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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校的千金妻-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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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校的千金妻/作者:令令七弦'
讨厌的特种兵上校,你走开!
想生娃?行!
想结婚?滚!
【片段一】
帅!简直太帅了!她看呆了。
“丫头,发什么呆?我问你话呢?”
“啊?哦!你说什么?”
“怎么样?对我的身材还算满意吗?口水擦一擦!都快掉到地上了!真不卫生!”
她到底还小,被他一说反射性地摸了摸嘴角,立刻反应过来,气得直跺脚,大叫:“你玩阴的!你这个大坏蛋!”
千金的苦恼
正午的阳光透过厚厚的窗帘射进来,照在楠木大床雪白丝被上,薄薄的丝被动了动,露出一张倾国倾城的绝色面孔,乌黑的发丝瀑布一般流泻了满枕,与雪白的枕头形成强烈的对比。
许是被阳光照得不舒服,床上的睡美人眼睑微微翕动,试探性地睁开一条缝,慢慢适应了阳光以后再睁开。
坐起身,抱着疼痛欲裂的脑袋呻吟了声,慢慢啃噬宿醉的结果,是谁说一醉解千愁的?屁话!
阳光钻进双手的缝隙,洒在苍白的脸上,照见了刚刚冒出头来的痘痘,一样是不见一丝血色的白,像从牙膏管里挤出来的牙膏,冷冷冰冰的没生气。
她的白是被不规律的夜生活侵蚀的白,是被烟酒熏出来的白,轻烟白雾一般,淡淡的,一阵风就能吹散。就像此时的她,必须借着和狐朋狗友的放纵才能证明生命的温度,看清生活的色彩不是简单的黑白。
再好的化妆品也遮不住,腮红的颜色再鲜艳也不是自然的血色,印象里,她就没有过健康的红润。
室内的感应装置感应到她醒了,灯光自动打开,冷气自行调节到适宜的温度,所有的电器都恢复到待机状态。门口传来两声轻轻的叩门声,接着身穿制服的管家端来一杯温热的白开水放在她床头,拉开窗帘,开始清洁工作。
强烈的阳光刺痛了她的眼,微微的响动和晃来晃去的人影令她心情烦躁起来,带着还未消失的起床气,甫醒的睡美人檀口里冷冷轻吐:“出去!”
管家谦恭地鞠了一躬,悄悄地退了出去。
她从膝盖中抬起巴掌大的鹅蛋脸,没有焦距的大眼呆呆地望着前方,好一会儿。
轻微的低血压让她早上起床后有短暂的迷糊和晕眩,她一口气喝光整杯水,被呛了一口,靠在床头轻咳。
手机不识时务地响起,她没有心情接,任由它响着。直到第三遍的时候,伸长手臂将手机捞了过来,刚按下通话键就听到她妈妈中气十足的尖锐嗓音。
“小岩,你爸爸说了,你们姐妹三个谁先为他生个外孙谁就能获得百分之三十的财产。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必须给我在一年之内找个男人结婚、生孩子!不然等你爸爸走了我们母女就得喝西北风了!”
电话那头的人急得火急火燎,恨不能通过电话线揪着电话这边的人耳提面命一番。可是这边的人儿只是意兴阑珊地哦了一声,再没了声音。
“江若岩!你有没有在听我讲话?你到底知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你大姐已经拿到百分之五十股权了,再加上这百分之三十的话我们就永无出头之日了,你知不知道?”
被点到名的江若岩仍在迷离中,听到母亲的话嗤笑一声,“钱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吗?”
“你这孩子是不是还没睡醒?脑袋不清楚?钱不重要什么重要?你爸那个花心土财主?还是你这个不争气丫头?我这一辈子除了钱还能奢求什么?我——”
“好了!我知道了!你不要再说了,我保证从今天开始就找男人、生孩子,让你拿到想要的财产!我还有事!挂了!”
江若岩不理会母亲的大呼小叫,毫不爱惜地直接将新买的iphone4扔到地上。
1 撞了辆军车
位于商场顶楼的高级酒吧里,灯光昏暗,吵闹的音乐震耳欲聋,到处充斥着浓烈的酒味、烟味、香水味、香水遮掩不住的汗臭味。
吧台前,美若女神的江若岩一口气喝光整杯马提尼,对身后黏在她身上的无数爱慕眼光习以为常,妩媚地一笑,将杯子重重往吧台上一放。
“再来一杯!不加冰!”
调酒师被她迷得七荤八素找不着北,给她上了一杯玛格丽特。她不是挑剔龟毛的小资,玛格丽特就玛格丽特,反正她也好久没喝这种酒了。
旁边坐着金发蓝眼的英国男人明显对她有好感,请她喝了一杯金菲士。她侧眼觑了他一眼,对他抛了个媚眼。
绅士的英国男人得到暗示,靠近她,环住她腰,调情。
江若岩一手拉着他领带,一手伸出食指在他额头上推了一下,拿开他手,跳下吧椅。
本来她是不介意和高大英俊的英国男人来一场罗曼史的,可是刚才一接触她就闻到了一股古龙水夹杂的狐臭味,呛得她赶紧闪人。
男人啊,还是国产的好。进口的虽然看上去富丽堂皇,但那味道不是人人都的接受的。
连着喝了三杯,她浑身燥热起来,脱下香奈儿外套扔到吧椅上,只穿一件及膝抹胸丝质小礼服摇摆着身子走进舞池。
没有节奏,没有韵律,只有尽情释放和宣泄,她半眯着眼身子随着心摇摆。
厌倦、茫然、空虚,像一条湿滑的蛇缠绕着她脖子,让她不能呼吸。
她试图通过酒精麻痹自己,却越喝越清醒。才明白古人说的: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浇愁愁更愁。
酒,是骗人的东西,只能麻痹人的身体。
她讨厌这样的自己,迷失、堕落、颓废,标准的纨绔子弟,也就是俗称的败家子。除了挥霍、吃喝玩乐、炫富,什么也不会干。
想改变,却败给了习惯,始终无力挣脱那张无形的巨网。
全身心投入舞蹈,像以前的每一次,借着身体的疲惫忘却烦恼。
将一名女孩推开,她雪白的藕臂攀着暗黑色冰冷的钢管,跳起香艳撩人的热舞,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动作被她完美地诠释出来,顿时令酒吧升温。
火,燃烧。
夜,沸腾。
高挑的身子秾纤合度、曲线玲珑,长长的大波浪如同一匹上好的黑绸披在光裸香肩,抹胸礼服遮不住高耸的胸脯,露出引人遐思的白嫩乳沟。巴掌大的小脸配上乌溜溜的大眼和尖尖的下巴,比漫画里的美少女更美艳无俦。
二十二岁的她天生的娃娃脸比同龄人更显粉嫩,如果不化成熟的彩妆,裸妆或是素颜走在街上常常会被人当做十五六岁的少女,死党们送她外号叫“不老萝莉”。
她的美丽和狂野立刻引来无数狂蜂浪蝶,男人们围绕在她周围,有的吹起了口哨,有的靠近她贴着她一起跳,却在不到两秒钟之后就被她身后不远处一身黑衣黑裤,眼戴墨镜酷酷的保镖拎着领子丢出门口。
妈妈总是嫌她出入这种三教九流的三流酒吧,曾经给她办了高级俱乐部的会员,但是她去过一次就把卡丢了,跟那种装模做样的名媛淑女、绅士名流相处不到两分钟她就逃了。
家里有一个老是把自己幻想成贵族装腔作势的三流演员小妈已经够她受的了,犯不着出门再给自己找不痛快。她还是喜欢这种鱼龙混杂的酒吧,可以尽情玩、尽情闹,没有人在乎你是谁,你也不必在乎别人是谁。
江若岩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对保镖摆摆手示意他不要多管闲事。
有几个不怕死的男人凑了上来,与她跳起来。
江若岩抬起惺忪的醉眼打量眼前的男人,红色的衬衫,黄色的长裤,白色皮鞋,不伦不类的打扮看不出时尚与个性,糟蹋了一身名牌,就像一只开屏的孔雀,故作多情地对她频频抛媚眼。
暴发户!品味太差!江若岩摇摇头,不客气地推开他。
虽然她也是个暴发户——山西煤老板的女儿,但别的不敢说,要说穿衣打扮绝对走在时尚最前沿,品味不输当红明星。
一个俊朗冷酷的男人霸道地挤开其他人,不由分说拉起她手就走。
“去哪儿?”江若岩在心底为这个男人打分,这个还不错,身材高壮,衣着不俗,仪表堂堂,是今天晚上见到的最好的,算得上精品,九分!
“酒店!”精品男毫不顾忌地说出目的。
够直接!江若岩比他还直接,顺手抄起从她身边经过的服务生手上的酒杯就往精品男脸上泼去,一杯酒一滴不落地都泼在了精品男脸上。
她做这种事最有经验了,自她成年以来不知演习过多少遍,这是对待对她有不良企图的男人最轻的惩罚。
“该死的!你——”精品男扬起手要教训她,被她的保镖捉住手。
“你活该!这就是得罪本姑娘的代价!记住:要找那种女人请到天上人间!”江若岩拍掉他握着她手腕的手,回舞池继续跳舞。
另一个肌肉男又贴了上来,薄薄的上衣遮不住发达的胸肌,他在离她不到五厘米的距离以挺起的胸膛借着舞蹈的韵律若有似无地磨蹭她,放肆的手绕到她身后轻轻搭在她臀上,见她没有拒绝竟往下探去。
急色鬼!江若岩嫣然一笑,抬起练过八年跆拳道的腿向男人腹部踹去。
肌肉男被踹了措手不及,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
所有的人都停了下来,围在他们周围。
酒吧老板对这种隔三差五就会上演的桥段见怪不怪,无奈地看了她一眼,驱散了人群,扶起肌肉男问他要不要上医院。
肌肉男擦干额上的汗珠咬着牙拒绝了老板的提议,被女人打已经够丢人的了,如果再进医院那就丢人丢到家了,说什么也不能去。
“臭女人!你敢打我?”
“打你怎么了?”江若岩嗤笑,打了一个响指,保镖立刻奉上她的LV限量版包包。她取出两摞约莫十万块钱塞进肌肉男领口,拍了拍他胸。
“怎么样?这一脚挨得值不值?”
肌肉男眼里都是¥,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连连点头,“值!太值了!”。
面子、尊严都统统闪到一边,为金钱让路。
江若岩又拿出一摞钱扔给老板,“这是你的!”说着踩着八公分的高跟鞋款款向门口走去。
有钱的感觉真好!
虽然瞧不起那个为了钱放弃学业年纪轻轻就给爸爸当二奶的妈妈,但是她从来没有否认有此带来自己的优渥生活。
人哪!一边享受一边抱怨。
“不玩了?”老板望着她美丽的背影热络地喊,捧着手里沉甸甸的人民币衷心地希望她下次光临。
江若岩没有回头,仅挥了挥手,说了句“没心情”就走了。没有注意身后男人眼里异样的光芒。
找个男人怎么就这么难?
要怎么完成妈妈交给的任务?
江若岩吸了一口凉烟,吐掉白白的烟雾,看到刚进洗手间的清洁工皱起了眉头,不悦地撇了撇嘴,掐灭烟蒂扔进了垃圾桶。
手机响了,门口的保镖在催了。
这个保镖也未免太尽责了,吃饭也跟,出门也跟,跟朋友聚会也跟,连她上个洗手间也守在门口,讨厌死了,害朋友们每次都取笑她还没断奶,天天得有保姆陪着。
她跟妈妈抗议了好多次,结果可想而知,抗议无效。
要是能甩掉他就好了!
等等!江若岩的不经意瞄到正在清理地板的清洁工。
她的身形和她差不多,不如……
五分钟后,一个身穿银色香奈儿抹胸小礼服,披散着头发遮住大半张脸的女人踩着高跟鞋摇摇晃晃走了出去。
守在门口的保镖不疑有他,进跟了上去,和她保持五米的距离。
听到高跟鞋在大理石地板上叮叮的声音渐渐远去,一个清洁工从洗手间门口探出半颗脑袋,四下看了看,没有发现敌情,白皙的脸上浮起一丝顽皮的笑容,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向电梯。
来到三楼的服装卖场,清洁工一掷千金刷卡买了一套普拉达衣服的消息瞬间传遍整个商场。
从试衣间出来的清洁工竟然上演现实版灰姑娘的童话,摇身一变成了时尚女王,印证了人靠衣服马靠鞍的古语。
从小在光环下长大的江若岩才不理会周围的目光,自顾自跑向停车场。
今晚,她要过一个没有保镖的狂欢之夜。
拿出另一支新买的手机联络一群朋友,约好了地点,她发动车子。
不知是太过紧张还是兴奋,她一踩油门火红色的保时捷911最新款跑车就冲了出去,撞上了一辆还未停稳的军绿色悍马越野车。
她的车头深深拱进了越野车的副驾驶座,两车扎扎实实进行了第一次亲密接触。
高级跑车的性能就是好,安全气囊及时打开保护住了她,她只是额头稍稍撞到方向盘,有些轻微的疼痛。索性她及时踩了刹车,没有撞到驾驶员,江若岩抚着额头往越野车看去。
糟了!是辆军车。
江若岩看到一身军装的驾驶员打开车门走下车向她这边走来,想下去解释,可是一对上那双鹰隼般犀利的眸子她就胆怯了,坐在车里不敢动。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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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原来是上校
“下车!”年轻的军官打开她的车门俯视她。
“下就下!你那么凶做什么?不就是个小兵蛋子吗?”江若岩被他强硬的态度激怒,在他的注视下走下车,清楚地看到他眼里的惊艳,高傲地笑了笑,倔强地与他对视。
冷酷的军官走到自己的悍马面前,惋惜地拍了拍,回身两手一撑坐在了引擎盖上,翘着腿,凉凉地开口。
“你喝酒了?看你年纪小小的,你成年了吗?未成年开车再加上酒驾,当心我把你送到警察局。还有,我不是士兵,我的军衔是上校。”军官斜了斜肩让她看清肩上的肩章,冷觑了她一眼,看到她裸露的粉肩和前胸,尴尬地别开视线。
他那是什么表情?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摆给谁看?一向只有别人看她脸色的分,哪有她看别人脸色的时候?
她对军衔没什么概念,直觉想到肯德基的上校鸡块,不屑地嗤笑,“上校又怎么样?不就是鸡块而已!还有,上校先生,不,应该叫上校大叔,我今年二十二岁,有驾照,要不要拿给你看看?还酒驾咧?车都撞成这个样子了,我想开叶开不了了啊!”
上校先生一时没弄懂她的意思,不解地问:“什么鸡块?说清楚!”
这家伙是从火星来的吗?连三岁小朋友都知道的事都要问?江若岩白了他一眼,双手一摊,“不就是肯德基的上校鸡块喽!”
上校先生跳下车,笔挺地站立,庄严肃穆地说斥责:“放肆!不准你侮辱人民解放军!道歉!”
什么跟什么?这人怎么一点幽默感都没有?冷冰冰、硬邦邦像块石头。大热的七月天,地下车库有没有冷气,她居然觉得有些冷,手臂上起了鸡皮疙瘩。
“道歉!”上校先生重复一遍。
“我不要!”江若岩跟他杠上了。
“你——”
“我怎样?”
“不可理喻!”上校先生冷酷的脸上浮现一丝愠怒。
“你敢说我?”江若岩仗着酒意伸出涂着斑斓手绘采甲的右手食指指着他,一时站立不稳往前栽了去,一双大手及时扶住了她,并将她扶稳。
刚想道谢,待看清楚扶她的人之后,江若岩恼怒地一把推开他,往后退了一步。
“你走开!我不用你扶!”
哪知一时逞强的结果就是再次摔倒,她的腰重重撞上越野车的前端,娇呼一声,趴在引擎盖上的江若岩像只喷火龙,两眼喷出强烈的火焰,转身欲打上校先生。
“你这个该死的男人!为什么不救我?”
身手矫捷的上校先生捉住她放肆的小手,如大海般沉静的眼眸闪现一抹狡黠的笑,“不是你要我走开的吗?”
这个混蛋!原来在这里等着她!江若岩彻底被激怒了,用力挣脱被牵制的双手想教训这个可恶的上校。
但她哪是训练有素、孔武有力的上校的对手,用尽全身力气仍挣不开束缚。她抬起十公分的高跟鞋重重往他脚上踩去,哪知他早有防备,及时躲过偷袭。
上校先生双手抓着她两臂将她拉近自己的脸,两人对视,“够了!不要像个疯婆子一样胡搅蛮缠!道歉!”
江若岩被他抓疼了,小脸涨红,眼睛里蓄满了泪水,一颗泪花在灯光里闪闪发光。但她仍倔强地摇头,拒不道歉。
倒是上校先生没有和女孩子打交道的经验,见她快要哭了,钢铁心肠软了下来,放开她。
江若岩一得到自由就退开几步,退到一个自认为安全的距离,看着碍眼的军绿色越野车气不打一处来。
敢说她是疯婆子?那就让他见识见识疯婆子的厉害!江若岩手脚并用对越野车一通猛砸、猛踢,等到上校阻止她的时候,高跟鞋已经在车身留下一个个明显的凹痕。
上校先生早已摸清了她的刁蛮脾气,仅仅是将她拉开,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然后不再理她,心疼地用手一一拂过车上的划痕。
“损坏国家财物要赔的。”
“赔就赔!本小姐有的是钱!”江若岩理直气壮地说。她什么都不多,就是钱多。
上校先生抱着胸斜看了她一眼,冷哼一声,“有钱就了不起吗?”
江若岩明显地感受到他眼里的鄙夷,“我就是有钱!有钱是没什么了不起,但是没钱会被人瞧不起!你怎样?不就是要钱吗?那——这些够不够?”
回到车里找到副驾驶坐上的包包,随手拿了一叠钱在上校面前晃,江若岩得意洋洋地笑着说:“怎么样?你一年也赚不了这么多钱吧?修车够了吧?”
酷上校没有接钱,也没有任何动作,只有浓浓的剑眉紧蹙,敛唇,冷冷地看着她。
“不够吗?”
江若岩又拿了一叠。
上校先生的眉都快挤到一起了,脸色也黑起来。
“还不够?”
江若岩有点不耐烦了,随身带的现金都用完了,翻出支票簿,写了一张空白支票。
“喏,需要多少你自己填好了。”
在这一点上她和她爸爸难得地一致,认为现金是一切的通行证,不带个三五十万在身边一分钟都没有安全感,至于信用卡、银联卡、支票簿什么的纯粹是装饰用的,现金用完了才会有机会上场。
懒得跟他蘑菇,江若岩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想看清手表上的时间,可是手表突然多了起来,她居然看到三只一摸一样的手表戴在她手腕上。
眼前模模糊糊,脚下的地也跟着摇晃,浑身虚脱脱的没有力气。
糟糕!酒劲上来了!
江若岩脑子里清醒,但是身体不听指挥,她伸手向前挥了挥,嘴里娇喊,“走开!别挡着我!”
奇怪的是她明明看到那个当兵的就在她面前不到十公分的地方,可是手却什么也没接触到。
“你练过乾坤大挪移吗?怎么刚才还在我前面,一下子又跑到那里去了?”江若岩眨了眨迷离的水眸,终于看清楚了他站的位置。
“乾坤大挪移我倒是没练过,不过我看你应该练过一种失传已久的绝世神功……”上校先生嘴角勾起一抹邪邪的笑,学她眨了眨眼,坏坏地说。
“哦?什么绝世神功?为什么我不知道?”江若岩疑惑地望着他,原本就黑白分明灿若晨星的大眼在酒精的作用下褪去妩媚,只留下最纯真无邪的天真。
那娇憨的神情,娇嫩绵软的语调,酥麻入骨,能让天下间最有自制力的男人崩溃。
上校先生失神了,精湛的眸子微微眯起来。
“你快说呀!”江若岩等了半天,见他不回答走了两步到他跟前,用长长的指甲戳了他胸口一下,娇娇地催促。
上校先生回过神,以暗哑粗噶的声音回答:“醉拳!”
呿!不知所谓!江若岩觉得自己的头有千斤重,她的脖子快要承受不住头颅的重量了,可恶的是那个莫名其妙的上校还一直在她眼前晃来晃去。
她伸手抓住他手臂,靠在他身上,终于止住了自己的晕眩。
“你不要一直动来动去好不好?”
酷上校不客气地掰开她手,将她的身子扶直,厉声说:“站好!看看你像什么样子?站没站相、坐没坐相!如果你是我的兵我一定会让你一天练八个小时军姿,改掉这个坏毛病!”
肠胃一阵抽搐,江若岩疼的咬着下唇,没有理会上校先生的训斥。
酷上校接着说:“不过我看你样子也当不了我的兵,毕竟我的兵个个都是千挑万选万中无一的好手,你这身体素质,我看你连入伍体检这道关都过不了。”
一打眼他就看得出江若岩长期浸淫夜生活,与烟酒为伍的身子弱不禁风,体质太差。
江若岩对上他眼,揪着他的衣领,“你别太过分了!谁稀罕当你的兵!你用八抬大轿抬我我都懒得去!哼!”
(小江妹妹,八抬大轿是古代成亲的时候才用的吧?女孩子多少应该矜持一点,第一次见面提这种要求不太好吧?)
一口酒气扑面而来,上校先生皱了皱鼻子,拉开她手,退后一步,嫌恶地挥了挥脸前的空气。
“你喝了多少酒?”
喝了多少?她没数过。
“你管我?又不是我爸?管那么多干嘛?”江若岩睨了他一眼。
他爸只关心她姐姐,才懒得管她和小妹,从她们名字里知道自己受重视的程度了。
大妈,也就是他爸的合法妻子生的姐姐叫似玉,如花似玉,确实被所有人当成无价珍宝呵护。
二妈,也就是她亲妈生的她,叫若岩,顾名思义就是像块石头,不起眼。
小妈,他爸的新宠,生的小妹叫弄瓦,泥土烧的瓦片,比她这石头还不如。
有时候她挺佩服她爸的,以一个只有小学五年级文化水平能取出这样的名字实在难得,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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