈东也不得不定下心来反思自我,他感觉他是该离开崤山了。巩雪儿既然那么迫切的想让自己离开,倘若自己在死皮赖脸的赖在这儿,也只会徒增她的反感。
决心已定,陈东就立马关上房门独自出了去。
巩雪儿此时正跟着赵木合和小青在练武场上练习着前些日子阿爹交给自己的强体招式。年少的巩雪儿颇喜欢舞枪弄棒,更何况她的老爹本就是崤山的当家把手,虎父无犬子,小小年纪的她,还是很懂得一些简单的擒拿架势。
“哈”
练武场中,只听她朗声一喝,小小的身影迅速逼近赵木合跟前,双手闪电般的攀上赵木合的双肩,与此同时她的身体倏地往前一送,赵木合被这突如其来的力气冲的往后猛退了几步,不小心绊倒了一个石头上面,一个趔趄就坐在了地上。
“啪啪啪。。。”
巴掌声响起,一边的小青眉开眼笑的拍打着巴掌踱步过来赞叹道:“小姐,看来你的武艺见长了不少,就连赵木合都被你推得栽了个跟头。”
皱了皱精巧的俏鼻,巩雪儿知道自己究竟几斤几两,就不由得的将视线朝着赵木合望了去,好似在询问他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儿!
今天的巩雪儿上半身穿着一袭印有梅花斑点的丝质轻衫,下半身则套着浅红色的精布裤。练武之时,衣服戎多杂乱是不利于拳脚的舒展,可是饶是如此,经过这一通切磋,她的额头上还是渗出了点点汗痕,两鬓间的青丝也被汗水打湿粘贴在鬓角,愈发透露着那张白如玉脂般的脸蛋的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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