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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女影卫-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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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兰听得有些迷糊,不管怎样,武芸仙手里拿的这块玉佩是她送给别人之后,又偶然拣回来的,如果帮陆楠拿走它,也不该算是做坏事了。

天黑后,春兰躺在床上琢磨着如何把武芸仙骗出去,一直没睡。武芸仙在想着用什么办法才能找到之前睡了这间屋子的人,也没睡。

大约有二更了,屋顶上有动静,春兰耳力好,又肩负着保卫的责任,便问了一声:“谁?”起身穿衣便往外走。

武芸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吓得坐起身,窝在床角盖紧了被子。

第36章 欠账要还衣

春兰没有关门,武芸仙等了半天没有动静,伸着脖子往外看,但见一个穿着白衣的公子,背对着房门在院子里站着。

武芸仙心里一阵欢喜,小声问:“是你吗?你终于肯来见我了。”顾不上披衣穿鞋便冲出门去。

那人并未回头,见她跟了出来,便向侧门外走去。“等等,你是来找我的么?为什么不进屋来说话?”

那人停了一下,继续向外走,武芸仙一狠心跟上了。出了侧门几十步远,那人便从武芸仙的视线里消失了。

“陆少爷?你在哪儿?”武芸仙压低声音叫着。

一个人轻手蹑脚地来到武芸仙背后,举起小孩儿手臂粗细的棍子,朝她后脑砸去。武芸仙都没来得及吭一声,便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那人在她身上摸索了半天,最后在她手里发现了玉佩,拿走了。

见打晕武芸仙的人拿走了玉佩,那个穿白衣的人从暗处走出来,摘掉头顶上的帽子,整个人顿时矮了一头。过来试了试武芸仙的鼻息,感觉没什么问题,便脱下身上的白袍,盖在她的身上。

第二天,武芸仙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的白袍,拿着就去岳阳殿找管事的,非让他们把昨天穿白袍的人交出来。

逼得管事的没办法,带着她挨间屋子搜了一遍,连存放杂物的库房都搜过了,也没找到她要找的人。最后,武芸仙拿着那件衣服下山去了。

穿白袍把她引出去的人,正是陆楠,打晕她的是春兰。春兰把玉配交给陆楠的时候,顺便把听来的八卦跟她叨咕了一通,陆楠已经听陆辕讲过了,根本就不在意。春兰送给她好大一个白眼,说道:“没想到,你这么贪财,竟然谋财害命!”

陆楠丝毫不在意她送给自己的评价,她心安理得,毕竟这玉佩是陆辕送给她的,她只是不小心遗失了,现在拿回来是天经地义,虽然拿回来的方式有些过分。

麻烦下山了,这场法事再没发生什么意外。影卫营的大孩子们,完成胖师傅交代的任务,又上山继续学艺去了。

他们返回岳阳派没几天,陆辕也回绝壁洞天了,让胖师傅捎话,继续由武恩念和陆楠每三天进去一次,照料他的生活。

陆辕刚回来没几天,就发现他最喜欢的一件白袍不见了。

“那件衣服我明明叫你洗好了收起来的,怎么就找不到了呢?”

陆辕坐在床边冲着陆楠不满地嘟囔,她在衣柜里装模作样地寻找,她把那件衣服“送”给武芸仙换玉佩了,现在要去哪里找?但是这个小气的主子现在就要穿这件衣服,她又没办法说不行。

陆辕见她磨磨蹭蹭地拿不出衣服来,便说:“你要是还找不到,我就对胖师傅说,扣你这个月的二十两银子!”

陆楠叫苦不迭,心想:买布料做件新的才多少钱?那件衣服明明都半旧了,竟然要我拿二十两银子陪,太黑了吧?

从他的衣柜里拿出一件和那件样式差不多的衣服,放到床上,去取纸笔。

陆辕说:“我不要穿这件,我就要穿那件。”

陆楠在纸上写道:“我拿这件去山下,按样子给你做件新的,不许扣我工钱。”

见她要给自己做件新的,陆辕一点也不觉得欺负一个奴才有损体面,开心地答应了。陆楠无奈地摇头,拿着那件衣服离开了。

第二天,陆楠跟胖师傅告了假,带上银子来到了襄城。走了好几家店铺,终于发现和那件白袍质地差不多的料子了。经过半天的比划,连布料带工钱,刚好二十两银子,把个陆楠肉疼的啊,早知道就让他扣工钱了,跑了这么远,一文钱也没省下。

也许老天也认为陆楠不值得,替她心情不好。刚从店里出来,天空中便乌云密布,看样子要下雨了。仗着自己有武功在身,脚力好,陆楠决定立即赶回山上,能在天黑前到达岳阳殿就好。

出了城,刚走到山脚下,眼瞅着瓢泼大雨就从西北方过来了。如果硬往山上去,非淋成落汤鸡不可。抬眼看见山脚的水岳庵,陆楠便上前叩门,打算进去躲雨。

刚敲了两下,门便自己欠了缝,并没听见里边有声音。陆楠试探着推开门,再敲两下,还是没声音。

雨已经到了眼前了,陆楠来不及多想,三两步跑进庵堂。脚刚踏进去,院子里的地面就被雨水打湿了。身上虽没湿透,却也落了不少雨点。

陆楠站在门口没有往里边走,毕竟没有得到主人的招呼,私自进去显得不太礼貌。

风卷着大片的乌云飘过来了,吹得庵堂的窗户咣当直响,雨借着风势,顺着门窗吹进来。

陆楠站在风口里感觉很冷,搓搓冻得发麻的胳膊,往里躲了躲。见窗口的花被风吹得东倒西歪,一个小点的花盆被风吹向地面。陆楠一个箭步冲过去,伸手接住花盆,摆回窗台,把窗户关好。

关上这一扇窗子,就感觉不那么冷了,索性把另一面的窗户和门都关上了。

虽说外面挂着水岳庵的门匾,里边却一尊神像也没看见。陆楠躲雨的这间屋子,除了一张桌子,一把椅子,和几盆花,再没别的物件了。

阴天的傍晚,加上雨水的湿冷,天色越来越暗,室内显得有点阴森,陆楠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陆楠的肚子开始抗议了,从一大早出来到现在,还没顾得上吃饭呢。

通往后堂的门开着,连着一条有些昏暗的走廊,陆楠信步走去。走廊不长,走出六七步便通往两侧的房间。左侧的房门关着,锁将军把门。右侧的房门打开着,可以看见里边还有一层套间。

陆楠朝里走去,刚进到外间屋子,就听见里边传来说话声,听不清楚。走到里间屋子的门口处,便听见声音来自里间屏风后。

“夫人,您做这些干什么,老奴的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吃这些贵重东西,也是白白浪费银子。老奴还能活几年,您的路还长着呢,不留点银子傍身,以后还能指望谁呢?”

第37章 何处不相逢

“净空,说你多少次了,不要总叫我夫人,这里还哪来的夫人?”屏风后被称作夫人的女子略带嗔怪地说道。

“老奴叫了这么些年,真是改不了了。这参汤还是留着您自个儿补养身子吧,老奴可不能喝。老爷给了您多少银子,老奴心里有数,加上武家老爷施舍给庵里的银钱,横竖过了今年,就不知道明年的米在哪儿了,可别为了我这把贱骨头糟践银子了。”

“净空,你就别跟我推辞了,叫你喝你就喝。这空荡荡的屋子,从搬进来,就没人进来过,也就指望你能和我做个伴。你赶紧喝了,养好了病,我还指望着你照顾我呢。”

里边传来碗勺相碰的声音。

门口的陆楠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敲门没人回应了,如果没猜错,自己应该是这里的第一个客人吧。主人虚门而待,台阶却长满青苔。

“你再睡一会儿吧。”

“嗯。夫人也该吃晚饭了,早点吃完好早点歇息。”

“你不用管我,你先把病养好了是要紧。”

里边安静了,看样子那位夫人在等待她的仆人睡着。

陆楠正在思绪纷飞,屏风后闪出一人,正是前些天在岳阳殿上遇见的那个诚心朝拜的女尼。

见到眼前蒙着面纱的少女,女尼先是一愣,想了一会儿,想起自己上山朝拜时见过这双眼睛。便笑了,说道:“怎么是你?你怎么来我这里了?山上有大庙大神仙,你不去拜,却到我这小小的庵堂里来了。”

陆楠伸手指了指外面,女尼朝窗外一看,问道:“你是来躲雨的?”陆楠点头。

“我就说嘛,我这个小地方,从来都没人来的。”尴尬一笑,又说道:“既然来了,就不用客气,我现在要去做晚饭,你也来帮忙吧。天也快黑了,就留在我这里吃饭吧。”陆楠点头。

女尼走在前边,向后厨房走去,边走边说:“下雨天留客,吃过饭雨还不停的话,你就在这里将就一夜吧,难得我这里有客人来,陪我说说话也好。”

没有听见陆楠的回答,女尼以为她不愿意,站住脚步,回身道:“你要是还有重要的事,我就不留你了。”陆楠见她眼里充满期待的目光,笑着接过她手里的药碗,径自朝厨房走去。

见她一点都不见外,女尼欣慰一笑,跟着进了厨房。饭菜很快就做好了,清炒时令蔬菜,几乎没放什么油,就着清粥、馒头,简单得不能再简单。

陆楠确实饿了,坐到女尼右边,摘下面纱,开始吃饭。她有意不想让女尼看见脸上的胎记,是怕吓到她。

看着她大口地吃得很香,女尼说:“你慢点吃,别噎着了。”陆楠露出一个笑容继续吃,吃完后擦擦嘴,将面纱挂上。

她的面纱几乎都是一个样式的,白色水纹半透明的纱,在右脸侧绣上一朵花,或牡丹,或海棠,或梅枝,花朵的位置刚好盖住脸侧的胎记。哪个女孩子不爱美呢,陆楠也不例外。

吃过饭,收拾碗筷的时候,女尼问:“你怎么总带着面纱呢?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今天多大了?”陆楠一笑,指指嘴巴,又摆摆手。

“你不会说话?”女尼三分好奇七分惋惜地问道。

陆楠点点头。

“从小就不会说,还是得了什么病?”女尼探究地问道。

见女尼问她是不是从小不会说话,陆楠迷茫地摇摇头,示意自己不记得这件事情。

女尼伸手拉住陆楠的手腕子,给她号起脉来。

给陆楠号了一会儿脉,女尼的眉头不自觉地锁了起来。陆楠见她锁紧了眉头,就知道没戏了。

放开陆楠的手腕子,女尼沉吟不语,有半盏茶的功夫,方才缓过神来,说道:“你的哑疾很怪异,现在我也说不上来是怎么回事,但是可以肯定,你不是生下来就哑的,应该是……中了毒。”

陆楠很诧异,她能诊断出自己中了毒,那就应该还有治好的希望,一双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女尼,一眨不眨。

“你不用这样看我,我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替你解毒,除非知道你中了什么毒。”

陆楠顿时泄了气,双手托住下颌,耸下了肩膀。

女尼不忍看见她现在的样子,鼓励道:“你先别泄气,我再查查医书,看看有什么毒是会让人变哑的。你以后可以常来我这里坐坐,说不上哪天我就找到给你解毒的办法了呢。”

陆楠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反正这么多年不说话也都过来了,何必急在一时呢,能治好最好,治不好自己也没损失什么啊。

陆楠用手指蘸着茶水在桌上写到:谢谢你!

“你会写字?”女尼一脸的惊喜,说道:“太好了,还以为没办法和你交流了呢。你今晚就留下来陪陪我好不好?”

陆楠又蘸着茶水写到:好!

“你叫什么名字?”

当“陆楠”两个字落在桌面时,女尼一阵心酸:“我曾经有个女儿,也叫楠儿,不过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了。”

陆楠安静地看着她,女尼继续道:“她……是病死的,才七岁。如果活着,也该有你这么大了。”女尼沉默了一会儿,慢慢从伤感中恢复过来,说:“好了,不说她了。你今天怎么路过我这儿呢?”

陆楠写下“去山上。”

“去干什么呀?”

陆楠没有说自己是陆家的影卫,只说自己在山上拜师学艺。二人一个说话,一个写字,伴着油灯,一直聊到很晚。

第二天天刚亮,陆楠便向女尼辞行,回岳阳派了。

自此,陆楠成了水岳庵的常客,一有机会就会来看看女尼,帮她们买点东西、干点活儿什么的。她脚程快,往返于襄城和水岳庵之间,比女尼主仆亲自去城里要节省很多时间。

每次陆楠来水岳庵,女尼都非常开心。她的仆人倒没觉得怎样,只是见她二人热络的时候,悄悄躲开。她明白,女尼是想在这个姑娘身上,找回做母亲的感觉,她不该去破坏。

第38章 本应宦嫡女

半年后的一天,山顶的绝壁洞天里,肆号教头正在陆辕的房间回话。

“回二少爷话,陆楠最近常去的水岳庵里,住的是武绣兰和她的仆人。”

“哦?武绣兰?那个与魏家嫡次女一同嫁进江家,后又一同生了女儿,结果没斗过魏氏,被赶进家庙那个?”

肆教头回话道:“正是。”

“她怎么到襄城来了?难道是被江家给休了?”

“回二少爷,属下派人打听回来的消息,说是因有人说了魏氏之女命格尊贵,江家有意与江皇后亲上结亲,江皇后欣喜非常,目下怕是已经着手准备着定亲的事了。那魏氏说武氏本是庶女,唯一的女儿又死了,不吉利,怂恿着江二老爷给休书呢。江二老爷碍着皇后赐婚的面子,与武家私交又密切,不肯给休书。不知魏氏使了什么法子,武氏便自己提出回襄城娘家了。”

陆辕看向肆教头,笑道:“那武氏能够与魏氏同入江家平起平坐,也不过是因她的郡主嫡母抢了她生母正妻的位子,江皇后卖郡主一个面子而已,不曾想女随母命,本该属于她的正妻位子又被魏氏给抢了,她的女儿便也由嫡变庶。只是,她怎么会在水岳庵呢?”

“据属下查得消息,武家并没有她的容身之地,武大人惧内,只得在山下给武绣兰盖了间庵堂,暂且栖身。”

“那陆楠常去武氏的庵堂做什么,可查到些什么?”陆辕坐到桌前,倒了一杯茶,慢慢饮着。

肆教头瞧了一眼他的神色,低头回道:“属下觉得二少爷此前的怀疑是对的。”

“说。”

“属下猜想,陆楠很有可能就是武绣兰生的那个孩子,多日观察,属下也确实觉得二人眉眼间极为相似。”

“这么说,她应该叫江楠?可那孩子不是死了么?”

“所以属下也不敢确定到底是不是,据说武氏的孩子是被魏氏灌了鹤顶红的,对外谎称瘟症暴毙。按说人死不能复生,属下也很奇怪,她是怎么活过来的。”

“继续查查她是怎么通过李老大卖到我们陆家的,也许并不是江家的孩子,毕竟望城那么多人,赶巧别人家也死了差不多大的孩子呢。”

“是,属下会继续查的。只是如果不是江家的,那也太巧了,江楠就是从小被魏氏给弄哑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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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陆楠又来到水岳庵的后院,正赶上老尼在晒被子。刚进院子的陆楠,伸手要帮她往木杆上搭被子,坐在屋子里的女尼——武绣兰,在窗子里看见她,兴高采烈地招呼:“陆楠,快过来!”

陆楠搭好被子,快步进了屋子。

武绣兰从抽屉里掏出一包草药,说:“你有十来天没来了吧?我天天等着你呢。这是我新配的药,一会儿熬了,你喝着试试。”

陆楠微笑着点头。

一晃,她跟武绣兰常来常往已经半年多了,几乎隔上一两个月,就要被武绣兰灌上一些苦药汤。那些药都是武绣兰精心配制的,想替陆楠治好哑疾。武绣兰每次都是信心满满地熬好,看着陆楠喝了,但每次又都带着失望安慰她等下次再试试。

陆楠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反正自来到这个世界自己就不会说话,早就习惯了。这一次武绣兰又拉着她试新药,她也没抱什么希望。

待武绣兰将熬好的棕黑色苦药汤端来,陆楠闻到药味儿便感觉一阵恶心,捏着鼻子大口喘气,摆着手不想喝。

武绣兰很有耐心地把药放到桌上,说:“我知道这副药的味道很难闻,所以才一直没有给你试,但是,我真的找不到别的办法了,你就死马当活马医,喝了吧。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陆楠伸出四根手指,一根根查起来。

武绣兰按下她的手指,说:“别数了,我知道这是第四次跟你说最后一次了,你就当这次是真的最后一次吧,我新制的蜜枣已经醉好了,我去给你取一碗来尝尝,也好去去苦味儿。”

见她往后厨房走去,陆楠坐到桌边,皱着眉头看着碗里的药汤,真想偷偷倒掉算了。但是一想到武绣兰每次让自己试药时,那充满希望的眼神,再想想她熬药时烟熏火燎的辛苦,只好端起了碗。

一手撩起面纱捏着鼻子,另一只手把碗端到嘴前,喉头又是一阵干呕。放下碗,抚平翻江倒海的胃,一狠心,又端起碗直接将药汤干掉了。

武绣兰端着蜜枣进来了,看见正捂着嘴巴干呕的陆楠,赶紧把枣递过来。陆楠拿起一颗塞进嘴里,冲淡了药味的不适。

甜糯的蜜枣嚼起来齿颊留香,陆楠吃得很享受,忍不住伸手又拿了两颗塞进嘴里。

“你慢点吃,就没见过像你这样口壮的姑娘,吃什么都香。”武绣兰开心地笑了。

着急下咽的陆楠,被蜜枣给噎住了,双手不住的抚着前胸,武绣兰赶紧给她拿水。喝了两口水的陆楠渐渐缓过气儿来,打了个嗝,喉头发出“呃”的声音。

这轻轻的一声让武绣兰无比惊喜:“哈哈,你能发声了!快说句话试试!”

好久不说话的陆楠听她这样一说,心脏怦怦跳了起来,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武绣兰,长久的不发声,已经让她习惯了沉默,这冷不丁让她说话,她还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武绣兰双眼里充满期待,鼓励道:“试着说出你的名字。”

陆楠的小脸因激动而涨红起来:“陆……楠……啊!我真的能说话啦!哈哈!”虽然这声音还因为不习惯而带着一点涩涩的感觉,但听在二人的耳朵里,无异于天籁。

两个人抱在一起又蹦又跳,武绣兰的眼角流下了激动的泪水,陆楠也流下了喜悦的泪水。

陆楠伏到武绣兰肩头,啜泣着说:“谢谢!太谢谢你了!我终于可以说话了!”

“你不用谢我,其实这也是机缘巧合,我也不知道你到底中的什么毒,只是试着用古书上记载的解毒之法帮你解毒,没想到,这一次真的让我碰对了。也说不准前几次的药,哪一种做了铺垫,才有今日的成效。”

第39章 姑娘本不丑

“不管怎样,是你让我重新说话的,我还是要感谢你!”陆楠伸手在身上摸了几下,略带尴尬地说:“我也没什么东西好谢你的,要不我以后常来帮你干活吧,你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做的,尽管吩咐,权当我付医药费啦!”

“瞧你说的,我给你治病,也长了自己的经验。再说了,也是看着你投脾气,打心眼儿里喜欢。要不,你认我做干娘吧?”武绣兰试探着说出自己压在心底好久的话。

在她眼里,陆楠和自己的孩子差不多大,未曾照顾过女儿,一直是她的一块心病。如今看着眼前的陆楠,就想起那个被迫“抛弃”的女儿,没来由地感觉到亲切。

听见她要做自己的干娘,陆楠一阵难为情。毕竟眼前的人不过三十来岁,如果算上上辈子,自己可能跟她差不多大吧。

见她没有像自己预想的那也扑过来喊干娘,武绣兰难掩心中的失望:“既然你不愿意,就算了,像我这种人,就该安心地与青灯古佛相伴,怎么能奢望有你这样一个女儿呢?”

陆楠略有些拘谨地说:“不是这样的,我愿意认你做干娘。”说完这话,心里还是很不舒服的,做自己的姐妹还差不多,权当自己在演戏吧,冲着武绣兰扯出一个笑容。

见她有点扭捏的样子,武绣以为她不好意思,一笑把她搂进怀里,说:“不习惯有个娘,是吧?慢慢会习惯的。谢谢你!谢谢你让我体会到了做母亲的喜悦!”

陆楠轻轻地推开她,拿出手帕帮她擦去眼角的泪水,说:“其实,能有你这样一位又年轻、又漂亮、又慈爱、又懂医术的母亲,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呢,我该谢谢你才对。”

“孩子,我还从来没仔细看过你的脸呢,你为什么总戴着面纱呢?每次看你吃完东西,就匆匆挂上面纱,为什么不愿意用真面目示人呢?”

“这个……,因为我脸上有一块难看的胎记。”

“在哪儿呢?让我瞧瞧,看能不能治一下。”

陆楠把面纱摘了,侧过脸来让武绣兰瞧。武绣兰看了半天,又找出医书来比对,最终,她掩口笑出了声。

武绣兰研究着陆楠脸上的胎记,最终笑道:“傻孩子,这哪里是胎记啊,这是代表着女孩子贞洁的守宫砂。只是奇怪,你的父母当初是怎么想的,一般都点在手臂上,而且点得很小。你的却点在脸上,还点这么大。”

“什么?守宫砂!”陆楠在上辈子就听说过那是什么玩意儿,只是这当爹娘的也太没正事儿了吧,怎么给点到脸上了,还整这么大一块。

难道她的父母是怕她被坏人拐走了不成?女子的容貌多重要啊,这不相当于给她毁容了么?他们是不是太恨自己了?怕自己凭着好容貌找个好郎君?

想到这陆楠不禁有些沾沾自喜,还好现在自己是孤儿,要不然,和这样的父母在一起生活,得多凶险啊!

武绣兰的话打断了她的思绪:“对,我确定,这就是守宫砂,用喂了朱砂的雌壁虎制作的。别担心,等你嫁了人,自然就会越来越淡,最后消失得不留痕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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