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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夫同堂-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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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听朱复提起这个“展管家” 和展谓提到自己父亲时,都是一脸的尊敬和信任,想来他是家中的掌权人物,对朱复不仅是忠实家仆,还应该是慈父般的人物。
如果她将来真有可能嫁给朱复的话,总是要与这个展管家打交道的,而且自己日子要想过是好,也必须要得他的承认才可。
“你会做仙丹?”展谓惊讶看向她,便很快他明白过来,恍然大悟道:“原来上次在酒楼救人,你是用了仙丹?”
宁小丹点了点头,反正白莲教也知道她有起死回生的本事了,她也没有必要对朱复这边的人隐瞒,不过她也只能告诉展谓说是会制什么仙丹,因为自己血液的秘密,她是万万不能说的。
展谓问道:“可是你想见我父亲,为什么要告诉我父亲这个?”
“呃……”宁小丹笑道:“我怕你父亲太忙,不愿意见我,所以将制仙丹的事告诉他,万一你们那里有人受伤,他便想起我来了!”
这个笨展谓!他的父亲不见她,显然是没将她瞧在眼里,她不抛出必杀绝技,怎么能让他瞧出自己的份量而“抽空”见她?
“哦……”展谓点了点头,说道:“我午饭后就出去找找人,问问父亲他们现在在哪里,看能不能亲自去见他一趟。”
“那是最好不过了!”宁小丹点头道:“我会制做仙丹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不然有那贪心之人便会找上门来了!”
“我知道!”展谓点头。
两人就这样商定好,展谓便找不到话说了,别扭坐了片刻,便起身告辞。
他拉开门,柳如风正好向主屋这边走来,见到展谓开门从宁小丹房里出来,他不由愣了愣。
展谓不理他,向自己厢房走去,两人擦身而过,柳如风却突然站定,冲他冷哼一声说道:“口口声声叫人家主母,说是自己主子喜欢的人,却大白天的与她关着房门偷偷摸摸也不知道做什么事!”
展谓顿下脚步来,瞪向柳如风,沉声说道:“你别胡说八道讨打,我跟她关了门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讲!”
“哼,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柳如风不屑说道:“只怕是借着商量之名趁机接近自己的主母,好等主子一死自己就上位吧!”
“你……”展谓气得火冒三丈,伸手便去抓柳如风的衣领,不想柳如风早有准备,避过他便向主屋那边跑去。
这柳如风功夫不高,逃跑的迅速却是不慢,展谓追了几步,来到宁小丹门口,他已经闪身进了主屋。
“你们又在干什么?”宁小丹看了看跑进来的柳如风,又看了看站在门口露出杀人般脸色的展谓,不由皱眉训斥道:“这让谢妈和张嫂看见,会怎么想?”
早上两人才闹过啊,现在又来闹,他们还让不让人清静?能不能再幼稚一点儿?
展谓顿住脚步,指着柳如风骂道:“他一张臭嘴又胡说八道!”
宁小丹瞪向柳如风。
“我哪有?”柳如风却不认帐,“我不过问问他你们商量了什么事而已,他便恼怒了要打人!”
“好了,你们谁都让着一步,天天追来打去的让人笑话!”宁小丹喝住两人,她虽然不太相信柳如风的话,心想他定是又说什么难听的话惹着展谓了,但她却想息事宁人,不然两人定会打得鸡飞狗跳,于是冲展谓说道:“展谓你也知道他一张臭嘴了还跟他计较?去看看谢妈他们午饭做好没有,让她们送过来?”
“饭……饭……吃……”呆瓜听到宁小丹提到午饭,来了精神,呵呵笑着站了起来。
“快去吧!”宁小丹催促展谓道。
展谓瞪了柳如风一眼,冷哼一声转身走了。
柳如风坐下来,冲宁小丹不高兴说道:“你又向着他!”
“你那张狗嘴我又不是不知道!”宁小丹白他一眼,“展谓就是沉不住气,你就天天气他吧,哪天被他打死活该!”
“你对他倒了解得很!”柳如风不满嘀咕了一句,又换了笑脸问她道:“刚才你和他说了什么悄悄话?”
宁小丹又白他一眼,答道:“说把你这可恶的人拿来蒸了煮了!”
“切!”柳如风一脸的不满,撇嘴说道:“那你们岂不是成了奸夫yin妇?”
“又胡说八道!”宁小丹拿起拨火的铁棍便要打他。
柳如风笑着躲过,宁小丹正又要打他,却见谢妈和张嫂提了食盒这才来,忙住了手,正经坐好。
吃过午饭,展谓便又出门去了,不久便回来,说在常联系的地方做下暗号了,只等着他父亲那边的人来与他联系。
宁小丹点了点头,于是专心等着展谓父亲的“接见”。
…………………………
祝亲们新年快乐哦~~RS
☆、第16章 见展谓父亲
第二天上午,有人来找展谓,两人站在院子里小声说了几句话,那人便走了。
当时大伙儿都聚在主屋烤火,宁小丹正和了尘下棋,展谓回来也不方便问他具体情况。
午饭过后,天空开始飘起零零星星的小雪来,又有人来找展谓,然后带着展谓走了。
“他们这样也不嫌麻烦!”柳如风看着展谓出了院门,撇嘴说道。
“安全第一嘛!”宁小丹嘴上说着,却暗自腹诽展谓父亲太过谨慎小心。
一个时辰后,展谓坐着一辆马车回来,说他父亲想见一见她,让她坐了马车立即过去。
宁小丹回头嘱咐柳如风:“帮我看好兄长,我去去就回来!”
经过几个月的相处,如今白天呆瓜已经能够跟在柳如风屁股后头跑半天了,大约是在船上宁小丹生病时他两人建立起来的信任。
但晚上却仍丢不了手,一到天黑,呆瓜便闹着找宁小丹,就跟小孩子晚上了要回家找娘一样。
“我不干!”柳如风撇嘴说道:“云兄很麻烦的,他无聊时非要陪他玩才行!”
宁小丹白他一眼道:“不干明天就搬出这宅院去,典房子你也没付一分钱,缴的生活费也不多!”说完,便向院外走去。
“喂……你怎么又威胁我?”柳如风在她背后大声抱怨道:“你这当主母的怎么那么好说话,人家不见你便不见,人家叫你去就去,也太没骨气了!”
走在宁小丹后面的展谓顿住脚步,回头恨他一眼,骂道:“管好你的嘴!”
“切!”柳如风愤愤不平地坐下来。
宁小丹和展谓上了马车,车夫一声吆喝,马车启动,大约半个时辰后,在一处闹市停了下来。
“下车了!”展谓先跳下车,回头冲宁小丹说道。
虽然只有半个时辰,但也让离不了火的宁小丹手法僵得难受,更何况这马车看着豪华,漏风的地方却不少,宁小丹听到说下车,忙缩手缩脚站起身下去,却一个不小心踏偏了脚,摔下马车来。
“小心!”展谓眼疾手快,忙伸手接住,也好在他孔武有力,宁小丹稳稳当当摔在他怀里。
“没事吧?”他着急问道。
“哦……没事儿!”宁小丹有惊无险,很是庆幸,感激说道:“谢谢你!”
“呃……”展谓这才恍然发觉自己还抱着宁小丹,当即红了脸,忙扶了她站好,闷头便往前走。
宁小丹庆幸之中,也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以为他赶时间,忙跟上。
两人一前一后穿过一条胡同向前走,展谓步子大,宁小丹渐渐跟不上了,心里不高兴,忙没好气唤住展谓:“你走慢点行不,急什么?”
赶时间也不是这么个赶法吧?难道正如柳如风所说,他父亲不想见便不见,想见她就得巴巴得赶过去?
展谓顿住脚步,回过头来,这才惊觉自己已经跟宁小丹拉了好长一段距离。
宁小丹慢腾腾走过去,白他一眼埋怨道:“也就是这种清静没几个人的胡同,要是闹市,你岂不是就将我给丢了!”
“不敢!”展谓忙低头说道。
“走吧!”宁小丹警告道:“可不许比我快两步以上。”
“是……”展谓忙又带头向上前,步子迈得极慢。
走了一阵,宁小丹又不满起来,她还想早点见到他父亲问问朱复的情况呢,可这展谓走得也太慢了。
她催促道:“走快点吧,这样走下去什么时候才到?”
“是……”展谓答应着又加快了脚步。
宁小丹看着他老实受气的样子,突然想起以前自己是男装时,他事事与自己唱对台戏的情景来。
“展谓,你妈是不是特别凶?”她问道。
“啊?!”展谓不明所以抬起头看向她。
宁小丹撅嘴说道:“要不然你怎么这么怕女人?记得以前我女扮男装时你可是天天跟我吵,一次也没有让过我!”
“哪有?……”展谓又红了脸。
“没有么?没有你脸红个什么?”宁小丹瞪着他说道:“你以前对我可老是象只大老虎,张牙舞爪的;现在却成一只温顺的小猫了,难道不是么?”
“……”展谓的脸更红了,象煮熟的虾子,讪讪说道:“没有的事……我现在……你不是主母了么?我应该对你恭敬才是!”
“切!”宁小丹白他一眼,走到前面去,不满说道:“我还是希望咱们象以前那样随便点,不然真是别扭!”
展谓愣在原地,看着宁小丹的背影,眼里闪过落寂,喃喃说道:“晚了……已经回不去了!”
宁小丹走了一阵,没有听到展谓跟上来的脚步声,回过头见他还傻愣愣站在原地,没好气催促道:“快走吧,你傻那儿干什么?”
“来了!”展谓忙打起精神追上去。
走完长长的胡同,展谓带着宁小丹终于在一户大宅院前停下来。
“到了!”展谓说了一声,便去敲朱红大门的门环。
不一会儿,里面传出个声音问道:“找哪一家?”
“山山水水又一家!”展谓沉声答道。
宁小丹想:这便是入门的暗号了,只是不知何意?不过倒比“天王盖地虎,宝塔镇河妖”之类的好记一些。
展谓刚答完,便听朱红大门“吱呀”一声开了一条缝,然后探出个头来,一看展谓便笑道:“原来是展将军回来了!”说着将门推得更开,笑道:“快进吧,展翼王正等着呢!”
展将军?展翼王?
宁小丹一愣,这官都够大的!朱复封的吧?不想他还真弄了个小朝廷!
“姑娘先请!”展谓躬身请宁小丹先行。
宁小丹也不客气,带头跨进院子去。
只见偌大一个庭院,房屋不小,很是讲究,比他们现在住的那个小宅院也不知好多少倍。
宁小丹想:这样的宅院倒是柳如风最想住的!
进了宅院,展谓和那小厮打扮的人前头带头,只听那小厮湊近展谓悄声问道:“展将军,这位女扮男装的姑娘是谁啊?”
“她就是主子未过门的妻子!”展谓板着脸答道。
“啊?!”那小厮再次回头匆匆看了宁小丹一眼,脸上愈发恭敬起来。
穿过院子,进了厅堂,只见里面陈设精致华美,不过展谓和小厮却并未在此停留,而是带着宁小丹进了厅堂右边的一道小门,然后又穿过一个小院,上了几级石阶,推开一间大屋的厅堂门。
门开了,一股暖气扑面而来,宁小丹跟着展谓跨进门去,只见堂屋上位一把铺了貂皮的大椅上端坐着一个中年男子,约四五十岁的年纪,精神矍铄,眼中透着精明。
“父亲,宁姑娘请过来了!”展谓向那人鞠躬禀告道。
宁小丹想:原来他就是展谓的父亲,父子俩相貌依稀有几分相似,气质却全然不同。
“嗯……”展谓父亲冲儿子略略点了点头,挥手说道:“你先退下吧,我跟宁姑娘说一会儿话!”
“这……”展谓迟疑片刻,鞠躬告退。
“宁小丹请坐!”展谓父亲指着客位一张羊皮椅子说道。
“谢谢!”宁小丹过去坐下来。
展谓父亲盯着她看了几秒,宁小丹突然想起“敌不动我不动”的一句台词来,于是微笑看着展谓父亲,一脸气定神闲的样子。
“姑娘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展谓父亲开口说道。
“展世伯过奖了!”宁小丹笑着说道,尽量从称谓上跟展谓父亲套着近乎。
虽然对方没将他放在眼里,可她不能计较,以后与他打交待的机会定然不少。
“姑娘这样称呼折杀老朽了!”展谓父亲微笑着说道。
宁小丹笑道:“朱兄曾说您劳苦功高,他一直将您当父辈看待,他与展谓也是情同手足,所以我敬你一声‘世伯’并不为过!”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宁小丹尽量说着好话。
“呵呵~~”展谓父亲笑了起来,感叹说道:“劳苦功高说不上,不过小主子**岁时少主便撒手人寰,临走将小主子托付与我,倒是我一手一脚将他拉扯大的。”
突然,他话锋一转,严肃说道:“不过你却万不可称我为‘世伯’,说什么你也是小主子定下的王妃人选,不然会乱了辈份。不才真名展雄,少主子临终时,曾封了我一个‘翼王’的官衔,姑娘就以官职称呼即可。”
“是,展翼王大人!”宁小丹笑着点头道。
“呵呵~~”展雄听她称得有趣,如平常天真烂漫的小女孩儿,不由笑了起来。
宁小丹赔着笑了几声,正盘算着如何问起朱复的事情来,却听展雄停下笑声,问她道:“听谓儿说姑娘因为担心小主子,所以千里迢迢从金陵赶到京城来?”
“唉……”宁小丹故意重重叹了一口气,苦着一张脸道:“那些人如狼似虎掳走朱兄,岂有不担心之理,我现在也巴不得身上长了翅膀,能飞到宫里找到朱兄呢!”
“呵呵~~”展雄淡淡笑笑,安慰道:“姑娘不必着急,小主子他安好着呢!假以时日,我们定然会救他出来!”
宁小丹叹气道:“又不是被人请去,可是绑去的呢,能好到哪里去?”
“哈哈哈~~”展雄笑了几声,又说道:“看来姑娘对我家小主子果然情深。你放心吧,如果不出意外,几个月过后,我们便能救出小主子来了,到时你们自可团圆。”
“敢问翼王,”宁小丹不解问道:“既然是救,为何非要等到几个月后?”RS
☆、第17章 一团和气
“这……”展雄迟疑了一下,说道:“要想从宫中救人,哪有那么简单,我们得精密布置了才能万无一失啊!”
“是么?”宁小丹表示怀疑。
几个月后?他那么笃定,仿佛就是在说我家主子走亲戚去了,几天就回来!
他们当皇宫是什么地方了?想进就进,想救人就救人?
“当然!”展雄信誓旦旦说道:“姑娘只管放宽心,耐心等着,比起救小主子的心,我们这些做臣子的过犹不及,自会殚精竭力,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
听他这么说,宁小丹也不好再继续追问,只能退而求其次,又问道:“那敢问到底是何人将朱兄抓走呢?”
不告诉她救人计划,但总可以让她知道是谁在害朱复吧?
“这个……”展雄迟疑了一下,叹气说道:“目前为止,我们也没有探听到啊!”
“是么?”宁小丹皱了皱眉,她一下子便听出展雄在说假话!
记得昨天展谓告诉过她,说他偷听到他们已经在派人进宫救朱复了,宫里除了皇帝就是些妃子,既然都知道去哪里救人了,怎么会探听不到是谁绑了朱复?
这展雄为何不愿跟自己说实话?
“当然!”展雄脸不红心不跳说道:“不过姑娘你放心,假以时日,我们便能打听到小主子的下落了。”
宁小丹还想问,展雄却转移了话题,笑着问道:“听谓儿说姑娘也是南方人?”
“是!”宁小丹只得老实回答。
“既如此,”展雄微笑说道:“想来姑娘初来京城,定是稀奇这北方景物吧?燕京如今是我大明都城,经历这几十年的变迁,极是繁华,姑娘闲来无事,可让谓儿带着你四处走走!”
宁小丹暗骂,稀奇个屁,冷死个人!这老北京再繁华,可除了胡同还是胡同。若在现代,倒可以去故宫和长城转转,亦或随便进个亲王的府邸参观参观。
可是在这时代,她能去哪儿?
一个是皇家禁地,普通人进不得;一个是军事重地,闲人去了算私闯边塞;至于什么亲王府,想进去,没门儿,讨打不是?
这展雄顾左右而言他,似乎并不想她多打听朱复的事,到底是什么原因?不行,她还得问问。
“唉……”宁小丹故意作出悲戚的样子,深深叹了口气,低下头,还吸了吸鼻子,沉重说道:“我一想到朱兄正处于水深火热中,说不定还有生命危险,又哪里有甚么心情去玩耍!”
她再次将话题拉回到朱复的事上,还扮演着深情悲苦的女主角儿,希望能打动展雄。
“姑娘有什么好担心的?”展雄却笑着说道:“谓儿不是说姑娘会做起死回生的仙丹吗?到时小主子真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可就全靠姑娘你了!”
呃……宁小丹无语,这话还真一针见血,可是他们既然求着自己救朱复,怎么能不让她知道事情的进展?
而且果然他答应见自己是冲着仙丹来的,他真有一丝丝把自己当成朱复未过门儿的媳妇了吗?
“唉……”宁小丹故意又深深叹了口气,说道:“救朱兄当然没有问题,只是我对朱兄的消息两眼一抹黑,就怕到时想救也来不及找到他啊!”
所以说他们现在就应该及时跟她汇报的消息啊,一来免得她着急,二来免得到时真不能及时救朱复。
可展雄却似乎没听懂宁小丹的意思,只是笑着说道:“这个姑娘倒不必担心,如果到时真有这个必要,我们会派人来请姑娘的。”
“那可不成!”宁小丹忙又说道:“我那仙丹制作起来很是麻烦,得事先准备,展翼王临时通知我,我如何做得及时?”
“这个……”展雄沉吟片刻,问道:“姑娘制一粒仙丹,得准备多久?”
“多则一个月,少则十来天吧!”宁小丹胡诌道:“只看材料收集得快慢了。”
她不想骗人啊,可这展谓父亲非逼得她说谎不可!
要她不打听朱复的消息,安心等着,这不是要急死她么?她做不到!而且谁知道他们能不能顺利救出朱兄呢?他们不相信她的人品,她还不相信他们的能力呢!
展雄想了想,说道:“那明天开春姑娘便开始准备吧!到时天气暖和,姑娘找什么药材也方便些!”
“明年开春准备了什么时候用?”宁小丹说道:“我那仙丹有效期只有一个月,一个月后便没甚么效果了,这可关系朱兄的性命,那可马虎不得。”
“哦?”展雄想了想,说道:“既如此,那我们准备好了再通知姑娘吧,那样最是保险!”
“这……也只有这样了!”宁小丹见问不出什么,只得装作勉为其难答应下来。
“好吧,咱们就这样说定了!”展雄站起身,一副要送客的样子,笑着说道:“希望姑娘到时可别食言。”
“展翼王说什么话,你以为我救朱兄的心不诚?”宁小丹没问出什么来,心里很是不高兴,面上不由也端不住了,说话也不大中听。
“哪里哪里,姑娘完全误会了!”展雄却仍是一脸的笑意,解释道:“只因此事关乎小主子的性命,所以老朽多问了一句而已!”
伸手不打笑脸人,宁小丹也觉得自己有些操之过急,以后跟展雄打交道的机会还多得很,一下子得罪了也不太好。
而且老这样猴急巴巴地探听朱复的情况,说不定倒让对方觉得自己有什么阴谋似的。
于是她站起来,软了语气说道:“其实小女子关切朱兄之心与展翼王相同,所以请翼王也相信我的一片赤诚,这样咱们才能互信互助,将朱兄尽早从危险之中解救出来!”
展雄愣了愣,随即叹道:“姑娘说得极是,老朽也愿与姑娘精诚团结,将小主子安安全全地救回来。不过此事重大,关乎方方面面,一个不慎便满盘皆输!”
说着,他脸上又露出和蔼的笑容来,继续说道:“希望姑娘稍安勿躁,静候佳音,切勿轻举妄动,以免打草惊蛇!”
见展雄拿警告展谓的话来警告她,宁小丹猜想自己定也问不出什么来了,只得起身告辞道:“好吧,小女子势单力薄,除了祖传的的仙丹之术,别无其他本事。而那仙丹法子又不能外传,一年也只能制作一粒,不然还能制了凭着这本事制做了千千万万颗来换回朱兄,所以只能依靠展翼王你们了!”
展雄点头微笑道:“姑娘尽管放心!”
宁小丹话锋一转,又说道:“但朱兄对我情深意重,我们互相引为知己,如今他出了事,我自然担心得夜不成寐,所以展翼王若有朱兄的任何消息,麻烦让个人来知会我一声,希望能免我担忧痛苦,让我稍稍宽下心来,以免急躁误事!”
展雄笑道:“姑娘勿需如此,小主子他吉人自有天相,不过有了消息老朽会派人来通知姑娘的!”
“那小女子告辞!”宁小丹点了点头,知道多问无益,只得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大方告辞。
展雄站起身来,微笑说道:“老朽送送姑娘!”
“展翼王不必客气!”宁小丹谦逊说道。
“姑娘请!”展雄微笑着以手指路,随即转身前头带路。
宁小丹跟着他出了门,见展谓在院子里走来踱去等着自己,也不顾雪花飘扬下来落到他身上。
展谓听到脚步声,抬起头看他父亲和宁小丹终于出来,不由面上一喜,赶紧迎了过来。
走到近前,他却又突然顿住脚步,恭敬地站到一边。
展雄看了他一眼,停下脚步,吩咐道:“谓儿,你带宁姑娘回去吧!”
展谓还没来得及开口应话,又听他郑重叮嘱道:“记得照顾好她,不得有任何散失,不然你也不必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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