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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北魏有个约会-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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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爹爹确实没有丝毫不忠之心吗”陈泽成问。
“我敢保证。没错,爹爹做了多年的镇边将军,确有坐大一方的嫌疑,但是他从未有过丝毫的叛逆之心啊”颖儿信誓旦旦的说道,满脸都是悲愤和对他爹的牵挂。
“这样说来,将军就危险了”商祺说。
“我要去救他”颖儿往回走“他们一定是去平城”
“回来,你是去送死吗?!”陈泽成大声喊道“既要去,我们从长计议”他说着看了看我和商祺“现在遇到将军的事情,不免会卷入是非,现在我们商量一下,去不去,我们自愿决定”
“颖儿救了我们,我们自然要去,何况,我们还能去哪里呢”我说。商祺冲我点了点头。
“那我们一起去”陈泽成拍着颖儿的肩膀说。
我们买了马,一同踏上了前去平城的旅程,这一次,我们的目的和目标很明确。
第五章 太和十二年
我们骑马步入平城。平城果然是繁华的古都。刚刚行至客栈门前,商祺的马突然不知何故受了惊,眼看就要从马上摔下来。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抹黑影飘过,商祺稳稳的被一身着黑衣的男子环抱住,落于地上。那黑衣男子气宇非凡,眉宇间一股贵气。他缓缓放下商祺,眼神久久凝视。我心想,完了,这电视桥段又上演了。莫不是这么一抱,就产生火花了,就一见钟情了吧。思绪流转之时,忽然想起我们都是男儿打扮,许是我多想了。
商祺柔声道“多谢公子”
“在下石虎”那公子彬彬有礼。
我们一一做了介绍。石虎公子说不打不相识,既然我们是外地来客,他愿意结交我们几个朋友,并邀请我们去他的府院做客。我们虽想拒绝,但毕竟人生地不熟,多个朋友也好。
已时至傍晚,我们一同去到石虎公子的别苑,看来这石虎公子也是有身份地位的人。大堂内虽不够豪华气派,但也雅致。这石虎公子也该是脱俗之人。
“各位,我们介绍一下,这几位是我今天结识的新朋友”石虎公子如是说,原来大厅内已经落座了好几位客人。看样子都是有些身份的人。他们一一点头示意。我们刚坐定,便听见有人开口讲话“虎子哥,这几位朋友不像本地人啊”,说话的是一个相貌较为粗狂的人,看起来像兵勇。
“没错,他们是经商路过此地的”石虎答道。
“噢,敢问,是做何种经商呢”另一位清秀的公子随即问
“做些小生意而已,不足为道”陈泽成回答。
“好了,今日请大家只为同乐,共享弦乐之音”石虎公子波动案前的古琴,一阵行云流水,美妙的琴声游荡入耳。
“商祺,你会弹古琴吗?”我小声的问坐在身边的商祺。
“不怎么会,我只会弹钢琴,古琴根本拿不出手”
“可惜啊,今天没有请到林坊主,要不然就更妙了”那位清秀的公子说道。
“是啊,舞林坊的林坊主这几日生病了”石虎解释,看上去他有点失落,还有点失望。
突然觉得,我是不是可以顶替那位林姑娘呢,于是跟陈泽成说出去方便一下。我找到府内的丫鬟,略施小计便换来一套美轮美奂的霓衫。这么一打扮,估计连陈泽成都不认识我了。
入到厅内,我自我介绍到“坊主说不想失了公子的雅兴,请我替她为公子跳舞助兴”
“既如此,那就开始吧”石虎丝毫没有留意到我的不同。
看来,我平日里的特长在这北魏都还能用的上,不免觉得自己又多了一点能耐,暗自欣喜。我的舞蹈毕竟和古代的不一样,混杂着些许现代风,让石公子有些新奇。他的琴弹的确实相当动听,让我几欲差点忘记了舞步。正当我做一个大大的玄弧动作时,目光和陈泽成交会在一起,看他那突然一怔的神情,想必是看出了我。曲终舞歇,我便告退了。换了一身男儿打扮,回到座位。
“原来你的舞跳的这么好”陈泽成小声的在我耳边说。我觉得耳根一热,不答他的话,也不看他,自顾自的喝起茶来。
宴会结束后,我们回到客栈,收拾妥当后都酣然入睡。迷糊中只见一道寒光,不知是梦是真,突然感到床榻被震动了,颖儿从床上跳起,然后就是刀光剑影和铁器互砍的声音,我此时才明白又是杀手来了。陈泽成许是听到声音,从隔壁赶过来,捡起地上的一把刀砍了过去,刀锋离敌人的脸不过分毫的距离,他突然收手了。“杀了他”颖儿喊道。陈泽成依旧下不去手。别人不明白,但是我们是明白的,我们的年代不允许杀人,我们更不会杀人,不敢杀人。颖儿护着我们,且打且退,逃到大街上。夜晚的街道冷清的很,我们披头散发拼命的跑,突见一高大威武的黑衣蒙面人出现在我们前面,我们只得往回跑,就在此时,只见那人腾云驾雾般从我们头顶越过,挡在哪些追我们的人前面,并从腰间抽出一把剑。那剑薄如柳叶,却寒光凌烈,就如软铁片般的缠绕在他腰间。
几乎看不出他的招数,只见他出剑挥舞几下,那些人便倒地,一命呜呼。他的剑术太厉害,此时想想那些电视剧的武打桥段,才明白绝世武功并非虚构。但是眼看这么多人瞬间毙命,我们几个几乎瘫软,扶在一起,却不敢挪动丝毫。
那人取下面巾,走向颖儿。
“叔叔”颖儿惊讶“你怎么会来这里啊”
“你爹的事我已经知道了”那人摸着颖儿的额头
“都别动,给我围起来”这时候四周灯火通明,来了许多官兵,石虎公子从后面走过来“李大侠,我等你很久了”
“你以为你们困得住我吗?”颖儿的叔叔吼道。
“你一个人我没把握,但这么多人,你要他们死吗?”石虎公子威胁着走到李大侠的旁边。他的余光扫到商祺,许是看到商祺长发飘飘的女子打扮有些迟疑。商祺避开他的目光退到我身后。
“素闻拓跋英将军忠肝义胆,一身侠气,如今看来也是手段卑劣的小人”李大侠义正言辞。
听到李大侠这么说,我不禁一惊,原来他就是大名鼎鼎的拓拔英。历史上的拓拔英是文武全才,精通音律。
“哈哈,哈哈”他大笑道“我今天就给你人情,你们一共五个人,留两个,放三个,怎么样?”
“将军爽快”李大侠作揖,“颖儿,让你的朋友走吧”
“不行,她必须留下”石英走到商祺身边,那声音,那眼神,不容反抗。
“这不行,她不能留下”颖儿答道,丝毫不惧他的威严。
“那就都走不了”拓跋英甩袖“带他们回去”
“等等”商祺喊了一声,慢慢的走到我们跟前“我们终归是没有去路,能救下你们就是好的,别担心我,我会没事的”
她跟在我手下做事有好一段时间,是个温柔细致的女孩,没想到还有这么股胆气,要她来保护我们,我有些无奈,小声嘱咐道“历史上的拓跋英喜好音乐,精通音律,这是你的强项,想办法保护自己。”
商祺和李大侠被带走。我们回到客栈,不知如何是好,颖儿从靴子的内侧拿出一本书,说道“这就是他们一直要找的东西”
“那是什么”陈泽成问
“是我们李家的密录”颖儿回答。
“难道是李氏密录?”我惊讶的问“传闻,当年汉代李陵将军为武帝刘彻出战匈奴,结果战败,留在匈奴,还娶匈奴拓跋公主为妻,其后皆姓拓跋,并且很快掌握了匈奴大权,然后攻入中原,这便是北魏的前生。”
“没错,但是当时李先祖已经在长安娶妻秋歌,李先祖出征时,秋歌已经怀有身孕,我便是他们的后人”颖儿说。
“那如果传闻是真的,你们和当今的天子其实同出一脉,那他们又为什么追杀李家呢”陈泽成问
“陈祖的后人掌握了匈奴政权之后,由于当时贵族权势皆为纯正匈奴血统,他们不愿意受李后人的统治,拓跋皇室没有办法,只能抹杀历史,将一干有关人等全部诛杀,后来,便没有人知道祖先的纷争。可是当时匈奴有一个御史撰写了了李先祖的生平和拓跋皇室的历史,也就是这本李氏密录,御史带着密录逃了出来,后几经辗转流落到我们这一脉,这其中的历史,我也不知道,这些都是我爹爹告诉我的”
“其实书里记载的先祖轶事只是其次”颖儿有些神秘的迟疑了一下,继续说道“而据说,这本书还隐藏着更多的秘密,但是没有人知道”。
我和陈泽成面面相觑,没想到会陷入这样的纷争。
夜深了,我们在院子里面踱着步。他问道:“子虞,你对北魏的历史了不了解?”
“嗯,只知道大概,细节不算了解”我解释道“但是关于李家的事情,也都是野史记载,不过,野史很多都是真的,不管怎么说,即便是正史,鲜卑族最后都被汉化,所以某种程度上说,李家的事情可信,只不过皇帝是没有追杀他们的理由,我估摸还是那些鲜卑族的顽固派自作主张的”。
“噢”陈泽成打趣的说“早知道会来这里,我就学历史了”,我们相视而笑。
“现在是什么年月?”陈泽成忽又问起。
“嗯,按照历史,是太和十二年”我算了一下“也就是公元488年,不过具体日子还得问问他们”
“天啦,一千多年前啊”陈泽成压低声音惊呼,我们都陷入沉默。
第六章 以乐会友
商祺被带到拓跋英府上已经五天了,我和陈泽成商量着索性去一趟,即便是个死,也要死得明白。天色渐晚,我和陈泽成,来到拓拔一英的别院。他护院的士兵也不容我们多说,只是拔刀相向。陈泽成和他们过了几招,只听得拓跋英在内堂喊道“你们的朋友还真是不怕死——带他们进来”。
入到厅堂内,商祺正坐在琴案边,我走过去说道“你没事吧”
“我没事”商祺看了一眼拓跋英“他对我很好,没有伤害我,你们怎么样”
“请公子放了我们吧”我和陈泽成一起跪在地上,俗话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如今我们不得不面对现实,毕竟这不是我们的年代,不是我们的地盘。我知道这有些为难陈泽成,但比起人命,这一跪还是值得的。只是那拓跋英仿佛不为所动。
“公子不就是要杀我们李家的人吗”只见颖儿冲了进来。“颖儿,不是说好,你不要来吗”我看着她。
“李颖儿绝不是贪生怕生死之人,更不想连累朋友”,说罢,便抽出双刀,一刀插到大腿上,又一刀插到胸前。我上去拉住颖儿“颖儿,你这是干什么啊,傻妹妹”,看着血流如注,我顿时慌了手脚。一下跪在地上“拓跋公子,我愿交出李氏密录,请救我的妹妹,否则,否则人死书毁”
拓跋英命人救治颖儿。次日清晨,颖儿还在昏迷,但性命无碍了,我总算放心了。我和陈泽成坐在回廊里面,不知以后该如何打算。
“子虞,你怕吗”陈泽成问我
“当然怕了,可是我们不是都已经死了吗”我想起当初飞机失事。
“确实,我们都死过一次,如今就算是穿越时空活下来,只当是劫后余生吧”陈泽成拍着我的肩膀。
“公子请你过去”府内的下人走过来在我们面前作了个揖。
“我先去,你去和商祺先商量一下后面怎么办。”我平静的嘱咐陈泽成,不想让他担心。
“你真的要交出李氏密录?”陈泽成拉着我的手,在我耳边小声说“颖儿把密录给你了?”。我没有回答他,跟着仆人一起去到拓跋英的书房。
“你叫什么名字”拓跋英看着我。
“我叫方子虞”
“你为何有李氏密录?”
“我是李将军的养女,李将军知道你们会找密录,所以放在我身上,他说你们一定想不到,密录会在一个外人手上”我有些心虚,只能现场瞎编了。
“既如此,那交出来吧”拓跋英伸过手。
“不在身上”我转过身看着他“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会放在身上”
“别给我耍花样”他的脸凑过来,像是要吃了我。
“公子公子”下人在外面敲门。
“什么事”
“黄三爷过府找公子议事”
“好,我这就来”拓跋英似乎很紧张这黄三爷。他走到门口,转过来说“你们就继续在我这里做客吧,就在后院,不得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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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商祺与拓拔英
商祺被带到拓跋英府上已经五天了。
“公子,请你放了我吧,我来到这里已经好几天了,你既不杀我,又留我在这里干什么”商祺看这拓跋英,那男人似乎没有听到她说话,自顾自地奏琴,双目紧闭,一副沉醉于幻境的模样。“公子,公子”商祺又唤了两声,他仍不做声“既如此,可否请公子教我奏琴呢”
琴声忽然止住,拓跋英睁开眉目“这样便好”。他吩咐手下再取来一琴,又说道“这学奏琴是件苦事,且要奏得好,要极高的天分”
“我天分不高,只是在此处每天闲听公子的琴声,不免觉得曲高和寡,没有人合奏,虽动听,却有几分凄凉,如今能学得一点功力,也好陪你弹奏”商祺自然是已经做好在这府中周旋的准备了。
商祺本就是学音乐的,在这方面的天赋就不用说了,学了几日,已经能和拓跋英合奏了。
“姑娘真是好天分”拓跋英坐到商祺旁边,手放到琴上,欲和她同奏一琴,这显然是有些暧昧的举动了。这拓跋英或许在商祺摔下马的一刹那,已经对她心生好感了。
“公子,舞林坊的林姑娘来了”下人上来禀报。拓跋英拿回了他准备抚琴的手“请她到内堂来”。
“将军万福”,那林姑娘长得清逸脱俗,一袭蓝色长裙拖地,没有任何首饰装扮,就连头发也只是随意的卷成髻,却更显高贵优雅。
“坐吧”拓跋英示意林姑娘坐下“我来介绍一下,这是商祺姑娘,我新结交的乐友”,他又转向商祺“这是舞林坊的坊主林仙儿,是我的琴友。”
“林姑娘好”商祺微微一笑
“商祺姑娘看来比我小一些,我可喊你作妹妹吗”林姑娘细声软语,温柔得让人沉醉。
“姐姐”商祺也不推脱,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能有个姐姐也好。林仙儿微微点头示意“公子,上次仙儿生病,未能帮你助兴,实在抱歉”
“仙儿,你我之间,不必如此见外”拓跋公子答道。商祺看着他,丝毫不像那晚威严怒目想要致我们几个于死地坏人。
“那公子我们合奏一曲吧,你奏琴,我跳舞,如何?”林仙儿依旧温柔的看着拓跋英,等着他的回答。
“好”说罢,拓跋英便拨动琴弦。动听的琴声,曼妙的舞姿,商祺被这天作之合深深吸引。
曲终,林仙儿退到座位“听说妹妹在公子的府上学习奏琴,也有些时日了,不知姐姐能不能有幸聆听呢”
商祺微笑,不知如何是好,如果奏,实在有些班门弄斧,若不奏,岂不是太显得小气。何况,这古曲也只会一两首,想到这里,商祺便试图把古琴当钢琴弹,反正谱子是难不倒她的,她准备弹新曲。弹什么好呢,这偌大的厅堂,陌生的年代,好,就那一首,商祺想到了一首曲。
山也迢迢水也迢迢
山水迢迢路遥遥
盼过昨宵又盼今朝
盼来盼去魂也消
梦也渺渺人也渺渺
天若有情天亦老
歌不成歌
调不成调
风雨潇潇愁多少
愁多少
商祺新奇的弹奏手法,以及清脆中带着些许幽怨哀愁的唱腔,余音绕梁,让人意犹未尽。拓跋英和林仙儿注视着商祺,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这是当初还珠里面紫薇寻父受阻的一首曲子,如今商祺只身在北魏的庭院之内,对从前的回忆和期盼,对未来的恐慌和无望用这首曲去诠释,也是恰如其分。
“没想到妹妹对弦乐有如此高的天分,琴声和歌声浑然天成”林仙儿惊羡不失温柔的说。
“商祺姑娘的歌喉竟如此美妙,之前都不得而知,实在是遗憾”拓跋英边说,便注视着商祺。商祺被他的目光盯得浑身发毛。
“让我进去,让我进去”忽然听见外堂有吵闹之声。
“何事?”拓跋英问到
“公子,是那天你放走的人”下人站在门口答道
“你的朋友还真是不怕死”拓跋英看着商祺,然后又转向堂外“带他们上来”
第七章 黄三爷
“子虞,你没事吧”陈泽成走过来“我看你胆子挺大的,想着那日在古墓里吓成那样,都怀疑你是装的”,说着还咯咯的笑起来。
“那怎么一样,自然界无奇不有,忽然进去个古墓,我当然会慌了神,可人是每天都要打交道的,自然不会那么怕”我浅笑答道。
他又细细打量了我一下“好像没什么事儿”
我答道“当然没事了,我不过编了个谎话说密录在我身上,他没有为难我”。想着他的关心,心里涌上一股暖意。
“方主任,公子没把你怎么样吧”商祺走过来问我。
“公子,哈哈,你怎么也称呼他公子了”我有些好笑的打趣她
“这,只不过这些天在这里都这么称呼,有些习惯了”商祺不好意思地看着我们。
“那你依你看这拓跋公子为人如何?”我笑问道。
“我看他不像乱杀无辜之人”商祺脱口道,连想都没有想一下,看来这些天确实是受到了礼遇。她继续说道“这些天,他都在交我弹琴,并且以礼相待,没有伤害我,也没有欺负我”。
“确实,据历史记载,这个拓跋英是个文武全才,而且算是个音乐家”我解释道“他算得上是个真性情的人,为人并不恶毒”
“我估计,他是看上商祺了”陈泽成一语中的,他总是火眼金金。他的话让商祺的脸上飘起一抹红晕。
“噢,对了,刚才听说一个什么黄三爷来了,他就匆匆的走了,我估计这个黄三爷是个有来头的”我走到陈泽成旁边“不如,我们去看看,偷偷的”。陈泽成轻笑着摇摇头“那就陪你偷偷的”,好像他这一辈都是光明正大,对于我说‘偷偷的’有些不待见。我在心里暗想呢,你们做‘总’的,能有几个光明正大,一丝不染的。于是给了他一个白眼。
我和陈泽成一起偷偷来到内堂,只见一个打扮朴实却不失贵气的男人正在和拓跋英谈着话。那人虽被称为黄三爷,实际上是位青年男子,一副胸有成竹,无视一切的神情定坐在上位。
“南边屡次侵犯,即便这仗不打,我们还是要做好准备才是”黄三爷突然话锋一转“那几个人安置得怎么样?”
“安置妥当了”拓跋英微声答道。
“想办法把密录拿到手”说罢,又伏在在拓跋英的耳边似乎在密谋着什么。我欲走近听清楚些,只见那男子起身准备离开,拓跋英在一旁恭送。
没头没脑的事,我们也无暇多想,只得等颖儿伤势好些,再做打算。
这别致的雅苑,鸟语花香相得益彰,但也似乎藏着千万玄机。不管我们脑袋里面有多少问号,也不敢越雷池半步。
十日后,颖儿已经能如往常般耍双刀了。我们准备找到拓跋摊牌,希望将所有的事情有个明确的交代,最好能把商祺和李大侠都放掉。我们正将对策想了个七七八八,商祺悠闲的走了进来。
“颖儿,你看起来全好了”,她拉着颖儿打个圈。
“商祺,你回来得正好”我郑重的看着她“我们准备找拓跋英摊牌,你给我一句准话,你想不想留在拓拔将军身边”
“你说什么呢,我可”商祺降低音调“我可是个现代人”。
我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去找将军说清楚”
“等等”商祺有些兴奋的说道“我来,就是要告诉你们,刚才奏完琴,拓跋公子说准备放了我们”。
“我们?所有人?”颖儿紧张的问
“是的,还有李大侠”商祺停顿了一下,略微有些难以启齿的说道“但是,颖儿,我要告诉你一个坏消息,你爹已经在牢里自尽了”
伴随着所有人的惊讶和难过,颖儿一下瘫软,幸好陈泽成一把扶住了她。
“可以见见我爹吗”颖儿定了定神,有些颤抖的看着商祺“虽然,自从爹爹被抓,我就知道会凶多吉少,可是我却连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拓跋公子已经帮忙安排了,在城外的来善寺”商祺说“他让我们离开,偷偷的走。”
我的脑子真的不好使了,完全不明白状况,但是如今能逃走,并且大家都可以走,这至少是件好事。
“既如此,我们收拾一下,天色晚些就走”陈泽成说。
我们出了城,一路平安,到了莱善寺,颖儿的叔叔已经在那里了,颖儿的爹爹也在那里,颖儿抱着早已僵硬的尸首,痛哭流涕,此时,我们任何的安慰都显得无力,只能一起默哀。最后还是陈泽成轻声的对颖儿说“颖儿,事已至此,赶紧让将军入土为安吧”
我们把将军葬在城外的一处荷塘边,那里风景如画,尤其是一塘皎洁的莲花与将军为伴,也算是见证他出淤泥而不染的忠贞廉洁。我站在这片荷塘良久。我想将军必定可以安息的,不管在哪个轮回,哪个时空。
料理完这些事,我们合计着日后的行程。说实话,我们又一次陷入迷茫。可是第一次如此临近生离死别和刀光剑影,我们确实怀念着那个和平年代。
“李大侠,我们是游行的商人,我们依旧会去走我们的路,就此别过了”陈泽成站出来,给颖儿的叔叔作了个揖。
我们依依不舍的和颖儿作别。我拉着颖儿的手,正欲给她一个拥抱,忽然,背后一阵剧痛,便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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