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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宜室宜家-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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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阳县主神色愤怒,大有起身便走的意思,却被林凤一把按住。
“舞阳姐姐,何必动怒,咱们这不正是在给你寻公道么,总得让顾二姐姐把事情弄清楚吧,该是谁的错,谁便领了,必要让大家都心服口服,你说是不是?”
林凤的语气一如以往的柔和,仿佛羽毛轻掩着心口,听着舒服之极,但舞阳县主显然不会有这样的感觉,她一把拂开林凤的手,冷冷道:“谁不知华灼是你的表妹,自是偏心她的,我舞阳虽为县主,不想到了卢国公府上,竟是要受人欺的。”
这话一说,顾二小姐也坐不住了,忙也上前拦住舞阳县主,陪着笑,道:“妹妹这话严重了,你是我们家请来的客人,华八小姐也是,我卢国公府待客人,不分尊卑,素来是一视如仁,从不怠慢,不会让谁受欺负,也不容谁欺负人,妹妹且先坐下消消气,把冰块敷着,不然一会儿脸上肿起来,可就真不能见人了。”
舞阳县主到底还是在意容颜的,虽是有意大闹一场,但想到脸上一肿起来,不知该有多难看,便也顺水推丹地坐了回去,让顾二小姐亲自给她敷脸。
林凤也不管她,径自拉着华灼低声把事情经过说了。
原来她虽不知舞阳县主为什么要打华灼一记耳光,却是十分清楚这位县主的性子,不是轻易能饶过人的,怕还要出什么事,因此便让梧桐私下一直盯着舞阳县主,不出意外,梧桐看到华灼跟着庄大夫人去了小茶房,也看到舞阳县主身边一个丫环一直跟着华灼然后没多大一会儿,舞阳县主就也往小茶房的方向走去,梧桐心知果然让自家小姐猜中了,又要出事儿了,就连忙去找林凤,离开的时候,恰撞上也一直跟着舞阳县主的墨言,就推着墨言去请顾二小姐。
等到两个丫环各自领着自家小姐匆匆赶来,正好撞见八秀挥手打了舞阳县主顾二小姐顿时叫苦不迭,今天怎么尽闹出这样的事儿,哪里敢让舞阳县主把事情闹大,二话不说,和林凤上前挟裹着舞阳县主半是强迫半是恳求地把舞阳县主带到了这偏僻处,又让人悄悄地去请华灼过来。林凤心知华灼多疑,出来不见了八秀,肯定会疑神疑鬼,不会轻易相信,就扯了八秀身上的络子,交给顾二小姐,顾二小姐让墨言寻了个自家的丫环送去,隔了一会儿,林凤想想还是不放心又把梧桐遣了去。
华灼一听就明白了,也就是说,林凤和顾二小姐谁也没看到那个小戏绾,所以到底是八秀有意打了舞阳县主,还是八秀中了圈套一时冲动打了舞阳县主,这里面就值得商椎了,而前者与后者的严重性,也不在一条线上,如果是前者舞阳县主就是坚持要求打死八秀,旁人也没有话说而后者却是舞阳县主自食恶果,再不依不饶的,纯属自己找没脸。
关键还在那个小戏绾身上呀。脸是看不清的,名字也是假的,上哪儿找去华灼在心中冷冷一笑,如果不是自己当时心中存疑,仔细打量了小戏绾几眼,恐怕就更不可能找出来了。
“凤表姐我见过那个小戏绾,只是……”
她在林凤的耳边低声说着目光却落在顾二小姐的身上,有那样的几个特征,想来找出那个小戏绾并不难,爱翘兰花指者有之,指甲上涂着淡紫色丹蔻者有之,小指比常人略短者有之,脸上的戏妆可以卸掉,身上的戏服可以脱掉,但习惯不会轻易改变,指甲上的丹蔻也不时一次就可以洗干净的,小指更不会突然间变长,三样特征司集于一身的,她不信在卢国公府上还能找出第二个来。
关键问题就是,顾二小姐到底想不想把那个小戏绾找出来,要知道,一旦小戏绾开口,舞阳县主今天这个脸就算是丢大发了。
林凤顺着她的目光,看了顾二小姐,心里自然明白华灼没说出口的意思,司样低声道:“只要真有这个人……今天的事,我替你担了。”
华灼当然没那个分量跟舞阳县主相抗衡,卢国公府会偏向谁,不言而喻,但如果把华灼从天平的一侧拿下来,换上林凤呢?
肯给出这句话,林凤也算是尽了心意,华灼再无话可说,心中暗自记下林凤这个天大的人情。
八秀打人的时候,肯定是含怒出手,下手真不轻,至少直到墨言回来,舞阳县主脸上的指印还没有完全消肿。虽然她没有再跳起来寻华灼的麻烦,但是阴沉的脸色明明白白地昭示着她的怒火,只差一个发作的时机。
“小姐………”
看到墨言附在顾二小姐耳边说着什么,八秀紧张地抓住了华灼的衣袖,心里已有些后悔,自己真的给小姐找麻烦了,真是一点用也没有,如果当时忍住不对舞阳县主动手就好了,可是……可是真的很气人啊,就算是县主,也不能这么过分,打了小姐不说,还那么恶毒地想要推小姐下水,这可是冬天,小姐又不会水,万一……要是有个万一……,她还是打得轻了呢……
“没事的。”华灼拍拍她的背心,给她一点安慰,想了想,又在她耳边低声道,“其实……打得好。”
她是想找机会把那一记耳光讨回来的,可是没想到这么快就讨回来了,只可惜八秀免不了要吃些苦头,不过有林凤在,暂时还不会有事,待今日从卢国公府脱身,她立刻就把八秀送回谁南府。
“嗯,小姐,其实我打轻了。”
得到自家小姐的肯定,八秀心中的后悔立刻不翼而飞,圆圆的脸蛋上又挂上倔强的神色,双手捏得紧紧的,她会保护小姐的,就算今天被舞阳县主打死,她也心甘情愿。
林凤望着这对主仆,面上的笑容变得越发温柔似水。
墨言的话已经说完了,退到了顾二小姐的身后,而顾二小姐面上的神色变幻了几下,看向了舞阳县主。
“你看我干什么?”舞阳县主摸着面孔,感受着面颊上微微传来的刺痛感,不是很疼,但是很屈辱,堂堂的县主,竟然让一个丫环给打了,她的语气比表情更阴沉,“顾二姐姐,现在你该给我个交代了吧,若不能,大家一起去卢国公夫人跟前说理,若是卢国公夫人也不能给我一个公道,那么咱们到京兆府上击鼓说话。”
明着是要公道,暗里却是威胁,如果顾二小姐的处置不偏向她的话,就别怪她把事情闹大,不管这件事情的真相是什么,总之事实就是,宗室贵女、堂堂的县主被一个下贱的丫环给打了,闹到谁跟前,舞阳县主都不怕。
顾二小姐叹了一口气,目光又转向华灼。
“八秀做的,就是我做的,想来舞阳县主也不会跟一个小小的丫环纠缠,传出去,县主让丫环给打了,真是很好笑啊……”
华灼截下了顾二小姐没说出口的话,顺带也把八秀摘了出去,被丫环打,和被小姐打,虽然一样的丢脸,但是丢脸的程度显然是不一样的,舞阳县主就是真的告到京兆府,告小姐和告丫环,显然效果是不一样的。
她知道顾二小姐要说什么,这位公侯府第的小姐,是要劝她放弃八秀,用八秀的性命来平息舞阳县主的怒火,所以她抢先开口,把顾二小姐的话堵回了喉咙里。
顾二小姐被堵得微生恼意,心中更是大叹倒霉,好端端的,怎么就碰上这种事情,两边只要有一方不肯让步,今天这事儿就不能善了,卢国公府不但丢脸丢定了,说不定还要得罪公主府。
“华八小姐,我也是为你好,毕竟是你的丫环闯了祸,无论如何也要给县主一个交代……”
“顾二姐姐,请问那个小戏绾找到了吗?”林凤柔柔地开口,头一次打断了顾二小姐的话。
顾二小姐的脸色,彻底黑了下去。正如华灼先前推测的一样,在她和舞阳县主之间,卢国公府自然是偏帮舞阳县主,但在林凤和舞阳县主之间,帮谁,这是个问题。
“墨言,你出去转了一圈,该不会什么收获都没有吧?”
林凤立场鲜明,呛得墨言丫环无言以对,真要是什么收获也没有,那就好了,问题是她不但找到了华灼说的那个小戏馆,连小戏绾的嘴也撬开了,可是真相能说出来吗?卢国公府可不想得罪公主府呀。可是,镇南王府似乎也一样得罪不起,做丫环的手足无措,只能把目光又投向自家小姐。
顾二小姐急了,将林凤拉过一旁,低声道:“林妹妹,不过是个表妹,还是隔了一层的,值得你为她而驳了公主府的脸面?”(未完待续)
第269章 大事化小(二更)
林凤微微笑道:“我不帮八妹妹,也不帮舞阳县主,只讲道理,顾二姐姐,小戏绾真的没有找到吗?”
顾二小姐咬了咬牙,下定决心,道:“查无此人。”
“好,堂堂卢国公府可真是好啊,竟然教来历不明的人混进了后花园,以后我可是不敢再登门了,还好今儿是混了个小戏绾进来,若哪日混了个男人进来……”
没等林凤说完,顾二小姐的脸色再次大变,一把捂住了林凤的嘴。
“我的好妹妹,你就别再添乱了。”
若是林凤这话传了出去,那还了得,卢国公府上这些小姐们哪个还能做人,要知道后花园紧邻的,就是她们的秀阁啊。
林凤淡淡一笑,扯开顾二小姐的手,道:“顾二姐姐,今日这事儿,原就与你不相干,你替别人担什么,只要你公正处事,其他的事,自有我跟县主来说,你看如何?”
交出小戏绾,剩下的就不用顾二小姐管了,林凤话的意思再明白不过。
舞阳县主听得清楚,柳眉倒竖,道:“林凤,你真的要跟我做对?”她心中这个气啊,实在难以用言语来描述,堂堂的县主之尊,要摆弄一个小小的豪族女,居然就这么难,她华灼算什么东西,怎么走到哪里,总有人护着。
林凤撇开顾二小姐,目光落在舞阳县主的脸上,神色越发轻淡柔和,道:“那也是舞阳姐姐先不给我面子呀。再说了,我这位表妹究竟哪里得罪舞阳姐姐,竟让你以县主之尊欺负她,这也罢了,谁让她身份不如姐姐尊贵,被打了也只能忍气吞声,我却不明白,怎地姐姐还要一再地算计她。莫不是真以为表妹身后便无人撑腰不成?我倒要问一问,舞阳姐姐你到底是冲着她来的,还是冲着我来的?”
不管谁对谁错,林凤要插手,就得先把事情抬上一个高度,谁都知道舞阳县主是冲着华灼去的,可林凤不讲理呀,华灼是她的表妹,她就认为舞阳县主是指桑骂挽。真正的目的是冲着她来的,连理由都找了个非常合理的,先前舞阳县主打华灼一记耳光的时候,她已经有话在先,可是舞阳县主没理会。直接驳了她的面子,所以她现在找借口插手,那就报复舞阳县主先前驳她面子的事。
“我算计谁了,林凤,别以为你以后要入宫,就可以明着诬赖我,我舞阳县主要整治谁,还需要算计?今天你要是不把这话给我说清楚,咱们就到皇后娘娘跟前讲理。”
华灼脸色一变,舞阳县主这话太狠,到皇后跟前讲理,皇后还能不偏着外甥女吗?林凤一旦落下个诬赖县主的罪名,入宫这事恐怕就泡汤了,指不定连郡主的封号也要落空。
林凤却仍是风清云淡地笑着,转头看向顾二小姐,再次问道:“顾二姐姐,那个小戏绾真的没找着吗?”
顾二小姐左看看,右看看,一脸苦色。半晌方道:“罢了,算我倒霉。怎么就掺和进这事儿里,墨言,去把菱花喊来。林妹妹,县主,这事情我管不了。你们自己商量着办,恕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菱花,显见就是那个小戏绾的真名。顾二小姐是真的没办法,向着舞阳县主。林凤不依,向着林凤,舞阳县主不饶,索性撤手不管,你们自己解决吧。
顾二小姐交出了小戏绾,然后抽身就走,林凤自是笑得越发温柔,有小戏绾在手,理亏的自然就是舞阳县主,这官司打到哪里她都不怕。
等到顾二小姐和墨言一走出屋子,舞阳县主就拍案而起,怒道:“好,就算是我先算计人,但这下贱丫头打了我,也是事实,林凤,这你又怎么说?”
林凤淡淡一笑,轻描淡写道:“打回来便是,她打了舞阳姐姐你一下,你打她两下便是,双倍奉还,舞阳姐姐可还满意?啊,我差点忘了,舞阳姐姐先前可是打过一巴掌的,抵消了吧,再打这丫头一下,两下里扯平,八妹妹,你觉得如何?”
“很公平……”
华灼心中暗笑,林凤这个扯平,可扯得不太平呀,舞阳县主打她一记耳光,算不得什么,顶多就是仗势欺人罢了,谁也奈何不得,但八秀打了堂堂的县主,往重了说,以下犯上,这是死罪,哪里一巴掌打回来就能扯平的。
舞阳县主哪里不明白这个道理,气得几乎跳脚,怒喝道:“林凤,你欺人太甚。进宫,找皇后娘娘说理去。”
如果不是顾二小姐交出了小戏绾,她哪里会落得如些被动,心里真是连顾二小姐也暗恨上了,卢国公夫人也不找了,直接就要进宫。
华灼伸手一拦,道:“县主,且听我一言。”
林凤替她出头,她哪里真能让舞阳县主坏了林凤的前程,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舞阳县主进宫。
“滚开。”
舞阳县主怒极,哪里理会她,抬手欲打,华灼有了防备,哪里真能让她打到,连忙抓住她的手,也不多说,只在她耳边低声道:“韦浩然。”
一语正中弱点,舞阳县主脸上的怒色蓦然僵住。
“我想县主应该愿意与我再单独谈一次。”
华灼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然后望着舞阳县主微笑。她感激林凤替她出头,但绝不想因此而坏了林凤的前程,所以只能利用一下舞阳县主的误会了,虽然有些不择手段,但谁让舞阳县主欺人太甚。
“好。”
舞阳县主答应得很快,几乎是脱口而出,快得林凤都是一愣,饶是她聪明绝顶,也猜不出华灼刚才在舞阳县主耳边说了什么,竟然能让舞阳县主压下怒气改变主意。
“出去,你们全都滚出去。”
舞阳县主开始赶人,赶走了自己身后两个丫环,连林凤和梧桐、八秀也一起赶,八秀哪里听她的,却被华灼轻轻推着出了屋。
“小姐……”她哭丧着脸。
“没事的……”
林凤走过来,深深地望了她一眼,然后才道:“这次我就在屋外,不走。”
华灼笑了,道:“凤表姐放心,我不做没谱的事儿。”
林凤点点头,带着梧桐出了屋子,她与华灼来往得并不算多,而且每次还都是她主动,但却已经算是了解华灼的性子,外柔内刚,以谦让善良掩盖了骨子里的烈性,更难得的是知道进退,不会一时冲动,也不会放弃原则,更不会做后果难料的事情,既然她主动要与舞阳县主单独相谈,就必定有解决问题的办法。
“人都走了。”舞阳县主用力关上门,转过身来,脸色阴沉,“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县主难道听不出来吗?”华灼轻声道。
舞阳县主的眼神也变得恶狠狠的,盯着华灼看了好一会儿,见她始终面色从容自若,恶狠狠的眼神终于一点一点的退去。
“你跟韦三……真的没什么?”她再也忍不住,问出了心中最关心的问题。
华灼的意思其实很明显,她刚才的意思,就是用韦浩然来换舞阳县主的不追究,换句话说,就是她跟韦浩然真的一点暧昧关系也没有,否则,哪有用他来换八秀一条命的道理。
“县主,我说过,你是误会了,但是你一直不肯相信我。现在你该相信了吧?”华灼有些无奈,今天这场飞来横祸全是韦浩然惹来的,可讽刺的是,她跟韦浩然根本就什么事也没有。
舞阳县主仍是半信半疑,冷冷道:“那么我之前问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答?”
华灼奇怪地望着她,道:“县主,我若突然问你,一个与你毫无关系、仅是相识的男子,与你是什么关系,你如何答我?”
舞阳县主一滞,这时方才意识到,自己先前问的本来就不对,要是有人这样问她,她不直接赏一记耳光才怪。
一时间竟然面红耳赤,半晌说不出话来。
“县主,咱们坐平说话。”
华灼见她明白过来,语气便也跟着柔和下来,冤家宜解不宜结,何况本来就是误会,再说了为了保住八秀,她也就不怕对舞阳县主坑蒙拐骗了。
“不瞒县主,其实我已是有主的人了,县主若不是孤漏寡闻,也该听到过一些风声,就是没听过,也该知道我与杨馨小姐为什么结怨。”
舞阳县主一挑眉,道:“只是风传,不是还没有过明路么?”说着,冷冷一哼,“你也不用往自己脸上贴金,说什么是有主儿的人,本县主是长了眼睛的,今儿庄侍郎夫人带在身边的人,可不是你。”
“县主说得是,所以我也处境艰难,最怕的便是闹出什么不好听的事儿来,这种时候,谨言慎行还唯恐有不小心的时候,又怎么会跟别人……还是跟庄家是姻亲的人,有不清不楚的地方?县主本是明白人,只怕是太过患得患失,这才误会了,其实你只要细细一想,便知道我说的都是实话。”
华灼说到这里,暗自观察了一下舞阳县主的神色,见她露出思索的表情,心中微微一松,方才继续道:“县主,今日之事,若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其实于县主、于我都是一桩好事。”(未完待续。)
第270章 一个主意
要保住八秀,就要先去掉舞阳县主心中的那根毒刺,韦浩然就是那根毒刺的源头,所以华灼不惜爆出自己的处境,也要取信于舞阳县主,坐实是舞阳县主无理取闹在先,后面的条件才好继续谈下去,不然,一切都是空谈,难道真要坏了林凤的前程才能保住八秀吗?
华灼就是再傻,也知道如果林凤真的这么做了,她和八秀都不会有好下场,林凤入宫,牵涉了多少人的利益,镇南王府不说,就是荣昌堂也能从中得到不少好处,如果就此泡汤,指不定老祖宗一怒之下,就把她顶了林凤,还不用像现在这样找机会、找借口、找理由。她还指望着林凤能说动镇南王帮她出面保媒,可不想把这点人情就这么耗在这里。
所以,要保住八秀,终归还是得靠自己。
舞阳县主终于冷静下来,细细思付了片刻,不得不承认自己今日行事,有失冷静。
“就算你说的有理,那又如何?”她的语气仍日十分冰冷,倒要看看眼前这个女孩儿要用什么办法脱身。
听出冰冷语气之下的软化,华灼心中又放松了些,道:“县主,既然是误会,那就大家都退一步,算了吧,若闹大了,我固然不好受,可是县主被丫环打了,难道又是什么休面的事吗?所幸知道的人只咱们几个,凤表姐不是爱说闲事的,顾二小姐想来也不会愿意把事情闹出来,县主脸面更是要紧……当然,我也知道,若是什么都不做,县主心中也是不情愿的,我一定会狠狠教训八秀的,还请县主高抬贵手,饶她一命,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只有胡乱出个主意,县主听了若是满意,咱们彼此皆大欢喜,若是觉得我的主意不好,那就按县主先前说的,我给你磕头赔罪。”
舞阳县主冷冷看着她,不置一辞,显然是在等华灼的下文。
华灼也知道自己不说出些有用的,舞阳县主是不会轻易退让的,便继续道:“县主出身尊贵无双,将来的夫婿,不是王公子弟、贵胄之甚至少也要有文曲之才、武曲之勇,韦浩然他算得什么,九辈子烧香拜佛才修得县主回头一顾……”
说到这里,她暗自一撇嘴,韦浩然那样的家伙,性情乖张,嘴巴恶毒,行事更是不着调,也不知道舞阳县主怎么就看得上眼,不过这种事情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谁也勉强不来的。
“咳,韦家虽有沉珠之名,但究其家世,却也不算出众,不说在这京城中,就是谁南府也算不得顶尖……县主若想要得偿所愿,依我看来唯有一条路可走。”
好吧,这话真的戳中了舞阳县主的痒处,力道不重,可是却心痒难时,若不是她还有此矜持只怕已经忍不住要脱口问是什么路了。
暗暗观察着舞阳县主的神色变化,华灼再次松了一口气,韦浩然那混蛋果然是烧了九辈子的香,竟然能得到这样一位美丽的天之娇女的青睐。
“我想……以县主的能力应该可以给他一个入国子学的名额吧。”
为了渡过这次的难关,华灼毫不犹豫地就把韦浩然给卖了那家伙虽然混蛋,但是脑袋瓜子并不笨,只要入了国子学,得名师教导,哪怕不是状元之材,至少榜上有名应该做得到,到时候舞阳县主再到宫中撤个娇,求个赐婚的圣旨,也不是没可能呀。
为了保证这个可能性无限趋近于成功,她甚至在考虑,自己是不是要跟陈夫人好好的拉一下关系,直接将韦浩然推荐到陈祭酒的门下,有陈祭酒做先生,她就不信,韦浩然在国子学里学不到东西。
想到这里,她甚至都感觉到阵阵心疼,呕得慌,她对庄铮都没这么上心呀,这一刻,她甚至有撞墙的冲动了。
舞阳县主的眼睛亮了,有如暗夜里的明月。
之前她只懊恼于自己屡次被韦浩然冷落,想她以县主之尊,不顾脸面地三番五次往佛光寺跑,甚至吓得她的母亲七公主有一度几乎以为她有了出家的念头,可是那个恼人的混蛋,不是对她不冷不热,就是避而不见,难得见到三、四次,其中倒有两次都是华灼在场的时候,她甚至怀疑如果不是华灼也在,那两次韦浩然也会直接避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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