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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夫同堂-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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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小丹不得不停下脚步转过身,目光却是不敢看向呆瓜那边。
“宁表妹,先前他们答应给我们的万两黄金呢,咱们差点忘拿了!”柳如风提醒道。
“对哦!”宁小丹这才想起这茬,看向金三郞,不好意思说道:“那钱……”
“钱没问题,咱们这山寨正好有万两黄金备着,”金三郞笑道:“不过万两黄金实在太重,得选十来个挑夫搬运呢,沿途实在太招摇,主母真的决定今天全部带走?”
“这……”宁小丹脸红了红,讪讪问道:“真的要十来个挑夫搬运?”
她对这个时代的货币没多少概念,银两也没用过几天呢,方才她不过随口往大的数目上说而已,根本不知道万两黄金到底有多重,数目是多大。
“当然!”金三郞笑道:“为了贮藏,咱们这山寨存的都是五十两的大元宝,一个元宝约摸得四五斤,万两黄金嘛……这山路崎岖难走,一个挑夫挑百斤重的担子差不多,所以怎么也得十来个挑夫才成!”
“这……”宁小丹迟疑起来。
他们这是逃命,行踪越隐越好,人越少越好,怎么能带着十来个挑夫挑着满担金元宝招摇过市?
想到这里,她正要问有没有什么可以兑换的银票之类便于携带的东西时,却听柳如风替她回答道:“不用那么多,今天我们就只带百两,你也别给我们五十两一锭的大元宝,就给普通的就行了!至于剩下的金子,你写个凭据,用你那玄铁印一盖,我们到你们各个府县的当铺或货铺里去支取!”
宁小丹心想:这法子倒不错,于是不再开口问询,同时心里也打定主意,如果花不了多少钱就救出朱复来,她便不会再动用这笔钱,毕竟这钱名义上说了是借的,她这辈子可能都还不起,能少用就少用。
对于柳如风的提议,金三郞也没有反对,立即转身吩咐人去备办。
很快,一百两黄金拿来了,沉甸甸的一大包,柳如风接过来分一半给展谓带着,然后让宁小丹身上带上一锭以备不时之需,剩下的便都拴他自己腰里了。
金三郞又拿出玄铁印来,哈了一口气,盖在一张写了字的纸上,然后小心折叠好了递给宁小丹,叮嘱道:“主母可揣好了,若有需要,就照柳公子所说找到冯家店铺支取金银,另外,若有困难,也可让他们提供帮助。”
冯银霜在一旁也叮嘱道:“若他们也帮不上忙,主母记得让他们及时递信上山来,到时奴家赶来助你!”
“谢谢……”宁小丹讪讪接过,感激说道。
说句实话,除了冯老爷子,这山寨的人对她没话说,是真拿她当这山寨的主母,但她却怀疑着呆瓜,又狮子大开口要人家这么多黄金,她实在有些不好意思。
“主母客气了,这山寨永远都是你的家,记得救完人后回来,少主眼巴巴等着你呢!”金三郞叹气说道。
宁小丹叹口气,怅然说道:“不是跟你们说了,等我走后,再给你们家少主寻门亲事,我此去……只怕是永远不可能回来了!”
“主母……这话实在有些不吉利!”金三郞叹气说道。
“也不是不吉利,”宁小丹说道:“此去若是救得出朱兄,我便和他归隐了,若是救不出……”顿了顿,她轻声说道:“我也不会再回来了!”
既分得去,那便没有回来的必要了。
“主母……”金三郞还想劝。
宁小丹冲他摆了摆手,转身向山门走去。
“丹……怕……”呆瓜又在展谓手中怯怯叫了一声。
宁小丹不理。
柳如风看了呆瓜一眼,撇嘴道:“真是会装!”然后推了尘:“和尚你还不快走!”
了尘念了一声佛号,跟在宁小丹后面,展谓押了呆瓜也跟上,柳如风又让八娘先走,自己掂后。
金三郞和冯银霜,以及阿达和几个寨丁默默跟在后头。
一行众人向山门走去,路并不远,但呆瓜一直悲戚叫着宁小丹,纵是宁小丹心再硬,到了山门时已经泪眼婆娑,不敢回头。
此时山门已经又重兵把守,见展谓押着呆瓜来,个个表情肃穆,手里紧紧握着兵器,恨恨盯着展谓,不过却也没人站出来生事。
“好了,我们只能送到这里了!”金三郞叫住展谓道:“山门外至山下并无一兵一卒,诸位可以安全而退!”
展谓点点头,冲柳如风道:“你先带着他们下山,一个时辰后我再赶过来!”
柳如风点点头,过来牵着宁小丹向山下走去。
“丹……”呆瓜想跟上,展谓却拦着,听得出来他的声音有些撕心裂肺。
宁小丹禁不住轻轻哭出了声,以前呆瓜象个孩子似的抓着她的衣摆,躲在她身后的情景不断地在她脑中闪现。
“别理他,他骗你呢!”柳如风紧紧拉着她的手说道。
“我知道……”宁小丹擦了擦眼泪,哽咽说道:“他骗没骗,我都是要走的!”说着,脚下步子迈得更快。
☆、第160章 呆瓜受伤
“丹……不要……”呆瓜仍是声声叫唤着,如一个被娘亲抛弃的孩子。
“少主,来日方长……”听金三郞劝得有些为难。
“丹……丹……”整个云雾山几乎都是呆瓜的哭喊声。
“不行,我得回去哄一哄他!”宁小丹停下脚步来,哭着说道:“他这样哭下去对身子可不好!”
虽然自己终要走,但呆瓜不过孩子心性而已,好好哄一哄他,他应该能不哭,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心狠?
呆瓜,是她名义上的兄长,生活中却如她的弟弟,性情上还象她的儿子,实际却是她的丈夫,她不能这样对他,她应该对他好一点儿。
虽然朱复有生死之险,但她不过回去哄一哄他而已,并不会丢下朱复不管,她为什么心硬着不回去?
“千万别理他,他这是做戏给你看呢!”柳如风着急劝道。
宁小丹擦了擦眼泪,不高兴白他一眼道:“他都哭成这样了,怎么可能是装的?”
呆瓜是真的哭得肝肠寸断,情真意切,而且这个时代的男人不是极讲尊严的么,如果呆瓜真的装傻,怎么可能当着全山寨的人为一个女人哭得如此傻气?
“哎呀,表妹你怎么就不相信呢!”柳如风着急说道:“和尚说的话还有假?他可是料事如神的得道高僧!”
说完,他又看向了尘,不满说道:“和尚,你也不劝劝宁表妹,当初那么笃定说呆瓜装傻的可是你!”
“阿弥陀佛,当断不断,必受其乱。”了尘看向宁小丹说道:“宁施主既已下定了决心去救朱施主,若再回头,反而对云施主是种折磨,不如让他看到你的绝情,对他何尝不是一种成全?”
“可是……我这样绝决离去,是不是显得太无情了?”宁小丹纠结问道。
“阿弥陀佛,原来宁施主还想着留情在这里,”了尘叹气说道:“那施主就回去与云施主双宿一起飞吧,朱施主也不用去救了!”
宁小丹一听生了气,也忘了哭,瞪着了尘说道:“和尚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有说要和呆瓜双宿一起飞不去救朱兄么?若我是那样的人,还会巴巴地跟着你们下山?我不过想回去好好哄一哄呆瓜,让他不再哭而已。”
“阿弥陀佛,”了尘却一本正经说道:“若要想云施主不哭,最好的办法就是施主一直留在山上!不然怎么安慰都只是饮鸠止渴!”
宁小丹愣了愣,了尘说得不如道理,她其实没有自信回去能哄得呆瓜不哭。
呆瓜那么黏她,只要她要走,他便会拦着,这次还有展谓硬拿剑逼着他,下次说不定就抱着她脱不了身了。
“阿弥陀佛,”了尘又道:“纵是婴儿,也有断奶的一天,施主既是为云施主好,又因为朱施主身不由己,现在循着天意而去,何苦迟疑徘徊,做那钝刀割肉的残忍事情?”
宁小丹沉吟半响,觉得了尘说得不无道理,既然自己回去终是要走,不如让呆瓜短痛一下,解决他的长痛。
也许他哭一哭,闹一闹,累了回去睡一觉起来便忘掉她了,既然当初她进宫时,他能忘了他,那这次他也一定能挺过去!
这样想着,宁小丹不再迟疑,转身便下山。
柳如风松了一口气,忙跟上,偷偷冲了尘竖了竖大拇指。
不想他们刚走两步,便听山门处传来一阵惊呼,然后是金三郞和冯银霜焦急的呼喊声:“少主,少主……”
走在前头的宁小丹身子一震,转回身来抬头看去,只见山门处展谓直立站着,他的剑上还滴着血,金三郞等人围着呆瓜,大声呼喊着。
“快叫章大夫,快叫章大夫!”冯银霜的声音紧张得都有些尖利。
宁小丹心一沉,抬步便往回跑。
“怎么了?展谓杀了呆瓜了么?”柳如风一面追赶宁小丹,一边不解问道。
“阿弥陀佛,云施主这又是何苦?”了尘叹口气,慢慢往回走。
宁小丹一口气赶回山门,只见呆瓜倒在血泊之中,双目紧闭,脸色惨白,脖子上一条伤口,汩汩流着血。
宁小丹脑袋“嗡”地一下,推开两个寨丁便挤进人群里,伸手去按住呆瓜伤口。
“快,回山寨!”她喝道。
回头见众人束手无策,她又命令周围的寨丁道:“你们,站成两竖排,然后拉着对面人的手臂。”
她这一吩咐,金三郞和冯银霜也反应过来,忙命令寨丁们按宁小丹所说站好,搭上手臂,又吩咐两个力气大的寨丁小心抬起呆瓜,放上人形单架,一路飞奔回寨。
路上遇到匆匆赶来的章大夫,忙又放下呆瓜来,就地包扎,毕竟如今最要紧的,就是止血了。
看着章大夫撒过止血药粉,拿了白布将呆瓜的脖子细细绑过,宁小丹这才松了口气。
呆瓜的伤口,并未伤及大动脉,虽然出血也不少,但应该没有生命危险。
“章大夫,少主伤势如何?”金三郞焦急询问着章大夫。
“这个……”章大夫沉吟片刻说道:“看似问题不大,但也难说,得容老夫把过脉相后再说!”
“什么难说?”柳如风一听不高兴了,撇嘴说道:“这点小伤有甚要紧?反正死不了人,你个老头儿别把伤情说得如此严重!”
说完,他便去拉宁小丹,催促道:“表妹咱们快走,再迟了就赶不上去京城的船了!”
金三郞一听,站起身拦住柳如风,愤怒说道:“你们不能走,说好了送你们下山便放了少主,不想你们却起了歹心杀人,今天绝不能就这么轻松让你们下山!”说完,他手一挥,围观的寨丁们便迅速上前,将宁小丹几人围在当中。
“什么起歹心杀人?”柳如风不满说道:“我们都要下山了,便绝对没有再杀人的道理,我看分明是你们家少主傻头傻脑自己撞上展大汉的剑,或是干脆来个什么苦肉计想留住表妹吧?”
“柳公子真是好笑!”金三郞不满说道:“一上山你便口口声声说我家少主装傻,说他聪明得很,现在你们起歹心伤了他,却又说他傻头傻脑,这自相矛盾的话,我看是真把我们当傻子吧?”
“这……”柳如风张口结舌说不上话来。
“这也就罢了,”金三郞又愤愤说道:“更为荒唐的是,居然还天马行空说什么苦肉计!试问柳公子,你先前不也承认喜欢我家主母么,那你现在就给我们使个苦肉计,表达一下你的深情,看你能不能做到?”
“我……”柳如风不知说什么好,结结巴巴说道:“喜欢一个人……怎能……怎能以性命相逼?”
说着,他看向宁小丹,赔笑着说道:“丹表妹,我不是不能替你死,可是……总要死得其所吧?男子汉大丈夫,岂能得不到女人的爱便以死相逼,那样也太没骨气了!你说是不是?”
“你说得对!”宁小丹点头,柳如风这话没错,是至理:爱是两情相悦,不是使用手段占有或威逼利诱!
见宁小丹同意自己的说法,柳如风满面春风,颇为得意。
金三郞冷哼一声,不再理他,看向宁小丹恭敬而焦虑说道:“主母,我看你这几位朋友分明是存着不良居心而来,他们只怕早就设计好了杀少主!只是不知可怜我家少主什么时候得罪了他们?你跟着他们下山,又让我等如何放心?”
宁小丹不答,看向展谓。
“不是我……”展谓面上平淡,眼里却闪过些许紧张,向她解释道:“他拼命要去追你,我也很小心,却还是给他碰到剑上了!”
“你撒谎,明明你是想谋害我家少主!”冯银霜举刀便向展谓砍过来:“少主他再傻,也是顾命的,怎么可能自己碰到剑上?”
展谓一边挥剑抵挡,一边回头盯着宁小丹问道:“你信不信我!”
宁小丹点点头,她当然信展谓。
展谓这人,说好听叫信守承诺,说不好听叫一根筋,他既然答应放过呆瓜,便绝对不会出尔反尔后来又杀他。
记得呆瓜以前也曾不顾生死替自己挡过剑,此次只怕是见她要走,便奋不顾身想追她而去,于是不小心撞上展谓的剑了。
见她点头,展谓许久不见笑容的脸上孩子气地笑了笑,回头专心对付冯银霜。
宁小丹叹了口气,冲金三郞说道:“一切容后再说吧,你家少主这样躺地上也不是个法,你快让大当家住了手,把人弄回去把把脉,看需不需要用我的祖传灵丹!”
金三郞点头,让冯银霜住了手,又令人小心抬起呆瓜回寨。
宁小丹跟上,柳如风拉住她低声说道:“表妹,你还跟着去干什么,那傻家伙死不了,咱们自下山去,迟了只怕就走不了了!”
“这种情况我能走么?”宁小丹叹气说道。
呆瓜的伤因为抢救及时,似乎并不严重,但他是个有旧疾的人,谁知道会不会有问题?
若有个三长两短,自己血液特殊,留在这里也能及时医治,所以不看到呆瓜苏醒,宁小丹便不放心离开。
上次呆瓜受伤,她被迫丢下他去宫里,宁小丹心里一直有个结,对呆瓜很是歉疚,所以这次她说什么也得看着他苏醒才走。
朱复的事虽然急,但也不在于这一两天。
☆、第161章 痴心
“怎么不能走?”柳如风着急说道:“反正那傻子死不了,正好趁他昏迷时离开,不然等他醒来你便又舍不得了!”
“这……”宁小丹看了一眼被人抬着渐渐远去的呆瓜,迟疑着。
“和尚,你快劝劝宁表妹啊!”见宁小丹一脸犹豫的样子,柳如风又向了尘求救。
“阿弥陀佛,”了尘双手合十看向宁小丹道:“宁施主,若贫僧告诉你,云施主分明是在装傻和使用苦肉计,你是否还是要回去?”
宁小丹愣了愣,问道:“大师你确定?”
“阿弥陀佛,**不离十!”了尘摇头叹道:“他一颗痴心,苦心经营,贫僧本不想拆穿,可贫僧觉得还是知会宁施主一声才好,毕竟你是局中人!”
“怎么可能?”宁小丹仍是不甘心问道:“他当初遇到我,是那么傻,我怎么也不相信他一直在骗我!”
“阿弥陀佛,起初是真傻,”了尘说道:“应该是在你进宫前他受伤后恢复的记忆!”
“进宫前受伤后……”宁小丹脑中突然浮现出呆瓜被刀砍伤时,自己扑过去,他眼里闪现的与平时不一样的清明……
而且那时呆瓜似乎有很多话想跟她说似的,当时她便觉得奇怪,但事情紧急,她并没有多想。
难道真就是在那个时候……
“云施主苏醒后,行为举止比以前正常了许多,常常一个人跑出去玩,却知道回来。”听了尘又说道:“不久,贫僧又在院门上发现奇怪的金钱涂鸦,不过当时不认识,后来在船上解开玄铁刃的秘密后,才明白那就是金钱印画法。而且还听到近邻的女主人骂自家孩子偷钱出买糖葫芦,但那孩子却说钱是云施主给的!”
一边的展谓早听得瞪眼,看着了尘皱眉说道:“大师,这些事情你为什么不早说,若早做防范,云兄也掳不走宁姑娘了,害我们费了这么多周折!”
“是啊,”柳如风也愤愤说道:“当初在船上,你就说呆瓜装傻,却死活也肯讲为什么说他装傻,害我们半信半疑,不然还可以早些赶过来制止表妹与那傻子成亲了。真是让他大骗子白白占了便宜!”
“阿弥陀佛,贫僧先前忙于救宁施主,这些不过近日才想明白。”
了尘淡然说完,又微笑说道:“不过宁施主能避开朝廷耳目,安全离开京城,这不是云施主的一件功德么?”
柳如风仿佛嗅到了阴谋的味道,一脸怀疑地问了尘道:“和尚,你是不是早算好了呆瓜会救走丹表妹,所以故意借他的势力躲避朝廷的搜索将丹表妹顺利带出京城?对了……”
他咋呼一声又道:“当初说乘坐冯家的商船,记得也是你选的呢,看来你是早明白了呆瓜的身份!”
“阿弥陀佛,”了尘淡然说道:“柳施主此言差矣,贫僧并不曾早明白,一切自有天意安排,怎是贫僧算计?”
“你这和尚真是……”柳如风笑着骂道:“我看你分明比呆瓜还会算计,却不该将我们蒙在鼓里!”
“阿弥陀佛……”了尘却摇头叹道:“贫僧真不曾算计半分,一切皆是天意!”
“切,谁信呢!”柳如风不满说道。
宁小丹并没有注意到三人后来的谈话,了尘的话让她心里无法平静。
联想着出京后一路南下,呆瓜所表现出的偶尔的异常,以及上山后他“正常”起来的行为,她心里便认定,呆瓜确实在那时便恢复了记忆。
怪不得自己一出宫,他便准备了饼在怀里给她吃,怪不得金三郞能那么顺利地掳走她,怪不得上山后不久便逼她成亲,怪不得洞房花烛夜要喝什么交杯酒,怪不得他不用教便将自己吃干抹净,怪不得他的行为越来越正常……
原来什么章大夫的“针灸”,不过是个借口,是在替他有一天将自己拴得牢牢的,然后突然“恢复记忆”做准备吧?
想到这些,宁小丹的眼神黯淡下来,喃喃说道:“方才那样的大哭,他怎么装得来?”
被自己最信任的人欺骗,原来心里真不好受!她和呆瓜,到底谁是傻子呢?
“阿弥陀佛,”了尘叹道:“所以贫僧说他一颗痴心啊!”
“好了,事情如今清楚了,咱们快走吧!”柳如风催促着。
“阿弥陀佛,详情容贫僧以后再讲,”了尘也说道:“现在走还是留,请宁施主自己拿主意吧!”
“唉……”宁小丹叹了口气,怅然说道:“也难为他了!”
呆瓜这么算计,这么辛苦装傻,难道就是想留她在他身边么?这又是何苦?
“我也一颗痴心呢,不曾见你如此怜惜过!”柳如风瞪了宁小丹一眼,不满说道:“可他那样算计你,你也不生气,你这女人是不是就喜欢他那种调调啊?”
说完,他又后悔嘀咕道:“早知道我也该使用卑劣手段将你骗到手才是,我这种人就是太善良了!”
“你善良?”宁小丹瞪着他咬牙切齿说道:“你若善良就没有几个是坏人了!当初你……”话到一半,她才想起那事不该提,忙住了口。
不过八娘却眼睁睁盯着她听下文,宁小丹不由有些尴尬,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咳咳……”展谓咳嗽两声问道:“现在我们到底是打下山去,还是留在这山上!”
宁小丹看了看周围警惕盯着他们的寨丁,叹气问道:“现在只怕我们也走不了吧?”
“总得试一试呗,跟着他们回去只怕永远也走不了了!”柳如风低声说道:“趁着他们忙着救呆瓜,展大汉功夫那么高,杀掉周围这些人,护着我们逃应该没有多大问题。”
说完,他看向展谓问道:“展大汉,你有没有把握?”
展谓点头道:“这里离山门近,我在前面开路,八娘断后,你在中间护着大师和宁姑娘,一路杀过去,应该没多大问题!”
“可是……”宁小丹迟疑着。
金三郞不想伤他们,她又何尝想让展谓大开杀戒?
“哎呀,你还犹豫什么呢!”柳如风不满说道:“我们千辛万苦来救你,你却不走……看你就只顾着关心那骗子,朱兄不管了,我们几个的命也不管了!”
“你……”宁小丹瞪他一眼,正要说自己并不是舍不得呆瓜,只是不想杀人,却见冯银霜带着阿达匆匆赶回来。
“少主此刻凶多吉少,烦请主母和奴家一起回寨,若是需要,还得请主母用家传灵丹!”冯银霜近前,冲宁小丹躬身说道。
“还回去干什么?你家少主分明就没事!”柳如风不满说道:“你们已经答应放我们下山了,不能出尔反尔!”
“可是你们也伤了我们家少主!”冯银霜冷冷说道。
“这可就说不清楚了,”柳如风冷笑说道:“若是我们不回去呢!”
冯银霜指了指着四周严阵以待的寨丁,冷笑说道:“那得看我们全寨的人放不放行!”
展谓冷笑接过话道:“若是他们都死光了,便会答应了!”
“哼,好大的口气!”冯银霜冷笑说道,摆出架式就要动手的样子。
展谓也拉开架式,冷冷说道:“那我们就试试!”
两人说着就又要打起来。
“都住手!”宁小丹喝了一声说道:“咱们打起来没一方能落到好!”
展谓和冯银霜都收起架式看向她。
宁小丹说中了两人的心思,展谓功夫虽然高,但山寨的人太多,他没有十足的把握能保证宁小丹几人的安全。
这里比不得皇宫,那里没有退路,这里还有退路,他没有必要拿宁小丹几人的生命来冒险。
而冯银霜,也知道展谓的实力,她知道只要一撕破脸,这寨中很多兄弟便要在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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