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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夫同堂-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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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起回去。”
屋里正从怀里掏出匕首的宁小丹听得一愣,心想:也不知这些人的复辟大业到底是什么,她不过打算进宫救朱复而已,怎么就碍着他们了?
先前展雄不是让展谓保护自己么。怎么突然又让他杀自己了,真是奇怪!
只听外面的展谓着急说道:“宁姑娘碍着我们的复辟大业什么事了?为什么要杀她,她可是主子喜欢的姑娘,主子跟我说过,将来是要她做主母的!”
赵太保冷哼一声,不屑说道:“她那品性德行,哪里是做主母的人选?小主子年少,一时被她迷了心性而已,终有幡然醒悟的一天,你快去杀了她!”
宁小丹听得一撇嘴。心想:他们瞧不上她。她还不屑给这群自私自利、莫名其妙的人当主母呢!
懒得管他们了。先救呆瓜要紧。
她挽起袖子,看了一眼脸色苍白如纸的呆瓜,吩咐了尘道:“大师。你准备好止血的药,等会儿见我兄长醒了,你记得给我止血!”
了尘正疑惑她话里的意思,却见宁小丹一狠心,举起匕首在自己白白嫩嫩的手臂上割了一刀。
血一瞬间流了出来。
“阿弥……宁施主,你这是干什么?”了尘急得扑过来阻止。
“大师别动!”宁小丹忙低声解释道:“我的血液具有特殊功效,对我兄长的伤势有极大帮助!”
看呆瓜的样子,身体极其微弱,宁小丹怕血液喂少了不起作用,昨晚自己的血液不能解春药的毒始终让她心里有些不自信。
呆瓜是为她而伤。她得确保万无一失,所以她割得狠了些,这样血液来得快和来得多些。
“阿弥陀佛……怎么可能?”了尘呆呆地看着宁小丹。
“大师别不信!”宁小丹说道:“你放心吧,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我又不是无故自残的傻子!”
“阿弥陀佛……”了尘满脸的疑惑,却还是去药箱里取止血药和白布准备着。
门外展谓听赵太保称宁小丹是妖女,还要杀她,着急替她辩白道:“不,宁姑娘淳朴爽直,宅心仁厚,对主子一往情深,怎么就不适合做主母了?”
屋里宁小丹听得好笑,展谓这傻瓜,原来自己在她心目中这么好,什么淳朴爽直,她不过是打他骂他从来不知顾忌罢了。
还宅心仁厚,她可没那么善良,很多事瞒着他们主仆二人呢!
至于对朱复一往情深,她更不好意思了,对朱复她似乎只有一点点爱,要救他,也是为了自己的良心,瞧得傻子说得她多重情似的!
扳开呆瓜的嘴,宁小丹将手臂湊过去,看着血液流进他嘴里,她松了一口气。
她现在最关心的就是呆瓜能不能醒过来,外面的事情她倒不担心,因为她相信展谓不会背叛朱复,不会背叛她。
门外赵太保厉色喝道:“谓儿,你别也被她迷了心性,小主子为了她在宫中不肯近女色,我们的复辟大业受阻,我们必须杀了她断了小主子的念想。”
“赵伯伯,”展谓不解质问道:“谓儿始终不明白,宁姑娘怎么碍着我们的复辟大业了,主子不近女色又怎么跟复辟大业有关?”
屋里的宁小丹也疑惑地皱起眉头:是啊!这其中到底有什么关系呢?他们为何口口声声说自己妨碍了什么复辟大业?
她很想知道,不由竖起了耳朵。
了尘见宁小丹皱眉,以为她哪里不舒服,忙问道:“宁施主,你不要紧吧?你快住了手,不如贫僧再出去试试,看能不能让他们通融出去抓两副药?”
抓药哪有她血液的功效好?宁小丹冲他摇摇头,做了个“嘘”声的动作,仔细听着外面。
“这些你不用知道,”外面赵太保显然并不愿意说出原因,只命令展谓道:“你只需进去杀了她即可!谓儿,从小我们便教你只服从不问原因,你都忘了?”
只服从不问原因?宁小丹听得撇嘴,这分明是培养傻子嘛,怪不得展谓呆头呆脑的!
“不,我没有忘!”展谓答道:“但我不杀她,你们也不能杀她!”
“为什么?”赵太保皱眉问道。
“我……”展谓迟疑了一下。低下头答道:“主子曾让我保护好她,我不能辜负了主子的期望……父亲,”他看向展雄,着急问道:“你不是也曾让我保护宁姑娘么。怎么现在变主意了?”
“谓儿……”展雄叹了口气说道:“以前让你保护她,是怕万一小主子有个意外,她的本事可以挽救,但现在小主子的命比起复辟大业也轻得多,更何况是她啊!”
宁小丹听得心惊,心想:他们到底在干什么?怪不得他们不积极营救朱复,原来在他们的眼里,果然将朱复的命看得很轻!
“怎么会这样?”门外展谓听得心急,瞪眼问道:“咱们的复辟大业不是推翻当今皇帝,让主子重新坐回皇位么。怎么主子的命变得轻了。且宁姑娘又怎么碍着复辟大业了?”
展雄沉吟不答。
“阿弥陀佛。”屋里了尘又担心问道:“宁施主,你这样出血真的没事么?”
宁小丹看了看仍未苏醒的呆瓜,摇了摇头。虽然上次在庙里只流一点血就救醒了他,但这次她要确保万无一失,所以她决定等他醒后再收手。
了尘叹了口气,坐到床边拉起呆瓜的手臂把脉。
“翼王,不如告诉谓儿真相吧?”听外头徐师父的声音建议道:“他一向对小主子忠心,既然小主子吩咐过他照顾好宁姑娘,没有充足的理由,谓儿他不会违背小主子的意思!”
“这……”展雄有些迟疑。
“那样的秘密怎么能说?”赵太保却皱眉劝阻展雄,“此秘密关系到复辟大业,只能我们五人知道。怎么能随便说出去?”
“赵太保难道不相信谓儿?”徐师父不高兴说道。
“不是不相信,”赵太保皱眉说道:“老主子当年定下规矩,机密事情只有我们五人的职位有资格知道,这么多年我们都坚持下来了,谓儿他现在只是区区将军头衔,此次我们也不能坏了规矩!”
徐师父不说话了。
屋里了尘把了一阵脉,抬起头来冲宁小丹惊讶说道:“阿弥陀佛,云施主的脉跳似乎强一些了。”
“是么?”宁小丹听得一喜,顿时有了信心。
“阿弥陀佛……”了尘若有所思道:“莫非施主就是传说中的太阴体人?”
宁小丹一听,忙问道:“太阴体人,什么意思?”
她一直对自己血液的秘密一知半解,又不敢去问那个吸血道士,此刻听了尘似乎知道的样子,当然很是关心。
可惜了尘却摇头说道:“阿弥陀佛,贫僧也不太清楚,贫僧只听人提起过,说世间有一种女子,体质属极阴,若以特殊方式饲养,其气可以让人延年益寿,其血液可以让人起死回生!”
宁小丹一听,忙不迭问道:“那你听谁说起过,那人你可曾认识,现在又是否还找得到?”
“阿弥陀佛……”了尘摇头说道:“贫僧听说此事,年龄尚幼。当时初入师父门下,一日来了一老道,开始与师父言谈甚欢,后来那老道提到饲养什么太阴体人。师父大怒,与他吵了一架,将他撵走了,于是贫僧便再也没有见过那人了!”
“这样啊……”宁小丹不免有些失望,心想:既然是老道,或许就是那吸血道士的师父了,了尘的师父似乎知道,却也去世了,自己哪敢去问?况且就算敢问,也找不到人了啊!
了尘的师父似乎知道,可惜却又去世了,唉!
“阿弥陀佛,施主的血液既然能让人起死回生,那就是太阴体人了,只是这样出血是否有危险?”了尘担心地看向宁小丹的手臂。
“不要紧,我自有分寸!”宁小丹安慰道:“出这点血不会死人的!”
“阿弥陀佛……”了尘叹了口气,不再多说,专心替呆瓜把脉。
☆、第55章 无大碍
宁小丹见从了尘那里了解不到什么信息,于是将注意力放到了门外。
只听赵太保的声音命令道:“谓儿,你既然下不了手,那你让开,让我进去杀了她,以后小主子问起来,你也不用为难!”
“不,”展谓忙抽出剑来,挡在门口,坚定说道:“我不能让你们杀了她,除非我死!”
屋里的宁小丹听到这话,不由轻叹:这个傻瓜,他果然没有让自己失望,只是他这样子,岂不是得罪他们自己的人了?
“谓儿,你这是干什么?”门外赵太保厉声喝道:“你竟然为了这个女子与我们为敌?”
“不是……”展谓摇头:“赵伯伯,我不是想与你们为敌,可我不能让你们杀了宁姑娘!”
“谓儿,”站一边犹豫了一阵的展雄也下定了决心,帮着赵太保劝道:“为父知道你早就将宁姑娘当作主母,想保护好她,可现在事情有变,小主子得忍痛放弃她,你也不能再护着!”
展谓却依然态度坚决:“不,你们要宁姑娘死,除非从我身上踏过去!”
“谓儿,你怎么如此不顾大局!”展雄的语气中含着些许失望和怒意。
“父亲……”展谓突然“扑通”一声跪下,央求说道:“求你们了,放了宁姑娘吧,如果她真妨碍了复辟大业,我带她远走高飞,离开京城好不好?”
“你个不争气的逆子!”展雄愣了愣,看着一向有骨气的儿子居然跪了下来求人。气得指着儿子骂道:“男儿膝下有黄金,你怎么为了一个不太相干的女子下跪,为父真是对你太失望了!”
展雄一直以为儿子竭力保护宁小丹,是因为朱复和自己的重托以及那女子能起死回生。保护了她便是为朱复留一条后路而已,但他见展谓为了宁小丹居然跪下,他便隐隐觉得事情并不那么简单了。
自己的儿子他最清楚,若不是有了深厚的感情,他怎么会为了她跪下求人?
“父亲,她不是一般的女子,”展谓朗声说道:“她绝对值得孩儿向任何人下跪,她也不是一般的人,她……她可是主子喜欢的姑娘!”
展谓这样的话更让展雄心惊,想起儿子几次回来见自己尽说那女子的好。想起儿子抢着去泡茶。想起儿子看那女子的眼神。想起眼前儿子为了这女子的义无反顾……果然儿子是被这女子迷了心窍了!
他主仆二人居然同时喜欢上一个女子,这可如何是好?
“荒唐!”展雄生气斥责道:“女人如衣服,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这女子除了有限的起死回生术,到底有什么好?比她端庄贤淑能当主母的多了去,如今你和小主子都被这她迷了心窍,看来她还真是妖女了!”
宁小丹听得气闷,真想出去好好骂那些人一顿,但她看了看依旧脸色苍白躺着的呆瓜,不得不忍住。
都流这么多血了,呆瓜怎么还不醒?宁小丹心里又开始打鼓了。
以前似乎只要几滴血液就能让人醒过来啊!怎么回事,难道她真的恢复成平凡的人,血液不能再让人起死回生了?
发现血液不再能救人。如果放在以前,她一定高兴得跳起来,因为她终于可以变成一个平凡人了。
但现在不行啊,她必须得靠血液救活呆瓜呢!而且目前朱复也处于危险之中,他若有个意外,也要靠她救啊!
“大师,我兄长怎么样了?”宁小丹看向了尘担心问道。
“虽然恢复得极慢,但脉相确实越来越强!”了尘答道。
“是么?”宁小丹又松了口气,笑道:“那我就放心了!”
“可是……”了尘看了一眼她的手臂,担忧说道:“若要等到云施主完全醒来,施主要流多少血液?施主的体质一向都并不是太好,你这样大出血哪能不出事呢?”
“不怕!”宁小丹晃了晃自己的另一只胳膊,笑着说道:“我现在并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妥!”
“阿弥陀佛……”了尘叹着气摇了摇头。
“父亲,宁姑娘是世间难得的奇女子,好女子!”门外的展谓反驳着父亲,一味替宁小丹说着好话,希望能打动父亲他们,让他们放过宁小丹。
“休得再胡说!”展雄却听得越发生气,要除宁小丹的决心也越发坚定起来,只见他指着展谓斥道:“你快让开,让赵太保进去杀了她,以便断了小主子的念想!”
“我不让!”展谓见自己的请求无任何作用,于是不再多说,站起身山一般屹立在门口。
“展将军,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赵太保生气地大声喊出展谓的官职以提醒他注意立场,同时质责道:“你想反了不成?”
展谓摇摇头,不再讲道理,举起剑拉开了架式斩钉截铁说道:“我说了,要想害宁姑娘,就先杀了我!”
“你以为我们不敢?”赵太保瞪着展谓威胁道。
“那就来杀了我吧!”展谓平静答道:“就算死,我也要跟宁姑娘死在一起!”
从今早开始,他的命本就是她的,他展谓为保护她,死不足惜。
活着没有资格跟她在一起,如果她也不能活,黄泉路上能与她肩并肩,他展谓死也值了!
“你……”赵太保气急,转头看向展雄,铁青着脸说道:“翼王,他是你的宝贝儿子,你说怎么办吧?”
展雄眼神只闪了一闪,便冷冷说道:“本王行事一向不避亲疏,既然逆子执意寻死,赵太保不必顾忌!”
“那我就不客气了!”赵太保说着,举刀便向展谓砍来。
展谓也不客气,举剑便战。
其实赵太保并不存心杀展谓,说什么展谓也是展翼王的儿子,还是小主子的忠实护卫,是小主子手下一员虎将,也是他们从小看长大的孩子,他并不真心想杀他。
他的本意,不过是想将展谓逼退,逼他离开守着的里屋门口,以便他们的人能冲进去杀了宁小丹,所以攻击时并未用全力。
展谓的功夫,是他们几个指点的,虽然集合了几人所长,但因为他太年轻,功力并不深厚,所以他有信心能逼开展谓冲进里屋去。
但与展谓过手没几招,赵太保便发现自己错了,展谓的功力真的精进了许多,他使出全力来攻击,也不曾让展谓挪动一步,更别说逼退他了。
“徐太傅,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过来帮忙将谓儿擒起来啊!”他趁着攻击空档,气急败坏招呼站着的徐太傅几人。
徐太傅却冲他喊道:“太保你暂且住手退后,容我说几句话!”
赵太保虽然很不甘心,但他又确实斗不过展谓,于是不得不退后,好在展谓只管守着门口,并无伤人之意,他倒是轻轻松松退了出来。
“徐太傅你有什么话说?”赵太保气喘吁吁看向徐太傅说道,神情有些不满。
“太保,谓儿的功夫老夫方才在院子里就领教过了,”徐太傅叹气说道:“他的功力确实精进得神速,若不是他有心相让,只怕老夫也只能与他缠上十来招……所以,其实我等几人加起来都已经不是他的对手!”
赵太保面色黯了黯,不说话。
徐太傅这话若是放在他与展谓较量之前,他说什么也不会相信,因为先前展谓与徐太傅在院子里分明打斗了好一阵,他便以为展谓不如徐太傅或实力相当而已。
但方才他与展谓只斗上几招,他便知道徐太傅并未说谎,展谓的功力真的不知精进了几倍。
他们五人中,展雄和张太师都是文官,几乎不会什么功夫,欧统领太年轻,功夫唯一高点的就是他和徐太傅,所以现在他们五个加起来,若要讲斗狠,还真不是展谓的对手。
“翼王,谓儿是个明理的人,咱们还是将事情真相告诉他吧?”徐太傅看向展雄再次建议道:“我想到时他自会做出正确的决定!”
“这逆子……”展雄看一眼展谓,跺脚叹气说道:“只怕他知道真相了,也不会如我们所愿啊!”
自己儿子分明情根深种,说出真相来,只怕他也还是为维护那女子吧?
“唉……”一直很少说话的张太师叹了口气,摇头说道:“翼王,你还是说一说真相吧?就算谓儿不如我们所愿,好歹让他明白我们的苦衷,不然他还以为我们都是群食古不化,刁钻古怪的老家伙了!”
屋里宁小丹听得“哧”声一笑,想冲了尘说:“他们难道不是么?”但她才张口,便发现自己一口气居然差点提不上来,声音竟是有些微弱。
“宁施主,你还好吧?”了尘看了看她有些苍白的脸色,狐疑问道。
宁小丹冲他摇摇头,却又发现自己的头也眩晕起来。
了尘发觉她的异样,忙抢过来拉起她的手臂诊脉。
诊完,他冲宁小丹建议道:“阿弥陀佛,施主你不能再流血了!”
宁小丹看了看还未醒来的呆瓜,冲他挤出个笑容,说道:“不要紧,我再流点,兄长还未醒来呢!”
“阿弥陀佛,”了尘拿起止血的药瓶,严肃说道:“宁施主身体本就虚弱,此时更不可勉强为之!云施主虽然还未醒,但生命已无大碍,施主大可放心!”
“兄长真的能活下来了?”宁小丹本还想坚持,但感觉自己竟有些心慌气短起来,便知道自己不能再逞强,遂决定收手,但她终是不放心,于是再次问了尘。
☆、第56章 真相
“阿弥陀佛,贫僧从不打逛语!”了尘双手合十答道。
宁小丹松了口气,又听得门外的展雄在犹豫一阵后,无奈说道:“好吧……逆子,你给我听好了,为父就将真相说与你听!”
她当然也想认真听听那真相是什么,于是将手臂从呆瓜嘴边收了回来,递给了尘。
了尘忙从瓶里倾出药粉来,倒在宁小丹伤口上,接着手脚麻利替宁小丹包上,最后他遗憾说道:“可惜贫僧不能出去,不然还可以替施主买些滋补药来熬!”
宁小丹冲他摆摆手,将注意力放到门外。
只听门外展雄问展谓道:“逆子,你可知小主子为何被抓到宫里?”
“不知道!”展谓摇头。
“那是因为小主子的身份已经显露,宫里的万贵妃知道他属汉王一脉,拥有皇家血统!”展雄说道。
宁小丹心想:朱复被掳,果然是因为身世!
“什么?”只听展谓惊讶问道:“那主子岂不是很危险?当今皇帝佬儿知道他的身份后岂会放过他?”
展雄却答道:“我们尚不知皇上是否也知道小主子之事,但却知万贵妃目前对小主子并无谋害之心。”
目前?这么说难保以后会害他了?既然不确定,这些人居然还不忙着救!
宁小丹听得撇嘴,不免又暗地里骂了一通展雄等人。
“那她将主子关起来做什么?”听展谓狐疑问道。
展雄答道:“那万贵妃独享皇帝恩泽,且嫉妒成性。不仅设计让皇帝废了王皇后,还让宫中怀了龙种的大小妃子都落了胎,因此当今皇帝子嗣单薄,膝下唯余与她所生的一子。极是珍爱,那皇子诞辰之时,还四处请得道高僧祭天祈福。”
是了!
宁小丹看向了尘,她记得当初在抱善寺曾听人说过了尘与他师父一起在泰山替当今皇上的儿子祈过福,想来就是这一桩荣事。
但她这一看,却发现了尘听到展雄的话后脸上怔了怔,然后目光落在烛火上,神情飘忽,似乎回忆起什么往事,脸上也无限怅惘起来。
宁小丹有些奇怪。按理说替皇子祈福。应该是一件极其光荣的事情。如今被人提到,了尘就算淡泊名利,不得意也应该平静才是。怎么这副表情?
正想着,听外面展雄又说道:“可惜老天长眼,许是看不惯当今皇帝独宠万贵妃,这唯一的儿子竟然在几月前夭折而亡……”
宁小丹听得一愣,再次看向了尘,见他依然沉浸在回忆之中,心想,他这样子,是不是因为祈过福的孩子死了的缘故?
但听展雄又说道:“万贵妃死了儿子,极其悲痛。却密不发丧,将事情隐瞒了起来,其目的就是想来一招狸猫换太子,以图永享皇帝独宠,继续掌控宫中局势。”
宁小丹听得不由又疑惑,既然皇子的死并未传出,那了尘这表情是何原因?
但她此刻更关心的是朱复之事,所以也无睱问了尘,只细听外面展雄说话。
“可是这跟将主子抓去有什么关系?”听门外的展谓傻愣愣问他父亲道。
“傻子,这也想不通么?”展雄显然对自己儿子的迟钝有些不满,不高兴骂了一句,又解释道:“那万贵妃想狸猫换太子,却又不想随便抓一个普通孩子来顶替。我们猜她打的如意算盘,就是即使将来事情败露,依着当今皇帝无子嗣继大统的现况,念着也算朱姓子孙会将计就计,让她扶持的孩子当太子。因此在她知道小主子是汉王嫡孙后,便掳了他去利用!”
宁小丹听得恍然大悟,心想怪不得又是美婢又是春药的,原来那万贵妃是想偷龙种啊!
她正想着,听展谓失声叫道:“难道那万贵妃想跟主子偷偷生一个孩子,可是这也太……”
“孽障,胡猜什么呢?”展雄喝声止住儿子的话,又说道:“那万贵妃本就高龄,自从生了一子,太医便说她不能再生育,不然就算亲生孩子死了,她大可再与皇帝生一个就是,何必如此大费周折。她掳了小主子去是想得到一孩子,可却是小主子与她安排的宫女所生,而非她自己!”
“原来这样!”对于自己父亲的责骂,展谓并不以为忤,似乎早已习为常,恍然大悟之后又疑惑问道:“可是有朱姓血统的又不止主子一个,为何那万贵妃要挑中他,还千里迢迢派了人到金陵去绑来?”
“这问题倒问得略微象话!”展雄总算对儿子有了一次赞赏,解释说道:“我等几人揣测万贵妃的意思,无外有二。其一要从我朝这皇位传承说起……”
说到这里,展雄顿了顿,叹了口气才继续说道:“我朝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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