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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宜室宜家-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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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灼一怔,思索了片刻,蓦然记住,“啊”了一声,惊诧道:“您是……”

陈夫人微微点头,抓住她的手,道:“莫要谢我,实是我应谢你,若非你开解了我女儿,只怕她始终想不开,已是命赴黄泉。我原早就想见见你,只是一直不得机会,今日一见,果真是慧质兰心,可惜音儿今日不曾随我来,不然见了你,不知会有多高兴。”

华灼真的感到意外了,她记得自己曾经给过一个女孩儿安慰,那位陈小姐她没有见过,不知道是怎样一个女孩儿,当时回贴的时候,之所以多写了几句,不过是因为听说过陈小姐被人退亲,境遇难堪,一时心中感慨,想起了自己上一世,遭遇虽不相同,但却是同病相怜,不料竟然结下了一段善缘,在今日自己难堪之极时,获得了帮助。

这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善心人,天不负。

“原来是祭酒夫人……”华灼终于知道了陈夫人的身份,心念电转间,笑容里便多出了几分真诚,“不想竟与夫人还有这段缘份,我原也没做什么,不过是几句开解的话儿,陈姐姐能瞧得上,那是慧根天生,只缺个人点拨,我可不敢居功……承蒙夫人厚爱,那华灼便厚着脸皮叫一声伯母……”

随着她的改口,与陈夫人之间的关系便迅速拉近。按说国子监祭酒一职,品阶并不算太高,只有从四品,在这天子脚下,从四品不过刚刚能勉强能算个官儿,四品以下大多数人都不带正眼瞧的,但是这个从四品却与一般的四品官儿不同,国子监祭酒,在官场上的人脉,恐怕比庄大老爷这位吏部主官也不差多少,如今朝庭中,一半以上的实权官员,几乎都是从国子监里出来,哪个见了陈祭酒,不得尊尊敬敬地称一声“先生”,官位再高,也高不过天地君亲师。

这也是陈夫人能跟庄大夫人平起平坐、甚至为了护住华灼而不惜得罪庄大夫人的底气。

“这便是了,夫人夫人地叫着,显得生分,我原就猜你是个好姑娘,今儿见,真是可人疼的,计么时候闲了,就上我家玩去,我家音儿可盼着能与你结识,只是她心里到底还有些放不下,怕出来招人笑话,因而平时往来的一些姐妹,如今都疏远了,你若来了,也可与她解解闷……”

华灼望着陈夫人,见她面容秀丽,神色间隐隐含忧,可见是真为女儿操碎了心,一片慈母之心,教人不自觉地感动着。

“伯母放心,等到上元节时,我邀陈姐姐出来看花灯,听说姐姐是极有才华的,我还要与姐姐比一比猜灯谜的本事呢。”

陈夫人听了,心下越发高兴,不由得忧色去了大半,欢喜笑了出声。

那个与她相好的那位夫人见了,忍不住对左右几位夫人道:“瞧瞧这位八小姐,可真是个有本事的,陈妹妹这段时日总是愁眉不展,才与她说了几句,这便笑得嘴都合不拢了。”

“我瞧这位八小姐还好,只是不知……”看了庄大夫人一眼,说话的一位夫人,语气里多了丝怪异,“不知为什么偏要为难一个小辈,也不嫌丢人。”

这声音刻意压低了,显然是不想让庄大夫人听见。

“嘻,这还不懂,都是儿子的婚事给闹的嘛,我听说啊……哎,你们可别跟旁的人再说,这事儿我只告诉你们几个……”

有个知道一些内情夫人压不住心中熊熊燃烧的八卦魂,开始眉飞色舞。

虽是没听见她们在说什么,但庄大夫人眼睛可不瞎,便是从她们的神情中,也能瞧出几分端倪,神色越发不好看,埋怨华烟道:“你这孩子真不懂事,好端端地带个祸害来做什么。”

华烟一脸茫然,她做错什么了?

庄大夫人无力地叹了一口气,她喜欢华烟这孩子,就是喜欢她没有城府,虽然说有些被骄宠坏了,但本质上还是个好女孩儿,又是华氏豪族的本家嫡出女,都说女要低嫁,媳要高娶,华烟正符合高娶的各件,而且没有城府的女孩儿,就不会搞得家宅不宁,庄家大房人丁不足,要不是从二房过继了庄铮过来,香火都要断了,所以庄铮以后房里一定要多纳人,替庄家大房开枝散叶的,若是娶个太强势又喜欢捻酸吃醋的儿媳妇,以后可有得烦呢。

其实她本身并不讨厌华灼,从本心来说,华灼也是个不错的女孩儿,而且儿子又认可她,如果可以,她也不想跟着这个过继的儿子对着干,但谁让华灼是韦氏看中的,谁看中的都行,就是不能是韦氏看中的。自己这个弟妹,姿色不俗,性情也太要强,最要紧的是,眼中容不下人,看看二房当年闹的那些事,不过是韦氏在生长子的时候,二叔一时没耐住寂寞,收了个通房,她居然就敢女扮男装孤身入集找大伯说理,简直就是胡闹。搞得二叔再没敢屋里收半个女人,连那个通房也被转卖了,否则庄家二房何止才只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要不是实在没得选,她才不想过继这个女人的儿子来继承大房的香火。

韦氏这样的性情,能被她看中喜欢,非要认定当儿媳的女骇儿,多半就跟她性情相近,这才是庄大夫人死活也不愿意接受华灼做她的儿媳妇的真正原因。

所以从一开始,庄大夫人就没打算答应这桩婚事,甚至做好了一哭二闹上吊的准备,也是庄大老爷左哄右哄,最后说出暂时不反对只是权宜之计,等以后儿子与他们再亲近点,再多介绍几个好女孩儿给他认识,慢慢打消他的念头,庄大夫人这才没闹下去。

如今一见,庄大夫人更加确信自己没有错,自己已经摆明了不想见华灼,可是这个女孩儿竟然还利用没有心机的华烟寻上门来,心机手段无一不缺,绝对不是庄铮的良配。

第259章 你来我往(二更)

就在花棚里的人分成三堆儿,各聊各的时,程夫人到了,没急着进来,先在外头瞧了瞧里面的动静,一瞧便笑了,对程宁道:“这不都好好的嘛。”

程宁也傻了眼,纳闷道:“先前华姐姐明明都快哭了……”

更纳闷的是,华灼是冲着庄大夫人来的,可是现在怎么跟陈夫人聊上了,还聊得那么开心。

程夫人观察了一会儿,笑道:“你这个姐姐啊,已经偷瞧了庄夫人几回了,显然是之前吃了亏,这会儿不敢轻易上前搭话呢。轮到咱们上场了,宁儿,你跟我进去。”

“哦。”其实程宁不喜欢档在一群夫人中间,那让她浑身都不自在,但即然华灼也在,她不会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只好硬着头皮,跟在母亲身后走入花棚。

“走得累了,进来歇歇脚。庄夫人、李夫人、陈夫人、王夫人、齐夫人,可巧,你们都在啊。”

程夫人进入花棚后,便笑着与几位夫人打起了招呼,没有姐妹相称,并不是因为与她们不熟,而是身为户部侍郎的夫人,夫君掌控着财权不敢轻易与朝中官员太过亲近,所以程夫人也要时刻注意与这些夫人们保持距离,不疏远,也不亲近。

庄大夫人虽是心情不好,但见了程夫人进来,仍是勉强挤出笑脸,道:“程夫人甚少出席这样的场合,今儿是什么风吹来了,快坐。”

程夫人的诰命品级与庄大夫人相同,因此庄大夫人待她十分客气,不像其他几位夫人,总是低了那么一级二级,因此都在下首坐着。

“在家中闷了,总要出来散散心,再者,卢国公夫人手下的那些戏绾儿们,是出了名的拔尖的,我也是爱听戏的,岂能错过。”

程夫人边说边坐了下来,对程宁一招手,道:“宁儿,还不过来拜见诸位夫人。”

程宁移步上前,也是一圈儿的万福,行完礼,就退到了华灼的身边,一抬眼就看到华灼向她微笑,小姑娘忍不住也笑开了。

程夫人摇头叹气道:“我这个女儿,性格内向,怎么教都改不了,”顿了顿,又对华灼一招手,同时对在场诸位夫人笑道,“灼儿这丫头是我带来的,不想她竟走得快,先与大家照面了,你们瞧这丫头如何?反正我这个女儿是比不上的,也不知将来要便宜了哪家的少年郎呢。”

华灼正要过去,一听这话,却是脸红了,躲到了陈夫人的身后。

庄大夫人的脸色又变了。

陈夫人却是大乐,把华灼从身后拉出来,笑道“:你躲什么,程夫人这是赞你,又不是骂你,这话儿真是说到我心里头去了,长得好,性情好,家世也好,你这样出色,将来真不知要便宜了哪家的少年郎。”

两下里的言语,都直指庄大夫人,甭嫌弃人家女孩儿不好,有的是觉得她好的人,你庄家若真不想要这个儿媳妇,可别将来后悔啊。

庄大夫人沉了沉脸,忽地笑道:“这京中好女孩儿多着呢,两位妹妹想是见得少了。捡着沙子便当珍珠,我倒觉得谁也比不得烟儿,这孩子,相貌万里挑一,性子也纯净,家世更是没得说,虽说她俩个是姐妹,可做妹妹的到底还是要让着姐姐一些。”

让着姐姐一些,自然是反话,其实就是说华灼不如华烟。

华烟虽有些看不消情势,但也知道庄大夫人是在说她的好,绽开笑颜娇羞道:“伯母过奖了,其实八妹妹也还是懂事的。”

居然还破天荒地给华灼说了好话,虽然是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可是谁让她这会儿心情正好呢,庄大夫人越不喜欢华灼,她就越高兴呀,不枉她把华灼带过来,就是要让这个堂妹知难而退。

“六小姐真是晶莹剔透的性子。”李夫人轻笑起来。

旁人听了都忍不住想笑,明着是赞,其实是说华烟单纯近乎蠢了,哪里有这么没半点儿眼色的女孩儿呢?这样的性子,生在普通人家,倒也没什么,可在豪门大户里,还不得让人算计到死,没点儿心机手段,如何能管住下面人,又如何能栓住男人心。

庄大夫人心中冷哼,面上仍是笑道:“我偏就是爱她这性子,我庄家与别家不同,人丁少,事儿也少,媳妇儿不需挑多么能干的,只要能孝敬公婆、尽到人妻本分替夫家开枝散叶便好,李夫人,你家儿媳妇倒是能干,听说这一年里,家里发卖了不下六、七个丫环了,替府上省了不少开支吧。”

李夫人脸色顿时难看起来,讪讪地不好回应。她那个儿媳妇确实厉害,又善妒,才嫁过来一年,儿子身边的几个丫头就都被打发了,不说贴身伺候的,就连从不进房的几个粗使丫环,也一个没留下,如今在儿子身边伺候的,除了一个还不满十岁的丫头,其他都是男子。这事情传到外头来,已成笑话。

庄大夫人说退了李夫人,心中稍觉解气,又看向陈夫人和程夫人,道:“两位妹妹即然觉得这丫头合你们的眼缘,不如看看家中子侄,哪个还未娶亲,便讨了回去,岂不是两下里都称心如意。”

“庄夫人说得是,若不是我儿已定了亲,我还真有这个心思。”程夫人淡淡答着,却是不好再替华灼说什么,毕竟她与华家一不沾亲二不带故,没有立场操心华灼的婚事,再说多了,庄大夫人恐怕就要拂袖而去,她落个没脸不说,还不能说庄大夫人不对。

陈夫人却是挂不下脸来,觉得庄大夫人实在是不通情理,如今庄、华两家的事情闹得人尽皆知,连她这个外人都听说过一些,此时庄大夫人却翻脸不认人,让华灼一个女孩儿以后怎么出来见人。

“庄姐姐膝下不是正有一子,我虽未见过,倒是听说他拜在孙大儒的门下,想来也是品行、才学俱全,却不知定过亲没有。”

这话听上去,已经有些保媒的味道了。

华灼心中一颤,她与陈夫人素不相识,不过是偶然兴起,给陈小姐写了几句劝慰的话儿,不料此时陈夫人竟然为她做到这个地步。只是庄大夫人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陈夫人现在还硬说出这番话,分明是自讨没趣,要吃庄大夫人一顿挂落。

想到这里她顾不得长辈说话晚辈不能随意插口的规矩,忙轻轻扯了扯陈夫人的衣袖,在庄大夫人开口之前,抢先道:“伯母,方才我瞧见有人拿着戏单子从花棚前面经过,是不是要点戏了。”

“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无礼的丫头,还不出去。”庄大夫人立时厉声喝道。

陈夫人哪里还不知道华灼是怕自己吃庄大夫人的挂落,因此插言解围,她也是直性子的人,即然打定了主意要替华灼出头,哪里会怕被庄大夫人在人前扫了面子,吏部侍郎夫人的品阶是比她高,可是论德高望众,国子监祭酒可不输任何人。

当下便紧紧拉住华灼的手,给她一个“放心,没事”的眼神,便要把庄大夫人话给驳回去,却不料此时真有个管事妈妈捧了戏单子进来,给几位夫人道了个万福,然后道:“几位夫人,点几折戏吧,戏绾儿们都准备好了,一个个卯足了劲儿,就等着开了嗓子,夫人们给她们打赏呢。”

这位管事妈妈也是善于观色的,一进来就察觉到里面气氛不对,因此把语气放得分外轻松,送上戏单子后,又对庄大夫人行了个礼,笑道:“方才我家国公夫人正问夫人去了哪儿,怎么一转身便不见了人,今儿来的客多,也不帮着照应照应,不想夫人竟在这里躲清闲。”

庄大夫人笑道:“看姐姐说的,我好不容易躲个清闲,便让她念叨上了,真是劳碌命。这戏单子就让几位妹妹点吧,横竖每年也不过就是那么几出戏。”

说着,便起身对着几位夫人微微颔首,又道:“我先去了。”然后牵起华烟的手,离开了花棚。

华烟兴高采烈抛给华灼一个“我要去见国公夫人了,你自己慢慢玩吧”的得意眼神,就连走路的姿势都有些飞扬飘然。

“就这一出《出塞怨》和《上西楼》吧。”

留下的几位夫人商量了一下,共同点了两出折子戏,把那管事妈妈打发了,那位李夫人才开口抱怨道:“也真是的,越老说话便越难听了。”

她说的自然是指庄大夫人当众揭丑,半点不留余地,后面还有一句话她没说出来,活该生不出儿子,要过继别人的儿子来给她养老。

程夫人淡淡一笑,道:“她品阶高,你就受着吧。”

华灼砸砸舌,这位伯母也不是省油的灯,一句轻描淡写的话,就成功的把花棚里几位夫人同仇敌忾的心给挑了起来。

“程夫人,你的品阶与她一样,干嘛要忍着她。”王夫人正是跟陈夫人相好的那位,自然是向着这边说话。

程夫人笑笑,却没答话,王夫人也知道自己问得有些不对劲,讪讪地转开了话题,对华灼笑道:“听说你的琴弹得好?”

又是一个爱八卦的。

华灼苦笑,连忙把事情原委解释了一通,还有程宁在旁边做证,好歹是打消了王夫人想让她弹曲的念头。(未完待续)

第260章 为媳之道(一更)

不多时,外头鼓乐之声响起,前方的戏台上,两个戏馆儿一身戏妆,翩翩然若蝴蝶飘上台来,一声开场中气十足,随即歌喉展开,唱腔婉转悠扬,若流水绵绵,着实不凡,几位夫人顿时结束了交谈,注意力都集中到戏台上。

程夫人却趁人不注意时,望了望华灼,此时华灼仍被陈夫人拉着,正低声说话,隐约听了几句,却是华灼听不大懂戏台上的唱腔,陈夫人正一句一句地解释给她听。

荣安堂与陈家…………没听说过有来往呀?程夫人心中大为疑惑,倒是对这几日朝庭突然决定从户部拨出一笔修河银给谁南府的事情,有了些明白。

其实前阵子,自家老爷就考虑过从户部拨款发往淮南府,还上了一道折子,可是被驳了回来,理由就是修河款是被淮南府的官员贪墨的,自然要由淮南府自己补上,再者,新安江已经多年未曾有水患,眼下北方边境有些紧张,正是要加大开支增加防御的时候,再加上今年大面积春旱,许多地方粮食减产,有些地方不但收不上赋税,还要朝庭放粮赈民,国库里本就不丰厚,开支又多,哪有余钱去修一条很可能多少年内都用不上的堤坝。

为这,自家老爷好几天没睡得着,实在是被“民乱…”这个词可能给吓着了,十多年前北郡民乱,他是亲身经历的,差点就丧命在那场民乱中,自然深深地知道民乱的可怕。所以特地让程夫人向华灼细细地询问了淮南府乃至于整个南平郡的情况。

确认新安江一旦决堤,发生民乱的可能性达五成以上,自家老爷就坐不住了,跑了一趟工部,又跑了一趟钦天监,最后联合工部侍郎郑谦再上了一道折子,可惜还是没引起重视,奏折再次被驳了回来。

就在奏折第二次被驳回来的时候,淮南府的第四道呈情请求拨款的公文又送到了工部,两位侍郎大人只能相视苦笑,毫无办法。

“尽人事,听天命吧!”

程侍郎抱着这样的心态,在前不久上了第三道奏折,里面附上了来自淮南府的四道呈情公文,还有钦天监对明年是否会发大水的预测,以及工部对修筑堤坝的工程预算。

这一次,奏折没有被驳回来。不但没有被驳回来,居然还有不少官员认为应该拨款,一番争议讨论之后,圣上拍板定案,既然大部分官员都认为这条堤坝该修,那就修,银款将在年后全部拨付淮南府,共计三十万两。

程侍郎大喜之余,也百思不得其解,先前两道奏折都没引起重视,怎么第三道奏折突然就峰回路转了?打听来,打听去,终于有了点端倪,原来是国子监祭酒偶尔从钦天监监正口中知道了这件事,然后一一拜访了那些国子监出身的官员,最终促成了朝庭里态度的改变。

“先生大善也!”

程侍郎虽然不是国子监出身,可是对这位祭酒大人却是油然生敬,虽说不在其政,然而忧民忧国之心,不弱于任何人。

程侍郎高兴了,自然免不了要跟自家夫人提几句,因此程夫人也知晓一些内情,眼下圣旨还未下达,知道这件事的人不多,她本来还想等到合适的机会就告诉华灼这件事,让这个女孩儿也高兴高兴,此时见了陈夫人待她这样好,这才知道,原来这个女孩儿真不简单,竟是别出蹊径,走通了国子监祭酒的门路,利用祭酒大人的威望与人脉,做成了一桩大事。

如果华灼知道程夫人此时的心中所想,只怕是真的啼笑皆非了,苍天可鉴,她虽有些小聪明,但也没有聪明至此,更不知道陈家出于对她的感激,暗中竟然帮荣安堂解决了最大的难题。

而陈夫人却是不会多嘴在她面前说那件事,那天陈祭酒偶尔知道了那份折子的事情,一打听,原来淮南府府尹就是那个劝得自家女儿不再一心寻死的女孩儿的父亲,夫妻俩个一合计,这个恩得报,陈祭酒索性就豁出去这张老脸,仗着自己是国子监祭酒的身份,去拜访了那些国子监出身的官员,事情能不能成心里根本就没底,好在那些在朝上有发言权的官员们还是卖了他这个面子,而且老实说,修河银华顼自己已经凑足了一半,向朝庭申请的不过是剩下的另一半,三十万两银子,于普通百姓来说或许是天文数字,但对国库来说,再艰难挤挤腰带也能挤出来,算不得什么太大的事情,一点顺水人情给就给了,还能落个尊师重道的好名声,何乐而不为。

这正是大恩不言谢,记在心里碰到合适的机会悄不吭声地就回报了。

华灼的心性还算是稳的,虽说先前被庄大夫人冷落,几乎下不来台,但是此时坐在花棚里,偶尔发现几位夫人打量她的目光颇有些意味深长,却也不觉难堪,只是回她们以一笑,从容自在,然后继续专心听陈夫人给她讲戏。

几位夫人见她如此,嘴上虽未说什么,心中却是一个个暗自点头:这女孩儿端庄大气,胸藏锦秀,是个能上得了台面的,分明比那位六小姐要强许多,庄大夫人摆着这么好的儿媳妇不要,偏要找个没心眼的,也不知脑子里哪根筋没有搭上,以后恐怕有得悔呢。

华灼安坐如山,程宁却坐不住了,她原就不爱听戏,尤其是在这花棚里,华灼被陈夫人拉住,她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在程夫人身边拧来扭去,静不下来。

知女莫若母,程夫人好笑地看了她一眼,终是舍不得女儿这样拘束,便开口笑道:“陈夫人倒是个懂得听戏的,那戏词儿我也有此听不大明白,不知可否请陈夫人讲一讲?”

陈夫人怔了一下,有些莫名,这位程夫人一向不大好亲近,从来只有别人巴着她说话的,却没有她主动跟人亲近,一时也不好多想,笑应道:“自是从命。”

于是移坐到程夫人身边,就着现在唱的戏词讲了几句,忽又想起了华灼没有跟着坐过来,便要回头喊她,不料却正瞧见程宁蹑手蹑脚地拉了华灼沿着花棚角落往外走,眼看着已快走出去了,这才反应过来,不由得噗哧一笑。

“程夫人,这两个孩子感情好着呢。”

心里却想起了自己的女儿,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道会在这里碰上华灼,她便是死拖活拽,也要把女儿拽了来。

程宁那样内向的女孩儿,都爱跟华灼亲近,可见真是个细心休贴的,音儿性子孤僻高傲,正是该和这样的女孩儿多来往,时间长了,兴许就能改一改那性子。

程夫人笑道:“其实宁儿与灼儿相识也不久,却是投了脾气,也是灼儿心性好,能休谅人,对谁都让三分,她们玩在一处的几个女孩儿,便是没有谁不喜欢她的。”

陈夫人听得连连点头,在旁人都忙着取笑音儿的时候,唯有华灼肯出言劝慰,而且还是在与音儿素不相识的前提之下,心性之佳,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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