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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夫同堂-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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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会是什么关联呢?若朱复真是什么王爷,为何又要竭力隐瞒?
宁小丹百思不得其解。
“你别以为展谓老实,小心被他卖了也不知道!”柳如风又说道:“还有他那个父亲,只派个展谓来说什么保护你,你都到京城几天了,他却是一面也不露,是没将你这个主母放在眼里,还是故作神秘?”
“你说完没有?”宁小丹瞪向柳如风道:“说完了就出去吧,别在我耳边啯噪!”
“你这人真是……”柳如风不满起来:“我可是好心为你,你别不领情!”
“你若好心为我,就安安静静什么也不折腾好吗?”宁小丹瞪着他说道:“我相信你,也相信展谓。”
“好吧,你相信他,我不管了!”柳如风生气站起来,开门回厢房去了。
冷风从柳如风未关严的门缝里灌进来,夹着冰冷的雨点,宁小丹缩了缩脖子,却并未起身关门,而是看着雨中的院子怔怔出神。
当初朱复向她求婚,她问过他的身份,朱复却说以后慢慢告诉她,谁知真相还没来得及揭露,他就被绑走了。
朱复被绑进宫八成与他的真实身份有关,她得试着从展谓口中套出秘密才是,但这不能让柳如风知道。
“丹……”呆瓜拉了拉她的衣袖,指着饭前她放瓜子的地方,显然还没有吃够。
“你就知道吃!”宁小丹嗔怪了他一句,起身索性将整包瓜子拿出来跟他一起嗑。
外面风雨交加,屋内温暖如风,这样的天气,如果朱复在,大家围在一堆烤火嗑瓜子,该是多么惬意的一件事,如今却成这样!
宁小丹不由叹了口气。
虽是冬日的雨,却也没下多久,天很快放晴,谢妈拿了个大扫帚清扫着院子里的泥沙,张嫂用铜盆端了水来冲洗。
呆瓜在屋里看着有趣,跑跳出去抢了谢**扫帚玩起来,谢妈担心他溅湿了衣裤,哄着想要回扫帚,呆瓜却不给,拖着扫帚满院子跑,急得谢妈手足无措。
宁小丹坐在屋里看着满院子的热闹,想起现代时自己一个人在家孤苦寂寞,连个吵架打闹的人也没有,不由感慨:这样热热闹闹的生活,才是她想要的啊,仿佛这冰凉的冬天也不太冷了呢!
柳如风在屋里听到吵闹声,踱出门来,远远看了一眼坐在屋里怔怔出神的宁小丹,背着手在院子里踱起步来,嘴里高声念道:“雷霆万钧风雨过,风平浪静细水流,一动一静皆有趣,何必因痴添白头?”
宁小丹不理他,站起身出门来,冲谢妈说道:“由着我兄长吧,衣衫湿了再换一套就是!”
“是……”谢妈应着去拿了另一把扫帚出来继续扫着泥沙。
“我刚才吟的诗怎么样?”柳如风笑着一张肿脸湊到宁小丹面前问道。
宁小丹白他一眼,说道:“小女子粗人一个,听不懂!”
柳如风以为她嘲笑自己作得不够好,讪讪笑道:“即兴而作,不太讲究,不过其中道理却是值得参一参!”
宁小丹不理他,踱到院子里伸了伸胳膊,扭了扭腰,活动起身子来。
“怎么参不懂呢?”柳如风跟在她后面说道:“人与人之间啊,得随缘而动!有了缘分,不能拒绝;没了缘分,得断然离去,这就是了尘大师说的随性随喜。”
宁小丹停下动作来,瞪着他问道:“都如你般随性随喜了,那何来情比金坚,至死不渝?人人都讲随喜了,没心没肺,没情没义,跟动物有什么区别?”
“这……”柳如风怔怔看着她,一时答不上来。
宁小丹不再理他,在院子里慢慢跑起来,在船上两个多月,很少走动,来京城这几天又天天窝在屋里,得多锻炼才行!
柳如风一个人站了一阵,看着宁小丹绕着院子小跑,抱怨道:“这院子越看越空荡,那展谓真是不会办事,白白花钱典这不中用也不中看的房子,也不知朱兄平日是怎么教导他的,得弄几个盆栽放院子里才象样子!”
宁小丹以为他随口说说而已,也不理,不想柳如风回了趟厢房,然后出了院门,大约一顿饭的功夫后便又回来了。
宁小丹正在屋里找出衣裤,吩咐呆瓜换上,听到喧哗声出来查看,却见他正指挥着人从马车上搬下几大盆花草来,有山茶、雪松,还有两盆打着骨朵儿的腊梅,都养在特大号的盆里。
很快,院子里恰当的位置都被放上那么一盆,不说还增色不少,柳如风最后欣赏了一遍自己的“成果”,拍拍手问宁小丹道:“怎么样,这院子显得有生气多了吧?”
宁小丹虽喜欢,却还是埋怨道:“等救了朱兄咱们就走了,费那些闲钱干什么?”
“皇宫庭院深深,也不知什么时候能救出来,”柳如风转身往主屋里走,撇嘴说道:“又或许那里日子好,他不回来了呢!”
宁小丹跟着他回主屋,嘴里骂道:“你个乌鸦嘴,别说不吉利的话!”
柳如风顿住脚步,回过头盯着她问道:“你很担心他回不来么?”
“废话!”宁小丹白他一眼,走到前面去,嘴里说道:“他又不是被请去做官,没准儿掉脑袋呢,我岂有不担心之理?”
柳如风看着她进屋,幽幽说道:“你果然对他动了真情了?”
可惜宁小丹双脚已经踏进屋里,并没有听到他的问话。
柳如风神情萧索,迟疑了一下,举步回了自己住的厢房,并未跟着宁小丹进主屋。
宁小丹刚坐下,吩咐呆瓜坐炭盆边将冻僵的手烤一烤,便远远看见展谓匆匆进了院子,看见柳如风买的那些花草后,他站住向主屋这边看过来。
宁小丹以为他会来问自己花草的来源,不想他只是略微顿了顿,便又举步向厢房走去。
“展谓!”宁小丹忙站起身出门叫住他。
听她唤自己,展谓过来施礼道:“主……姑娘,请问有什么吩咐?”
得,“主母”改“姑娘”了,也好!
宁小丹冲他招招手,说道:“你进屋来,我有话对你说!”
展谓愣了愣,跟着宁小丹进了屋。
“你把门掩上!”宁小丹在炭盆边坐下来,又吩咐他。
“这……”展谓迟疑片刻,看了一眼呆瓜,还是去掩了门。
宁小丹指着呆瓜旁边的椅子说道:“坐下吧!”
“是……”展谓答应着坐下来。
宁小丹静默了一分钟,抬起头盯着他认真问道:“展谓,你觉得朱兄将来是不是一定会娶我?”
展谓愣了愣,忙答道:“当然,我家主子除了你,从来没正眼儿瞧过哪个女人!”
宁小丹点点头,又问道:“那你觉得我对你家主子怎么样?”
“这个……”展谓迟疑了一下,才开口说道:“以前主子在时,小人觉得姑娘和我家主子真是情投意合,天生一对!”
宁小丹听得暗暗撇嘴:情投意合?他不是认为自己是男人,老是阻止她和朱复在一起吗?
“后来主子出事了?你一个纤纤柔弱女子,能不顾舟船劳顿,辛苦赶到京城来救主子,小人觉得你对主子情深意重,可是……”说到这里,展谓却顿住了话头。
“可是什么?”宁小丹追问道。
展谓却站起身,冲她恭敬鞠了一个躬,郑重说道:“姑娘,那柳如风一向风流成性,是个游戏花丛的主儿,如今他趁主子不在,对姑娘没规没矩,大献殷勤,希望姑娘慎言慎行,别上了他的当!”
“啊?!”宁小丹愣了愣,随即哭笑不得,瞪着他问道:“你是怕我被柳如风拐跑了?”RS
☆、第14章 逼问
谢谢热恋^^和Ashara的支持和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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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谓又恭敬答道:“姑娘为人率直真性,不拘小节,那柳如风生就一副好皮囊,练就一张蜜糖嘴,小人就怕天长日久,姑娘被他所骗而误入歧途。”
宁小丹听得很是无语,原来展谓这呆子就是这么看自己的啊!
什么率直真性,不拘小节?分明说她就是一个容易被男色所迷惑的花痴!
这个自以为是的呆子!他会不会看人,懂不懂女人心思啊?真是让人无语。
“我……”宁小丹开口解释,想了想觉得又跟这只呆着鹅说不清楚,倒不如直入正题问正事儿,于是她瞪眼问道:“所以说你便有意瞒着我朱兄的真实身份了?”
“啊?!……”展谓愣了愣,抬头看向宁小丹,却很快又低下头去,一脸的心虚说道:“哪有?……你别听柳如风胡说八道,什么瞒着主子的身份?”
“你别骗我了!”宁小丹故意冷哼一声说道:“朱兄出事前,在金陵的客栈房内,我也曾问过他这事,他正要对我合盘托出,不想却被你和柳如风在门外打断,可惜后来朱兄出事了,所以我才不清楚,不过我却是知道有这事的!”
她宁小丹可没有说半句假话,她相信如果那天问及朱复身份时,如果不是柳如风和展谓在房外打断他们的谈话,朱复一定会全部告诉她。
“是么?”展谓抬起头看向她,问道:“主子真的打算告诉你他的真实身份?”
“当然!”宁小丹冷笑说道:“你认为以我宁小丹的性格,会考虑嫁给一个对我有所隐瞒的男人么?”
展谓愣了愣,不说话了,又低下头去。
宁小丹见状,叹了一口气,又软语劝道:“其实我想知道朱兄的真实身份,不过想从中找出些线索,看能不能想办法救出他来而已!你不也说了,我紧赶慢赶,在这大冬天来这京城受罪,不也是因为担心朱兄?”
“这……”展谓抬起头,似乎想说什么,却终又低下头去。
“好吧!”宁小丹装作生气的样子,站起身道:“既然你也将我当外人,朱兄的事我也不用管了,这京城真是冷,我真是受够了,我这就收拾行李带着兄长回金陵去,那里住着倒是不错!”
“姑娘……”展谓慌了,忙站起身想拉住她,手触到宁小丹的手臂,却又醒悟到自己这举动有些唐突,忙又缩回手去,讪讪说道:“你别着急,此事关系重大,我得考虑清楚才是!”
宁小丹冷笑道:“那你不用说了,横竖我是想害你家主子的,说了不保险!”说完,她又故意要走。
“你说的哪里话!”展谓更急了,“你怎么会害我家主子!”
宁小丹冷哼道:“那难说,在你眼里,我不就是坏人么?也只有你家主子信任我,还口口声声说要娶我,看来是他瞎了眼睛呢!”
想着朱复对自己无条件的爱和呵护,宁小丹心里不由一酸,真的红了眼圈,泪光盈盈起来。
“姑娘你……我没有不信任你,只是……只是……”展谓看她哭了,更是手足无措,“唉……你别伤心……”他最终下定决心,好言哄道:“我一五一十全告诉你,你别哭好不好?”
宁小丹见好就收,吸了吸鼻子,又坐了回来,嘴硬说道:“我哪有哭?”说完,背过身去用袖偷偷擦去了眼泪。
展谓讪讪笑笑,很快收起笑容,严肃了一张脸郑重叮嘱宁小丹道:“我告诉你主子的真实身份,但你得替主子保密了,不然主子会很危险。”
宁小丹用泪眼白他一眼,说道:“我一心救朱兄的心思,你还不明白么?”
展谓点点头,终于不再迟疑,将朱复的身份合盘托出。
“我家主子,有着正宗朱姓皇家的血统,他也是有资格当皇帝的!”
宁小丹听得一愣,心想:什么意思?莫非又是一出狸猫换太子的戏码?
正想着,却听展谓自豪说道:“我家主子,乃当年兵败被谋害的汉王的正宗嫡孙!”
宁小丹想也没想,冲口问道:“汉王,哪个汉王?”
问完她又有些后悔,自己对明朝的历史一无所知,如果这汉王很有名的话,岂不是让展谓生疑。
不想展谓却只是叹了口气,说道:“我父亲常说成王败寇,当年功高卓越的汉王,如今果然没几人记得了!”
“呵呵~~”宁小丹忙笑着说道:“我一个小女人,又久居乡野,自然不知道。”
展谓点点头,解释道:“汉王乃永乐帝二皇子,雄才武略,可惜不善逢迎,结果让皇权旁落在不中用的大皇子一系手中,使得我朝后来竟闹出皇帝也被掳到关外去的笑话,真是大明王朝的奇耻大辱!”
“哦……”宁小丹这才明白过来。
汉王她不清楚,可永乐皇帝朱棣她是知道的,他可是干了两件大事,一是夺了自己侄子朱允文的皇位,另一件是将明朝都城迁到了北京,原来朱复的爷爷就是他的二儿子。
展谓又继续说道:“当年我主子爷爷顾着兄弟亲情,不与自己哥哥争皇位,一心辅佐仁宗皇帝治好大明江山,不想他心胸狭窄的侄子宣宗帝登上皇位后却对他处处排挤,主子爷爷一忍再忍,最后无奈举事。”
宁小丹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明朝历史上继朱棣叔侄争位后还有另一场叔侄争斗!可惜当年初中学的那点历史太过简单,并没有提到这事。
“可是这次当叔叔的却没有成功夺得皇位,是不是?”她叹气说道。
展谓诧异看向她,问道:“你刚才不是说不知道么,居然也猜到结果?”
“傻蛋!”宁小丹好笑,瞪他一眼道:“如果当年朱兄的爷爷羸了,如今他还会流落人间么?”
“对哦……”展谓这才明白过来,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但很快他又气愤填膺说道:“不过我父亲说要不是那宣宗那皇帝佬儿使诈,主子爷爷也不会输!”
“使什么诈?”宁小丹好奇问道。
展谓愤愤不平说道:“他派人来劝主子爷爷投降,说了一大堆什么要讲亲情的话,还说以后会待主子爷爷好,不再猜忌他。主子爷爷想着一笔写不出另一个朱字,两边这样争来争去对朱家江山也不太好,于是就降了!”
宁小丹又接嘴说道:“不想那皇帝出尔反尔,等汉王降了后又将他祸害了?”
展谓再次惊讶,问道:“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展谓真是呆得可以!宁小丹不由白他一眼,撇嘴说道:“当然还是刚才那个原因,若当年汉王被礼遇,朱兄现在起码也是个王爷,又怎么会偷偷摸摸瞒着身份!”
“对哦……”展谓又恍然大悟,继续说道:“后来宣宗佬儿找了个理由陷害了主子爷爷,还将他满门抄斩,一个不留,真是狠毒!”
宁小丹好奇问道:“那朱兄这一脉又是怎样被救出来的?”
展谓说道:“当年主子爷爷也算留了个心眼儿,投降时并没有将所有的儿子带着,而是委托了我爷爷和另一位忠实的部下保护着先主子躲了起来,另找了个相貌差不多的顶替,所以主子这一脉就保了下来!”
“原来这样啊!”宁小丹明白过来了,这么说来朱复还真是个货真价实的王爷,可惜却是个过气儿的,还得偷偷摸摸的以防被人发现!
“是啊!”展谓叹气道:“知道主子爷爷满门被害后,我的爷爷他们带着先主子在大理隐居了下来,找着机会为全家报仇,可惜先主子身体不太好,英年早逝,幸好留下主子一脉。”
“怪不得你们要策划谋反了,原来是为了报仇复辟啊!也不怪得白莲教起义要打着你家主子的旗号了,确实师出有名!”宁小丹说道。
“嗯!”展谓点头道:“当初我父亲本欲将白莲教的刘通、石龙招到主子麾下,所以让他们打着主子的旗号召集人马。不想他们取得胜利后,却背信弃义,想一支独大,于是欺我们势力不够壮大,不敢张扬主子的身份而自封了一个不清不楚的假汉王。”
宁小丹想:原来这样,怪不得柳如风也一知半解了,想来白莲教早就有心自立为王,所以一开始便遮遮掩掩的,底下的人自然不太清楚,更别说与刘通、石龙意见不一致的另一派。
听展谓又道:“他们那么做,让我父亲他们很生气,欲向天下人揭穿真相,主子却说刘石二人好歹也跟我们目标相同,都是向朝廷发难,就当借他们的手替自己报仇了,不如由着他们去折腾不用管,免得斗个两败俱伤反而不好。父亲考虑到若真公开了主子的身份,对主子的安全不太有利,也就作罢。不想他们自立为王没多久便被朝廷剿灭了,果然报应!”
展谓讲述完毕,宁小丹沉吟不语。
显然,朱复被掳定与他这身世有关,试想,一个普普通通的人,谁会大费周章绑了去?
但到底是住将他绑进宫了呢?
皇帝?应该不是。
若是他,多半早就将朱复这乱臣贼子的后代给斩草除根,还会留着他的小命从金陵千里迢迢弄到京城来?不过也不排除当今皇帝佬儿是个贤德心慈之人,怜惜朱复子孙,所以不忍杀他,只是将他软禁起来而已。
但先前柳如风探听得到的消息却说那些太监并不是皇帝身边的人,那会是谁呢?
当然不会真如柳如风所说是皇帝的后宫们想男人了,那太荒唐,不说那些妃子娘娘没那个胆儿,就是她们真要绑男人,也不会选上朱复。
朱复虽说也算翩翩公子一个,但柳如风比起他帅多了,她们要绑也应该选他啊!
那到底是谁绑了朱复呢?RS
☆、第15章 等待“接见”
想到这里,宁小丹抬起头来,看向展谓问道:“你父亲真的没说是谁绑走了朱兄么?”
“没有!”展谓摇头道。
“呃……”宁小丹想了想,又小心问道:“你看你父亲有没有可能……因为某种缘故有意瞒着你……”
那天柳如风说得不无道理,既然展谓的父亲都打探到朱复安好了,而且这消息似乎也不假,因为他们并没有急着去救朱复,所以应该不难知道朱复究竟被谁抓去,关在哪里。他们说不知道,显然有意瞒着展谓!
宁小丹说完,看展谓脸色不高兴起来,忙又讪讪笑道:“呃……我不是说你父亲不信任你,而是……”想了想,她说道:“比如明明朱兄情况不太好,但你的父亲担心你莽撞丢了小命,所以故意骗你……”
“不会的!”展谓摇头道:“主子安好的消息,是我亲耳偷听到的!”
“偷听?”宁小丹不解。
“这……”展谓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解释道:“我去闯了皇宫回来,父亲骂我莽撞,丁叔他们也说我与主子最是情深,担心我冲动之下做出傻事来,所以他们议论主子的事便不准我参加。”
宁小丹不由皱眉,心想:展谓父亲和那个什么丁叔他们此举却似乎有些糊途了,他们明明知道展谓着急朱复,却不让他知道事情进展,那展谓岂不是更着急,更会莽撞?
听展谓继续说道:“起初父亲告诉我说主子安好,我不太相信,以为他们只是安慰我。于是趁着那天他们议事,我就去偷听了,真正听到他们说主子被关在宫里的一个什么地方,好吃好喝,也没被毒打,养得好好的!”
“是么?”宁小丹问道:“他们就没有议论说主子被什么人关起来,也没说将朱兄的人想要他做什么事?或是利用他达到什么目的?”
“他们没有说,”展谓摇头道:“父亲他们那天主要只是讨论派个什么样的女人以什么样的方式进宫去接近主子才不会被发觉。”
宁小丹好奇问道:“怎么是派女人?”
“这……”展谓想了想,说道:“大概因为没有太监可以派,所以派个女人扮成宫女妥当些吧!”
宁小丹“哦”了一声,有些失望。
展谓又继续说道:“我偷听到主子确实安好便放下心来,想着父亲他们既然商量着派我们的人进宫去,应该很快就能救出主子来,我自己胡乱搞一气,说不定还真会打草惊蛇。又想着主子那么喜欢你,若你有个三长两短以后怎么向主子交待,所以便一门心思过来保护你了!”
宁小丹想了想,又问道:“若是让你不硬闯,而是偷偷摸摸趁天黑潜入皇宫去找你家主子,凭着你的身手能不能办到?”
“这个……”展谓红了脸,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说道:“我只能偷偷进得了皇宫,却是找不到主子在哪里。”
“为什么?”宁小丹好奇问道。
展谓叹气道:“闯皇宫后,我又偷偷摸摸进过一次皇宫,可是发现皇宫太大了,房子又那么多,还住着那么多女人,我几乎找了一夜也不知道主子关在哪里……还差点儿迷了路。”
“哦……”宁小丹明白过来,象展谓这种不懂变通的呆子,又怕打草惊蛇,就算有一身功夫能混入皇宫,找起朱复来也定然难。
听展谓又说道:“自那一次后,我就没有再进去过了,因为我父亲一再警告我不能再入皇宫,说皇宫地形复杂,若我不听话既会害死自己还会连累主子,到时就悔之晚矣!我便不敢再冒然行动了。”
宁小丹点头道:“既如此,那你以后便别再去了!”
她本来还希望着展谓能象武侠小说中的那些大侠一样溜进皇宫打探打探消息的,如今看来此法行不通,展谓的父亲说得对,就凭展谓这呆样儿,她也不敢怂恿他去了,不然消息没打听到,说不定真让展谓把小命儿丢在皇宫里了。
想了想,她又对展谓说道:“你这两天找个可靠的人递个消息给你父亲,告诉他我会制做让人起死回生的仙丹,问问能不能让我见见他?记着一定得说我会制仙丹的事。”
从展谓这儿问不出什么头绪来,宁小丹下定决心要见一见展谓的父亲,就算不能从他那里探听到有关朱复的消息,她也有必要见识见识这个对朱复有巨大影响力的人。
以前听朱复提起这个“展管家” 和展谓提到自己父亲时,都是一脸的尊敬和信任,想来他是家中的掌权人物,对朱复不仅是忠实家仆,还应该是慈父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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