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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宜室宜家-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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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宜人拂了一下裙角,淡淡道:“我又不是什么千金小姐,有手有脚,有事儿自己就能做,身边总跟着个人,反而不自在。再者,我身无长物,也养不起丫头,你养着我便也罢了,好歹我还能替你做些事情,若连我的丫头也教你养着,可不显得我太不知趣?”

华灼听出她语气中几分隐不可察的骄傲,一时倒也不好再说什么,华宜人既这样说了,她若再强塞个丫头给她,反倒有些侮辱人的意思。

低头思忖了片刻,她便有了主意,笑道:“姐姐说的是,这原是我思虑不周,其实这些日子来,姐姐帮了我不少忙,倒是我不曾替姐姐着想,有些亏待姐姐了。这样,我们今日索性便说分明,姐姐在我身边,平日替我出出主意,做做事情,我不白让姐姐费心,便像我爹爹养着的清客一样,按月付姐姐月俸,每月五两银子,这钱姐姐拿着,买吃买穿也好,买丫头也好,存着也好,我一概不管,姐姐自己斟酌着用。”

五两其实不算多,不过买些胭脂水粉再加上吃用,绝对是有富余,拿这富余的钱,要养个像七巧、八秀这样出色的大丫头,或还是不够,可是如果养个二等丫头,倒勉强足了。华灼倒不是不想再多给些,只是以华宜人的脾气,多了她不会要,五两的月银,说多不多,说少不少,正符合她给华宜人的定位——清客。

华宜人倒不料她会说出这番话来,低头想了想,道:“你这个人呀,亏你想得出这个主意,只是这样一来,倒教我不好再躲懒了,如此也罢,我便应了你,以后你再要出门应酬,带上我便是,旁的我不敢说,这两年我跟在姑太太身边,对一些不能说出来的门门道道,倒还有几分了解,我跟着你,多能防着你被人暗算。丫头的事不用你操心了,得闲我自己喊了人伢子来挑一个,姑太太走的时候,还是给我留了些银钱防身,虽不算多,买个丫头也够用了。”

既然她要跟着华灼出来应酬,一次两次便也罢了,次数多了,身边就不能没有丫头了,寒酸不说,还要丢了华灼的脸面。

华灼心里喜欢,面上却怨道:“我就晓得你在我身边未尽全力,果然还是要看银子说话。”

华宜人白了她一眼,道:“该你自己多历练,我若多帮了你,也未见得是好事。

只是我思量着,总要给自己攒些嫁妆银子,这才应了你,不然谁理会你,左右我不过是个吃闲饭的。”

她对自己的处境倒是明白得很,十五姑太太留她下来,虽说有帮着华灼的意思,但更多的还是拿她当人质,好牵制着华道安父子,只是这话不能明着说,而且华灼自己又不是个笨蛋,进退有据得很,她根本就帮上多少忙,所以她才称自己是吃闲饭的。

“姐姐不用妄自菲薄,而且我留姐姐在身边,从未觉得姐姐吃闲饭,咱们本是姐妹,虽说隔得远了,但我对姐姐向来是真心实意的,姐姐这样说话,反倒教我伤心了。”

华灼这话说得郑重,华宜人凝视了她半晌,方才微微一笑,道:“算我错了,你别放在心上。”

说话间,程府已经到了,七巧上前去递了帖子,便有个管事妈妈迎出来,引着她们从边角门上进去。华灼私下打量程府,见不过是普通的两进宅子,地方比她的太液池旧宅还小了一半多,墙面窗棂明显都旧了,只有窗户纸是新糊的,明显是为了年节才特地更换了旧纸。

走马观花,来不及感慨这位户部侍郎果然如传闻中一样简素,她们几步便到了后宅,还没进去,屋里便有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华灼听得清楚,正是庄静的声音。这个女孩儿眼看着就要离京回乡了,这几天天天在外面乱窜,一一跟处得好的女孩儿们道别,程宁这里,恐怕是她的最后一站了,从这笑声便听得出,分外的放纵快乐。

“小姐……华家八小姐到了。”

管事妈妈在外头隔着帘子禀报了一声,庄静的笑声立时便止了,随即帘子被掀起来,第一个出来的竟不是她,而是程宁。

“华姐姐,几个相好的姐妹都来了,就差你了,屋里温了酒,你要先罚三杯才行。”

做为今日的小寿星,程宁明显特意打扮过了,一身绣喜鹊报春纹的红衫裙,头发编成了百结辫儿,盘成了两个丫髻,髻底上插了一圈粉梅花,衬着她红扑扑的圆脸蛋儿,分外显得喜庆俏丽。

“一来就罚我的酒,早知道我便不来了。”

华灼一边笑着,一边随程宁进了屋子。

庄静正要过来与她说话,忽地看到华宜人也跟了来,顿时觉得稀奇,干脆舍了华灼,拉着华宜人的手,笑问道:“你怎地肯出来了,我还当你一步都不出屋呢。”

屋里其他几个女孩儿没庄静这样随意,都起身来迎,华灼连忙一一回礼,一圈儿瞧下来,只有白露是她认得的,其他两个女孩儿都面生。

程宁在一旁介绍道:“华姐姐,这是我的表姐。

表姐,这就是你常念叨的想要认识的华家八小姐。”

被介绍的女孩儿便笑道:“瞧你怎么介绍的。”说着便主动道,“我姓金,闺名一个单字,叫雪,与宁儿是姑表姐妹。”

华灼连忙重新行礼,道:“金姐姐好。”

程宁脸一红,连忙拉着另一个女孩儿,道:“这位是京兆尹家的三小姐,李玉容。”

她这次还是没有介绍周全,白露抿唇笑着替她又补了一句:“也是程妹妹的准嫂子。”

李玉容大羞,拧了白露一把,道:“你不说话,没人将你当哑巴。”

白露咯咯笑着躲过,道:“左右等年后开了春,你就要嫁进程家了,不过是两三个月的事儿,还不让人说么。”

华灼便凑了个趣儿,道:“如此,便要恭喜李姐姐了。”

李玉容红着脸道:“你别听她瞎说,日子还没定呢,不然我今日也不敢来了。”

华灼怔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若真的婚期将近,按习俗,一对小儿女是不能见面的,既然李玉容今儿来了,显然确实是准日子还没有定下来,所谓开春后,不过是白露的戏言。

“虽然准日子没定,但明年好日子不少,怕也是近了,我虽未见得能在京中待到了姐姐大喜之日,但今日相见,便是有缘,这个如意络子,恰是用大红的细绳打的,就先送给姐姐做个贺礼。”

华灼是有备而来,自然不会只带了给程宁的贺礼,八秀手里捧了两只锦盒,听到自家小姐这话,连忙打开其中一只,取出了那个红色的络子。

庄静跟华宜人正说着悄悄话,忽地一眼瞥见锦盒里红红绿绿的,忙舍了华宜人,扑了上前,道:“灼儿姐姐,你倒手快,前几日买的那些珠子都串了起来,我瞅瞅……咦,这个梅花络子最是素雅清丽,我替宛儿姐姐留下,给她捎回去,她一定会喜欢。”

(未完待续)

第233章 旧事重提

“是你自己喜欢吧,赖到宛儿头上做什么,今儿我带了多,人人都有份儿。”华灼说着,又对白露、金雪和李玉容笑道,“你们捡着喜欢的拿,别嫌弃我和宜人姐姐的手艺。”

接着又给大家介绍了华宜人,才从八秀手中接过另一个锦盒,送到程宁面前,道:“这里头的两样,是我和宜人姐姐送你的贺礼,不值钱的东西,却是我们亲手做的,礼虽轻情意不浅,你看看可还喜欢。”

程宁打开锦盒,一眼便先瞧见了那五蝠缨络,五彩细绳串着五色玛瑙珠子,绚丽夺目,心中便是十分喜爱,然后又取出双鱼络子,金丝银线亦是闪耀光彩,更兼得活灵活现,极有神韵,虽然都不是什么贵重的物件,但正合她的心意,当即便笑道:“这两样都是极好的,我便收下了。”

说完,便唤过丫头来,把缨络挂在胸前,把双鱼络子挂在腰间,整个人看上去又喜庆了三分。

“多谢两位华姐姐,请入座。”

在程宁的邀请下,华灼和华宜人先入了座,一会儿白露几人各自或是挑了个络子,或是取了朵珠花,又或是拿了样玛瑙手串,也各自落了座。

“这些络子、珠花、手串都是两位妹妹亲手做的么?真是讨人喜欢,我可没有你们这样好的手艺,只在音律上还有些造诣,今儿便抚上一曲仙桃吟,一向程妹妹祝寿,二来请你们品评。”白露一落座便笑道。

庄静立时便凑趣道:“我今儿也没带什么来,就跟白姐姐合奏一曲,抵了做礼物。”

“哪得这么便宜你,好歹抚上两曲才行。”金雪噗哧笑道,她的性子与庄静相仿,都是开朗不认生的。

“两曲就两曲,但有一条,你若听着好,得替我温酒才行。”庄静对自己的琴艺还是很有信心的,当下便反戈一击。

“我若听着不好呢?”金雪也不甘示弱。

“那我替你温酒。”庄静立刻回道。

金雪却笑道:“我也不用你替我温酒,只要你能劝得华家妹妹也抚上一曲便成。”

华灼顿时头皮就是一麻,前些时候她出来应酬,这样的要求没少听过,但总能推了去,而且那时候她还假装伤了手,可今次也手也好了,金雪也没扯上燕狂,只单纯说要听她一曲再推拒便不好了,可她不过是初学琴艺,而且还是理论居多,根本就没怎么上手弹过,哪里能奏得出来,上去抚琴,不过是平白出丑。

“噗……”

知晓内中情由的白露和程宁同声而笑,随即又捂了嘴,只睁大眼睛看着华灼这次要怎么糊弄过去。

李玉容却是极了解这两个女孩儿,见她们笑得蹊跷,忙问道:“你们笑什么?”

程宁连忙摇头,只是不说话,白露却道:“你莫问,我们都是答应了,不能说的。”

这下子连金雪也奇怪了,道:“什么话儿不能说?我只说要听华家妹妹的一曲,怎么你们便笑成那样儿?”

华灼一脸无奈之色,事情已经过去一段日子,还是风波不止真是教人头疼了。

华宜人看出她的无奈,便悄悄拉了一下庄静的衣袖,附耳道:“左右你便要走了,便替灼儿澄清一下吧,不然以后这样的场合,有的她头疼。”

庄静一想也是,自己没两日就要走了,还怕说出真相么,再说了,燕狂都已经被二哥给搞得面目无光,听说好几日都没再出来,不知是痛下苦功还是闭门思过去了,纸糊的老虎,一点也不可怕,当下便挺身而出,道:“行了,你就别问她们了,是我让她们帮我保密的,老实告诉你们,那天在秋水台上,是我抚的琴,也不知什么人在外头瞎说,栽到了灼儿姐姐头上,偏我又不让她说出去,弄得灼儿姐姐这阵子被你们这些人误会得不轻。”

金雪、李玉容俱是愕然,华灼却是大大松了一口气,道:“那些日子每每有人问起,我都说不是我,偏却是没人信我,又答应静儿妹妹在先,不能说出真相,可真是苦了我。”

白露捂唇笑道:“你还可怜,可不见这阵子出尽了风头,京中谁不知你,依我看,更可怜的是燕狂才是,好不容易寻了个知音人,谁知却是张冠李戴……咦,他是不是早就知情,不然怎么不见他上门缠你?”

“听听,听听,她倒似是巴不得看我被人缠一般,不怀好心,姐妹们说说,是不是该罚她一杯酒。”华灼听出白露语中取笑之意,她又岂是好惹的,立时便抓到了错漏,鼓动大家罚酒。

程宁摸了**前挂着的璎珞,便笑道:“华妹妹这阵子可受了不少委屈,白姐姐还取笑她,该罚。”

小寿星都发话了,庄静、金雪两个爱热闹的顿时就推波助澜,生生灌了白露满满一杯酒,急得白露连忙捡了跟前的下酒菜吃了几口,压住了那股酒气,才道:“我可不敢说话了,你们拿了人的手软,个个都偏帮着华妹妹,行了,我去调琴,不然教你们灌醉了,连琴都弹不出。”

说着,连忙就避到了琴台跟前,只恐慢了一步,又叫她们灌酒。

“啐,这是什么话来,且先放你去调琴,待你抚曲毕,看我今儿不灌你一壶……”金雪大声道。

“正是……正是……”庄静拼命点头,大有要混闹一场的意思。

李玉容便趁她们闹着的时候,取出两方帕子,悄悄地递给华灼和华宜人,并低声道:“这是我自己绣的,她们已经得了,绣得不好,只略表些心意。”

程宁连忙凑过来,道:“容姐姐太谦虚,她的绣活儿可好了,我身上这件吉服,便是容姐姐的贺礼呢。”

华灼仔细打量了几眼,李玉容的绣艺确是极好,她在心中略作比较,倒觉得似乎比自己还略胜一筹,主要是这件吉服上,有几种针法她不会,心中一动,便主动移坐到李玉容身边,开始请教针法。

刺绣的针法极多,足有几十种之多,而且还时不时有新创的针法出现,一般的绣娘,能学会十几种已是多的,华灼虽跟秋十三娘学了两年,但所得的针法,也不过在二十种上下,但程宁身上这件喜鹊报春的吉服,细数下来,足足用了将近三十种不同的针法,可见李玉容掌握的针法,最少也有三十种,这可真是了不得的。

李玉容跟华炮聊了几句后,心中已是基本有数,颇为佩服道:“你能习得二十种针法,已是不少了,我若不是曾在宫中的御坊学过几年,所会的也不会比你更多。

只是御绣坊的技艺,一向不得外传,我也不好与你说什么,方才我送你的帕子,上头用了三种御绣坊独有针法,你只管自己琢磨去,能学得多少,都算你的。”

原来是宫中的针法,华灼虽然心中火热,但也知道,宫绣举世无双,一些独特的针法,确实是概不外传,李玉容能进御绣坊学习,恐怕也是宫中有人,这才能进去,她这辈子是不做此想了,也只能试试看,能不能从李玉容送的帕子上琢磨出什么来。

便在她低头打量李玉容送自己的那方帕子时,耳边传来一声拨弦清音,却是白露已经调好了琴,开始弹奏仙桃吟。

“白妹妹的琴,也是弹得极好的,当年燕狂听了,曾赞过一声清音不流于俗世。”李玉容低声在华灼耳边道。

华灼奇道:“既如此,难道还不算知音人么?”

李玉容点点头,道:“当年大家都这样猜想,以为燕狂那次就会安定下来,谁知他赞过之后,又说音固清矣,韵却平平,无神无气,配不上他的箫,白妹妹心里虽不在意,但到底难免有些挂怀,后来多有下苦功,只是燕狂却再没听过她的琴。”

华灼顿时了然,怪不得当时在秋水台上,白露一听就猜出吹箫人是燕狂,感情还有这么一段。

“燕狂此人,过于狂放,又不积口德,真是教人厌恶了。”华灼对燕狂的印象又降了三分,之前她还觉得庄铮对燕狂下手太重,伤人自尊,现在想来,比起燕狂对白露做的,庄铮的行为倒也不算什么了。

李玉容笑了一声,仍是低声道:“你莫如此说,燕狂虽狂,可家世模样摆在那里,京中仍是有不少女儿家仰慕他的,你莫怪我交浅言深,宁儿喜欢你,我也不想你出什么事儿,将来教她难过,所以私下里给你提个醒儿,镇国将军府已经盯上了燕狂,你前阵子闹得风头太过,小心被记恨。”

“杨……馨?”华灼乍然惊道。

“原来你也认得她,那我就不多说什么了,免得枉作小人。”

李玉容语毕,便端坐着,果然不再言语,倒似在认真倾听仙桃吟一般。

华灼也坐直身体,状似聆听,心里却翻江捣海,想起那天在佛光寺,杨馨对她百般为难,她还以为是舞阳县主故意借杨馨的手来刁难她,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这一出,恐怕那天的事应该要反过来想,是杨馨恼于外头传言她被燕狂视做知音人,所以鼓动舞阳县主来找她的麻烦。

这可真是无妄之灾。

(未完待续)

第234章 程氏夫人

一典抚尽,余音绕梁,金雪就推着庄静上去,道:“今儿你对我们说了实话,这秘密我也帮你守着,只是务必要奏当日那曲,让我听听,什么样的曲子竟能压得过燕狂。”

白露笑道:“我也愿再听一回,当时那曲子虽是悼百花芳魂的,难得的竟是一扫悲凉之气,将那百花渲染得大气磅礴,别有一股肃杀之气,铿铿巾帼,莫过于此,燕狂虽精于音律,到底只是公侯府第娇养出来的锦鸡金雀,败于庄妹妹之后,也非无因。”语气中,心平气和,显然并无半点嫉妒之意,倒是把当初燕狂对她的评价,狠狠给回击了一番。

庄静大笑,道:“这话我爱听,那我就再奏一曲。”

然后曲声一起,却有些不得劲儿,只听琴声铮铮,却再元当日的气势。华灼微微摇头,一转念却是明白了,当日庄静是被气得心中大怒,含愤而弹奏《百花杀》,一心求个最后的快活,哪里还能记得当日的气愤之情,这《百花杀》原就难奏,连杜宛这个谱曲之人都弹不好,更何论庄静。

几个女孩儿也听出不对,面面相觑时,庄静停了手,一推琴,懊恼道:“今日心境不对,弹不出那时的感觉了。”

华灼忙替她圆场,道:“正是这个理儿,今儿原是程妹妹的好日子,弹奏《百花杀》那样的曲子,岂不败兴,不如换个喜庆的,来一曲百鸟朝凤,可好?”

白露轻笑道:“百鸟朝凤要有笛子和鸣,咱们中可有会吹笛的?”

程宁眼神一亮,抿唇笑道:“我哥哥会,我教人请他来,唔……容姐姐别脸红呀,我不让他进来,就让他在外头吹。”

李玉容轻啐了她一口,低着头没吭声。

金雪取笑道:“这可怎么成,别冻着了表哥,容姐姐不心疼,我和宁表妹还心疼呢,就让他进来吧,这屋里都不是外人,若实在有人不好意思,躲到屏风后头去就是。

李玉容斜瞪了她一眼,道:“莫胡说,庄妹妹,白妹妹,还有两位华妹妹可都是还没出阁的女儿,怎么好轻易见外男。”

金雪咯咯笑道:“你究竟是护着她们,还是不敢见我表哥,若你说不一句不敢见,我便也不多说什么了”

李宝容被她噎得大窘,气极便作势要打她,金雪连忙逃开,边笑边道:“这可就恼羞成怒么,我要叫舅母和表兄妹来救命了啊……”

她话音还未落下,便听外头传来一声轻笑,道:“雪儿又闯了什么祸,倒要教我来救命?”

帘子被掀起,却见一个衣着素净的女人走了起来,和程宁相似的一张圆脸,全身上下虽无一丝华贵半分,但眉眼之间,却有着十分的温柔和善,令人望之而心生亲近。

“拜见母亲”。

程宁忙起了身,然后一众女孩儿都跟着起身行礼,或是口称伯母,或是敬称程夫人,只有金雪,不管不顾的扑到程夫人的怀里,道“舅母,表嫂欺负我呢,你要给我做主啊。”

李玉容脸色大羞,气得几乎跺脚,道“你还敢恶人先告状?”

程夫人失笑地拍了一下金雪,道:“休要欺负玉容,她素来是好的。”

金雪一嘟嘴,道:“我就晓得,玉容姐还没进门呢,舅母就已经护着了,等将来嫁进程府,还不得当宝一样供着,可怜我和宁表妹,都成没人疼的了。”

“说什么混话呢。”程夫人嗔笑一声,不再理这胡搅蛮缠的丫头,转而目光在白露、庄静及华灼姐妹二人的身上一一扫过,笑道,“今儿宁儿过小生日,你们能来赏光,是宁儿的荣幸,寒舍简陃,也没有什么好执行的,我这个做长辈的,也只能亲自下厨做了几碗长寿面,你们一道吃了,算是讨个吉利。”

“能吃到伯母亲手做的面,该是咱们的荣幸。”白露笑道。

“白宝侄女的嘴巴,越发见得甜了。”

程夫人命身后提着食堂的丫头上前,把做好的长寿面取出来,然后盯着华灼看了两眼,忽地道:“这位便是华家八小姐吧?”

华灼连忙微微欠身,道:“有荣夫人垂问,正是华灼。”

程夫人露出笑容,道:“宁儿心心念念要登秋水台一览太液池风光,都是托了你的福,才让她遂了心愿,我这做母亲的深感欣慰,特地备了份谢礼,一会儿你们散了,到我这里来。”

华灼一愣,这事儿都过去好些天,程夫人怎么这时候说要送什么谢礼,不禁抬头看了一眼,见程夫人也正看着她,眼中颇有深意,心中顿时反应过来,怕是程夫人私下有什么话要说,这才让她过去,忙便回道:“我与程妹妹一见投缘,彼此相交,都是情分,哪敢当得什么谢礼,倒是华灼身为晚辈,该给夫人请安才是。”

程夫人笑起来,又对金雪道“看看,华八小姐可比你知礼得多,以后别再欺负玉容了,不然我可不帮你。”然后又对华灼道,“你既与宁儿姐妹相称,以后便叫我一声伯母,我瞧你知礼守规,是个好姑娘,以后多与宁儿、雪儿和玉容交往,尤其是宁儿,她生性内躲避 ,相处得好的几个姐妹,今日便都在这里了,你与宁儿只见了一、二次,便得她信任,可见真是与她投缘的,你们能常来常往,我瞧着心里也高兴。”

华灼连忙应了一声“是”,程夫人这才又道:“我在这里你们也不自在,便先走了,今儿务必要玩得开心些,缺什么只管使人来报,我替你们备齐。”

说着,便带了丫环又离开了。

程夫人前脚一直,程宁便招呼道:“面凉了不好吃,你们都别闹了,赶紧先趁热吃了”

几个女孩儿便也给小寿星面子,不再闹腾了,吃了面,腹饱懒动,便更没有兴致去闹,金雪说要到院子里走走,消消食,拖了庄静一道,两个女孩儿嘻嘻哈哈的,又交头接耳,走时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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