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蟾光如有意-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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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嫂你终于醒了,再不醒我大哥可要将这江山掀了。”

“咳咳。”萧墨远有些赧然,将头转向窗外假装欣赏风景,傅碧浅也有些不好意思,脸似火烧。
萧安远似乎喜欢上了这种建立在别人痛苦上的快乐,笑得像只狐狸道:“我大哥这可真是用了心,从你昏倒开始便没有离开你的身边,这伉俪情深羡煞旁人呐!”

傅碧浅一直知道万俟桑是个油嘴滑舌的人,可是万万没有想到看起来很君子的萧墨远竟然和万俟桑同样品质恶劣,她只觉得耳朵都烫得很。

萧墨远见自家太子妃丝毫没有招架能力,只能出手解围道:“三弟大可不必如此,若是我没有记错父皇指给你的玉绮郡主可是幽云第一美人,婚期就在明年春天吧。”

“唉,大哥你护着嫂嫂也不用这样对我吧,你还不知道我,对那个玉绮郡主真的没有想法。”萧安远脸上流露出可以称之为难言之隐的表情来,逗得傅碧浅再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萧墨远和萧安远两人谈论了一下这两月朝廷的情况,傅碧浅没有兴趣听,萧墨远又不许她出去,于是只好随便抽了一册书坐在旁边挑拣着看了。




萧安远的身影消失在回廊的转弯处,萧墨远脸上的笑容也收敛了,眉头微微皱着,他并不想让他知道傅碧浅对于他意味着什么,那样对她以后凶险万分。

然而萧安远犹记得,傅碧浅昏倒的那一瞬间他本是想要出手去接的,却被一股力量推开了。

萧墨远紧紧的将她护在胸前,压在他未愈的断腿上也不愿意让别人碰触,这意味着什么他已经懂了,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情深,和占有。

原来一向冷静自恃的萧墨远竟也是会动情的,只怕他一向没有弱点的大哥,已经不在了。





第24章 醉问情
傅碧浅身体渐渐转好,萧墨远的腿也正在恢复。民间却发出一种声音:拥护萧太子,拥护长风公主,共治幽篁。傅碧浅觉得尴尬,却只能装聋作哑。

幽篁的问题已经解决得差不多了,岭南已无大碍,马上就要过年,明年又是另一个新的开始,原来千疮百孔的国家竟然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散发出勃勃生机。

傅碧浅经常看着坐在软榻上处理政事的萧墨远发呆,公子如玉,临危不乱,说的大概就是他这样的人吧。

“碧儿在想什么?”

“在想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那有定论了吗?”

“还没有。”

“那你先想想中午吃什么吧,我是什么样的人以后再想。”

傅碧浅最近发现自己的脸皮越来越厚,竟然接近了万俟桑,有时和万俟桑拌嘴也要略胜一筹,萧墨远与有荣焉完全没有丝毫想要阻止的意思,万俟桑只能看着他们两人无语凝咽。

秋华莲香柳汀整天围着两人转,小南送到了书塾,这孩子的求知欲很强,每天都过得乐不思蜀,加上傅碧浅的病并未完全好,所以暂时让柳汀照顾他。

这段日子傅碧浅心中竟然萌生了以前不敢想的种种想法,她想如果有一天她真的可以重归江湖,或许未来还是值得期待的。

她知道自己喜欢上了面前宁静淡漠的男子,那种从来没有过的情绪让她即使静静的看着他什么也不做都觉得欢快,她知道自己疯了,而且疯得很厉害,可是太控制不住自己也不想控制自己有什么办法呢?

其间宋行之来过一次,是为了岭南后续补给的事,他和傅碧浅并没有说话,只是转身的时候看了柳汀一眼,无人看到。






年关将近,宫里忙着采购各种用品,不过这些都是萧安远代劳的,傅碧浅乐得清闲,她已经能下床,身体里的那股内力现在尤其明显,她不知道是谢品月的药的作用还是其他什么地方出现了问题,不过武功恢复对她来说是一件好事,至少不会再受制于人。

她恋酒,可是生病期间萧墨远根本就不让她沾一丁点,太医宣布她的病已经好了的那一瞬间,她简直看见了陈年的桂花酿在向她招手。
而现在的萧墨远觉得她做什么都是好的。

傅碧浅时常推着萧墨远在阳光晴朗的午后到花园里转转,可是今天她碰上了她并不想碰上的人:陆碧云。

话说若是今天没有遇到她,傅碧浅根本就想不起来竟还有这样一号人物在这宫中。陆碧云傲气依然,精致的衣衫,精致的妆容,头高高的扬起,她微微俯身行了礼,手臂抬起的瞬间露出一截洁白的手臂,虽然只有短短的一瞬间诱惑却已经不言而喻。

“参见太子,太子妃。”

“起来吧。”萧墨远并未多看,虚扶一把便准备离开。

偏偏陆碧云挡住了去路,她杏眸含水直直的看着萧墨远道:“碧云听闻太子殿下在岭南受了伤,特意将家里珍藏多年的千年人参带来,给殿下补身体。”

言罢身后的宫女乖巧的递上手中的锦盒,秋华接下了锦盒,萧墨远却并未看她,这样明明白白的将她晾在一边。

陆碧云有些恼了,一甩袖子带着股怒气离开,一路上摧枯拉朽,花草统统惨死在她的脚下,那个宫女行了个礼急急赶上去。

“这样对她不太好吧。”

“碧儿,那我应该怎么对她?”

傅碧浅呐呐说不出什么,只能推着他继续往前走,希望别再遇上什么张贵人,李美人便是大幸。

晚上傅碧浅多喝了两杯酒,那酒并不是什么烈酒,但是傅碧浅喝了之后只觉浑身发热,胸中堵得厉害,她有些迷茫的看着萧墨远,突然觉得有些委屈,嘴嘟起来眼睛也红了。

萧墨远也发现她不对劲,接着便看见她脚步虚浮的站起来,朝他走来。

她实在是有些醉了,只是几步的距离让他看得心惊胆战,她离他还有一步的距离,他便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臂,可是傅碧浅还是不老实,另一只手在空中乱点,最后轻轻的落在萧墨远的鼻子上,她的声音拉的很长“你是……萧墨远对不对?哈!一定是!”

“嗯,我是萧墨远,你要怎么办呢?”男子唇边微翘,其实看起来更像是勾引。傅碧浅虽然喝得有点醉了,却更加敏感,脑袋不听使唤了,身体的行动力却空前的加强了:她轻轻的吻住了他的眉心。

萧墨远万万没有想到,一时愣在那里。

傅碧浅松开他的头双手捧住他的脸,表情有些不解有些懵懂,萧墨远只觉心里一阵悸动,想都没想就将她拉进自己怀里。

他的唇碰上她的唇,一点一点相濡以沫,傅碧浅本就不清醒任由男子揩油,而萧墨远本身就是抱了轻薄她的心思,自然不会轻易放开。

两人就这样唇齿相依了半晌,傅碧浅呼吸有些困难,挣扎着推开萧墨远。谁知刚刚喘了一口气唇便又被覆上,傅碧浅有些恼了,可是身体偏偏不听使唤,只能任人宰割。

萧墨远放开她时自是十分尽兴,看着满脸红晕的傅碧浅又有些把持不住。傅碧浅却一下子跳了起来,一脸的不信任,像只受惊的兔子,他腿多有不便,不然一定由不得她逍遥法外。

“碧儿怎么离我这么远,刚刚不是还亲我来着吗?”是傅碧浅先亲他的没错,可是你一个堂堂太子也不能欺负一个喝醉了的小女子吧!

“你坏!”

“我怎么坏了?”

“你亲我!”

“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才亲你的呀!”萧墨远的声音十分温柔,但是这明明是诱骗小兔子进狼窝的调调啊。

“你有好几个女人了还亲我,所以你坏!”

瞧瞧,白天在花园时还劝他对陆碧云不要太冷漠,晚上就翻脸了,醋味还不小呢!这喝了酒便露出本性来了。

傅碧浅不喜欢他的时候,他有多少女人她都不会在意。

可是她发现自己喜欢上了他眼中便一粒沙子也容不下了,即使是根本构不成威胁,只是挂着萧墨远名字的女人,她都容不了。

“那我把她们赶出宫好吗?”男子的笑容堪称完美,但是无论怎么看都透着股危险。

傅碧浅似乎有些心动,片刻之后却摇了摇头:“不要,不能赶她们出宫。”

这姑娘即使喝醉了还是不忘了权衡一下利弊,而现在赶她们出去却实不是一个好主意。

“那碧儿让子宁怎么办呢?”

傅碧浅抓了抓头,很是苦恼,抬起眼看他像是犯了错的孩子,她有些忐忑道:“要不我就不说你坏行吗?”

萧墨远真的被她逗乐了,但是不能表现得太明显,只是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那好吧。”

明显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那你为什么还不过来?”

“哦。”往前走一步。

“离我这么远做什么?”

“哦。”又往前走一步。

“你还是怨我吗?”萧墨远摆出一副晚娘脸,似是十分受伤。傅碧浅立即就急了,两步跑上前——掉进了套里,想出来有些费劲哟,天真的姑娘。




翌日傅碧浅醒来只觉得浑身都是宿醉后的酸痛感,脑中浮现昨晚的一些画面,虽然她醉了,可是她清楚的记得自己做过什么!

她真的希望自己失意,这样丢脸的事情怎么能记得这样清楚!甚至她对他说了什么都记得。最重要的是她记得自己亲了萧墨远!

她睁开一只眼睛看看经常他批改奏折的软榻,没有人,她刚想松口气便惊觉身边有人,她决定做一回乌龟,继续装死,可是偏偏男子不肯让他如此。

“碧儿,醒了就别再装睡了。”傅碧浅见装死不成只能临时改变策略,装傻。

“你怎么在我的床上!”傅碧浅一下子坐起来以表现出她的震惊非常,谁知这一坐起来才发现手中竟然紧握着一条带子,若是没有记错,这条带子应该是萧墨远的腰带。

好么,这下人证物证俱在,无可抵赖了。

“碧儿可不能这样,昨晚明明是你非要我睡在床上的,现在却好像我在轻薄你一样。”萧墨远办倚在床上,衣襟大敞,青丝飞散。

傅碧浅脸红心跳,她只记得前面自己亲萧墨远的额头,后面的她完全不记得了,若是真的像萧墨远所说的也并不是不可能,顿时她的脸简直就要烧起来。

萧墨远无害的笑望着傅碧浅,一副我是受害者,我是被逼的模样,傅碧浅更加愧疚难当。

可是事实是什么样,只有“受害者”萧墨远他自己心知肚明。

傅碧浅本来是想假装成一个讨伐者,可是现在她只能将头垂得低低的,等候萧墨远的发落。

萧墨远有些心痒难耐,可是现在她是清醒的,他可不想破坏自己正人君子的形象,所以只好忍下。

他呐呐的说了句什么,傅碧浅惊讶的抬头,若是她没有听错他说的是:其实昨晚那样也不错。

他略带惆怅的看了她一眼,竟有些埋怨,只是埋怨什么傅碧浅一头雾水。






第25章 大年夜
眨眼间便是新年,宫里每个人都感染了喜悦,莲香和小南也不知从哪里找了些烟花来,说是要除夕时放。

萧墨远的腿依然不能行走,不过太医说已无大碍,只要继续调养便可痊愈,傅碧浅也高兴,更加殷勤的给他炖骨头汤,直吃得他见了骨头便晕!




除夕晚上宫里燃起了宫灯,一排排的消失在远处,像是一条条通向远方的道路,明明暗暗看不真实。

傅碧浅推着萧墨远沿着红色的宫灯到前殿去,年夜饭已经准备好,萧墨远发话,于是秋华何去他们都围着桌子落了座,也许是大年夜的氛围感染了大家,所有人的脸上都挂了笑容。

吃过年夜饭柳汀和小南嚷着要放烟火,其他人都跟着去看了,傅碧浅问萧墨远想不想看,萧墨远笑道,随你喜欢。

于是傅碧浅便推了他到了庭院,两人在众人之后,小南笑着点燃了焰火,瞬间那样绮丽的颜色便浸染了大家的眼睛,一群人都染了新年的喜庆。

萧墨远清俊的侧脸荡出一个极为浅淡的笑,恍若不食人间烟火。傅碧浅的手紧紧扣住椅背,她喜欢上了这个笑容清浅的男子,可是他们终是要分道扬镳的,他有他的天下宏图,她不过是他红尘种种的一个过客,陪他行了一段路而已。

萧墨远半回了头看她,脸上都是氤氲的笑意,并未发觉她的不对,声音只有两人能听见:

“明年这时我们一起看焰火。”

这算是什么,一时兴起还是一种承诺,傅碧浅已经无从判断了,可是明年的时候她在何方,他在何处,他们还怎么碰到一起?

男子宁静的看着她,点点星光落入眸中,若是有这样一个男子在心底留存似乎本身已经是珍贵无比的事,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且将留春住。

“好。”

若是以后两人真的江湖朝堂永不见,似乎便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漫天繁星的某一夜,他们曾经独立众人之外,相约一起看烟火,她已经陪他走过一段不短的路,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刚过完新年皇宫还沉浸在过年的喜庆里,萧墨远便开始忙碌,关于税收的问题估计就快有转机了,可是刘鹏并没有察觉。

史杰已经渐渐掌控了国库的情况,并且已经转向萧墨远一边,会在固定的时间向萧墨远报告税收和刘鹏最近的动向,只待朝夕。

幽篁已经渐渐步上正轨,与两年前已经完全不同,虽然傅碧浅不想承认,可她不得不承认百姓已经转向了萧墨远这一边。

他们更希望有这样一个高瞻远瞩,雷厉风行的领导者治理这个国家,至于这个治理者是否是正统,现在还有几个人会在意呢?

甚至于年前各地的起义也令人怀疑,看现在的情况那极其可能是有人幕后策划,也许这个人她很熟悉。

藏宝图已经找到了两份,一份是在皇陵弹琴时她在琴台下面的暗格里找到的,不过因为当时她被人劫持,所以她只能在短暂清醒的时候将图藏在客栈里,希望不会被其他人发现。

另一份图是柳汀给她的,现在就在她的身上,两份藏宝图已经在她的手里,还有两份不知道藏在哪里,但是总会有人来找她。

不知道有多少人隐在暗处静静的观察着她,等待一个契机和她接触,事实上她现在还是很迷茫,她不知道若是集齐了四份图要怎样处置:她不会复国,即使要面对父皇的责备,即使她会成为很多人眼中大逆不道,贪生怕死的人,若是必须要有一个人要承受这样的骂名,就由她来吧。

她考虑是否要将图交给萧墨远,也许这份宝藏对他是不小的助力,可以让幽篁更快的繁荣起来。

但她现在并不能告诉他这件事,父皇安排的人必定是极为坚定的,若是知道她有这样的想法必然不会再接近她将图给她,而后事情便不在她的掌控之中。

其实她更希望剩下的两份图永远不要找到,永远不要现世便是最大的慈悲,否则必会引起一场血雨腥风。

她的内力已经恢复七成,相信不久后就可以恢复的到十成。师傅废了她的武功,而现在不知道是故意安排还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她的武功重新恢复。

可是她偏偏有些不安,暴风雨要来了。




“姐姐,你看我写的字怎么样?”小南拿着他新学的字跑到正在庭院坐着的傅碧浅面前,最近小南又回到生龙活虎的样子,让她不禁慨叹做小孩子真好,伤痛忘记得那样快。

“小南不要打扰太子妃。”柳汀将小南拉住,对傅碧浅行了个礼,“到那边去玩。”

院子里只有她们两个人,柳汀立在傅碧浅:

“宋大人今夜在后花园等公主,到时我会掩护您。”

当晚傅碧浅只说是想随处走走便到了后花园,柳汀把风,傅碧浅顺着她的指点沿着一条没有岔路的小径走下去。

她一时有些恍惚这条路就像是她的人生,没有其他的选择,只有向下走去,或者停止在这一刻,无论路边的风景多好多美,与她都没有什么干系。

从她出生,交给师傅,行走江湖,回到宫廷都是如此,计算得这样精确让她都不禁惊叹无奈。

而她走在这样一条铺好的路上只有开始没有尽头,或者待她走到尽头反而是另一个开始。

皇宫在夜间是不允许男子留驻的,若是宋行之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这里,说明宫里还埋藏着一些人,供他驱遣。



转过一个假山便看见立在湖边的男子,青衫依旧,面容如昨。让她想起了两人初见时他,青衣少年惹人妒也不过如此这般。

可惜现在物是人非,少年须臾老,吾思空余恨。


傅碧浅径直走到他的身旁,两人并立仿佛回到当年一起面对宫廷诡谲的时候,可是两人都已经变了。

他成了一个用来引导她的棋子,或者说是约束她的,而她亦不是当年心思澄明的纤纤少女。

两人都没有说话这样静静的站着,风有些凉缠绕着傅碧浅的长发、指尖,感觉只要一伸手便可以抓住多变的风,可是并不尽然。宋行之想要一直这样到地老天荒,可是在春涧宫里有一个男子,白衣胜雪,黑发如墨,人中之龙,傅碧浅的夫君,虽然只是名义上的却令他望尘莫及,妒之若狂。

一时间他竟然有些压抑不住内心的狂躁,伸手便将傅碧浅拽入怀中,力量大得惊人,无论怀里的女子怎样反抗都死死的抱住,唇肆意的压在女子的颈间。

“宋行之,你放开我。”傅碧浅的声音有些恼怒。

宋行之并不放开她反而抱得更紧,声音竟是痴狂难抑中透着股绝望,只是一遍一遍的唤着她的名字:“浅浅,浅浅。”

“宋行之你到底要干什么!何时你竟变得如此无耻!”

宋行之紧紧抓住傅碧浅的肩膀,脸与傅碧浅的脸靠得极近几乎就要贴上,他双目赤红如血,“我无耻,可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我在这里忍辱负重为的也不过是想帮你复国,让你成为女皇,让你受万民敬仰!我有你父皇的手谕,他答应过我要将你许给我!”

宋行之说出这番话不是没有原因的,傅碧浅和萧墨远从岭南回来之后,关系有了很大的改变,两人虽不言明却是有眼睛的人都看得见的。他便按捺不住了,他只觉得傅碧浅已经走得越来越远。

傅碧浅起先是一愣接着便笑了出来:

“宋行之宋大人,不是我要求你忍辱负重,不是我应允了给你报酬,不是我要当女皇,不是我要受万民敬仰,这一切不过是你一厢情愿!

你和谁达成了协议便去找谁讨要报酬,我只想按照自己的意愿而活,即使要背负骂名,即使要做亡国公主,即使将来有一天会走到一条绝路上,都是我自己的事不劳宋大人操心!”

傅碧浅用尽了内力将宋行之推了出去,送行之满脸的不可置信,只是不知他是惊诧于傅碧浅的武功已经恢复了,抑或是傅碧浅所抱的态度和立场。

其实傅碧浅心里所想的并不如嘴上说的,宋行之的话虽然偏执固执,她却还是感激他的,他毕竟没有背叛她,舍弃她。

可是她不愿这样一步一步走入另一个牢笼,这是她一生都在做的事,也是她一生都在反抗的事,可是现在宋行之就是这个牢笼的钥匙,打开牢笼,推她进去。而他还觉得他做了一件无私伟大的事情,傅碧浅一时也有些气闷,转身便要走,偏偏宋行之又从后面紧紧的搂住了她的腰,惊慌失措道:

“浅浅你不要走!”

傅碧浅的声音有些疲惫:

“你先放手,我有话要和你说。”宋行之有些犹豫的放开手,一下子就怔在那里,他究竟做了什么?

“行之,你为我所做的事我很感激,以前我一直将你当成朋友,现在也是,将来也是,如果我以前所做的事情有什么地方让你误会了请你原谅我。至于你答应了父皇什么事我不知道,你大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活着,让宋家立于不败之地,我希望你懂我的意思,行之。”

他原本慌乱的脸上现在余下的只有悲凉,甚至于他竟笑了出来,只是笑得太过凄厉,让傅碧浅心里有些酸楚。

“傅碧浅!你爱上了自己的杀父仇人,你爱上了萧墨远!”

“我没有!”她是不会承认的,这辈子都不会承认。

“你有!你说得这么冠冕堂皇不过就是为了给自己找一个借口,不用承担责任,不用与萧墨远为敌罢了,傅碧浅你爱上了自己的杀父仇人,不要再自欺欺人了!”两人就这样僵持着,最后还是宋行之凄凄惶惶的笑了,平添几分萧索:“浅浅若是没有萧墨远,你会不会……”

“不会。”

“呵,竟然连骗我都不屑。”他的脸上已经褪尽血色,面如死灰,接着眼中又平白的生出几缕幽光来:“可惜你注定要与萧墨远为敌,你怕的东西会一样一样的找上你,夺走你不想失去的东西,浅浅,哦不,是太子妃殿下。”






第26章 南宫溪月
傅碧浅回到春涧宫的时候萧墨远还没有睡,坐在榻上看一本泛黄的诗集,见傅碧浅回来极为坦然的笑了。

傅碧浅本来只是觉得有些疲惫,可是看见萧墨远却觉得自己受了委屈,可是她又不能对任何人说,只想靠近眼前的男子,于是坐在了软榻一侧的地上,头轻轻的靠在萧墨远的膝盖上,她的脸对着外面,所以萧墨远看不见她的表情,男子就这样由着她在他身边放逐自己。

刚才在后花园发生的事情他已经知晓,这宫里早已经织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网住这里的每一个人,他不生气。

虽然那个无门的探子向他报告宋行之做了什么的时候,他不小心将手中的杯子捏碎了,但是他是真的真的不生气,一点也不生气。

“萧墨远,为什么人会变?”她的声音很小很小可是白衣男子还是听清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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