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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个皇上来压寨:皇牌大当家-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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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榛子一听说百里川被刺伤了,焦急难当,疾奔到了太医院,“皇上被刺客刺伤了,快跟我走!”他说着随手抓了一个太医,挟着一路施展开轻功到了慈瀚宫。

其余太医也随后赶了来。

郁子宁在慈瀚宫宫外焦急地张望着,只见宫女太监进进出出,气氛紧张至极,她的一颗心也悬到了嗓子眼。

这情况一直持续了足有半个时辰,才见百里云陪着几名太医出门来了。

“皇上怎么样了?”她急忙上前去问。

“所幸没有伤到要害,不过一时半会儿还醒不了!”百里云告诉她说。

一个太医见她衣衫破烂,浑身是血,眼神一闪,“皇上的伤口是你包扎的吗?”

“是!”她答。

太医点了点头,还想说什么,就见缨儿快步走了过来,面无表情地看着郁子宁,“姑奶奶叫你进去问话!”

皇上为了救你?

“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皇上会被刺客刺伤?”银双盯着她,眼底浓霜重雪,还有丝毫不加掩饰的怀疑。

郁子宁也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为什么会有人跳出来刺杀她?她自认在宫中的这些日子,做到了最大程度的高高挂起,没有得罪过任何人。

唯一对她有敌意的就是这对姑侄了,不过看那两个人对百里川痛下杀手的模样就知道,不是他们姑侄派的人。再说,他们位高权重,想要杀她易如反掌,也没有必要大费周章派什么刺客。

莫非是凌占那些人又卷土重来了吗?就算来,也不会冲她来吧?更何况她还对他有恩。感觉凌占不是那种忘恩负义,说一套做一套的人。说不通!

其实最让她震撼的还是百里川,他竟然会舍身救她,这是她无论如何也没有料到的!

“本宫在问你话,你为什么不回答?”银双见她只顾沉思,不答话,有些恼了。

郁子宁回神,把方才经历的事情客观地说了一遍。

“这么说,皇上是为了救你受伤的?”银双听完疑惑更盛,“你不是武功很高强吗?怎么会连两个刺客都打不过,还要皇上来救你?”

郁子宁不由苦笑,她也很希望自己武功高强,那样百里川就不用为了救她而受伤了!

虽然躯壳还是那个躯壳,可是里面的灵魂不一样了,所以武功也没有了,这种事情让她怎么解释得明白?说出来谁又会相信呢?

不过总要找个理由,不然银双铁定会怀疑这一切都是她设下的圈套。

“民女只会射箭,拳脚工夫实在拿不出手!”从穗儿好奇的打探中,她知道那个女山贼箭术十分高超。一般来讲人都会依赖一技之长,其余的就普普通通了,所以这个理由应该还说得过去!

银双将信将疑,不过见她身上也有不少的伤口,形容狼狈不堪,着实不像是说谎的样子。然而她一向谨慎,“缨儿,送她去内刑司大牢。等皇上清醒或者抓到刺客之后,弄清缘由,再做定夺!”

“是!”缨儿应了,过来一扯郁子宁的胳膊,“郁姑娘,请吧!”

魂牵梦绕的姑娘

百里云见她被带出门,目光闪了闪,似要求情,终究还是没有说话。

“云儿,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御花园?”银双看过来,眼神同样冰冷,带着不加掩饰的怀疑。

“侄儿有事向皇兄禀报,去若水宫扑了个空,听说他往御花园去了,便到御花园来寻他,没想到正碰上刺客……”

银双眉尾上挑,“什么事情那么重要,不能等皇上回到若水宫再行禀报?”

“这……”百里云面露迟疑。

“怎么?是连我这个皇姑母也不能知道的事情吗?”眼神带上了些许压迫之意。

百里云唇角垂了一下,呼出一口气,“虽然说出来对不起皇兄,可是看来今天若是不说明白,侄儿身上的嫌疑就洗不清了。”

“那到底是什么事?”银双好奇起来。

“皇兄吩咐侄儿为他找一个人,说一旦有了消息,要即刻禀报。侄儿找了许久,今天终于有了些线索,所以急着跟皇兄禀报。”

“找人?是什么人?”

“是……一位姑娘……”

银双大为吃惊,“什么?是个什么样的姑娘?皇上为什么要找她?”

“这个侄儿也不甚清楚,只知道这姑娘的名字叫做窦心琼,几年之前皇兄随皇祖父去围场狩猎的时候遇见的,其余的皇兄没有对侄儿说,侄儿也不好多问。”

银双心神连闪,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百里川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瞒着她。把他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仔仔细细地想了一遍,心里也就明白了几分,他所说的喜欢的女人恐怕就是这个窦心琼,也是为了她才拒绝与柳婉枼成婚的。

“那你找得如何了?”

百里云眼神闪了闪,“不知道皇姑母问这个是何用意?看起来皇兄非常诊视那位姑娘,皇姑母若是把她怎样的话,以皇兄的性格,定不会善罢甘休,说不准还会跑出宫去……”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莫非皇上偷溜出宫,就是为了找那个姑娘吗?”

“呃……是!”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百里云也不敢再隐瞒了。

银双眼波动了动,沉吟片刻才吩咐道:“云儿,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要尽快找到那个姑娘!”

牢房之中的缘分(1)

狱卒打开一间牢房门,眼睛一斜,示意她进去。等郁子宁弯腰迈进门,又哗啦啦地把那几斤重的大铁锁扣住了,而后晃晃荡荡地走了。

郁子宁找了一处相对干净的地方,靠墙坐了下来,放眼四下打量,这牢房的结构跟电视上看到的差不多,用半截土坯墙隔成隔断,其余用木头补足做成牢笼。

头上一米来高的地方有一扇通气窗,只有巴掌大,透出一抹光线来,多多少少驱除了一点黑暗。整个牢房的空气湿重,夹杂着一股沉土和稻草霉腐的气味,甚是刺鼻。

有生以来第一次坐牢,看来人活着什么事情都可能经历啊!

她检查了一下,身上一共有五条伤口,其中四条都很浅,右边胳膊上的一条比较深,如果不好好处理的话,一定会留下疤痕的。

那位皇姑还真是多疑,连处理伤口的时间都不给她,就把她送进大牢来了。

想起今天发生的事情她不由思绪烦乱,毕竟刚刚经历了一场劫数,受到了些惊吓。便盘起腿来,凝神打坐。

可是不管她吐纳,都无法静下心来,百里川为她挡刀的那一幕在脑海之中反复浮现,挥之不去。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已经醒过来了?

等她意识到自己是在牵挂百里川,脸颊上微微地发烫起来。伸手抚了一下脸庞,不觉哑然失笑,她这是什么?也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纯情少女,不至于因为这点事情动春心吧?

不管怎么说,她前世也活了二十多年了,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又怎么会对百里川那样心性不成熟的男人动心呢?这种挂念只是出于感激罢了。

是啊,感激,别人为她挡刀救了她一命,感激是理所应当的。

这么想着,心情似乎平静了不少,她深吸了一口气,重新凝神打坐。

还不等入定,便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还夹杂着一声呻吟。

她睁开眼睛,透过木栏缝隙往旁边牢房望去,就见昏暗中透出一个人的轮廓来。她不由有些意外,来了这么半天了,一直没有感觉到旁边牢房有人。

“水……给我水……”正发愣间,就听那人虚弱地喊着……

牢房之中的缘分(2)

郁子宁听出是个年轻女子的声音,赶忙起身靠了过来,“请问……你没事吧?”

“水……水……”她不答话,只是反复地喊着水,声音干涩枯哑,听得人心头别样沉重,仿佛再不给她喝水,她就会干涸而死一样。

郁子宁在牢里找了半天,里面除了稻草和一个马桶,别无他物,更别提是水了。

“水……水……”那边还在呼唤着生命之源。

没办法了,只能叫狱卒送水来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扬声喊了起来,“来人啊,快来人……”

一连喊了好多声,方才带她进来的狱卒才晃晃荡荡地走了过来,“鬼叫什么啊?”他瞪着郁子宁,一脸的不耐烦。

“公公,她想喝水……”郁子宁指了指旁边牢房,“麻烦你拿点水来吧,再不……”

“哼,她想喝水,关你什么事?我可告诉你,她可是犯了偷盗重罪的人,你还是少管闲事的好!”狱卒哼了一声,转身要走。

郁子宁赶忙喊住他,“公公,等一下……”

“你怎么这么啰嗦啊?”狱卒恼了。

“公公看看,她要是再不喝水的话,恐怕就撑不住了。她要是死在这儿的话,对公公你也没好处不是吗?万一她死后心怀怨恨,在这儿徘徊不去……”她故意拉长了声音,语调显得有些阴森。

狱卒眼神不自然地闪了两下,“哼,你想吓唬我吗?我在这内刑司大牢待了多少年了?什么事情没见过?”

郁子宁微微一笑,“我并是想吓唬公公,不管她犯了多大的罪过,我们也没有剥夺她生命的权利不是吗?再说了,这宫中的事情风云变换的,谁知道谁哪天得势,谁又哪天失势呢?人在做,天在看,多做点善事总是没错的。”

听了这话,狱卒不免沉吟,御花园的事情他听说了,自然知道皇上为了这个女子挡刀的事情。能让皇上挡刀的,必定不是简单人物,搞不好日后就做了娘娘了,还是不要得罪的好。

想罢看了她一眼,“你等着!”转身走了,不多时便提了一个茶壶过来……

牢房之中的缘分(3)

郁子宁道了声谢,接过茶壶,可是喊了半天,却不见那女子应声,看样似乎是晕过去了。

既然已经管了这档子闲事,就管到底吧。

“公公,能不能麻烦你把我关进她那间牢房去?”见他面露迟疑,伸手拔下头上的簪子塞给他,“拜托了!”

那簪子是穗儿送给她的,虽是银的,不过玉却是好玉。拿来贿赂狱卒有些对不起穗儿,不过为了救人也没办法了!

狱卒自然也识得金镶玉,反正也没人规定不能把两个关在一起,有东西拿又能卖人情,何乐而不为呢?况且让她去照看一下也无妨,真有人死了,还不是要他们来运尸?于是很痛快地把郁子宁放出来,关进旁边牢房去了。

郁子宁叫了两声,依然不见那女子有什么动静,过去试探了一下她的鼻息,还有气,不过很微弱。

仔细一打量,见她浑身衣衫破烂,血迹斑斑,似是受了伤。帮她检查了一下,发现她一条胳膊红肿得厉害,很有可能是骨折了,身上更是大伤小伤无数。

也不知道是什么人这么狠心,竟然把她打成这样,这古代果然没有什么人权可言。

小心地把她扶起来,喂她喝了点水,幸好她还能咽下去,否则就真的没救了。

有了水的滋润,她似乎有了些力气,幽幽地醒转了来,感觉自己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慢慢地转头看着郁子宁,“你……你是谁?”

“我也是来坐牢的,我们算是狱友!”郁子宁淡淡地笑了一笑,“你还想喝水吗?”

她点了点头,又喝了一些水,精神更好了一些,看到郁子宁胳膊上的血迹,“你受伤了吗?”

“嗯!”郁子宁点了点头。

“这里……”她费力地抬起胳膊来,“里面有一瓶伤药,是小容收买了公公送来的,我恐怕是用不到了,你拿去用吧……”

郁子宁听她说得凄凉,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也不说话,取了那瓶伤药出来,先帮她细细地处理了伤口,才给自己上了药,简单地包扎了一下。

“谢谢你……”那女子感激地道谢,“我叫小玉,你呢?”

牢房之中的缘分(4)

“郁子宁!”

“原来你就是那个人,皇上带回来的那个……”小玉听她报了名字,恍然,又意识到郁子宁帮了她,用“女山贼”来称呼不太好,于是隐去了。

郁子宁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你身体太虚弱,还是不要再说话了,休息一下吧!”

“没关系!”小玉微微地摇了一下头,“好不容易有人愿意跟我说话……再不说的话,我怕没机会说了……”

“别这么说,盗窃又不是死罪,只要活着就有重来的机会,不过前提是你自己不要放弃!”郁子宁安慰她道。

小玉苦笑,“如果我说我没有偷东西,你会相信吗?”

“如果是这样的,你就更要活下去了,不然这辈子都没机会洗清冤屈了。”

她语气淡淡的,却让小玉忍不住红了眼圈,“这些天我受尽欺凌,不管说什么都没人相信,终于有人肯信我了……”

郁子宁好言安抚,小玉的情绪才稍稍平复了一些。

据小玉所说,她是先皇宠妃刘顺妃的贴身侍婢之一,内务府定期清点财物的时候,发现寿泱宫丢失了许多古玩字画,还有几位太皇太妃丢了不少的珠宝首饰。

调查之下,莫名其妙地在小玉屋里发现了几样贵重首饰。于是让她招认罪行,交出赃物。小玉没偷自然不会承认,更交不出赃物,便遭到严刑拷打,弄得遍体鳞伤。

“你是不是得罪过什么人啊?”听完她叙述,郁子宁微微地蹙起眉头来,这显然是栽赃嫁祸。

小玉眼神飞快地闪了一下,幽幽地摇了摇头。

郁子宁感觉她神色有异,似乎隐瞒了什么,不过人家不想说她也不好追问。

看她胳膊肿得愈发厉害了,再不处理的话,恐怕就要废了。在大牢里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可以用的东西,好在吃晚饭的时候狱卒送来了碗筷,她便把两双筷子当做夹板绑在了小玉的手臂上。

跟郁子宁相互依偎躺在大牢里,小玉感觉不是那么绝望了,“郁姑娘,你若是出了这牢房,一定要帮我向皇上诉冤!”她喃喃地道。

“嗯,我会的。”郁子宁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出去,却也不忍心让她失望。

皇上要做媒……

百里川昏迷了八个时辰,终于醒了过来。

银双欣慰之余又不觉后怕,“你怎么能去跟那些刺客拼命?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你让皇姑母怎么办?”

“皇姑母,我是一国之君,有人在我的皇宫里行凶,我如果坐视不理,还有什么脸面做皇上,治理天下呢?”百里川身体还虚弱,笑容也显得有些苍白。

银双听他能说出这话来,心里甚是宽慰,却又忍不住好奇,“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给皇姑母听听!”

百里川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她眼神晃了又晃,“这么说没有人引你去后宫,那些刺客真是冲着郁子宁来的?”

“怎么了,皇姑母?”百里川听出她的话有蹊跷,赶忙问道。

“我怀疑她设下圈套害你,就把她关进大牢了……”

“什么?”百里川吃了一惊,下意识地想要坐起来,引得伤口一阵剧痛,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又躺回了枕头上。

银双见他这样,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皇上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她吗?”

“我怎么会关心她?”百里川眼神闪烁地笑了一笑,“虽然她很可恶,可是没做就是没做,我不过是不想冤枉好人罢了,这是做一个明君的基本嘛,呵呵……对了,皇姑母,那两个刺客抓到了没有?”

“没有,我已经命禁卫军严加搜查,一旦发现可疑的人立刻抓捕。”银双说着眼底有了凛凛的寒意,“竟然几次三番闹刺客,简直岂有此理,当皇宫大内是闹市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百里川见她这样,不由暗暗地叹了一口气。她把自己要做的事情都做了,显得他这个皇上有点多余了。

他这位皇姑母什么都好,就是太过强势了,不然也不会二十七八还没有婆家!他在考虑,要不要找个机会,帮她寻摸个夫君嫁了,也免得她在皇宫里绑着他的手脚。

“对了,我还有一件事情要跟你说!”银双不知道她的皇帝侄子正想着要把她打发出去,正了神色说道,“是关于那个叫窦心琼的姑娘的事……”

要娶的和要宠的

“皇姑母怎么知道的?”百里川这次吃惊非同小可,呼地一下就坐了起来,痛得直咧嘴,却不肯躺下去,急切地盯着银双,“你为什么会知道心琼?”

银双看他那紧张的样子,就知道自己猜了个十成十,不由冷哼了一声,“你以为你可以瞒得过我吗?我已经吩咐宣王全力查找她的下落了……”

“不行!”百里川急急地扯住她的胳膊,“皇姑母,你不能伤害她,她……”

“行了,我不会把她怎么样的!”不等他说完,银双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百里川愣了一下,“那皇姑母找她是……”

“我若是不帮你找到她,你说不准什么时候还会溜出宫去,你以为皇姑母愿意罚你啊?”银双脸上有了微微的笑意,“那姑娘就那么好吗?看把你急的……”

“嗯!”百里川点了点头,没想到银双知道了非但不反对,还要帮忙找人,他真是喜出望外,“多谢皇姑母!”

银双眼神一晃,“你先别高兴太早了,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百里川笑容僵了一下,眼神也变得警惕了起来,“皇姑母想说什么?”

“不管那个窦心琼是什么出身,我都允许你把她接进宫来,给她名分。前提是,你必须跟婉枼成婚,立她为皇后……”

“皇姑母……”百里川想要辩驳,却被银双冷冷地瞪了回去,“你先听我把话说完!”

顿了一顿,又接着说道:“如果你不答应,别说接她进宫,连见也别想见她。到底要怎么做,你自己衡量清楚,然后给我答复!”

言罢起身,招呼了自己随从离开了若水宫。

这摆明是拿窦心琼来要挟他,可是他却一点办法也没有。百里川懊恼不已,“小榛子,你是不是觉得朕很无能?”

“皇上,您别这么想,奴才觉得啊,您不妨答应姑奶奶,先把心琼姑娘接进来再说!”小榛子又摆出皇牌智囊的架势来,“娶谁您说了不算,但是宠谁您说了还不算吗?姑奶奶就算再厉害,总还管不到皇上的床上事吧?”

竟然出卖朕!

“你说的话也有几分道理,只是让朕立柳婉枼为后,怎么都觉得心里不舒服!”

小榛子不以为然地笑,“皇上,不就是个名头吗?您要是实在不甘心,以后就立心琼姑娘生下的皇子为太子,还不是一样吗?姑奶奶总不能一辈子管着您吧?”

见他沉吟不语,又道:“这样总好过永远也见不到心琼姑娘吧?您念了她好几年,难道就这么放弃了?”

“朕当然不会了!”百里川急着说了一句,沉下心来仔细想想,没有别的办法,也只能答应银双的条件了。可是他总觉得应下这个条件,后面会有更多麻烦事等着他。

“对了,那女贼关在哪个牢里?”

“啊?”他突然转变话题,让小榛子愣了一下,随即答道,“在内刑司大牢!”

“去把她提出来,朕有些事情要问她!”

小榛子贼兮兮地笑了两声,“就算要审案,也不用一醒来就审吧?奴才看您不过是急着见她吧?”

“你小子是不是想去刷马桶?”百里川瞪起眼睛来。

“嘿嘿,奴才不说了,这就去把人给您带来!”小榛子对他的威胁已经免疫了,嬉皮笑脸地出了门。

他前脚走,百里云后脚就进门来了,“皇兄,你感觉怎么样?”

“朕命大,没那么容易死的。”百里川笑了一下,想起心琼的事情又忍不住板起脸来,“云弟你也太不够意思了,竟然出卖朕!”

“皇兄,很抱歉,臣弟在这里给您请罪了!”百里云一撩袍摆,屈膝就跪了下去。

百里川赶忙道:“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快起来!”

“谢皇兄!”百里云郑重地谢了恩,才起身来,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若不是皇姑母怀疑臣弟与那两个刺客有关,非要追问臣弟去御花园的缘由,打死臣弟也不会说的!”

百里川听他这么一说,心里那点气顿时消了,“算了,反正这件事是纸包不住火,皇姑母迟早还是会知道的,你也别放在心上了!”

百里云点了一下头,目光闪了闪,“皇兄,刺客的事情……您怎么看?”

难道是她?!

百里川感觉他眸子里有一抹意味深长的幽深,心神微动,“莫非你有什么头绪吗?”

百里云微笑地摇了摇头,“臣弟没有头绪,只有一点浅见。禁卫军训练有素,侍卫们也都尽忠职守,把皇宫守卫得如铁桶一般。就算百密一疏,让刺客混了进来,可是想逃却是难于登天,不可能两次都让他们逃脱了。尤其是昨天那两名刺客,更是在众目睽睽之下逃走了……”

“云弟的意思是家贼所为?”百里川脸上有了惊讶之色。

百里云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皇兄应该记得,之前那批刺客被发现的时候,也是在微澜宫附近……”

“你的意思是说……那一批刺客也是冲着那女贼去的?”百里川眼中闪着疑惑,“可是朕想不通,为什么会有人几次三番要刺杀她?”

“这也正是臣弟疑惑的地方。

臣弟协助搜查刺客的时候,也稍稍调查了一下郁姑娘,据说她在宫中的这段日子,很是沉敛,除了与穗儿每日相处,接触的人就只有皇兄、皇姑母以及二位身边的人了。

刺客断然不会是皇兄和皇姑母所遣……”

“那是自然,朕要杀她还用的着大费周章吗?况且若是朕的人,又怎会对朕动手?皇姑母也断然不会伤害朕的!”百里川把他要说的话都说了,兀自疑惑地皱起眉来,“那会是谁派出的刺客呢?”

百里云眼神晃了一下,“皇兄不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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