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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校的千金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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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朋友?你……真的不考虑我那天的话?”最后一次,石于阗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问这个问题,以后就当她是普通朋友。
她已经说了这么多为什么他还是不明白,如果她对他有感觉的早就主动追他了,绝不会等到现在,她不是心动之后非得等着男人来追的女孩,对自己的喜欢的绝对不会手下留情。可对不喜欢的,也绝对不会勉强。
“是!”江若岩果断地回答,不能再给他希望。
雷厉风警惕起来,在江若岩手心里轻轻掐了一下,以眼神问:他那天说了什么话?
江若岩同样以眼神回答:没什么,以后再告诉你。
看来今天是问不出来了,雷厉风脸上笼罩一层雾霭。
不甘心就这么便宜了雷厉风,石于阗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报复的火焰,仍是用那种伤心欲绝的语调说:“小岩,可不可以给我一个拥抱?让我有一个美好的回忆。就当是答谢我今天挽救了你的婚礼。”
虽然为难,但江若岩想不到拒绝的理由,看了雷厉风一眼,咬着唇点点头,伸出双臂。
石于阗走过来,眼看就要跟江若岩抱个满怀,却不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雷厉风横在了两人中间,自己和石于阗抱了抱,然后拉着江若岩后退两步。得意地笑着说:“我给你拥抱也是一样的,我、老、婆的手只能抱我。”他刻意加重——我老婆三个字。
石于阗一脸不屑地掏出手帕在自己身上和雷厉风接触过的地方拂了拂,直到自己觉得干净了,这才挑衅地看着雷厉风,“雷上校,我想单独跟你说句话。”
雷厉风耸耸肩,“正巧我也有话跟你说。”
休息室里,两个大男人分别坐在茶几两边的沙发上,互不服气地看了三秒钟。
“今天的事谢谢你!”雷厉风恩怨分明,先道谢。
“不必客气,我本来就不是为你!”石于阗拿掉眼镜,翘着腿斜坐着,将手搭在沙发后背上,冷魅而性感,与刚才温文尔雅、文质彬彬的样子差了十万八千里。
恐怕这才是这个男人的真面目吧?隐藏的还真深,连喜欢的人也欺骗,他要是追得上小岩才有鬼!雷厉风确信江若岩和号称“富联”的那些富二代们也没见过石于阗的真面目。
独独对他露出真面目是为什么?示威?还是挑衅?他以为这样子他就会害怕了?想法真单纯!
雷厉风挑唇一笑,“我不管你是为了谁,总之,以后你有什么事需要帮忙的我雷厉风必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不需要!”石于阗斜眼冷觑了雷厉风一眼。以他的家世和能力,还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连“富联”的人脉资源都没动用过,何况是一个小小的上校,他的军阶根本入不了他的眼。“你抢了我最爱的女人!”
“她选择了我!”雷厉风当仁不让,“你以后少打我老婆的主意!更不准对她有什么不良企图!”
“雷厉风——你以为我石于阗是什么人!”石于阗被他的话惹怒,噌地站起来,气势汹汹地指着雷厉风。
他凭什么这么羞辱他?他虽然爱江若岩但还不会卑鄙到抢人妻子的程度,这个小小的上校把他看成什么人了?
“抢别人老婆的混蛋!你以为自己比李定邦高级多少?”
雷厉风不动如山,双手环胸气定神闲与他对视。常年征战,恐怖分子、毒枭、黑帮……什么样的人他没见过,又岂会被一个不食人间疾苦的官宦子弟威慑住。
石于阗的冷静、内敛在遇上雷厉风之后全部消失殆尽,暴露出最野蛮、粗暴的一面,暴怒地拿起茶几上的烟灰缸扔向藐视他的雷厉风。雷厉风稍一偏头躲过,勾起嘴角邪邪一笑。
(石律师原来是个双面美男,潜的很深哦!)
简直太震撼了!门外的江若岩瞠大滚圆的眼珠盯着一反常态、化身哥斯拉的石于阗,不敢置信眼睛看到的。岳靓和安琪也捂住嘴不让自己叫出声。
眼看石于阗抄起一只花瓶向雷厉风头上砸去,江若岩想也不想直接推门冲进去,尖叫着推开石于阗。
雷厉风眼疾手快,拉回江若岩,夺下花瓶,将石于阗反剪双手按在沙发上,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你火气太大了,会烧坏自己的,我个人建议你去南极消消火。不过……我听说去南极的机票都是单程票……”说罢,雷厉风拉着怔忡的江若岩潇洒离去。
50 有情成眷属
不理会休息室里传来的打砸家具的声音,雷厉风拥着江若岩走上台,请出躲在桌子下面还在发抖的牧师,“牧师先生,请继续!”
牧师先生爬出来,掸掉身上的土,蓦然看到穿着军装排列整齐的特战队员,以为李定邦还没有走,吃了一惊,竟又钻了进去。
这位牧师胆子未免也太小了点,雷厉风手一挥解散了特战队员,再次撩起雪白的蕾丝桌布请牧师。但牧师先生铁了心,凭他说破了嘴皮子就是不出来。
打发了未婚妻又回来的沈容白拍拍雷厉风示意他让开,接受这项挑战,好说歹说,许诺给教堂翻新重建才请动牧师出来,但是他的嘴张了又张,就是说出话来。
无奈之下,沈容白整理好自己凌乱的衣服发型,然后自告奋勇走到麦克风前大声宣布:“请各位宾客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就当刚才的事是一个小小的助兴节目,新娘、新郎真爱的试金石,现在继续举行婚礼!”
婚礼进行曲再次响起,一切照旧,每一个细节,每一个步骤都按照原先设计的来,从结婚誓词开始。
坐了半天心理建设,喝了一杯水,牧师终于在万众期望下重新上台。许是被李定邦吓怕了,频频看向门口,省略前面的一大串誓词,直接就问“新郎、新娘你们愿意吗?”
这没头没脑的话让人听得莫名其妙,江若岩和雷厉风倒也不计较,相视一笑,异口同声回答:“我愿意!”
直到现在江若岩才有了新嫁娘的喜悦和幸福,原本索然无味的婚礼进行曲听在耳力也格外美妙动听,宾客的祝福和脸上洋溢的微笑在阳光下变得亲切而灿烂,就连妈妈的脸也圣洁温柔起来。讨人厌的雷厉风更是帅到不像话,一身白色的三件式西装衬得他益发俊逸,虽然经过刚才的拉拉扯扯衣服有些褶皱、沾了些草屑,但仍无损于他的风姿,依旧是全场最帅的男人,真是讨人喜欢、百看不厌。
今天,她结婚了,生命里多了一个家人。一种落泪的冲动,不是伤心不舍离开家,而是幸福到无以言喻。
来不及等他们郎情妾意眉目传情完,牧师合上圣经夹在腋下,拔腿就跑。大家还没明白过来,他已经跑到停车场发动车子走了。想追也来不及,可是还有最后一项交换戒指呢!
别无他法,沈容白只好自己上了,郑重宣布:“新郎新娘交换戒指!”
看到他们浓情蜜意地为对方套上戒指,沈容白的心一阵酸楚,眼角狠狠抽了几下,怎么也说不出口接下来的话,让新人在台上晾了良久。
虽然他对江若岩的感情已经释然,并真心祝福他们,但是心里还是有小小的遗憾,他沈容白怎么就得不到这样的美人儿呢?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偏偏整天在眼前的却是避之唯恐不及的,他的情路也真够坎坷的。
(沈大少你别急,你的桃花就快开了。)
“对不起!”江若岩这时才找到和雷厉风说话的机会,小声地道歉,“我不该不信任你,还冤枉你。”
雷厉风握紧了她的手,学着她小声说,“只有一句对不起是不是太便宜你了?那我要怎么罚你呢?”
这男人还当真了?她只不过是说说而已。江若岩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头,瞠大美目看着他,不知他准备怎么惩罚她。
“那就罚你写一千字的检查好了!再记一次小过!”雷厉风煞有介事地说。
瞎米?他说的是外星语吗?为什么她听不懂?
检查?那是小学生才写的好不好?
她自从大学毕业以后除了签账单之外就没写过字了。他居然要她写一千字的检查?
“不能换成别的吗?”江若岩小声跟他打商量,她实在不确定自己会写那种东西。
雷厉风捕捉到她脸上难为的表情,益发得意,唇角勾出一个完美的弧度,摇头。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怎么能说改就改?“
好吧!她认了。大不了到网上搜索搜索,抄下来就完,反正也也不用浪费多大精力。这时候她不由佩服发明搜索引擎的家伙。
雷厉风是什么人,将她的小心思看得一清二楚,凑近她耳边,”丫头,别想上网搜索,你要自己写,不然可是要重写的!“
妈呀!这男人会读心术吗?怎么她脑子里刚有个想法他就知道了?江若岩嘿嘿一笑,狡辩道:”怎么会呢?你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写就写,谁怕谁!“
回魂的沈容白见他们嘀嘀咕咕说了半天,好奇地凑过来想要听,被江若岩一手推了回去。他清了清嗓子,大声宣布:”现在,新郎可以吻新娘了!“
”嗷!“全场的人都站起来,一片沸腾,人们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很久。
从昨天就惴惴不安的雷厉风也等了很久,捧起江若岩的脸,掀开雪白的头纱,缓缓地印下一吻。这不是蜻蜓点水的吻,而是货真价实的法式热吻,两人的身子也紧紧地抱在了一起。他们必须借着吻才能传达此时得来不易的幸福。
唇舌的纠缠,气息的交融,身体的拥抱,两颗心碰撞在一起。没有宾客,没有观众,只有彼此。
”十秒!十五秒!二十秒!二十五秒!“沈容白盯着腕上的劳力士金表为他们计时,现场的宾客们跟着他极副感召力的声音心情起伏。”哇——三十秒!Ladysand乡亲们,千万不要眨眼,现在已经三十二秒了,三十三、三十四……“
富联的年轻人都是唯恐天下不乱的玩乐派,见有这么好玩的事那肯错过,围在沈容白身边陪着他一起喊:”三十六、三十七、三十——咦——“
八字还没出来,热吻已经结束。
不理会别的眼光,雷厉风额角抵着她的,平抑呼吸,闷笑一声,打横抱起她转了两圈。
”你快放我下来啦!“江若岩被他转的晕头转向,娇笑着。
特战队员和富联的人都围拢过来,起哄、笑闹。岳靓和安琪最关心也最期待最后一个环节——丢捧花。
年轻的未婚女孩子们都排成一排,互相推挤着占据好位置,希望自己能接中捧花。江若岩背过身子,将手上的捧花抛去。
不偏不倚,正中沈容白怀中。
”哇——不是吧?“沈容白吓的往后一扔,好巧不巧,捧花在空中划了个优美的弧线,直直落入刚推门出来的石于阗怀中。
石于阗更是比之如蛇蝎,再次将捧花扔开。
而此时,雷厉风则拉着江若岩悄悄地开溜。
51 燃情火玫瑰
“我们去哪儿?”江若岩提着长长的婚纱跟雷厉风像顽皮的孩子一样偷偷上了车,圆溜的大眼眨巴眨巴期待地问自己刚上任的老公。
雷厉风嘴角上扬,炯然幽深的瞳眸闪过一丝狡黠,神秘兮兮地说:“秘密!”
驱车来到一栋看上去有些年岁但干净雅致的别墅前,雷厉风打开车门,绅士地抱江若岩下车,长长的裙摆拖在在地上像一波美丽的浪花。
院子打理得很干净,零落地种了几棵玫瑰花,正盛开着,有几枝靠近门边的将花枝伸出门,在向她招手。这就是他的秘密吗?
江若岩藕臂攀着他脖颈,娇嫩明丽的脸贴着他胸膛,听着他坚强有力的心跳,被他抱着进了别墅。
“闭上眼睛”雷厉风轻柔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轻喃,他的气息吹拂在她耳边,搔弄得她耳廓和脸颊痒痒的。更可恶的是他一口含住了她的耳珠,轻轻啃噬、吮舔,好半晌才离开。江若岩娇嗔了他一眼,在他殷殷注视下低垂羽睫,闭上大眼。
“可以了!”雷厉风的视线一直停在她粉颊上,随着她翕动的眼睑、微勾的嘴角而笑,终于忍不住低头吻上他的睡美人。
江若岩抬起迷蒙的水眸顺着他的视线看去。
呀!
又是玫瑰花!
她有一种想撞墙的冲动,为什么她的幸福总要和玫瑰花牵扯上关系?这男人明明没创意还学人家玩浪漫?他是打算用这一招哄她一辈子吗?
求婚用就罢了,结婚还要用
倒也不讨厌,体会到他的用心,联想到那日的火热,江若岩喉中一阵涩然,连气息都凝滞不出,脸颊胀红,胸臆中被幸福和喜悦填满。
倒是没有一屋子,仅仅是以红玫瑰花瓣铺成一条小路,从客厅的玄关直到楼梯,顺着楼梯上了二楼的卧室,再到那张新买的还透着淡淡阳光气息的大床。雪白的床单仅从垂下床边的边缘才能看得出本来的颜色,早已叫娇艳的花瓣占据,鼻尖传来浓浓的玫瑰花香,和雷厉风渐浓的男性气息。
“我最爱玫瑰花瓣上的你,我的小妖精……”他轻轻将她放在床上,薄唇立刻覆了上去。她只来得及看到雪白落在殷红上,激起的风将几片花瓣吹散,接着,就被他的白色礼服覆上。
温热的肌肤贴上微凉的玫瑰花瓣,有几片随着空气的流动跑到她裸露的肩上、脸上,使她整个人有一种妖艳的美丽。
两具身子交叠,赤裸相贴,像以前的每一次,雷厉风以唇舌顶礼膜拜她香馥娇嫩的肌肤……
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娇吟,交织成世间最美丽禁忌的天籁,奏响在他们新婚的房间里。
激情过后,雷厉风将江若岩抱在怀里,餍足地呼了口气,把玩着她流泉般的黑发。
“这里就是我们以后的家,喜欢吗?”
房间是他父母布置的,可能会有些老套,但用的东西都是好的,他父母是老式北京人,最讲究东西的质地。他们的婚结的太急了些,来不及征询她的意见,倘若她不喜欢的话趁他还未销假,可以找人来重新设计装修。
他总是希望她能住的舒服些,也尽自己的能力给她最好的。
娇慵的眼儿掀了掀,扫了眼装饰淡雅温馨的卧室,兰花状的水晶吊灯,淡蓝的轻纱窗帘,墙上挂着她和雷厉风的军装结婚照,雪白的雕花门区隔开的应该是衣帽间吧?
简单、高雅,又不失个性,不若她家里富丽堂皇得几乎奢华,总的来说还不错。
江若岩依偎在雷厉风身上,轻轻磨蹭他光滑的胸膛,轻吐:“还好。”
52 新婚比蜜甜
雷厉风旋身将她压在身下,准备再次品尝销魂蚀骨的美妙滋味。非常不巧地,他的手机适时响起。
“电话!”江若岩从他的啃吻中抬头,蹙眉,推了推雷厉风,雷厉风不为所动。
手机铃声一声高过一声,江若岩已经完全没有了兴致,伸出手摸到床头柜上,摸到他的手机,也没看清是谁,就懒洋洋地喂了一声。
听到熟悉的冰冷不耐烦的女音,江若岩淡淡地叫了声,妈,就把手机凑近雷厉风耳边。
雷厉风挫败地从她身上起身,一张脸因欲求不满而布满阴霾,嗓音仍带着粗噶和沙哑,闷闷地喂了声。“妈,什么事?”
“你这孩子,还问妈什么事?你们不来给客人敬酒,把我们老的晾在一边自己跑去逍遥,也太不懂事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都是江若岩带坏了你!”
“妈——是我的主意,你不要责怪小岩。今天的事她吓坏了,我只是想安慰安慰她。好了,是我不对,您跟爸多担待。”
江若岩听他们提到自己的名字,秀眉挑了挑,随即闻到自己身上的薄汗味和玫瑰花香,从雷厉风身下抽出被子,拥着丝被往浴室走去。
“去哪儿?”雷厉风捂住话筒问,并一把把她捞了回来,抱在怀里。
江若岩无声地说,浴室。
雷厉风凑近她脖窝深深吸了一口气,“好香!待会儿我陪你!”
不要!我自己去就好了。江若岩仍是只张嘴不出声。
“小风,你在做什么?为什么不说话?妈说的话你听到了没有?你们给我立刻过来!宾客们都等着呢!”
雷厉风的眼中只有美娇妻,看她直起身子又要走,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惩罚性地在她颈边咬了一下,引来江若岩一声娇呼。
想当然耳,雷母听到了这声娇呼,立刻红了脸,挂断电话。
“怎么样?他们什么时候来?”在一旁焦急催促的雷父问。
“他们……有事,别管他们了!我们招呼吧!”雷母嗫嚅道,眉梢微抬,心里幻想再过不久就能抱孙子了。
“你真讨厌!被你妈听到了啦!”江若岩恼火地捶打雷厉风。
“我们已经结婚了,听到有什么关系?而且——不是你妈,是咱妈!”雷厉风抽调她身上的被子,抱起她往浴室走去。
超大的按摩浴缸里,水位只到中间,上面漂浮着玫瑰花瓣。那玫瑰花经过温水的蒸腾散发出阵阵浓郁的香洌,一名活色生香的美人儿坐在水中,湿透的黑发紧贴着身子,半眯着眼,任由着玫瑰花的水滴从她比花更娇艳的的芙颊滑落到修长白皙的脖颈,没入白嫩的胸前。
这已经不能简单地用一个美字就能形容,灯光照在她身上,晕开,朦胧的花香在空气中暗自浮动,一滴滴水珠潋滟着柔和的灯光从那冰肌雪肤上沿着凹凸有致的曲线滑落,留下火焰似的玫瑰花瓣在圆润的香肩、高耸玉白的胸前、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从来不知道美人和水能形成如此的魅惑,她仿佛是水中的妖精,风姿玉骨,妖娆妩媚,只需媚眼轻轻一挑,足以令他沉醉。
不知如何形容此刻内心的激荡和震撼,每见她一次他的心就多一分柔情,就算是钢铁也要被她的火焰融化了。
他恨自己不是个诗人,不能吟唱那些优美的词句来形容她的美,她的艳,她绝世无双的风华。
他恨自己不是个画家,不能将她美绝人寰的娇态描绘出来,就算是,他也不会愿意让别的男人看一眼,女人也不行。
美人儿注意到男人幽深的眸光,清楚其中的含义,娇媚一笑,纤指轻点男人额头,“你别想!我累了!”说着转身坐回浴缸,自顾自玩着水中的玫瑰花。
男人深呼吸一口气,眼观鼻,鼻观心,淡笑一声,退出浴室,自己任命地到其他浴室冲冷水澡。
“雷厉风——”娇嫩的嗓音响彻整栋别墅。
刚冲完冷水澡出来的雷厉风正在擦着头发,听到叫喊声立刻冲进去。“怎么啦?”
“我洗完了,你抱我!”江若岩裹着浴巾俏生生站在浴缸前,伸出手臂。
这丫头!雷厉风叹了一口气,打横抱起她。
许是他的怀抱太过舒适,江若岩身子一沾到他就觉得眼皮沉沉的,窝在他胸口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沉沉地睡去。
雷厉风把她放到床上,盖好丝被,宠溺的在她额头轻吻了下,找来毛巾为她擦干还在滴水的秀发。
新婚之夜才开始,可他的娇妻却一人独睡,留他睁着眼望天花板。雷厉风轻轻拿开睡姿不佳的娇妻不时横在自己腰上的手或腿,往床的外侧挪了挪。没办法,总不能第一天就分床睡吧?有美在怀却不能相昵的滋味真是难熬,雷厉风终于盼来了天明。
数不清自己洗了几次冷水澡,打了声阿嚏,雷厉风走下楼。
53 为你做早餐
日值正午,偌大的双人床上凌乱的被单显示出昨晚的激战,薄被下凸起的缝隙里伸出一条手臂,上面布满了青青紫紫的草莓印记,接着是一缕秀发,一张餍足的红润俏脸。
像只睡足转醒的猫,江若岩慵懒地伸了伸酸疼的腰肢,睁开眼,嘴边扬起一丝娇笑。自从跟雷厉风在一起之后她总是睡得香甜,醒得也早,连起床气和低血压都没有了。
没有熟悉的体温和温暖的怀抱,江若岩侧脸看了看身侧,已经不见了昨晚缠着她一整晚的男人,只留下凹陷的枕头。她摸了摸犹带着他体温的枕头,还嫌不过瘾,拿过来抱在胸前,深呼吸一口气,鼻腔中沾染了他好闻的男性的体味,那是一种混合着香皂和烟味的独特味道。
床头上搁着一杯微温的牛奶,她甜甜地一笑,一口气喝光,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
哼着那首专属他们的情歌《传奇》,江若岩拥着薄被走进洗手间。
站在化妆镜前,她看着镜中脸色红润,神态娇媚,兼具少女的清纯和女人的成熟风韵的女子,不敢相信那是自己。曾几何时,苍白被红润取代,娇蛮被妩媚替代,她竟成了这般幸福的模样。
正式嫁做人妇的第一天,她也不知道该干些什么,但是没有想象当中的可怕,其实这滋味还不赖!
简单地梳洗完,她穿着浴袍走出卧室,大老远就闻到饭菜的香味,肚子也咕噜噜闹起革命。从昨天下午回家到现在并没有见到保姆、管家,那这饭是谁做的?
带着疑问走下楼梯,江若岩在客厅里没有找到雷厉风的身影,顺着香气走到餐厅,纯白的木质餐桌上摆满了各式餐点,中式的豆浆、油条、小笼包,西式的三明治、汉堡、煎蛋、牛奶,热腾腾的摆了满满一桌子,光是看着就让人食欲大振,不争气的肚子叫起来。
与餐厅相邻的厨房传来一阵食物在高温油锅里煎炒的滋滋声,江若岩好奇地走进去,看到了站在灶台前翻着炒蛋的男人。
他高大的身形跟油烟机差不多高,必须低着身子才能操作,古铜色的大手是拿惯了枪的,此时拿着小小的木铲是那样突兀,高壮的身子是穿惯了军装的,穿着小碎花围裙是那样可笑,却又该死的性感。
他脸上的神情是那样的愉悦和轻快,手上的动作是那样的流畅和自然,仿佛下厨是一件再也简单不过的事情。可她分明记得婆婆给她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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