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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夫同堂-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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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都是编瞎话,柳如风不忘邀功讨好两人,顿了顿又继续说道:“后来我又担心朱兄你们,于是大着胆子过来看了一遍,见并无动静,这才放心,想是贼人被我点破,所以才不敢动手呢!”
柳如风话音刚落,便见朱复一拍巴掌说道:“原来如此,怪不得我让展谓过来叫丹弟起床,他说门虚掩着,人却睡得香,我还以为丹弟昨夜酒醉忘了关门呢,原来是遭贼之故!”
说着,他忙问宁小丹道:“丹弟你检查检查,没有丢什么重要东西吧?”
宁小丹摇头道:“行李刚才我收拾得差不多了,什么也没有丢!”
“幸好,幸好!”朱复庆幸着谢柳如风道:“真要多亏柳兄了!”
柳如风心下大喜,先前他编了一番瞎话,还担心朱复他们不相信呢,没想到因为老板娘被吓走时没关门缘故,他们竟对自己话深信不疑。
他客气说道:“朱兄客气了,出门外,大家彼此照应是应该!”
宁小丹本来对柳如风话还半信半疑,如今听朱复这么说,她也不再怀疑,于是瞌睡一下没有了,义愤填膺说道:“我们那酒是老板娘送,定是她酒里下药,看来咱们住是家黑店?走,朱兄,我们去叫上展谓跟她算帐!”
柳如风一听,暗叫糟糕,如果让宁丹和朱复去找老板娘算帐,那他假话岂不是要穿帮?
“哎呀……这可万万使不得!”他忙拦住宁小丹说道。
“为什么?”宁小丹愤愤不平道:“难道我们就这样算了?”
“是啊,柳兄!”朱复也附和着说道:“这客栈南来北往客人甚多,如若我们不及早揭穿这店里监守自盗诡计,那岂不是会有多人上当?”
“朱兄,我们这样去太鲁莽!”柳如风忙劝道:“其一,我们不知道那药到底是不是老板娘下,万一她只是单纯送酒,下药另有其人呢?我们去找人家算帐,岂不是冤枉人家?其二,这药就算是老板娘下,咱们不知其底细,也不知这客栈里藏了她多少手下,那可就危险了。展兄虽然功夫高强,可一拳难敌众人,到时只怕吃亏还是我们!所以反正我们财物也没有走失,不如趁早走了,落个清静!”
宁小丹满腔英雄主义,岂会放过这行侠仗义、惩奸除恶好机会,她听柳如风说完,却是不服,抬腿便往外走,嘴里说道:“是不是老板娘下药,我们过去一问便知,若不是她,让她注意一下也是好事。如果真是她,咱们就联合这客栈里所有客人报官,免得她以后再害人!”
“宁小弟不可!”柳如风急了,一把拉住她苦劝道:“若不是老板娘,咱们并没有丢失东西,无凭无据跑去说她这客栈有贼人,她哪里肯依,定会说我们无中生有,害她名声;若真是她,她不肯承认不说,反咬我们一口,送我们去见官就麻烦了,毕竟我们是外乡人,她却是地主,谁知道这里衙门朝哪边开,到时我们可是吃不完兜着走了!”
柳如风这一拉,两人靠得近了,宁小丹鼻腔里顿时又嗅到那熟悉香气来,她不自觉皱眉退了两步,冲他不高兴道:“有话站远了说,拉拉扯扯干什么?”
“我……”柳如风尴尬之余,想起刚才朱复亲密推宁小丹进屋来情景,不由气闷起来。
要不是现忙着劝二人上路,他真想质问一下宁小丹为什么跟朱复那边要好,独独避他如蛇蝎?
一旁朱复沉吟片刻,也上前劝宁小丹道:“丹弟,柳兄所说也不无道理,既然咱们财物没有走失,现客栈也有不少客人起身,也没有听到他们吵嚷丢了东西,咱们不明不白,又无凭无据,确实不好说话,况且展谓也不会同意我们去闹事,不如就算了吧!”
宁小丹先前听柳如风说可能要被送去见官,本就有些怕了,如今听朱复也劝,便顺手推舟道:“既然朱兄你也这样说,那我们就收拾行李赶路吧!”
朱复点点头,说道:“那我去叫展谓!”说完便出门去了。
柳如风顿时松了口气,心头一块大石落地。
他见朱复出了门,屋里只剩个傻坐着呆瓜,趁机拱手问动手收拾行李宁小丹道:“宁小弟,柳某有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宁小丹担心他问自己是男是女事情,于是冲她不耐烦地一挥手,没好气答道:“不当问,你出去吧!”
“呃……”柳如风尴尬立着,哪里肯就此罢休出门?顿了顿,他讪讪笑问道:“宁小弟,柳某自认与你不曾有甚过节,也不曾有一丝鲁莽待你,为何宁小弟总是对柳某厌之弃之呢?”
宁小丹拉包袱绳动作顿了顿,心想原来他是想问这个!这么说来,他是真不曾怀疑自己是女人了?
当下她心头大定,心情也轻松起来,想起就因为柳如风身上香味便讨厌他确实有些不公平,就象嫌弃狐臭之人一样,自己总是有些不道德。
于是她稍稍缓了脸色,转头冲柳如风说道:“柳兄误会了,我并没有讨厌你,只是我这人不喜欢与生人太过亲密而已,柳兄不必介怀!只要柳兄以后与我保持距离,我们自会相安无事!”
宁小丹没有跟柳如风说自己讨厌他身上香味之事,一来说出来他不会相信,必然追问到底,她懒得解释;二来她觉得也没有这个必要,柳如风不过也跟她一样,想找人结伴安全行路而已,到达目地后自会分开,她说那么多干什么?
柳如风听宁小丹这么一说,虽还有疑惑,但听她话里意思并不反对自己同行,顿时心头大喜,不敢再多言,拱手道:“既然宁小弟如此,那柳某就放心了,柳某以后一定多多注意!”说完,他高兴地退了出去,到隔壁去找朱复了。
他信心满满想:朱复本就是向着他,只要这宁丹不反对自己同行,那就好办了。至于辩男女之事和勾她回教之事,只要能同行,凭他魅力,还怕不能徐而图之?
☆、第50章 同行
隔壁房间,朱复正劝着耍赖躺床上展谓:“起来吧,丹弟只怕也收拾好了!”
展谓却不动,嘴里气愤叫道:“他收拾好他走,反正我不走了!说留也是他,说走也是他,他算什么?易反易覆小人!主子你凭什么就只听他?”
“瞧你真是!”朱复劝道:“宁小弟也不是不讲理人,他不是也有苦衷么?”
“他有什么苦衷?”展谓“噌”地坐起来,看着朱复质问道:“他能有什么苦衷,还不是什么都凭着他心意来?我们凭什么都要听他?”
“不是都听他!”朱复解释道:“昨晚丹弟说早走,是因为……”
朱复话说到一半,见柳如风进来,不好再说,忙转了话题问道:“丹弟他收拾好了么?”
柳如风点点头,笑道:“差不多了!”
朱复忙催展谓道:“走吧,咱们上路了!”
展谓却又躺回床上,赌气道:“不走不走,说不走就不走!”
柳如风见状,忙上前劝道:“展兄,不走不行啊,这客栈里有蹊跷,宁小弟一变再变,实是审时度势,她也是怕久留惹出麻烦来啊,现不走,到时只怕想走也走不了了!”
“你说什么?”展谓一听,警惕起来,坐起来问道:“什么麻烦?”
柳如风猜朱复还没来得及将先前自己编那番昨夜凶险话给展谓讲,于是又略略说了一遍。
展谓一听,忙从床上跳起来,一边去拿包袱,一边说道:“既是如此,那走吧!我明,敌暗,多留一天,如坐针毡,还是走为好!”
说着他又埋怨朱复道:“主子你怎么不早说?我们几人身上带银两可不少,若是他们见财起意,纠集了一大伙强盗青天白日明抢,钱财丢了事小,万一我护不了你周全怎么办?”
“我不是来没来得及说么……”朱复无语,他刚才正要说,柳如风就进来了。
不过既然展谓已经答应上路,他也没必要多说什么了,笑道:“那我们去结了房钱走吧!”
于是三人出了门,正好宁小丹也收拾停当,带了呆瓜出来,五人汇合,连早饭也没敢店里吃,便去柜台结帐。
那老板娘见众人一大早就要走,哪里舍得?但她昨晚又被柳如风吓得不轻,所以也不敢多说什么,只一边磨磨蹭蹭结帐,一边劝道:“几们客官为何不多住两日,是小店照顾不周么?”
展谓急着走,不耐烦喝斥道:“闲话休问,只管速速结帐!”
他一声吼,吓得老板娘抖了抖,忙加紧结帐,终是不甘心,收银两时,她又怯怯望向柳如风,眼巴巴道:“公子并未同他们一起……你也不多住一晚么?奴家……”
“胡说什么!”柳如风恐她露出昨晚之事,也急忙一声吼打断她话:“我只是来得迟而已,怎么没跟他们一路?你问这么多干什么,速速结帐,我们还要赶路呢!”
老板娘见几个是凶神恶煞,大眼小眼瞪着自己,哪肯再说什么,只得速速换了碎银,找与他们。
五人收了银子,便牵马出了门。
老板娘想着昨晚差点儿赚到手柳如风,好是不舍,送出门来,冲他背影低声唤道:“公子……下回路过,一定再来奴家这里息息!”
柳如风虽然听见,却故作不闻,加脚步,唯恐她说出其他不好话来。
其余四人虽然也听见老板娘话,却只以为柳如风绝色招风引蝶而已,哪曾想还有昨夜故事,所以也不意。
五人离了客栈,去街上随便寻了个粥摊,吃过早饭,又买了一些馒头大饼防路上饥饿,便整装上路了。
行了半日,几人见并无什么不轨之人跟上,都放下心来,渐渐缓慢行路,不再急赶。
一路逶迤,行了几日,渐渐各人起了别样心思来。
虽然宁小丹并不担心柳如风会揭穿自己性别了,但每每闻到他身上香味,便不舒服。
又想到他一花花公子,对女人极是熟悉,担心他迟早看出自己是女人来,留他身边始终对她是个威胁,所以一路对他没什么好声色,一有机会便暗示要他自行离开。
展谓也不高兴柳如风。
以前他和朱复主仆二人行路,相依为命,事事商量,坐卧亲密无间,可后来多了宁丹兄弟俩就不同了。
那宁丹与主子两人仿佛天天有说不完话,简直巴不得象个糖人似黏一起不说,主子还对那宁丹极是偏爱偏信,处处向着他,这让展谓心里很是不舒服。
但好这一路行来,宁丹兄弟俩也算规规矩矩,并不惹事,那宁丹人又聪明机灵,好言好语时又是个极有趣,因此展谓心里不高兴也就算了。
但如今多了个柳如风,主子是大多时间都跟他们混一起,将自己撇一边,似乎连跟他说话时间也几乎没有了,这让他气闷不已。
况且那柳如风人间绝色,走到哪里都招摇,处处引人侧目,处处引蜂招蝶,这让一向主张低调行事展谓很是不习惯。
家里时候,展谓周围妇人并不多,数得上也就那么几个,还都是年老稳重,可如今却因柳如风缘故,常有那年轻貌美妇人上前攀谈,娇啼莺语,抛媚搭讪,常让展谓手脚无措,窘于应对。
所以他也起了撵柳如风走心思,因此每回宁小丹冷言冷语对柳如风时,他便常旁边帮衬,希望柳如风能识趣知乖,自行离去。
但柳如风没有完成任务,哪肯离开?所以他对宁小丹和展谓冷淡态度总是笑脸相待,对他们冷言冷语,也只当充耳不闻,单把那朱复哄得高兴,引他为知己,让宁小丹和展谓也不好明着开口撵他。
他还假意说自己是个秀才,准备去京城赶考,因喜欢交友游玩,所以特意从家中早早动身,就想一路闲耍,慢慢去京城赴明年考。
但一路孤单势薄,极不方便,能遇到朱复几人是三生有幸,就想搭个伴同行。
这既让朱复同情不已,还让朱复生出几分羡慕,他说道:“为兄也读了几年诗书,却由于种种原因,不能去参考,柳兄能去,真是莫大幸事,希望柳兄能全力以赴,中个功名证明自己!”
“那个当然!”柳如风是个极会察颜观色知趣,见他如此,忙说道:“既然朱兄不能去,那小弟就将朱兄那一份也一同考了,也算帮朱兄完个心愿!”
朱复一听大喜,对柳如风是厚爱,于是常常与他谈论诗文,琢磨文章,让宁小丹和展谓不好出言撵人了。
☆、第51章 投宿
宁小丹天天想着撵走柳如风,不想柳如风其实也日日想着弄清宁小丹真实性别,然后离他们而去,只是苦于一路找不到机会而已。
这一日,他们行到江边,恰好夕阳落山,天色将晚,本打算趁着晚凉过河行一段路后再作打算,那撑船船家好心劝道:“几位客官,过了江便是没有人烟荒野了,不如几位退回村庄去,那里停一宿,吃饱饭休息好,待明早老汉再度几位过河怎么样?”
几人一听有道理,于是谢过船家,回到河边村庄打听可以住宿人家。
不想一连问了几家,都不同意他们留宿,有说屋小面窄,住不下那么多人;有又说家里只有妇孺,不方面留客。
眼看鸟雀归巢,暮色四起,天色黑将下来,住宿人家还没有找到,这让几人很是沮丧。
展谓不停抱怨道:“都说乡间民风纯朴,却没人肯收留我们住一晚!”
宁小丹不甘心,瞅着一户庭院较大,房屋两三间人家敲了敲门,很,一个面目还算慈祥老头儿来开了院门,听宁小丹说了来意,他看一眼跟她身后几个人,便连忙摆手道:“不方便,不方便,请几位另投别家!”说着,便要关了院门往里走。
“老人家……”宁小丹急了,忙一把拉住他,央求道:“这村里其他人家大都不方便,我们实是没别地方可以投宿,您老就好心收留收留我们吧!……放心,我们会按投店价格付给你些银两!”
“小公子,这不是钱多钱少问题……”那老头儿看了看站宁小丹身后几人,欲言又止。
宁小丹忙问道:“那是什么原因?”
老头儿叹了口气,说道:“看小公子是面善之人,小老儿就据实相告吧,你等五位俱是男子,若为歹人,留之为祸,无异于引狼入室,因此才避之不及啊!”
几人一听,不由恍然大悟,这才明白他们找不到住宿原因,敢情是村里人怕他们是强盗假装来投宿啊!
“老人家,我们不是坏人,只是过路客人而已!”宁小丹忙辩白道。
“好人坏人可没写脸上,”老头儿摇头说道:“几年前村东头李老汉也是好心收留几个过路客人,不曾想那几个客人半夜变贼人,将李老汉绑起来,奸/污了他女儿不说,还将他家里全部积蓄劫个精光后扬长而去,投宿那时节谁又曾想到他们是坏人?”
“老人家……”宁小丹还想再劝,那老头儿又说道:“看几位也不象坏人,小老儿就跟你们指个路吧!你们往村子南边去,那里有个大庄子,庄主姓温,这方圆几里也算殷实之户,庄中奴仆成群,人口众多,还聘有武师护院,想他家必肯收留几位!”
说完,老头儿不再理人,关了院门进屋去了。
宁小丹无奈,转身问众人道:“现怎么办?”
朱复道:“只好去南边大庄子试试运气了!”
于是五人往村南走去。
此时,留守家中村妇们已经家里点起了灶火,开始淘米切菜做起晚饭来,空气中到处飘浮着柴草燃烧炊烟气味和饭菜烹熟浓香味,勾得本就饥肠辘辘五人直咽口水。
田土里劳作村汉也三三两两归了家,他们见了外村人,纷纷侧目,背地里指指点点,却是无一人上前来跟五人搭讪,想是因为不太信任陌生人缘故。
很,一座气派庭院出现众人面前,天色还没有完全黑下来,已经有一高一矮两个仆人往大门上挂灯笼了。
这次几人推长得好看柳如风上前去说明来意,那高挂好灯笼,回身看了柳如风一眼,惊艳片刻才恢复正常,却仍不耐烦挥手道:“不留不留,你们自去投别处!”
宁小丹正失望嘀咕:“看来这万人迷今日也不起作用了!”那矮个却仔细打量了柳如风一眼,又看了看朱复几人,迟疑了一下,拱手说道:“我家老爷访客去了,但看几位远道而来,风尘仆仆不容易,我去禀明夫人一声,能不能收留就看各位造化了!”
柳如风一听大喜,忙拱手谢谢道:“多累小哥了!”
那矮也不多说,点了点头跟随高个子进去了。
五人忐忑等着。
一会儿,那矮个儿家丁出来回话道:“夫人说了,老爷不家,不敢私自收留,不过如果几位有心,可进院中等候老爷回来定夺,我家免费供些吃食方便客人。”
大家看向朱复,等他拿主意,朱复想了想,说道:“虽不一定能留宿,但咱们能填饱肚子也是好事,不如就进去吧!就算吃完饭又被赶出来,这夏季天气随便找个地方眯一宿也不成问题!”
宁小丹和展谓点头同意,带头跟着矮个家丁进了院子,其余人跟上。
进得院子来,只见院中大青石板铺路,平整宽敞,兼房屋雕梁画栋,树木深深,花草成次,来往丫环仆人不少,俨然大户人家。
矮个家丁领五人来到院中一凉亭坐下,拱手道:“请几位稍坐,夫人已经吩咐厨下整治饭食,稍候便奉上!”
朱复忙带头拱手再次谢过,那家丁客气几句便走了。
等了好一阵,夜幕降临,几人彼此面目已瞧不大分明,正猜疑不定时,那矮个家丁打了两个灯笼,总算领着几个提着食盒下人过来了。
“让几位客官久等了!”那家丁冲众人笑了笑,客气地告了个罪,吩咐带来人一一端出食物来,竟将凉亭石桌摆了个满当当。
摆完饭菜,矮个家丁又笑着解释道:“本来早就做好了,临时夫人又让加了几个菜,所以迟了些,几位慢用!”
说完,他放下一个灯笼,又领着送食家丁走了。
几人早就饿得不行,如今见满桌食物摆上,拿了筷子便要开吃。
“且慢!”展谓却制止众人道:“我瞧这家对咱们实有些殷勤过份,只怕有什么问题!”
宁小丹一听,忙拉住正伸筷夹菜呆瓜,问道:“能有什么问题?”展谓看着一桌食物,沉吟说道:“我总觉得他们随便招待我们一下就可以了,干嘛还办得如此丰盛?万一这饭菜里有毒,咱们全都搁这儿了!”
呆瓜被宁小丹拦住,眼睛直勾勾盯着饭菜,回头冲宁小丹可怜兮兮道:“饿……”
宁小丹见他这样子,知道他定是饿坏了,很是不忍,皱眉问展谓道:“那怎么办?如果这饭菜没毒,浪费了真是可惜,而且主人家见我们疑神疑辜负他们一片好意,恼起来也不会让我们借宿了!”
☆、第52章 试毒
柳如风一听,笑着从怀里掏出一根银针来,得意说道:“要试这饭菜有没有毒,那还不好办?看我一样一样试给你们看!”说着,他将银针插进菜里查看。
展谓不高兴撇他一眼,埋怨道:“既有试毒银针,也不早些拿出来!”
“我……”柳如风有口难辩。
“展谓,这么多话!”朱复瞪了展谓一眼,训斥道:“柳兄这不是拿出来了么?”
柳如风冲朱复感激地笑了笑,嘴里却大度说道:“不要紧,不要紧,展兄也是太着急了而已!”
“我有什么好着急?”展谓却不满说道:“你不是想骂我是饿死鬼投胎吧?”
“哪敢哪敢!”柳如风忙又赔着笑说道。
展谓鼻子里“哼”了一声,撇了撇嘴转过头去假装看风景。
柳如风不敢再说其他,拿银针专心将饭菜一一试过,又一一夹起嗅了嗅,后舒了一口气,宣布道:“这饭菜没毒,大家只管吃!”
宁小丹想起现代时化学老师讲过,银针似乎只能试砒霜一种毒药,别似乎并不能试出来。
“这试毒法子可不可靠哦?”她疑惑问道。
柳如风一听,忙赔笑着说道:“宁小弟只管放心,柳某可是靠着这法子走过千山万水,绝没有问题!”
宁小丹听他夸海口,很是听不惯,抢白他道:“谁知道呢?走过千山万水没准儿只是运气好一点儿而已!我们吃死了你能负责啊?”
“呵呵~~没有毒自然吃不死!”柳如风心下不满,表面上却不得不赔着笑脸。
这一路走来,他可受了宁小丹和展谓不少气,却是敢怒不敢言,好歹哄着朱复,总算死皮赖脸一路跟着他们,此时面对宁小丹质疑冷眼冷语,自然又只能一笑置之。
“丹弟……”朱复见柳如风一脸甘心受气样子,很是同情他,低声唤了声宁小丹,冲她偷偷地摆了摆手,示意她给柳如风留点面子。
宁小丹撇了撇嘴,却是没再说下去。
这个柳如风可不是一般厚脸皮,一路上她和展谓都故意对他冷言冷语,有时甚至还做出过份言行,只盼着能得罪他,让他自己负气一走了之,自动离开他们。
不想柳如风丝毫不为所动,真是做到骂不还口,打不还手,都差点儿成忍者神龟了,一直象块狗皮膏药贴着他们,甩也甩不掉。
他这样子落到朱复眼里,是越发同情不已,感情天平也往往偏向柳如风,所以常常帮着他训斥展谓或劝着宁小丹。
今天又是如此,宁小丹不得不看朱复面上沉默下来。
展谓一边凉凉地开口说道:“既然柳兄保证没有毒,不如柳兄身先士卒,先试一试?”
“这……”柳如风愣了愣,还是赔着笑脸答应道:“自然是没有问题!”
说完,他拿起一双筷子,夹了一箸菜放进嘴里。
展谓仔细地看着他,等着看他反应。
朱复有些过意不去,也拿起筷子夹了一筷子菜放进嘴里,说道:“咱们都尝尝,这饭菜应该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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