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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夫同堂-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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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谓还没来得及开口应话,又听他郑重叮嘱道:“记得照顾好她,不得有任何散失,不然你也不必回来见我了!”

宁小丹听得不由一愣,转头看向展雄,想从他脸上找出他说这话的认真度和可信度。

说什么展谓也是他的亲儿子,他这么吩咐他,也不知他是作秀想收买人心,还是因为她具有能让朱复起死回生的本事,所以看重她?

“是!”听展谓老老实实答道:“我一定象保护主子一样保护宁姑娘!”

“还要多加小心才行!”展雄瞪他一眼,不满责问道:“小主子不是让你给弄丢了?”

“我……”展谓内疚地低下头去,很难过的样子。

“好了,”展雄叹了口气,又宽慰他道:“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事已如此,你也不必歉疚!此后小主子的事只管交给我们去操办,你只需踏踏实实,认认真真保护好宁姑娘就是了!”

展谓稍稍振作起些精神来,大声答道:“是,父亲!”

展雄满意地点了点头,又道:“没事儿也可以带宁姑娘在这京城四处走走解解闷,别把姑娘憋坏了。不过记得不能透露姑娘的本事和你们的身份,以免招惹是非!”

“是!”展谓又恭敬答道。

“宁姑娘,”展雄又看向宁小丹,笑道:“犬子虽然笨拙了一些,功夫却是极高的,姑娘记得去哪里都一定带着他,安全自然能得到保障。”

宁小丹笑笑,心想:也不知他如此吩咐是担心她的安全,还是担心她跑了?应该两样都有吧!

“好吧,”展雄看看天,说道:“天色也不早了,瞧这雪也越下越急,你们宜早些回去!”

“是!”展谓鞠躬辞行,带头走前面。

“展翼王告辞,后会有期!”宁小丹学得男子之礼微笑着冲展雄抱了抱拳。

“姑娘走好!”展雄也笑着回礼。

一团和气!

☆、第18章 煮的!

穿过小院子,来到空无一人的厅堂,先前那个小厮正等着,见两人出来,忙鞠了一个躬,看宁小丹的眼神很是恭敬。

“两位这就要走了?”他笑着问道。

展谓“嗯”了一声,笑着说道:“天冷雪大,宁姑娘最受不得冷,得赶回去!”

那人点点头,赶紧小跑前头开院门。

出了宅院来,宁小丹立即收了脸上笑容,闷头朝前走,展谓忙跟上。

还是那条长长窄窄的胡同,两人默默作声朝前走,展谓几次快步追上宁小丹与她平行,欲言又止,见宁小丹心事重重不理自己,最后只得作罢。

宁小丹专心想着心事,既没注意到展谓的举动,也没心情跟他说话。

此次与展雄会面的结果,让她很是郁闷。

她本寄希望此次会谈能让她从展雄那边套出点消息来的,可那老家伙狡猾得象只狐狸,她什么有用的消息也没捞到。

显然,他明明知道朱复在哪里,应该也知道是谁绑了他去做什么,可却不肯透出一丝消息来。

这老家伙,真应该到保密局上班去!说话四平八稳,滴水不露,看着对人和气,实则拒人于千里之外!

说了那么话,亏她好言好语,扮演朱复的恋人差点声泪倶下,展雄却就那么一个意思“主子安好,你放心!你也别插手管朱复的事,一切由我们自己搞定!”

屁!

说朱复安好,拿出证据来啊?不然谁信呢!谁又能放得下心来?谁知道你是不是想害了朱复谋主子家产或夺人家权利?

OK,就算你是个忠心的,一心一意想救朱复,所以保守秘密不要外人插手,可以!

但好歹让她有个知情权吧,说什么她名义上也算朱复求过门儿的媳妇儿不是?说什么他们还想要她在关键时刻救朱复不是?

如今却防蟑螂老鼠似的防着她,这算什么事儿?真是太瞧不起人了!

要不是碍着大家以后还得抬头不见低头见,她早就想跟他拍桌子打板凳了!

真是让人超极郁闷!

宁小丹正自专心想着,却听展谓说道:“姑娘请上马!”

她回过神来,这才惊觉自己不知不觉已经走出了胡同,先前送他们来的马车还停在原地等着。

“哦”了一声,宁小丹抬腿上马车。

“姑娘小心些!”展谓忙伸手虚空护着,嘴里叮嘱着,担心她再次摔下来。

直到宁小丹在车里坐好,他才松了一口气,跳上马车坐好,吩咐了一声,马车启动回小宅院。

看他如此小心,宁小丹心中的郁闷减轻不少,她想:算了,那个展雄虽然欺负人,可他儿子还不错,就当父债子还了!再次,也许展雄这么做,还真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如果他们最后真能顺利救出朱复来,她也就不计较了。

“我父亲……对你说了什么?”展谓见她终于看向自己,便开口问道。

宁小丹看了他一眼,带着怨气说道:“还能有什么?也就是些朱兄安好,让我放心之类的话。”

“没说其他?”展谓又问。

宁小丹不满道:“他如果能多说些其他,我倒高兴了!”

展谓迷惑地看着她,不明白她的意思。

宁小丹不好在他这个儿子的面前抱怨人家父亲的不是,也不想告诉展谓今天自己来这儿见他父亲是冲着打听消息来的,便懒得理他,撩起车帘看向车外。

大约因为下雪天冷的缘故,街上行人极少,看着满天飞舞的雪huā,宁小丹想:如果朱复真如他们所说安好就好;如果消息失了真,而是坐了牢,他那么一个没受过苦的公子哥儿,也不知怎么熬得过这么一个寒冷的冬季?

“姑娘你别怪我父亲对你不热情”听展谓又说道:“一是因为我父亲就那性子,二是因为你毕竟未过门儿,主子也没来得及亲自向他们交待,所以……”

“你瞎猜什么?”宁小丹放下帘子,白他一眼道:“我并不是因为这个才不高兴!”

“那你……”展谓一脸的疑惑。

宁小丹叹口气说道:“我问了朱兄的情况,你父亲也没有过多告诉我关于他的消息,与你告诉我的一样。”

展谓却高兴说道:“你看我对你们没说谎不是?父亲他也不知道主子的消息呢!”

“呃……”宁小丹无语,这个呆子!

她一下子失去了与他继续谈下去的兴趣,挥挥手说道:“算了算了,跟你也说不清,让我静会儿!”

“我……”展谓见她突然生起气来,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惹她不高兴来,闭了嘴不敢再开口。

两人回到宅院,柳如风站在主屋门前,看见两人进院来,便阴阳怪气大声道:“哟,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没请吃晚宴啊?”

展谓将他的话当真,看了宁小丹一眼,瞪眼斥责道:“平白无故请吃什么晚宴?我家主子还下落不明呢,又没有什么值得庆贺的事?”

宁小丹却听出柳如风话中的讥讽之意,经过他身边时狠狠瞪了他一眼才进屋。

柳如风却不以为意,嘻笑着靠在门框上,冲正在读佛经的了尘笑道:“瞧,这出去没捞着饭吃,回来在我身上撒气呢!”

“你那张嘴闭着要臭?”宁小丹在炭盆边坐下,伸手烤着自己冻僵的手,瞪他一眼骂道。

“呵呵~~没讨着饭吃也别骂人啊!”柳如风笑道:“我们自家不是有么?”

说完,他转过身冲厨房那边扯着喉咙喊道:“谢妈,张嫂,宁姑娘回来了,开饭啦!”

“是,表少爷!”张嫂在那边答应着。

一会儿,热气腾腾的饭菜上桌,众人团坐吃饭,门外雪越下越大,很快院子里、房顶上便积了薄薄的一层雪。

一顿饭下来,宁小丹没说几句话,柳如风的话最多,讲些江南的风土人情,人情世故,除了了尘偶尔的几声“阿弥陀佛”外,几乎没人搭话,他却讲得起劲儿。

饭毕,了尘回房,展谓去帮着张嫂给几个炕添柴禾,呆瓜看着白huāhuā的院子觉得好玩儿,跑出去“咯吱咯吱”踩起雪来,宁小丹忙去给他戴了顶棉帽。

柳如风赖在屋子里,陪宁小丹坐着。

“今天去碰了个软钉子?”他突然开口问看向院子沉默不语的宁小丹。

“你怎么知道?”宁小丹回头瞪他一眼。

“还有我不知道的事么?”柳如风得意说道。

宁小丹冲他翻了翻白眼,又转回头去看向院里快乐的呆瓜。

“我打听过了,展谓父亲那人世故圆滑,精明巧算,待人说话滴水不露,从不留人把柄,人称‘海底针’!他若要告诉你什么,早就派人过来请你去了,你自己湊上去,当然问不出什么!”

“你什么时候打听到的,怎么也不说一说?”宁小丹瞪眼问道。

这家伙,这些话怎么不早告诉她?那样她也好有个准备不是,省得今天过去一无所获!

柳如风笑道:“下午你们一出门,随后我就去找人问了!”

“你问得还真及时!”宁小丹白他一眼,不满说道:“早就让你打听消息去,你前几天干嘛去了?”

“我这不是被逼上梁山了么?”柳如风不满说道:“要不是担心你过去有危险,我怎么会牺牲色相冒着严寒去打听消息?”

“牺牲色相?”宁小丹鄙夷地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说道:“你打听消息都是去床上的?”

“哎,你想到哪里去了?”柳如风急了,不满瞪着她,指着自己的肿脸道:“我是说顶着这张烂脸出现在我教那些属下面前,毁了我玉树临风的形象!你未出阁姑娘一个,思想怎么这么下流?”

“切,自己不说清楚!”宁小丹白他一眼,又问道:“可曾打听到展谓父亲一向对朱兄如何?”

“你什么意思?”柳如风有些不明白。

“就是说他忠不忠心?”宁小丹问道。

“倒是忠心耿耿呢”柳如风说道:“跟展谓一个德性,对自家主子跟条狗一样!”

宁小丹放下心来,瞪他骂道:“怎么说话呢?你才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真是!”柳如风不高兴瞪着她,问道:“你是帮着展谓还是帮着他父亲骂我?”

宁小丹不理他,起身去桌上拿了个干净的敞口瓷杯,出门去台阶边上捧了满杯雪回来,然后去找块布将雪包好,回炭盆边坐下,递给柳如风道:“敷一敷脸吧,这样好得快些!”

柳如风愣了愣,却不接,象个孩子似的撒娇道:“你帮我敷!”

宁小丹白他一眼,将布包塞到他手里,不再理他,将冻僵的手湊近了火边翻来翻去烤。

“哼,一点也不温柔!”柳如风不满嘀咕着,自己拿了雪包轻轻压在脸上,一边“咝咝”裂嘴叫着,一边冲宁小丹笑道:“不过看你一双小手为了我冻得通红的份儿上,我原谅你了!”

宁小丹白他一眼,又问道:“你下午出去,有没有打听到你们那个教主具体什么时候到京城?”

柳如风答道:“应该还有七八天吧!”

“还要这么久啊!”宁小丹失望说道。

“人家都不着急,你急什么?”柳如风白她一眼道:“是不是耐不住寂寞了,想早点将朱兄救出来好嫁给他?”

宁小丹瞪着他骂道:“真应该让展谓打得你脸还肿高点儿!”

柳如风嘻笑着说道:“如果那样能让你更喜欢我一点儿,我自己打好不好?”

宁小丹撇嘴道:“你死吧,等你挫骨扬灰那天,我就喜欢你了!”

“真的?”柳如风一本正经的样子问道。

宁小丹白他一眼:“煮的!”(未完待续。

☆、第19章 扫雪

一晃又是几天过去,宁小丹虽然担心朱复,却是个天生乐观的性子,想着既然展雄既然忠心,定不会拿他家主子的性命开玩笑。

她这边没有消息便是好消息,如果哪天那边突然派人来请她赶过去,她倒应该担心是不是朱复出了意外了。

又加上整整下了三天的大雪,院中积了厚厚一层,这对一个长年生活在南方的人来说,确实稀奇,所以宁小丹乐得不得了,也不顾得寒冷,不准谢妈她们请人将雪扫掉,而是跟呆瓜一起兴奋地去院中堆雪人。

展谓也是南方人,少见大雪,不过他却不好意思象宁小丹和呆瓜那样放开了怀玩,只是忍不住在院子里的深雪里走来走去,踩得雪“咔嚓咔嚓”地响。

“真是土包子!”柳如风笼着袖站在檐下不屑地冲他说道:“雪也没有踩过么?象个小孩子一样!”

展谓面上微微一红,尴尬地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宁小丹看不惯,停下堆雪人,站起身冲柳如风瞪眼道:“你懂什么,人家展谓这是在练腿上功夫呢,真是孤陋寡闻!”

柳如风见她搭话,丢了嘲笑展谓的乐趣,冲她挤挤眼,暧昧笑道:“我不懂,我的腿上功夫都在床上练!”

“下流!”宁小丹骂着,揉起个雪团便朝他砸去。

“怎么下流了?”柳如风闪身避过,笑着说道:“我真在床上站马桩的,不信你问大师!是你自己想得下流吧?”

“你……”宁小丹红了脸,不再多说,不断揉了雪团一个劲儿朝他扔。

呆瓜见有趣,也学着宁小丹的样子,揉了雪团向柳如风砸去。

柳如风哪里躲得过,被宁小丹扔中一个后大叫道:“好啊,你们兄妹合着伙儿欺负我!”

说完。也跳到院子中团了雪还击,不过终怕伤着宁小丹,那雪团砸中的却大多是壮实的呆瓜。

展谓站原地尴尬了半天,见柳如风欺负宁小丹兄妹,这才反应过来。跑到宁小丹他们前面一边挡住雪团。一边也还击柳如风。

柳如风招架不住三人合攻,冲厢房大叫道:“大师快来啊,他们以多欺少癞疙蚫(注:癞蛤蟆)。快来救我!”

“阿弥陀佛……”了尘从厢房里被唤出来,看到四人混战,微笑着颂了一声佛,哪里肯帮忙。

柳如风被密集的“子弹”攻得走投无路,急得跑到檐下,躲到了尘背后。

展谓和宁小丹忙停住手,呆瓜却不知高低,一个雪球扔过去,正中了尘光光的脑门儿上。

“阿弥陀佛……”了尘的脑门儿被撞得生疼。先前淡定的笑容不复存在,一张脸皱得象苦瓜,想伸手去揉又觉得不好意思。

宁小丹从来没有见过他这表情,不由笑了起来。

见她开心,呆瓜也跟着拍着手傻笑起来。

柳如风听到笑声,从了尘最后探出个头来。看了宁小丹一眼,抬头不解问了尘道:“大师做什么惹她这么高兴了?”

“阿弥陀佛,你……”脑门儿的痛传来,了尘想冲拿自己当挡箭牌还一脸无辜的柳如风发火,想了想又觉得不妥。表情很是尴尬。

一见他这表情,宁小丹笑得更欢了。

“阿弥陀佛……”了尘悻悻甩了甩袖子,挣脱柳如风回房去了。

“大师他怎么了?”柳如风稀里糊途问道。

“他想杀了你!”宁小丹笑着团起一个雪球朝他扔去,叫道:“我替他找你报仇!”

柳如风闪身躲过,不服气叫道:“大师他慈悲为怀,怎么会想杀人?”

宁小丹笑,不理他,只顾扔雪球,呆瓜和展谓见状,也又加入战斗。

“不和你们玩了,你们欺负人!”柳如风气鼓鼓躲回厢房里去。

“你个缩头乌龟,快出来!”展谓不甘心叫道。

他早就想揍柳如风这臭小子,平常碍着宁小丹的干涉,总不尽兴,今天虽不能把柳如风怎么样,却能跟宁小丹一起同仇敌恺对付他,这让展谓心里觉得很爽快!

“男子汉大丈夫,说不出来就不出来!”柳如风躲在门后气鼓鼓说道。

展谓不屑叫道:“什么男子汉,分明就是怕死的脓包怂蛋!”

柳如风在门口探出个头来,冲展谓骂道:“你仗着人多欺负我,又算什么好汉?”

展谓不服气说道:“要不是忍气,小爷一个指头就打得过你!”

“切,你就吹牛吧!”柳如风满脸的不屑,鄙夷说道:“那么有本事,怎么没闯进宫去将你家主子救出来!”

“你……”展谓生气了。

宁小丹见势不妙,忙拍拍手向柳如风走去,骂道:“不玩了,打个雪仗也躲起来,真没意思你!”

柳如风委屈说道:“你们那么多人欺负我!”

宁小丹一步跨进厢房,说道:“你躲到和尚后头,害和尚中了一弹,可是不道德,还不给他道歉?”

柳如风缩回头去,看向了尘,不好意思笑道:“大师你是救命菩萨,可别生气啊!”

“阿弥陀佛……不敢当,”了尘似乎对刚才自己被砸中时的表现很是后悔,叹气说道:“贫僧不是什么菩萨,贫僧正在求佛的路上,贫僧还不能完全戒嗔戒躁。”

“和尚你这话就不对了!”宁小丹笑道:“该喜就喜,喜过则忘;该怒就怒,怒过则丢。和尚你现在尚在纠结已经过去的事,哪里来空,又如何求佛?”

了尘愣了愣,随即笑道:“阿弥陀佛,所以说贫僧不是佛!”

宁小丹又笑道:“不对,你现在却是佛了!”

“阿弥陀佛!”了尘笑了起来。

“瞧你们两个!”柳如风脱鞋上炕,捂着自己冻僵的手脚,笑着说道:“什么佛不佛,天天吃饱穿暖,开开心心,便成佛了,欢喜弥乐佛!”

展谓在原地气着柳如风的话站了半响,这才沉着脸走到厢房门口找柳如风算帐。却见三人笑得开心,便不好开口了。

宁小丹站起身,冲他笑道:“展谓走,陪我去给几个炕加点柴吧,团了这么久的雪。手脚都僵了。烧个热炕烘烘!”

“男人家干的事呢,姑娘你怎么能去?”展谓说道:“我一个人去就成了,你先回屋!”

“那谢谢你了!”宁小丹笑道:“我这就回去等着。你快点!”

“好!”展谓答应着先转到宁小丹屋后的两个炕灶前,添了不少好炭,又去了尘炕灶前,添了些柴。

来到柳如风炕灶前,他拿起一块柴正要扔进去,想了想却又缩了回来,掉头走了两步,觉得不解气,又提了火铲将燃得熊熊的炭火全铲了扔到了尘的灶里。这才吹着口哨离开。

过了一阵,展谓躺在暖暖的炕上听到柳如风在对面厢房大声喊道:“张嫂张嫂,怎么这炕越来越冷了,快去给我添些柴火,我这衣服都脱了躺着呢!”

“来了来了!”张嫂忙答应着从厨房出来。

展谓一个人傻笑一阵,犹不满足道:“便宜他了!忘了他是个善使嘴儿的。真应该晚上才退他炭火的,让他半夜起来冷死他!”

******

这天,阳光普照。

宁小丹看见阳光便心情大好,午后一起性起,发动大家在院子里扫残雪。

柳如风边扫边抱怨道:“请人扫吧。僵手僵脚又累死人!”

宁小丹瞪他道:“累死人一般不再僵手僵脚,这是懒人的说辞!这漫长的冬季天天呆屋里不运动,小心你身材变形!”

柳如风得意说道:“哼,本少爷就是变形了也好看!”

宁小丹笑道:“要不让展谓打得你变形试试,看还好看不?”

展谓很乐意地接嘴道:“我一定打得他自己也认不出自己来!”

“那还不算!”宁小丹笑道:“应该打得他只有猪才认得才好!”

“哦?”展谓愣了愣,半天才反应过来,不由傻乐。

柳如风不满瞪向宁小丹,说道:“若我变成猪,一定也不放过你,回来咬得你也成母猪,然后让你生一堆娃,就是奶那些猪崽也累死你!”

“满嘴胡言乱语!”展谓一听,跳到柳如风面前举掌便要扇他。

不过柳如风人精儿一个,知道自己的话会惹他动手,所以早有防备,见他扇来便闪身避开去。

展谓一巴掌落空,欺身上前便要抓他,柳如风赶紧逃,于是两人在院子里追打起来,所踏之处,那地上一些松软的雪花被他们扬起,映着阳光低低盘旋起来。

“又鸡飞狗跳了!”宁小丹不满念叨着,正要出声喝止,却见两个穿着打扮都一模一样的小姑娘站在院门外探头探脑向里张望。

“你找谁?”她走过去问道,这才注意到这两个姑娘长得一模一样,竟是双胞胎。

那两个姑娘不答,目光落在正与展谓追打的柳如风身上,顿时都双眼放出光来,挤开宁小丹便向他奔去,嘴里兴奋叫道:“堂主,堂主,总算找着你了!”

宁小丹被挤在一边,呆愣愣看着两个少女向柳如风飞去,不由郁闷:原来是柳大孔雀的脑残粉丝!

那边柳如风正被追得紧,眼看展谓探臂就要抓到他,不想两位少女冲到他面前,一左一右将他夹在中央,拉着他兴奋地说个不停:“堂主,让我们看看,你瘦了没有?”

“堂主,我们好想你!”

“堂主……”

叽叽喳喳,好大两只麻雀!

☆、第20章 大双小双

又感谢热恋^^亲的支持!

……………………………………

正追着柳如风的展谓来不及顿住身形,一只手抓向左边少女的肩膀。

宁小丹心里一紧,正担心出事,不想那少女却是个会武功的,只见她反身格手一挡,硬生生接住展谓抓来的手掌。

好在展谓见人不对,及时收力,这一掌被那少女轻巧巧收住,并未伤人,只是他人却被吓到了,目瞪口呆看着这两个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的少女。

“你们是谁,哪里钻出来的?”他指着两个挡着自己的少女喝问道。

站在柳如风右边的少女柳眉倒竖,不客气质问道:“你又是谁,为何追打我们堂主?”

“我……”嘴笨的展谓不知道如何介绍自己了。

这边柳如风看清来人,面上满是惊喜,顾不得理展谓,抓住两个少女问道:“大双小双,你们不是在安庆么,怎么来这儿了?”

大双小双见自家堂主问起,也暂时将展谓丢在一边,笑着齐声答道:“我们跟着教主来京城了!”

柳如风疑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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