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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双情无双-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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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盼紫反射性地扭动,却被他揽得更紧。
“这么温暖不好吗?别动呵……”
他的动作霸气,语气却十分温柔,再被他那对细长又深邃的眼眸一凝,窦盼紫身子没来由地瘫软,安静地缩在他的臂弯里。
“关无双……你找我干什么?”
“不找你,还能找谁?唉,谁教你喜欢我呀。”他双目晶晶地瞅著她,两人的鼻尖只差一点点的距离。
听到如此自大的言语,虽是事实,若按窦盼紫以往的性子,这会儿肯定要鼓起俏脸发脾气,但情况似乎有所出入。
她抿了抿唇彷佛有话想说,最后却是无语,反倒把小脸埋进膝里,不去瞧他了。
“怎么了?”
关无双不懂,掌下感觉她身躯轻轻地颤动,脑中一转,这才明白她竟在哭泣。
“阿紫,你怎么了?”
哪还能继续维持从容神态?他心中错愕,见她硬不抬头,也顾不了这许多,大手强迫地将她的小脸扳起,瞧她梨花带雨的模样,心都要扭成麻花。
唉,他的心全给了她,原来不仅仅爱逗弄她,瞧她生气的俏模样,对她亦有满满的怜惜,强烈到教自己惊奇。
“你哪里痛了?头吗?我瞅瞅。”
他好温柔好温柔,声音像涟漪般轻荡,低下头,郑重地在窦盼紫秀额上印下一个吻。
“是不是好点儿了?唔……鼻子也痛吗?”噘起嘴,在她可爱的鼻尖上也印了一吻,继又沙哑地道:“颊儿也痛吗?”他的唇吻著她白颊上的泪痕,探出舌尖,仔细地、小心翼翼地舔舐著。
“关无双……”窦盼紫迷糊了,心脏紧缩著,气息越来越重。
“不要哭,阿紫……你哭得我心乱。”
他移向那点嫣红,密密地衔住她的小嘴,相濡以沫,炽热地缠绵起来。
披风外的景致尽管风寒水冻,披风内的小小天地却旖旎温馨,教人陶醉。
许久,两人的呼吸都乱了,额抵著额,缓缓由沉醉的梦境醒来。
“阿紫,我有话想告诉你,已经藏在心里一段时间了。”他先开口,近近地望进她的眼瞳里。
今天,在这清冷的湖畔,无论如何,他一定要把心里的话全部吐出来,绝不容许出任何差错。
“你、你……什么话?”窦盼紫喘著气,脸颊又粉又嫩,红若晚霞。
“阿紫,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好啊!天时、地利、人和,他终于说出口了,这才是真正的求亲。
窦盼紫没料到他会如此慎重地问出这句话,她神情怔然,喉间似乎梗著什么教她无法出声,忽地,眼眶里再度盈满泪水,瞬也不瞬地望著他。
见她迟疑,关无双心下大惊,连忙开口解释。
“阿紫,你、你听我说……在险谷那时,你为了我跳进江里,我就知道自己这辈子想要的只有你一个,不可能再有其他姑娘了。一路回程,我一直想找机会跟你求亲,可是偏没办法接近。
“后来,你阿爹终于肯上悦来客栈饮酒,我虽见著你,却又不能单独和你说话,你知道吗……你阿爹直说回九江后要帮你办比武招亲大会,我简直……简直心急如焚,真怕你这么糊里糊涂就给别人抢去。”
“我阿爹已经开始筹办比武招亲的事了,你——”
“不可以!”他激动地打断她的话,双臂陡收,紧紧地将她抱住。
“关无双……”男子的怀抱太过紧贴,她费力地挣出一个呼吸的空隙。
温和的声音变了调,他的心急促了起来——
“不可以嫁给别人,不可以!阿紫……你、你跟著你阿爹回九江之后,我独自一个返回岳阳五湖,可是怎么都不对劲儿,就好像……好像只有人回来,心都不知飘到哪里去,我本来打算直接杀到九江来,直接上四海提亲,直接求窦爷把你嫁给我,可是……
“可是真这么做,你阿爹是绝对不会同意的,而你夹在中间要如何快乐?!我不想你为难,不想你嫁给谁……”顿了顿,他的唇颤抖地落在她柔软的发上。
这个男人竟在害怕?!
体会到这一点,窦盼紫的心就像被温暖的水泽包围,感情整个柔软起来。
他呵……向来是狡诈而奸险,为了她,竟也懂得害怕吗?
“所以你才请师父出面吗?”她双手悄悄地绕在他腰后,悄悄地回抱著他。
关无双颔首,继而又说:“因为前去西域请师父入中原,才多担搁了这么久的时间,我真怕……真怕你嫁给别人。阿紫……你不要嫁给别的男子,嫁给我,好不好?我、我真喜爱你,真是喜爱你。”
如此的请求,教她何能抵挡?!
她心底那股莫名其妙的落寞,就这么被他抚平了,还漫著醉人的浓甜。
原来,她等著便是这个。
她知道自己常是冲动鲁莽,有时会被一些事物迷惑,犯下错误,找不到真正的方向,但这个男子呵……
她听见心底的声音,像小河一般潺潺流动的声音,轻轻地告诉她,他的感情是真的,已无形而安全地将她环绕。
还是听不见回答,关无双倏地将她轻轻推开,却见那张可人脸蛋红通通的,双颊还挂著两行清泪。
“老天……你怎又哭了?”他懊恼地拧眉,拇指拂去她颊上湿意,迟疑地问:“你不愿嫁我为妻吗?”
“关无双!”
她忽而唤出,双臂主动抱住他的腰,埋进他胸膛的脸又是哭又是笑。
这、这,这到底是愿意、还是不愿意?!
他一颗心七上八下的,虽托师父司徒玉出面说媒,那是为了安抚窦大海,可对于这姑娘,他想清楚地知道她的意念。
若是……若是娶她不到,他还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阿紫,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呵……”
然后,笑声如铃,由他胸怀里荡出,她抓紧他的衣衫眷恋地磨蹭著,轻声开口。
“还感觉不到吗?你、你聘都下了,我、我除了嫁你,还能嫁谁?”
“阿紫……”他悸动著,醉倒在她女儿家的娇态里,头再次俯下,去捕捉那枚可人的朱红。
鄱阳湖畔冬意渐近,却无端吹起一阵明媚春风,掉光青叶的树枝上,也飞来一对好鸟共啼呜,温情缠绵。
许久,那气息交错的披风里浅浅地传出人语,娇瞠著——
“……等一下,你你……人家有话问你啦!”
“嗯?”完全的、心不在焉。
“关无双?!”
男子重重地、挫败地、有些不满足地叹了口气。
“好好,让你问。”
“你啊!最奸了啦!师父跟我说了,他才没有要你指导我的刀法,全是你胡诌,拿来气我的。”“指导”两字还加重音。
“喔,是吗?”低哑的嗓音带笑,“没办法呀,我怎么说也是你师兄,见同门师妹武艺不好,自然要指点一二。噢!你打人!会痛耶!”
“不痛打你干什么?我、我要走,不睬你了。”
“不不!你别走,你打你打,高兴怎么打就怎么打。”
披风动摇甚剧,两团起伏相互纠缠。
窦盼紫忍不住笑了出来,觉得他这模样跟窦家二姑爷颇有异曲同工之处,心一软,便乖乖地让他拥抱了。
“等一下,唔……人家话还没问完啦……”
又是一声男子哀怨的叹气,无可奈何地等著问话。
“你说,你和师父拿青玉刀打了什么赌?”她嘟著嘴问。
“呵呵呵……唔……这事你也知道啦?”
听那语气,似乎想找藉口蒙混过去。
“说!”
“唔……其实没什么呀,我只是和他比赛,看谁的眼睛能张得最久不眨眼……”
“什么?!”语调忽地拔尖,“你骗人!”
“真的啦。”
“你最奸了啦,一定使了什么手段!”
呜呜呜……可怜的青玉刀……
“没有没有,我赢得光明正大哩!”他急著辩解:“阿紫阿紫,你别又生气了,要不,我同师父禀明,将青玉刀交给你?”
“你、你……谁在乎青玉刀啊?!”
“可是你不是——唔唔……”
话霍然间被截断,披风里再次静下,只隐约传出紊乱的气息。
然后,听见那个姑娘说——
“关无双……我只在乎你……”
唉,他还能要求什么样的甜言蜜语?
男子发出一声近于野兽的低喘,伴著她的惊呼,把枝头上那对鸟儿都给惊扰了,“噗噗噗”地振翅飞走。
之后——
天很蓝,湖好美,风教人如此沉醉……
又之后,那姑娘心里好奇,总有说不完的问题——
“关无双,为什么人家都称呼你二爷?”
“嗯……”这问题有点复杂,不太想解释。
“难道……你不是独子,上头还有兄长吗?”
“唔……”这个问题更复杂,真要解释,一时间也不知从何说起,所以……乾脆就不解释了。
“关无双,人家问你话呵!”
“闭嘴!”
那男子忍无可忍,终是使出强硬手段,“不准再问。”
他想——
好好吻她……
想知道窦家老五窦德男如何与蒙族族长齐吾尔互许情衷,情定塞外,请看旋转木马系列006《得来有情男》。
后记
后记——爱,不应该是这样
雷恩那
那子:看到张国荣自杀的消息,我满难过的,从他的遗书中,我可以知道他是得了忧郁症,受不了精神上的折磨才自杀的。
一般来说,人无法自觉是否得到忧郁症,都是由旁人发现出不对劲才进而发现;若身旁的人没发觉,而当事人又无法抵抗沮丧的情绪,长期处在牛角尖里走不出来,那自杀的可能性便已达到百分之九十九。
其实,这情况我本身经历过两次,第二次的所有情形我都记得。
一开始,我并不知道那是幻听,我不断地和幻听中的人物对谈,曾以为自己和他有心电感应,也曾照著幻听中的人物话语付出行动,更曾一个人半夜打扮得很漂亮,到处去寻找幻听中的人物……真的是一个疯子。
在幻听中的所有人物,都是我在潜意识里想要再次与他们接触的人,这些人是真实存在,但我早已和他们失去联络。例如:一个是我在大学时,曾去旁听过课程的旅馆管理教授;另一个则是我万万没想到的人——大象。
在我两次发病时都有大象,第一次是家里的人打电话叫他来,第二次则是我在广三百货公司碰到的。
那时我在游乐场投篮,只知道有一个人站在右后方一直看我,当我投完球转身去看,他只是低下头但没走开,那时我没有认出他,便急忙赶著去上课,从那时起,他的影像就一直出现在我脑海中,一个星期后,我才想起他是大象。
我想,这是上辈子欠他的,这辈子大概再也忘不了他了。
还有一点让我感到很讶异——
在我有幻听的那段期间,幻听告诉我大象已经结婚了,那时我非常的难过。有一天晚上,我差点就跳楼自杀,那时我已站在阳台的栏杆上,最后是另一个幻听救了我,很奇妙吧!
后来,我吃药控制病情,在情绪稳定之后,我谎称自己是大象一位朋友的朋友,打电话和他聊了一会儿,也证实他在一年半前确实结婚了,真的非常奇妙,不是吗?
那子,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我只希望未来会更好,因此,写了一首诗勉励我自己——
对你的爱让我忧郁,何时今日之我,如太阳之光愿能照耀大地,让翠绿之林充斥你我心灵,一切的一切如春风般再次温暖著我,浴火凤凰——是我今日之名,愿凤凰展翅飞翔,穿越时空隧道,走出自我,这一封媚儿,是那子一个高中同学大妞,在张国荣发生不幸事件的第二天寄给我的,里头的事大妞之前就跟那子谈过了,因此这封信写得简略许多,是有感而发,再次提及。
那子问过大妞,希望能将这封信公开,她欣然答应了,所以,那子想跟各位读者朋友谈谈那子的这个同学。
信中的“大象”,是大妞苦苦痴恋了十几年的对象,不知是错的时间遇上对的人?还是对的时间遇上错的人?她萦怀在心,终不可得也,终不能忘也。
对于这件事,身旁的人已经劝过她几千几百次,那子好几回都想狠狠地甩她几个耳光,再把她一脚踹到墙角去,看能不能把她揍醒,但,唉……情在不能醒。
有好长一段时间,她一直活在自己的假想世界中,患有很严重的忧郁症,如果读者朋友看过罗素克洛的“美丽境界”那部电影,应该就能体会那子的意思。
高中时代,那子读的是天主教女子学校,校风虽然严谨,却是校外男校极力想要联谊的高中之一。大妞当时可是班上的美女哩,就是那种有脸蛋、有身村,放学走在路上时,会被一些自以为帅气的男学生从后面吹口哨的那一款。
她是在校外的补习班遇上大象的,也不知道是看上他哪一点,反正就是陷了进去,从此再没出来过。
更糟的是,我不能指责大象是一个花心、玩弄女孩子感情的男生,因为自始至终,他对大妞都是保持著淡淡的距离。
唉……害众家亲朋好友想找一个目标同仇敌忾、同声挞伐,却也不知该把错归咎给谁,想来想去、看来看去、琢磨过来又琢磨回去,就只能全推给大妞自己说的那句话:“我想,这是上辈子欠他的。”
爱上一个不爱你(你)的人,那真的很痛苦。
那子身边有不少这样的例子,前仆后继地跳进这无底的深渊,我佩服他们,也为他们的固执心疼、气恼。
但,爱不应该是这样的。那子没办法说出它该有的形象,但我知道,不应该是这样。
那实在太痛、太谦卑了,远远超出人所能够承受的范围。
近一年多来,大妞的状态已然稳定下来,可能是认清了一些事,有所体会,即便心中疼痛,也能靠著意志控制,不再失去自我。
那子希望她快乐,希望老天爷怜悯,能把一个适合她的男人带到她的身边。
呵呵……那子要求的不多,只要老天爷把好男人带到她身边就好了,剩下的就交给大妞自己搞定,她肯定会马力全开,卯起来追。(呵呵……那子拿著两颗啦啦队彩球、露出大腿热烈挥舞中,加油!加油!大妞加油!)也诚心诚意的希望,所有的读者亲亲在爱情路上能走得顺遂畅快,能得无双人,共逐双愿往。
现在,转个话题,咱们来谈谈这本书吧!
很高兴把窦家双胞胎的故事给解决了。盼紫儿这个故事写得满平顺的,不过还是有一些地方跳脱了原先的安排。
我本来想把关无双写得比较恶劣一点,像国小、国中时那些爱作弄女孩子的臭男生那样,但写到最后再回头看,呃……似乎没把这个特质掌握好。呵呵……(搔头傻笑中)至于盼紫儿,反正是窦大海的翻版,豪气、冲动、直肠子,偶尔有点任性,那子可以告诉各位,跟这样的人做朋友真是……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当然,你完全不用去猜测她的心思,光看她的脸部表情和举止就知道一切了,这可是那子的亲身体验喔。
最后,当然是希望你们喜欢盼紫儿和关二这个故事罗!
祝大家黑皮,心想事成!
咱们下回再续!
掰掰!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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