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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北魏有个约会-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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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关系。

进了承明门,又进了一道端门,往西首的宫墙侧边穿过,又经过几道门,来到一座园子前面,那小太监说“姑娘,你且在这里等一等”,说着便小跑着离开了。我抬头看到上方石匾上写着‘华林园’,这个名字我倒是没什么印象,许是皇家的御花园之类的,那小厮也真是的,光说让人等,也不说等什么。我正踌躇着,忽然听到一阵嬉笑之声。我朝园子内探了探,没有看到人,遂往里走了几步,透过树枝,看到几位女子在游玩。看上去也就二十岁左右的年纪,甚还有小一些的。一位红衣女子轻摇着蒲扇,笑道“你们听说没有,皇上要把平城那边的娘娘们都接过来了”。另一绿女子接着说“这是迟早的事,接过来又怎么样,如今皇上也只是恩宠崔嫔和李贵人,其他的人来不来的,还不都一样。”这时候一个身着粉色衣服的女子走到那么中间,看身段年纪不大,她说道“你们听说没有,皇上已经下令,要接冯贵人回宫”,“哪个冯贵人”另外一个女子追问道。我也在心里盘算着这冯昭仪是谁呢,难道是珠儿,不可能啊,珠儿才进宫,不可能是贵人的,何况那女子是说“接回宫”,必定是另有其人了。孝文帝姓冯的**,我恍然,难道是。。。我一直以为冯妙莲已然回宫,没想到是迁都以后才回来的。抑或是拓跋宏迁都之前已然将她安排妥当,只是没有当众宣布。

“行了,你们当这是什么地方,岂容胡言乱语”这时候从旁边走过来一位女子,年纪看上去比她们大一点,看那打扮和体态,身份不一般。只见所有的女子齐齐躬身请福“崔嫔娘娘万福”。原来是崔嫔。她没有多言,带着丫鬟径直离开,忽又转身“我已经给皇后请过安了,各位若是得空,也该去看看。”

看样子她是要出园子了,我躲到一棵大些的树边上。从侧面看上去,这位崔嫔姿色甚佳,面若桃花,鼻腻鹅脂,俊眼修眉,娴静淡然。回过头,那些女子已然散去。

宫中,究竟还是多事之地。想着一会要见拓跋宏,我该入会回答他的三月之约呢,也罢,既然来了,走一步算一步吧。且走院子外面等着吧,一回头,他就在不远处。

我上前请福,他笑道“你这般是何故,躲在树后面看什么风景呢?”。我一时语塞,答道“只是,只是想靠着树干休息一下”。

他大笑起来,说道“园子里多的是亭台楼阁,何不进去歇息?”,说着要把我往里面引,我迟疑了一下,说道“皇上,里面好多人”。他止住脚步,说道“既然如此”,又往外喊了一声“刘全贵”,刘公公从外面快速的溜进来,附耳道拓跋宏旁边,待拓跋吩咐了些事情,他又朝着我说“你随他去,自有安排”。我莫名其妙的跟着刘公公出了华林园。

再进华林园,我可是胆大多了。我现在这身打扮,只怕一般人是不会注意我的。对呀,我可以打扮成太监的模样啊,这样不就可以暂且留在宫里而免于面对那么多的娘娘嫔妃了。亏得拓跋宏想得这么周到。

他在亭子里面喝着茶,我蹑手蹑脚走过,然后低着头,稍微变换了一点声线道“奴才,奴才小方子叩见皇上,皇上万福”,他没做声,仍然低着头喝着茶,我又说道“王公公让奴才来禀报,小鱼姑娘离开了”,我强憋着笑,只听他惊道“什么?她走了,如此大胆”,说着拿起茶杯准备往地上摔,我一下子从地上窜起来,抓住他的胳膊,握住茶杯,“啊”,没想到茶水会那么烫,泼到我手上,皮肤瞬间红了一大片。我疼得直摆手,嘴巴里不自禁的喊道“烫死了”。

他总算是认出我了,拉过我的手道“都红了,去上点儿药”。我抽出手笑道“没事,一会儿自己会好的”,顺势坐到旁边的石凳上,他在旁边笑盈盈的说“你刚才低着头,朕还真没认出来”,忽而又摆出一副怒状“你好大胆子,竟敢欺君”。我赶紧跪在地上道“奴才知错,奴才不敢了”。

他起身,往亭子下面走。遭了,这不是罚跪吗?罚就罚吧,你总得说句话吧,我有些急,起身跟着跑下去道“真小气,这样你就生气啦,那最多,我也让你骗一次好不好?”,看他没反应,看来是不是闹着玩儿的,我怔怔说道“我去罚跪”,说着跑上亭子继续跪着。

他还真的走了。气死我了,进来半天,一句正事儿都没说,还落得个罚跪的下场。难道说皇上就真的皇上,他的心就不是人心,没有平常人的喜怒哀乐?开个玩笑都能这么整,这活着得多憋屈啊。以前想着什么君无戏言啊,什么天子喜怒无常啊,都以为是大面上的,朝堂上的些事情,没想到,这么细细碎碎的小事情也这样。

想着他也不会把我怎么样的,毕竟这些时日,我多少也了解了他一些。跪就跪吧,也不是多大的事。

跪了约莫一个小时了,我的腿已经不行了,怎么还没人通知我放行啊。正难受着,隐约听到有人说话,声音越来越清晰,原来那群莺莺燕燕正朝亭子这边来。要不要躲起来?可万一给拓跋知道了,会不会又是一桩罪。我犹豫着,这才发现拓跋和他们在一起,还有几个少年跟在后面,看那打扮应该是皇子。我这才意识,拓跋宏已经是妻妾成群,儿女满堂了。这个事实我不是不知道,可每次看到他英姿飒爽,神明俊逸的样子,我就自动忽略了他的这些。一个比我还小一点的男人,孩子都十几岁了。这在我的意识形态里,并不鲜明。可眼下,我得把这个事实好好消化,接受并正视它。

眼下只希望他们不要进亭子了。看看花赏赏草,赶紧走吧。正想着,只听见拓跋说“朕累了,去亭子里坐坐”,一行人跟着围了过来。该死的,明知道我在亭子里,还故意把他们招过来。

“这儿哪来的奴才呀,皇上来了,还不知道让开点儿”,这好像是我那时候看到的绿衣女子,也不知道什么份位,居然这么嚣张。我往旁边挪了挪,跪在栏沿边。这要在现代,是绝对的奇耻大辱,我就是一巴掌拍熄她不为过,可如今落在这里,也就是小孩子过家家。我抬头看了一眼拓跋,他倒是一脸波澜不惊,仿佛这旁边跪着的人和他没有丝毫关系。我心中愤愤,还做你的妃子呢,怎么想的!

“行了,别跪着了,找刘全贵领罚去吧。”拓跋宏淡淡说道。我欲起身,可腿疼得厉害,一下子瘫在地上。那绿衣的女子越发不依不饶了“如此没规矩的奴才,还不快滚”。我也想赶紧走啊,你以为我想看你那副嘴脸啊,可我腿疼之极。缓了缓身子,忍者疼慢慢的下了亭子。

第二十六章 柳暗花明又一村

刘公公依旧把我安排秋水阁,又给我送来药。他细细说道“姑娘,这白色的是治烫伤的,褐色的是止疼的,你自己先用着,好生休息”。我点了点头“多谢公公了”。

也许真的是累了,我上了药很快就入睡了。醒来的时候,窗外已经大黑,可桌上的油灯已经点燃,不知是谁进来过。估摸已经过了晚膳了,肚子有些饿。我起身半坐在床上,想着也不知道去哪里吃东西,王公公也真是的,如此周到,竟忘记了我得吃饭。正想着,忽然有人推门而入。拓跋端着饭菜进来,我本想着给他请福,可转念想着白天的事,鼻子酸酸的,坐在床沿半响不动,眼眶有些湿润。我低下头,不敢看他也不想看他,只觉得眼泪就要泛滥了,我想忍住,拿被单朝脸上捂了捂,好歹不能让他看见我这副模样。

他放下东西,走到床边说“别难过了,朕来看你了”。我调整了一下情绪,把头抬起来看着他道“如今三月之期已到,我已经决定了,不会留在宫里”。他并不急于接我的话,也没有发怒,只是静静的转身坐到桌子旁边,轻声道“今天这番,我也只是想让她们知道,往后我身边会有个新来的小太监伺候,并且做错事我也一样会罚。我也跟他们说了,你是刘权贵挑选出来的,往后她们也不会太为难你。”

原来他是有预谋这么做的,可有必要这么复杂?但又有些疑问“你身边无缘无故的多个小太监伺候,人家不猜疑啊?”,他微微一笑,说道“原本是有个小路子伺候的,不巧的是前几天出了意外”。如此说来,我也无需多问了,也没必要究问根底的。

我起身坐到桌旁,拓跋把饭菜推倒我跟前,我吃了起来,忽又觉得不妥,便问“皇上是否已经用过?”他点点头。说实话,即便是宫廷美食,还是不如现代的饭菜好吃,毕竟材料太少,好在绿色环保。

我想起白天那些女人们说的话,便问道“我听说皇上要招冯昭仪回宫?”,他先是一愣,后淡淡道“是的”。我记得野史上说,拓跋很喜欢这位冯昭仪,我就问他“她可是你钟情的女子?”,我这么问他,不光是好奇,更是要把自己在这里的位置摆正。

“人之相交,贵在相知,人之相知,贵在知心”他说着,悠悠起身,步至窗前,看着外面的月色,又凄凄道“她曾经是我在这浩瀚苍穹中唯一能够把心交出去的人”。听着他这样描述,我不能确定他到底和这个历史上被称为幽皇后的女人到底是一种怎样微妙的关系。

我慢慢的吃着饭,心里掂量着他说的话,如果说他和幽皇后有这样的感情,那我该置于何地呢?朋友?红颜知己?我想问个清楚,但只怕连他自己也不清楚。

“皇上,我可不可以离开?”我小心翼翼的问他。

“朕说得还不够清楚吗?”,他看着我,一脸不容置疑的威严。我有些怕,可想着那个幽皇后,便觉得有些话不吐不快,遂说道“往后冯昭仪要回来了,皇上也有人陪伴,又何须我留在这里。我在这里既不如别人贤惠温柔,又不如别人聪慧可人,规矩也都是现学的,一个不小心就是罚跪”,说着白了他一眼。

“我和妙莲是有多年的夫妻情分,我也甚是珍惜我们以前在一起的时光,如今她身体已然无恙,于情于理,我都应该招她回宫”。他的神情看起来很安静,看不到内心的涟漪。我倒了杯茶递给他。他轻轻抿了一口,继续道“你们两个是不一样的,你也勿要比较”

唉,我在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强极则辱,情深不寿。你若知日后总总,必定是要后悔的。想着幽皇后,其实以现代人的角度去看,并非会觉得她有多么不耻,只是如果拓跋宏对她果真情深一片的话,那便是无法治愈的伤。何况,男人的尊严又岂容他人践踏。想着这些,我又为眼前的这个男人感到不幸,我真的不希望他受到如此伤害。我在这里即便有什么千般的难处,也只有几年了。遂说道“以后我便是你身边的小厮了,但是牡丹园那边我还没有请辞,总得回去交代一下”。“不必了吧,朕会派人去安排妥当”他的话简洁铿锵。我无法反驳,想着不过是假扮太监,出去的机会还是有的。

太和十八年,九月。除了少数要员留守平城,其他滞留在平城的皇亲大臣,后。宫嫔妃一律迁往洛阳。这其中有一个重要的人了,她就是幽皇后冯妙莲。

接冯妙莲的车架已经行至阊阖门,拓跋宏早已在天极殿等待着,他已然准备册封回宫的冯妙莲为左昭仪。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历史上的幽皇后。暗送秋波、清眸流盼、含情凝睇、明眸皓齿。我在旁边远远看着这一幕重逢,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确人间无数。忽然有一种错觉,这个女人来自现代,她给我的一印象不应该是深宫里的娇兰佳人。

册封过后便是家宴,入座的除了冯家的人和几位娘娘,并没有什么朝臣参加。但从这家宴也看得出来,以冯妙莲的父亲冯熙的为核心的冯家实力不容小觑,不亚于汉武时代的窦家势力。当年窦太后薨逝之后,窦家势力也日渐没落。可如见冯家的势力只怕是越发的膨胀。后。宫正主冯清是冯熙的嫡出千金,如今冯妙莲也回宫封为做昭仪,一家荣宠,牵动朝野。

晚膳过后,拓跋宏和冯昭仪在寝宫歇息,轮到我当值守门。刘公公走到我身边,细语道“今日你也累了,去休息吧”,我正想问,他又说“我调了王福过来替你”。想必他是怕我在这里候着难受。其实,我心里更多的是忧虑,而不是难过。毕竟,拓跋宏的女人成群,我心不动,就不会出错。这是我在这里的基本准则,可以喜欢,但不能爱。我不想辜负刘全贵的好意,笑道“多谢刘公公”。

次日清晨,我来给王福换班。他让我小心点伺候,说是半夜里传来消息,高贵人在来洛阳的途中意外身故,白天竟没有人通报,皇上情绪不太好。我谢他的提醒,想着史书记载说是公子恪的的生母高照容在来洛阳的途中暴毙,遂又想着里面酣睡的冯昭仪,心下悲凉。

高贵人的事情,拓跋宏似乎并未太上心,调查了些时日便不了了之。自从冯妙莲回宫,拓跋宏便百般呵护,更是连续三月专宠。这激起了很多嫔妃的不满,但又无能为力。

这几日我越发的焦急,因为和洛长风的半年之约已然过期。我想着找个理由要出宫一趟。“你进来”拓跋宏似有些怒意的放下书卷,我悻悻从门沿跑到他书案前“皇上”。“你在外干嘛呢,心神不安的来回走动,弄得我都眼晕”他有些不高兴的问。“皇上,奴才知错”我跪在地上认错。

“你到底何事?”他问道。

“皇上,奴才想出宫一趟”说着看了他一眼,他脸色平静,沉默不语。我又继续道“过两日是奴才的生辰,奴才想出去走走,皇上可许?”,他依然不做声。只怕是又要得罪他了,忙又说“奴才知错,奴才不出去就是了。”

我请福退下。这个拓跋宏,自从冯妙莲回来之后,整个人都像变了一样。我又不做你的妃子,你用的着这样么,摆一副臭脸。不让我出去,我再想别的办法就是了。

正想着他的不是,忽然被石头绊了一脚,整个人跌倒在地上。哼,都欺负我,都不待见我。忽然有点想念陈泽成。也不知道他们好不好,我没有准时出现,不知道洛长风有没有为难他们。想到这里,我更是要想办法出一趟宫。

忽然想起来珠儿,不知道珠儿能不能帮我的忙呢。我来到珠儿的别苑,丫鬟们见我是拓跋宏身边的太监,都纷纷行礼。我打发她们都下去,直接进了珠儿的房间。平日里和她都没有正面碰到过,有时候远远的,有时候侧边我也是低着头,兴许她还不知道我在这里。

进门,我直接把帽子摘下来。珠儿看到我又是惊又是喜。遂拉着我说起这些时日的经历,说着还泪眼汪汪的。我跟她说我是悄悄混进宫看她的,现在看她一切安好也算放心,只是眼下没办法出去。多的我也没有细说,她也不问。

她说每月十五,都会有家人送些东西进来。我好生好奇,问她的家人是谁,总不会是洛长风吧。珠儿说“早前,洛老爷认了我做女儿,后来不知怎么又把我送进了冯府,让我做他们家的女儿。每月来看我的都是冯府的人”。想着能每月都进来,这可不是寻常的人家,就问道“是哪个冯府收了你?”。她摇摇头。如果说是冯熙不太可能,他们现在该驻守平城,但凡是显赫的家族都有综复杂的关系,这些都不好说。

眼下,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我问珠儿可有办法让我出宫,她说明日说不定可以的,但也不能保证。要看来人怎么安排。

我辗转反侧一夜无眠,次日一大早就来找珠儿。没想到坐了会儿,外间有人通传说是冯家的人就来了。我站起身,不知如何是好,没想到来人竟是冯妙莲。帽子是来不及带了,我低着头站在一边,这是第一次如此接近她,她身上有一股怪异的香味。我微抬头打量着她。她看着珠儿趾高气扬的挑眉说道“往后,无人会再来管你的事,冯家有本宫就够了。”说着朝我瞟了一眼道“看你眉清目秀的,我早就知道你不是太监,这会撞个正着了,别怪我”,说着朝外喊了一声“来人,把这个假冒太监的刺客绑了”。

我被送到拓跋宏跟前。拓跋宏也显然意识到了是怎么回事。我的生死都在他手上了,我倒是要看看他又如何处置。

那冯昭仪坐到拓跋宏身边,娇嗔道“皇上,此事可得严办,不然日后有人效仿,可不是乱了章法”,说着还媚笑了一下。果然是狐狸精。

“既如此,打二十大板,赶出宫去”拓跋淡淡说。

我冷冷看了他一眼,说道“谢皇上”。此生,我与你再无瓜葛。

刘公公安排人给我执行杖罚,打倒实处的也就只有两三板。我不知道这是他私人的恩情,还是拓跋宏的意思,我还是虔诚的跟他打了个福“多谢公公”。

就这样,我出了宫。

第二十七章 道是无晴却有晴

不知道牡丹园是不是还回得去,不知拓跋宏当初是怎么交代的。眼下也不知道要去哪里,走着走着来到了康乐堂。“小鱼儿”,一回头,洛阳正倚在面馆门前的木栏上。他把我引进面馆,惴惴说到“你怎么会在这里?不是进宫当娘娘了吗?”我心中一惊“谁说我当娘娘了?没有的事儿”。洛阳有些兴奋“真的吗?好久都不见你,我去牡丹园寻你,结果我爹说宫里送来的消息,说是你进宫当了娘娘了”

“你看,我不就在你面前吗?当娘娘?没有的事儿”我郑重的说道。洛阳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你还没吃饭吧,你等着,我这就给你去煮面,很快啊”。

我起身,走到门口,陈泽成的店铺才刚刚打开。我躲了进来,远远看去,他看起来没有什么变化。“面好了,过来吃吧”洛阳在身后喊到。

这碗面吃得十分温暖。我感激的看着洛阳道“有你真好”。他笑了笑“若不是先前知道了你的心意,只怕你这么说,我该得意了”。转而朝门外瞅了一眼,继续说道“你先吃着,我去请他过来”,我想拉住他,手却没伸出去。

“子虞”陈泽成一进门就喊道。我放下碗筷,站起身,还未等我开口,他又说道“先前得知你做了皇上的嫔妃,刚才洛阳跟我说你回来了,我还不信呢”。说着坐到我侧边的板凳上,洛阳也坐了下来。看他们两个的神情,似乎是要等我把这段日子的事说个清楚。

“我只说一点,我没有做皇上的嫔妃,其他的我不愿再提。”我淡淡说着,看着他们两个。“既然如此,就不提了”洛阳倒是爽快。陈泽成没有吭声,自顾自的倒了杯茶喝起来。洛阳起身说厨房有些事,便离开了。

“你们可好”我问他。

“挺好的”他依旧一副冷冷的样子,忽又问到“你果真没有做皇帝的女人?”

“没有”我喝了一口茶,补充道“此事,我不想再多说了”,忽然想起洛长风,便问“颖儿和翰儿可还好,生意可还好?”

“一切安好”,得到这样的回答,我算放心了,想着也对,洛长风知道是皇帝要我,那半年之约也就没有意义了。

想着还得找地方落脚,打算回一趟牡丹园,可如果洛长风知道我回来了,不知道会不会又耍什么手段。有些犹豫,不知如何是好。“子虞,茶都满了”,陈泽成一声大叫打断了我,茶都溢出来,我竟没察觉。他喃喃道“你怎么了,想什么呢?这么入神。”,我笑着摇摇头“只是一时走神”。

正说着,远远看到有两个男人正往陈泽成的店铺走,好象是上次见过的那两位生意朋友,陈泽成起身“子虞,我有些事,先过去,你稍微等我一下,我一会儿还有事儿找你谈”。我点了点头目送他出去。

陈泽成走了,洛阳坐过来道“何必这么看着,你们若情投意合,何不结秦晋之好,也免得你一个人在外面无人照应”

我苦笑道“他有颖儿和翰儿已经够了”。“你这是什么话?真不明白你怎么想的”说着摇摇头,忽又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道“你若觉得姑娘家不便开口,我帮你去说。这刘老板也真是的,我看得出来他对你有心,可怎么也这般扭捏。”

“你不会明白的”我有些无奈。

“既如此,那何不放开,世上好男儿多的是”,洛阳的这句话最在理不过,可放手有那么容易吗?现如今,我也不求别的,只要他们一切安好吧。

过了好一会,陈泽成才过来。他对洛阳说“帮哥哥煮碗面吧”。洛阳知趣的进了厨房。

“子虞,嫁给我吧”陈泽成低声说。这突如其来的意外冲击着我的大脑,我分不清是梦是真。这算求婚吗,可他依旧那副波澜不惊的面孔。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此时,我确实想找个坚实的依靠,可是,可是嫁给他就会幸福吗?

“颖儿怎么办?”这个问题,我们不得不面对。

“子虞,我试探过颖儿的意思,她会接受的”陈泽成看着我,似乎他要娶我,已无障碍。他露出一副有些玩味的神情继续说“这里是北魏,我们应该入乡随俗,三妻四妾是很平常的事情。”

“可我不想做你的三妻四妾”我有些难过。

“先前以为你做了宫里的女人,我后悔没有早点找你谈,今天你既然回来了,我索性一次把话说清楚,我不想你在外面受苦,我想保护你,我怕一转眼,你又深陷泥沼”陈泽成脸色波澜起伏。

“谢谢你,可我还没有做好准备”我答道“两女共侍一夫,我没这个心里准备。”

“子虞,你太固执了”陈泽成有些失落,他不再多说,摇了摇头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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