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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个皇上来压寨:皇牌大当家-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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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带她们进去吧!”

“好!”郁子宁应了,带着四个人进门来。

百里川一脸别扭的神情,眉头紧皱地坐在榻上。小榛子站在他身侧,表情也不甚自然。因为这两个人的关系,屋里的气氛也很是沉闷。

“皇上,奴婢把人带来了,请您……御览!”这个词儿甚是别扭,郁子宁自觉地顿了一下,挑选就挑选呗,何必用这么文绉绉的一个词儿?而且这个词儿怎么听也不像是能用在人身上的吧?

百里川循声望过来,不知道为什么眼中带着怒气,也不说话。

郁子宁被他看得有点不自在,只好提高一点声音,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百里川依然不答,只是恶狠狠地瞪着郁子宁。

小榛子有些看不过去了,“皇上,这是规矩,您还是去看看吧,不要让郁彤史为难!”

百里川眼神闪了闪,才闷声起身,走过来,把四个面含娇羞的宫女分别瞄了两眼,伸手指点,“你,你,你,还有你……”

四个宫女都被点了,脸上顿时现出喜色,还不等谢恩,就听百里川冷声地道:“都给朕出去!”

“啊?”四个宫女齐齐地愣住了,眼中尽是惊愕和不解。

百里川不理会她们的目光,又一指郁子宁,“你,留下!”

(今天更完)

你来言传身教

四个宫女闻言愈发吃惊,目光齐刷刷地投向郁子宁,带着灼人的嫉恨。

郁子宁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微微怔了一下,随即平静地道:“皇上如果对这四位不满意,奴婢可以去带另外四位来……”

“不,朕就要你!”百里川不无嘲讽地扬起嘴角,“你不是彤史吗?不是懂得很多床帏之事吗?那么由你言传身教不是更好?”

“皇上,这不合规矩……”小榛子赶忙过来劝说,后半句被百里川一眼瞪了回去,只好噤声。

百里川用近似挑衅的目光看着郁子宁,“怎么,你想抗旨吗?”

郁子宁静静地跟他对视了半晌,突然勾起唇角,媚眼如丝,“让我言传身教也未尝不可,不过那要皇上能引起我的兴趣才行!”

百里川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她这话外的意思。本想羞辱她一番,没想到被她反过来羞辱了,不觉恼羞成怒,一把抓住她的手臂,“胆敢瞧不起朕,朕就让见识一下朕的厉害!”

“皇上!”郁子宁收起玩笑之意,脸色严肃起来,“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你说什么?”百里川皱起眉头来。

“难道皇上不觉得自己很幼稚吗?”郁子宁眼波不动地盯着他,“正因为皇上总是这样不懂事,银双大长公主才会日夜忧心,寝食难安,不是吗?皇上如果想做一个称职的皇上,就赶快长大吧!”

言罢挣脱他的手,转身出去了。

百里川望着她的背影,神色变换不定。

“皇上……”小榛子感觉他全身散发着压抑的气息,担心地叫了一声。

“你们都出去!”百里川回神,对那四个宫女挥了挥手。

四个宫女脸现失落,却也不敢多留,娇声应了,退出门去。

“小榛子,你跟朕说实话,朕真的很……很幼稚吗?”百里川闷头坐了半晌,突然开口问道。

小榛子迟疑了一下,“呃……是有点!”

“朕真的不懂事吗?”

“这个……也有点!”

百里川忍不住气恼地瞪过来,小榛子一脸委屈,“是皇上您让奴才说实话的!”

要想个办法才行

银双蹙起眉头来,“皇上今天也把人赶出来了吗?”

“是!”缨儿眼神闪了闪,“姑奶奶,会不会是敬事房挑选的人不合皇上的心意?要不要吩咐他们重新挑选?”

“他是故意的!”银双眼中带着怒意,“他这是故意做给我看呢,摆明了是想告诉我,就算是跟柳婉枼成婚,也不会临幸她!”

“皇上原本就对婉枼小姐心怀芥蒂,会冷落她也在意料之中!”

银双听了这话眉头皱得更紧了些,“这样不行啊。刘秉钧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光让他外孙女坐上皇后的位置是不够的,必须要让婉枼生下嫡长子,他才会一心一意地辅佐皇上啊!”

“可是姑奶奶能逼着皇上成婚,也没有办法逼着皇上临幸婉枼小姐啊!”

银双也知道管得了婚事,管不得情事,可是如果放任皇上不管,柳婉枼定然是活寡妇一枚。虽说柳婉枼是个懂事的,可毕竟也是女人,万一哪天忍受不住了,跟家人诉苦,那定会动摇刘秉钧的决心!

刘秉钧要是有了反心,那就等于朝中一半的大臣有了反心,那就太可怕了!

“要想个办法才行,要想个办法才行啊……”

“姑奶奶,奴婢倒是有一个办法,只是……”

银双见她欲言又止,催问道:“到底是什么办法,你快点说来听听!”

“是!”缨儿凑到她耳边低语了几句,见她沉着面色不语,眼神一闪,“这个办法果然不妥……”

“就这么办吧!”银双下了决定,顿了一顿,“对了,司宾馆那边有什么动静吗?”

“倒是没什么动静,只是有一件事情很奇怪……”

“什么事?”

“金屏大长公主禁了穆娅公主的足,不让她出门!”

银双表情疑惑起来,“为什么禁足?”

“说是穆娅公主性子莽撞,皇上大婚在即,怕她到处乱闯惹出什么麻烦来!”

“哼,她会这么好心为皇上着想?”银双不以为然地冷哼道,“明天就是皇上大婚的日子了,越到要紧的时候越是不能掉以轻心,让他们盯得再紧一点!”

“是!”

皇上大婚

会元二年四月二十八,东宸国皇上孝仁帝百里川大婚,满朝文武,宗师王公,各地藩王以及邻国,或亲临、或派使者、或上表恭贺。

整个皇宫更是张灯结彩,一派喜气洋洋。

根据钦天监的反复测算,将奉迎礼定在了未时。

未时,皇后的喜轿将通过皇宫的正门正浩门进入宫中,一生仅此一次,是她本人以及家族莫大的荣光。

今天百里川早早地结束的早朝,换上大婚的盛装,端坐在若水宫,等待吉时的到来。

整个皇宫都沉浸在一片喜庆之中,可是他心中却没有半点喜悦。因为要娶的人并非是他心中的那个人,他曾经不止一次地幻想过,把自己的心爱的女人从正浩门堂堂正正地娶进来,携手共度一生。

他现在要成婚了,却不知道心爱的女人身在何方。即便是日后找到了她,也只能做嫔妃,没有资格享受这样的风光的排场,这让他满心落寞。

郁子宁和其他女官一起侍立在一旁,看着盛装威严的百里川,心情也莫名地沉重了起来。

也许是因为场合庄重的关系,他比往日显得稳重得多。

她用目光在他脸上描画着,修长的眉,浓密的睫毛,墨玉般的眸子,英挺的鼻子,丰润的唇,还有线条流畅的轮廓。衬在黑红相间的礼服下,沉静,俊秀。

原来成婚真的可以让人成熟,她一直认为没有长大的那个大男孩,一夜之间已经变成一个沉稳的男人。

说来她是第一次这样认真地打量他,也许是最后一次了吧?因为过了未时,他便是有妇之夫了!

想到这个,她心中竟然有了苦涩。

也许是感觉到了她的目光,百里川扭头看过来,对她示威地瞪了一下眼睛。

郁子宁别开目光,不觉为自己刚才的结论感觉好笑,什么男人,果然还是没长大!

今天的银双也是一身正装,眼看已经过了正午,心情不由紧张起来,“缨儿,这会儿喜辇已经出发了吧?”

“是,姑奶奶!”缨儿答道,“您不用担心!”

“那就好!”银双稍微放心些,还想说些什么,就见刘秉钧在楚钟念的陪同下疾步而来……

新娘被人掳走了?!

“姑奶奶,臣有事禀奏!”

虽然极力掩饰,刘秉钧的脸上还是显出了惊慌。

银双见状便知出了什么事情了,赶忙屏退闲杂人等,“怎么回事?这个时候你们怎么进宫来了?”

“老臣有罪!”刘秉钧屈膝跪了下来,叩头不止。

“到底怎么回事?快把话说清楚!”银双急了。

楚钟念赶忙替刘秉钧答道:“姑奶奶,臣和江大人前往刘府传旨迎亲,可是却迟迟不见皇后娘娘出来,也不见刘大人。仔细询问之下,才知道原来刘府昨夜闹刺客,将皇后娘娘掳走了……”

“什么?!”银双大吃一惊,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怎么会这样?”

刘秉钧抹了一把老泪,“是老臣疏忽,只是老臣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有人打婉枼的主意啊。那些人个个黑衣蒙面,武功高强,掳了婉枼就走,来去如风,显然是早有预谋的……”

银双又急又怒,“这种事情你为什么现在才来禀报?”

“老臣该死!老臣知道大婚之前丢了皇后是一件多么严重的事情,怕传出去丢了姑奶奶和皇上的脸面,想着在未时之前把人找回来,权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可是老臣已经将府上家丁全部派出去查找了,至今也没有婉枼的消息,老臣只怕……只怕那孩子她已经遭遇不测了!”

言罢又垂泪不止。

银双焦虑之下,脸色都铁青了,“本宫信任你刘大人,以为刘大人府上固若金汤,从没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早知如此,本宫定会派大内侍卫前往保护婉枼。你真是让本宫太失望了!”

“老臣罪该万死!”刘秉钧不停垂泪磕头。

缨儿目光闪了闪,“姑奶奶,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还是赶快找人要紧!”

“你说得没错!”她这一提醒,银双也反应过来了,“缨儿,你马上派一些消息灵通的人,跟刘大人府上的人一道找人,务必尽快将人找到!”

“奴婢明白!”缨儿答应着离去。

“穗儿,你马上去找钦天监的监正来,让他找个说法,把吉时往后推延!”

“是!”

她来添什么乱?

在银双的授意下,钦天监以天气有变为缘由,重新推算,将吉时改在了亥时。

今天是多云的天气,阴晴不定。皇上大婚自然要选个最为吉利的时辰,这个说法也没引起观礼之人的怀疑。

只有百里川巴不得赶快完成这场婚礼,脱身出来,对改了时辰很是气愤。不过人家打着天意的幌子,他这个做老天儿子的也没辙,只能乖乖等到亥时。

相比之下,银双这边更为难熬。

宫外不断有消息传来,却都都不是好消息。她已经吩咐人将搜查范围扩大到单城外了,还是没有柳婉枼的消息。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戊时。

满朝文武,宗师王公,藩王以及邻国使者都眼巴巴地等着观礼呢。要是他们知道准皇后丢了,东宸国的脸可就丢大了。

“姑奶奶,您别着急,奴婢已经让暗楼在单城以及方圆百里内,调查有能力潜入刘府的势力,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了!”缨儿在一旁安慰她道。

“很快,很快,你一直都说很快,可是眼看就到亥时了,找不到婉枼,皇上的大婚难道要草草了之吗?”银双急怒之下,把怒气撒到了缨儿的头上。

“奴婢该死!”缨儿赶忙低头认错。

穗儿匆匆地进门来,“姑奶奶,金屏大长公主带着穆娅公主来了,说有要事跟您商量!”

“这个时候她来添什么乱?”银双恼恨地皱起眉头,不过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表现出反常来,免得被人看了笑话。努力平复了一下心绪,“让她们进来吧!”

穗儿应了出门,不多时引了金屏和穆娅进门来。

“哟,皇妹,这大喜的日子,你怎么愁眉苦脸的呢?”金屏瞄着银双的脸色,故作惊讶地问道。

“你不是说有重要的事情要跟我说吗?那就快说!”银双没心情跟她磨牙。

金屏眼波动荡了半晌,凑过来,“皇妹,那位准皇后娘娘是不是出事了?”

银双闻言顿时警觉起来,“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金屏不以为然地笑了一下,“午时刚过,本该在家恭送外孙女的刘秉钧急匆匆地进宫来,紧接着吉时就推迟了。再笨的人也猜得出准皇后出事了吧?”

真是一场好戏啊!(1)

就说这个女人怎么一定动静都没有,原来一直暗中盯着这边的一举一动呢。银双心中暗暗冷哼,却也不接她的话茬,静待她的下文。

金屏见她不言语,只当是默认了,兀自笑道:“看皇妹坐立不安的样子,事情应该还没解决吧?再过一个时辰,可就是吉时了,若再不把人抬来,恐怕就要闹笑话了!”

“那又如何?”银双不动声色地问道。

“我的根毕竟在东宸国,身为皇妹的姐姐,是皇上的姑母,怎么忍心看笑话呢?”她说着正了正神色,“皇妹,我有一个法子,能解了你的燃眉之急!”

这是要说到正题上了,银双依然不动声色,“说来听听!”

金屏见她这样心头大定,笑得愈发妩媚了,一扯穆娅,“我听说那位准皇后娘娘,跟我们穆娅的容貌有几分相似呢,不如就让她先替那准皇后跟皇上行大婚之礼。反正穿戴上凤冠霞帔,蒙上盖头,谁也看不出来嘛……”

听了她这一番话,银双茅塞顿开,难怪这些日子里总觉不安,难怪总觉这位皇姐古古怪怪,猜不透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感情一切的一切都为了今天。

原来她百般筹谋,千般算计,为的就是这一出李代桃僵的好戏。一旦她的女儿代替柳婉枼跟皇上行了大婚之礼,她再拿出那个重要的筹码来,那么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取代柳婉枼,坐镇中宫,成为皇后!

真是好计策,真是好姐姐!

银双压下心头澎湃的怒火,对缨儿使了一个眼色,缨儿会意,悄悄地起身离去了。

“让穆娅代替行大婚之礼也未尝不可,只不过……”银双瞄了穆娅一眼,“就怕有损穆娅的清誉啊!”

金屏不在乎地笑了一笑,“反正穆娅迟早也是要给皇上做妃子的嘛……”

“什么?!”穆娅惊得瞪圆了眼睛,不敢相信地望着金屏,“你不是说只要我肯帮皇兄这个忙,就让我如愿以偿吗?你怎么……我知道了,你骗我!”

“穆娅,不准乱说话!”金屏眼带警告地瞪她。

穆娅哪里肯听话,嚷嚷着,“你骗我,我不干了!”

真是一场好戏啊!(2)

金屏见穆娅转身就走,急了,“穆娅,你今天要是敢走,就休怪母妃不客气了!”

穆娅停住脚步,咬着嘴唇想了半晌,转身回来了。

金屏这才松了一口气,脸上有了得意之色,“你早就该听母妃的话……”

穆娅不理会她,径直走到银双跟前,“皇姨母,我可以答应帮那位皇嫂跟皇兄行礼,可是我不想做皇兄的妃子。等我帮完了忙,请皇姨母做主,让我跟云表兄成婚!”

一旦金屏用那东西胁迫,这婚事就有大麻烦了,银双正想着要怎么化解这场危机,没想到她们母女竟然起了内讧,真是老天有眼啊。

金屏啊金屏,你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你自己的女儿不愿意,这怨不得别人吧?

她强压下想笑的冲动,有些惊讶地看着穆娅,“你喜欢宣王吗?”

“是!”穆娅毫不掩饰,“他说他的婚事自己做不得主,要让皇姨母指婚才可以!”

“穆娅!”金屏这下急坏了,顾不得风度地大嚷,“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你还不快给我住嘴吗?”

“我没胡说八道,我说的都是实话。”穆娅不服气地争辩道,“母妃你骗我,我再也不听你的话了,我要让皇姨母给我做主!”

好,真是场好戏啊!银双这个想笑啊,不过她不能笑,因为她要趁机把这形势扭转过来,反客为主,“你放心,只要你和宣王是两情相悦的,皇姨母定会成全你们。

不过成婚这个忙,你是帮不了的,那样要是传出闲话来,会让宣王心怀芥蒂的。”

穆娅听说银双会成全她,心中大喜,就更想为她做点什么了,“没关系,我会给他解释的,他一定会理解的!”

“你有这份心意皇姨母就很高兴了,不过还是不用了。皇姨母只希望你日后能和宣王好好过日子,开开心心的!”

“多谢皇姨母!”穆娅被银双的贴心所感动,跪下就磕了两个头。

金屏气得脸都绿了,到了这个时候,也只能孤注一掷了,“皇妹,你就不怕我把那东西交给云儿吗?”

让东宸国天翻地覆!

穆娅听了这极具威胁的话,好奇地看向母亲,“母妃,你说的是什么东西?”

银双好不容易把穆娅争取了过来,当然不会让她目睹自己跟皇姐的对决,于是吩咐道:“穆娅,我会好好劝劝你母妃,让她同意你们的婚事,你先出去吧!”

“谢谢皇姨母!”穆娅听了这话,顺从而去,更是恨得金屏牙根直痒,她怎么生了这么一个不争气的女儿?

穆娅一走,银双的脸色顿时冰封雪罩了,“你很是一个明理的母亲,懂事的好姐姐,父皇泉下有知,也该笑醒了!”

“你不用拿父皇来压我!”金屏也不再虚与委蛇,冷冷地跟她对视,“十七年前,父皇就已经不把我当女儿了,我那么哀求,那么反抗,他还是狠心地将我嫁到西隅去!”

银双嘲讽地冷笑了一声,“所以呢?你现在想回来报复了?”

“报复?”金屏苦笑起来,“我若是想报复,早在一年之前就做了,也不会等到现在。我只不过是想给我的一双儿女谋个好前程而已!”

“为了儿女的前程,你就想害自己的皇侄吗?以你的聪明,难道会不知道这个婚事关系到皇上的皇位和江山?你真是太自私了!”银双越说越怒,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快说,你把婉枼弄到哪儿去了?”

金屏冷冷一笑,“你问我也没用,我怎么会知道她在哪儿?”

银双正要发怒,就见缨儿带了穆赫进门来,唇边不由泛起冷笑,“我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母妃,发生什么事了?”穆赫被缨儿用匕首抵在肋下,急急地问道。

金屏见自己的儿子被挟持了,又急又恼,“放了我的皇儿!”

“说,你把婉枼弄到哪里去了?还有,那东西在哪里?”银双厉声逼问。

“公主,您还是说实话吧,奴婢是个粗人,这手底下可没个轻重!”缨儿也附声道,“若是一个不小心,伤了穆赫王子,怕是就不好了!”

金屏恨恨地咬了咬牙,“你们若是敢伤害穆赫,我会让东宸国天翻地覆!”

动手!

银双知道不给她点厉害瞧瞧,她是不会开口的,于是对缨儿使了个眼色。

缨儿会意,手下稍稍用力,只听噗地一声细响,匕首割破了穆赫的衣服,直达皮肉,一抹鲜血顿时氤氲开来。

只需再用一点力道,就能在穆赫的肝脏上开一个窟窿!

穆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清楚自己是别人用来要挟母妃的人质,吃痛也不出声,咬牙忍着,“母妃,你不用管我!”

金屏见儿子受伤,又心疼又恼恨,神色飞快地变换着。

“不说是吗?”银双冷冷一笑,“不要以为你手里有筹码,就可以为所欲为。你不顾念姐妹情谊,我又何必顾念?我就杀了你们母子三人……”

“你敢?!”金屏高声喝断银双的话,“我们母子三个若是有什么意外,西隅皇上定然不会善罢甘休!”

“西隅国不过是东宸国的手下败将,不善罢甘休又能怎样?东宸国换了皇上,可是军队可没换,还是虎狼之师!”

金屏眼神晃了晃,媚声而笑,“你以为杀了我就能免去后患了吗?那样东西我交给了可靠之人,一旦我出了什么意外,就会被送到有心人的手里。到时候内忧外患,我看你们姑侄二人如何应对?”

“我最恨被人威胁!”银双眼中已经杀意腾腾了,“缨儿,动手!”

“慢着!”金屏见银双动了真怒,急忙喝道。

银双冷笑,“怎么,你想说了?”

“那样东西的事情我们再做商量,至于柳婉枼……”金屏眼神平静地看着她,“不是我做的。我的确是派了暗卫去了刘府,可是我的人去的时候,柳婉枼已经被人掳走了!”

银双皱眉,“你还想狡辩?!”

“该说的我都说了,信不信由你!”金屏言罢垂下眼睛,一副要杀要剐的模样。

“你真的没做?”银双见状将信将疑。

“没有!”

这时候穗儿急匆匆地闯了进来,面带喜色,“姑奶奶,宫外传来消息,婉枼小姐回去了!”

“真的吗?”银双喜出望外,“终于找到了!”

“不是找到的,是婉枼小姐自己回去的!”穗儿纠正她道。

一双美人儿!

“我的小姑奶奶,你总算是回来了!”刘秉钧抱着外孙女儿,又哭又笑,“你知不知道,为了找你,这都闹翻天了?”

柳婉枼脸色苍白,发鬓凌乱,衣裙肮脏,手腕上还有几处擦伤,可是神情倒还平静,“大婚的事情怎样了?”

“姑奶奶把吉时推迟到了亥时,你若是再晚回来一会儿,怕是连这个都误了,真是万幸啊!”刘秉钧有些后怕地擦着冷汗,又忍不住问道,“婉枼,到底是什么人把你掳走的?掳到哪里去了?他们没对怎样吧?你又是怎么回来的?”

“我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他们把我囚到观音庙的一个佛像暗道里就走了,并没有对我如何,是我自己磨断了绳子逃出来的!”柳婉枼简单交代了事情的经过,握了握刘秉钧的手以示安慰,“外公,详细的咱们日后再说,还是让婉枼去梳洗打扮,好接旨进宫吧!”

“说得是,说得是!”刘秉钧暗怪自己老糊涂,关键时刻还没一个小女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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