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既歌而语-第2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席蔽语直截了当地问:“你不是对农少有意吗?”

砰……

彭起烟的额头直接砸到了桌子上,好半天才抬起来,彭起烟吃痛地捂着额头:“蔽语你说什么呐?谁喜欢他了!!”

“难道不是?”席蔽语乱得一团一团的。

彭起烟揉着额头,埋怨地看席蔽语一眼:“农少喜欢的是你好吧。”

“……”席蔽语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真不是他啦,我就是看农少好玩儿,比别人要亲近一点儿罢了。”彭起烟摇摇头,叹了口气。

席蔽语暗自觉得,难道是自己跟常暮待久了,也变得有些先入为主了?“好嘛,我想错了。”

彭起烟认真地点头:“对,你想错了。”

“不过,你还没说,这最后一个人是谁呢。”席蔽语最终还是理清了头绪。

“……”彭起烟转头看了看周围,又悄悄瞄了瞄席蔽语,不料视线被席蔽语抓个正着,脸上不由得布上一层云霞。

席蔽语有些讶然,认识彭起烟这么久,什么时候见过她如此小女儿般的姿态:“你……”

可彭起烟明显没有和盘托出的打算,依然继续扭扭捏捏支支吾吾。席蔽语只好自己动手了:“如果是席传的话,那不就正好了嘛。你赶紧回家让你娘同意了大伯母的提亲!”

彭起烟却忙叫道:“谁稀罕那个席传了!我稀罕他弟弟!”

“他弟弟?我三哥,席跃?”席蔽语愕然,彭起烟什么时候看上席跃了?

“不是……不是……”彭起烟脸涨得通红,最后跺了跺脚,一副豁出去的样子,“哎呀,他是席传的弟弟,蔽语你的哥哥!”

“席传的弟弟?我的哥哥?”席蔽语一下子没明白,随后大叫出声,“我哥?”

作者有话要说:哪位亲有长过秋痱子的么?

最近大腿内侧长了好多莫名其妙的东西~

好烦躁,好忧郁。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探悉

彭起烟就料到席蔽语会是这样大的反应,咬着嘴唇问:“蔽语;你也觉得我和你哥八竿子打不着么?”

席蔽语从吃惊中缓过神来:“当然没有;只是太出人意料了。你这小妮子的心思藏得够深的啊!我连半分都没有察觉。”

“以前我自然是不懂的……”彭起烟小声说,“只是你大伯母来提亲之后;我这心里就越发觉得难受;心心念念的人绝不是席传,而应该是……”

“你不就只见过我哥几面吗?”席蔽语不解的地方在这里;如果换做别的什么闺阁的小姑娘,对席延一见钟情是非常有可能的;她不得不承认席延有一种沉稳的魅力;但事情是发生在彭起烟身上;席蔽语就觉得不可思议了。

彭起烟摇摇头:“蔽语你忘啦;你哥和我哥从小一起长大;他来彭府几回,我自然就见过他几回。”

好吧,对于这一点,席蔽语确实忘在脑后了。她将时间定在自己刚到这里的那天,对他们几个过去十几年的时光当然不得而知,不过她又想到一件事:“那你岂不是很早以前也应该见过我?”

彭起烟站起来:“我真没见过你,但有听延哥哥提起过,只是一直没见到。按理说,我哥同延哥哥那般要好,怎么他也没见过你呢?”

“不清楚。”席蔽语摇头,“我哥可知道你的心思?”

彭起烟被席蔽语这么一问,只觉得臊得慌:“他哪里会知道?不过是我自己单方面存的妄念罢了。”

“这怎么能说是妄念?”席蔽语不认同,“我也知道,我哥这个人啊,全副心思都放在公事上面,对自己的事儿从来没有半分关注。就算他这会儿还不知道你的心思,但只要你们两个多接触一阵子,他定会发觉的。”

“接触?”彭起烟虽然生性大咧咧,但毕竟是个未出阁的少女,听席蔽语这么说,脸一直红到耳根。

席蔽语无奈:“瞧你想哪里去了!”

“那好嘛,我全听你的。你说该怎么办?”彭起烟重新坐回椅子上,拉着席蔽语的手。

席蔽语想了想:“看来我得找一天哥哥在的时候,问问老太太有什么心思打算,顺道探听探听我哥心里究竟是怎么个想法。”

彭起烟吓得站起来:“要问延哥哥?”

“你放心吧,我会不着痕迹地问清楚,看看我哥是怎么想的,你的心也不用老这么吊着。若是他有这份心思,那最好,大家都省事儿,我马上就去回了老太太,无论如何请她老人家做主。若是他没有这份心思,你也不用急,只要他心里没有别的人,你这就是第一个,近水楼台先得月。”席蔽语壮志在怀。

彭起烟仿若找到主心骨:“谢谢你,蔽语。”

“我能帮的只是些擦边儿的小忙,大忙还得靠你说的那三位呢。”席蔽语搞怪地冲彭起烟眨眨眼睛。

“没有你,席府老太太和延哥哥那里哪里能搞的定?”虽然席蔽语嘴上这么说,但彭起烟心里是万分的感激。

席蔽语抚慰地笑:“咱们兵分两路,你和彭公子负责彭府这边,我负责席府这边。”

彭起烟笑着露出两个梨涡,忽然伸手拍了拍脑袋:“瞧我这脑子,把这茬儿给忘了。”

席蔽语瞧她一惊一乍的,模样甚是可爱:“瞧你,还这么爱吓唬人。”

“我哪里是吓唬你,其实这次我是真有事儿过来的。”彭起烟说着,便从袖子里掏出一样东西。

席蔽语接过一看,是一封请柬:“是什么?”

“我的及笄礼呀。”彭起烟双手背在身后,颇为得意。

席蔽语看上面的日期:“三日后呢,到时候我一定去观礼。”

“嗯!”彭起烟开心地笑了,“我不能出来太久,马上就得回去了,省得我娘一直在我耳边唠叨个没完。”

席蔽语点点头:“我让人送你回去,路上小心点儿。”

彭起烟忙摆手:“我没让人送我出来,哪有让人送我回去的道理。放心吧,我功夫厉害着呢。”

“那好吧,我送你出去。”席蔽语拿她没办法,最后只送她出了府。

第二天一大早,席蔽语给常夫人请了安,同常夫人说一声之后,便坐着马车回了席府。席蔽语没提前同席府打招呼,为的就是不想惊动范氏。

席蔽语下了马车,耳边却听晚歌咳嗽了两声,回头关切地问:“昨儿就听你咳嗽,今日好像越发严重起来了。”

可她扫过抱冬的脸,惊讶地道:“抱冬你的脸色怎的也如此不好?”

抱冬脸色有些白,她只觉得身子有些轻飘飘的:“这次的寒气实在是重,估计是着凉了。”

“可不是,先是苏叶招了风寒,奴婢同她一屋子睡,不小心也染上了。”晚歌又咳嗽了两声。

抱冬听晚歌如此说,脸上表情有些丰富:“奴婢一点不知,这几日都同晚歌姐姐一块儿当差。”

席蔽语哭笑不得:“你们几个啊……今儿回去之后,你们几个都给我好好歇着,把病养好了才能出现在我面前。可听清了?”

“……”晚歌和抱冬为难地对看一眼,“那谁来伺候夫人?”

席蔽语假意生气:“本夫人又不是只有你们三个丫头,还离不开你们了不成?到时候本夫人要是也病下了,瞧你们怎么办!”

每回席蔽语只要搬出“本夫人”这三个名号,晚歌她们就知道席蔽语这假装生气,但也明白席蔽语的体贴,自然不愿拂逆她的好意:“奴婢听话就是了。”

晚歌问:“夫人,咱们是先去比寿轩么?”

席蔽语想了想说:“先回落玉阁,我有话要对我哥说。”

不一会儿,主仆三人便到了落玉阁。昨晚席蔽语就派人来跟席延说过,让他今日且待在府中等她过来,果然席延正待在屋里看书。

“哥。”席蔽语推门进来,见席延长身如玉地倚在窗前,手中捧着一本书册。

席延抬头笑:“语儿来啦。”

席延的笑容宠溺温暖,本就是清隽斯文的长相,眉眼再带上几分笑容,那真比春水还令人沉醉。席蔽语此刻换了一个角度,马上就能领会彭起烟对席延是怎么一个美好的期盼了,自己的哥哥怎么可能差呢?

“语儿?”席延放下手中的书册,见席蔽语不说话,便疑惑地问。

席蔽语装作若无其事地走过去:“哥在看什么书呢?”

“不过一些图文志罢了。”席延道。

席蔽语在椅子上坐了,仰着脸看席延:“哥,你怎么还不成亲?”

“成亲?”席延看席蔽语模样认真。

“是啊,按理说应该是哥你先成亲,我才能成亲的呀。”席蔽语道。

席延倚着窗子,苦笑:“你让我今日留在府里,就是为了问这个?”

“这难道不是大事?”席蔽语反问。→文·冇·人·冇·书·冇·屋←

席延看她一眼,点点头:“是大事。”

“哥……”席蔽语站起来,走到席延面前,“你是不是想找一个跟娘一样的女子?同爹娘一样,一辈子书香氤氲、琴瑟和鸣?

席延却只是看着席蔽语笑:“难道语儿你不想吗?”

“还好。”席蔽语眼睛眨也不眨地说。

席延也道:“哥哥也还好”,看席蔽语露出疑惑的表情,他只好解释,“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法儿,若是能遇到那样的女子,是我之幸;但若遇不到,也不代表就不幸福。”

“那哥哥可喜欢心性单纯无争的女子?”席蔽语问。

“当然。”席延回。

“那哥哥可喜欢明朗如夏天一样的女子?”席蔽语问。

“明朗自然好。”席延回。

“那哥哥可有喜欢的女子?”席蔽语问。

“没有。”席延不假思索地回。

席蔽语松了一口气:“那便好。”

“语儿,你……”席延欲言又止。

“别怕!妹妹自然不会害哥哥的。”席蔽语调皮地笑。

席延还待再问,却被席蔽语一口拒绝了:“妹妹行程满的很,就不跟哥你多说了,现下还要去比寿轩找老太太呢。”

“……”还没等席延反应过来,席蔽语已然推门出去了,剩席延呆愣在原地。

到这会儿,老太太自然已经知道席蔽语回府了,所以席蔽语到比寿轩外时,便见王嬷嬷早早地等候着她:“二小姐,老太太在里头呢。”

席蔽语悄悄打量了王嬷嬷一眼:“有劳王嬷嬷了。”

王嬷嬷忙为席蔽语打帘:“二小姐莫折煞奴婢了,快请进,外头冷。”

进了屋,就见屋里只有袁姨娘和老太太两人,席蔽语心中又松了一口气,有袁姨娘在就更好办了。

“老太太好,姨祖母好!”席蔽语上前给两位老人家见了礼。

袁姨娘伸手扶席蔽语起来:“地上冷,别跪着了。”

“谢姨祖母。”席蔽语在下首坐了,等老太太开口。

老太太开口问:“语儿今儿回来可有事儿?”

“嗯。”席蔽语抬头看了老太太一眼,老太太果然暗藏不露。

“为彭小姐的事儿吧?”老太太一句就道出实质。

席蔽语起身走到老太太跟前,一下就跪了下去。老太太被吓一跳,忙伸手要去扶席蔽语起来:“语儿,你这是做什么?”

“语儿,想讨老太太一句话。”席蔽语坚持要跪着。

老太太和袁姨娘对看一眼,均是一头雾水:“你但说就是了,跪着多不舒服。”

“老太太可是支持大哥和起烟这门亲事?”席蔽语问。

“为什么不支持呢?”袁姨娘不解,“传儿稳重,和彭小姐十分门当户对呢。”

老太太也道:“你大伯母虽没问过我,但这门亲事,祖母我还是十分看好的。”

席蔽语沉默了一会儿,转而对袁姨娘道:“姨祖母,语儿和哥哥父亲母亲早早辞世,该由谁替我和哥哥的终生大事做主?”

“自然是夫人。”袁姨娘看了看老太太。

老太太听出席蔽语话中的含义:“你和延儿的终生大事?语儿你已然成亲,莫非是指延儿的婚事?”

文“是。”席蔽语点头。

人袁姨娘听了着急:“这话怎么说?”

书“语儿只想问老太太一句实话,大哥和我哥,哪一个更重一些?”席蔽语直截了当地问老太太。

屋老天太心下一沉:“怎的这样问?”

“实话跟老太太和姨祖母说了吧,起烟她并不中意大哥。昨儿她来常府,同我说了她心头中意之人,竟是我哥。”席蔽语一五一十将彭起烟的心意告知于两位老人家。

“什么!”老太太和袁姨娘不可思议地面面相觑。

作者有话要说:某女今儿发工资,啦啦啦~~

欢乐一更。

☆、观礼

老太太很快便镇静下来:“你方才说是彭小姐中意延儿?那延儿是怎么看的?”

“老太太,刚才语儿先回了落玉阁一趟;虽没直截了当问哥哥对起烟是怎样的心思;但听哥哥话里的意思,哥哥并不排斥起烟。您也知道哥哥他的心思从来没放在私事上;也就在语儿的事儿上留了几分心眼……”席蔽语娓娓道来;说到这,席蔽语感觉老太太要出声反对;便峰回路转地接了下去。

“然而现在的状况是,起烟中意哥哥;哥哥也没有说不喜欢起烟;要是真应了大伯母的提亲……”席蔽语给老太太磕了一个头;“语儿并不是要老太太您阻止这门亲事;只求老太太能出面缓一缓这件事;毕竟起烟还没及笄,哥哥的心思也还不明了。这般鲁莽决定,对大哥而言,也不见得是好事啊。”

席蔽语的话如连珠炮一般,堵得老太太一言半语都说不出来。沉默良久,老太太声音有些疲惫:“这事儿,你大伯母确实有些鲁莽。前头儿也只稍稍跟我提了这么一次,我也都还没应允,她就巴巴地赶去提,而且人家彭小姐还未及笄……”

袁姨娘点头:“夫人说的是。月如这般行事,是唐突了,难怪人家彭小姐着急。”说着看了席蔽语一眼,话中的月如是范氏的闺名。

“语儿,你给祖母和姨祖母说说,这事儿该怎么了呢?”老太太出声问席蔽语。

“老太太,姨祖母。语儿讲话不知道轻重,白白扰了老太太与姨祖母安宁,可这件事儿事关语儿哥哥,语儿只能斗胆请求老太太出面。”席蔽语言辞恳切。

“我和你姨祖母都知道你,若是事态不严重,你的确不会如此。”老太太和袁姨娘宽容地笑了笑。

席蔽语道:“谢老太太,谢姨祖母。语儿来之前,已经好好想过这事儿了。语儿来呢就是想讨老太太一句话,若是哥哥也向起烟提亲呢?老太太是准肯哪一个?”

袁姨娘从旁劝老太太:“夫人,袁芩听这许久,觉得语儿说的也并不是不可能。”

“嗯……”老太太沉思,随后便笃定道,“那自然是允给延儿。”

席蔽语笑得灿烂欢悦:“语儿在此谢过老太太,有了老太太这句话,这事儿就好办了。都说婚姻大事,由父母做主,起烟自然也不能越过彭夫人和彭老太太。但若是能寻一桩皆大欢喜的亲事,那才是上上之喜呀。老太太只要出面同大伯母说上一说,倒不必提及哥哥的事儿,大伯母自然是听老太太您的。再者还要麻烦老太太同彭府老太太通通意思,语儿知道老太太和彭府老太太姐妹情深,老太太的话顶得过他人千倍万倍。不说别的,单单就说让这亲事先搁置着,待哥哥的心意、起烟的心意,以及大哥的心意都确定下来之后,再找找最佳的解决方法,一来不会白白打散了一对鸳鸯,二来不会破坏哥哥和大哥的兄弟之情。老太太,姨祖母,你们说呢?”

老太太和袁姨娘听得咋舌,她们什么时候见识过席蔽语这般巧舌如簧的模样,呆怔了好半天,老太太这才吞了口口水:“既然只是将行程拖上一拖,倒也无妨。”

“语儿够厉害的呢。”袁姨娘赞赏地看了席蔽语一眼,袁姨娘的一生全付于温柔婉约,但她心中钦佩的正是像夫人和席蔽语这样有主见的女子。

席蔽语哪敢当这夸奖:“还望老太太和姨祖母原谅语儿鲁莽之举。”

“语儿你这哪是鲁莽,明明思虑得如此周到了。不过,彭小姐何时及笄?”老太太笑。

“再过两日便是起烟的及笄礼,昨儿她来邀语儿前去观礼。”席蔽语又恢复成乖巧温驯的模样。

之后,席蔽语便告辞回常府,走之前却被老太太叫住,就见老太太和袁姨娘脸上有愁容:“语儿,改日去看看你大姐姐吧。”

席蔽语发现今儿老太太和袁姨娘一直都不甚开心,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这下听老太太如此说,心下想莫不是席蔽容出了什么大事?席蔽语就这样怀揣着满腹心事回了常府。

又过了两日。清晨,席蔽语在睡梦中就听到耳边一阵阵此起披伏的咳嗽声,醒来后就见到苏叶和晚歌捂着嘴远远站着,两人都是面红耳赤的样子。

“风寒怎的越来越严重了?”席蔽语皱眉,“前儿大夫不是来看过了么?”

苏叶让寄春进来伺候席蔽语梳洗,远远地回道:“大夫是看过了,药也喝了好几帖下去了。大夫说这次的风寒厉害,说是恐怕要煎熬上好几日才能见好。”

“哎呀,那你们怎么还起来。不是说了让你们好好歇着了吗?要歇几日就歇几日,我底下不是还有寄春她们吗?”席蔽语声色俱厉。

晚歌和苏叶小声回:“可是夫人今日不是要去彭府观礼么?奴婢怕别人伺候不了夫人。”

“你们两个何曾见我如此挑剔过了?”席蔽语脾气上来了,指着寄春道,“寄春,你今儿哪里也别去,帮着晚歌、苏叶和抱冬三人煎药。当然,你自己也小心些,别被传染了。”

寄春应了:“是。”

晚歌还要问:“那夫人……”

“今儿就捡秋和……”说着席蔽语扫了门外一眼,“流夏。”

流夏原本在偏屋给席蔽语煮茶,听席蔽语这么一喊,没来由地心中一跳,赶忙跑进来:“夫人叫奴婢?”

“嗯。你和捡秋今儿跟我出门去。”席蔽语道。

“是。”流夏悄悄扫了晚歌和苏叶一眼。

收拾妥当之后,席蔽语坐上马车,直奔彭府而来。

彭起烟自是没有时间招待席蔽语,就连彭夫人都忙得不见踪影,不过自有妥帖之人来招待观礼的宾客。席蔽语远远地就看到席蔽灵,席蔽灵与彭起烟很早以前便已结交,邀请她自是理所应当。

捡秋也看到席蔽灵,小声问席蔽语:“夫人,三小姐在那儿呢。”

席蔽语本不想与席蔽灵有过多接触,但若是不上前说两句话,恐怕于理不合。她正要上前去,却看席蔽灵东张西望似是在找什么人,心中明了,这是彭府,又是彭起烟的及笄礼,彭息风绝没有不在的道理。若是此番前去,一来怕是席蔽灵又要记恨自己,二来恐怕会碰上彭息风。想了想,席蔽语对捡秋说:“咱们自去观礼吧。”

彭左徒家的亲友十分多,单是观礼者就黑压压地坐了一片,席蔽语混在其中真是谁也看不出来,看来要等及笄礼过了之后再去找彭起烟了。很快,礼乐就响了。

看着眼前这一幕幕,席蔽语忽而想起几个月前自己的及笄礼,嘴角不禁牵起一抹笑容。正想着,彭起烟便出场了,席蔽语远远看着一身素净的彭起烟,彭起烟长相虽不足以让人一眼就感到惊艳,但却是十足十的可爱秀气,加上她本身性格爽朗不做作,便又添了几分明朗,是个容易让人产生好感的女孩子,若是有她与席延相伴一生,那果真就是席延口中所说的幸福了吧?

想起席延,脑中随之忽然浮现一张温润含笑的脸,与席延一样待人温和,却是全然不同的味道。就像他的名字一样,息风……温文尔雅,但似乎并不与人亲近;斯文淡淡,心思却细腻非常。席蔽语的眼睛在场中搜寻起来,却找不到彭息风的身影,难不成他没回家来?

及笄礼虽然很短,但是当事人却是疲累非常,这一点席蔽语深有体会。观礼宾客已然都散去,席蔽语对彭府里的一位丫鬟道:“劳烦引我去你家小姐的住处。”

那丫鬟不着痕迹地打量了席蔽语一眼:“夫人,请!”

走了不到一刻钟时间,席蔽语之前来过彭府,自然记得彭起烟的住处是什么样子,远远地就看到一处院阁,向那丫鬟道谢:“多谢。”

那丫鬟这才看出席蔽语与彭起烟应是交好的关系,口气恭敬几分:“夫人不必客气,请随奴婢来。”

“夫人但请进吧,小姐就在里面,奴婢就不进去了。”那丫鬟带着席蔽语到彭起烟屋外,停下脚步,看了看捡秋和流夏。

席蔽语便对自己的两个丫头道:“你们在这等着。”

说完便推门进去,刚进彭起烟的屋子,首先看到的是一块屏风,按彭起烟的话说就是不想让人看到她在做什么。席蔽语暗笑了一声,这鬼丫头。

耳边听到彭起烟叽里呱啦的咒骂声:“及笄,真不是人干的!累得我哟。”

席蔽语朝屏风后走去,忍不住笑道:“起烟,要是让我哥听到啊,指不定……”

话未说完,在场的所有人皆愣住。

已经绕过屏风进到彭起烟闺房的席蔽语,看着突然从凳子上站起来,始终温润如玉的那个人:“彭公子……”

作者有话要说:米娜桑,你们都去哪了?

大声公借我一下~~~

☆、遇袭

彭息风始料未及,视线牢牢地落在眼前这个女子身上:“席二小姐。”

“我原以为只起烟在这里呢。”席蔽语的手足无措好像只是一瞬间的事;下一秒就又恢复成那落落大方的样子。

彭息风捕捉着席蔽语脸上的神情:“及笄礼之后;我便过来看看起烟。”

“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