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蟾光如有意-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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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到底是不是萧墨远。
“怎么,不敢看?我的善心一向少得可怜,我不会给你第二次机会。”
傅碧浅忍不住去猜测他的话的意思,但是现在无论她想什么都是徒劳,因为她的心早已经不知在哪里了,她一步一步的走近铁板,那铁板极厚,开洞的角度也极为特别,里面的人不会注意到,外面的人却能清楚的看到里面。
傅碧浅只看了一眼便捂住了嘴蹲在地上,她的肩膀微微颤抖,里面的男子,一身白衣已经染成了红色,手和脚都被粗重的铁链拴在墙上,头发已经完全披散下来,脸上身上都是鞭伤,新的旧的重叠在一起,有的已经结痂,有的还在流血。
傅碧浅突然抓住了南宫溪月的腿,仰头看着他,满眼的乞求,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了,然而她的表现反而让南宫溪月动了杀念,他拍拍手立刻有两个壮汉出现在牢房门口。
“往死里弄。”
“是。”
傅碧浅拼命的摇头,可是男子依然不为所动,不多久便听到里面传来鞭子撕裂空气的声音和打在皮肉上的声音,每响一声女子的脸色便苍白一分,到最后竟然连嘴唇都成了灰白色。
可是里面并没有呻吟声传出来,傅碧浅的腿有些软,勉强扶着墙站起来,从孔洞往里面看到的景象却让她此生难忘:萧墨远闭着眼睛,任由鞭子落在自己身上,不为所动,那鞭子是有倒刺的,每打一下都要有一片皮肉翻起,整个牢房就像是一个炼狱。
萧墨远很能忍耐,但是能忍到什么程度她并不清楚,在那样的酷刑中他始终闭着眼睛,只有微微颤抖的睫毛证明他是清醒的。
第49章 转机
牢里面不断传出鞭子抽打的声音,一声声的都进了她的耳中。
南宫溪月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就这样僵持着,过了一会儿鞭子声停了下来,两个壮汉停下喝水,原本一直紧闭双眼的男子突然向傅碧浅这边看来,牢外面光线很暗只能从洞中看见一片漆黑,但是傅碧浅还是有些惊慌的躲了起来,她现在狼狈不堪不愿他看见。
“南宫溪月你到底要怎样?”她有些颤抖的问出这样的话来,男子却不痛不痒回道:
“我要他的命。你越是在乎他我越要折磨他,你对我有多狠我便对他有多狠。”他在铁墙上敲打几下,里面的壮汉又开始折磨萧墨远,只是这次他们的鞭子上抹了些白色的粉末,萧墨远的牙咬得更紧,身体几不可见的颤抖着,那白色的粉末是盐。
傅碧浅已经哭不出声来,抓着南宫溪月的衣服拼命摇头,可是男子只是伸手遮住了她的眼睛,但是灼热的液体还是从他的指间溢出来,碧浅,你该有多残忍才能在我面前为他哭到如此。
他眼中又冷了几分,在铁墙上敲了两下,傅碧浅挣开他的手十分艰难的站起来,却看见里面的壮汉从火盆里镊出一块烧得通红的烙铁,她不可置信的看着南宫溪月,却见他犹自笑道:
“我说过你越在乎他我越要折磨他,这都是你的错。”
那里面的壮汉并不是作假的,她知道若是继续这样下去萧墨远一定会被折磨死,可是她的眼泪就是止不住,狠狠的咬住自己的手她终于冷静了下来,她咬得更狠嘴中都有了腥咸的味道,却没有那么难过了。
她不敢再看里面,靠在墙上盯着南宫溪月,也不说话,也不求饶,里面有些声响,可是她不敢想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若是这样下去她一定会被逼疯。
“我们可以回去了吗?”
“当然。”南宫溪月转身带路,她只犹豫了片刻便跟上他的脚步,萧墨远落在他手中这么久他都没有杀他,只说明他对他还有很大的用处,牢房已经很远,声音渐渐模糊了,她觉得胃中翻搅难忍,一股腥咸之气涌上来她强忍下去,眼前的路有些不清楚她也只能试探着走。
当天晚上傅碧浅便发了烧,前线告急南宫溪月已经忙得不可开交,只叮嘱慧灵照顾好她。
等她再清醒的时候已经是两天之后,睁开眼看见的第一个人是慧灵。
傅碧浅什么都不想说,什么都不想做,因为她的莽撞差点造成了不可挽回的结果,若是她再这样前途难以预料。
萧墨远目前应该没有生命危险,既然已经肯定他在这里,就应该竭尽所能将他救出去,她抬头看着眼前的女子,也许她会是一个突破口。但是慧灵并不是那种会轻易以身犯险的人,如果傅碧浅要出手必须一击成功,否则慧灵绝对不会给她第二次机会。
慧灵一定知道萧墨远被囚,两人心照不宣,看谁坚持的时间比较久,因为傅碧浅已经因为没有耐心吃过一回苦头,这一回是断断不会再犯相同的错误,而慧灵又是倾心于萧墨远的,所以这场比试从一开始就是不公平的。
第一天,两人都没有说话,一日三餐,慧灵送来之后就离开。
第二天,傅碧浅在吃饭时慧灵会坐在旁边看着她,并不说话,眼中也没有多少情绪。
第三天,她依然坐在旁边,眼中多多少少流露出些幽怨来。
第四天,她终于开口,只说,我去牢里看过萧太子了,他很不好。傅碧浅却像没听到一般,继续享用着美食,但是当天晚上她没睡好。
第五天,慧灵没来,换了一个人送饭,傅碧浅眼神闪烁却什么都没有问,但是她的心里了却是忐忑,若是慧灵从此不来她的计划要怎样实行。
第六天,慧灵依旧没来,傅碧浅的胃口很好比平时吃的多了些。
第七天,慧灵来了,眼神冰冷的看着她,吃过饭之后慧灵依然没有离开,声音里透着股不平:
“傅碧浅你到底有没有心,你是不是真的喜欢萧墨远!”
傅碧浅悠悠抬头,她等的就是这样的慧灵,一个失去了平时冷静自恃,为萧墨远不平的慧灵。
“我在等你选择好位置。”
慧灵脸上流露出不可置信,但是挣扎过后她反而冷静下来,仅仅思考了片刻便做出了决定。
“我已经选好。”
六月,七皇子萧安远与幽隐年轻的主宰南宫溪月言和,二人决定于沧溟雪山上谈判,傅碧浅也在随行之列,而随萧安远前来的人竟然是宋行之。
宋行之的到来也许是一个好消息,但也许不是,她想不出用什么样的理由来说服他救萧墨远,而在说服宋行之之前她还要想办法见到宋行之。
六月初十两军与沧溟雪山下会盟,慧灵的身份虽然有些尴尬,但终归是公主,幽隐在明面上依旧是贺家的天下,再加上平时南宫溪月对她也是一向礼遇有加,所以宫女侍卫对她一直是十分恭谨。
慧灵假托南宫溪月的命令将傅碧浅带到了议事厅外,两方人马候在外面,肃穆庄严同时却又剑拔弩张,她们两人自然不能出现在众人面前,只能等里面的人出来是才能找机会见到宋行之。
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大殿的门依旧没有打开的迹象,傅碧浅不能离开太久,若是半个时辰之后她还没有回去侍卫必然会起疑,如果事后被南宫溪月知道必然会将慧灵牵扯其中,还好不久里面就有人陆续走出来,其中正有宋行之。
两方谈判尚处于胶着状态,关于边界定在什么地方一直在争论,宋行之一时也理不出头绪,在后花园乱逛。
“宋大人。”
宋行之回头便看见一个面容姣好的女子立在琼花树下,竟然是上次去幽隐见过的慧灵公主,似乎有话要和他说。
“微臣拜见慧灵公主殿下。”
“宋大人快请起,慧灵冒昧,有些话想要和宋大人单独谈谈。”慧灵不多说,毕竟若是被人看见了她一定逃不了干系,说完立刻转身带路,宋行之思考片刻便跟上了她的脚步。
二人行至极为僻静的小径上,转过一个弯宋行之便看到了一个他极为熟悉的背影,傅碧浅。慧灵识趣地去放风。
“公主。”宋行之想说的话全部凝在唇边,想问她好不好,最后却只能叫出这样一句。
“宋大人别来无恙。”
“算是吧,到是公主最近怎么样?我会和七皇子商量让康亲王把你交给我们。”宋行之虽然是这样说,但是两人都心知肚明这样的几率有多渺茫。
首先萧安远不会为了傅碧浅这样无关紧要的人,浪费争夺利益的机会,其次南宫溪月是没有放她离开的可能的。
傅碧浅并不揭穿,正了神色,“我现在需要你帮我。”
“帮你什么?”宋行之对于她说的话将信将疑,仔细观察她的神色又觉得她十分认真。
“萧墨远关押在幽隐你知道吗?”
“略有耳闻,你想让我救他?”
傅碧浅摇摇头,“准确来说是我希望你找到他的手下,将他关押的地点告知他们。”
“你知道他关押在哪里?”
“是,我知道。你肯不肯帮我?”
宋行之并不马上回答,似乎在考虑,傅碧浅现在是孤注一掷了,若是不能让宋行之站在她这一方,否则后果是十分难以预料的。
“我知道你已经选择了萧安远,但是你我心知肚明,他是不会救我的,即使救我也绝对是有条件的,能真正帮我的人只有萧墨远。”
“萧墨远已经让你如此信任了吗?”
“除了他我早已没有可以信任的人了。”宋行之听着格外刺耳,却无从反驳,终是叹了一口气妥协道:
“若是真的能帮助你脱离南宫溪月,我会尽力而为。”
第50章 成功
傅碧浅和慧灵两人回到行宫时一切正常,两人稍稍放下心来,但是傅碧浅心里却还是有些忐忑,万一宋行之没有通知何去,或者又是通知后他们不相信呢?
她走的这一步如此惊险,成了便救萧墨远出火海,输了便是万劫不复。
一连几天她都在这样的折磨中度过,三日之后南宫溪月和萧安远终于达成共识:边界依旧定在沧溟雪山,并定下休战协议,在十年之内不会开战。
南宫溪月不日即将启程回到幽隐,傅碧浅有些不想离开,她想和宋行之再谈谈,但是因为上次已经是兵行险招,若是这次被发现,以前所做的努力就都付之东流了。
启程的第三天,南宫溪月收到了一封密信,上面说萧墨远两日前已经被救走。
晚上他去找傅碧浅时见她正在看书,浅淡的样子让人不愿打扰,但是他又明白真相就在他眼前,倒是傅碧浅见了他先出声。
“将军来了,有什么事吗?”
南宫溪月走近几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也冷了声音:“我问你,是不是你将萧墨远关押地址透露了出去?”
傅碧浅只愣了一瞬,可是这一瞬刺眼极了。南宫溪月忽然就想将她的笑容撕开,眼中渐渐冷冰,声音更冷:
“萧墨远被救走了,但是我还有一个喜讯要告诉你,回到幽隐之后,我会立刻和你拜堂成亲,由你师父彦英作为主婚人,希望你这段时间安分点。”说罢摔门而出。
她要逃走,慧灵是不可能再帮她了,一来她肯定被南宫溪月怀疑了,二来萧墨远已经救走她也没有理由再帮她了。想来想去也没有一个可行的法子,索性先不想了,蒙上被决定装死。
傅碧浅正愁着,忽然传来了一个消息:雁溪大水,去路被堵。于是一行人都滞留在乾江南面,总算给她一点喘息的时间。
南宫溪月从那以后就没有再见她,就连慧灵也没再出现,想来是南宫溪月的命令。
连着半个月的大雨将原来的木桥冲毁了,水势又急根本就不可能划船过江,南宫溪月虽然急也不得其法,又想到国中有南宫浩坐镇,应该没什么大事,于是也只能安下心来,想起傅碧浅便又要气。
南宫溪月想起来萧墨远在地牢里对他说的话:傅碧浅这个人一开始就要坦诚以对,否则她会牢牢的记在心里,看起来她很多事情都不争不抢,那多半是她不在乎,一旦伤了她便很难再被她信任。
当时他便觉一股怒火升腾而上,大抵是应为他知道他说的都是正确的,但更多的却是因为他骗了她,萧墨远也骗了她,待遇却是不一样的,一个地下一个天上,他不能细想各中原因,只能将怒气发在萧墨远身上。
傅碧浅正无聊,便听到开门声,进来之人竟然是绿纱,脸色并不好,像是谁欠了她钱似的。
“将军请你游江。”
傅碧浅抬头看看窗外,外面正下着小雨,景物都变得朦朦胧胧,又看看绿纱已经湿透了的裙角十分不想理,于是继续低头看书。
“傅碧浅将军在望江楼等你,你不要这样不识好歹!”绿纱一把挥开她手中的书,脸上露出几丝凶狠来。
“我一向不识好歹,你生什么气?”傅碧浅站起身,抚了抚衣裙,豁然抬眼问道:“又或者你一遇到你家将军的事情就开始不同?”
“傅碧浅,没有人教过你不能太妄为吗?”绿纱的脸色又冷了几分,但傅碧浅并不理她,从衣柜里挑出一件做工十分精细的纱裙在身上比了比,随后走到屏风后换了衣服,又选了一支碧玉簪别在发间,再出来时衣带飘飘,带了些平日没有的妩媚。
“带路吧。”
南宫溪月远远的看见傅碧浅走来,他站在二楼,外面烟雨蒙蒙,她撑着一把竹骨伞不急不缓的缓步而来,不多久便听到软底鞋踏在木质楼梯上的声音,门没有关,她直接上了观景台与他并肩站着。
“再有几日乾江的水便会退下去,那时我会带你回幽隐,有一场盛大的婚礼等着我们。”
傅碧浅不反驳,静静地听他说,表情很柔和,仿佛是默认了他的话,女子紧了紧身上的衣衫,下雨本来就冷,加上她穿得又单薄,风一吹忍不住瑟瑟发抖,南宫溪月伸手环住她的肩膀,傅碧浅顺从的靠过去。
两人说了会儿不相干的话,便有人来报告情况,傅碧浅还不想回去便单独在观景台上站了一会儿,她不经意的往楼下望了望,绿纱正抬头望着她,面容模糊,傅碧浅不在意的笑笑,转身找南宫溪月去了。
傅碧浅和南宫溪月和好,有时会到附近的镇上走走,晚上一起吃饭,几乎形影不离,然而京都传来加急快信,摩罗一族已经攻陷北方十三城,若是再不阻止恐怕便要南下攻占京都了,他不得不立刻渡江北上抵抗。
水势已经小了些,坐船勉强能渡过,傅碧浅被留下来和剩余的人一起等水完全退了再走。
事实上南宫溪月考虑的事情是幽隐的皇宫里也不安全,南宫浩倒还是其次,单是彦英的行动就令他无比担心。
南宫溪月走后,天气渐渐放晴,傅碧浅的心情好了很多,时常到镇上转,几乎将小镇的美食和美酒都尝遍了,最常去的地方是望江楼,绿纱的厌恶已经不屑于隐藏。
有时南宫溪月会送信过来,傅碧浅也不避着绿纱就当面打开,看信,写回信,然后发呆。
望江楼来了新小二,为人机灵,远远的看见两个年轻女子走过来,进了包厢,他急忙跟进去将原本就很干净的桌椅又擦了一遍。
“两位姑娘吃点什么?本店新菜是不是要品尝一下?”
绿纱懒得理他,傅碧浅看了看小二腰间挂的浅绿色什物眼神一闪,见绿纱依旧望着窗外才稍稍放心。
“还是照着先前的来吧,过两天再换吧。”
“好的,姑娘请稍后。”
小二出了包厢,一会儿菜便上来了,傅碧浅心情很好吃了不少,之后两人又在她的坚持下在街上逛了逛,傅碧浅知道她们的周围隐在暗处的人不在少数,也懒得管。
“绿纱,你跟南宫溪月多久了?”
“ 从七岁开始到现在。”
傅碧浅从摊子上拿起一个木簪在头上比了比,又道:“若是我嫁给了他,是不是也算你的半个主子。”
傅碧浅这话说得颇有些刁钻,她从未说过这样的话,骤然听到让绿纱有些无法反应,但是随后她便觉得怒火中烧,她追随世子多年,每一次都是用命在赌,而傅碧浅不过是一个完全不能理解他的女人罢了。
战争已经停止,傅碧浅的身份也失去了利用价值,对于他稳定朝中的局势没有丝毫的帮助,但绿纱知道在都城准备的仪式是极为正式隆重的。
她强压下心中的不平,但是实在有些困难。还好傅碧浅没有再问下去,但是一路上绿纱再也不能心平气和地对待傅碧浅。
接下来几天傅碧浅已经和以前一样到处走,因为南宫溪月只说要看紧她,尽量不要限制她的行动,所以绿纱无奈也只能由着她。
但是让绿纱越发无法忍受的,却是傅碧浅越来越不知收敛的言行,有时会和她一起讨论南宫溪月,多半是自己在说,一副十分亲近的样子,绿纱觉得自己迟早会被她逼疯,与其这样还不如早做打算,很多时候都是因为在开始没有狠下心肠才让以后寸步难行。
而她从来不是狠不下心肠的人,从小她就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现在有一个人挡住了她的路,那个人就要死,但是不能让人知道她死在她的手里,也就是说她动手的时候不能有人在场,乾江的水就要退下去了,要动手一定趁早,否则机会便难寻了。
第51章 得救
绿纱进屋时,傅碧浅整个人躺在藤椅上好不悠闲,抬头扫她一眼便不再理。
“世子的信。”她“啪”的一声将信丢在桌子上,却又忽然想起自己已经无需与她计较过多,毕竟人死了之后生前种种便都烟消云散,“公主一会儿还要去望江楼吗?”
“自然要去。”
绿纱敛下眼中的喜色,她今天已经将世子派来保护傅碧浅的侍卫都支走了,这样即使世子以后追究起来,她也可以推脱。
两人从正门出去,门口守着的两个人都是绿纱的人,自然不用担心善后处理时的人证。
马车突然停下来,傅碧浅这才回过神,忽然察觉马车外竟然没有平时的吵闹声,她一惊复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绿纱没有动也没有说话,两人就这样僵持着,绿纱在挣扎,即使在开始的时候她下了狠心,但是当她真的要实行时总会有些犹豫,不过也仅仅是片刻而已。车帘被一点一点掀开,阳光一点一点的照进车里,照亮傅碧浅的脸,和她脸上的惊慌失措,绿纱突然觉得这件事十分的有趣。
她猛地将马鞍卸去,马车瞬时向前倾倒,傅碧浅的手臂狠狠的撞到了车壁上,接着又滚出了马车,膝盖磕在了地上,她疼得眉头都皱到了一起。
绿纱只觉无比痛快,她“唰”的从腰间抽出佩剑,悬在傅碧浅眼前。
“傅碧浅我不会让你呆在世子身边的,如果有一天他需要一个女人站在身边,那一个人一定会是我!”
几乎是同一时间她的剑也飞快的想前一送,傅碧浅忍痛向旁边一侧险险避过,剑锋斩下一缕青丝,傅碧浅大惊,连忙向后退,但是绿纱哪里容她逃走,一步一步的逼上来,两人一个慌张的退一个紧追不舍,眼见退无可退,傅碧浅不禁大嚎出声:
“萧墨远你还不出来!我要被杀了!”
绿纱一惊也顾不上许多,出剑如电,毫不留情的刺向傅碧浅,这一剑倾注了她几乎所有的内力,以两人所处的位置来看根本就无法避开,然而这一剑并没能刺下去,绿纱甚至不能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那把剑并没有刺中傅碧浅,而是在她面前停住再也不能前进半分,因为有一个人用手牢牢地钳住了。
她的剑一寸也不能前进,一寸也不能后退,男子白衣胜雪,侧对着她,眼睛看着傅碧浅,声音有些慵懒:
“你不是说还要多待一段时间吗?”
傅碧浅完全听不见他在说什么,她现在唯一知道的就是,她思之盼之的人就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满眼满心都是他的样子,萧墨远见她如此也不做耽搁,手指用力那把精钢宝剑竟然生生的折断了,反弹力将绿纱震退数步,而萧墨远也将傅碧浅抱起准备离开。
绿纱还想上前,却被何去拦住了,眼见着两人上了马车绝尘而去。
直到两人已经在马车上奔驰了许久,傅碧浅还是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她伸手覆上他的脸颊,温热,一瞬间她的眼睛也热了起来,却舍不得眨眼,生怕这样一闭眼后便再也看不见他。
只是这样一段不长的时间里他却消瘦了许多,脸色也苍白许多,可是他的衣衫洁白依旧,带着他特有的味道,让人放心安心的味道,她又想起在狱中见到他的那次,眼泪更是波涛汹涌。
“唉,碧儿。”他只能一边叹息一边唤她的名字,但是却没有什么作用,他猛地将她涌进怀里,傅碧浅却想起了他身上的伤,并不敢将身体的重量压在他身上,只是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乖巧得不像话。
萧墨远从未见过她如此乖巧,却存了故意逗弄的心思,一边享受着温香软玉在怀,一面故作忧愁:
“我前些日子见你和南宫溪月很是亲近,还想着是不是碧儿变了心,满心期待的让人拿着竹笛去和你接头,你却不理,你可知当时我真是心如死灰呐。”萧墨远微眯着眼睛,脸上怨色比那深闺怨妇也不遑多让,原本是极容易分辨他是故意而为之的,但是此时傅碧浅已经被突然的喜悦冲昏了头脑,只急道:
“我没有,我那是做给绿纱看的,我当时已经走投无路,只能想出这个损招让绿纱成为一个漏洞……”
傅碧浅此时也反应过来他是在逗弄她,当下沉了脸色,怒瞪着一脸戏谑的男子,却想不出用什么词来形容他,最后只忿忿的说道:“萧墨远你真是个混蛋。”
却还是伸手抱住他,这一次她用了全力,直将萧墨远疼得呲牙咧嘴,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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