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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夫同堂-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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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小丹一听好笑,看了一眼低眉顺眼坐一边的了尘,心想:怪不得柳如风竭力替了尘说话,原来这和尚临走并没忘叫上柳如风。
“几位客官吃点什么?”粗眉大眼的摊主老婆过来,一边抹着桌子,一边问着。
“四碗粥,三笼小包子!”宁小丹点餐。
了尘补上一句:“贫僧吃素包子!”
“这个……”摊主老婆为难说道:“大师对不住了,咱们这小摊都是肉包子,馒头可好?”
“阿弥陀佛,馒头也可!”了尘点头说道。
宁小丹看不惯,心想这了尘虽然瘦,却那么高个个子,看得出来还会些功夫,光吃素怎么能供应身体需要的能量?因些撇嘴说道:“只吃馒头如何抵饿?人家济公和尚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不是照样成佛成仙?”
了尘听得愣了愣,诧异看了宁小丹一眼,这才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济颠罗汉虽成佛,却也曾留下一谒,曰:‘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世人若学我,色身早腐朽’,可见所谓酒肉穿肠而能不移本性,求得正果,不是一般修行之人能做到的!”
柳如风听得一脸迷惑,问道:“你们两人说的什么?济公是谁?”
宁小丹一愣,她没想到柳如风连大名鼎鼎的济公是谁也不知道,在现代,那可是妇孺皆知的人物,不由有些诧异。
但转念她又想:现代人们知道济公,完全是那几部电视剧的功劳,柳如风在这连书本流通也都很缓慢的古代,不知道当然不奇怪。
她正想着,听了尘向柳如风解释说道:“济颠乃宋时灵隐寺一酒肉和尚,非俗非僧,非凡非仙,行为颠狂,却是罗汉下凡,最终求得正果,回归仙位,是我佛门一奇僧,师父讲经论道时常有提及。但此公案除苏杭一带百姓少有记得流传外,其他知之甚少。”
说着,他又看了宁小丹一眼,叹道:“想不到女菩萨身为一俗世女子,又非苏杭本地人,对我佛门中事如此了解,倒真是让贫僧大为惊叹!”
“早年听说而已,听说而已!”宁小丹不由汗,讪讪笑着说道,她想不到这在现代如此普及的知识,却让道行高深的了尘小小崇拜了一把。
☆、第123章 晕船
吃过早饭,宁小丹大方付了四人的饭钱,这让柳如风很是高兴,觉得宁小丹此举是同意他和了尘入伙一起上京城的表示,于是心下欢喜,自告奋勇去选买了些时新果子、花生瓜子零嘴儿、卤鸡鸭牛肉等一大袋,说是船上闲吃。
到得渡口,他又去问好船只,与船老大讲好价钱,这才殷勤地请宁小丹上船。
宁小丹乐得轻松,由着他表现,待船行了个把时辰,她更庆幸自己早上作出留下柳如风和了尘的决定来,因为她晕船了。
在现代的时候,宁小丹车坐得不少,却没有坐过船,所以并不知道自己晕船,又或许是现在的身子并不是原来那个,不仅晕船,没准儿连车都晕,还好在这个时代并没有汽车坐。
本来她还想站在船头欣赏一下沿岸风景的,不想没站多久,便感觉头晕乎乎起来。
柳如风过来找她说话,却见她脸色难看,抚着胸口想吐的样子,便明白她是晕船了。
“赶紧回舱里坐下!”
柳如风忙扶着宁小丹回舱,但还没回到舱里,宁小丹便扶着船舷吐了。
柳如风一边掏出手绢来替她擦拭嘴唇,一边幸灾乐祸念叨道:“看你平日张牙舞爪的,没想到居然晕船!”
宁小丹翻肠倒肚吐了一阵,胸口好受了一些,听他如此说,不由白了他一眼。
“瞪我干什么?”柳如风将替宁小丹擦过嘴的手绢丢进河里,将捏手绢的两个手指远远的闻了闻,甩着手一脸嫌弃说道:“好臭,白白污了我一张上好丝绢,上面还有八娘亲手绣的蝴蝶呢,你可得记得赔我!”说完,却又过来扶宁小丹。
宁小丹很是不满。心想这八娘定是他的老相好,既然珍惜人家绣的手绢,干嘛还要在外面沾花惹草?真是虚情假意的家伙!
不过她却没什么力气跟他说话,甩开他的手便要自己走,不想经过刚才那一阵吐,她手脚如生病一样酸软起来,竟一屁股跌坐到甲板上去。
看着她摔倒,柳如风却开心地笑了起来,又过来扶,嘴里说道:“瞧你还逞能。自己吃亏活该!”
“稀罕你扶!”宁小丹瞪他一眼,硬气说道:“我自己坐坐就回去!”
“臭脾气真是让人受不了!”柳如风一边摇头,一边却弯腰抱起她往舱里走。
宁小丹惊得目瞪口呆。很快反应过来,不由恼怒:这个死柳如风,这时代的人最讲究男女授受不清,他明明知道自己是女孩子,还这样大赤赤抱着她。不是趁火打劫,趁她虚弱吃她的豆腐么?
“放开我,你这人怎么这样!”她仰头瞪着柳如风骂道,同时她还清楚感觉到柳如风的一只手正托在自己屁股上,不由有些脸红。
“我哪样了?我这不是好心帮你么?”柳如风低下头看着她,笑着问。手上还故意紧了紧,加了些力道。
“不要你帮,放我下去!”宁小丹挣扎着要脱离他的怀抱。
“可别乱动!”柳如风向四下看了看。不高兴说道:“船上的人都向我们这边看过来呢,你穿的是男装,别让人家都认为我们是断袖,不然真是恶心!”说完,他不再顾宁小丹挣扎。抱着她几步跨进船舱里。
他们坐的上等舱,两人一小间隔开。柳如风却将她抱进他和了尘住的那间,冲正盘腿坐着念经的了尘说道:“大师去和云兄一间吧,我得照顾宁小弟!”
为了方便,宁小丹上了船便警告过柳如风和了尘,不准在路上叫她“宁姑娘”和“女菩萨”,要称化名“宁丹”,不过柳如风却仍如以前那样习惯称她为“宁小弟”。
“阿弥陀佛!”了尘也不多说,起身便出去了。
“谁说要你照顾了?”宁小丹一被柳如风放到木榻上便挣扎着坐起来,便要出去。
柳如风伸手按住她的肩膀,眨着眼笑道:“你是怕跟玉树临风的共处一室,把持不住自己么?”
“你还真是只大孔雀!”宁小丹哭笑不得,白他一眼道:“我是怕我坐船晕不死,却被你身上那气味熏死!”
宁小丹说这话多少有些心虚,其实天气凉快爽意,他们又是在船上,很少活动,柳如风又特别注意,所以身上的气味几不可闻;
不过她虽然来自现代,没有什么男女授受不清的观念,但柳如风那张脸真的帅得太妖孽,她一跟他处得近了,便觉得很是不自在,所以当然不愿意跟他呆在船上这种密闭狭小的舱房里。
不过柳如风却相信了她的话,只见他眼神黯了黯,按着宁小丹的手臂松了下来,最后放开,一屁股坐到自己那边的木榻上,装作不在乎的语气说道:“不要我照顾算了,真要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乐得轻松!”
说完,他便躺倒下去,双臂枕到脑后去,看着船舱,一副悠闲自在的样子。
宁小丹知他被自己的话伤到了,有些不忍,但想想两人所处的立场及他的居心,又想着他反正是厚脸皮,忍了忍也就算了,挣扎着爬起来,扶着舱壁回隔壁。
了尘已经坐好在她的榻上盘腿念经,一副老僧坐禅的样子,听到宁小丹的声音也不睁眼。
宁小丹懒得跟他费口舌,自己进到房中,一屁股坐到呆瓜榻上靠着舱壁着闭眼抵抗晕船的天旋地转感觉。
但她刚一闭眼,便听了尘问道:“贫僧略通医术,不如给女……宁小施主治一治吧?”
“你会医术也不早说!你当的什么慈悲为怀的和尚?”宁小丹睁开眼,瞪着了尘有气无力地控诉着,觉得这和尚真是让人无语,如果她刚才就留在隔壁让柳如风照顾的话,岂不是要一路晕下去?
“阿弥陀佛,”了尘双手合十道:“医人与成人之美同样是慈悲,贫僧不知舍其择谁!”
宁小丹哭笑不得。敢情在这和尚心里,让她减轻痛苦和成全柳如风泡她是同等重要了?
“懒得跟你理论这些显然易见道的道理!”宁小丹实在想早点摆脱身体那不舒服的感觉,不再计较,向他伸手道:“快给我晕船的药吃!”
“阿弥陀佛,贫僧没有药,只有医术!”了尘一边答着,一边从怀里掏出个牛皮做成的小口袋来,然后打开,宁小丹看到里面别着几根大小不等的银针。
“扎银针啊?”宁小丹看着那明晃晃的银针,有些害怕。觉得似乎更晕船了。
在现代时,虽也听说这扎银针的技术可是医学国粹,可她从来没有试过。所以有些害怕。
“你不会是怕扎银针吧?”门口传来柳如风不屑的声音。
宁小丹抬头一看,祸害柳如风正靠在门上鄙夷着她。
“谁说我怕了?”宁小丹瞪他一眼,转头冲了尘说道:“快给我治吧,这晕船的感觉真不好!”
了尘点点头,站起来坐到宁小丹身边。没动手,却低眉合十先致歉:“阿弥陀佛,那贫僧就冒犯了!”
宁小丹正奇怪,听柳如风笑着说道:“大师不必在意男女之妨,她这人根本没把自己当女人过,也不象个女人!”
宁小丹白了柳如风一眼。正要说话,只听了尘颂了声“阿弥陀佛”,便感觉自己的手被拉起。然后银光一闪,只见了尘将一支银针扎在了她拇指和食指之间手背上,动作快而稳。
接着宁小丹还没有反应过来,另一支银针便扎在了她手腕上,还好都不痛。不然宁小丹非吓死不可。
她以为扎完了,正松一口气。却听了尘又说道:“阿弥陀佛,还要得罪宁施主挽起裤脚来。”
宁小丹这才知道没完,定是还在扎腿,想着反正也不痛,而且他这刚一扎,似乎胸口也没那么堵,便不以为意,很是配合地将靠近了尘的左腿先伸了出来,低头挽起裤腿,露出雪白的小腿来。
不想等了半天,却不见了尘动手扎针,她奇怪抬起头来,却见了尘手里拿着针,头却别扭地偏向一边。
再看柳如风,却盯着她小腿看得出神,宁小丹还似乎看到他喉咙那里不自觉吞咽了一下口水。
“喂,和尚,可以扎针了!”宁小丹哭笑不得,提醒着了尘。
真是两个没出息的家伙!她不过露出小腿而已,这在现代再普通不过了,可瞧这两人现在这表现:
他们一个呆,看一截小腿便仿佛看见洪水猛兽似的,怪不得他一开始并没有提出替自己治病了,想来就是顾忌着这一点;一个色,仿佛她脱得光溜溜摆着性感姿势勾引他来着,亏他还常自诩驭女无数!
无语,真是让人无语!有这两个猪一样的队友一起上京城,她真担心若是敌人使出美人计来,他们如何能不中招?
“阿弥陀佛……”了尘总算转过头来,却是草草看了她的小腿一眼,便又撇过脸去,然后手腕一翻,一支银针扎在宁小丹膝盖下面偏外的地方。
宁小丹不由郁闷得嘴角抽筋,她真担心了尘这随随便便一扎,将她扎出个半身不遂出来。
“请宁施主伸出另一只腿来!”了尘的话语倒挺平静,可脸上却现出可疑的红色来。
宁小丹撇嘴,身子转了转,将右腿靠过来,挽起裤腿,说道:“可以了,不过还是请了尘和尚看准了再扎,我可不想残废!”
了尘愣了愣,脸似乎更红了,尴尬说道:“阿弥陀佛,贫僧的医术还请宁施主放心!”
“哈,”门口的柳如风回过神来,笑着说道:“我早说她没把自己当女人嘛,大师你就放心大胆看呗!”
☆、第124章 治治?
宁小丹白了柳如风一眼,骂道:“看什么看,去找找我兄长,他一个人留在甲板上,若惹了事,我用匕首将你眼珠挖出来!”
“跟个女罗刹一样,真是可怕!”柳如风状似害怕地抖了抖身子,又留恋地看了她那白生生的小腿一眼,学着了尘的口气,遗憾说道:“阿弥陀佛,真是可惜了一副好皮囊!”
“滚!”宁小丹瞪眼骂道,同时觉得了尘的医术还真是不错,经他治疗,她骂人的中气似乎也足了些。
柳如风笑笑,冲了尘戏谑道:“我走了,大师好自为之,别被这女罗刹给害了!”说完,他不等宁小丹再次骂出口,转身跑了。
宁小丹哭笑不得,再看了尘,还拿了银针愣着,她不由撇嘴道:“和尚还不动手?”
了尘反应过来,“阿弥陀佛”了一声,转过头来,又快速地给宁小丹扎了一针,然后便向后挪了挪,与宁小丹拉开距离,盘腿坐着又开始嘴里念念有词,数他的佛珠了。
宁小丹又好气又好笑,敢情这和尚真把自己当唐僧,把她当诱惑人的女妖精了不成?
她不由出言讥讽道:“怪不得和尚的师父要让你跟着个女人学佛法,瞧你那没出息样,过不了女人这一关,看你定是成不了佛!”
“阿弥陀佛……宁施主不要误会,”了尘答道:“贫僧一向视女色为粉骷髅!”
“那你为何连看也不敢看我一眼?”宁小丹撇嘴道:“此时我可是病人!”
“阿弥陀佛……”了尘嘴硬答道:“粉骷髅既是怕人的东西,贫僧为何要看!”
看他捏着鼻子哄眼睛的样子,宁小丹觉得好笑,想起曾看过的一故事,笑道:“我给你讲个故事吧!”说完,她也不管了尘听不听,自顾讲起来。
“一群少年去妓/院喝酒。叫来歌伎陪酒,众少年皆调笑畅饮,只有一个年龄稍大的却闭着眼睛叉手坐着,显得格格不入。另一少年钦佩赞:‘唯独兄长不好酒色,真乃人中龙凤也!’那年长少年却长叹一声曰:‘小弟不知,吾虽闭目,想得却独狠啊!不过担心自己一放松便放浪形骸,故如此也!’”
讲完,宁小丹看着了尘笑问:“难道和尚不是那个想得独狠的?”
“呃……”了尘第一次支支吾吾起来,面色发窘。愣了半响,最后只得道了一声“阿弥陀佛”了事。
宁小丹轻笑两声,觉得身上的痛苦好了大半。也不知是了尘扎针的效果,还是心情好的缘故。
过了一阵,宁小丹觉得自己已经好了,又担心呆瓜,这柳如风一去不回。也不知他找到呆瓜也没有?便让了尘替自己拔针。
“阿弥陀佛……”了尘总算抬起头来,转身替宁小丹拔针,不过宁小丹注意到他的动作慢了许多,也敢正视自己的小腿处了,不由高兴,心想自己方才那番话还真有效果!
看来如果这了尘真只是来求佛法的话。自己没事还得故意调戏他几回,那样最终就能与女色坦然处之了,也不枉人家师父托付一场!哈哈~~
不过那谒语上说什么“洞房花烛证菩提。从此逍遥人世间”,这意思莫非是说了尘会爱上自己,然后自己却跟朱复成了亲了,所以他伤心,就一心向佛了?
不会真是那样吧?如果真是那样。自己岂不是在造孽?
但转念她又想:那不可能,人家师父可是得道高僧。什么谒语的玄机岂是她这个门外汉能轻易猜出来的?自己这样想岂不是太花痴?跟个柳如风有什么区别?
这样想着,宁小丹心里轻松起来,见了尘已经拔完针,站起便往舱房外走,她得快去看呆瓜。
走到门口,她又想起忘了跟了尘道谢,便又转头冲了尘笑道:“和尚多谢了,不过外面风景不错,你老是呆在这舱房里也不见得一时能成佛,还是出来走走吧!”
“阿弥陀佛!”了尘一边收好银针,一边应了一声。
宁小丹不再理他,回到甲板上,还别说,这了尘扎银针的技术还真是了得,就这么一会儿,她就精神抖擞了!
她四处看了看,却没有见到柳如风和呆瓜,忙四下转了转,却见呆瓜蹲在船尾的角落里,面前是一桶水,桶里几条鱼儿,正被他抓来捞去,玩得不亦乐乎,连衣服也给打得半湿。
而柳如风,却闲闲地靠在船舷上,看着远山向船尾跑去。
“你这人真是,看我兄长打湿了身子也不阻止他一下,这种天气,又有河风,着凉了怎么办?”宁小丹冲到柳如风身边埋怨道。
柳如风回过头来见是她,展颜笑了笑,说道:“云兄他又不是三岁小孩儿,哪有那么娇气,你没见他玩得正高兴么?”
宁小丹愣了愣,心想如果呆瓜真是小孩子的话,这柳如风还真是当父亲的料,懂得给孩子快乐和自由。
心里虽这样想,宁小丹却还是白了他一眼,撇嘴道:“懒得跟你说!”说完,她便去哄呆瓜回舱房换衣服,一是怕呆瓜真着凉,二也怕把别人的鱼玩死了,人家找她赔钱。
呆瓜却玩得正高兴,不愿离开,宁小丹只好哄道:“回去吃桂花糕,好不好?”
呆瓜这才依依不舍跟着宁小丹回舱房,柳如风闲闲跟在后头,问道:“你兄长从小就如此,还是受了什么刺激才这样?从小到大,你都这样哄着他么?”
“要你管!”宁小丹不愿回答他这个问题,白他一眼说道。
柳如风却不以为意,笑笑说道:“我看了尘大师的医术了得,如果是云兄是受刺激如此的,让他医医如何?”
宁小丹脚步顿了顿,嘴上却不屑说道:“和尚就给我治个晕船而已,你如何知道他医术了得了?”
其实她并不是单单不相信了尘的医术,她更担心呆瓜病好后的状况。
如果呆瓜恢复记忆了,会是什么样子?还会记得她么?又或是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于是丢下她走了?
这两个结局,宁小丹都不想看到。
虽然有时候呆瓜确实是个包袱,可两人相处这么久下来,前世孤独的她早已将呆瓜当成自己的亲兄长,哪怕他呆傻一点儿,但她都不嫌弃,只要他永远这么不离不弃地跟着自己,她觉得那就是一种幸福!
可是自己这种不让他医治的想法是不是太自私了一点儿?
“你别瞧不起了尘大师的医术,”听柳如风说道:“在金陵的时候,我听说有很多得了绝症的人去求他,他号一碗水或开出个药方来,治好了不少人呢!”
“那他分明是靠医术治人嘛,你们还将他吹得那么神?”宁小丹说道。
宁小丹想起梅溪渡客栈的那个掌柜来,心想了尘是不是看出这掌柜有什么病,帮他治好了,所以人家才恭敬给出了五十两?
“也不全是治病,”柳如风不服气说道:“了尘大师其他方面也很了得!”
“你就替他吹吧!”宁小丹白他一眼,心想有机会得问一问那和尚,他是怎么推理出那失踪的媳妇儿是被骗到上游去的?还有,他又如何没见过自己的面,却猜出自己是女人?不然这柳如风天天在自己面前灌**汤,自己说不定也快将这了尘当活菩萨了!
“唉,汝心之固,固不可彻!”柳如风叹着气走了。
宁小丹冲他背影撇了撇嘴,心想这古人还真是迷信,不过了尘也确实有些手段!
接下来的几天,宁小丹再也不晕船,天天都生龙活虎的,不知不觉便到了商船要去的目的地,淮安。
船靠岸,正是黄昏时分,宁小丹几人下船来,准备去寻个客栈食宿,明日再另寻船只北上。
柳如风是个贪图享受的,下了船便往繁华地段钻,专找那豪华客栈住宿,最后决定在全淮安最高档的“瑞祥客栈”住下。
站在瑞祥客栈门口,宁小丹看着那金碧辉煌的装饰,很是不满,说道:“这客栈还能住人么?装修搞得如此隆重,钱还不是在顾客身上剐回去,咱们寻个便宜一点儿的客栈住吧!”
在她看来,客栈嘛,有舒适的床、整洁铺被,滚烫的热水就够了,何必非要住这么好的地方?又不是银子多得花不完!
“使不得!”柳如风却拦住她,笑着说道:“这几天都在船上摇来晃去,木榻也硬得硌背,吃得也不好,辛苦了这一阵,总得享受一回吧,不然人生还有什么乐趣?”
“你要享受你享受得了,我们另找间住下!”宁小丹说着便要走。
“哎,别这样好不好?”柳如风拉住她,央求道:“咱们可是一伙儿的,哪有分成两拨住的?”
宁小丹正要开口拒绝,突然又听到“让道,让道”的吆喝声,她转头一看,居然又是那些押送叛贼小孩子进宫的马车队。
“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听柳如风在她身边感叹说道。
宁小丹不说话,看着那些马车一一靠边停下来,然后带头的官兵进瑞祥客栈定房间。
“好吧,我们就住这儿了!”宁小丹转头冲柳如风说道:“不过记得你自己房钱自己出!”
“你什么时候替我开过房钱的?”柳如风不满抱怨道。
“在镇江我不是请你吃过早饭的么?”宁小丹一边说着,一边往客栈里走。
“就那一顿饭你也好意思提?”柳如风颇为不满,跟在她后头念叨着。
☆、第125章 救人
宁小丹回头瞪他一眼,毫不客气说道:“让你这个跟屁虫跟着就已经不错了,你还想我包吃包住?”
“呵呵~~”柳如风笑笑,又厚着脸皮说道:“要不我也交给你五十两银子,然后你将我包下如何?”
宁小丹无语,撇嘴道:“不如用五十两买下你,然后你当我奴隶得了,我定包你吃住!”
柳如风想了想,嘻皮笑脸说道:“如果你不虐待奴隶,又保证永远不卖我,过年过节还赏我颗起死回生的仙丹,那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宁小丹白他一眼道:“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柳如风却笑着应道:“好嘞,晚上一定吃好,睡好,做个美梦,最好能抱个美媳妇儿!”
此时几人已经走到订房间的小厅堂,宁小丹不再理他,竖起耳朵听那官兵订房间。
“一般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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