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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杂妹妹要出师-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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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螺却是转头看着芸芸,那目光里充满了考究:“芸芸,我不知道我现在喜欢的是谁了,我还是没有你坚强。芸芸……我该怎么放置自己的情感?”

碧螺也不顾什么害羞了。俗话说旁观者清,或许芸芸可以帮到自己认清一下现在的心绪。

芸芸竟是出奇地平静,她不再像以前那样提到蓝睿就有些激动得把持不住,也许,芸芸也不再是那个怕事儿的怯弱女孩儿了。

“碧螺,很多事情,需要问自己的内心。有时候,心会乱,那正是你需要抛却杂念的时候,你必须要明白什么对你是最重要的。”芸芸此时竟然像是周身会发光一般:“我看得出来,你以前的时候喜欢的是楚画师。”

看着碧螺有些尴尬的脸色,芸芸一笑接着道:“但是,那也许只是因为以前我们身份儿低微,还只是一个稚嫩的初音的时候,楚画师从来不计较这些地帮助我们,因而你对他产生的感激相惜之情。当然,你也可能是真的喜欢他。”

看着碧螺有些迷茫的样子,芸芸也是力不从心地叹了口气:“螺螺,你现在要分清楚的是,你究竟是喜欢楚画师,还是只因为对他心存感激而产生的好感……这一点儿,很重要。”

115 为爱,一生不嫁

看着碧螺有些迷茫的样子,芸芸也是力不从心地叹了口气:“螺螺,你现在要分清楚的是,你究竟是喜欢楚画师,还是只因为对他心存感激而产生的好感……这一点儿,很重要。”

说完,芸芸平静地看了一眼碧螺,又低头纳她的鞋底去了。

碧螺有些错愕地看着芸芸的淡然,这些话,似乎可以总结自己的前世今生了。碧螺觉得芸芸真的很会调节自己,前段时间还是天真烂漫得心中只有她的蓝大哥,现在……她一定是暗自流了不少眼泪,碧螺心疼地想。

想起这几日没有去看过月歌了,碧螺便过去拿下芸芸正在做的针线笑道:“我们俩小人儿,谈论这些高深的理论作甚!快别忙着了,今天外面热闹着呢,我们也出去走走。再去约上王姑娘,大家一起闹闹岂不是挺好!”

芸芸也就笑着放下活计,同了碧螺一起去王家府邸。俩人走在路上,被节日的气氛感染,也就抛开那些个是是非非心情轻松起来。街上打杂耍艺的果然很多,二人走着边看边赞叹。

却是还没有走多久,就看见前面热闹处两个熟悉的人影儿。

“咦!那不就是月歌么!”芸芸轻轻地拍拍碧螺的手背小声道:“旁边儿那个看上去怎么像是玉子忆小公子?”

碧螺惊讶地顺着看过去,可不是么!三五米之外的首饰摊儿旁,俩小人儿正开心地在选着些什么。

碧螺心里纳闷儿极了,这个小月歌,前阵子不是还缠着楚子风缠得紧的,跟玉子忆又是打又是吵的;这会儿看玉子忆俩人亲密无间的样子,简直是青梅竹马般的恋人,碧螺心中好笑,果然是小孩子心性!

碧螺想着还是不要去打扰他们的好,免得二人尴尬,转头看着芸芸也是这个意思,于是俩人默契一笑,也就转身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了。

“还是个孩子呢!这样也好,免得总是不快乐。”芸芸感叹了一句。

碧螺忽然抓着芸芸的手:“我得出来,你舍不得我们大家。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其实你已经有了答案,不是么?”芸芸忽然笑了,那种笑,碧螺只觉得是无奈却又发自肺腑:“你答应我的,要替我保密呢。”

碧螺低了头,不去正视芸芸的目光。其实自己心里何尝也不是已经有了决定,只不过有时候自己都不愿意去面对罢了。

“碧螺,你有没有听过一个故事。”芸芸忽然柔声道:“这个故事,也是我小的时候,村里有个姑姑讲给我听的了。这么多年,现在总算是明白了。”

“哦?”碧螺望着芸芸,仿佛时光荏苒,她们也不再是那几个叽叽喳喳能快乐地逛街逛上半天的女孩儿了。

走到一处安静的河堤边儿,微风浮动着柳枝,芸芸的声音显得轻柔而又遥远。

“那时候,那位姑姑她还很年轻,她还有一个很是要好的闺中好友。那时候家境一般,两个姑娘经常会相互穿彼此的衣服。”

“有一次,姑姑穿了闺中好友粉色的软烟罗,那真的是对女孩子都很有吸引力的美丽衣裳。俩人开心地悄悄溜出去,在蔷薇架下,两位姑娘遇到了一位身形修长、气质典雅的男子。”

“果然,两位姑娘望着男子斜长的凤目、棱角分明的轮廓和那墨玉一般的长发无不是芳心怦然一动。在男子三月春风般微微笑意中,两位姑娘都沉溺其中了。”

“然而,一个人不能同时对两个姑娘动心,男子没多久便向姑姑递出了蔷薇枝,而姑姑的闺蜜只能伤心绝望地望着那一片凋落了的蔷薇花架。”

“但是,沉浸在巨大的甜蜜中的姑姑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儿,当有一天,姑姑去找闺蜜分享爱情中的甜蜜之时,却发现几日未见面的闺蜜已经是憔悴枯槁,滴水未进。”

“姑姑当时就慌乱了,急着要去叫大夫,却是被闺蜜拉住,她说,自己害的是相思病,已经病入膏肓,再无药可医,只希望姑姑和他能够安好一世。大哭中的姑姑乱极反静,反手抓着病重的闺中好友,说自己是来求她的。”

“闺蜜显然不敢相信姑姑的话,但是她眼前的姑姑态度冷酷坚决,说她此生绝不会爱上眼睛细长、眉目忧伤的男子;她喜欢的是大大的眼睛,眉毛会完成一条桥的男子。姑姑对闺蜜说的是,那男子爱的只是那身着粉色软烟罗梦幻般的女子,站在花架下面摇曳如蔷薇,凄美而又惊艳。说那天本来该是闺蜜的缘分,却被自己误抢了,是谁的就是谁的,月老自然是要分明白的。”

碧螺已经听得痴了,听芸芸讲了这么久,早已经迷醉其中,此刻终于紧紧地盯着芸芸问了一句道:“后来呢?”

芸芸的目光穿过面前飘摇的柳枝,穿过遥远的云朵,她的面容有着一种奇异的静谧,声音依旧是安静而又轻柔。

“姑姑的闺蜜听了很是惊喜,以为真的像姑姑说的那样,凤眼男子喜欢上的自己,而姑姑喜欢的男子也不是这样的,便欢欢喜喜地有了重生的意志。”

“后来,是姑姑亲手绣的鸳鸯送给了闺蜜,祝福他们可以百年好合。闺蜜深深地抓住姑姑的手,感叹着这么多年的情谊舍不得离开她嫁出去,说是以后有机会希望娘家人可以多叫自己回家几趟,也好再与姑姑诉说情谊。然而,姑姑却是在闺蜜出嫁前,狠心地拒绝了男子的最后一次表白,说自己喜欢的不是他这样的男人。姑姑对他说,带闺蜜走,让他们二人再也不要出现在自己眼前。”

碧螺听得有些怔住,她看着此时微微仰望着天空的样子,那面容里有着芸芸独特的决绝,似乎,她的这个故事在讲述着姑姑悲伤的同时,也在说服着自己做最后的决定。

“后来呢?姑姑怎么样了?姑姑是喜欢那个男人的,对么?后来她又见到她的闺蜜和那个男人了么?”明明知道这将是一个哀伤无奈的故事,碧螺依旧还是很想听到最后的结局。

“后来,姑姑再也没有嫁人,她的心里再也装不下别的人。父母百年之后,家里自然是有兄嫂的讽刺呆不下去了,便一个人离开了村庄,来到了我们村里,做些缝缝补补的活计,以此为生。这些故事……也是有一次我回家在小树林里弹一首展乐师教的曲子时,姑姑碰巧经过,听得感叹,回忆起了当年事。”芸芸说这些的时候,眼光中全是惋惜,似乎是又回到了当时姑姑给她讲述过往的时候。

碧螺也是听得唏嘘不已。

那位姑姑,真的是用情其深。她为了自己的闺蜜有活下去的渴望,狠心拒绝了自己最喜欢的男子;但是,她的心中早已是情根深种,为了守住心中的那一份心爱,她又是一生不嫁。

一生不嫁。

在她的心中,怕是早已经把她自己放在了最后一个位置。

人世间有太多的无奈,没有什么能够像传说中的那样独特完美。那位姑姑也是普通人家,住的不是脱离了人间烟火的神仙境地,免不了世俗看她的目光中包含着别的意味。在这个礼教约束甚是严格的年月里,碧螺可以想象那位姑姑为了守住心中那一份曾经所遭受的痛苦。

一时间气氛有些伤感。两人都是眼角有着微微润湿地仰面孔,努力不让眼泪流下来。

碧螺看着芸芸伤感道:“你会不会一生不嫁?”

芸芸身子一震:“你说什么?”

碧螺苦笑:“你虽然没有完全告诉我你的决定,但是通过这几日的观察和推测,我已经知道了你的处境。你是不是,准备永远地离开帝都,再也不与我们相见?”

芸芸微低了头:“碧螺,你想多了。”

“没有。”碧螺仰脸看着天空:“有时候,感情就像天上的云朵一般,神秘莫测,抓握不住。但是,你的心一旦做了决定,就会给人留下诸多线索去探寻。芸芸,这些天,你的深沉,你话里面的关心,你所讲述的故事,无一不告诉我你已经做了选择,你要离开茉莉,离开我了,其实你就是想避开蓝睿不见,是么?”

芸芸眼睛中有着平静的决绝:“正如你所言,是的。”

“是我和茉莉做错了什么么?还是蓝睿说什么了?”碧螺还是有些不愿意相信。

芸芸黯然,却是语音坚定:“蓝睿喜欢的,本来就是茉莉。而茉莉已经为了我的痴狂,屡次拒绝了蓝睿。要不是我前些日子无意中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我也没有注意到这个事实。”

“什么对话?”碧螺想起了自己那天见到的笺纸,上面写着“人约黄昏后”,压在茉莉的枕下。难道茉莉和蓝睿已经开始约会了么?

“我们在洛阳的时候,我一直可笑地认为蓝睿喜欢的是我。但是自从来到开封以后,蓝睿终于向茉莉表明心迹了,茉莉却是顾忌到我,断然拒绝了蓝睿的表白。茉莉不愿意看到我伤心,其实她何尝不是喜欢着蓝睿。”芸芸想必真的已经做了离开的决定,不然她怎么如此平静。

116 多管闲事的后果

如果可以,碧螺宁肯希望她们两个从来没有遇到过蓝睿;如果可以,碧螺是不是也会选择没有遇到展铭楚子风这些人。

然而,事实就摆在眼前,并没有如果。

碧螺不仅担心地望着芸芸,她是不是也下了决心,像故事中的姑姑那样,为了守护某种东西,要一生不嫁?

“于是,那些天我就继续幸福地和蓝睿约会,跟茉莉讲述我们快乐的恋爱时光……是我自私。碧螺,我只是想用这几天的时光,把一些东西记忆在心里,以后可以拿出来温暖自己。”

芸芸再次响起来的声音有些黯然:“但是,我看着蓝睿的强颜欢笑,看着茉莉压抑着伤感听我讲述的样子,我忽然明白我要是准备放下,就该放下得果断干脆。我不能再这样自欺欺人,伤害最关心我的好朋友。”

碧螺听得也是唏嘘不止,只是觉得芸芸这些日子有些深沉,却不想其中还有这些原因。这段时间自己也是招前不顾后的,都没有深究其中缘由。

碧螺有些懊恼,怎么会这样呢?两个好朋友,都是心甘情愿地为彼此着想,都愿意牺牲了自己的幸福去成全彼此……该怎么办?

“碧螺,有些事,终究要自己去面对,是靠不了别人的。”芸芸转头凝视着碧螺:“比如说感情。我是,茉莉是,你又何尝不是。”

是啊!自己又何尝不是!

碧螺望着芸芸宁静的面容,忽然觉得自己这么些日子长进的只有琴艺!只有琴艺。

“呵呵,不说这些伤感的话题了。”芸芸看着沉思的碧螺:“不过你还是要为我保密。我了解茉莉的个性,若是你把我的决定告诉了她,说不准她自己就先离开了开封,离开了我们。”

“嗯。”碧螺几乎是用鼻音来回答的,暗中,几滴清泪落下,落在一颗狗尾巴草的叶子上,晶莹而又透明。

两人各自唏嘘,却是情发一处,怔忡了这么久,也没有感觉到外面发生了什么。当芸芸被一阵呯呯啪啪的声音惊醒的时候,那边儿安静的街道上已经有了几个围在一起的黑衣人。

“那边儿怎么了?”芸芸有些惊讶地碰一碰碧螺的胳膊:“好像是几个人在欺负一个女孩子呢!”

碧螺遥遥一看,也是吓了一跳,只见一个红衣女子正在被三四个男人围着,仔细一听那男人正在呵斥:“别试图拖延着等救兵了,这儿这么偏僻,没人会来救你!”

“太不像话了!天子脚下怎么还有这样的事儿!”碧螺一时间气愤着想要冲出去。

“稍等!”芸芸一把抓住碧螺的衣袖:“就我们俩的话,只能帮倒忙!”

“那怎么办?”碧螺看着那边儿的红衣女子似乎还会些武功的样子,心中便稍稍安静一些;可是转眼又看到那三五个人也是练过的,正在围攻红衣女子,不由得又是一颗心悬了上来。

“他们真是卑鄙!一群猥琐男围攻一个弱女子!芸芸你赶紧顺着那边儿的小桥拐出去喊人,我悄悄溜到那颗大树后面,朝他们扔石头!”

一句话差点儿没把芸芸噎死:“扔石头能行么?快跟我一起从这里跑出去了,到大街上喊人去。。”

芸芸一句话还没说完,碧螺已经是怀揣了几块儿石头朝那边儿溜过去了,因为碧螺远远地看见红衣女子已经是动作越来越缓慢,毕竟是四个练家子儿围攻,红衣女子实在是寡不敌众。芸芸见状,也没法儿把碧螺拉回来了,只有赶紧从小桥跑出去喊人来救。

碧螺一颗紧张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儿,正在犹豫着自己是不是莽撞了,要不要先退回去的时候,离得近了,碧螺却是觉得那抹红衣身影熟悉。瞬间,昨晚上在傲气书生摊儿前面,遇到的红那个衣女子的背影闪现出来,这不正是傲气书生念念不忘的女子么!

想到这里,再看着红衣女子越来越慢下来的剑花,碧螺心一急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跑过去一声大呵:“都住手!”

趁着几个男人都疑惑地或是转头、或是一怔的瞬间,红衣女子终于趁着空隙杀了出去,一抹红影总算是飞身上了屋檐,继而消失不见。

不是吧!碧螺心中暗叫不好,人家红衣女子是侠女,自己几斤几两碧螺可是知道的,眼看着几个男人纠结着是要上屋檐追踪红衣女子,还是过来拿自己出气,碧螺赶紧撒开脚丫子就往回跑。

希望红衣姑娘不要误以为自己是来救场的大侠,就那么自顾自地地飞出去不回来了。自己要是被这么几个人逮住,那真是一点儿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眼见着几人近了,几乎已经对自己形成了一个包围圈的时候,碧螺也终于没有再往前冲的必要了。

“几位大哥,有话好好说。”碧螺几乎是苦笑着向其中一个像是领头儿的黑衣男赔笑道:“我也只是路过,条件反射地喊了一声而已。没想到耽搁几位大哥的事儿了。要不,你们不用管我,接着忙去?”碧螺觉得自己的语气很是诚恳认真。

“少废话!”身后一个身材短小,却是目光凶悍的男人恶狠狠地盯着碧螺:“你故意放走那个红衣女子的吧!说说吧,你跟她是什么关系?”

“我也不认识的,我看那边儿街道上耍杂的卖东西的,热闹的很。我走了一圈儿,感觉有些眼晕了都,看着这边儿怪清净的,便想着过来……”

“想活命的话,就不要在这儿乱嚼舌,拖延时间。”那个看似头头儿的男子此时长剑往前一伸,搁在了碧螺的脖子下面贴着,碧螺的身子兀自一紧,那男子继续说道:“为什么要故意放走红衣女子,是受了谁的命来的,都知道些什么,你最好交代清楚。”

碧螺的脊背渐渐僵硬,似乎有一只小虫子沿着脊椎蠕动了下来,碧螺知道那是冷汗。

即便是有了两个人去追踪红衣女子的踪迹去了,然而眼前的三人杀气太重,碧螺此时也不敢再轻易有言语动作了。这时候不由得暗自大骂这帝都的治安太差,青天白日下自己出来晃晃都能被要挟了。

一边儿乞求着搬救兵的芸芸赶紧到来,一边儿大脑快速转动着。看着这些人也不知是什么道儿上的,碧螺只好示弱道:“几位好汉有话咱慢慢商量哈,我真的是不小心路过,情急之下人还没反应过来呢就喊出了声。至于那个红衣姑娘,我也真的不认识。我只是一个弹琴的小小乐娘,哪里能够认识这些个高来高去的人儿。还请几位大哥不要误会。”

“乐娘?”其中一个男子若有所思地对头头儿提醒道:“大哥,听说这几日上和园倒是住进来了一帮洛阳的乐娘,在七夕之后三天要在沐王府演出的。”

看见头头儿微微凝眉思考着,另外一个男子也赶忙插话道:“太子身边儿的宁姑娘不也是从洛阳来的么?大哥,这女子会不会是宁姑娘的同门师姐妹?我们是不是……”

“多嘴!”还没说完,作为领头儿的男子便大声呵斥出来:“先把这女子带回去,跟主子交代了再说。”说完又冷冷地看了一眼多嘴男,那男子此时几乎已经是面如死灰。

看来这些人还是比较顾忌沐风王府的。碧螺心一横,只好拿出沐风王府当挡箭牌了,在两人上来绑自己胳膊时猛地一撑道:“几位大哥要我走,我跟着走便是。只是明天我还得上王府演出呢,要是到时候迟到耽搁了,或者是身上挂彩被府里人看到了,我怕王爷追究下来会不吉利。”

“莫要想拿沐王府来压着咱们。”带头男子一声冷哼便打断了碧螺的幻想:“那就让他们等着去!”

不好,碧螺忽然间觉得自己押错了宝。这些个人,所事的主子怕是刚好跟沐王府对立的,糟糕。

穴道被封之后,碧螺只能感觉到身子被人提起飞奔,自己也不能再去挣扎。眼前一片漆黑告诉她,自己的双目已经被蒙上了。这可怎么办,碧螺心中大为焦急,就是要留下些什么线索给赶过来的芸芸寻得,也是来不及了。

半个时辰之后,碧螺的身子便被重重地扔在了一处地上,冷硬的地板搁得自己手脚生疼,眼睛的黑布一被扯开,碧螺便急忙环顾四周的环境,却发现自己只是在一个黝黑的屋子里。

是那种四周都没有阳光可以射进来的黑暗。

怎么会这样?碧螺一阵心惊,这个环境看起来不像是普通的劫匪盗贼所设置的,那种冷硬地板上所传达的悲凉,似乎是一座冷清的地下宫殿一般。

天呐,自己这究竟是被带到哪儿去了?算算时间,也就一个多小时的样子,那人还一只手抱着自己,应该是出不了开封城的。

碧螺不由得开始后悔起来,自己那会儿为什么要不自量力去多管闲事,那红衣女子武功高强,打败了这四五个人也说不准啊。

就是没有打赢,被抓到这里的也是红衣女子,也不会是自己啊!总之就是不管自己的事儿啊!

正在纠结着,外面儿传来一声女子的冷声讽刺:“除了寰儿一生不嫁?这是她说的么?哈哈哈!真是笑话!这个世上为爱一生不嫁的人恐怕早就已经死绝了!”

117 好,我同意

碧螺心中纳罕,自己和芸芸说的悄悄话,是绝对不可能被人听去的啊!外面的女人会是谁,怎么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她话里的“她”,莫非是另外一个人,可是说的又会是谁呢?

碧螺暗自吸一口气,等着外面冷笑着的女人进来难为自己。果然,门被打开了,阳光刺眼地射进来,还好,这说明自己被关的地方还不是地牢之类不容易找到的地方。

逆着阳光,眼前的女人装扮高贵不俗,气度雍容,看年龄也就刚三十出头的样子,不过估计是因为保养得太好显年轻,碧螺也不敢妄下判断。她面色虽是和蔼,但眼神里衍射出来的,却是一种紧于防备的戾气。

碧螺一时间分不清楚这个女人的身份。

“洛阳来的乐娘是吧。”女人声音带着一种不经意的干脆:“既然是要在七夕期间到沐王府表演,身为上和园乐娘,你不会都今天了还无端出来乱逛吧?”

女人身后已经有人拿了椅子过来服侍她坐下,碧螺趴在地上,看着她居高临下的样子很是不舒服,却不知如何回答。

她是什么意思,她的话里,明显包含着碧螺应该知道一些什么不为人知秘密似的。然而,这又和她刚才说的为爱守护的人已经死绝了,有什么关系?

女人很是干脆:“你是来自洛阳流云园的乐娘?李碧螺?”

碧螺纳罕,看着女人考究的目光,只好点点头:“是。”

女人:“那你们的展乐师展铭可是闻名天下,你可知道他?”

碧螺有些惊讶这句话的逻辑:“自然知道的。”

女人很是满意地看着碧螺,纤细的手指看似无意地弹了一弹道:“那你倒是说说,他这些年都在暗中忙了些什么。”

这些年在暗中忙些什么?这个问题让碧螺一下子警惕起来,这个女人,也许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坦然。

“展乐师自然是忙着教姐妹们琴艺。碧螺虽然来的只有半年时间,却也是将展乐师的勤奋负责看在眼里。”碧螺看着眼前的女人小心暗示道:“姐姐问的可是这个?若是,那姐姐自然不用这么大费周章把碧螺请来,眼看这天也不早了,大过节的,我怕王府那边儿会急……”

没等碧螺扯完,女人呵呵一笑,显然她因为碧螺的那一句“姐姐”,很是感兴趣;但是,又为李碧螺的装糊涂感到好笑,碧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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