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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歌而语-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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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蔽语理不清头绪,然而接着就发现自己为何要在乎这些呢?于是释然而又自嘲地笑了笑,晚歌见了觉得有些奇怪:“夫人见了什么有趣儿的事儿?”

“没什么……”席蔽语放眼望去,便看到远处草木葱郁掩映之下似有些热气在蒸腾,惊喜地指向那一角,“咱们走到温泉了。”

苏叶和晚歌顺着席蔽语指的方向望去,雀跃异常:“可不是,那处的草木长得也比近处这些要繁盛得多呢。”

“过去看看。”席蔽语二话不说,提了裙角就往温泉所在之处扭扭瘸瘸地走,晚歌和苏叶也跟着跑起来,三个少女眼里脸上全是期盼。

果不其然,隐藏在花丛和草木中的,不正是一口温泉么?主仆三人站在草丛中,对着几十步远的温泉翘首以待,这口温泉的开口处倚着墙,温泉中的岩石被经久浸泡,早已光滑无比,泉水冒着泡和热气,让人心里大动。

“夫人,来此处泡澡定是绝好的。”晚歌叹道。

席蔽语笑骂一句:“也不怕别人看见。”

“谁来看呀,这都已经是府里的院墙了。”晚歌心思不停,巴巴地想着日后要来泡一回。

“听将军说,这才只是半口温泉呢,另外半口在墙外头。”席蔽语研究着这温泉的面积,明明已经十分大了,着实不像只是半口的样子。

苏叶不可置信地问:“真的呀?半口就已然这般大了呢。”

晚歌心痒难耐:“夫人,咱们不过去看看么?”

“来都来了,自然要去看的。”席蔽语伸手点了点晚歌的额头,笑道。

“夫人,奴婢扶您。”晚歌嘻嘻笑着,伸手过来扶席蔽语。

主仆三人互相搀扶着穿过花草小径,温泉入口处竟有一道拱门,拱门{:文:}外立了许{:人:}多形状高{:书:}大的假{:屋:}山石,若是在此处泡澡,倒也不担心会被偷窥。席蔽语心想,这些恐怕是常暮吩咐修建的,他这个将军当得倒是蛮惬意的嘛。

“快到了。”再走个几步就到拱门了,晚歌越发雀跃起来。

苏叶笑:“现下大白天的,总不能脱了衣服就泡吧?”

晚歌伸手假意捏了苏叶一把,对着席蔽语告状:“夫人您看苏叶,这小蹄子没羞没臊的,趁早打发出去得了!”

“也不知方才是哪个嚷嚷着要来泡澡的呢。”苏叶躲到席蔽语身后。

晚歌跺了跺脚,要去席蔽语身后抓苏叶:“人家说的又不是现在,至少也要等月黑风高的时候嘛。”

“月黑风高?”席蔽语笑,“晚歌是要和谁在此处私会?”

“才不是呢!”晚歌被闹得羞红了脸,“不和你们说了。就想着能去泡个脚,也不虚此行呀。”

席蔽语让两个丫鬟自去打闹,自己则慢慢往拱门处走去,可就在这时她眼前一花,有东西猛地从墙上掉了下来,她心下一惊慌,就跌在了地上:“啊……”

晚歌和苏叶听到,忙赶了过去:“夫人……”

与此同时,席蔽语这才看清是什么从墙上掉了下来:“农少?”

农晟万万想不到,好几日不翻墙,今日一翻居然就撞到了席蔽语,慌不择路地过去要扶起席蔽语:“席二,你……”

但晚歌和苏叶比他早一步扶起了席蔽语,农晟尴尬地缩回手,胆怯地看着席蔽语:“你怎么在这里?”

“农少,你是不是翻错墙了?”席蔽语拍了拍裙子上的沙土,抬头看农晟。

农晟正要解释:“我……”

却听晚歌和苏叶小声地问席蔽语:“夫人,有没有伤着?”

“夫人……”农晟脸上的神情顿时灰败了下来,嘴里不停念叨着这两个字。

作者有话要说:华丽丽的双更啊。

现在看到电脑键盘就手抖~~~

某女写文爱斟词酌句,所以一章一章出来都非常慢

以至于到现在还没完结

不过某女始终相信,认真是值得被赞赏的态度

在这里感谢大家的谅解,因为某女进度太慢,大家对前面的剧情好像生疏了

某女会尽最大的努力,为大家码字为大家更新

读者的一点点关注,是对写手最大的鼓励

以上!

☆、姻缘

晚歌和苏叶是一直跟着席蔽语的,自也知道农晟对席蔽语的那份心思;眼下见他如此一副样子;便都住了嘴,静静地待立一旁。

席蔽语也将农晟的反应瞧在眼里;心中觉得往日那般阳光率性的样子才是农晟该有的潇洒;像如今这样被情物羁绊,倒让她觉得有些难过。便不想让农晟伤怀其间;席蔽语便笑着道:“果然农少你每次出场,都是这般……”说着就指了指院墙。

农晟顺着她所指的方向看去;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哎呀;正门儿太远了。”

“不过……你到这里来是?”席蔽语问道。

“常暮这家伙不仗义的很;那句话叫什么来着?老死也不要往来……可我想来想去;如果我不时常来他跟前晃悠晃悠;他哪有倒霉的时候?“农晟恶狠狠地说。

晚歌和苏叶暗暗乐了,席蔽语也笑道:“可哪一次不是你被他给拾掇了?”

“哼,往后就不一定了。”农晟知道席蔽语说的是大实情,但无论如何就是想出这口恶气。

席蔽语对晚歌道:“晚歌,你去同将军说一声,农少来府里了。”

“不用这么麻烦,我等等直接去找他就好了。”农晟无所谓地摆摆手,晚歌看了席蔽语一眼,还是跑去找常暮了。

苏叶看这光景,席蔽语和这位农少估计是要长谈,便自去收拾了两处平整的石坡儿:“夫人与农少可以坐着说话。”

农少虽然大咧咧,但只要对方是席蔽语,就还是会有十分绅士的时候,问苏叶讨了手绢:“那个……有手绢不?”

苏叶当然掏出来给他,便见向来五大三粗蹦蹦跳跳的农少,对着那石坡小心翼翼地观测良久,这才将手绢铺上去,转过来对席蔽语露出明晃晃的笑容:“席二,坐。”

席蔽语心中起了波澜,她是知道农少一向待她好,但如此细心的时候却并不曾见到:“谢谢。”

“嗨!”农少屁股一抬就坐上另一个石坡,“跟我还说什么谢?那还跟你和常暮有什么区别,咱们不跟他比。”

“……”席蔽语讶然,她竟不知农少也是这么能说会道的,句句字字数落常暮。

农少嘻嘻笑着,看着站在席蔽语身旁的苏叶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是苏叶,苏州的苏,叶子的叶。”苏叶回到。

“看来是本名儿?”农少晃着两条大长腿。

席蔽语斜睨着他:“农少怎的研究起名字来了?”

“我是觉得苏叶姐姐伺候得好,想夸她一句来着,自然就要知道名字了。”转眼间,农少盘腿坐在石坡上。

“苏叶姐姐,农少嘴巴可甜?”席蔽语侧头看苏叶。

苏叶捂嘴笑道:“可不是甜得很嘛,奴婢只做了本分里的事儿,就得了这般夸奖。”

“才不是呢,我府里那些丫头,成天偷懒儿偷玩儿,可恶得很。”农少笑嘻嘻。

席蔽语笑话他:“这还不是跟你学的,主仆一条心才好呢。”

农少又被辩驳得不知该说什么,转转眼睛,便从石坡上跳下来:“席二,今儿天气这般好,要不要出去玩儿?”

席蔽语和苏叶对看一眼,席蔽语为难:“恐怕不成。”

“为什么?”农少疑惑,在他看来,出去玩儿就跟吃饭是一样寻常的事儿。

苏叶知道拿“为妇之道”跟农少是说不通的,便替席蔽语解释道:“夫人的脚伤还不好呢。”

说来也奇怪,昨日的时候,席蔽语还觉得脚腕处疼痛难当,可今早起来发现脚腕好似长了冰块儿,不但不疼了,反而还凉丝丝的,纵使走路还有些别别扭扭,但伤处好像已然要痊愈了。听苏叶这么说,席蔽语心下也觉得这是拒绝农少的绝佳理由:“农少,你自己去玩吧,莫要辜负这大好时光。”

“是我撞的?”农少脸上满是愧色。

席蔽语忙解释:“不是不是,是前日下雪路滑,不小心摔了一跤。”

农少怒:“摔了一跤?常暮呢?”

“他当时不在场……”席蔽语额头冒汗,拿农少这驴脾气实在没办法。

农少又一屁股坐了回去:“那我也不去了,有难同当。”

“陪我无聊有什么好。你瞧瞧今儿天气有多好,郊外的景色肯定更加动人,不去看看?”席蔽语诱道。

农少脸上先是向往,随后又坚定:“我一个人去有什么好玩的,陪你聊天也是一样。”

“聊天……”席蔽语和苏叶异口同声,农少他喜欢聊天?

“我自然不比那些长舌妇……”农少愕然,这两人反应实在过大。

便在这时,晚歌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夫人……”

席蔽语问:“将军在哪里?”

“将军似不在府里……”晚歌歇了一口气。

“问了风鸣和双城么?”席蔽语看了农少一眼,又问。

晚歌却摇头:“风鸣和双城也不在府里,将军的行踪向来只他二人知道,现下将军和他们二人都不在,奴婢就不知道该去问谁了。”

“嗯……”席蔽语低头思索,却听农少大手一挥,“管他呢,我又不是少了他就不能活。”

晚歌笑着站到苏叶身旁,席蔽语想了想,既然常暮不在府里,农少虽然与她关系亲近,但毕竟也是客人:“农少,随我去前厅吧?”

“那里多不自在啊。”农少执意坚守阵地。

席蔽语无奈,只好对苏叶道:“你们去拿些点心茶果来吧,让捡秋和抱冬一块儿过来。”

待苏叶晚歌走后,农少忽然神秘兮兮地问了席蔽语一句:“席二,这几日你可曾见过彭息风?”

“不曾。”席蔽语看着他。

农少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那你可知道他现在在哪里?”

“不在京里么?”席蔽语听农少这样问,隐隐能猜到一些。

农少摇头:“你成亲那一日,我和他在一处喝酒来着……”

“……”席蔽语不知该如何说,沉默着。

见席蔽语没说话,农少只好道:“昨日我去了彭府,彭起烟说他哥早几日就不在京城里了,说是去……去干嘛来着?呃……喔对,游学。”

席蔽语心中叹气,面色便有些落寞:“他其实不必如此。”

“那我呢?”农少嘴张了张,最后还是脱口问道。

“你也一样。”席蔽语看他。

农少撇撇嘴:“这事儿与你没关系,我乐意,他也乐意。”

席蔽语心下沉重:“其实这次,我们四人哪个是乐意的?”

“常暮他有什么不乐意的?他被大家嘲笑,又不能全怪你,你也是无心的……“农少一时兴起,便口没遮拦,随后才发觉自己说错话,就住了嘴。

席蔽语觉得奇怪:“被大家嘲笑?”

“……没什么,我随口胡诌的。”农少赶忙解释。

按理说,在外人看来,圣上赐婚是一件蛮光荣的事情,怎么到了常暮这里却成了“被大家嘲笑”的事儿呢?或者说农少指的并不是这一件事儿?那难不成还有什么别的隐情么?

农少见席蔽语似有追根究底的阵势,忙转开话题:“对了,席二……”

“嗯?”

“你听说彭起烟的事儿了么?”农少道。

席蔽语果然惊讶:“起烟怎么了?”

农少眨眨眼睛:“有人给彭起烟提亲啦。”

从前几人一块儿玩的时候,席蔽语便觉得彭起烟对农少有意,这两人情投意合得很,在她看来倒是十分登对的。可如今有人给彭起烟提亲?是谁提的亲?而农少竟一点感觉都无,这对彭起烟来说又该是怎样的冲击?

就在席蔽语胡思乱想的时候,农少唤醒她:“席二?席二你想什么呢?”

“没……不过,是谁向起烟提亲?”席蔽语问。

“看来你是真不知道啊。”农少恍然大悟状。

席蔽语无奈:“我是真不知道,你快说。”

“你好像是前日归省吧?那家里怎么没同你说起?”农少仍然疑惑。

席蔽语心中一咯噔,竟是席家的人:“是我家里人?”

“是啊,席传。”农少道。

席传是席府长孙,是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但他是什么时候看上彭起烟的?席蔽语又问:“那彭府怎么反应?”

“这我就不知道了,只是我看彭起烟脸色怪怪的,好像哭过。”农少努力回想。

席蔽语心里不安,别看范氏表面上温婉大方,但实际上是个十分有手段的人,甚至比姚氏还要更甚一筹。席蔽语三哥席跃其实早就到了任职的年纪,可范氏作为嫡母却总是借口席跃学问不够,若是一心为助席跃求学也就罢了,可她找的那些哪里是有学问的名师?否则席跃也不至于总是要求换师傅,落下个挑剔的名声。如今范氏自己的亲儿子有了属意的对象,而彭家又刚好是京中的名门望族,她哪有不促成的道理?再看眼前这神经打结的农少,席蔽语都替彭起烟悲从中来。

“唉,过几日去看看她。”席蔽语叹道。

农少却说:“彭夫人不见得想看到你。”

席蔽语愕然:“那怎么办?”

“我走一趟吧,让她过几日来这里,你们说话也方便些。“农少想了想,建议道。

“嗯。”

作者有话要说:周末回家吃补去了

所以没来得及更新~~~

来来来,看文咯。

☆、访客

就这样过了五日。

席蔽语每日清晨去前院儿给常夫人请安,大多数时候能待上两三个时辰;陪常夫人坐着说说话。常夫人是个性子安静的;向来不喜客套往来,既然她从来没到草暮园来;那席蔽语就只能自己主动过去。婆媳两个待在一处久了;便都发现彼此两个的性格十分相似,无意中又添了几分亲近;常夫人有时竟主动留席蔽语吃饭,这倒是让席蔽语大吃一惊。

席蔽语和常夫人因为常暮被联系在一起;两个性子都是偏冷的女人;让关系闹僵的法子多得是;但让两颗心彼此靠近又哪有什么捷径呢?在常夫人;对于席蔽语的印象都是从席蔽灵和嫡姐姚氏那里得知;早先便有了一层并不算太好的看法,那么现在怎么会三百六十度转变呢?席蔽语幸运的是,常夫人是个聪慧宽容的,光这一点,常暮就远远比不上。

“这几日都不曾见到暮儿。”常夫人和席蔽语挨着坐在书桌旁,常夫人翻看着桌上的佛经,席蔽语对着佛经一页一页抄写。

席蔽语抬头:“语儿也没见过他。”

常夫人指了经上一句偈语:“这一句偈语说得极好。”

见常夫人没有追问,席蔽语便也不多说什么了:“是,教人以磅礴之心待天下万物。”

“语儿的小楷也写得极好。”常夫人的视线离开经书,看着席蔽语。

席蔽语停笔,笑道:“娘不觉得语儿笔力不足么?写出来的字儿怪浮躁的。”

“不会……”常夫人捧起席蔽语抄写的那一册审视起来,意有所指地说道,“年轻的时候啊,看什么都是浮躁的,这份定力是随着日子攒下来的。”

席蔽语听出常夫人话中别有含义:“娘……”

常夫人把手搭在席蔽语手背上:“给身边的人多留一分心思,便能有多一分发现。若想心磅礴,视界就得先宽拓。”

“是。”席蔽语应了。

“好了,抄了一个时辰的经书,手一定酸了。老爷也快下朝了,今儿一起在这用饭吧?”常夫人看了看时辰。

席蔽语点头:“是……”

就在这时,忽听门外的抱冬叫了席蔽语一声:“少夫人……”

席蔽语道:“进来吧。”

抱冬毕恭毕敬地进来,给常夫人行了礼,才对席蔽语道:“彭小姐来找少夫人了。”

“果真?”席蔽语问,“她现下何处?”

“彭小姐说想来见见夫人,奴婢便进来问问……”抱冬抬头看常夫人,请她示下。

常夫人笑:“你们年轻小姑娘一处玩儿,见我这个老人家做什么。”说着就看着席蔽语,“去吧。”

席蔽语得了常夫人话:“娘,那语儿去了。”

“嗯,别怠慢了客人。”常夫人嘱咐了一句。

出了常夫人屋子,席蔽语的步履加快了许多,边走边问抱冬:“彭小姐呢?”

“捡秋带彭小姐回园子去了,奴婢估不准前院儿夫人的意思,便让彭小姐先去园子里等着,若前院儿夫人要见彭小姐,奴婢再去请小姐过来。”抱冬道。

席蔽语点点头:“你想得倒周到,不过起烟这大喇喇的性子,你就无需考虑这么多了,一切随意便可。”

“是。”抱冬点头应了。

主仆两人脚步不停,不一会儿就回了草暮园。席蔽语远远就看到流夏手里捧着一个托盘往前厅走去,托盘里切好了水果,当下也不多说什么,待流夏进了前厅才携了抱冬进去。

“起烟。”席蔽语跨过门槛就看到虽然安分坐在椅子上,眼睛却东张西望的彭起烟。

彭起烟立马站起来:“你可让我好等啊。”

抱冬帮着流夏摆好水果,小声对流夏道:“我们出去吧。”

流夏悄悄瞄了席蔽语和彭起烟一眼,点点头:“嗯。”

待两个丫头走后,席蔽语这才携了彭起烟的手:“还说呢,我从五天前就一直盼着你来,你可真是姗姗来迟。”

“你以为我想啊,那日农少来说过之后,我整颗心就要飞来了。可是,我娘打定了主意不让我出门,今日我还是死磨硬磨才磨出来的。”彭起烟嘟着灵巧的嘴怨道。

“好啦,你待我最好。”席蔽语携她一块儿坐下,从托盘上拿了一个橘子为她剥了起来。

彭起烟打量着周围:“你惯会享福的,有人正在受着苦呢。”

席蔽语剥橘子的动作一滞,知道彭起烟所指之人是谁:“你的事儿,我听农少说了。”

“嗨!”彭起烟接过席蔽语递过来的橘瓣,丢进嘴里,“死生婚姻大事,皆是半点不由人呐!”

“哧……”席蔽语被彭起烟这半是正经的样子逗乐了。

彭起烟见席蔽语嘲笑她,当然不依,伸手就要去点席蔽语的穴道:“我看你还笑!”

席蔽语慌不择路地躲开:“彭家大小姐仗着自己有几分工夫,就仗势欺人了不成?”

“好嘛,不闹你了。”彭起烟收回手,嘻嘻地笑着。

席蔽语斜睨她一眼:“真的?”

彭起烟捂着嘴笑,对着已然跳出好几米远外的席蔽语招手:“当然,你快过来。”

“那我就信你。”席蔽语怯怯懦懦地回了位子上。

彭起烟手肘搭在桌上:“不过,你这么说话没关系么?”

“每半个月让大夫来瞧瞧,每天灌一壶药,就也没什么关系了。”席蔽语摸摸自己的喉咙,席蔽语前身确实失声了,也就是老太太那般养着,再加上换了个新的魂魄,喉咙才渐渐能打开了。能开口说话是好事,可这往后每日都得喝药,一次都不能落下,这就又让人觉得烦恼了。

彭起烟同情地看席蔽语:“你真不容易,可会疼?”

“疼倒是不会,就是不能多吃辛辣的东西,这点让人恼啊。”席蔽语无奈地道。

“先把嗓子养好了再说,就算不能吃辛辣的东西,堂堂镇远将军还能亏待你了?不过,常将军呢?怎么没瞧见?”彭起烟扫了前厅一眼。

席蔽语自己也不知常暮去了哪里,便转了话题:“别说他了,倒是你,家里是什么打算?”

“你大伯母来我家来得可勤了,我娘和我祖母原先是犹豫的,可被她这么一笼络,事儿就说不准了。”彭起烟一向乐天的脸上难得地出现了愁容。

席蔽语听她话里的意思,似还有转机的样子:“就没有别的办法?”

“倒也不是。我现在啊,还能盼着三个人能帮我了。”彭起烟眼睛有些亮。

席蔽语疑惑:“三个人?哪三个?”

“第一个就是我哥啊,好几天前我就给他写信了,估计这会儿他正赶回来。”彭起烟道。

席蔽语点点头:“彭公子定会替你着想,在你娘那里说话也有分量。”

彭起烟忍不住看她一眼:“你倒挺了解我哥的。”

“那另一个是谁?”席蔽语不着痕迹的岔开话题。

“另一个是席府老太太。”彭起烟托着腮,对席蔽语说道。

“难不成范氏提亲,没问过老太太不成?”席蔽语惊讶,这范氏未免太不把老太太放在眼里了。

彭起烟却注意到了另一件事:“范氏?蔽语你……”

席蔽语忙辩解:“我指的是大伯母。”

彭起烟也没有追究:“席府老太太知不知道,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席府老太太不曾跟我祖母聊过这事儿,所以我心想也许席府老太太那里还有转机。”

“这样吧,明日我回席府一趟,帮你打听打听老太太的想法?”席蔽语提议。

彭起烟大喜:“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席蔽语挑挑眉毛,对于彭起烟的事情,她自当出力。

“那我就又多一分胜算啦。”彭起烟嘴角含笑。

席蔽语好奇:“不过,还有一个人是谁?”

这下,彭起烟却不似方才那么爽快了,扭扭捏捏地有些可疑:“还有一个人,是……”

“难不成是农少?”席蔽语旁敲侧击,恐怕彭起烟将希望寄托在了不经世事的农少身上,这可怎么好?

岂料,彭起烟却糊涂了:“农少?这事儿和他有什么关系?”

“怎么和他没有关系了?你的事儿,不就是他的事儿吗?”席蔽语困惑,彭起烟不至于瞒着她。

“我的事儿,就是他的事儿?”彭起烟一头雾水,“在蔽语你看来,我什么时候和农少竟这般要好了?我自己怎的一点也不知情?”

席蔽语直截了当地问:“你不是对农少有意吗?”

砰……

彭起烟的额头直接砸到了桌子上,好半天才抬起来,彭起烟吃痛地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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