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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北魏有个约会-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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途盯着呢”
对于陈泽成的回答,我只能给出一个大大的“啊”,然后是恍然大悟的“哦”。是啊,一笔宝藏,一队人马,肯定是引人注目的。
心里隐隐替拓拔的这点儿遗愿担忧,可我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什么忙也帮不上,要说能帮上的忙,就是当初把那块藏宝图取了出来。
“好了,你且别想宝藏的事情了”陈泽成说道,“你说我娶还是不娶呢,反正都听你的”
我白了他一眼,起身告辞,“依我看,你从了算了”,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我知道他肯定在背后咬牙切齿呢,谁让你给我出难题的
一连好几天过去了,也没人来催问我这个事。高肇也没给个时限什么的,让我觉得无比宽松,却又没着没落的。
“姑姑”,余香匆匆跑进来,“你的请柬和信”。
我打开一看,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起来震荡。好你个高肇,竟然这样黑不提白不提的乱点鸳鸯谱,连陈泽成和潘美姬的婚宴请柬都送来了,时间居然还是明日。
怎么办?坐视不理么?我打开信函,里面简单的两个字“乐儿”,他这是明着提醒我,想要找乐儿,就必须满面春风的促成并亲自参加这门亲事。
跟宁则交代了一声,便往宫门走,可一路上又想着,即便是找了陈泽成,他仍然还是那句话‘你让我娶我便娶’,于是折回,索性回到秋水轩。
夜已深,我久久无法入睡。这种心情,有点像多年前在洛长风的府邸,等待嫁给洛阳的前夜,拓拔跑过去搅乱了我的心绪,让我和他这么多年纠缠不清,结果自己先一步走了,躲清净去了。男人,都是不负责任的。
只是这一次,轮到他成亲了。
娶就娶呗,关我什么事,他又不是没娶过。我一遍一遍的说服自己,却越发的清醒。
陈泽成根本就是个坏人,土财主,暴发户。
他长的不够帅,不够年轻,不够高大,不够阳光,还喜欢摆出一副黑炭脸。
他投靠了南朝,跟我势不两立。
他乘人之危,让我……
想起那一晚,我忽地蒙住自己的脸,只觉得两颊火辣辣的。
满脑子都是他的坏,数落得如此分明,却下不了决心。
可是,可是我的乐儿怎么办呢?眼下,只有高肇有消息。
翻来覆去,越发混乱,干脆起床,踏着月色,出去走走。
秋水湖边,微微吹着风,有些冷。
我慢慢沿着湖边荡着,忽看到前面有人影攒动,我猫着腰,轻轻走近几步,果然是个人呢,皇后宫里的沉香,在这里干什么?
“喂”我喊住她,她看到我,慌忙着起身,想要跑。我一把拉住她“别想跑”
“姑姑饶命”,沉香在地上,一脸惊慌地哀求道“听宫里的老人说,孩子升天后,在水边祭拜,能超度”,边说还边打着哆嗦。
沉香这丫头,胆子这么小,都不用审问。“行了,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我问道。
“胡充华的药是我下的”她小声说道“可那都是皇后吩咐的,不关奴婢的事啊”
“你先跟我回去”我把她从地上拉起来,能感觉到她身体在颤抖,亏心事确实是不能做的。
回到秋水轩,我写了封说明,让她按手印。沉香虽不情愿,但毕竟被我抓个现行,而且我是内司,她还是有几分忌惮的。
这个算是把柄了。“你记住,今晚的事情千万不能说出去,即便是有人问起来,套你的话,你也得咬住了,否则你的小命就没有了”。沉香惊慌的点点头,便哆哆嗦嗦的回去了。
这大半夜的,还是有点收获。心情好了很多,可一躺倒床上,关于明天的烦恼,又升腾起来。
第九十九章 抢亲
一夜的辗转反侧,天亮了。
我洗漱一番,拿着请柬,便出了宫。
高肇府已然是盛客临门了。
“我果然没有看错,小鱼姑娘毕竟是顾念母女之情”,高肇笑道,“里面坐”。
陈泽成一身大红的新郎服走了过来,“怎么搞的跟黄脸婆似的,昨晚没睡觉吗?”,他倒是还有心情打趣我。
我本想着跟他说两句话,却见那潘美姬缓缓走了过来,当新娘果然更漂亮些。她一把勾住陈泽成的胳膊,狠狠的抛了个媚眼。
我忽然觉得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把陈泽成拉过来,“你怎么回事,谁让你结婚了?谁许你娶了?”
“可——”,他一时语塞。
“可什么可,我不管,我不同意你娶,你自己搞定”,我丢下这句话,不顾他和潘美姬的各种表情,自顾自往外走。陈泽成跑过来追上我“人家好歹是有头有脸的人,怎么收场啊”
“站住”高肇在那边高喝一声,我和陈泽成齐齐转过头来。
那潘美姬一脸的委屈和愤怒,“你这个女人,我迟早要杀了你”,她说着忽地冲过来,狠狠的甩了我一巴掌,只觉得嘴里一股血腥味儿喷薄而出。这可是我活到现在头一回,一巴掌被人打蒙了。
“潘美姬,别太过分了”,陈泽成吼道,收回来不及挡住他的手,轻抚住我的脸,又抹了抹嘴角“都出血了,疼吗”
我定了定神,忍着疼说道“这一巴掌算我欠你的,我认了”,陈泽成扶着我,准备离开。
“方小鱼”高肇高声说道“你就不找女儿了吗”
高肇从衣袖里抽出一张纸,递给我,我迟疑着缓缓打开,“是乐儿”,我抓住陈泽成的手“是乐儿,那玉佩是乐儿的”,我忍不住哭了起来。
“子虞”陈泽成紧紧握住我的手,抽出我的手绢,又仔细的帮我擦了擦嘴角的血,我们好久没有如此接近,如此清楚的看过对方了,他的眼神异常温柔,而温柔中依然透着一股坚定,“你做决定,我听你的”
他此时的这句话,让我有些窒息。看着手中乐儿的画像,又看着陈泽成,我难受极了。忽然间,脑中灵光一闪,我想到了一个办法,只是不知道可不可行。
我走到高肇身边,低声说道“胡充华小产之事,我不追究,并不代表我没有证据,我只是不愿意掺和到小辈的纷争里”
高肇脸色一紧,“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做个交易而已”,我说道“把乐儿还给我,那么胡充华的事情,我也就不追究了”
“哼”,高肇似乎半信半疑,我补充道“你若不信,只管赌一把,但只怕皇上调查起来会连累某些无辜的人”,不管怎么说,他入朝的时间并不长,这宫里的事情,高肇毕竟不如我了解得多。何况,我毕竟和拓拔的关系不一般,再则拓拔留下的遗诏也不可小觑,只要戏演得好,大约能够唬住他。
高肇想了想,说道“今日这么多贵宾都在,你让我怎么收场”。
“你让我见到乐儿,我自然告诉你收场的法子”
他迟疑了一下,有些无奈的摇摇头,“你们跟我来”。
我们来到高府一处小房子里,一个中年妇女忙着收拾整理房间,另一个年纪小些的丫鬟,正和一个路还走不太稳的孩子逗着乐,我走近一看,那孩子不正是我的乐儿吗,和她的父皇长得如此相像,还有脖子上那块玉佩,不会错了,就是乐儿。我一把抱住她,她却哭起来,她一哭,我越发的哭得厉害了。
出生没几天就分开了,这孩子不认我。
陈泽成走过来,安慰道“没关系,带回去跟翰儿多在一起呆着,小孩子都喜欢和大些的孩子玩耍,慢慢就会熟络起来”
我忽然特别需要他的肩膀和怀抱,而他毫不迟疑的给了我。
宴会结束,我们一起带着乐儿回到康乐堂。
“你到底和高肇说了什么,怎么结果就变成了我们俩成亲了”陈泽成一脸的疑惑,“既然让他当场就认妹妹”
“不告诉你”我说道“总不能砸了别人的场子吧,义女成不了亲,义妹成亲也算把场子撑过去了。”
“子虞”,陈泽成做出一副生气状,“咱们可是成亲了的,如今逃也逃不了啦,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我好奇道,“你都没求过我什么事,你说吧,我一定答应”
“你有什么事,能不能都告诉我,不要藏在心里,不要一个人扛着”他认真的说着,“能不能和我坦诚相对,我说的是,百分之百坦诚”
我看着他认真的模样,忽然有些好笑,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个样子,认真虔诚中还带点紧张,我郑重说道“我答应你”。
“那你可以告诉我到底怎么说服高肇的吗”,他倒是现得现用,“我看到你走到他旁边低声细语地说了半天,就是一句也听不清”
我笑着小小的卖了一下关子,将原委给他讲了一遍。
“噢,你怎么半夜还在外面晃悠啊”他又开始得意起来“想我想得睡不着觉吗”
我不搭理他,“我去看看乐儿,怕是又踢被子了”,我打着岔进了内堂。
乐儿睡着的小模样真可爱。我摸了摸她的小脸蛋,是我的错,当初就该把你带在身边的。
不知何时,陈泽成进来了,他扶着我的肩膀,“乐儿长的真像拓跋宏”
我转过头,看着他,不知该怎么答他的话,只是想抱住他。
“不回宫了吧”他说道。
“你是要让我做全职太太吗”
“是,你想吗”
“试试?”
“翰儿和乐儿可有你忙的了”
“但是,我还是得跟元勰交代一声吧”
“只要我们不出洛阳城,不过是不去内侍司当值,应该没多大问题”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得跟他说清楚“还有一点,拓拔驾崩的时候,让我永住秋水轩,我不知道他是说我可以永远住在那里,还是说不让我离开那里”
“管他呢,反正我们都不清楚,那也就是说不清楚”陈泽成说道“别为这些事烦忧了”,他倒是看得开。
“孩子们都睡了”,他忽地抱起我“我们也该去睡了,今天可是洞房花烛夜呢”,他说着俏皮一笑。
他把我放在床上,顺势压过来“今天是清醒的吧?”
“很清醒”
“准备好了吗”
“坏死了”
……
……
“哇——哇——”,美好的洞房花烛夜被乐儿的哭声给破坏了,我们匆匆跑到里面的小房间,抱起乐儿又是拍又是哄,小家伙兴许做梦了呢。
好一会儿,她才睡安稳。
“子虞”陈泽成向我使了个眼色。这个坏蛋,是不达目的不罢休啊。
没办法,谁叫这是洞房花烛夜呢。
好在,乐儿没再哭了,只是这洞房花烛夜的美好程度大大打了折扣。
草草的完事,呼呼的睡觉。
这日子,真有点像回到了二十一世纪。
第一百章 无风也起浪
关于我的请求,元勰虽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应允了。
他淡淡的不悦中带着点无奈“只是没想到,你竟会和刘先生成亲了,若你提前些告诉我,我断不会同意的,只那般光景下,总不能砸了别人的场子”,元勰说着,忽地有些伤感起来“本想着让你一个人在宫里孤独终老也是不近人情的,好歹皇兄也没有作这样的安排,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对于和拓拔的誓言,对于元勰对我的照护,我总归还是愧疚的,可是我和陈泽成之间就像是一个布满结的网,剪不断,理还乱“缘分天定,我们难以左右”
“我只有两个要求”,他也不再多说什么,“没有我的同意,或者说宝藏没有入国库之前,不能离开洛阳”
现在乐儿在身边,这要求我并不是不能做到,可我始终不明白他的用意,“那宝藏什么时候入国库,跟我离不离开有什么关系?”
“具体我也不知道,这是皇兄的意思”,元勰再一次提到这是拓拔的意思。
他的话,让我对拓拔心存的几分愧疚隐隐消失,宝藏,又是宝藏
元勰思量了一下,若有所思的说“听说是你的血打开密录的,又用了祖传的玉佩,兴许日后宝藏的开启也说不定和你有某种关联吧,你且留下”
没有选择了,只能如此。
“那么内侍司我也就不会去了,所有的事务宁则和余香都清楚”我说着准备起身告辞,忽想起春吉,“还有一件事” 我说道“春吉那丫头是冤枉的,你若帮得上忙,还请尽力周旋”
元勰微微点头,送我出门,“日后若有不顺,记得找我”
“多谢”。
回到康乐堂,陈泽成递给我一杯水,“夫人喝水”。
我接过水杯,一口气喝完了“今天开始,放长假了”
他坐到我旁边,“看来你们谈的很顺利”
“是,可他说宝藏没有充入国库之前,不让我们离开洛阳”,我柔柔看着他,希望他不要为此担心。
不想,他悠悠而简洁的说道“意料之中”。
他依然那么聪明,对任何事都看得清楚通透,“谁让你老是那么聪明,到显得我很笨似的”。他听我这么说,忽地在我额头吻了一下。
“爹爹不害臊”翰儿笑着跑出来,还不时扮着鬼脸,弄得我们有些难为情,而乐儿也晃晃悠悠的追赶着翰儿跟着跑到跟前来“哥哥,哥哥”,看样子已经熟稔了。
忽然觉得,这不正是我想要的幸福吗?
就这样,在康乐堂和陈泽成一起,陪着两个孩子,过了很平静很安逸的一段日子。
公元502年,我们在康乐堂迎来了只属于我们四个人的春节。
“你看啊,这古人叫蜡祭,也不如咱们过春节那么隆重和普及”陈泽成说着,不小心把满手的面粉弄到了脸上,让我笑了好一阵儿。
“咱们不管别人,反正我们自己过年了”我说着,拿弄好的饺子皮包着饺子,“咱们今天吃饺子,再弄个鸡子火锅怎么样?”
“行,都是我喜欢吃的”,他呵呵的笑起来,“以前的这一天,真没什么感觉,任旁人怎么忙活,就是没有年味儿”
“是啊”,他的话让我想起这些年的岁末,往年的蜡祭,宫里也有些活动,可没什么感觉;宫里给不了我团聚,就连拓拔都不属于我。
“子虞,你看起来不太高兴”陈泽成仔细的看了看我,放下手中的活,走到我跟前,“是不是还放不下?”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忽然听到乐儿在外面哭叫起来,我放下手中的饺子皮,“我去看看”。刚到外堂,只见翰儿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乐儿围在旁边哭喊着“哥哥,醒醒,醒醒呀”
“陈泽成,快过来”,我大喊着,“快过来,陈泽成”
陈泽成慌忙跑了过来,跪到地上,拍了拍躺在地上的翰儿,显然有些不知所措,我吩咐着,“这儿有我,你快去请郎中”。
我把翰儿安顿好,就等郎中过来了。
不一会儿,来了位中年郎中,诊治了半天,摇摇头“小公子得的是奇难杂症,另请高明吧”
陈泽成拉住他想问个究竟,可他不住的‘另请高明’的说着,往外面退。
连着又请了三位,都束手无策,甚至让安排后事。
如此晴天霹雳,突如其来的事故,显然让陈泽成有些支持不住,他阴沉的脸上布满了焦虑,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心疼的抚摸着翰儿苍白的脸,喃喃道“洛阳城的名医都请了,只怕是没有办法了,纵使有万贯家财,终还是无补于事”。
想着翰儿早早的就没有娘在身边,如今又患了这样的病,还没来得及享受生命的美好,却又……我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这天下还有谁能治翰儿的病呢?
“还有一个人,兴许有办法”,我忽然想起了徐謇,“拓跋宏当初病重,可不就是徐謇给治好了吗,此事怕是要元勰帮忙的,我去找找他。”
“你等等”,陈泽成说道“我让人送你去”,他拍拍手,门外进来两个保镖,“夫人请”。
元勰听了我的请求,当即写了书函准备派人去请徐謇,“不过,有件事你得明白,乐儿终归是皇兄的孩子,是皇室血脉,始终是要带回宫里养着的”,元勰面色平和地说道“此事,即便我今天不说,他日还是会有人去办的”。
“你是说要带乐儿回宫?”,这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结果,何况我这个亲娘又不在她身边。
“是的。你要知道,这不是我的意思,这是祖制”,元勰说道“你放心,我必定能护她周全”
护她周全,你能护得了几时啊?该怎么办?如今已经和陈泽成成亲,断不能再回宫里住了。
可翰儿怎么办,眼下救翰儿紧要些吧。
为什么总要让我作这样的选择?
我咬咬牙,“先救翰儿吧”。
回到康乐堂,陈泽成满脸期待的看着我,我努力的调整了一下神色,“放心,元勰已经给徐謇写了信,我们只管等他来就是了”。
天刚亮的时候,徐謇赶到了。他给翰儿诊治了一番,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点头的,有给翰儿的背上扎满了银针。
我有些焦急,开口问道“徐将军,翰儿的病到底如何?”
“小公子一会儿便能苏醒”,他轻轻说道,又在背上补了两针。
陈泽成一脸感激的躬身作揖“多谢徐将军”
“你先别忙着谢我”,徐謇话锋一转“小公子得的是奇症,性命堪虞,但按照我的医治,能保他半年之命”
听到他的话,我有些站不稳了,“请徐将军救救翰儿吧”
“彭城王开了口,我自当是尽力”徐謇有些为难的说道“可小公子得的是天下无医的绝症,即便是曾师祖华佗再世也没法救啊”
华佗再世都不能救,听到这话,我们的心都凉了。
不一会儿,翰儿醒了,徐謇收拾妥当准备离开。门外忽然进来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那女人在元勰府当差的,我见过。她开口道“夫人,我们奉王爷之命来接公主”。
他们不由分说的把乐儿带走,连再抱一抱那孩子的机会都不给我。
陈泽成似乎反应了过来,疑惑不安的看着我,“他们这是……”
“没什么,只是接乐儿去宫里住一住,他好歹是拓跋宏的女儿,理应住在宫里”,我努力的安慰着他,只觉的心里生生的疼,为自己,也为他。
陈泽成是个明白人,也不多问了,只是紧紧抱住我。我忽地想到了什么,挣开陈泽成,追上徐謇,“徐将军留步”
“夫人”徐将军疑惑的转过头看向我,“不知何事?”
“先皇驾崩之时,果然毒入骨髓吗”,我知道我也许不该怀疑拓拔的话,但禁不住想弄个清楚。
他听到我的问话,先是微微一惊,而后面色平和的说道“夫人,先皇既已仙去,又何必问这些呢”
我行了个礼“将军,这对我来说太重要了”
“夫人,在下无话可说”,徐謇似乎并不想多说。
可他刚刚的神色仿佛告诉了我答案,我半信半疑的想要继续问个清楚,“子虞”,陈泽成在身后喊了我一声,“别问了”
徐謇趁机匆匆告辞了。
陈泽成走到我跟前,细细看着我,“你能答应我,永远不要再问这些过去的事情吗”
“我——”,我虽然明白选择了他,就应该把过去忘掉,可有些事情就如心中的一根刺一般,不弄清楚,它总是在那里扎得难受。
“既然已经做了选择,过去有那么重要吗?”,陈泽成说着,有些隐隐的忧伤,我不忍心再多说什么,还有翰儿眼下的情况,不能再让他分心了。
“我答应你,过去的事情不再问”,也许他是对的,过去已经不重要了,不管事实是怎样的,不管有没有阴谋,不管拓拔对我是真清还是假意,或者是半真半假,这些都不重要。
不去问,就当过去是美好的。
第一百零一章 续命
接下来的日子,我的情绪一直都不太好,陈泽成一边安抚着我的情绪,一边照料着日渐虚弱的翰儿。
我有些亏欠,本该我来照顾他们的,结果倒连累了他。
“师傅”,忽然听见外堂传来女人的声音,叫了好几声都没人应。我出到外堂,原来是潘美姬,满面春风的左右环顾,见到我,脸色一沉,“我师傅呢”
“你找他何事?”
“听说师傅的儿子患了奇症,我来瞧瞧”。
对了,我倒是忘了,她可是懂药理的,虽然手段有些邪毒,但说不定能把翰儿瞧好呢。想到这里,我的语气也就软了几分,“你师傅在里面照料着呢”
她有些趾高气扬的提步往里走,“我可是看在师傅的面子上,暂且放你一马,但你别忘了,师兄的仇可还在呢”,我不理会她的话,浅浅笑了笑,把她引到里间,“陈泽成,你看——”
“你喊他什么——”,我的话还没说完,就听潘美姬高声惊问,我本就心里堵得慌,被她这么一惊,更是难受。
“没想到,她还称呼你陈泽成,如此直呼名讳,这算哪般?亏得还是成亲不久的新婚夫妇呢”潘美姬愤愤的神色中又多了一丝得意,又看向我“若跟师傅不亲近,何以又抢了去”
这么久以来,我都是这么称呼他的,不管是口头上,还是在心里,都是这三个字。可被潘美姬这么直接的点出来,确实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不说喊官人,相公,夫君什么的,直呼名讳确实有些不妥。“成哥”,我索性就厚着脸皮,走到陈泽成身边,拉着他的胳膊,“她懂药理,让她瞧瞧翰儿,看能不能治愈”
潘美姬给翰儿检查了一番,说道“确实是绝症,听说徐将军能保他半年的性命,我能帮他再续半年”。
陈泽成紧锁的眉头缓缓舒展,仿佛哀求般的眼神愣愣的看着潘美姬,好似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你果真有办法?若能,我必奉上我能给的一切”
她走到陈泽成跟前,微微得意的说道“我不需要你的一切,只要你”,她挑眉看着眼前的男人,凌厉的眼神中露出一股温柔,“我不为难你,也不为难她”,她又看向我,露出一丝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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